“怎麼樣?要不先試試用你的魔法驅散一下?”魔法生效很快,桑懷已經開始喘瞭,雖然說射出來就行,但是釋放一次魔法顯然更快。
桑懷接受瞭林宇的提議,在凈化的咒文過後 桑懷的身體亮起一道淡淡的白光。
“感覺好點瞭嗎?”果然是作為輔助系的光系魔法啊 至少桑懷的呼吸明顯在趨於平緩。
“沒事。”緩過來的桑懷神情不大對,但他本人都說沒事瞭,林宇也不過多追問。
將營地內剛才那名人類的屍體處理好,順便將剩下的人類身上的東西都給扒瞭,嘴堵上,任何一點自殺的機會都不留,林宇才默默松口氣。
等待的時間總是無趣的,既不知道地下發生瞭什麼,又不好就這樣離開留下桑懷一人。再怎麼說,桑懷也是對杜蘭釋放善意的少數,保下他對杜蘭以後肯定是利大於弊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杜蘭靠在林宇的懷裡小憩,整個氛圍靜謐到不像是被襲擊瞭一樣。
“林…”桑懷忍不住先開瞭口,並且從他表現出來的狀況來看,之前魔法的影響像是還沒有消除一樣。桑懷還在猶豫,反復地看著林宇又移開視線。
“呃,你不要緊吧?實在不行的話你先去旁邊解決一下?”桑懷明顯還是處於發情狀態,假設魔法的效力被消除,那麼此時桑懷應該是真的發情瞭。之前被解救的獸人也都在附近解決,林宇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但是桑懷不這麼想,“我…需要一點幫助。”桑懷張開雙腿,將原本已經濕潤的內褲主動撥到一邊,向林宇展示著自己不斷開合並淫水直流的肉穴,“能把你的肉棒,插進來嗎。”林宇雖然不是第一次見桑懷的肉穴瞭,但對此刻作為陌生人的自己發起交配請求…該說桑懷他淫蕩嗎?
“你還是自己處理吧,手指,尾巴,要弄出來還是輕而易舉的吧。”即便是桑懷盛情邀請,林宇還是不為所動。一來是現在根本不是做這事的時候,二來是自己現在沒有興致,眼下需要處理的事情過多,色色的事根本排不上號。
桑懷略顯失望,重新整備好自己,但並沒有自慰的打算,“你不明白…”桑懷撇過頭,小聲嘟囔著。
林宇沒有關註桑懷說的什麼,他的註意力全被地底突然間的震動所吸引。下面發生瞭什麼,到底是誰贏瞭?
杜蘭也被這沖擊震醒,三人互相對視,像是在交流是否要下去查看。
“要不我們先躲起來吧,要是雷紮爾他們贏瞭那還好說,他們要是輸瞭的話,我們也不至於被抓,是吧?”桑懷現在的狀態明顯不對勁,林宇說實在的,真沒有安全感,以自己的戰力水平,可能也就打打嘍嘍瞭。
“你帶著杜蘭先走吧,我得親自去確認下情況。”桑懷看樣子鐵瞭心要留下來瞭,林宇隻感覺無奈,你這副模樣,到時候要是進瞭賊窩,誰來救你?
林宇不願意冒這個險,桑懷也並未強求,隻身一人返回地底。
他願意送就送吧,他林宇是不可能吃這個虧的。“我們走吧,找個地方躲起來,等白天瞭我們就回城。”林宇撫摸著懷中杜蘭的頭部,不過看杜蘭的樣子,林宇估計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麼瞭。
“你擔心他?這下面的風險未知,面對強敵我根本沒有辦法保護你,甚至沒有辦法保護我自己。”杜蘭死死地環住林宇的腰,這種事情他也知道,淫魔先生說的才是對的,屆時出瞭事故,不僅他會有危險,淫魔先生也會有危險。
“淫魔先生,雖然這樣說有些任性,但還是請你幫幫校醫先生,至於你說的危險…”杜蘭稍作猶豫瞭一下,“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杜蘭給予的承諾實際上並沒有任何說服力,難不成杜蘭還能危機時刻激發什麼血脈力量,變得超級厲害把所有人都打退嗎?他要是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還能被別人欺負瞭?
林宇並不會直接去質疑杜蘭的說法,但基本上也沒把它放心上,隻是杜蘭都這樣要求瞭,自己這時候怯場,總感覺特別窩囊。
抬頭看瞭看星空,這是在原本的世界基本上無法見到的景色,林宇長嘆一口氣,起身,準備回到地底。
“在想什麼呢,快跟上,你一個人在這外面我可不太放心。”林宇招呼著還在發愣的杜蘭,這地面上還有人類存在,如果自己真要涉險,那也不能把杜蘭丟在這裡。
杜蘭回過神,快速跑向林宇並攬住他的手臂,“謝謝…”
……
地底,之前林宇醒來的房間。
“你就在這裡躲好瞭,這裡被搜過一次,他們估計不會再來搜第二次,比上面可安全得多。”林宇囑咐好杜蘭躲在床底,畢竟自己不可能真的將杜蘭帶著。
“那淫魔先生你…”杜蘭覺得自己是被當成瞭累贅,但是至於杜蘭他自己說的不會有事,其實也隻是模糊的猜想,當時養父為什麼突然死在自己面前,死法淒慘,以及阿姆卡特他們說的,自己的價值…
“別想太多,你不是跟我契約瞭嗎?在一定范圍內我可以通過你體內的魔晶直接給你傳音的,每十分鐘給你報一次平安,怎麼樣?”這招之前林宇也對歐克斯用過,但總有種窺探他人隱私的感覺,所以林宇也不太願意使用,更喜歡直接的交流。當然,被契約對象還是得靠聲帶發聲才能與林宇交流,所以杜蘭也被林宇重點叮囑瞭不能發出聲音跟他說話,不然被別人聽到聲音可就糟糕瞭。
杜蘭雖然想跟著林宇一塊兒走,但他知道,這已經是最妥當的安排瞭,再繼續任性下去,可能會被討厭。
使勁點點頭後,杜蘭再次鉆回瞭床底,而林宇,則是要去尋找剛剛離開的桑懷………
地底,奴隸交易大廳。
這裡是雷紮爾進行奴隸交易的地方,無論是燈光還是佈景,都做足瞭裝飾,隻不過現在在這個人類的魔法下,支撐的立柱坍塌近半,到處都是碎裂的磚石,原本鮮艷的佈簾上也都蒙上灰塵。
現場獸人合計約有三十隻出頭,但是卻被十幾名人類以圓環的形式包圍,這種場面基本上想都不敢去想。
“沒招瞭?以為你們掙脫瞭魔法就能反敗為勝瞭?”一名穿著紫色長袍繡有鎏金紋的魔法師坐在原本的貴賓席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群獸人。
他看起來是那樣的瘦弱,任誰也無法將他與突破整個獸人防線的魔法師對應上。
現場被困的獸人,其中還存在著之前被林宇解救的部分,他們的出現無疑是告知瞭人類方地上失守的事實,但即便如此,他們依舊無法突破這名魔法師的結界,再一次成為甕中之鱉。
雷紮爾也在這個團體中,面對人數劣勢的人類,他們不僅占不到優勢,反而被人類方反過來捕捉成為奴隸,這樣的屈辱是他們所不能承受的。而且眼前的這位魔法師,至少從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精通暗系火系雷系三系魔法,而且在高強度施法時完全感受不到他的魔力上限在哪,戰士對魔法師的優勢,那也是建立在魔法師的施法速度,魔力儲備相比戰士更難提升的情況下的,況且是這種團戰模式,魔法帶來的效益隻會更高。
此時的他們,正被以這十幾名人類為媒介釋放的電網所困,這電網覆蓋的范圍不僅有兩米的寬度,甚至還帶有斥力,即便強行沖刺,也隻會被彈回中央,白受一身傷。
不過這魔法師沒有命令他們進一步收縮,反而觀賞起瞭他們掙紮的模樣。
“怎麼都不動瞭?剛才不還說要將我們全部踩在腳底嗎?”魔法師畫著令人厭惡的濃妝,這樣趾高氣揚地說話隻會讓他看起來更惡心。
在場的獸人,包括雷紮爾,都一直在等這名人類魔力枯竭的時候進行反攻,畢竟如此大規模的陣型魔法要維持下去,光靠現場這些人類肯定是遠遠不夠的。但是他誤判瞭對方的魔力儲備,無底洞般不合理的魔力量也成為瞭壓垮雷紮爾一行的最後稻草。
但即便這場勝負是他輸瞭,也絕不可能屈服於人類,至少在氣勢上不能輸給他。
“你以為你就穩贏瞭嗎,這裡終究是瓦裡特,就算你魔力量再大,在獸人的地盤也不可能翻起一點水花,等治安隊趕來,就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雷紮爾朝著魔法師放狠話也是有他的資本的,正如他所說,治安隊內部也有他們的成員,而雷紮爾也早已通過魔力傳訊的方式將人類入侵的事告訴瞭接應,隻要他們等到救援,那最終還是他的勝利。
聽瞭雷紮爾的話後魔法師誇張地抱緊雙臂,一副恐懼畏縮的模樣,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好害怕,好害怕。但又突然展開雙臂,發出癲狂的笑聲。
“你的保障,就是他嗎?”
魔法師隨手一揮,從他身後站出來一名人類,並將他手中拖拽的物體直接從高空拋至雷紮爾等人面前。
那是一名治安隊的隊員,僅能通過他戴著的治安隊頭盔識別他的身份,其餘的地方不著一縷,飽滿的肌肉是佈滿瞭密密麻麻的鞭痕,被戴上恥辱的項圈與鐵鏈,包括乳環,屌環,一個不落,後穴更是這樣張開著無法閉合,還不助地有紅白的液體流出。而已即便是這樣,他的肉棒卻依舊挺立,從他小腹處隱隱發光的紋路能夠看出,這是個魔法限制瞭他的射精能力。
“可惡!”
雷紮爾其實內心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瞭,雖然他們也會對人類奴隸進行差不多的操作,但作為獸人同胞,而且還是同伴的人被如此對待,直接點起瞭在場獸人心中的怒火。
開始有不那麼理智的獸人重新沖擊電網,但毫無例外的,都被斥力彈瞭回來,整個過程,除瞭他們自己受瞭一身的傷,結果並沒有任何改變。
“掙紮吧,醜陋地掙紮吧,然後你們就會發現,這一切都隻是徒勞無功而已。”魔法師在座椅上自我高潮地看著眼前這一出好戲,突然又停止瞭身體的扭動,一臉看死物的表情命令底下的人類收縮空間。
原本獸人們所剩餘的空間就不多瞭,這下電網繼續縮小范圍,他們也隻能被迫靠的更加緊湊,隻是這樣的局面是沒有辦法維持太久的。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塊磚石飛速從側邊砸向魔法師所在的位置。隻不過對方仿佛早有感應一般,稍稍偏移頭部,磚石蹭著他臉部的輪廓飛過,砸在瞭魔法師側後方的石柱上,炸出一片煙塵。
原本精心打扮過的面部隱隱劃出一道傷痕,細小的血珠溢出,魔法師隨手抹瞭一下,發現手上沾染的血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賤人!賤人!賤人!竟敢劃傷我的臉!!”魔法師突然間的歇斯底裡不僅嚇到瞭下面的獸人,也嚇到瞭他的人類同夥兒,大傢都默不作聲,看著磚石飛來的方向。
站在那裡的正是桑懷,他不斷地喘氣,身體的發情狀況愈來愈烈,而且剛才那一下也消耗瞭他不少的力氣,但即便他躲在暗處發起的攻擊,依舊沒有能夠擊殺對方的核心戰力,那麼接下來,自己估計會被如雨般的憤怒給淹沒吧。
在這種絕境中,桑懷反而笑瞭出來,也許,自己又將重回之前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