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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拜佛求簽

  車子停在瞭半山腰,接下來的路不方便開車,龔縉下車領著祁顏往山上走。沿途經過瞭一座石橋,橋下流水潺潺,魚翔淺底,一路走來山清水秀,春和景明,讓人神清氣爽。

  走至山頂附近,便能古樸肅穆的山門,山門即是寺廟的外門。中間一個大門,兩旁各有小門,象征著空門、無相門、無作門為叁解脫門。

  進入寺廟需拾階而上,先爬過108級石階,方可到達山門。

  “法隱寺。”朱紅色的墻上刻著“法隱寺”叁個赤金大字大字,字體雄渾俊秀,莊重嚴厲。

  “這叁個字是曾廣思親手寫的。”見小姑娘站在寺門前竊竊私語,龔縉開口解釋道,“在佛教當中,一切所知所感都能稱為’法‘。’隱‘即’穩‘,意指身安心穩。’法隱‘既指保持每一事物自己特有特質和軌跡,追求身心安穩,也指對世間的理解隱於對萬事萬物的所知所感中。”

  “哦哦。那這位曾少爺真的很厲害瞭,不僅會打戰,懂佛理,還寫的一手好顏體。”祁顏自幼跟爺爺學習瘦金體,雖然書法風格不同,但對書法的鑒賞能力自然是一通百通的。

  法隱寺建寺不足百年,與那些千年古剎相比,底蘊相對淺薄。但是曾廣思作為富傢少爺,又是稱霸一方的軍閥,他所建的寺廟自然不會太樸素。

  祁顏跟在龔縉身後進瞭寺門,在門口領瞭叁炷香,學著他的樣子在香爐裡點燃,站在院中向四方朝拜。

  “把香給我吧!”龔縉接過她手中的叁炷香,和自己的一起插入香爐內,又朝著前方拜瞭拜。

  “我去見下住持,你先跟這位小師傅去廂房安頓下來,可以自己在寺裡逛逛,記得帶上手機,晚些我再聯系你。”

  他們剛進入寺中,就有一位年輕的小和尚迎瞭上來,要為他們領路。龔縉和住持大師熟識,到瞭這兒自然要先去拜訪。

  “嗯嗯。那我先自己逛一會兒。”祁顏聽話地跟著小和尚走瞭,小師傅將她領到一處廂房,交代瞭兩句就離開瞭。

  他們住的廂房與寺內師傅們住的寮房是隔開的,是專門供給香客和遊方的居士暫住的。廂房擺設雖然簡單,但一應傢具俱全。

  寺中共有叁座大殿,最前面是天王殿。進入殿前先看見的是一個半圓形的放生池,池內水質清澈,池中遊著幾十尾魚,還有幾隻龜,充滿生機。

  聽說寺廟的門檻不能踩,得跨過去,而且得走側門,男左女右,走哪側的門就先邁哪隻腳,出門的時候則正相反,男右女左,為的是不走回頭路。

  祁顏小心翼翼地挪到殿門右側,抬高右腳,進瞭天王殿。殿中供奉的是彌勒佛,佛像笑瞇瞇的,袒胸露腹,憨態可掬。在他的背後供奉著佛教護法神韋馱雕像,大殿兩側則立著四大天王彩塑像。

  殿前的蒲團上跪著兩個拜佛的香客,祁顏學著他們的樣子,跪在蒲團上,誠心叩拜。

  穿過天王殿,就是大雄寶殿瞭,大殿巍峨雄偉,金碧輝煌。走進大殿,殿內兩側的四根柱子上金龍卷騰,大殿正中是一座釋迦牟尼蓮花坐像,他手持禪定印,發髻高聳,法相莊嚴。他的旁邊站著阿難和迦葉兩位尊者,側邊還有十八尊形態各異的羅漢像。

  祁顏再次虔誠叩拜,她也不知自己所想求什麼,就隻是簡單的希望佛祖保佑她的親人朋友健康平安。

  往後是大悲殿,供奉的是觀世音菩薩。正中是千手千眼十一面觀音菩薩像,塑像共42隻手,中央兩隻手合掌,左右各有20隻手,每隻手代表25隻,象征1000隻手。每個手中心各有一眼,手中分別執各種法器。她的左右兩側則各立著普賢菩薩像和文殊菩薩像。

  大悲殿後是藥師殿,供奉的是“東方叁聖”,正中是東方凈琉璃世界的教主藥師佛,左邊是日光菩薩,手托太陽,右邊是月光菩薩。

  寺廟不算大,祁顏走走逛逛一個多小時,差不多把寺中對外開放的地方都看瞭個遍。她兜兜轉轉又走回瞭觀音殿,看著菩薩慈悲端莊的面容,一下子就想到瞭小時候看的《西遊記》中每次師徒四人有難,就會出現拯救他們的觀世音。

  現在已經接近傍晚,很多香客都已下山,殿內一下子空曠下來,祁顏這才打量起塑像前方桌案上的簽筒。看瞭四周發現隻有殿外站著一位老和尚,征得瞭對方的同意,她正跪在塑像前的蒲團上,雙手握住簽筒,搖晃瞭半天,終於掉瞭支簽出來。

  “第一簽”。拿著手上的簽,祁顏找到瞭門口的老和尚求解。“師傅,請問這支簽作何解?”

  “第一簽。開天辟地作良緣 吉日良時萬物全 若得此簽非小可 人行忠正帝王宣”,老和尚找出對應的簽文查看,他看看簽文,再看看祁顏,“敢問施主可是問姻緣?”

  “是。”按理說小女生求姻緣再正常不過,可最近發生的事讓她不敢細想,求簽時也是惴惴不安,她不敢問和龔奈的未來,更不敢問她和龔縉的關系,隻是籠統地問她的良緣什麼時候來。

  “施主這是簽是上簽子宮。此卦盤古初開天地之象。諸事皆吉也。”和尚先給她解釋瞭下簽文的表面之意,看她不是很理解,又繼續說道,“施主的姻緣很快就到瞭,對方的條件很好,而且他會主動追求你。如果你心有所屬,那個人也早就註意到你瞭,隻要你願意,你們的關系自然水到渠成。”

  “是這樣嗎?”祁顏的表情很是迷茫,這簽文所說的似乎是龔縉,可是龔縉怎麼可能喜歡自己追求自己呢,二人的年齡身份差距這麼大,怎麼可以呢!

  “施主不用懷疑,而且我觀施主的面相,你的緣分應該是前世就註定的。上輩子你本該有一段美滿姻緣,隻是你們有緣無份,對方守瞭你一輩子。這輩子是他求來的,也是你們的緣分終於圓滿瞭,雖然過程中可能會有些障礙或困難,但你們一定會終成眷屬。”

  “這些也可以通過面相看出來?”祁顏不怎麼相信他的說辭,無論是她和龔縉前世有緣,還是他們今生註定,都太匪夷所思瞭。

  “出傢人不打誑語。貧僧言盡於此,就看施主自己信不信瞭。”老和尚笑瞭笑,轉身離開。

  “開天辟地作良緣……怎麼可能呢?”祁顏拿著簽文,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直到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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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寫瞭些寺廟的建築和佛教的一些內容,可能不是很專業,可是我真的努力瞭。

  為瞭寫這個我昨天特意去瞭趟我們市有名的寺院,現在的一些名寺都得買門票,而且很多都不能求簽,也不讓遊客留宿,所以我寫的有一些杜攥成分。

  寺廟的建築基本上是按我們這的寺來寫的,然後摻雜一些百度的內容。

  我個人是屬於臨時抱佛腳那種,每次有事相求就去拜拜佛,算起來我去過不少名寺瞭。可能因為我不誠心,所以基本上所求都是空,看來我以後得多上點心,虔誠一點,多拜拜佛。

  不過求人不如求己,我似乎應該更努力一點,無論工作還是生活,畢竟幸福是奮鬥出來的。

  對瞭,這兩天我有個面試復試,基本上成瞭的話就很快要入職瞭,後面一段時間更新都會不穩定,不過我會努力抽時間碼字的。

  “你現在在哪兒?”電話剛接通,祁顏還來不及說話,男人擔憂的聲音就通過手機傳瞭出來。

  “觀音殿。”從拜佛、求簽、解簽到現在,她已經在這兒逗留瞭半個小時瞭。

  “沒淋到雨吧!”那邊的聲音似乎放松瞭些,“你在那兒別動,我去找你。”

  “哦,好。”她的聲音有些慢半拍,顯然還沒從呆滯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下雨瞭嗎?抬眼望著殿外,雨水淅瀝瀝地落下,地面早已濕透,究竟是什麼時候下的雨,剛才不還是晴天嗎?

  不知他會從哪個方向過來,住持住的地方應該在寺的深處吧!祁顏往裡走,跨過大殿的後門,站在簷下等他。

  她的面前是一個小池塘,池塘中央有一座小橋,雨水落在橋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坑。水珠落在池面,漾起一圈圈波紋,看起來很有意思。

  微風裹挾著細雨打在她的臉上,涼絲絲的,讓人瞬間清醒。她將手伸出簷外,想要接住雨滴,雨水打在手心,仿佛將她的煩惱一並洗滌幹凈瞭。

  “怎麼不在裡面等?”聲音不遠不近地傳來,她抬眼看去,隻見龔縉撐著一把黑傘,從橋上徐徐走來。這一瞥,便是一眼萬年。

  他今天外穿的是一件黑灰色長款薄風衣,內搭一件白底黑點休閑襯衣,下身是簡單的黑褲白鞋。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瞭她的心上。他的雙眼專註地凝望著她,眸中似是綴滿瞭星辰,隻是簡單的一眼就讓她呼吸一窒。他的臉上明明無波無瀾,卻讓人覺得如此溫柔。

  祁顏莫名想到瞭方才老和尚的話,曾經的曾廣思,是不是這樣穿過一身軍裝,撐著一把雨傘,走過同樣的地方。如果,如果他此刻穿的是一身軍裝,會是什麼樣?

  “你怎麼這麼好看?”嘴永遠比腦子快,被他的美貌晃瞭眼,祁顏情不自禁說出瞭心裡話。

  “你說什麼?”轉眼間他已走到她的面前,收瞭傘,仔細打量瞭下她,發現確實沒淋雨才放瞭心。

  “沒什麼,說你怎麼這麼快就來瞭。”還好聲音很輕,他並未聽清她的呢喃。

  他抬起手,輕輕揉亂瞭她的發,“看見外面突然下瞭雨,擔心你淋濕,棋下到一半就來找你瞭。”

  他好像從不掩飾對她的關心和在意,他的眼神似乎太過溫柔,祁顏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她不敢思量他話中的深意,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老和尚所說的命中註定,也不想去驗證,一切順其自然吧。

  “那我們現在去哪?”

  “陪我去把棋下完,然後帶你嘗嘗他們這兒的素齋。”他撐開傘,一把將人攬進懷裡,擁著她走進瞭雨中。“剛剛都去瞭哪些地方?好玩嗎?”

  祁顏被他攬著,有些不自在地扭瞭扭身子,卻被摟得更緊。

  “就逛瞭幾個大殿,學著別人拜瞭拜,還蠻有趣的。”她沒提自己求簽的事,怕他追問細節。“我隻有很小的時候和爺爺去拜過佛,長大後就沒去過瞭,如今看著別人虔誠跪拜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信仰也是件好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就走到瞭住持所在的廂房。龔縉將傘撐在廊前的地上,轉身就要領著她進門。

  “啊!”她的胸口被他轉身時的手肘撞到,疼得她驚呼出聲。

  “怎麼瞭?”看著她捂著胸口,眼中似乎還盈著淚珠,龔縉不禁懷疑剛才自己那一下是不是撞得太用力瞭?可是不應該啊,轉身時碰到而已,能有多重。“撞得很疼嗎?”

  “沒事,不疼,我們進去吧!”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胸前越來越漲,輕輕碰到一下就特別疼,看來真的得去看看醫生瞭。

  龔縉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沒說實話,不過這兒也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晚上回去再好好檢查一下。

  推開房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坐在榻上,面前則擺瞭一局下瞭一半的棋。

  “顏顏,見過住持弘忍大師。”

  住持與龔縉是忘年交,已是一位古稀老人,不過他容光煥發,精神矍鑠,看起來像才五十出頭。可能因為是在室內,他並未披袈裟,僅著一件黃色僧袍,手中握著一串佛珠。

  “南無阿彌陀佛。”隻見弘忍大師起身下榻,沖著祁顏雙手合十置於胸前,彎腰躬身。

  “阿彌陀佛。”祁顏趕緊學著對方合掌鞠躬,口持佛號,“拜見大師。”

  “施主有禮瞭。”弘忍沖著祁顏微微一笑,單掌作禮,另一隻手捻著佛珠,開口道,“萬法皆生,皆系緣分。前世種因,今世得果。”

  “前世種因,今世得果?”又從住持大師口中聽到前世今生的說辭,祁顏偷偷打量瞭眼一旁的男人,心中思緒紛雜。“大師所言何意?”

  “阿彌陀佛。”弘忍並未解答,聲音中盡是參不透的深意,“時候到時施主自會知曉。”

  龔縉聽瞭他的話,不知想到瞭什麼,張瞭張嘴,眼珠子轉瞭轉,又閉瞭口。

  “顏顏你先在一旁坐一會兒,等我和大師下完這盤棋。”簡單交代瞭兩句,他脫鞋上榻,執起一粒黑子,落在棋盤上。

  這盤棋下瞭又下瞭近一個小時,最終還是打瞭個平手。二人告別住持,起身返回所住的廂房,晚餐會有僧人直接送來。回去時雨下得越發大瞭,即使打瞭傘,二人身上也濕瞭大半。

  “快去洗澡,別著瞭涼。”龔縉打開攜帶的背包,想給她找洗漱用品,卻沒找到她的睡衣。“你的睡衣呢?”

  祁顏臉頰微紅,“我沒拿。”之前隻說去溫泉山莊,那兒自然有浴袍,她也就沒帶睡衣。況且她的睡衣都太過性感,也不適合帶出門。

  “那你先去洗澡,我給你找件衣服。”他將她趕往浴室,自己又出瞭門。

  祁顏萬萬沒能想到,他竟給她找瞭件嶄新的僧袍。

  祁顏站在浴室裡掙紮瞭半天,咬咬牙還是穿上瞭龔縉遞來的黑色海青。

  海青本就是寬袍大袖的漢服,腰身、下擺和袖口都格外闊大,即便是件小號的,穿在身上也跟裹瞭塊佈沒兩樣,甚至風從四處往身上灌,還不如浴巾裹得嚴實。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從裡面被推開,剛出浴的少女緊緊摟住身上極不貼身的大袍,謹小慎微地走出來,行走間手死死地攥住衣擺,看起來頗有些忐忑不安。

  “叔叔你也快去洗澡,把濕衣服換瞭吧。”她邁著婷婷裊裊的步子,小心翼翼地來到男人旁邊坐下。手邊被遞來一杯沖泡好的茶飲,摸起來溫溫熱熱的,正合適飲用。

  “我記得這飲料是陳忘給你的,說是讓你每天喝。拿衣服時剛好看見瞭,順手幫你沖瞭一杯。”

  沐浴露的香氣在空氣中流動,龔縉側目看向身側的少女,小姑娘剛洗完澡一頭濕漉漉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她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珠子很亮,一看就是剛被氤氳的水汽熏過。因為衣服太大,她用手緊緊地抓著,本就被頭發打濕而緊貼在身上的大袍由於她的動作而更加的貼身,越發顯露出她玲瓏的曲線。龔縉的喉結不自覺滾瞭滾,下身有些蠢蠢欲動。

  “晚餐送來瞭,你可以先吃,我去洗澡。”說完他拿上換洗衣服,轉身進瞭浴室。

  雖然已過瞭晚餐的時間,但她肯定要等龔縉出來一吃飯,不說對方是長輩,就憑人傢剛等她這一點,她也不好意思先吃。她捧起手邊的茶杯,輕輕地啜飲瞭幾口,起身看瞭眼桌上的晚餐,素叁鮮、素燒鵝、清炒白菜、冬瓜湯,果然是清一色的素菜,讓一向無肉不歡的她沒瞭胃口。

  放下茶杯,她松開拽著衣服的手,將領口拉得更開,低著頭往裡望,動作小心翼翼地,跟做賊一樣。

  “嘶!”手輕碰瞭下乳房,一陣刺痛襲來。剛剛在洗澡時就觀察瞭半天,兩隻奶子脹脹的,輕碰一下就疼,裡面仿佛有硬塊,完全不似之前那般柔軟。

  “你在幹嘛?”龔縉洗得很快,他沒想到一出來會看到這樣一副誘人的場景。嬌滴滴的小姑娘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摸著白嫩的乳肉,一手撥弄著硬挺的乳頭。他隻覺得剛才的澡白洗瞭,本就沒消停的欲望這下脹得更大。

  “沒、沒什麼。”祁顏被嚇瞭一跳,忙不迭地抽出手,又將衣服緊瞭緊。“叔叔你洗好啦!那我們吃飯吧,我都餓死瞭。”為瞭轉移話題,祁顏立刻跑到瞭餐桌前,拿起筷子夾瞭菜就準備往嘴裡塞。

  龔縉看著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知道她一定有古怪。他也沒拆穿她的小心思,一切等吃完瞭飯再說。

  “這麼喜歡吃素齋嗎?”他看著對面的小姑娘低著頭,不停地往嘴裡扒菜,兩頰鼓鼓的,像隻小松鼠,十分可愛。“喜歡的話以後常來吃。”

  “咳咳……”祁顏被他的話嚇得嗆到瞭,拿起手邊的水喝瞭一口,啞著嗓子說,“沒、沒有,我隻是餓瞭,不用常吃。”

  “那就吃慢點,吃太快瞭不好消化。”她一臉強顏歡笑的樣子讓人看瞭就想欺負,龔縉惡作劇般地給她夾瞭幾筷子白菜,看著她明明不想吃卻還是裝著開心地吃下去,十分有趣,反正素菜吃瞭對身體好,偶爾吃多些也沒什麼,這麼想著他又給她夾瞭兩筷子冬瓜。

  祁顏本來胸前就脹得疼,這下連肚子都覺得脹瞭,卻還是得認命的把碗裡的菜全部吃幹凈。

  用完飯就有僧人來將餐具收回去。外面雨勢太大,不方便出去消食,吃撐瞭的祁顏懶洋洋地仰靠在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龔縉聊著天。

  “你的胸到底怎麼瞭,很疼嗎?”龔縉突然轉瞭話題,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沒怎麼,一點不疼。”祁顏心裡一慌,兩手環在胸前,緊緊地護著。

  “說謊。下午隻是輕輕地撞瞭一下就痛得不行,剛剛你自己又在那摸奶子,不疼的話你摸什麼?”說話間他上手就要扯開她的衣服,“讓叔叔看看,要是真沒什麼想摸的話叔叔幫你摸。”

  “滋……”他剛拉開她的前襟,兩隻大手一手一隻握住瞭奶子,兩股乳汁滋一聲噴瞭出來,淋得他滿臉都是。

  “你,你產奶瞭?”奶水順著臉頰流至嘴角,龔縉情不自禁舔瞭舔,難得有些結巴。此時的兩人都傻瞭眼,盯著流著奶的乳尖一動不動。

  “啊!叔叔別這樣。”乳尖傳來異樣的快感,乳房突然感覺松快瞭些。

  龔縉率先回過神,一個俯身就貼上瞭兩隻白玉般的大奶子。他伸出舌頭,舌苔在乳尖上滑過,舌尖一卷,溢出的奶汁被裹挾進嘴裡,香濃的奶香瞬間盈滿口腔。

  “輕點……別吸瞭……”祁顏雙手虛摟著胸前的男人,手指穿過他的發間,身子後仰側靠著椅背,嬌喘籲籲。她還沒從自己突然產奶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就被吸得神魂顛倒。

  “好香,顏顏的奶水好甜。”此時的龔縉根本顧不上去考慮少女為何會產奶,嘴唇緊緊地含住乳尖,大力地吸吮,修長的手指在椒乳上不停地揉捏,動作粗暴的像是想要把奶水全部擠出來。

  “啊……叔叔別吸瞭,我受不瞭瞭。”她的眼淚唰唰地落下,男人的吮吸太兇猛瞭,有些嚇人,更令她害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產奶,難道她真的得瞭什麼隱疾?

  “啵!”龔縉不舍得吐出口中的奶頭,就像木塞突然被人從水瓶中拔出似的,發出瞭啵的一聲。

  “顏顏別哭瞭,是叔叔不好,叔叔看見顏顏的大奶子就失瞭魂,隻想狠狠地吸,把顏顏的奶水吸幹凈。”他將哭泣的少女摟進懷裡,眼睛卻一直盯著兩隻豐盈的大奶,奶尖不停往外冒汁,像突突的泉水那樣,看得他口幹舌燥。

  “顏顏能告訴叔叔是怎麼回事嗎?怎麼突然就產奶瞭?”雖然一直說著想喝她的奶,如今心願得償自然再開心不過,可是這奶水來得也太突然瞭,龔縉擔心她的身體,問出的話頗有幾分真心。

  “我也不知道……”祁顏抽搭搭的,說出的話斷斷續續,“昨天開始奶子就有些脹,後面就越來越硬,碰著就疼,剛才更是不知怎麼就突然噴奶瞭。”她是真的害怕的要命,邊說邊哭,看起來卻越發想讓摟進懷裡狠狠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