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南跑下瞭正氣宗的山門,回過頭看著空無一人的山道,心中有瞭猜測。
『雪瑩認出我來瞭,不然不至於不追出來看個究竟。』
不過譚雪瑩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隻是目送自己逃走,這也說明瞭許多的問題。
“雪瑩她肯定有什麼苦衷,不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任那個傢夥擺佈。”
“是宗門弟子們?他們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對。”
徐世南一邊想著,一邊緊咬牙關,嘴角溢出瞭絲絲縷縷的鮮紅色液體,但他似乎沒有察覺到,依舊咬得極為用力,牙齒與牙齒之間發出瞭輕微的咯吱聲。
譚雪瑩無論是作為初戀,還是自己的師傅,徐世南對她都是極為珍視的,如今看到對方不知廉恥的打扮任由風凌源肆意指揮操縱,徐世南心中的怒火與悲憤如同烈火油烹一般洶湧,甚至於還要超過千面落入低手被肆意授精的痛楚。
而自己隻能溜走,還是在譚雪瑩目送的情況下,就更讓徐世南心中難受至極。
大手攥緊,不算鋒利的指甲劃破瞭手心,淡淡的痛楚讓徐世南回過神來,強迫自己專註於部署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我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徐世南心想,『必須要有外援。』
『就我認識的人……不行!太少瞭。』
柳丫頭肯定可以,但柳淮茹是太一門的嫡傳弟子,還是太上長老一系的,自己沒有辦法,也不可能向她求援,這隻會將其拉下水。
那麼就隻有自傢母親瞭。
千面是自傢母親的好友兼好幫手,更別提前者似乎不單是將自傢母親看作朋友,而譚雪瑩是自傢母親的好友,怎麼說自傢母親都不會坐視不理。
但徐世南心中還是有一些遲疑。
『那個風凌源……』
他對付女人好像很有一套……
媽媽她如果……
“不對~!”徐世南眼神刺痛瞭一下,“不可能~”
自傢母親作為魔教聖女,閱歷豐富,手段多樣,再怎麼想都不會敗給風凌源那種人。
但如果真的……徐世南覺得這可能就是自己一輩子都跨不過的坎瞭。
自己也沒有臉面去見還困於太一門的父親。
想到父親,徐世南心中越發迷茫瞭起來,逃離瞭自己居住瞭十幾年的地方,徐世南心中的情緒萬千,抬起頭看著漸沉的夕陽,男人隻覺得自己眼睛酸澀瞭起來。
“我該怎麼辦……”
……
柳淮茹哼著小曲,走過綿延的山洞,巖壁上明滅的燭火透過燈珠壓出瞭淡淡的陰影,看上去有一些詭異。
但柳淮茹絲毫不怕,這條道她不知道走過瞭多少遍瞭,再怎麼陰森恐怖,看過瞭幾十上百遍後其實也就那樣。
不過她也抱怨過為什麼自傢師傅要居住在這種鬼地方,太一門的宗門極為龐大,後院的閣樓大院多的是,為什麼非得住在巖石堆內部。
很快,柳淮茹就走到瞭道路的盡頭,一個圓形的房間內地板上畫著繁復的花紋,一盞一盞的七星燈按著詭異的線條擺放著,圍著正中間的黑衣人,對方披著一身漆黑的鬥篷盤坐在地上,蓋住瞭身子鋪在地上,根本看不清面容。
而柳淮茹進來後對著盤腿坐著的人乖巧地喊瞭一聲師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對方,顯得有一些困惑。
“丫頭回來瞭?”黑衣人說道,聲音嘶啞,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第一感覺就讓人覺得他或她年齡應該大到足以入土瞭。
“師傅不是你叫我的嘛……”柳淮茹鼓起俏臉,“還說那裡不適合我。”
“確實不適合,看你的樣子,似乎是瞭卻瞭什麼心結?”
“嗯~!~”說到這裡,柳淮茹不禁眉飛色舞瞭起來,忍不住揮動瞭一下潔白的小拳頭,“不過,不能說……”
“呵~”黑衣人笑瞭起來,“沒關系,你心靈通透瞭就好。”
“這次喊你來,是時機到瞭,我等老傢夥準備幫你一把。”
“嗯?”柳淮茹眨巴瞭一下明亮的大眼睛,有一些懵懂,“什麼時機?”
然而黑衣人沒有回答柳淮茹的疑惑,而是繼續問道。
“風凌源見過瞭吧?感覺怎麼樣?”
“很糟糕……他肯定不是個什麼好人。”柳淮茹立刻氣鼓鼓地說道,雖然她不知道在離開正氣宗後那個男人做瞭什麼,但就憑借之前的直覺她就覺得對方不對勁。
“你的直覺依舊這麼敏銳。”黑衣人笑瞭笑,“這很好。”
“師傅你也知道?那你們為什麼還要選他作為聖子?”,柳淮茹疑惑道,“這不是……”
“為師自有裡有,你現在不適宜知道,就不說這個瞭。”黑衣人笑道,打斷瞭柳淮茹的疑惑,“如今你的狀態已經符合瞭要求,為師就將自身的功力傳給你,願你之後能幫助我們這群老人實現願望。”
柳淮茹秀眉皺起,心中陡然產生瞭一股不好的預感。
“師傅?”
“師傅已經沒有好久好活瞭。”黑衣人淡淡地說,掃瞭一眼四周的七星燈,聲音平靜,語氣中也沒有多少哀愁思緒,“趁著現在還能鎖住一身的精氣神,不如給你。”
“但~”柳淮茹激動起來,明眸大睜,禁不住說道,但在黑衣人的眸光下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安靜瞭下來,隻是倔強的雙眸依舊看著自己的師傅。
自己師傅是真心對自己好的,柳淮茹天生靈覺過人,自然是能感覺到這一點的,雖然自傢師傅看起來有一些不太對勁,但她也一直非常聽師傅的話。
隻不過對於自傢師傅最後的要求,柳淮茹還是有一些不能接受。
“你沒有選擇。”黑衣人冷靜地說,“這是唯一且最好的決定。”
“你也知道的。”
……
沒過多久,柳淮茹走出瞭洞穴,眼角含淚,心中極為混亂。
自傢的師傅還是去瞭,而他或她剩下的真元已經寄宿在瞭柳淮茹的體內,她如今完全可以感受到體內的異質真元,隻不過不知道是時機未至還是什麼原因,她完全接觸不到,更別提化為己用瞭。
而自傢師傅走之前還跟自己說瞭一些奇怪的話。
“如果風凌源做瞭什麼出格的事,你記得去阻止他。”柳淮茹的師傅再三強調,“殺瞭他都可以,切記這一點。”
那幹嘛還要讓風凌源當聖子?
柳淮茹完全不能理解,而且現在的心情也不容許她想那麼多,柳淮茹無精打采的,一腳重一腳輕地走在路上。
體內充沛的真元已經開始刺激柳淮茹身體的每一寸,迫使其不斷地提升強度,然而一股奇異的感覺也不斷侵襲著柳淮茹的精神,就好像是大夢初醒,第一次認識到世界一般,有一種恍然的領悟,然而也有著幾絲物是人非的迷茫。
『或許是天人的視角?』柳淮茹潔白的玉手撫額,有一些茫然無措。
一隻信鴿撲騰著翅膀在空中落下,小爪子抓在瞭柳淮茹的香肩之上,長長的鳥喙啄瞭啄柳淮茹的俏臉。
“曉冬,我現在沒有心情陪你玩……”柳淮茹無精打采地說,轉過頭看著不明覺厲的小鳥。
“嗯?”柳淮茹一愣,看到瞭曉冬的腳上綁著一個信袋。
現在會給自己寄信的隻有……
柳淮茹趕忙回到瞭自己的房間之中,從自傢的鳥兒身上拿下瞭信袋,迫不及待地展開。
她現在心情極為迷茫,這個時候徐世南發來信息正好看一下,洗去自己的不安與焦躁。
而且自傢師傅也對自己說瞭,如果可以的話邀請對方來太一門做客,整個太一門都不會敵視對方。
柳淮茹雖然不明白菌中道理,但太上長老如此說話,那麼自然就是真的,柳淮茹也非常想去見男人,正好曉冬回來瞭,待會兒給他送回信過去。
展開信袋,上面隻有一句話。
“呆在太一門不要出來,千萬不要再去見風凌源。”
另一頭,千面還是正處於昏迷狀態,然而被男人拉開的長腿中心,一股股濃白的精液正慢慢滲瞭出來,打濕黏住瞭美人粉嫩的蜜穴,道道拉絲淫靡至極,被男人澆灌輸滿瞭的柔嫩子宮滿足地低吟著,享受著被灌得飽飽的感覺,大量的精液在千面的子宮內部擠壓著,讓美人兒的小腹隆起。
美人兒的眼皮沉重至極,別更提心中的睡意瞭,不知道被誰呆著再懷中蕩來蕩去,千面感覺自己要是不能在正常的時間內醒來就更不用說是,整個人都被蕩醒瞭。
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讓千面困惑的小腦袋覺得非常熟悉,但一時之間想不起對方是誰,他正一臉溫和地看著自己,眸中閃著光彩,興致盎然。
“你醒瞭?”男人笑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糟透瞭。千面心想著,美眸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越看越覺得熟悉,同時越來越想親近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他是自己最愛的人一樣。
在千面察覺不到的地方,她小腹下的受精卵正散發著強烈而波動,有瞭實體,比風凌源在精神上分裂出的靈種強烈瞭不下百倍,千面的目光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溫柔瞭起來,櫻唇抿起,呆呆地看著眼面的男人,幾乎說不出話來。
“怎麼瞭?”風凌源一臉溫柔地抱住瞭眼前的美人兒,在兩人肢體接觸的一瞬間,千面整個人如同觸電瞭一般,嬌軀瞬間一抖,但卻下意識地張開瞭玉手抱住瞭男人,臻首靠在瞭男人的胸膛之上,貪婪地呼吸著男人身上散發著的雄性氣息。
看著懷中美人兒的癡女模樣,風凌源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鬱瞭起來,低下頭在美人兒晶瑩圓潤的耳垂邊上哈瞭一口氣,輕聲說道。
“要好好生下我們的孩子啊。”
孩子?千面一愣,低下臻首看著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腹,感受著內部傳來的生命律動,白皙的俏臉瞬間變瞭顏色,紅潤至極,心中又羞又氣,但抬起臻首看著男人的俊臉,很快就又換回瞭那一副癡女樣。
“嗯~”千面低聲應道,“我~會的~”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