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洛玉衡扭動這肥膩的臀部,在她的臀縫間的肉穴和肛門上滿是男人幹涸的精漬,和自己剛才因為害怕而流出來黏糊糊的淫水,有著潔癖的女人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個澡,甚至希望看到一個水塘能跳進去沖洗一下自己。不過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卻在成為母畜後變得如同奢望。

  不過更讓洛玉衡羞臊的是,聽說要給自己上南疆重刑時,自己卻抑制不住的讓騷屄流下瞭淫水。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讓自己害怕的感覺已經與那種莫名的淫欲混合在一起瞭。隻要心裡難受,痛苦,害怕自己的騷屄都會流出讓女人羞恥的淫水。

  “母畜玉豬,坐在裡面!”一個南疆丫鬟指著一處鐵制浴盆說道,此時的洛玉衡看到瞭這屋子裡沒有刑具,讓女人心情放松瞭不少,但心情放松也讓女人的暴露的肉穴微微蠕動,一絲淫水滴落下來。

  “你們出去啊,我自己洗!”洛玉衡還是有些緊張的哀求道,隻是那哀求的聲音居然莫名的帶著幾分饑渴的呻吟。看來在無情的調教中,這個淫熟的女人已經把痛苦的刑罰和極樂的淫欲混在一起瞭。

  “那可不行,我們都是你的主子。哪有母畜洗澡還得主人回避的!你得放棄作為人的羞恥,開心的扒開騷屄讓我們看著你洗!”二狗看瞭尹秀秀一眼,在尹秀秀的示意下跟隨著洛玉衡走到那浴盆旁邊,這小潑皮不理會女人的哀求,反倒伸出小手扒開洛玉衡的陰唇譏諷的說道。

  “嘩啦,嘩啦!”這次洛玉衡沒有反抗,她似乎已經習慣瞭二狗對她的挑逗,女人的手銬和腳鐐都被解開,然後二狗看到那鐵浴盆裡還有兩套鐐銬。

  洛玉衡那性感的赤裸嬌軀站在浴盆邊,她邁開豐腴的大腿,跨入那鐵制浴盆中。這一刻她還是有些緊張,不停的四處張望,生怕突然有人用皮鞭或者木板抽打她。或者這是個什麼翻板的旋即,將她從天堂瞬間墜入地獄中。不過還好,出瞭二狗那讓女人羞臊的眼神,一切都沒有發生。

  “還,還要鎖上啊?我,我不跑啊!”坐在浴盆裡的洛玉衡將她那曲線完美的上身坐起來,一雙豐滿的巨乳上下蕩漾的問道。

  “當然,作為母畜就是要刑不離身。念你是剛來的,若是其他母畜便是敢問這個問題都一定會挨打呢。”一個南疆丫鬟將浴盆下面的鐵鐐銬拷在洛玉衡的腳踝上。浴缸內共有兩副鐵枷鎖,洛玉衡坐進去後一副鐵枷鎖固定住腳腕,另一副枷鎖禁錮住大腿,讓女人的大腿可以微微岔開坐著。至於洛玉衡的上半身就沒有任何限制,可以躺進浴缸,也可以維持坐姿。二狗在不遠處看到暴露出上身,一雙美乳蕩漾在胸前的洛玉衡就好像坐船一樣,此時那鐵制浴缸的兩端開始湧出溫水。

  “哦,這樣洗澡啊?洗完再收拾我嗎?”洛玉衡感受著裸體泡在溫水裡的感覺,那水溫不冷不熱,正好合適。她最是喜歡泡澡,這是她以前對抗業火的手段之一。如今溫水浸泡嬌軀,那舒服的感覺讓洛玉衡本就緊張的神情松弛瞭下來。對於腿上的兩道枷鎖也不太在意瞭,既然母畜刑不離身,那洗澡時戴著枷鎖也不會意外,而且這種泡澡可比四肢著地禁錮在木枷裡,被二狗用刷子刷要舒服多瞭。

  “還不給你的小母畜松弛一下?增進感情!”尹秀秀笑吟吟的對著二狗說道,然後又白瞭泡在溫水裡的洛玉衡一樣,不過她的笑容裡似乎還有瞭一些其他的意思。

  二狗似乎也很輕松,他也沒有發現這洗浴中有什麼可以折磨女人的刑具,於是也心情有些失落微笑著走到洛玉衡的身邊,一雙小手輕輕的揉捏著浴缸中豐腴女人的香肩,以及胸前蕩漾的巨乳。洛玉衡的肌膚如同凝脂一般,在溫水的浸泡下更是滑膩如錦緞,白嫩的肌膚更是幽香四溢。二狗的手指觸碰到洛玉衡的肌膚傳來一陣陣的柔軟但不松懈的觸感,這讓剛剛在尹秀秀身上發泄完的二狗也想多揉捏一會這浴缸中女人的軟肉。

  洛玉衡自從被擒以來第一次如此的舒服,雖然雙腿被禁錮,但全身被溫水浸泡,感覺全身輕飄飄的,身體的勞累正在慢慢地融化在這溫暖的水中。再加上二狗和幾個南疆丫鬟都來按摩自己的身子,剛剛推磨頸部的酸痛也慢慢緩解,被男人肏得發酸的肉穴也似乎不那麼痛瞭。

  “嗯啊,好舒服啊,你們想討好我嗎?告訴你們我是不會,嗯,屈服的!”浴缸中的洛玉衡陶醉的閉上瞭美眸,躺在浴缸裡隻露出瞭俏臉,她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興奮得張瞭開來。但是為瞭自己的底線,她還是不情不願的說道。

  “玉豬,你腿上枷鎖的鑰匙可在上面的桶裡!”尹秀秀在自己女兒洛玉衡舒服得呻吟時突然說瞭一句。不過幾乎睡著的洛玉衡並沒有在意,她以為尹秀秀是在和這些南疆丫鬟或者二狗說,一會好解開枷鎖讓自己換個姿勢呢。

  “母畜玉豬!你腳上和腿上的枷鎖鑰匙在上面的桶裡,你伸手就可以夠到呢!”新任的道首尹秀秀又說瞭一遍,而洛玉衡躺在浴池裡隻是呻吟瞭一下並沒有在意,她已經受瞭多日母畜的苦楚,如今剛剛在這溫水裡回想起自己原來愜意的日子,怎麼會忍心被人打斷。

  洛玉衡閉著美眸,開始本能的捧起溫水擦拭自己的身體,素有潔癖的女人覺得自己全身都太臟瞭,她輕輕地揉搓著自己巨乳的下緣,然後是肚臍,最後的終點是肉穴,剛剛被那男人肏得高潮就沒有自己洗過。而溫水會讓女人天然放松,失去太多的思考,漸漸的洛玉衡的纖手不動瞭,浴缸裡傳來瞭女人輕柔的鼾聲。女人這幾日根本就沒有睡上一個好覺,關在悶媚缸裡的日子,讓女人都忘記躺著睡覺瞭。

  女人夢到瞭自己在那清雅的侵房裡,躺在溫泉中,身邊幾個女道童在服侍著她。原來自己淪為母畜隻是黃粱一夢,一陣愜意的欣喜讓洛玉衡差點笑瞭出來。不過這水似乎有些太熱瞭,在夢裡洛玉衡換瞭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感覺到水溫下降,甚至裸身跳出溫泉卻依然無法改變著熱潮。

  “啊!”渾身的燥熱驚醒瞭處於美夢中的女人,她忽然坐瞭起來,讓曲線美好的上身浮出水面,那雪白的肌膚映在冒著白氣的熱水中,彷佛一具曲線玲瓏的美人魚。洛玉衡那柔嫩的肌膚上也冒著白氣,她扶著浴缸的邊沿想要起身,但卻因為腳腕和大腿上的鐵鐐銬而寸步難行,隻能淒然的坐在這越來越熱的浴缸裡。

  有些驚慌失措的洛玉衡連忙四下張望,但她隻看到瞭四周丫鬟們和二狗的冷笑。女人似乎有些手忙腳亂,碩大的巨乳在水面上劇烈抖動著。看到二狗的笑容,洛玉衡居然嫵媚的一笑,她天真的以為這些丫鬟和二狗隻是在笑她的巨乳,嘲笑她在夢中驚醒的樣子,於是更加放蕩的扭動著腰肢,讓巨乳在水面上來回蕩漾拍打,以讓主人們開心。

  但是,水卻越來越熱。當洛玉衡扭動累瞭,她也有些無法忍受那灼熱的水溫瞭,掙紮瞭一番後,她才想起鑰匙的事。在那架子上的桶裡,於是這淫熟的裸女坐在浴缸裡,一手扶著邊沿一手高高的伸向那小桶。

  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高度,就是讓洛玉衡的手指距離那桶還有寸許的距離,卻怎麼也夠不到。洛玉衡本來性格就有些急躁任性,如今鎖在浴缸裡被越來越熱的水燙的發慌,卻怎麼也夠不到那桶。

  “啊,啊!夠不到,你們,你們,把鑰匙給我啊,這水好燙!”洛玉衡夠瞭幾次都無功而返,於是扭過俏臉嫵媚的表情顯得格外淫賤的說道。

  “母畜玉豬,你還真的笨啊。你現在可正在受刑呢!”尹秀秀一下拉住二狗的小手,阻止這個不懂小舟之刑的小孩搗亂,然後鄭重對自己的女兒洛玉衡的說道。隻是尹秀秀的俏臉裡,戴著一絲期望,也不知道這酷刑能給洛玉衡帶來什麼新的啟迪。

  “現在就開始瞭?”二狗也被蒙在鼓裡,他也以為先要給洛玉衡洗個澡,沒想到這居然就是那個叫小舟的淫刑。二狗的表情開始變得興奮起來,他就是喜歡看女人在未知的酷刑中哀嚎浪叫,特別是洛玉衡這樣曾經拒絕過他的高貴女人。

  “你們好狠,嗯啊!我夠不到啊!”洛玉衡聽到這是淫刑,立刻慌瞭,她拼命的扭動嬌軀,逛蕩美乳,讓寫著母畜玉豬的乳鈴叮當亂響起來,然後連忙哀求道。

  “咯咯咯!母畜玉豬,我勸你還是再努努力,這浴缸下面可燒著火。我怕你再矯情一會,你那白嫩的大腿和肥嫩的騷屄可就熟瞭!”尹秀秀此時才把這酷刑的原理說瞭出來,隻是美眸中流露出失望。

  “嗷嗷,不行啊!你們是想燙死我啊!”洛玉衡聽說這浴缸下面燒著火,瞬間覺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來那水溫的喊叫道。她仰起俏臉,滿臉的驚恐之色,一雙美眸緊緊的盯著頭頂上的小桶。她再次用盡全力的伸出玉臂,美眸渴望的盯著這個裝著鑰匙的小桶,隻有把它弄下來,然後用裡面的鑰匙打開自己的大腿和腳腕上的枷鎖,自己就可以在被煮熟前離開這個浴缸瞭。

  二狗笑吟吟的看著浴缸裡掙紮的豐腴裸女,他從來沒有見到一個女人能把自己的赤裸嬌軀拉伸這麼開,隻見洛玉衡咬著朱唇,向上夠著,便是巨乳下面的肋骨都浮現瞭出來。一雙玉臂更是伸長到瞭極限,纖細的手指終於夠到瞭那小桶的邊緣。

  “再用力一點呀,你的騷屄可要被煮熟啦。”二狗不停的拍著巴掌叫喊著,讓在浴缸裡被煮的洛玉衡更加心煩意亂。女人或許渴望解脫,但是那是快速的解脫,洛玉衡看到過水煮螃蟹,那是個殘酷的過程。

  終於洛玉衡用唯一能夠到吊著小桶底部的中指用力的頂瞭一下,那小桶逛蕩瞭幾下。“啊,哦!”女人發出瞭一聲浪叫,用盡全身的力量再次向上竄動瞭一下,果然那小桶被頂出瞭掛鉤,掉落瞭下來。

  “嘩啦,嘩啦!”一百把各色的鑰匙在小桶的口裡流出,都跌進瞭充滿熱水、幾乎是滾燙的浴缸裡,一瞬間那小拇指大小的鑰匙便沉入浴缸底部,而且它們的顏色與浴缸的顏色幾乎一致,在加上浴缸的水面冒著白氣,根本就看不清有多少鑰匙沉入底部。

  “嗷嗷!你們是想玩弄死我嗎?”洛玉衡原本的希望破滅瞭,她有些激動癲狂的看著四周的南疆丫鬟,包括被尹秀秀親昵地攬在身前的二狗,她有些絕望的叫喊道。那狹長的美眸再次放出瞭仇恨至極的目光。

  “母畜玉豬,你別在這裡嚎。有時間和精力趕緊去開鎖,這水可就要沸騰瞭呢。”尹秀秀饒有興致的說道,而二狗更是瘋狂的尖叫起來,那激動的氣氛讓整個屋子裡的場景看起來好像在進行什麼儀式一樣。

  “這群混蛋,等我自由瞭,等我晉升一品,我就,把你們都切成一塊塊的喂狗,不,攪成肉泥喂豬。嗷嗷,燙死我啦!”洛玉衡坐在浴缸裡,再也沒有瞭剛才的舒服從容。她一邊呢喃的咒罵著,一邊伸出纖手在滾燙的浴缸底部去尋找鑰匙。不過洛玉衡那巨大的乳房,此時反而成瞭阻礙,讓她即使拿起鑰匙,也因為巨乳的對視線的阻擋而很難把鑰匙插進鎖頭眼裡。

  “住口,再說話我就撕爛你的嘴巴!”一個小丫頭尹清瑤舉起皮鞭喊道,不過她看到洛玉衡如此狼狽的樣子,還是最後笑瞭出來。

  “嗚嗚,不是,這個也不是。好多鑰匙,我要死啦,要死啦!好燙啊!”洛玉衡在浴缸裡哀嚎不止,她試著幾把鑰匙但都無法擰開大腿和腳腕的枷鎖,然後她把鑰匙扔出浴缸,再絕望的在自己的身下去尋找下一把鑰匙。

  二狗被尹秀秀親熱地摟在胸前,他幾次都想去沖上去羞辱擾亂池內女人的動作,可是卻被尹秀秀的玉臂死死的摟住。那洛玉衡就好像被煮著的活魚,在冒著白氣的浴缸裡翻騰哀嚎。在她拼命掙紮試過多把鑰匙後,突然扶住浴缸的邊沿不動瞭。

  “咯咯咯,小郎君。你可不要管她,女人都最會演戲。而且這酷刑也能板正一下她那矯情的性格,讓她體內頑固的業火得以消弭呢。玉豬啊,可莫怪娘親用這刑罰對付你呀!”尹秀秀一邊拉扯住興奮的二狗,一邊同情的看著洛玉衡說道。

  果然很快洛玉衡就再也忍不住瞭,她原本想裝死以獲取同情。可是如今她咬著銀牙裝作昏倒,但卻無人就她,便是二狗也被尹秀秀阻止無奈地的看著自己。難道她們真的想把自己煮熟瞭?不過看到浴缸旁邊尹清瑤那興奮的表情,似乎如果自己真的無法逃脫,那今日自己這身媚肉就要完蛋瞭。

  想到這裡洛玉衡心生恐懼巨乳亂晃,神情淒苦的再次掙紮起,一把把鑰匙被插入那枷鎖裡,然後失敗被女人焦急的扔出浴缸。再將被水燙的發紅的纖手伸進浴缸底部摸出另外一把鑰匙,去嘗試,如此往復,似乎無休止一般。

  不過時間卻不等人,那浴缸裡的水開始漸漸冒出泡泡,洛玉衡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膚依然還白嫩細滑,但是她的一雙玉臂和纖手因為深入水裡撿鑰匙而被熱水煮得通紅。而她浸泡在熱水裡的下半身可能燙得還要嚴重。

  “饒瞭我吧,哇哇!”洛玉衡的性格本就急躁倔強,要不也不會被二狗一步步的弄得這般地步。如今下半身被熱水燙的痛不欲生,卻還要尋找鑰匙開鎖,這讓洛玉衡更加發狂,她將浴缸下的鑰匙丟出,再也不試瞭,她幾乎崩潰的狂喊著。

  洛玉衡雙眸緊閉,渾身不收控制的顫抖。突然女人的眼睛睜開,痛苦的呻吟一聲,她無助的看著自己在水中的下半身以及高高舉起的粉紅玉臂,朱唇微微張開卻沒有瞭半點聲音,仿似在無聲的吶喊,又仿似掙紮在催死的邊緣。那嫵媚的臉龐上居然呈現出無盡的陶醉與美妙,這是痛苦的感覺消失的表現,也是人既將死去的解脫。

  “給她的澆點冷水!”道首尹秀秀見到受刑的女人發瘋瞭,而且即將崩潰,連忙吩咐道。不過她似乎對浴缸裡的女人有些不耐煩瞭,似乎十分失望的樣子。

  “嘩啦,嘩啦!”幾桶冰冷的水在洛玉衡的頭上澆下,讓這個崩潰到絕望的女人再次緩過瞭過來,那痛感又再次傳來。洛玉衡的嬌軀再次因為痛楚開始扭動,一雙巨乳不停的在水面的上蕩漾著,性感的裸背上肌肉也在一點點的抽搐蠕動。這看起來淫蕩的女子裸體,那身子扭動的出浴模樣十分誘人,但其實卻是肌膚巨痛奮力掙紮的表象。

  “清瑤,青芒,你們把她扔出來的鑰匙都扔進去,可不能白給她澆冷水!”母親尹秀秀笑吟吟的說道,這個主意非常的陰損讓洛玉衡剛才的努力全部化為泡影。

  “啊,啊!主人啊,別放回去啊,弄亂啦!不要啊!”水溫剛剛降瞭下去,洛玉衡又泛起瞭求生的心思。可是她卻看到二狗、尹清瑤和幾個南疆丫鬟走來,將她那些扔出浴缸無法打開腳上枷鎖的鑰匙又都扔進瞭浴缸裡。這下她需要從新開始試瞭,可是那水溫可不等人依然還在慢慢的升高中。

  “母畜玉豬,我們又給瞭你一次機會,你可要珍惜呦。若是你還不能明白為娘的苦心,那便死瞭好瞭,我可沒有你這樣沒用的女兒!”尹秀秀看著在浴缸裡撲騰的裸女帶著一份期待的平靜說道。不過殘忍的本性讓她特別喜歡看女人痛苦的掙紮,和洛玉衡一樣狹長的眼眸一錯不錯的盯著掙紮撈取鑰匙開鎖的淫熟女人。

  “嗯啊,嗷嗷。再放點冷水吧!”洛玉衡將那被燙得發紅的纖手再次深入池水中喊道,可是卻沒有人再理會她。她尋覓出瞭一根鑰匙,呆呆地端詳瞭一會,然後黛眉緊蹙瞭一下,將燙得紅潤的纖指捏著鑰匙再次深入水中。女人需要將巨乳也浸入熱水中才能夠到她腳腕上的枷鎖,而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如今卻也如同上刑一樣痛苦。

  肌膚剛進入熱水時最是敏感,何況還是女人柔嫩的巨乳,特別是乳頭和乳暈浸入熱水中,那種巨痛瞬間讓洛玉衡的纖手顫抖瞭一下,鑰匙再次沉入池低。女人哀嚎瞭一聲,卻引得四周人們低聲的嘲笑。

  那嘲笑聲讓女人羞憤的用纖手拍瞭一下水面,然後突然嘶吼瞭一聲,再性感的嬌喘瞭一會。最後再一狠心繼續將纖手深入滾燙的池水中尋找鑰匙。終於女人又找出瞭一根鑰匙,她的纖手已經被燙得顫抖,一雙美眸迷離起來,眼角泛出瞭水珠也不知道是蒸汽凝成還是女人自己的淚珠。

  當鑰匙無法擰開枷鎖時,洛玉衡再次張開性感的紅唇發出瞭焦躁的呻吟,她的巨乳已經有一半被燙成瞭粉紅色,乳頭也因為痛楚而高高的凸起著,一雙乳環依然殘忍的穿過著,那寫著母畜玉豬的牌子俏皮的伏在水面上,好像是對女人巨大的嘲諷。洛玉衡將那鑰匙丟入浴缸外面,而守在身旁的二狗直接就把那鑰匙再次放回浴缸瞭。

  “嗷嗷,你要幹什麼!”洛玉衡瞪瞭二狗一眼嬌呼道,女人激動得挺動著巨乳,整個赤裸嬌軀都在浴缸裡跳瞭幾下。再次將鑰匙扔進浴缸裡,就意味著洛玉衡剛才的巨乳和玉臂被燙得要死要活的嘗試都白做瞭,她很可能又會撈起那個剛剛用過的鑰匙,繼續失敗,直到她被煮熟瞭為止。

  “母畜玉豬,誰讓你把鑰匙扔出去的,自己要想辦法分開哦,你可是個聰明的女人,這點事難不住你的!”尹秀秀看著自己女兒狼狽的樣子說道,這看起來與洛玉衡一樣美麗的女人嘴角上揚,她最是喜歡讓自己囚禁的母畜處於絕境中,然後好像飛蛾撲火般的被自己玩弄而死。顯然如果洛玉衡不能達到她的要求,那麼她也不介意自己的親生女兒慘死在自己的面前。

  “這也太殘酷瞭吧!不過,比起教坊司裡收拾光屁股女囚的苦刑,我更喜歡這個調調!”二狗興奮至極的說道,看著那個曾經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如今在熱水中掙紮開鎖的樣子,二狗心中的某一種欲望終於得以滿足瞭。

  “這小舟之刑最是考驗母畜的耐心,下身被燙得無比痛楚的時候,還要將自己的手臂主動伸進熱水中尋找鑰匙,而且還要把自己的巨乳浸入熱水中開鎖,這本身就需要極大的忍耐力。小情郎你這個刑罰選得好,正克制母畜玉豬的急躁任性的個性,今日可有她受的瞭。”尹秀秀耐心的解釋到,那模樣絲毫不同情在浴缸裡掙紮的女人,反而在誇贊這種折磨人的酷刑。

  “她會被燙死的!那我可就少瞭一隻喜歡的母畜啊!”二狗看著洛玉衡咧著嘴巴繼續撈取身下的鑰匙時,那越發淒苦的神情,有些擔憂地說道。雖然他喜歡這個刑罰,但是洛玉衡依然是二狗要狩獵調教的對象,如果洛玉衡死去瞭,對二狗來說就少瞭很重要的玩物瞭。

  “咯咯咯,在我們南疆確實有些母畜被活活煮熟瞭。不過那也是因為她們笨啊,你的玉豬會怎麼樣就看她的腦子和運氣瞭。”尹秀秀說罷,將手裡的兩枚鑰匙塞進二狗的手心裡。此時二狗才知道,那浴缸裡的百多枚鑰匙沒有一個可以打開枷鎖,自己手上的鑰匙才是真是可以開鎖的。

  此時洛玉衡又嘗試瞭一枚鑰匙,她吃力的想把這鑰匙丟出浴缸,但又怕那讓二狗或者尹清瑤再扔回去。燙的香肩微顫的洛玉衡淒苦的看著四周的人群,除瞭母親尹秀秀對她還有一絲同情外,其他人都冷笑的看著受刑的自己。洛玉衡頓時被羞辱和巨痛弄得滿臉赤紅,她居然張開檀口將那枚鑰匙含在瞭嘴巴裡,隻是那鑰匙也很熱,燙得女人直吐香舌。然後再將燙的粉紅的玉臂伸進池水裡尋找下一枚鑰匙……

  “你看,我的乖女兒還是很聰明的。上次那個傻女人,就想不到把篩選出來的鑰匙放在嘴巴裡,當鑰匙被放回池子裡時就崩潰瞭呢。然後哭喊著被活活煮熟瞭!”尹秀秀笑吟吟的看著洛玉衡想出的笨辦法,但卻有些欣賞的說道。她也知道,洛玉衡其實和自己是同一種女人,都是為瞭活命不惜一切的人。

  這個現任道首、南疆的妖女很喜歡看到自己女兒洛玉衡那豐腴淫熟的身子在浴缸裡折騰,那種凝脂般的肌膚在熱水中慢慢變得粉紅,每一塊肌肉都因為痛楚而抽搐的美麗女人裸體。她對那尹清瑤使瞭一個眼色,關小瞭下面的火,讓浴缸裡的水溫不再上升。

  可是洛玉衡卻不知道,以為自己要被活活煮死的她還在不停的折騰著。在試瞭幾把鑰匙都不行以後,她的嘴巴也被篩選下來的鑰匙塞滿瞭。放不下的鑰匙也不敢扔到外面去,身上也沒有其他放置的地方,於是洛玉衡淒苦的一笑,竟將那小手指大小的鑰匙塞進自己的肉穴裡去。

  “夠狠辣!看來我小看這個女兒瞭呢!”尹秀秀滿意地看到洛玉衡如此作法,覺得這個女人能夠成為大奉國師二品道首似乎也不光靠運氣的說道。一個女人能把多餘的鑰匙塞進自己的屄裡,也算是個為瞭生存不顧一切瞭。

  水溫雖然不再上升,但是依然足夠灼熱。洛玉衡坐在浴缸裡被蒸騰得俏臉嫣紅,便是一雙美眸都有些睜不開瞭,就是沒有浸泡熱水的香肩也從如羊脂玉般瑩白色漸漸變得粉紅。女人的巨乳在水面上不停的晃蕩著,每一次開鎖,女人都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然後在傳來用力的低吟,最後是失望的嚎叫。

  一枚枚的鑰匙被塞入女人的肉穴裡,直到再也塞不進去。洛玉衡還是沒有打開禁錮自己的腳腕和大腿的兩道枷鎖。她似乎忘記瞭時間,隻是驚慌的以為下一刻這熱水就要沸騰,而下身的肌膚都已經麻痹瞭,這種隻剩下巨痛的感覺更讓浴缸裡的女人焦急起來。她感受不到那水是正在變熱還是正在變冷,隻有肌膚的巨痛讓她心亂如麻。

  身下的鑰匙已經不多,大多數的鑰匙都被洛玉衡含在嘴巴裡以及塞進屄裡。她的肛門被紅銅拴的肛門塞堵住,若是沒有肛門塞恐怕她也會把篩選的鑰匙塞進屁眼裡吧。這些鑰匙設計也十分狠毒,都是幾乎一模一樣的,一點掉入浴缸中便和其他鑰匙混為一體,還得重新試驗開鎖。

  二狗看到池水裡的鑰匙越少,洛玉衡反倒越是焦急,她纖手拿著鑰匙再也無處放置,似乎急得不知所措起來。在熱水中女人的血液本就加快,再加上心中焦急,身體巨痛更是讓洛玉衡敏捷的頭腦漸漸變得遲鈍。

  “放在頭發裡!白癡!”小丫頭尹清瑤實在忍不住她提醒道,她倒也不是為瞭幫助洛玉衡,而是單純的想看女人所有鑰匙都用光但是還沒有打開枷鎖時,那失望而瘋狂的樣子。

  洛玉衡愣瞭一會,然後扭過俏臉,她嘴巴裡都是鑰匙於是鼓著腮幫,一副可愛的表情感激的看瞭一眼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然後將那鑰匙深深地插入自己的盤起的秀發裡去。不過尹清瑤卻獰笑著她對視,因為真正能打開她鐐銬的鑰匙如今就在二狗的手心裡,而洛玉衡浴缸裡的鑰匙都是假的,這也意味著女人所有的努力都是一場可憐的表演。

  看著裸女在熱水中一邊掙紮一邊尋找鑰匙開鎖,本就是南疆裡最有趣的節目之一。在場所有的丫鬟以及尹秀秀都細細的品味著,那赤裸豐腴女人被煮得全身發紅還拼命開鎖求生的騷浪模樣。

  “上次梅奴好像足足找瞭一個時辰,後來下半身都煮爛瞭,她還在找呢!”一個南疆丫鬟癡癡一笑說道,這裡的丫鬟都是心理變態行事狠辣的女子。

  “是啊,我看到瞭。她起身時,那白肉都成團的掉落下去呢!”尹清瑤瞟瞭一眼偷聽的洛玉衡說道,那小眼神似乎在衡量著洛玉衡那豐腴的身體上將有多人肥肉被煮熟,然後掉落下來。

  “之後梅奴,便被鋸下雙腿,養在瓶子裡呢。聽說啊,下面都生蛆瞭呢!”那南疆丫鬟見洛玉衡動作有些遲緩瞭,連忙說道。嚇得偷聽的女人連忙忍著巨痛繼續在浴缸下面摸索著鑰匙,動作居然又快瞭幾分。

  慢慢的浴缸裡的鑰匙越來越少,直到洛玉衡將最後一枚鑰匙插入枷鎖裡,依然還是擰不開。

  “嗚嗚!哇!”洛玉衡嘴巴裡喊著十幾枚鑰匙,說不出話,但是她卻兇狠的看著尹秀秀似乎在發泄心中的不滿,她覺得自己似乎又被玩弄瞭。洛玉衡抬起俏臉眼淚汪汪,嫵媚的雙眸釋放著強烈的求生欲望與求饒的意味。

  “青芒,你去幫她找找。你的母畜玉豬真是笨死瞭!”尹秀秀松開玉臂,親昵地對二狗說道。然後給瞭他一個挑逗的眼神。

  看到洛玉衡被煮得全身發紅的可憐模樣,二狗有些打怵,他比較還是個小孩沒見到過女人被煮熟的慘樣。二狗一下沖到這女人的浴缸身邊,就想用手中的鑰匙打開女人腳腕上的枷鎖。可是二狗的小手剛伸入熱水中,便被燙得抽瞭出來。即使水溫不再變熱,那也足夠燙掉一層皮瞭。

  不過此時洛玉衡已經快要不行瞭,她的纖手不停的顫抖,纖細的手指都被熱水泡得皺巴巴的。甚至最後的幾枚鑰匙她自己根本就無法擰動瞭。所以就是洛玉衡心中也在懷疑究竟是自己已經無力打開枷鎖,還是根本就被給她正確的鑰匙。

  看著洛玉衡第一次這樣可憐巴巴的模樣,二狗罵瞭一聲娘。心想你這婊子養的女人若是早日服從成為我的專屬母畜,何必又受今日之苦,害得小太爺也跟著被熱水燙一下呢。雖然不滿但二狗還是兩指握緊鑰匙,再次深入那滾燙的熱水中,將鑰匙對準身旁女人腳腕上的枷鎖孔,此時洛玉衡那原本白嫩的腳腕已經在不停的掙紮下被枷鎖磨破,讓人看著就覺得可憐。

  “咔嚓”一聲脆響,腳腕的枷鎖應聲打開,不過洛玉衡的赤足卻酸麻得不敢動彈瞭。

  “啊,謝謝。謝謝主人啊!”洛玉衡原本被燙得快要翻白眼的美眸倔強的清醒過來,她吐出口中的鑰匙,嘴角勉強的上翹瞭一下欣喜的說道,隻是當她看到給自己鎖的是被燙得齜牙咧嘴的二狗時,那主人的聲音卻變得小瞭很多。

  “啊,好痛!媽的,你這賤婊子,以後定要天天給老子舔肉棒才行!”而就這麼幾個呼吸間,二狗的手臂便被燙紅瞭。他忍著手臂的痛楚罵罵咧咧的說道,然後拿出另一枚鑰匙,再次伸進滾燙的浴缸裡,將禁錮洛玉衡大腿的枷鎖打開。

  “嗚嗚!”洛玉衡也是一股激勁,她雙手扶著浴缸的邊沿,一下滾瞭出來,她的美臀和肥臀都被燙的紫紅,便是肉穴也變成瞭艷紅色,陰唇分開裡面數枚鑰匙稀裡嘩啦的掉落下來,每一枚鑰匙掉落在地上都冒著白氣,可見女人的陰道裡也受著熱流的煎熬。

  洛玉衡滾落在地上,她岔開美腿也不理會自己的姿勢是否雅觀,她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被燙成瞭紫紅色,腿上柔嫩的肌膚在不停的抽搐著,而且還在冒著白氣,那模樣即性感又帶著那麼一絲可憐。不過此時全身冒著白氣的赤裸女子,或許更像戲劇裡的仙子下凡吧。

  “尹道首,這母畜玉豬共用瞭三刻鐘的時間。”一個南疆丫鬟拿著小本子對尹秀秀匯報道,一副認真的樣子。

  “尹道首,水溫一直處於溫火之間。”接著另一個南疆丫鬟丫鬟對尹秀秀說道,好像這酷刑的一切都在可控中一樣。

  “尹道首,淫奴肌膚完好,騷屄與陰道有些燙傷。”最後一個南疆丫鬟扒開洛玉衡肉穴上的兩片陰唇,對尹秀秀進行匯報著。

  “嗯,總體還算不錯。這體能酷刑評分便給個良吧!”尹秀秀拿出一個牛皮小本,翻開一頁,用毛筆在上面一挑說道。原來這南疆的重刑,居然還是一次莫名的試練,也不知道若是不合格會有什麼後果。

  “玉豬啊,最簡單的小舟之刑,你隻是得瞭一個良,下面的酷刑可越來越難啊!”尹秀秀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你們這樣玩弄我,究竟,究竟是為瞭什麼啊!”洛玉衡在地上躺瞭一會,當肌膚上的白氣散盡後。這個女子卻發現渾身的痛楚並沒有降低,反倒隨著外面的空氣吹拂變得更加痛楚瞭。而幾個南疆丫鬟將小舟刑罰的數據匯報上去後,就向著赤裸的洛玉衡圍瞭過去。

  “還不是為瞭讓你壓制業火!怪女兒,若是這南疆重刑你還不能及格,那為娘隻能把你送到南疆去瞭。唉,娘可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啊。青芒,你也過去,給你的玉豬塗抹燙傷藥!”尹秀秀看著手中的牛皮本,有些淒然的說道,顯然她對於洛玉衡在這叫小舟的淫刑中的表現還是很不滿意的。

  二狗走到躺在地上的洛玉衡前面,在這一刻二狗似乎有一種錯覺,他感覺不到地上躺著的這團不停嬌喘連連的媚肉沒有任何靈性,就好像村裡過年時綁在地上的待宰豬羊一樣。無論是高高在上的仙子,還是窯子裡賣屄的賤婦,在這種酷刑面前都是一團隻會哭喊的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