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刨根問底,興奮莫名的老頭,陳言很是無奈,都說瞭自己已經沒事瞭,還非得感謝,當然,感謝其實沒有什麼,主要還是陳言一時嘴賤,說瞭些不該說的東西。
比如什麼什麼主義,什麼什麼改革,無產階級聯合起來什麼的!結果陳言隨口瞎說,沒成想這老頭一聽之後,雙眼放光,看陳言的眼神就跟看見瞭什麼稀世珍寶一般,一會兒若有所思,一會兒尋根究底,非得讓陳言給他解釋一番,沒辦法,陳言被他給煩的不行,隻能再次給他普及瞭一番什麼叫打土豪分田地,什麼叫土地改革,什麼是九年義務教育。
好傢夥,這一說不得瞭,老頭簡直和吃瞭興奮劑一樣,揪著陳言就是問東問西,問的陳言頭都疼瞭。
……
走在回後宮的路上,陳言揉瞭揉額頭,感覺頭好像更疼瞭,陳言暗道糟糕,不過是短短一個多小時沒待在溫暖的蜜穴之中……啊呸,不是,短短一個小時沒雙修,好像神魂之傷又有瞭復發的跡象。都怪這個叫趙城的糟老頭子,嘰嘰歪歪,磨磨蹭蹭的不是影響自己的療傷嘛。
「可惡!明明自己隻是一顆跳蛋來著……」
想起雙修,陳言又不由自主想起上前天晚上好雪兒帶來的美人,可惜瞭,要是自己醒的再稍微晚那麼一點就好瞭。
遺憾的搖瞭搖頭,陳言不再多想,伸手推開福壽宮的大門。
一進門,幾種濃鬱的香味混雜在一起充斥著整個宮殿,靈氣濃鬱的變成瞭液態,宛如水蒸氣一般將房間變得霧氣繚繞,朦朦朧朧。
繞過雕花屏風,寬大的鳳榻上躺著三具白花花的嬌軀,美妙的酮體上是薄如蟬翼的絲被,絲被堪堪能夠蓋住嬌軀的一部分,六條修長的美腿和精致的鎖骨就這樣暴露在靈氣之中,陳言被強化的雙眼甚至能直接透過放下的床簾看到玥兒那對飽滿堅挺的雙峰大半都裸露在外,能夠隱隱約約看到粉嫩的葡萄。
陳言雙眼發直,雖然那對粉粉嫩嫩的葡萄早已經被自己「輕攏慢捻抹復挑。」也不止一次的含在口中細細品味,但此情此景,陳言還是忍不住口幹舌燥,雞動不已。
疾步上前,陳言一把掀開珠簾,便想上床逞一番口舌之欲,不過看著三張嫻靜酣睡的俏臉,陳言如巖漿滾燙的內心慢慢冷卻瞭下來。
靜靜凝視瞭一會兒,陳言輕輕放下床簾,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毛筆準備玩點高雅的緩解一下,昨晚自己醒來之後幾女為瞭治療自己的傷勢,流失的水分有點過多,雖說在自己不知名雙修功能的強大作用力之下補充的更多,但是明顯這功法不提供緩解疲勞度的能力,要知道這可是兩天三夜的戰鬥,就算是修仙中人精神強大,這場戰鬥打下來幾女仍是精疲力竭。
稍稍休息瞭一會兒的隻有雪兒,要不是有宮女稟報朝臣今天要開朝會,討論朝廷事宜,苦苦哀求雪兒一定要參與,雪兒又已經將朝會從前天推到瞭今天,此時躺在床上的還得再加上她。
說到這裡,陳言不得不感嘆一下自己,一龍四鳳,四風都已經躺下瞭,結果自己依然精神奕奕,沒有絲毫疲憊不說,二弟對溫暖的蜜穴好像更渴望瞭。
隻能說難道這就是變成跳蛋的後遺癥嗎?簡直是太……和他心意瞭。
低頭望瞭望抬頭挺胸,戰意滿滿的二弟,陳言突然覺得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合乎心意,幹勁十足卻又沒人可幹的時候實在有些煎熬。
用毛筆在紙上寫瞭一個「蛋」字,陳言滿意的點點頭,看來自己是得多練一練字瞭,不然連退步空間都沒有還怎麼裝逼!
……
朝議大殿,上官雪頭戴冕旒,身著明黃龍袍,龍袍繡五爪金龍,下方百官盤膝而坐,一個個神情嚴肅,不茍言笑,隻有一雙雙眼睛不時相互對視,皆是一瞥而過,表面上看不出絲毫,但暗地裡三五人之間神魂傳音一直在不停的交流著。
上官雪有些無聊的將柔軟嬌軀向後靠瞭靠,伸手想打個呵欠,雖說昨晚後半夜一直由玥兒她們承擔炮火,自己稍稍睡瞭一會兒,但無聊的坐瞭一個多小時,又沒人和她說話,實在有些發困。
手剛抬起,上官雪突然想起這是哪裡,連忙將手又給悄悄放瞭回去。
眼見趙城這死老頭還不來,上官雪有些忍不住瞭,這傢夥到底和自傢相公再說些什麼東西,需要這麼長時間,他不知道相公傷勢都還沒好嗎……
「諸位……」
下方正在神魂傳音的大臣一靜,齊刷刷轉頭看向高坐皇位的上官雪。上官雪倒是沒被他們的眼神給嚇到,她隻是在猶豫應該怎麼稱呼下面的大臣。
本來應該直接叫諸位大人的,但是昨天晚上自己和相公說百官可能是想要讓自己當黃帝的時候,相公明顯十分興奮,就連沖擊力都更強瞭幾分。
雖然相公說全憑自己心意,相當就當,不想當就不當,但是陳言下意識的行為哪裡能瞞住正水乳交融的上官雪,就連當時咬疼瞭自己壞相公都沒發現。
心頭一蕩,上官雪強忍著胸口升起的異樣,輕輕呼出一口氣,她下定決心,隻要博得相公開心,任何事她都願意做。
「諸位愛卿!趙丞相為何還未至?」
聽見這個明顯僭越的稱呼,大殿倏的一靜,眾多朝臣有的若有所思,有的面沉似水,有的不動聲色,還有的喜上眉梢。
一時之間竟無人應答上官雪的詢問,上官雪眉頭微皺,心裡有些不爽。
怎麼著,瞧不起她上官雪,是她上官雪德不配位還是武力值不夠?
「微臣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清朗的聲音遠遠傳來,一道削瘦的身影緩步進入殿中,本就寂靜的大殿氣氛更加怪異,朝臣不由自主將視線轉向那道略顯蒼老的身影,都在思考著上官雪繼位對自己的影響。
至於說反對上官雪登上皇位,別開玩笑瞭,面對上官雪他們都得仔細思考反對的後果,更別說趙城這個大乾的擎天柱瞭。
「無事!既然丞相來瞭,那就開始朝議吧……」
「謝陛下!」
趙城拱手行禮,走入首位的案幾後坐下,目不斜視,陷入沉思,仿佛剛才沒有任何事發生,就連傳音詢問他的尚書等人也是絲毫不搭理。
其餘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都不知該當如何,不過趙城連續兩聲陛下說出來,毫無疑問上官雪這個皇位基本上算是塵埃落定瞭。
其實讓上官雪上位大傢都沒什麼意見,這兩天的時間也基本達成瞭共識,那天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大乾能夠鎮壓天下的氣運金龍此時就在上官雪體內,總不能將其取出來吧!
如果是個普通人或者返虛境之下的人,肯定是先控制起來試試能不能取出來再說,可是以這兩姐妹的武力值顯然不是能用強的那種,這還沒算最後那個突然出現硬抗瞭金龍一擊的神秘男子。
所以說上官雪當皇帝簡直是「眾望所歸,」除瞭她,還有誰能服眾?眾人所思者,不過是上官雪這個「黃帝」的權利到底如何,自己的權利如何,是不是能將其變成一個類似傀儡的存在……
不過眼下看來這些是不用想瞭,接下來就看趙城對這位「女皇」的支持力度如何再做打算……
眼見趙城一言不發,其它大臣終於還是有坐不住的瞭,不管是巴結也好,真心實意也罷,漸漸有人開始談論此事,附和上官雪的問題。
閉目而坐的趙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他還在思考著和陳言的交談,趙成毫無疑問是一個一心為公的人,他心裡裝著的是整個天下的百姓,所以趙城陡然聽聞陳言「大逆不道、聳人聽聞」的言論,才感覺受到瞭前所未有的震撼,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交談隻是陳言對這些言論理所當然的認同,毫不懷疑的相信,他不是嘴上說說,而是內心真的就是如他所說的這麼認為的。
皇位應該選舉禪讓,官員極其直系親屬不得在當地經商,要接受國傢監管,土地必須收歸國有,要讓天下百姓免費上學,要開夜校給成年人掃盲,要普及法律、要依法治國……
趙城陡然睜開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從未想過……從未想過治理天下還能這樣。
趙城激動的內心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噴薄洶湧的熱量能夠燒穿這片天地,一直以來,他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之中苦苦掙紮,尋找那一縷光芒。
本以為今天隻是感謝一番救瞭自己一命的恩人,沒想到簡單幾句交談,陳言就為他打開瞭一片全新天地。
趙城情緒噴湧,他遇見瞭志同道合的夥伴,不、不是夥伴,是他趙城的引路人,他仿佛能看見未來那個天下百姓安居樂業、史無前例的盛世。
趙城眸中精光閃爍,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天空風起雲湧,四大書院內供奉的神像被白光籠罩,浩然之氣形成的光柱直射長空。
「為瞭天下百姓,為瞭盛世安康,他趙城誓死不渝!」
……
「煉神反虛大圓滿……成!」
趙城身邊的兵部尚書周軒神情驚駭,羨慕不已,剛開始看到趙城突然睜開眼的時候他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一眨眼的功夫,趙城的氣勢就節節攀升,直接就返虛大圓滿瞭……
等趙城的境界穩定下來,收回剛才無法控制的氣勢,周軒立即上前,無比羨慕的恭喜趙城,其它大臣立即回神,不管和趙城對不對付,連忙上前道賀。
這可是返虛大圓滿,已知天下最強,青虛山的玉虛仙子、洛蘭帝國的教皇和大天使長、鳳凰族長凰霄等人也不過是這個境界而已,如果說之前的大乾是靠著氣運金龍和軍陣橫行天下,坐穩天靈州乃至整個大陸頭把交椅的話,那麼此時趙城的出現無疑為大乾的這張椅子加瞭一條護城河,畢竟眾所周知,儒傢打架蠻不講理,浩然之氣就跟耍賴皮一樣,同境界第一拿捏的死死的,誰也搶不走。
這一點李乾非常有發言權,雖然他的第九層水分很大,但是陣法是實打實的,結果趙城打他就跟打孫子一樣。
一番恭維之後,趙城將所有人趕回原位,迫不及待想要實現陳言所說的他親自主持朝議,三下五除二就將事情定下,上官雪三天後舉行登基大典,正式登基,禮部趕緊開始準備工作,如吏部尚書秦猛等凡是媚上欺下,為瞭逢迎李乾無惡不作的小人之流,全部羈押天牢,等新皇登基之後再行處置。
……
事情敲定,百官退朝,趙城張瞭張嘴很想詢問一下上官雪能不能讓自己和陳言再見一面,他有太多問題有些疑惑,想要向陳言請教一番,不過看著上官雪即將消失的背影,趙城隻得作罷。
上官雪回到福壽宮,一推開門就聞到瞭幾種濃鬱的香味,她俏臉泛起一抹暈紅,一直處在房間之中的時候沒有發覺,但是經過一個早晨的時間,脫離瞭一直縈繞鼻尖的味道,習慣瞭外面大自然的正常空氣,再回到這樣一個香味濃鬱的房間,這幾種香味就顯得特別明顯。
讓幾個侍女守在外面,上官雪獨自進入房間,本以為壞相公就算沒有和玥兒幾人胡鬧,也肯定是在偷偷幹著某些壞事,結果還沒靠近床榻,竟意外的發現他居然正在寫字!
上官雪停下腳步,眨瞭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她有些不可思議,經過神魂雙修的她對陳言的性格簡直瞭解的不能再瞭解,怎麼著也不至於這時候跑來寫字,這也太離譜瞭!而且看那個樣子,居然還很認真的樣子。
強烈的好奇心讓上官雪情不自禁放慢腳步,悄悄的往陳言那邊挪動,她倒是要看看壞相公到底再幹嘛?
為瞭防止被相公發現,上官雪好不容易走到陳言身後,定睛一看,實在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她就知道,以陳言的書法造詣,不說不堪入目,那隻能說是群魔亂舞,原本潔白的紙張上是一團一團的墨汁,有的尾筆又拖得十分之長,就像一個黑球後面拖瞭一根或者兩根尾巴。
上官雪回想起在記憶中看到陳言在雪地上寫的「個」字和傢中所養母雞踩出來的相比,陳言惱羞成怒追著母雞打的那一幕,簡直讓她笑不活。
陳言早已感知到瞭自傢媳婦的小動作,見她居然膽敢嘲笑自己的「大作,」佯裝大怒,轉過身一把將她抱如懷中,大嘴果斷印上紅唇,右手隔著衣服捏住粉紅櫻桃輕輕揉捏。
上官雪「呀」的一聲驚呼,反應過來之時已然落入瞭陳言懷中,臀部裹住那根粗長的肉棍,火熱的氣息隔著衣服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上中下皆被侵襲,上官雪柔軟的嬌軀瞬間就失去瞭所有力氣,癱軟在相公的懷中,體會著那種美妙的快感。
陳言感覺到懷中佳人略微繃緊的嬌軀變得柔軟,眸中浮起一抹笑意,舌頭叩開雪兒的貝齒,嗪住她的香舌,不斷吮吸。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彼此互相吮吸著,交換著口中的唾液香津,「吧唧吧唧」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之中悄然響起。
幾分鐘之後,陳言從雪兒的唇瓣上離開,纏繞在一起的舌頭分離,在空氣中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
陳言眼含笑意的看著癱軟懷中的雪兒,上官雪眼眸失神,顯然還沉浸在剛剛激烈的舌吻中。
過瞭一會兒,回過神來的上官雪見相公居然意外的沒有其他動作,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陳言瞬間就看懂瞭雪兒的意思,他靠近雪兒耳邊,壞笑著問道:「雪兒是不是想要瞭?」
雖然早已經歷過一切,甚至從一開始自傢的壞相公就被自己放入瞭自己的體內,但剛剛一時失神,主動想要求歡的意思被陳言詢問,還是忍不住有些羞澀。
上官雪雙手緊緊環住陳言腰肢,將嗪首埋入陳言胸膛,不想搭理自傢這個明知故問的相公。
低頭看著頭戴冕旒,身著龍袍,顯得貴氣逼人的上官雪,陳言食指大動,這制服誘惑,正常人誰擋得住,更何況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女皇穿著貨真價實的龍袍玩的制服誘惑,都不說那美妙柔軟的嬌軀,單單身份上給心裡帶來的強烈成就感與刺激感就無可比擬。
陳言低頭含住上官雪晶瑩的耳垂舔舐,右手往下順著龍袍撫上她的陰皋,輕輕撫摸,上官雪嬌軀輕顫,竟依然不願抬頭,就這樣默默承受著。
雖說對於雪兒的羞澀總是別有一番風味,但如果能讓雪兒主動配合也是很不錯的,而且陳言還清楚的記得,上官雪和上官玥磨豆腐的時候可一直都是主動的。
陳言有個猜測,那就是還沒進入正題,或者說還沒完全提起性趣之前,上官雪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和本身的性格導致她面對這種事情總是無比的羞澀,想要但就是不說!
而一旦達到某個臨界點,雪兒就會完全如同變瞭一個人一般,說是放開瞭也好,說是自暴自棄也行,總之這時候就會主動的不行。陳言覺得雪兒這種應該算是一種內媚。
不過眼下雪兒明顯還沒進入狀態,想要她主動配合自己明顯還有一點差距。
想到這裡,陳言果斷轉換思路,將龍袍往上拉起,右手深入其中,解開腰帶,緩緩褪下她的褲子。
將褲子褪到腿彎,陳言又去拉上官雪的褻褲,但是由於上官雪緊緊並攏的雙腿,陳言沒用太大力居然沒褪下來。
陳言也不著急,他放開上官雪的耳垂,輕輕吻上她白皙的側臉,順著臉頰往下吻修長的脖頸。右手也沒有閑著,隔著薄薄的絲質褻褲撫弄她的蜜穴。
沒一會功夫,上官雪的蜜穴就完全不受控制的開始分泌蜜汁,蜜汁透過褻褲,打濕瞭陳言的手指。
陳言將手指含入嘴中,嗯,類似茉莉花的香味,卻又更香更濃鬱。
上官雪感覺陳言沒再撩撥自己,有些好奇的悄悄抬起頭,想要看看相公再幹什麼,結果恰好看到瞭這一幕。
上官雪瞬間霞飛雙頰,「那可是……那可是……相公怎麼能……」
顯然,上官雪早已忘記瞭陳言直接在她體內大喝特喝的事情,或者說是羞澀,不願去想起。
陳言見雪兒居然主動抬頭,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立即低頭直接含住她的櫻唇不讓她逃離,魔手解開龍袍的紐扣,從上方將手深入她的胸口,隔著肚兜揉捏她的堅挺雙峰。
不過隔著肚兜終究是少瞭那種滑膩的觸感,陳言又將手伸向她的玉背,解開肚兜的繩結。
沒有瞭肚兜的阻攔,陳言很輕松就將手蓋在瞭豐滿堅挺的粉嫩奶子上。
隨著陳言大手的揉捏撫弄,上官雪的嬌軀越加發軟,也更加火熱,乳頭隨之變硬,蜜汁洶湧流淌。
因為一隻手環抱住上官雪的原因,陳言隻有右手能用,在感覺到雪兒的乳頭已經變得堅硬之後,陳言將手收回,伸向下方花穴,手指勾住褲頭往下拉,上官雪嬌軀早已發軟無力,雙腿再也無法如之前那般有力並攏,陳言隻是稍一用力,薄絲褻褲便被褪至腿彎,香味更濃鬱瞭幾分。
上官雪隻感覺下生一涼,褻褲已然不在,因為櫻唇被堵住,香舌也被含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下意識的,上官雪匆忙之間,左手從陳言的腰後收回,捂住春水泛濫的蜜穴,不讓陳言的魔手得寸進尺。
陳言大手往桃源蜜穴一探,就發現一隻柔軟的小手攔住瞭自己,不過這絲毫難不倒陳言,他直接握住雪兒的小手,牽動著她的手去撫摸她自己的蜜穴,陳言能明顯感覺到大量的蜜汁花液從雪兒的指縫之間流到自己的掌心,帶來溫熱的觸感。
上官雪沒想到自傢的壞相公居然如此「無賴,」被他握住手掌撫摸,異樣的感覺無比刺激,上官雪仿佛被蛇咬瞭一般,連忙抽回攔在蜜穴上面的小手。
陳言毫不意外,或者說他就是在等這個時候,中指順勢沿著濕濡濡的甬道探入蜜穴之中。
「唔唔唔!」
上官雪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瞭個措手不及,一雙玉腿條件反射地用力夾緊,不讓陳言再有下一步行動。陳言的手被夾在雙腿中間,進退不得,他隻好暫時停住。
上官雪雖然控制住瞭陳言的進一步動作,但畢竟這是自己心愛的相公,她對她的抵抗實在是有些無力,感受著蜜穴之中的手指,那從手掌壓在羞處上面傳出的男性熱力使得她全身酥麻,渾身無力推拒,堅持瞭沒一會兒,便情不自禁的略略放松雙腿。
趁此機會,陳言手指伸入輕輕扣挖。上官雪還想再次阻攔,但一被陳言扣挖玩弄,頓時全身失瞭力氣,癱瘓般的躺在愛人懷中,被含住的櫻唇嬌吟喘息,任由陳言大肆撫弄她的白虎蜜穴,粉臉泛起粉紅的紅暈。
察覺到雪兒已經徹底放棄瞭抵抗,陳言放開她的櫻唇,右手離開桃源蜜洞,脫下她的鞋襪,將褲子和褻褲完全褪下。
握住一雙瑩瑩如玉的玉足細細把玩,陳言在上官雪的耳畔輕輕說道:「好雪兒,幫相公寬衣。」
上官雪眸如春水,聽到陳言的要求,下意識伸手就解開瞭陳言的腰帶,不過很快她就反應瞭過來,看到陳言眼眸裡的笑意,略微有些賭氣的低聲哼道:「唔!相公就知道欺負妾身!」
見好雪兒反應過來,陳言握住她的玉足輕輕把玩撫摸,依然不願就這樣放棄。
「雪兒,你看相公都已經幫你把衣服脫瞭,禮尚往來,你不也得幫相公嘛!」
「呀!你還說!」
上官雪被陳言調笑,在他懷裡不依的扭動嬌軀,陳言隻得討罪求饒。
「好瞭好瞭,相公不說瞭,但是雪兒你看是不是先幫相公寬衣解帶呀!」
……
在陳言的軟磨硬泡下,上官雪扭扭捏捏的伸出手幫陳言把褲子脫下。
感受著那根頂在自己股間的堅挺肉棒,上官雪俏臉嫣紅如血,醺然欲醉。
右手攬住上官雪的腿彎,陳言抱著她調整瞭一下位置,用那粗長的肉棒頂著她光潔如玉,沒有一絲毛發的蜜穴,龜頭在她的陰戶口跳動摩擦。上官雪哼喘得更加急促,粉白雪臀扭轉不停,蜜穴深處一陣空虛,又麻又癢,透明粘稠的汁水流溢,滋潤得蜜唇花瓣滑膩不已,使得嫣紅白皙的白虎美穴看來美到瞭極點。
右手在幽徑桃源處挑弄著,陳言仿佛一點也不著急,但是上官雪就有些難受瞭,在愛郎的挑逗下,她乳尖挺硬、乳暈漲起,下身汁水淋漓,溫熱的蜜穴口更是濕潤黏膩,稠稠的汁液順著頂在蜜穴口的肉棒緩緩流下,刺激得陳言的肉棒更加粗長瞭幾分。
下體傳來的空虛麻癢以及火熱觸感讓上官雪有些難以自持,畢竟是自己的愛郎,羞人就羞人吧!上官雪吃力地挺起被陳言逗弄得慵懶無力的嬌軀,趴在陳言的肩頭,湊到陳言耳邊,輕聲低吟。
「相公……我……我受不瞭瞭……愛我……」
愛妻的邀請,陳言當然不會拒絕,抱著雪兒的嬌軀微微移動,早已準備就緒的肉棒對準春水泛濫的光潔蜜穴。
陳言松開手,在重力的作用下,雪兒的嬌軀自然下落,碩大的龜頭和蜜穴唇瓣緊緊相貼,美妙的觸感讓陳言倒吸一口涼氣,那種溫暖濕滑的感覺隻想讓陳言永永遠遠的一直將肉棒插在裡面。
不過也到此為止瞭,由於陳言的姿勢的坐著,而上官雪又側身坐在陳言懷中,導致一雙玉腿緊緊並攏在一起的姿勢。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主要還是上官雪的蜜穴非常緊窄,這種雙腿並攏的姿勢更是讓蜜穴完全沒有絲毫的縫隙,純靠上官雪的體重,居然無法讓陳言的肉棒完全插入其中。
此時上官雪全身的重量壓在陳言聳然直立的肉棒之上,要不是陳言此時的身體強度早已脫離瞭普通人的范疇,這一下恐怕就是棒身折斷的後果。
察覺到這一點,陳言有些尷尬,上官雪羞惱的白瞭這傢夥一眼,悄然分開緊緊合攏的玉腿。
玉門一開,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瞬間沖開層層疊疊的皺褶,全根沒入,龜頭狠狠撞擊在花心上。
「哈!」
「唔!」
陳言和上官雪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緊窄的蜜穴屄肉死死裹住陳言的肉棒,周圍的皺褶如同一雙雙柔軟的小手,又如同靈巧的香舌,按摩、擠壓、舔舐著陳言的肉棒,爽得他魂飛天外。
而對於上官雪來說,愛郎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蜜穴的空虛被肉棒充實填滿,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被灼熱的快感替代,股股漲滿酥麻的暢快感,不斷襲擊在她的心頭,令她魂飛魄蕩,飄飄欲仙。
緩瞭一會兒,陳言扶著上官雪的嬌軀轉瞭個身,讓她背對著自己,一雙玉腿分開跨坐在自己大腿根部,性器緊密相連。
陳言靠近上官雪耳畔,輕聲說道:「雪兒剛剛居然敢嘲笑相公寫的字,現在就罰雪兒教相公寫字!」
上官雪雙眸半睜半閉,聽見陳言的要求,無奈的白瞭他一眼。
「相公就知道作踐妾身!」
「這怎麼能叫作踐呢,相公這是真心實意的向雪兒請教,難道雪兒就不希望相公字寫得好看一點嗎!」
「唔!別動!」
喘息瞭一會兒,上官雪才再次說道:「好吧!真拿你沒辦法!那相公想先寫那個字!」
陳言沉吟瞭一會兒,輕聲說道:「嗯,就寫於謙的那首《寄內》吧!」
上官雪靠在陳言懷中,轉頭望著愛郎的側顏,眸光如水,溫柔的說道:「妾身和相公可還沒有孩子呢!而且相公也不需要為國事離傢,而且相公更是將妾身從李乾的陰霾之中拯救瞭出來,相公為什麼要寫這首詩呢!」
摟緊懷中的愛人,陳言輕聲道歉。
「相公和雪兒還沒有正正經經的談一場戀愛就得到瞭雪兒的身子,而且雪兒一顆心全給瞭相公,相公卻還貪心的同時喜歡著玥兒、小如、嫻姐姐,未來……」
上官雪抬手捂住陳言的嘴,溫柔的低聲呢喃:
「相公不用覺得對不起妾身,能遇見相公,是妾身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聽著雪兒的呢喃傾訴,陳言將懷中的嬌軀樓得更緊幾分,溫柔的說道:「雪兒,相公念,你來寫!」
「嗯,都聽相公的!」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相好。」
「生男與育女,所期在偕老。」
「我生叨國恩,顯宦亦何早。」
「班資忝亞卿,巡撫歷邊徼。」
「自愧才力薄,無功答穹吳。」
「勉力效驅馳,庶以贖天討。」
「汝居輦轂下,閨門日幽悄。」
「大兒在故鄉,地遠音信杳。」
「二女正嬌癡,但索梨與棗。」
「況復傢清貧,生計日草草。」
「汝惟內助勤,何曾事溫飽。」
「而我非不知,報主事非小。」
「忠孝世所珍,賢良國之寶。」
「尺書致殷勤,此意諒能表。」
「歲寒松柏心,彼此永相保。」
穿越之前作為一名理工狗,陳言的文學水平實在堪憂,就這首詩還是穿越之後靈魂變得強大才從記憶深處翻出來。而且陳言並非炫耀自己的文采,靈魂交融過的雪兒對陳言有幾斤幾兩清清楚楚,他隻是想要表達自己對她的歉意。
上官雪明顯明白一切,雖然這首詩並不應景,但她能感受到自傢相公對自己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憐愛。
落下最後一筆,上官雪突然轉身一把抱住陳言,淚水滑落,她抱得無比用力,仿佛生怕這就是一場夢,夢醒,身邊卻沒瞭相公的身影。
「相公,愛我!」
「好!」
千言萬語化作一個字,什麼樣的甜言蜜語在此時都顯得蒼白無力,陳言默不作聲,用行動無聲訴說著自己的情意。
……
(後面又寫瞭將近兩千字的肉戲,但越寫越別扭,幹脆就全刪瞭,感覺到這裡剛剛好!)
……
(PS:兄弟們,食言瞭,本來是打算將這段肉戲一筆帶過,讓新女主出場的,結果寫著寫著就寫成瞭這樣,新女主也隻能等下一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