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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繼續肏翻女仆雪琴,眼神迷離

  這時候嚴剛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雪琴手中的攝像機已經被架在瞭三腳架上,而學琴本人則跌坐在一旁滿面紅暈的喘息著。

  看著自己主人望向瞭攝像機,心中明白嚴剛在想什麼,於是解釋道。

  “少爺,我……我剛剛手軟瞭……怕拿不住,所以……”

  雪琴越解釋,聲音越低,慢慢的將自己美麗的頭顱低瞭下來,不敢看嚴剛的眼睛。

  嚴剛輕輕一拍腦袋,自己沒有考慮到女孩子的感受,確實,在一邊看瞭一場活春宮誰都受不瞭,尤其是對這些未經過人事的處女來說。

  張開嘴剛想勸雪琴不要在意的話,在看到雪琴低著臉不敢看自己的神色時,生生的咽瞭下去,呵呵笑著說道。

  “琴姐,既然你沒有聽我的話,那麼我要懲罰你。”他搖瞭搖仍然帶著自己精液、雪雲淫液和處女落紅的肉棒,繼續說道:“就罰你給我舔幹凈。”

  雪琴初時聽到嚴剛要懲罰自己時,不由得一陣緊張,可是嚴剛隨後說出的話又讓雪琴放松瞭下來,對著嚴剛嬌嗔道。

  “少爺,你壞!”

  “呵呵。”

  嚴剛呵呵一笑,爬到雪琴的身邊,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輕輕的說道:“少爺你都敢罵,小心屁股開花。”說完在雪琴的屁股上狠狠的拍瞭幾下。

  “啊~!少爺!”雪琴感到屁股上傳來的刺痛,芳心之中升起一股羞澀,不好意思的叫道。

  嚴剛笑瞭一下,俯下身子吻住瞭雪琴小嘴,大舌頭撬開瞭雪琴的牙關,與那條丁香小舌交纏瞭起來。

  嚴剛的手也沒有閑著,慢慢的往下摸去,乳房、小腹、臀部、大腿,但是正要摸向雪琴花穴口處時,大手卻被她的手抓住,阻止自己靠近美人的花穴。

  “唔……唔……”

  雪琴突然的掙紮瞭起來,讓正在享受香舌滋味嚴剛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讓雪琴掙脫開來。

  “少爺,不要,再等等吧。”

  雪琴有點慌張的阻止嚴剛的手繼續。

  “嗯?”

  嚴剛奇怪的看著雪琴,不知道她為何這樣大的反應,不由的說道:“琴姐,我隻是先摸摸,不會插進去的。”

  “不要,等等好嗎,少爺,求你瞭!”雪琴緊緊地抓住嚴剛的雙手哀求著。

  嚴剛看著雪琴那哀求的眼神,心中一動,眼珠一轉,點頭答應瞭下來。

  見嚴剛輕輕的點瞭點頭,雪雲松瞭口氣,要知道,自己花穴中湧出的愛液可是將自己的內褲全部侵濕瞭,如果讓自己主人知道自己已經濕瞭,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誤會自己的淫蕩呢!

  哪知雪琴剛剛將自己的手松開,還沒喘上一口氣,嚴剛突然將手又重新伸入瞭雪琴的胯下,直接按在瞭那性感的小褲褲底部,瞬時間嚴剛的手指上觸感告訴自己雪琴的內褲都已經濕透瞭。

  “少爺……別……”

  被嚴剛偷襲,雪琴如遭雷擊般的愣在當場,腦中一陣暈眩,一股洶湧的熱浪湧出瞭自己的花穴,滲出自己的內褲,打濕瞭嚴剛的手指,身子一軟,倒在瞭嚴剛的懷中。

  “嗯?呵呵,原來如此啊!”

  嚴剛按在雪琴花穴口上的大手,感覺到一股熱流沖瞭出來,心中感嘆雪琴的敏感,不由得用另一隻手攬住瞭雪琴,讓高潮中的雪琴能夠穩穩的靠在自己的懷中,不會摔倒。

  不一會,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雪琴,看著自己主人正“嘲笑”的看著自己,感覺著花穴口處傳來的摩擦感,讓羞愧的雪琴差點哭瞭起來。

  看著雪琴馬上要哭出來的表情,嚴剛感到好笑,湊到雪琴的耳邊輕輕說道:“琴姐,你剛剛的樣子我好喜歡啊!”

  “啊!”

  雪琴聽到嚴剛這樣說,吃驚看著自己的主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嚴剛看著愣愣的聽著自己的雪琴,摸上瞭一下雪琴的豐乳,說道。

  “在自己男人面前你就不需要忍受,隻需要將自己心中最真實最直接的想法表達出來就行瞭,這樣有時候還能增加床第上的情趣。”

  雪琴輕輕的回答道:“我知道,可是我覺得這樣很淫蕩。”

  嚴剛隔著睡裙捏瞭一下雪琴的乳頭,輕輕說道:“你不知道床底上的淫蕩是可以提高兩人在性事上的快感麼?”

  看著雪琴仍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嚴剛也不多說,抱著雪琴平躺瞭下來,拍瞭拍她的頭頂,說道。

  “現在先別管,等你跟我做幾次後,你就知道,現在嘛,你該接受懲罰瞭。”

  雪琴明白自己主人的動作,慢慢的抬起身子轉瞭一個角度,跪在瞭嚴剛的身前,捧起瞭那根恢復瞭戰鬥狀態,上面仍然黏膩膩的大肉棒,輕輕舔弄瞭起來。

  “恩……嘶……不錯……恩……琴姐,你做的不錯,舔幹凈馬眼……對,很好,下面是肉袋,那裡也有你妹妹的淫水和落紅,舔幹凈吧。”

  嚴剛伸手摸著高高翹起的屁股,一邊捏著,一邊指揮著雪琴將自己的肉棒舔幹凈。

  很快,雪琴就將嚴剛的肉棒清潔幹凈。

  將有些酸軟的小嘴邊上的口水擦瞭擦,雪琴轉過身子看著自己的主人,心中掙紮瞭一下,隨後依偎在嚴剛的懷裡,請求道。

  “少爺,等下能不能將主動權交給我,讓我來主導?”

  “噢?你可以麼?”嚴剛問道。

  雪琴將眼光轉向瞭仍然高高挺立著的大肉棒,想著一會這根大肉棒就會給自己開苞,心中一陣緊張,但還是堅持的點瞭點頭。

  看著雪琴仍然堅持自己主導,嚴剛也無所謂,反正懷裡的美肉也跑不瞭,他揉瞭揉雪琴的乳房,說道:“可以啊,但是等下得配合我讓我拍照。”

  見雪琴點頭答應,嚴剛立馬反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剝起來她的睡裙來。

  沒一會,一具隻穿著粉紅丁字褲的赤裸玉體出現在瞭嚴剛的眼前。

  這具玉體與旁邊昏睡的雪雲沒有絲毫區別,如果不是雪琴仍然穿著丁字褲,而且嚴剛剛剛給雪雲開瞭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誰是誰。

  望著緊閉雙腿的雪琴,嚴剛端起相機擼瞭擼嘴,示意她主動點。

  雪琴無奈,隻得將自己的腿慢慢打開,讓自己濕透的丁字褲展現在瞭嚴剛眼前。

  而嚴剛仿佛一個攝影師一般,拿著相機不斷的調整位置,咔嚓咔嚓聲不絕於耳,將雪琴每個性感的部位都記錄瞭下來。

  雪琴將腿分開後就沒有繼續動作,讓嚴剛心急的直翻著白眼,說道:“琴姐,配合點啊,不然等下我急瞭自己上瞭。”

  聽見嚴剛威脅的話語,雪琴不由得嗔怪的看瞭一眼嚴剛,閉上眼睛用顫抖的雙手解開瞭小腰兩邊的活結。

  深深吸瞭口氣,臀部一抬,手一揚,將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佈給拋瞭起來,落在瞭一邊。

  接著曲分著雙腿,伸手按向瞭自己的花穴口,用手分開,將一張透明的薄膜暴露在瞭嚴剛眼前。

  嚴剛在雪琴伸手解活結的時候,就將相機的模式調成瞭運動連拍,從頭到尾的記錄瞭雪琴將丁字褲拋開到分開花穴的場景。

  沒有想到雪琴會做出如此火辣的動作,嚴剛是看的身體火熱,肉棒脹痛,恨不得馬上丟掉手中的相機,將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捅進那美麗的花穴中。

  強壓住心中欲火的嚴剛,讓自己平靜瞭一下,然後趴在雪琴大開的雙腿間,用相機鏡頭指著雪琴分開的花穴,咔嚓、咔嚓的記錄起雪琴的花穴。

  雪琴的花穴與雪雲的相差也不大,而唯一有一點不一樣的就是雪琴的淫水流的比雪雲多。

  隻見雪琴的整個花園都佈滿瞭淫水,不說那完全濕潤的大小陰唇,就連後庭上都閃爍著淫水的光輝,甚至那陰阜底部的陰毛尖上都有淫水點綴在上面。

  嚴剛放下手中的相機,伸頭靠近雪琴的花穴,用嘴將花穴周圍的淫水一點點的允吸幹凈,最後伸出舌頭淺淺的紮進瞭分開的花穴之中,上下添抵著。

  “呀……少爺……不要……不要弄……癢啊!”

  一陣陣酥癢的感覺通過花穴中傳入瞭雪琴的腦海,使得雪琴忍不住想要用手遮擋住花穴,但是一想到正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的主人,雪琴不由得又猶豫瞭。

  就在雪琴猶豫的時候,嚴剛也享受完瞭她花穴的滋味,含住瞭一口淫水,爬上瞭雪雲的身上,壓在瞭雪琴豐滿的雙乳之上,並將自己的肉棒抵在瞭雪琴的花穴口。

  雪琴以為嚴剛想用對付雪雲的方法給自己開苞,緊張的用手抓住瞭嚴剛的巨頭,不讓他在前進一絲一毫。

  “少爺,不要,你答應過我的,讓我自己來的。”雪琴緊張的急忙開口說道。

  巨頭抵在柔軟的花穴口上,並且被兩隻小手抓住的感覺讓嚴剛一陣顫抖,忍不住又指揮大肉棒向花穴中前進瞭一下。

  “不要啊……少爺……”

  感覺到那巨頭已經抵在自己的處女膜上瞭,傳來的絲絲疼痛告訴雪琴,隻要自己的主人再一用力就能將處女膜頂破,而雙手並不能有效地阻止巨頭的進入,雪琴不由得開始絕望起來。

  嚴剛並沒有繼續突進,隻是呆在原地,伸出頭吻住瞭雪琴的雙唇,將自己口中的液體渡到瞭對方的口中,然後開口說道:“琴姐,呵呵,我隻是想讓你嘗嘗自己的味道而已,哪裡用怎麼緊張啊。”

  雪琴正在等待著破處那一刻的到來,小嘴突然被吻住,一股略帶腥味的液體傳到瞭自己的嘴裡,再聽到瞭自己主人的話和看到對方那戲謔的表情時,雪琴哪裡不知道自己上瞭主人的當瞭。

  連忙將口中的淫水咽下,嬌嗔這對著嚴剛說道:“少爺,你好壞啊。”但是抓住巨頭的雙手並沒有放開。

  嚴剛感覺到雪琴緊張,嘿嘿一笑,翻過身平躺在雪琴旁邊,對著雪琴說道:“琴姐,趁我沒改變主意前,趕緊的,讓我等急瞭我可是會霸王硬上弓的。”

  雪琴在嚴剛翻身離開自己身體後才發覺,自己的身體經過剛剛嚴剛的調戲後,已近變得酸軟無力。

  聽到自己主人的話,隻能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勉強翻上瞭嚴剛的身子,任由自己的雙乳緊貼在嚴剛的胸膛。

  趴瞭好一會,聚集瞭一點力量的雪琴,在嚴剛已經有點不懶煩的神色中,跨坐在嚴剛的小腹上,連同那巨大的肉棒一起壓在瞭自己的花穴之下。

  雪琴俯下身子,主動的吻瞭一下嚴剛,然後挺動自己的花穴開始摩擦起嚴剛的大肉棒。

  “我靠,琴姐,這招誰教你的?”嚴剛看著自己從沒見過的姿勢,感覺到自己的肉棒竟然慢慢的被雪琴的動作給打濕,不由得問出聲來。

  “少爺,沒人教我,是我剛剛看你給雪雲破處的時候,好像因為太幹瞭,插進去的時候比較困難,而且還將妹妹都弄哭瞭,所以我就在想在你破我處的時候一定要先將你的肉棒搞濕,這樣可能痛苦會少點。”雪琴羞澀的回答道。

  “哇塞,這真是個床上好伴侶啊!竟然會想到這麼舒服的動作。”

  嚴剛閉著眼睛在心裡想著,手卻慢慢的撫上瞭雪琴的圓臀。

  沒過一會,雪琴氣喘籲籲的停瞭下來,退到瞭嚴剛的大腿上坐著,低頭看瞭一眼已經濕的差不多的肉棒,雪琴羞澀的看瞭一眼嚴剛,說道:“少爺,我要開始瞭。”說完半蹲起身子,將巨頭抵在瞭自己的花穴口上。

  嚴剛睜開眼睛看著雪琴的動作,反手將相機拿瞭過來,給雪琴留瞭一張處女最後的一張照片後,就雙手抱頭並沒有插手的打算。

  隻見雪琴急促的呼吸瞭兩下想讓自己放松下來,然後慢慢的將自己身子向下坐下,巨大的圓頭一點點的消失在瞭花穴之中。

  突然雪琴臉色一變倒吸著涼氣又彈瞭起來,龜頭第一次對敏感的花穴之中的那張處女膜的沖擊,宣告失敗。

  接下來雪琴有連續的試瞭四、五次,每次均被撕扯的疼痛所刺激的彈起,使得嚴剛開始不耐煩起來。

  他開口道:“琴姐,你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在一下子坐上去就瞭,長痛不如短痛,疼一下過去就好瞭。”

  雪琴看著嚴剛那不耐煩的臉色,輕咬下唇,突然深吸一口氣,仰著頭,緩慢卻又堅決的做瞭下來。

  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一點的消失在瞭花穴之中,嚴剛感覺到這次有戲。

  果然當龜頭達到處女膜位置的時候,雪琴隻是緊咬下唇,沒有一絲停頓的繼續往下坐著。

  “嗤”非常輕微的一聲破裂聲,就見雪琴猛然往下坐瞭一截,將整個肉棒“吃”瞭三分之一進去,然後一聲慘叫聲從那揚起的小嘴中傳出。

  雪琴隻是微微一頓,又繼續往下坐去,直到整根肉棒都消失在瞭她的肉穴之中。

  嚴剛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肉穴緊緊的包裹住,舒服的直呻吟。

  想伸手安撫一下幾秒前才被自己破身的雪琴時,一幕意想不到的畫面出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