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觸犯神靈

  賀雨馨是早上離開的,受到雨露滋潤的她,整個人看著神清氣爽,格外嬌艷。因為是周末,黃文業想跟賀雨馨呆在一起,但賀雨馨婉拒瞭,說有很多事要處理,必須先行離開。等黃文業再打她的電話時,賀雨馨居然關機瞭,佳人芳蹤渺然,黃文業感到萬分失落。

  黃文業又打電話給徐燦,徐燦說沒空,跟陳婷有約會。自從上次窺探到兩人的激情大戲,黃文業也知道這事他勸阻不瞭瞭,所以幹脆不聞不問,當什麼都沒發生瞭。黃文業笑說,小子呃,你別不識抬舉,老子是給你送錢來瞭。於是把賀雨馨托他給徐燦業務費的事跟他說瞭,徐燦說,你等我,我馬上去你那。

  徐燦騎著摩托,風急火燎地趕到黃文業的住處,拿瞭賀雨馨的5000元業務費,黃文業挪揄他說,你小子色財兼收,我怎麼看,你都像是個做鴨子的。

  徐燦嘿嘿笑道:“你就別羨慕瞭,你要是真想做鴨子,買雙紅襪子,我給你介紹到加拿大去賺外幣。”

  徐燦把錢收入錢夾裡,又問道:“賀雨馨最近怎麼樣?”

  “她關掉瞭公司,要去省城發展瞭。”

  “也好,他老公沒對她怎麼樣,我也就放心瞭。”他好像又想起瞭什麼,問黃文業道:“問你一個事,陳婷跟你們領導是什麼關系?”

  “啊?幹嘛問這個?”黃文業頗有些驚異地望著徐燦。

  徐燦說,有一天我發現她跟你們的領導感覺很親密,我後來問瞭一下陳婷,她生瞭很大的氣,現在不理我瞭。

  黃文業鄙視地看瞭他一眼,有些幸災樂禍地說:“我早說過,她不適合你,糟蹋瞭她就算瞭,見好就收,別抱著不放。”

  “問題是,還沒糟蹋夠呢。”徐燦瞎話張口就來。黃文業剛才的話卻挑起瞭他的興趣,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顯出一時也不打算走的樣子,徐燦追問黃文業:“你跟我說說,她跟你們領導是什麼關系?”

  “還能有什麼關系,工作關系唄。”黃文業打著馬虎眼,這愈發讓徐燦感覺裡面有文章,便死纏不放,“大不瞭請你中午搓一頓唄,快說說。”

  “就工作關系,你也別想到哪裡去,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她不適合你。”黃文業決定守口如瓶。

  徐燦見套不出什麼話來,就起身要離開,走到門口,又回頭對黃文業說:“我現在正在追陳婷,你可別中間插一腿。我看出來,你也挺喜歡她。”

  黃文業沖徐燦揮瞭揮手,“去去去,別跟我說這些酸溜溜的話。”內心裡,他卻著實為徐燦捏瞭一把汗,也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瞭陳婷和賀董的真實關系,將會如何面對。

  到瞭下午,賀雨馨的手機也還是關機,黃文業忍不住去瞭賀雨馨的公司,也是大門緊鎖。黃文業滿心失望,前妻已經嫁人瞭,好不容易得到另一個美人的青睞,兩人還發生瞭魚水之歡,水乳交融也讓他苦悶的情緒得以緩解,但沒曾料到再尋芳蹤已經是人去樓空瞭。此後的一個月裡,賀雨馨瞭無音信……

  夏雪璐結婚以後,原準備去旅遊一下的,但是母親跟她說,你爸這病,隨時會走,還是等以後再去吧。夏雪璐也認為自己沒計劃好,沒考慮到父親的病情,臨出發的前兩天,打消瞭出去旅行的念頭。

  這一個月裡,夏雪璐已漸漸習慣瞭成為胡科長的妻子,下班回傢做飯洗衣,滿足丈夫的欲望,履行著一個賢妻的義務。他們也經常回去看望老夏,老夏看到兩夫妻親密的模樣,感到少有的欣慰。

  但女兒的喜事,並沒有挽救父親的生命,臨終之前,老夏拉著女人的手,流下悔恨的淚水。“雪璐呀,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想彌補,但是已經來不及瞭。”又拉著胡科長的手鄭重托付說,女兒我交給你瞭,拜托你好好待她。在夏雪璐滿含淚水的哽咽聲中,父親的生命走到瞭盡頭。

  靈堂就設在中學的體育館裡。接到前嶽父病逝的噩耗,黃文業並沒有立即前去吊孝,他知道他沒有權利過早地出現在靈堂。雖說他結婚時,前嶽父母對他並不贊同,但婚後還是漸漸地被接受,被認可。他也曾陪著嶽父喝個爛醉,嶽父唱《沙傢浜》裡的這個女人不尋常,他唱《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其樂融融,雖然被嶽母嫌得個要死。老夏畢竟是自己的嶽父,有過一傢人的緣分。所以他的心情也是沉痛的,他選擇晚上的時候前去吊孝,送別曾經的嶽父。

  黃文業去時身穿深色襯衫,黑夾克和黑西褲,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一身黑,顯得格外俊朗和幹練。劍眉星目,寬肩蜂腰,陽剛之氣十足,而因為面帶淒容,又給人一種鐵漢柔情的味道。吊孝的時候,發生瞭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夏雪璐竟撲到他的肩上大哭,讓黃文業好生尷尬,放在以前,就算是離瞭婚,他也能軟語安慰,但是現在夏雪璐已經結瞭婚,他老公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夏雪璐的弟弟連忙把她從黃文業的肩上扒拉下來,並斥責她,你這像什麼話。她弟弟再瞟瞭一眼胡科長,那男人正一臉的驚愕。

  黃文業眼見著前妻如此傷心,也想好好安慰一番,但看到氣氛不對隻好趕緊閃人,去慰問昔日的嶽母。嶽母擦瞭一把淚說,我有話跟你說。黃文業便在嶽母跟前的凳子上坐瞭下來。嶽母說:“文業呀,我知道你們為啥離婚,雪璐那都是為瞭你,沒有她,你能當上副總經理嗎?你要知道報恩呀。”

  這在黃文業聽來,不啻於是一番羞辱。這一直是黃文業的心結,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他黃文業也隻是茫茫人群中的一個普通人,這樣難得的機會他真的做不到光要氣節不要飯碗,但機會也的的確確是前妻用身體換來的,雖然並不是自己要求或者慫恿的,但木已成舟,自己就算死要面子不接受換來的利益又能改變什麼嗎?屈辱和不甘就這樣長期折磨著他,他隻能刻意去忘記這不堪的往事讓自己能放松一些。然而這一刻又被前嶽母舊事重提,讓他深感羞愧的同時,心中也怒火中燒。這嶽母跟著當教師的嶽父一輩子瞭,怎麼還這麼不可理喻呢?黃文業沉下臉,也不回應,一聲不吭地走出來,坐上車,走瞭。

  開著車,黃文業給夏雪璐打瞭一個電話,安慰她要節哀,保重身體,還告訴她,他已經跟王經理打瞭招呼,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跟王經理說,他們會盡力地幫忙的。

  夏雪璐在黃文業來吊唁時表現出的失態,讓胡科長感到很是納悶,也有些憤慨,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居然一副親親我我的樣子,成什麼體統!他要質問妻子,這是怎麼回事。但人多事雜,他一直沒找到機會。

  父親去世的第一個晚上,是弟弟在守靈,但夏雪璐一直在招呼客人,到回去休息時,胡科長已酣然入睡瞭。

  第二天的晚上是夏雪璐跟丈夫胡科長守靈,到晚上12點時,前來湊熱鬧打牌賭錢的人也全都吃過宵夜散去瞭,靈堂裡就剩瞭夏雪璐和胡科長。

  靈堂便顯得十分空曠和冷清。父親慈祥的遺照背後,是靜靜躺在玻璃棺中他的遺體,花花綠綠的花圈,都在昭示著父親已經死去。殯儀館的夜晚顯得格外冷一些,需要燒一盆火,才能感覺到一點人氣。

  胡科長這才向夏雪璐發問,這疑問讓他存在心裡有些發酵瞭。

  “昨天你趴在別人肩膀上,那人是誰呀?”胡科長還不認識黃文業,所以有此一問。但夏雪璐當時隻是下意識的一個舉動,內心並沒有什麼太大波動,而最近又傷心又忙碌的,早已經忘瞭當時發生的事。

  “我趴誰肩膀上瞭?”夏雪璐不解地問道。

  “那個穿著黑夾克的,那個。”

  夏雪璐這才想起來瞭,但也沒覺得沒有什麼大不瞭的,便實言相告,“那就是黃文業。”黃文業這名字胡科長聽夏雪璐說過,就是沒見過黃文業本人,但當時身穿黑夾克那個男人因為面相、身段和氣質頗佳胡科長還是頗有印象。當聽到夏雪璐趴的人是她前夫時,胡科長很嫉妒也很生氣。

  “你現在是我老婆瞭,你怎麼還這麼不檢點?”胡科長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夏雪璐知道當時雖然隻是無心之失,但對丈夫來說會非常不妥,更會引起丈夫的誤解和怒火,便連忙又道歉又解釋:“對不起,我那時太悲痛瞭,他一直對我爸挺好的。”

  “那也不能對他那樣啊,你把我當什麼瞭?”胡科長不願意善罷甘休。

  夏雪璐有些無語,但也能理解那確實比較損丈夫的顏面,善良的她認為是自己做得不好,便充滿歉意地搖著胡科長的肩膀,“老公不要生氣瞭好不好,我說過,我隻會對你一個人好,老婆是老公一個人的。”

  這撒嬌一般的道歉化解瞭不少胡科長心中的鬱悶,但夏雪璐此時的嬌俏和無意中露出的媚態也撩起瞭他的欲火。胡科長一把將老婆摟在瞭懷裡。夏雪璐也溫柔地倚靠在胡科長的懷裡,像一個虛弱的人,需要著一個肩膀。

  四處悄無一人,靈堂裡躺著一個死人,靈堂外是偌大的體育場,胡科長聞嗅著夏雪璐身上的幽香,感受著懷中嬌軀的溫軟,腦中忽然升起瞭一個充滿淫欲的念頭,在這樣的環境中做愛,那會是多麼難得的一種體驗啊!

  胡科長不露聲色地淫笑瞭一下,伸手去摸妻子的乳房,夏雪璐嚇瞭一大跳,盡管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但這種莊嚴肅穆的場合,怎麼說都不應該有如此淫穢的舉動。

  夏雪璐抓住胡科長的大手,不讓他亂摸。

  “你要死瞭,這時候你還想著那些事。”夏雪璐嬌嗔道。

  胡科長卻把老婆摟得更緊瞭,“我好幾天沒要你瞭,好想。”

  夏雪璐能理解丈夫這些天因為父親的去世,而強忍瞭幾天,想做愛也很正常。但是現在真不是時候啊,在父親去世這樣悲痛的氣氛裡,作為守孝的夫婦,怎麼還有心情去貪圖男女之歡?

  “現在不行,等這事結束瞭,我再給你,好不好?”夏雪璐哀求道。

  “不好,”所謂俏不俏一身孝,看著夏雪璐一身素服,曲線玲瓏,羞中帶俏,胡科長已是欲火焚身,志在必得。他不管不顧地拉開褲鏈,把已經高高勃起的肉棒掏瞭出來。

  老公的舉動太讓夏雪璐驚訝萬分,“你瘋瞭!”夏雪璐急忙伸出玉手,想把老公的肉棒重新塞入褲內。胡科長按住她已握住自己肉棒的手,死皮賴臉地求著她:“你用手幫我弄出來也行,我好難受。”

  夏雪璐早發現胡科長的性欲很強,在結婚前後的那些天,他幾乎天天都要,就算她來好事的那幾天,也非要夏雪璐用嘴幫他吹出來,才肯罷休。雖說最近收斂瞭一點點,那也是隔天必要的。夏雪璐有些不忍,畢竟老公也禁欲瞭幾天,想想還是盡快幫老公解決,以還靈堂一份清凈。

  “那你快點射出來。”夏雪璐一邊擼著老公已經火熱堅硬的肉棒,一邊提醒著。

  “喔……”,夏雪璐的小手柔弱無骨,玉指纖細修長,因為緊張而有些冰涼,按在熱氣騰騰的肉棒上,讓胡科長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他偏頭看見瞭嶽父的遺像,他正含著慈祥的笑意,看著女兒為他手淫。這讓胡科長感到十分刺激,淫性大發,便伸手去摸夏雪璐的下體,被夏雪璐打瞭回去。這種環境,這種抵抗,愈發激得他的獸欲大發。胡科長將妻子抱起來,按在桌上,強行扒掉瞭妻子的褲子,將妻子的屁股和私處暴露在嶽父的遺像前。

  夏雪璐不敢在這寧靜的夜裡大聲叫喊,隻得哀求丈夫:“你別瘋瞭,快住手,你就不怕冒犯亡靈!”

  夏雪璐扭動著雪白的翹臀抵抗著,但這在胡科長看來反而是一種要命的誘惑。一眼望去可以看到粉嫩的菊花,迷人的蜜穴口也在空氣中微微翕動。胡科長看得獸血沸騰,身子一蹲,就把整張臉塞進瞭夏雪璐的深邃的臀縫種。

  “不要啊!”,夏雪璐感到無比的羞恥,聲音都有些嘶啞,低聲叫道。

  胡科長的鼻子已經卡入瞭妻子的陰唇之中,直接點上瞭裡面鮮紅的軟肉。舌頭一伸,照著兩片滑嫩的陰唇和中間的幽徑開始瘋狂地舔弄起來,“哧溜哧溜”的吮吸聲在寂靜的靈堂裡顯得格外詭異。

  “你別……啊……!”,夏雪璐激烈地抗拒著,但是胡科長的大嘴叼住瞭她的陰蒂,用力一吸,這瞬間地刺激把想說的話給堵瞭回去。胡科長雙手抓緊夏雪璐的兩片臀肉,用力向外掰得更開,大舌頭也緊跟著繃緊,往夏雪璐因為臀部大開而也被分開的蜜穴口刺去,像肉棒抽插一般進進出出,末瞭,還一口吸住粉嫩的菊門,大舌頭又是一陣胡舔亂刺。下身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胡科長照顧瞭個遍,夏雪璐全身發軟,有心拒絕但無力推開瞭,身體也在這一番操作下開始有瞭生理反應。

  胡科長感覺到瞭妻子私處出現濕意,便也不繼續前戲瞭,抓捏瞭幾下雪白的臀肉,抬起身,握著肉棒直直頂在夏雪璐滑膩的蜜穴上,腰身一挺便強行捅入。他一邊抽插著,還一邊安慰妻子:“嗯……喔……爸就是希望我倆好,嗯……他看見我們如此恩愛,會非常高興的,喔……你看,爸爸在笑呢。”

  夏雪璐不自覺地扭頭看瞭爸爸的遺照一眼,爸爸確實是在笑著,但在爸爸的眼前做著這種大逆不道,人神共憤的醜事,令夏雪璐感到羞恥和絕望。

  “你變態!”夏雪璐哭瞭起來。

  胡科長可管不瞭那麼多瞭,俯低身子,一手向前隔著上衣抓住夏雪璐的一隻乳房一頓揉捏,一手按在夏雪璐赤裸的纖腰上,聳動著腰身“劈裡啪啦”地抽插起來。事已至此,夏雪璐也隻能眼淚雙流,小手捂嘴默默承受。這種詭異的環境,欲望來得猛,去得也快,沒多久,胡科長就已經忍耐不住,在夏雪璐體內射精瞭。胡科長是心滿意足瞭,扔下褲子還沒穿上,蜜穴口還在流著白濁精液的妻子,出靈堂小便去瞭。也許冥冥中真有褻瀆神靈會遭報應一說,明明看見前面是一條清晰的平路,胡科長卻一腳踩空,這才看見,腳下是四級的臺階。

  這一摔,胡科長的手腕骨折,痛不欲生,但也隻能挨到天亮,親屬都陸續來瞭,這才去醫院診治。

  追悼會的那天,黃文業也到場瞭,夏雪璐看見他遠遠地站在他的車子旁,車前面紮著一朵大白花。但直到把父親的骨灰埋入公墓,打道回府,黃文業都沒有靠近她,跟她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