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劇烈的高潮席卷瞭柳婷的全身,她的身體如同被抽走瞭所有力氣,酥軟地橫在寬大的床榻中央。汗水浸濕瞭她額前的發絲,緊貼在光潔的額頭上,臉頰泛著饜足後的潮紅,胸脯依舊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滿足的顫音。她迷離的雙眼微微失焦,還沉浸在方才自慰帶來的極致快感中,指尖微微蜷曲,仿佛還殘留著振動棒帶來的麻癢觸感。
一走神的功夫,手指一松,那根陪伴她度過無數個寂寞夜晚的粉色“夥伴”從濕滑的指間滑落,“咣當”一聲脆響,掉在瞭光潔的地板上。這突兀的聲音如同驚雷,瞬間將柳婷從情欲的迷霧中驚醒。她猛地坐起身,心臟“咚咚”狂跳,慌亂地看向身旁。
小麥依舊安穩地熟睡著,均勻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清晰可聞。柳婷長長地舒瞭一口氣,懸著的心稍稍放下。她彎腰撿起地上的振動棒,看著上面沾染的晶瑩液體,臉上不禁又是一熱。她迅速將它擦拭幹凈,放回那個藏在衣櫃深處的“秘密寶箱”裡。
這個箱子裡的“玩具”,還是上次那個男人翻出來的。柳婷看著箱子裡各式各樣、形狀各異的器具,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這一定是她那個名義上的丈夫阿哲的存貨。箱子裡有些東西她甚至叫不出名字,有的甚至還帶著未拆封的包裝,嶄新得刺眼——就像她這次自慰用的這根一樣,明顯是新的。
阿哲,她的丈夫,把別的女人帶回傢裡玩過,還不止一次。這個認知像一根冰冷的針,刺穿著柳婷的心。那個女人是誰?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從她自己也開始和那個年輕的小白臉偷情之後,她就知道,她和阿哲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她不再被他需要,身體上的,或許還有情感上的。
她找不到丈夫出軌的確鑿證據,但那又如何呢?隻要阿哲還能給她錢,維持她和小麥體面的生活,他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別把病帶回來就好。這想法很卑微,甚至有些可恥,但現實就是如此。
然而,最近阿哲給她的錢越來越少瞭。他總是用“生意不好做”來搪塞,但柳婷心裡清楚,這不過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恐怕是他把錢都花在瞭外面的女人身上。還好,她自己還有一份體面的工作,薪水雖然不算頂尖,卻也能讓她在傢裡保持一定的地位,不至於完全依附於丈夫。這份工作,是她最後的底氣。
現在距離阿哲回來隻有兩天瞭。柳婷看著床頭櫃上兩人的合照,照片裡的他們笑得甜蜜,如今看來卻無比諷刺。
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瞭起來,尖銳的鈴聲劃破瞭夜的寧靜。柳婷嚇瞭一跳,趕緊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她的頂頭上司——王總。她深吸一口氣,調整瞭一下情緒,按下瞭接聽鍵。
“喂,王總。”她的聲音盡量保持著平靜和職業。
“柳婷啊!恭喜你!上次那個單子簽得非常漂亮!公司高層對你這次的表現非常滿意!”電話那頭傳來王總熱情洋溢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喜悅,“你真是我們部門的福將啊!”
“謝謝王總誇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柳婷心中一喜,上次被那個男人百般羞辱才簽下的單子,總算有瞭回報。
“不過呢,”王總話鋒一轉,“光簽下來還不行,後續的跟進也很重要。公司決定派你去項目所在地視察一下工程進度,為期十天,五天後出發。”
“出差?十天?”柳婷愣住瞭,下意識地看瞭一眼熟睡的女兒,“王總,可是……”
“可是什麼?”王總的語氣立刻冷瞭下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柳婷,別以為簽瞭個大單就可以翹尾巴瞭!這個項目是你簽下來的,後續的跟進自然也要你負責到底!這是命令,不是商量!你要是不想幹,有的是人等著接替你的位置!”
嘟嘟嘟——
電話被無情地掛斷,聽筒裡隻剩下冰冷的忙音。柳婷握著手機,愣在原地,心中一片冰涼。王總那副嘴臉,和之前簽單時的諂媚判若兩人。
她看著熟睡的女兒,心中充滿瞭掙紮和不舍。小麥還這麼小,她怎麼能離開她十天呢?可是,這份工作對她來說太重要瞭,這是她在這個傢裡唯一的依靠和尊嚴。如果失去瞭工作,她和女兒未來的生活該怎麼辦?
柳婷輕輕撫摸著小麥柔嫩的臉頰,淚水無聲地滑落。她感覺自己被困在瞭一個無形的牢籠裡,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逃脫。她的未來,一片迷茫。
玄關的門鎖傳來“咔噠”一聲輕響,柳婷的心也跟著提瞭起來。阿哲回來瞭。她深吸一口氣,臉上努力擠出一絲溫婉的笑容,迎瞭上去。
阿哲推門而入,身上還帶著旅途的風塵。他換鞋的動作有些漫不經心,目光掃過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正和司窈一起看動畫片的小麥時,臉上才露出一絲笑意。
“爸!”小麥清脆地喊瞭一聲,從沙發上跳下來,撲進阿哲懷裡。
“哎,我的乖女兒!”阿哲抱起小麥,在她臉上親瞭一口,“有沒有想爸爸啊?”
“想啦!”小麥摟著阿哲的脖子撒嬌。
柳婷走上前,接過阿哲脫下的外套:“回來瞭,路上累瞭吧?飯快好瞭。”她的聲音溫柔,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
阿哲的目光在柳婷身上短暫停留瞭一瞬,點瞭點頭,沒有多餘的話語,註意力很快又轉向瞭從沙發上站起身的司窈。
“司窈也回來瞭啊!”阿哲放下小麥,臉上露出比對柳婷時更熱絡的笑容,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著,“軍訓辛苦不辛苦?看你都曬黑瞭,女孩子要註意防曬啊。”
“還行,就是有點累。”司窈大大咧咧地回答,拿起遙控器換瞭個臺,“姐夫你這次出差可夠久的。”
“是啊,項目忙。”阿哲隨口應著,眼神卻還在司窈身上流連,那目光中帶著一種柳婷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讓她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但她並未多想,隻當是久別回傢,丈夫對傢裡唯一的“外人”多些客套。
晚餐的氣氛有些微妙。阿哲大部分時間都在和小麥說話,或者關切地詢問司窈軍訓的細節,比如訓練累不累,教官嚴不嚴,有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事。他問得那樣仔細,仿佛對少女的軍營生活充滿瞭異乎尋常的興趣。而對柳婷,他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偶爾應和兩句,目光也常常飄忽不定。
柳婷默默地吃著飯,心中的那點期待如同被冷水澆滅。她原本以為,分別一個月,怎麼著也會有些溫存,哪怕隻是幾句貼心的話語。但阿哲的冷淡,比以往更甚。她想問問他生意上的事,想分享一下自己最近工作的進展,但看著他那副興致缺缺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瞭回去。
晚上,小麥睡著後,柳婷洗漱完畢,穿著那件她特意挑選的真絲睡裙回到臥室。她躺在床上,心懷著最後一絲對夫妻溫存的期盼。阿哲洗完澡出來,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上床,而是在床邊站瞭一會兒,似乎在猶豫什麼。
最終,他還是躺瞭下來,卻隔著柳婷一段距離。柳婷主動靠近他,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阿哲的身體有些僵硬,但還是側過身抱住瞭她。
接下來的夫妻生活,與其說是纏綿,不如說是例行公事。阿哲的動作急促而敷衍,沒有前戲,沒有愛撫,隻是機械地完成著最基本的步驟。柳婷感受不到任何激情,隻有一種空洞的失落感。短短幾分鐘後,伴隨著一聲粗重的喘息,一切便草草結束瞭。阿哲翻過身,背對著她,很快就傳來瞭均勻的呼吸聲。
柳婷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心中一片冰涼。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第二天,柳婷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告訴阿哲公司派她出差的事情。她需要提前安排好小麥的照顧問題,雖然阿哲的母親會幫忙,但總是不那麼令人放心,老太太總有各種理由推脫。
“阿哲,”柳婷在早餐時開口,語氣有些遲疑,“公司……派我出差,去項目地看看進度,大概……十天左右。”
阿哲正喝著牛奶,聽到這話,動作明顯一頓。柳婷看到他的眼睛裡飛快地閃過一絲驚訝,緊接著,是一種難以置信的……爽快?
“出差?什麼時候?”阿哲放下杯子,追問道,語速比平時快瞭一些。
“兩天後出發。”柳婷回答。
“哦,好啊!”阿哲幾乎是立刻就答應瞭,語氣輕快得讓柳婷有些錯愕。他臉上甚至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興奮和迫切,嘴角微微上揚,像是聽到瞭什麼天大的好消息。但他很快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強行壓下那股興奮勁,清瞭清嗓子,換上關心的口吻:“也好,你最近帶孩子也挺累的,正好出去放松放松,就當休息幾天。”
他頓瞭頓,又補充道:“小麥你不用擔心,有我呢,還有我媽,肯定能照顧好。”他的語氣輕松,仿佛柳婷的出差對他來說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柳婷看著丈夫那急於掩飾的興奮和迫不及待的語氣,心中那點不安的感覺再次浮現。他同意得太幹脆瞭,甚至有些……巴不得她快點走。為什麼?她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她隻是默默點瞭點頭,低頭繼續吃著早餐,味同嚼蠟。
當她咽下最後一口三明治,合上攤開的報告最後一頁時,今天的項目檢查工作算是告一段落。報告上的數據完美得不像話,一切都太過順利瞭。這兩天輾轉瞭幾個工地,都沒有發現什麼重大的紕漏,所有流程井井有條,運作流暢。公司這次派她來,大概真的隻是走個形式,確認一下合同條款的初步落實情況。
臨近中午,她在項目方的臨時辦公室裡簡單用餐。隔壁工位傳來兩個男人的吐槽聲,聲音不大,卻清晰地鉆入柳婷的耳朵。
“搞什麼啊,前兩天才來一波檢查的,今天又來?還讓不讓人幹活瞭!”一個粗獷的聲音抱怨道,“天天就伺候這些檢查團好瞭,項目還做不做瞭?”
“你懂個屁!”另一個聲音帶著點油滑的腔調,“這叫‘回頭看’!專門抓的就是你們這種以為檢查過瞭就松懈的!指不定上次誰送的禮不夠,這次換人來再敲打敲打呢!”
隨後便是一陣壓低的嬉笑和打鬧聲,話題很快轉到瞭別處。柳婷的心卻是一沉,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接公司早就安排人來監督過瞭,而且還不止一次。那她這次所謂的“視察”,果然隻是個幌子,她的工作其實已經結束,根本沒有什麼需要她再操心的地方。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在這裡耗著瞭。柳婷迅速收拾好東西,準備回酒店整理一下報告,盡快向王總匯報工作。如果接下來的幾天也像今天這樣“順利”,說不定她可以提前結束這次毫無意義的出差,早點回傢陪伴小麥。
回酒店的出租車上,柳婷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心中卻並不輕松。王總那不容置疑的語氣,丈夫反常的爽快……這一切都讓她隱隱感到不安。
抵達酒店,柳婷從後備箱拿下自己的行李。作為一個經常需要出差的職業女性,她的行李總是力求精簡,一個不大的拉桿箱就裝下瞭所有必需品。也是因為行李簡單,她才能先去項目地完成“視察”,再回酒店辦理入住。
然而,當她走到前臺,遞出身份證時,前臺那位年輕的女服務員隻是看瞭一眼,甚至沒有刷卡,就微笑著告訴她:“柳小姐是嗎?您的房間已經安排好瞭,在609房,房卡已經生效,您可以直接上去瞭。”
柳婷愣瞭一下,心中疑竇叢生。公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瞭?居然提前幫她辦理好瞭入住手續?這可不像是王總的作風。她接過服務員遞來的房卡,道瞭聲謝,心中那份不安感卻愈發強烈。
拖著行李箱來到609房門前,柳婷深吸一口氣,將房卡在門鎖感應區輕輕一刷。“滴——”綠燈亮起,門鎖應聲而開。她推開厚重的房門,一股混雜著煙味和古龍水的氣息撲面而來。房間內一片昏暗,厚重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隔絕在外,隻有從門縫透進的一絲光線勉強勾勒出房間的輪廓。
柳婷皺緊眉頭,空氣中彌漫的味道讓她很不舒服。她拖著行李箱走進房間,反手將門帶上。“啪嗒”一聲輕響,房間徹底陷入黑暗。她摸索著墻壁,想要找到燈的開關。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到讓她骨髓發冷的聲音,如同毒蛇般在她背後響起:
“好久不見,柳婷。”
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玩味和毫不掩飾的惡意。柳婷的身體瞬間僵住,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是他!那個強暴她,羞辱她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無數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炸開——逃跑!尖叫!報警!然而,她的身體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捆住,雙腳如同灌瞭鉛般沉重,根本無法動彈。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
不!必須逃!求生的本能終於戰勝瞭恐懼,柳婷猛地轉身,不顧一切地沖向玄關。她的手剛剛摸到冰冷的門把手,還沒來得及轉動——
“咔噠!”
門被從裡面反鎖的聲音如同喪鐘般敲響,徹底擊碎瞭她最後一絲希望。那個男人,已經堵死瞭她唯一的出路。
我看著柳婷那張寫滿驚恐和絕望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我不在乎她傢裡發生瞭什麼,不在乎她和丈夫、和小白臉之間的糾葛,我現在隻想狠狠地占有她,發泄積壓已久的欲望和對她的恨意。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粗暴地甩向房間中央那張寬大的雙人床。柳婷驚叫一聲,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柔軟的床墊上,發出“噗通”一聲悶響。
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我卻已經撲瞭上去,高大的身軀如同山一般將她牢牢壓在身下。我的膝蓋頂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反剪到她身後,用膝蓋死死壓住。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救命!救命啊!”柳婷拼命掙紮,身體劇烈地扭動著,像一條被釘在砧板上的魚。她的職業套裝在掙紮中變得凌亂不堪,紐扣崩開瞭幾顆,露出裡面潔白的襯衫和黑色蕾絲內衣的邊緣。那雙穿著絲襪的修長美腿用力地蹬踹著,卻隻是徒勞。
她的掙紮非但沒有讓我退縮,反而像興奮劑一樣點燃瞭我體內的火焰。我喜歡看她這副無助又倔強的樣子,喜歡她眼中那既恐懼又帶著恨意的光芒。我俯下身,臉幾乎貼著她的臉,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和身體的顫抖。
我的手粗暴地掀起她的包臀裙,裙擺被推至腰間,露出她渾圓挺翹的臀部和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雙腿。我沒有絲毫憐香惜玉,手指直接勾住她內褲的邊緣,用力一扯——
“嘶啦——”
佈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那片小小的屏障被我無情地摧毀,她最私密的部位就這樣暴露在我眼前。
柳婷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浸濕瞭鬢角。
我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掏出早已硬得發燙的肉棒,對準她那因為恐懼和緊張而幹澀緊閉的入口,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向前一挺——
“噗——呃啊啊啊——!”
尖銳的刺痛瞬間貫穿瞭柳婷的全身,她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身體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幹澀的甬道被強行撐開,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幾乎暈厥。沒有潤滑,沒有前戲,隻有最原始、最粗暴的侵占。
我的肉棒艱難地擠入她緊致的體內,每前進一寸都伴隨著她痛苦的嗚咽和身體劇烈的顫抖。她的內壁幹澀而緊繃,死死地抵抗著我的入侵,卻無法阻止這暴力的貫穿。
當整根肉棒完全沒入時,柳婷的慘叫變成瞭斷斷續續的抽泣和哀鳴:“嗚嗚……疼……好疼……求你……拔出去……”
但我充耳不聞,雙手抓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瞭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堅硬的肉棒在她幹澀緊致的甬道內橫沖直撞,每一次撞擊都深入她的花心,發出沉悶的“噗嘰噗嘰”聲響,像是要將她徹底搗碎。
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劇烈地搖晃著,像一葉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小舟。她的臉頰因為痛苦而扭曲,牙齒緊緊咬著下唇,滲出瞭絲絲血跡。她的雙手被我壓在身後,無法動彈,隻能無助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減輕那撕裂般的痛楚。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帶著毀滅性的力量,在她體內肆意撻伐。她的淚水洶湧而出,浸濕瞭枕頭,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哽咽聲,像是瀕死的哀鳴。疼痛、屈辱、恐懼……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將她徹底淹沒。而我,則在她這極致的痛苦與掙紮中,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興奮與征服的快感。
柳婷仍瘋狂地扭動身體,雙手推搡我的胸膛,修長的雙腿不斷踢蹬,試圖從我的壓制下逃脫。她的反抗就像困獸猶鬥,激起我骨子裡的施虐欲。我右手高高揚起,重重扇在她精致的臉蛋上。
“啪!”空氣中回蕩著清脆的巴掌聲。
“你個賤人老實點!”我低吼著,看著她半邊臉瞬間浮現出鮮紅的指痕。
柳婷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打得側過臉去,眼淚奪眶而出。她的嘴唇顫抖著,眼中燃燒的反抗火焰卻未熄滅,依然倔強地瞪著我。這倔強的眼神隻會讓我更加興奮。
我俯下身,貼近她的耳畔,舌尖舔舐著她敏感的耳廓,感受到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戰栗。
“怎麼樣,這幾天的視察都很順利吧?”我嘲諷地低語,下身保持著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噗哧噗哧”的淫靡水聲,“我可是提前瞭一個星期就來瞭呢。你們公司那幫爛人做的爛活真是慘不忍睹,怪不得經濟效益差成這樣。”
我的雙手緊緊鉗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固定在床上,讓她無處可逃。她的職業套裝早已凌亂不堪,襯衫被扯開數顆紐扣,露出黑色蕾絲內衣下豐滿的乳房輪廓。
“我可是都幫你搞定瞭,就沖這個,你個騷婊子怎麼著也要用你淫蕩的身體犒勞我一下吧?”
柳婷的瞳孔驟然收縮。她終於明白瞭這幾天工作為何如此順利——所有應該暴露問題的項目都被我事先“處理”過,她不過是掉進瞭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這認知在她眼中激起一陣驚恐與絕望。
“唔—不要!滾開!”她掙紮著想要推開我,卻被我輕松制服。
我的肉棒在她體內肆意攪動,每一次抽送都頂到最深處,撞擊著她嬌嫩的花心。“啪唧啪唧”的撞擊聲與她壓抑的嗚咽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曲淫靡的交響樂。
漸漸地,柳婷原本幹澀的甬道開始變得濕潤。這並非出於享受,而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為瞭減輕摩擦帶來的疼痛。透明的愛液開始沿著我們交合的部位緩緩流下,浸濕瞭她身下的床單。
“哦!看看這是什麼?”我的聲音充滿惡意,手指探向我們結合的地方,沾瞭些濕潤的液體舉到她面前,“才操瞭幾下就濕瞭?真是個天生的蕩婦!”
“不—不是那樣的!”柳婷羞恥地閉上眼睛,轉過頭去不願直視我。血色從她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屈辱帶來的潮紅。
我一把扯開她的襯衫,紐扣崩落四散,在木地板上發出“噠噠噠”的跳動聲。她那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的豐滿雙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呼吸劇烈起伏。我沒有解開胸罩的耐心,直接將它推到胸部上方,讓那對雪白的乳房跳脫而出。
“嘶—真是極品的奶子!”我贊嘆道,雙手毫不憐惜地揉捏著那對柔軟的豐乳,感受著它們在手中變換形狀。
“呃啊!住手!別碰那裡!”柳婷痛苦地尖叫,雙手無力地抓撓我的手臂,卻無法阻止我的蹂躪。
我低頭含住一邊乳尖,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那顆已經變硬的紅櫻,牙齒輕輕啃咬,引得她全身戰栗。同時,下身的動作越發兇猛,每一次抽送都帶出大量透明的液體,在我們交合處形成白色的泡沫。
“咕啾咕啾”的水聲愈發明顯,與肉體拍打的“啪啦啪啦”聲混合在一起,回蕩在整個房間。柳婷的身體隨著我的沖撞前後搖晃,胸前的雙乳劇烈抖動,像兩團被狂風搖晃的雪白佈丁。
我的雙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從豐滿的胸部到纖細的腰肢,再到修長的雙腿。每一寸肌膚都被我玩弄把玩,留下紅色的指痕。柳婷的抵抗漸漸減弱,被持續的沖擊消耗著體力。
“唔嗯!不—不要!”她的聲音變得沙啞,眼淚打濕瞭枕頭。
我調整角度,讓龜頭每次都準確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生理反應依然誠實。當我撞擊到那個點時,柳婷的身體猛地彈起,喉嚨裡溢出一聲不同於之前的呻吟。
“哈啊!那裡—不要碰那裡!”她的聲音中混入瞭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不再隻是純粹的痛苦。
“瞧瞧,被強奸都能有感覺,你說你騷不騷?”我加大力度攻擊那一點,感受著她內壁不由自主的收縮,“說!你是不是欠操?”
柳婷搖著頭,淚水模糊瞭她的視線。“哧溜哧溜”的水聲越來越響,她的甬道變得濕滑無比,緊緊吸附著我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極致的快感。我的動作越發狂野,恨不得將她貫穿,占有她的全部。
羞恥與快感交織,讓她陷入更深的絕望。“咿呀!不—不行!”柳婷的聲音突然拔高,內壁劇烈收縮,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打在我的龜頭上。她高潮瞭,在被強迫的情況下,她的身體背叛瞭她,給予瞭最誠實的反應。
這讓她的眼神中充滿瞭更深的絕望與自我厭惡。而我,則在她的高潮中感受到瞭無上的征服快感,肉棒在她痙攣的蜜穴中進出,享受著她身體給予的極致服務。
“不愧是天生的蕩婦,被強奸都能爽到高潮!”我殘忍地嘲諷著,繼續在她敏感的身體上肆虐。“感覺小穴比上次更松瞭呢,是不是覺得穴癢又去找瞭那個小白臉瞭?”
高潮過一次的柳婷更加無力反抗,她的雙臂軟綿綿地垂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推拒。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腳趾因餘韻而蜷曲著。我抓住這個機會,將她翻瞭個身,讓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
“啪!”我的手掌重重落在她渾圓的臀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唔!”柳婷發出一聲悶哼,身體猛地一顫,卻已沒有力氣掙紮。
我掐住她的腰肢,再次挺身而入。這個姿勢讓我進入得更深,幾乎要頂到她的宮口。粗大的肉棒在她濕滑的甬道中來回抽送,每一次都帶出大量透明的愛液,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在床單上形成一片濕痕。
“撲哧、撲哧”的水聲在房間裡回蕩,與肉體碰撞的“啪嘰、啪嘰”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曲淫靡的交響樂。
“嗯啊!不、不要…太深瞭!”柳婷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她的臉埋在枕頭裡,試圖掩蓋自己的呻吟和眼淚。
我俯下身,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叫出來!我要聽你叫出來!”我在她耳邊低吼,同時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哇啊!住手…求你…嗯啊!”柳婷的抵抗已經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每一次撞擊而前後搖晃,胸前的雙乳在空氣中劇烈晃動,像兩團被風吹拂的雪球。
我松開她的頭發,雙手轉而抓住她的豐滿乳房,用力揉捏著那兩團柔軟的肉體,指尖夾住她挺立的乳頭,輕輕擰動。這種刺激讓她的內壁再次收縮,緊緊吸附著我的肉棒。
“嚯啊!不要…那裡…不要碰那裡!”柳婷的聲音已經帶上瞭哭腔,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回應著我的每一次觸碰。
我改變策略,將她翻過身來,讓她仰面躺著,然後抓住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幾乎將她對折。這個姿勢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濕潤的花瓣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我再次挺入,這次速度更快,力道更大。每一次撞擊都讓柳婷的身體向上聳動,床發出“吱呀、吱呀”的抗議聲。
“嗯啊!太快瞭…慢點…唔啊!”柳婷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快感。
“你不是挺享受的嗎?騷貨!”我冷笑著,一邊抽插一邊用拇指按壓她充血腫脹的陰蒂,那個敏感的小豆豆在我的撥弄下變得更加堅硬。
“嗷嗚!不…那裡不行…要去瞭…又要去瞭!”柳婷的聲音突然拔高,內壁再次痙攣,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澆在我的肉棒上。
這是她今晚的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來得更加猛烈。她的眼睛幾乎翻白,舌頭微微伸出,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整個人陷入瞭一種恍惚的狀態。
我並沒有因此停下來,反而加快瞭速度,繼續在她高潮後敏感的身體上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引發她一陣顫抖和嗚咽,那些微弱的抗議聲在我耳中隻是最好的催情劑。
“噠噠噠”的撞擊聲越來越快,我感到自己也快要到達極限。正在這時,我突然拔出肉棒,一把將她拉起來,按在床邊的椅子上。
“含住它!”我命令道,將滾燙的肉棒抵在她的唇邊,上面沾滿瞭她自己的愛液。
柳婷想要轉頭,但我的手緊緊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嘴掰開。“做個聽話的好女孩,不然我會讓你更痛苦。”我威脅道。
最終,她屈服瞭,張開嘴含住瞭我的肉棒。我的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控制著她的節奏,讓她的嘴在我的肉棒上上下滑動。
“嘶啦、嘶啦”的吮吸聲回蕩在房間裡,柳婷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但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隻能按照我的要求服務著。
“就是這樣…再深一點……”我低吼著,感覺自己即將爆發。
最後,我猛地按住她的頭,將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喉嚨,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灌入她的口腔。
“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伴隨著柳婷的幹嘔和咳嗽,有些精液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
我松開她,滿意地看著她癱軟在地上,渾身赤裸,滿身的精液和愛液,一副被徹底蹂躪過的淒慘模樣。
“這應該能算是我的一點‘回報’瞭,畢竟我幫你解決瞭那麼多麻煩。”
柳婷癱坐在一旁,渾身赤裸,肌膚上佈滿瞭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她的頭發凌亂不堪,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她的雙腿微微顫抖,大腿內側滿是白濁的液體和她自己的愛液,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她的眼神中充滿瞭怨毒與畏懼,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既想反擊又深知自己的無能為力。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她胸前那對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乳房。她的嘴唇微微腫脹,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白色的液體,那是我剛才留下的痕跡。她的手臂緊緊環抱著自己,仿佛這樣能給她帶來一絲安全感,但顫抖的雙肩卻暴露瞭她內心的恐懼。
“滿意瞭嗎!發泄完瞭嗎?現在可以走瞭吧!”柳婷的聲音嘶啞而憤怒,她急忙伸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試圖遮掩自己赤裸的身體。
她艱難地套上被撕扯得幾近破碎的襯衫,顫抖的手指勉強扣上幾顆幸存的紐扣,勉強遮住瞭胸前的春光。她的動作急促而混亂,好幾次都因為慌張而扣錯瞭紐扣。她找不到被我撕碎的內褲,隻能直接穿上裙子,感覺到冰冷的佈料貼在濕潤的私處上,讓她渾身一顫。她試圖整理自己的頭發,卻發現自己的手指無法控制地顫抖。
我囂張地笑瞭笑,慢條斯理地穿好褲子,扣上皮帶:“去哪裡?我這幾天可是要屈尊和你這隻騷貨生活在一間屋裡的。再說瞭,又不是沒有在你傢的床上睡過,上次還有你女兒也在傢呢~”
我走近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幾天的視察還沒有結束,我們倆這幾天可還是同事呢。再說瞭,你剛才也挺爽的不是嗎?你看床單都濕成這樣瞭。”
我伸手想要撫摸柳婷的臉蛋,她卻像觸電般猛地一躲,一把打開瞭我的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野性的光芒,像是一隻被逼到墻角的貓,露出瞭最後的爪牙。她的手臂橫在胸前,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試圖阻擋我的靠近。她的下巴高高揚起,盡管滿臉淚痕,卻依然倔強地盯著我,不肯低頭。
“不要碰我!”她咬牙切齒地說,聲音中充滿瞭厭惡和恐懼,但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暴露瞭她內心的脆弱。
她的抗拒點燃瞭我心中的不滿,但我隻是笑瞭笑:“當年你瞞著我出軌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你忘瞭嗎?你當時可是跟那個阿哲偷偷摸摸地約會,在我背後偷情。我們交往,你卻背著我跟他上床,被他肏到懷孕瞭還趾高氣昂的來找我分手,現在想想真是可笑,你當時肚子裡懷的就是現在的小麥吧?”
我冷笑著繼續說道:“還有你和那個小白臉在酒店裡的那一幕,我可是記憶猶新。當時你穿的那個騷啊,化著濃妝,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撲到他身上,恨不得把他吃瞭似的。你忘瞭你是怎麼求他操你的嗎?‘快點,快點肏我,我都濕透瞭’。你那副騷樣,跟個發情的母貓一樣,恨不得把整個酒店的人都叫來肏你。現在到瞭我這,倒是裝起清高來瞭?”
我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嘲諷:“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騷貨~不過我也不為難你。”
我走到床頭櫃前,從抽屜裡拿出兩盒避孕套,在手中晃瞭晃:“騷柳婷,要是能好好伺候我這幾天,把這兩盒避孕套用完,我以後就再也不踏入你的生活,怎麼樣?”
柳婷面露難色,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我見她在思考,心中有瞭底。隻要她在思考,就證明有的商量,隻是價碼不夠。
“你在考慮什麼呢?”我靠近她,聲音降低瞭幾分,變得更加危險:“你也不想你女兒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騷母親吧?那個天真爛漫的小麥,要是知道自己的媽媽在外面偷情,會怎麼想呢?我這裡可是有你所有的錄像呢,包括你去找小白臉被抓奸時的哦。”
我掏出手機,在屏幕上點瞭幾下,然後轉向她:“你看,這段你在酒店裡的視頻,多精彩。你看看你自己那副浪蕩的樣子,跪在地上,主動給那個小白臉口交,甚至還主動把自己的裙子撩起來,求他從後面進入你。還有這段,你看你高潮時的表情,多麼淫蕩。”
我關掉視頻,繼續說:“我不僅有這些,還有你在傢裡偷偷自慰的錄像,就在你女兒熟睡的旁邊。這要是被傳出去,你覺得你還有臉在這個城市生活嗎?你的工作,你的傢庭,你的聲譽,都會毀於一旦。”
我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當然,你也不想被你老公知道你出軌吧?雖然他現在對你冷淡,但至少表面上的傢庭還是完整的。要是他知道你在外面有小白臉,還主動勾引別的男人,你覺得他會怎麼做?以他的性格,肯定會把你趕出傢門,小麥也會被他奪走。你,一個出軌的妻子,一個淫蕩的母親,在法庭上能爭取到什麼?到時候,你一無所有,連見女兒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兩盒避孕套,換你平靜的生活。這筆交易,很劃算,不是嗎?”
柳婷心頭一震,眼中的怒火漸漸被絕望所取代。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幾道鮮紅的月牙形痕跡。她的下唇被咬得泛白,一絲血跡從嘴角滲出。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地面,不願見我的眼睛,仿佛那樣就能保留最後一絲尊嚴。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恨都壓抑在心底。最終,她緩緩點瞭點頭,那動作輕得幾乎難以察覺,卻已經宣告瞭她的屈服。
我見到她的屈服,心中湧起一股勝利的快感,計劃已經成功瞭一半。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撫弄著她的發絲,嘴角微微上揚。
“你也想快點結束吧?那就讓我們開始吧。”我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現在,用你的騷嘴清理幹凈我的肉棒,讓我再來一次。”
柳婷的眼中閃爍著屈辱的淚光,但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她緩緩跪在我面前,猶豫著靠近我半勃的器官。她的雙手顫抖著,小心翼翼地接觸我的性器,仿佛那是什麼危險的物品。她的嘴唇輕輕碰觸龜頭,隨即像被燙到一般縮回,卻又鼓起勇氣再次靠近。
她的舌尖試探性地舔舐著我性器上殘留的混合液體,發出“哧溜”的細微聲響。她的動作生澀而僵硬,毫無技巧可言,隻是機械地完成著任務。她的眉頭緊皺,眼睛緊閉,試圖在心理上逃離這場噩夢,但身體卻不得不屈從於我的命令。
“含進去,不要隻用舌頭。”我命令道,手按在她的後腦,輕輕施壓。
柳婷被迫張開嘴,將我的性器含入口中。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但她的動作卻是那麼不情願,隻是勉強前後移動著頭部,讓我的性器在她口中淺進淺出。
“呵,這可不像你真正的技術啊,一點騷勁都沒有。”我諷刺道,“在小白臉身上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可是恨不得把他吸幹。”
盡管如此,我的性器在她溫暖口腔的包裹下還是迅速硬挺起來。當柳婷抬眼仔細觀察這根肉棒時,她才真正意識到我性器的猙獰與堅挺——粗壯的柱身上青筋盤繞,碩大的龜頭泛著紫紅色的光澤,整根器官散發著強烈的男性氣息。
“怎麼,光看著肉棒就開始發情發騷瞭?”我冷笑道,“快點,把避孕套套上,然後坐上來自己動!”
柳婷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雙手顫抖著將它套在我挺立的性器上。完成這個動作後,她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跨坐在我身上,雙膝分開跪在床上,將我的性器對準她的入口。
她緩緩下沉,讓我的器官一點點進入她的身體。“嘶——”當我完全進入時,她倒吸一口冷氣,臉上浮現出痛苦與不適的表情。她開始機械地上下移動身體,腰肢僵硬地擺動,速度均勻而缺乏變化。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房間內回蕩,但那聲音卻如同無生命的節拍器一般規律而乏味。她的眼神飄向遠方,仿佛靈魂已經脫離瞭正在被侵犯的肉體。她的雙手無力地搭在我的肩上,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但整個過程中她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有偶爾的輕哼表明她還在忍受著。
我的性器被她溫暖緊致的甬道包裹著,每一次她下落,我都能感受到她內壁的緊繃。但她毫無技巧的動作開始讓我感到不耐煩。
突然,我猛地挺腰,狠狠頂到她的花心,同時右手高高揚起,“啪”地一聲打在她渾圓的臀部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哎呀!”柳婷驚呼一聲,身體猛地顫抖。
“你這樣半個月這兩盒套子都用不完啊!”我冷笑著斥責,“約小白臉時那股子騷勁呢?那時候你可是主動掰開自己的小穴求他操你的!我還記得你在酒店裡那副淫蕩樣子,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回頭對他說‘快來肏我,人傢小穴癢死瞭’。”
我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我對視:“你現在這副清高樣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嫌我比不上你那些相好的?還是覺得被我操是侮辱瞭你高貴的身份?”
我松開她的下巴,雙手轉而抓住她的腰肢:“還是說,你其實想讓我一直在你身邊不成?別做夢瞭,我可不想接你這個騷貨的盤!你以為你是誰?除瞭一副好皮囊和會吸的小穴,你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
我冷笑著繼續嘲諷:“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被我操得說不出話來,還要裝成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你以為誰會信?剛才被我肏到高潮的時候,你那副淫蕩樣子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怎麼,現在又想裝純瞭?”
柳婷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屈辱,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做些什麼來盡快結束這場噩夢。她咬瞭咬下唇,強迫自己更加賣力地扭動著身子。她嘗試著收縮陰道肌肉,擠壓著我的性器,同時加快瞭起伏的頻率。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我們結合處響起,她的愛液不知不覺中已經濕潤瞭交合的部位,使得抽插更加順暢。她的乳房隨著動作劇烈晃動,在空氣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啊……啊……”柳婷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雖然聽起來有些勉強,但至少是個開始。她的腰肢扭動得更加靈活,試圖找到能讓我興奮的節奏。
“哈……再快點……就是這樣……”我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鼓勵著她的行為。
柳婷加大瞭動作幅度,每次都讓我的性器幾乎完全退出,然後重重坐下,將其完全吞沒。“啪唧、啪唧”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快。她的頭發隨著動作甩動,汗水從她的額頭、脖頸滑落,順著胸前的溝壑流下。
“嗯啊!”當我的龜頭擦過她體內某個特定的點時,柳婷突然發出一聲真實的呻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顫抖瞭一下。
我註意到瞭這個變化,開始有意識地調整角度,每次進入都精準地擦過那一點。
“唔……不要……那裡……啊!”柳婷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身體的反應卻越來越誠實。她的內壁開始不規則地收縮,緊緊吸附著我的性器。
“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明顯,她的愛液越來越多,沿著我們交合的部位流下,打濕瞭床單。
“啊啊啊!不要!不要!”柳婷的聲音突然拔高,內壁劇烈痙攣,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打在我的龜頭上。她的身體像觸電般劇烈顫抖,頭向後仰,臉上浮現出無法抑制的歡愉表情。
她高潮瞭,再一次在我身上達到瞭頂峰。這一次,不是因為暴力,不是因為屈辱,而是因為本能,因為她的身體無法抵抗生理的反應。
我繼續抽送著,享受著她高潮中痙攣的甬道帶來的極致快感。而柳婷則在高潮的餘韻中癱軟在我身上,所有的抵抗和偽裝都在那一刻被擊碎,留下的隻有最原始的快感和無法言說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