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兄弟什麼時候騙過你,園區裡不服管教的女人,水裡加上兩滴,什麼道德什麼底線都會從腦袋裡消失,別說現在你身邊這個小騷娘皮,就是你那個死都不讓你碰一下的前女友,兩滴欲春宵下去,能追著求你上她。”
張天辰坐在沙發上用手機聊天,另一隻閑著的手把玩著一瓶藍色玻璃瓶,精美的包裝上印著他看不懂的泰文,如果不知道的話還會以為是什麼名貴的化妝品。這是他朋友路過金城順手帶給他的。
能在花城做大生意的多少沾點黑,區別隻不過在於有沒有洗白,張天辰他們傢就是,雖然金盆洗手現在名下的產業都及時轉型成瞭正經營生,但是許多一起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很多傢裡並沒有上岸,有案底的早逃國外去瞭,沒有案底的則還在國內活動接應傢裡的白道生意,這瓶藥就是張天辰的發小從臭名昭彰的緬北園區走私來的媚藥。
“主人我洗好瞭哦”
浴室門打開,孟晚浴巾包著頭發,一條印著GUCCI印花的棕色大毛巾裹著凹凸有致的身體,微整過的臉蛋上還帶著水汽和露珠,雖然比不上成晨那般驚艷,但至少也算是個該有的都有瞭的小美女瞭。
“這個是什麼?”
一邊說著,孟晚溫順的俯身跪在張天辰邊上,熟練的解開眼前男人牛仔褲的拉鏈,青蔥的手指隔著內褲壓在他的肉棒上順著血管撫摸,打旋,眼睛卻帶著點貪婪的盯著那個被拿在手裡把玩的小藍瓶。
滿瓶身的的泰文一看就是高端貨,不知道是哪個大牌的化妝品。和張天辰交往的這個月孟晚收到的包和鞋都已經裝不下瞭,她甚至需要悄悄把成晨一個不咋用的櫃子騰出來裝自己的奢侈品,眼前這個小藍瓶她自然而然理解是送給她的禮物。
不過她對這一切倒絲毫不覺得受之有愧,張天辰這種富二代就是典型的人傻錢多,下意識覺得什麼東西都可以靠砸錢大力出奇跡,自己如果像成晨那樣啥都不收還不是白白便宜瞭別人,如果遇到渣女撈女可能把他騙的底褲都不剩,自己好歹收瞭錢還願意和他談談戀愛滾滾床單。
這麼一想自己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人啊!孟晚在心中感嘆,為她自己的作為找到瞭借口。在她手指的不斷挑逗下,張天辰的肉棒也慢慢擡頭,將內褲撐起瞭一頂小帳篷。孟晚溫柔的拉開內褲,肉棒噌的一下從褲襠裡彈出來,她對著馬眼口輕輕嗅瞭一下確認瞭剛剛洗過沒有騷臭味,這才張開嘴,嗷嗚一口將肉棒吞下去,溫熱的嘴唇含著肉棒上下聳動。
“沒啥……這是朋友送我的”張天辰感受著那雙溫熱的嘴唇在自己肉棒上上下聳動的觸感,摁著孟晚的頭往下壓讓她含的更深。
這瓶藥本來是他弄來打算給成晨用的,但其實孟晚的調教也並不順利,無論他怎麼樣用金錢攻勢,始終無法做到讓這個拜金女百依百順,所以他準備先用孟晚來試藥看看效果,之後再讓完全被自己馴服的孟晚給成晨下藥,最好是能讓二女一同在床上服侍自己。
但是事到臨頭張天辰卻猶豫瞭,很多國外用的藥在大陸都是違禁品,這種園區專門用來摧毀控制女人的狠藥更是可能含瞭麻痹神經系統的成癮性毒品,在大陸沾上毒相關的後果他可承受不起……
更重要的是經過孟晚的一番八卦後張天辰也已經知道瞭林牧隻是個擋箭牌而成晨現在依舊還是單身,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自己現在有孟晚和成晨房子的鑰匙,更是能從孟晚嘴裡知道成晨的喜好和行程。
就是孟晚這個騷女人做不到完全聽自己的話,每當提到成晨這騷娘們就要作,最後還得自己買個包哄著,到底誰是主人誰是賤奴?!
像是為瞭刻意懲罰一般,張天辰按壓孟晚的頭的力度更大,直到他的陰莖頂部也頂到瞭孟晚的嗓子眼,看著眼前女人幹咳著吧滿是口水的雞巴吐出來他才滿意的點點頭,指著成晨的閨房說道:“去換套衣服,我們去裡面做。”
真下頭,讓我吃雞巴還惦記著自己前女友,孟晚一邊因為被肉棒頂的幹咳一邊在心中暗罵,但面上卻換上瞭一副楚楚可憐的綠茶表情搖著張天辰的手臂。
“哥哥我哪點不如她啊,讓哥哥上我的時候還想著她呢~”
最後終於在兩人討價還價下,交易以一個最新款的LV包包成交,孟晚俏皮的舔瞭一口張天辰已經興奮的分泌出腥臭液體的馬眼,小跑著沖進成晨房間換衣服瞭。
要錢,要錢,這死女人就知道要錢,這麼一點小事也要和老子鬧,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張天辰盯著孟晚的背影逐漸陰冷,他隻是有錢又不是傻,怎麼能忍受對方這樣把他當ATM機提款。
再沒有猶豫,張天辰扭開欲春宵的蓋子,往邊上孟晚喝水的杯子滴瞭兩滴,隨後端著水杯進入瞭成晨的房間。
“寶寶剛洗完澡,別渴到瞭,喝杯水再換衣服吧!”
“好喝!”
成晨在路邊買瞭杯鮮榨的甘蔗汁,二人已經從H&M裡出來瞭,此時的成晨已經換上瞭一條漏出半邊香肩的碎花吊帶白裙子,剛剛在店裡買的,林牧付的錢。倒不是成晨不想自己付,而是那種情況下林牧不付恐怕會被圍觀群眾的用目光剮死。
少女的腳步輕快,走路蹦蹦跳跳的,白色的碎花裙和比裙子更白嫩的皮膚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個黑暗中的精靈一般,月光照在裸露在外的那半邊香肩上,像是一汪泉水從肩頭流下,最後匯聚在鎖骨勾住的那個小窩裡。
一方面是天氣有點熱,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一些少女的小心機,碎花裙的胸口的開叉被成晨特意調低,不經意間漏出她精心擠出來的乳溝,使得這條裙子穿在她身上優雅而不失魅惑。
不過此刻兩人雖然走在一塊但是距離上卻更疏遠瞭,成晨更是有意無意的和林牧保持著距離。
都說女人的心思最難猜,其實現在的成晨非但對林牧的輕薄不生氣,反而十分受用當時林牧在店裡把持不住親上來的樣子,每每想到林牧被自己迷的五迷三道走不動路的樣子心裡就樂開瞭花。
不過面子上終歸要做的矜持一點,疏遠距離擺出一副撲克臉,表示自己不是那麼隨意的女生。
林牧則是一陣頭疼,自從擁有欲望系統後他的自制力可以說每況日下,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僅僅一天沒有滾床單,現在已經是看到美女走不動道瞭,剛剛也是一個沒控制住直接親瞭上去。
即使是現在他的目光還會有意無意的偷看成晨胸口漏出來的那片雪白色的酥胸。
怎麼自己現在和個沒有一點定力的猥瑣男一樣,林牧心中暗暗吐槽,這回和自己來桂城的為什麼不是小趙姐,要是小趙姐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瞭。
林牧餘光從胸口那抹春色轉移到成晨那張看不出喜怒的俏臉上,心中暗嘆一口氣,氣氛微妙的尷尬起來。
古城的巷子裡,兩人腳踩在千年歷史的石板路上,也沒什麼交流,各逛各的,各玩各的,東西巷林牧以前讀書的時候逛過無數次,都是陪前女友逛的,大部分原來的店鋪都還在,哪傢的茶好喝,哪傢的串好吃,哪裡有新奇的小玩意,林牧循著記憶一傢傢看過去,七年的記憶說起來很長,但是一切事物卻又都和凍結在時間裡的印象一樣。
成晨雖然出於女性的矜持和林牧維持著這份尷尬的氛圍,不過卻依然默契的隨著林牧一路逛著走著,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林牧買瞭一啥她也要一樣買一份嘗嘗。
兩人一路沉默的逛著就來到瞭漓江邊,在江邊的晚風裡,枯水期的漓江此時已經裸露出部分河床供釣魚佬坐在江中垂釣,泛著波紋的江水倒映著對面正在黑暗中施工的桂城劇院,再往上黑夜的星空中還亮著點點燈火。
燈火通明的解放橋則連接著江的兩岸,江對岸就是甲方給他們定的酒店。
“喂,你說咱倆這次會被開除不?”
江風微涼,成晨趴在解放橋上,少女的眸子盯著遠處依舊打著燈在施工的工地,突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闖禍瞭,現在建築行情本來就不好,桂城大劇院還是他們靠實力投標贏來的大項目,要是真因為自己不服從甲方安排黃瞭,恐怕不止他倆,小趙姐和蘇墨都要受牽連。
“你在想啥好事,公司現在那麼窮肯定開不起人,你等著吃蘇墨老大的勸退鐵拳吧”
“噗,確實”扮瞭半天冷臉的成晨終於憋不住笑出瞭聲。
“說真的,林工你要是真被開瞭你準備去幹啥,現在的建築可不好找工作”
“說出來嚇死你,我傢可是富二代,隻要我肯回傢不幹建築吃喝不愁的那種”林牧聳瞭聳肩煞有介事的說道。
“你就編吧,全身上下加上發型加起來都沒有300塊,再說瞭現在這年代誰還會愁吃喝似的”成晨翻瞭個大白眼顯然覺得林牧是在信口胡謅。
江風掠過湖面,穿過對岸的工地,撩起少女的發梢,成晨記得好像林牧當時為眼前這個黑漆漆的龐然大物加瞭好多天班,沒想到今天竟然和自己這樣隨便的跑掉瞭。
“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很卷,每天沒日沒夜在辦公室出方案,最後肝到談瞭好多年的女朋友都受不瞭氣的回娘傢瞭?”
“嗯”
“還沒追回來嗎,我記得你當時可是請瞭五天年假誒!”
“早分瞭,她不想呆在金城,覺得這裡沒有未來,再勸又有什麼用”林牧語氣淡淡的。
“你真是頭大蠢豬”成晨迎著江風挽起瞭耳邊的秀發,一雙清亮的眸子裡印著桂城的山和水“女人這種生物很感性的,她們所有的理由都是背後真實原因的借口,你隻有陪著她,真正認真註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才會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每天在公司加班活該你不知道她想要什麼。”
“那成大師你看我現在回去追還有救嗎”
“沒救瞭,都這麼多年瞭,早幹啥瞭”成晨揶揄道“你要真的誠意足夠至於耽擱到現在?小城市結婚早,搞不好人傢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瞭”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現在可能更擅長追兩個孩子的媽一點……”
“那正好,獎勵你去吧老大搞定,保住自己工作的同時也順便保住我的”
“滾啊,你再說一遍,我要錄下瞭給蘇墨聽”看著在對面笑的花枝亂顫的成晨,林牧憤怒的揮舞著手裡的手機。
“孔明燈咯,賣孔明燈咯,50元一個,附贈紙筆寫願望嘍”
邊上大爺的吆喝和叫賣聲打斷瞭兩人的逗趣。
“怎麼還漲價瞭,我記得大學的時候隻賣20啊”
“哇你快看天上!”此時的成晨卻沒有理會林牧對於奸商的吐槽,興奮的指著天空,隨著夜深下來,越來越多的小情侶從東西巷和十字街逛完匯聚到漓江上的解放橋上放燈,每一刻都有幾十盞天燈伴隨著人們的歡呼聲搖搖晃晃的飛上高空,壯觀的像是夜空中遷徙的螢火蟲群的盛大逃亡。
萬千橘色的點點星火在空中伴著晚風搖曳,半透明的紙燈裡籠罩的是火光和願望,林牧以前也許過願,看著自己的紙燈帶著願望升上星空,激動的和某人相擁重復著那爛俗老套的永不分離的承諾。
真漂亮啊,燈火映在永不停息的河裡,映在每個在這裡許願的少男少女的眼睛裡,這是臨近七夕每個夜晚桂城都會有的活動。
愛湊熱鬧的成晨已經買瞭一盞燈,蹲在地上,將紙墊在她的膝蓋上不知道莎莎莎的寫瞭些什麼,緊接著笨拙的將寫好願望的紙條塞進燈籠裡點火,然後緊張的給自己的小燈籠加油打氣。
直到她的燈搖搖晃晃的升到頭頂匯入那片金色海洋,少女激動興奮的撲過來一把抱住林牧,和旁邊所有人一樣一邊跳一邊興奮的大叫。
真美好啊,林牧被感染著笑著抱著成晨一起興奮的大叫,看著他們的孔明燈逐漸升入燈海,融入萬千燈火再也找不到位置。
成晨一雙桃花眼亮亮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林牧,天空中明暗交錯的火光映在她充滿膠原蛋白的誘人臉蛋上讓林牧克制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她從始至終都不是一個隨便的女生,從摩天輪上,金大的約會,再到商場裡主動的索吻從始至終都隻是在暗示一個事情,就像她剛剛自己說的,女人這種生物隻有你註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才能知道她真正想要什麼,而林牧此時正在呆呆的註視著她。
如果是一場夢就好瞭,夢裡一切都是可能的。
林牧摟著懷中少女柔軟的觸感,鼻尖還能嗅到淡淡的香甜氣息,靈魂卻好像隔著一層厚壁障站在兩步之外冷淡的圍觀著這一切。
從始至終林牧根本不想讓成晨或者曾柔柔陷入自己這些事情裡來,少女的心思哪有那麼難猜,林牧又不是沒談過戀愛的愣頭青,他當然知道成晨眼睛裡的情感,可以的話他想擁有這一切美好,就像以前曾在無數個夜裡想的那樣,沒那麼復雜的關系,每天和心愛的人一起去海邊撿貝殼看潮起潮落就足夠瞭。
但是這一切他現在都做不到瞭,隨著欲望系統的升級他的欲望越來越大,就像是一隻吃不飽的獅子,這才短短一個月左右,自己一天沒有做愛就會饑渴的睡不著到處找批超,如果系統再升級下去呢?
膨脹的欲望可以拆分成很多份分給很多人,愛呢?難道他能又愛成晨又愛曾柔柔還順便愛一下小趙姐?
他能承諾不出軌嗎?他能承諾成為一個好男友好丈夫嗎?這也是他最近一直逃避成晨和曾柔柔二人的理由,他無法作為一個男朋友直面這些,他以前有承諾過沒做到的事情,他以前曾有機會度過一個平凡而幸福的人生。
或許在某一個平行時空裡,有另外一個林牧已經在北海定居下來,靠著自己掙的錢在海邊買瞭一棟平凡的小院子,過上瞭那份他曾經沒有去選擇的生活。
這些他曾有過的機會現在已經像此時天上的燈火一般遙不可及,林牧看向懷裡盯著自己的成晨,那雙漂亮的眸子裡有興奮有期待有像是漫天星火一樣的愛情。
這張臉蛋真漂亮啊,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一個高大帥氣有錢的男朋友吧,沒想到自己有天能被這樣漂亮的女生喜歡上,林牧這輩子唯一見過能和成晨這張俏臉一爭高下的就是公司裡的HR林雨霖瞭,不過林雨霖可沒有成晨這般有青春活力,嫁瞭個有錢老登讓她也染上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老人味和銅臭味瞭。
林牧可以接受小趙姐卻沒有辦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成晨和曾柔柔,因為成晨,曾柔柔和小趙姐相比最大的區別就是林牧如果沒有出現在她們的人生中她們會有更好的歸宿。
現在的自己工作都要沒瞭,關於建築的夢想也丟瞭,傢裡也早就斷瞭關系,細細想來好像除瞭牛子厲害性欲旺盛也沒別的特長瞭。
想到這裡林牧苦笑瞭一下。
柔香軟玉摟在懷中,少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黯淡,嘴巴微張瞭張,想要說出什麼合適的拒絕的話語卻是什麼音節都吐不出來。
真貪婪啊,林牧在心中自嘲,他知道自己說不出話來是因為貪婪懷中這份溫柔,少女閃閃發光的眼睛讓他說不出殘忍的話語。
如果這是一場夢就好瞭,今夜像戀人一樣依偎相擁,明日夢醒瞭無事發生。
等等,夢?
林牧突然想到什麼,自己的系統可是有一個催眠的功能,身份暗示!原來對這個功能理解不夠,但是前段時間為瞭準備再次潛入金大他可是在小趙姐身上做瞭不少實驗,這個功能其實就是個有限制的弱化版催眠,並且會隨著自己在對方體內留下精液的量而增強催眠效果。
咦,那這樣我是不是可以無責任隨便當渣男瞭。
不過貌似按照世俗道德標準林牧本人已經是實打實的渣男瞭……
看著眼前誘人的少女,林牧摟著腰肢的手往下探瞭探順著脊梁骨摸到瞭翹挺的肉臀,胸前擠出來的B罩杯也緊緊貼在林牧胸口,像是不滿意林牧木訥的反應,還撒嬌般的用力搖晃身子用胸前的柔軟蹭瞭著林牧。
這一蹭把本來被欲望系統弄得饑渴萬分的林牧的魂兒都勾瞭,眼見著下體的肉棒就要硬起來頂著成晨的小腹瞭。
對不住瞭寶寶,我們就淺談一晚上戀愛!在心中發表完說服自己的渣男言論後,終究是欲望戰勝瞭良心,林牧點開成晨的面板,將身份暗示那一欄改成瞭女朋友。
“姓名:成晨
身高:170cm
胸圍:40B
快感數值:63
性癖:氣味癖,???,???,???,???,???,???,???,???,???
暗示狀態:女朋友
身份暗示狀態更改成功!”
隨著系統播報音結束,成晨閃亮的眸子就好像泛起瞭一層迷霧,慢慢林牧感覺到成晨和自己之間建立起瞭一絲微弱的聯系,那根線纖細的可怕,林牧感覺自己隨時都會不小心扯斷它。
就在這時林牧感覺少女突然反向抱緊瞭自己,跳起來重重一口親在瞭自己的臉頰上,興奮的用手指著天空大叫道:
“阿牧,快看那盞是我的燈,阿牧要不要猜猜我許瞭什麼願望?”
少女在搖曳的燈火下笑著,純潔無暇。
“你剛剛叫我什麼?”
“阿牧啊,你不是阿牧嗎?”成晨帶著迷霧的眼睛眨巴眨巴,好像不理解林牧說的話。
林牧嘴巴微張著機械而空洞的看著眼前的成晨,她不再是那個光彩奪目,美麗誘人的鄰傢女孩,她像是來自7年前的一個夢,那個和林牧一樣普通的女孩郵寄來的一封情書,像是牛皮書裡夾著的那張舊照片,漫天燈火下曾相擁的那個仲夏夜之夢。
像是多年前漏掉的那拍心跳在此刻補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林牧的大手用力箍住眼前的少女,像是怕她跑掉一般,高大的身子顫抖著,空洞的眼裡淚水一點點滿溢出來,不知道像是在對誰賣力的道歉。
“阿牧不哭,阿牧不哭,我在呢,我在呢”
少女輕拍著林牧的肩膀和背,像是熟練的安慰小孩一般,帶著霧氣的眸子溫柔平靜。
於此同時,酒局的宴席上,蘇墨已經醉的徹底失去意識瞭,任由廖志雄那雙皺皮的老手將她摟在懷裡隨意玩弄,此刻的廖志雄已經不滿足於隔著毛衣抓揉那雪白的大奶子,而是直接將手伸到毛衣下潛進去,摩挲過帶點小肚子的細腰,最後伸進內衣裡面揉捏那對滿是肉感的大白兔。
廖志雄指尖扣住蘇墨大白兔上突出的尖尖乳頭,一雙手肆無忌憚的在這麼多人面前侵犯著蘇墨,果然權利才是最好的春藥,平常需要幾片偉哥才能立起來的陰莖現在褲襠裡堅硬如鐵。
小樣,叫你還抗拒我?
本來按照原本的計劃廖志雄是不準備把蘇墨完全灌斷片的,他更喜歡那種有點自我意識的女人眼睜睜被自己侵犯,玩弄,征服的快感。
奈何蘇墨實在是太犟瞭,但凡還有點意識就要不停打掉廖志雄的咸豬手,這才讓他發瞭狠直接讓下屬吧她灌斷片瞭。
在場的其他男人更是看的眼睛都直瞭,隔著毛衣他們能看到廖志雄的那隻抓奶龍爪手用各種手法玩弄著蘇墨那傲人的大胸,隻是迫於淫威他們還得假情假意向廖志雄匯報最近的施工進度,不過顯然沒有人心思真的在匯報上。
施工那邊最老油子的工地監理,40來歲的單身漢,也不在意什麼工程人的素質瞭,直接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眼神猥瑣的盯著對面的蘇墨意淫,要是他在廖志雄這個位置,恐怕現在當場就扒瞭蘇墨身上這身衣服開始在包廂裡演春宮圖瞭。
幹施工的這幫土老帽是真沒素質,在工地裡幹久瞭和群農民一樣。廖志雄鄙夷的看瞭一眼對面已經把持不住在擼自己傢夥事的工地監理,再怎麼樣,他一個地產的項目總也不可能掉價到在酒樓的包廂裡幹那種事情。
不過有些擦邊的小事倒是能做做。
他解開自己皮帶下的西褲拉鏈,將內褲拉開一點,堅硬如鐵的肉棒立馬像筍一樣從襠裡冒出來,緊接著他抓起桌子下蘇墨無意識垂著的柔荑小手放到瞭自己的雞巴上。
這娘們手真嫩真軟,廖志雄不禁感嘆道,蘇墨每天畫畫圖敲敲鍵盤的手本來就柔軟,現在喝醉瞭更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糯的握著他的肉棒摩挲,舒服的緊。
媽的這個小騷娘們可真是個極品,給我撿到寶瞭,想到這雙小手早晚要被自己調教的在清醒的時候擼自己的肉棒,廖志雄興奮的在蘇墨黑絲包裹的肥臀上捏瞭一把。
他可不準備隻享用蘇墨這一次,要知道有錢有地位有傢庭的中年男人最喜歡出軌的就是蘇墨這種同樣有傢庭有孩子的少婦,太年輕的小丫頭萬一動真情瞭一個不小心讓他搞得妻離子散,反而是蘇墨這樣有傢庭有小孩的美艷婦人才既安全活又好。
對丈夫失去瞭性趣,卻又舍不下孩子,這種寂寞少婦打破瞭她們心中那道道德枷鎖後比誰都騷。
控制著蘇墨那隻小手在自己褲襠裡摸索瞭一會,他在蘇墨毛衣下的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一路向下摸,穿過茂密的黑森林來到瞭那條桌上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細縫面前。
嘖,怎麼沒水!真不該把這個騷貨灌昏過去的,現在怎麼摸都沒反應。
廖志雄皺起瞭眉,將手從蘇墨幹巴的蜜穴裡掏出來,前面在這女人騷穴裡扣瞭半天卻隻有汗水和殘留的尿液,一滴淫水都沒見到,真是掃興。
不過很快他皺起的眉頭又舒展開來,他聞到自己剛剛扣穴的手指上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騷臭味,閱女無數的廖志雄很有經驗,女人的尿和汗越騷臭一般來說這個女人欲望就越大,性需求壓抑的也越厲害,想到這裡,他陶醉的將那根沾著尿液的手指放入嘴裡吮吸。
現在這個酒桌廖志雄是一刻也呆不下去瞭,他馬上就想找張床往眼前這個大美人身上泄欲,還裝清純,這種悶騷少婦恐怕被他幹完一次每天晚上都要喊著他的名字自慰才能睡著覺。
就在他準備起身祝酒宣佈結束的時候,兜裡的電話突然嗡嗡的響起來瞭。
“老廖啊,還在外面應酬嗎,記得早點回傢啊,今天天氣有點轉涼,不能喝酒就少喝點,你年紀大瞭,別傷到身體瞭,傢裡還有很多東西要靠你,記得叫個代駕別路上出事瞭……
孩子期中考試成績出來瞭,哎理綜又低瞭10多分,我現在啊飯也吃不好,孩子每天也不聽我的話總覺得我說啥都是給他壓力。
你總不在傢,孩子還有半年就高考瞭,我平常和他說什麼就和耳旁風一樣,你說他才願意聽,你和你領導說一下項目上事情能不能先放放,什麼有孩子的未來重要……”
聽著電話那頭的喋喋不休,廖志雄隻是麻木的恩恩哦哦的回答著,表情木訥而老實,和剛剛大權在握的他判若兩人。
酒桌上主客在接電話,其他人的聲音也都停瞭,包廂裡除瞭蘇墨酣睡的均勻呼吸聲,就隻剩電話那頭的那個女人喋喋不休的嘮著傢常。
過瞭約莫著五分鐘還是十分鐘,終於在電話那頭反復的叮囑著少喝點,記得叫個代駕,傢裡還需要你這種話裡掛掉瞭電話。
酒桌上一下陷入瞭詭異的安靜。
最後還是主客廖志雄看瞭眼手機時間,恢復瞭剛剛領導的架子。
“那個大傢也聽到傢妻催我回傢瞭,酒也喝的差不多,飯也吃得差不多瞭,我們關於劇院立面用誰的方案上也統一瞭,那今天就先這樣,我看蘇工也喝醉瞭,那我這邊負責幫蘇工把她送回去,今天辛苦大傢瞭哈!”
說罷他忽視瞭桌上男人們各異的目光敬瞭杯酒一飲而盡,作為最後的商務禮儀。
可以有對丈夫失去瞭性趣,卻又舍不下孩子的寂寞少婦,難道就不可以有對老婆失去瞭性趣,卻又舍不下孩子的中年男人嗎?
桌上一個個全是成傢的,平常商k下半場也沒見誰少去,現在給我裝什麼清高。廖志雄在心裡恨恨的罵道。
酒喝完,杯拍在桌上,他也不再理會酒桌上同仁們看自己的眼光,手機上叫瞭個代駕,將昏睡的蘇墨的手毫不避嫌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摟著這個豐腴少婦纖細的腰肢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