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洛玉衡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在自己的道觀裡淪落為光著身子耕地的母畜,還要對觀裡最低等的巡夜弟子叫聲親爸爸。而最讓洛玉衡羞臊的事,這些男人居然還在商量,並且請求讓自己能用騷屄伺候這些道觀裡的弟子。

  “噼啪!”皮鞭再次抽打在洛玉衡那淫熟的身體上,將女人的羞臊暫時壓下去。洛玉衡隻能忘記腦中的羞恥,再次全身繃緊,便是小腿的肌肉都緊湊瞭起來。女人的肥臀一陣顫抖,巨乳也在胸前蕩漾著,洛玉衡用盡瞭全力,慢慢地在黑夜中將鐵梨慢慢的向前推進。剛剛激烈交歡過後的女人,在用力時小腹還在不停的抽搐,敏感的陰道在壓力的作用下依然興奮的顫抖著,讓洛玉衡的肉穴裡時不時地噴出一縷縷淫水。

  慕南梔也輕輕的呻吟著,今天的耕地是她最辛苦的一次。而且剛剛交歡完高潮的女人身體最是疲乏,但現在卻依然還要做男人都做不動的體力活。慕南梔惡狠狠地瞪著滿是香汗的洛玉衡,她覺得自己所有的苦楚都是這個曾經高貴冷艷的仙子造成的。

  當洛玉衡和慕南梔感覺到自己就要累暈瞭時候,遠處二狗睡眼朦朧的走瞭過來,看他那疲憊的樣子,顯然和妖女尹秀秀玩得十分盡興,足足幾個時辰二狗的肉棒都在肏弄那個妖女。走到肥臀上滿是鞭痕的洛玉衡和慕南梔面前,對著尹清瑤耳語瞭幾句。

  尹清瑤也有些疲乏瞭,她隻是不想回屋去看二狗肏自己的母親而已。聽到二狗的耳語,尹清瑤似乎很興奮,她把洛玉衡從鐵犁上解放瞭下來,一隻纖手居然還在女人的肉穴裡抽插瞭幾下,弄得洛玉衡渾身發軟也不敢反抗。疲憊不堪的女人一下坐在地上,她的全身肌肉都在不自覺的顫抖著,這個時候洛玉衡連痛哭的力氣也沒有瞭。

  “累瞭嗎?”二狗打可個哈欠,疲憊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洛玉衡。

  “啊,啊。不行瞭,讓我休息啊,呼呼!”二狗的這句話更加深瞭洛玉衡的疲憊,她坐在泥地裡嬌喘連連,渾身依然在夜晚的冷風中不停的分泌著汗水。女人全身的骨頭節都在酸痛,失去道法的洛玉衡也不過比尋常女子經折騰而已,如此超負荷的勞動讓女人不停的喘息著。

  “好啊,那你馱我回去吧!爬在地上,讓我騎著你!”二狗又打瞭一個哈欠說道,此時已經是深夜,二狗剛才又一直在小屋裡和尹秀秀肏屄,自然疲憊欲死。

  “不,不啊!我,我不馱人啊!”洛玉衡聽到瞭二狗的要求本能的搖頭拒絕說道,她還沒有完全接受這母畜的身份,在主人提出新的要求時依然是心中抗拒。女人狹長的美眸微微瞇著,解放的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看著二狗。

  “那你就繼續耕地,直到累死!很快天就要亮瞭,你還有第二天的酷刑呢!”二狗沒想到洛玉衡敢這麼直接的拒絕他,那困意被憤怒驅散瞭一些,瞪著小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不是,我,我!嗚嗚!”此時的洛玉衡略微冷靜下瞭,她知道剛才拒絕的話會讓自己受到新的刑罰,但是就這樣低眉順眼的同意瞭嗎?然後開始主動要求,好像母狗一樣被自己厭惡至極的小孩騎著?可是就在此時二狗的嘴巴湊瞭過來,這一次洛玉衡卻沒敢躲閃,兩人四片紅潤的嘴唇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兩條濕滑的舌尖同樣從柔和到激烈的交纏在一塊。

  或許是為瞭剛才拒絕二狗的話補償,或許是害怕二狗再次用酷刑折磨她,這次洛玉衡沒有瞭絲毫反抗,甚至要比二狗還主動,她的香舌竟然伸進瞭二狗的嘴巴裡,發泄似的貪婪而瘋狂的攪動著,從女人的唇瓣縫隙中流溢出大量淫靡的口水。

  不過洛玉衡的激情似乎也很難點燃二狗的欲望,這個小孩扭開小臉,擦瞭擦在嘴巴邊被拉長的水絲。然後揪住洛玉衡的耳垂,讓女人四肢著地的趴在那裡,女人身材玲瓏有致,這樣姿勢爬著自然肥臀高高地翹起,一副等著挨肏的騷浪姿勢。洛玉衡默契的沒有哀求和道歉,但卻默認瞭將二狗馱回去的命令。

  “別忘瞭,戴上鐐銬!”尹清瑤給慕南梔戴上瞭鐐銬,也命令自己的母畜四肢著地,然後坐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時,提醒的說道。隻是慕南梔已經習慣瞭被這個小丫頭騎著,她甚至壓低瞭腰肢,讓這個比她小十幾歲的小女孩更容易的騎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慕南梔被馴化成這樣究竟挨瞭多少打,哭瞭多少次。

  “啊,啊!”洛玉衡輕輕的呻吟著,她的雙手和雙腳都戴著十斤重的鐐銬,更讓女人羞臊的不僅是女人全身裸露著,四肢著地的爬行,而且身後還爬著一個半睡半醒的小孩。那小男孩的小腿在女人纖細光滑的腰肢兩側垂下,上身摟著女人白嫩的裸背,但兩隻小手卻穿過女人的腋下,輕輕地拉扯著女人前後蕩漾巨乳上的乳環。

  洛玉衡的巨臀扭動搖擺,手腳上的鐵鐐銬讓她很難爬行,特別是還不能弄醒自己身上馱著的二狗。不過還好,膝蓋和手掌下的土地是剛剛耕過的軟地,若是青石地面定會將肌膚磨破的。在嘩啦啦鎖鏈碰撞的輕響中,洛玉衡淒苦的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中的小房子,此時那黑暗和她的心一樣絕望而無邊際。

  “嗯,尹姐姐你好浪啊!騷屄好柔軟!”二狗夢囈的喊道,一雙小手拉扯洛玉衡的乳環更加用力瞭幾下。這幾下拉扯弄得洛玉衡乳腺一陣酸痛,這丁字型的乳環不僅穿透瞭乳頭,還有一根鐵條直接插入女人的乳孔裡,每一次拉扯都攪動著女人敏感的乳腺。

  “嗚嗚!”一雙眼淚從洛玉衡的臉頰下流下,尹秀秀是自己的母親,而二狗即是尹秀秀的男人,也是自己的男人。雖然自己如今隻是光屁股的女囚,但這種奇怪的亂倫關系,讓從小飽讀詩書的洛玉衡心情復雜至極。在哭紅的眼眸裡,更是露出一抹嫌棄的神色,不僅是嫌棄裸背上趴著的二狗,更是嫌棄自己不夠堅強,每次都被這個小潑皮玩弄折磨得屈服。

  洛玉衡那豐滿肥臀上的軟肉在微微蕩漾著,四肢爬行本就要比行走累一些,更何況還要保持裸背的平穩,若是讓這個小潑皮從自己背上摔下來,那這一夜自己也別想消停瞭。豐滿的大腿在前後扭動著,那充滿肉感的樣子會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膨脹。而一雙巨大的乳房也隨著爬行前後蕩漾著,寫著母畜玉豬的乳鈴也在不停的叮當亂響。

  當看到囚禁自己院落的大門時,額頭上滿是汗水的洛玉衡終於開心的輕呼一聲,這個勞累的一天的豐腴女人爬到瞭休息的地方。洛玉衡輕嘆一口氣,今天先是打腳板,然後和慕南梔比賽尿尿,再然後是累得要死要活耕地,後來又被地宗的弟子肏屄高潮,然後繼續拼盡體力的耕地。這種母畜的生活隻是過上一天都覺得自己要瘋掉瞭,可是這種日子卻毫無盡頭。

  “你進去吧!”洛玉衡爬進屋子裡後,二狗跳下瞭她的身子,然後打開瞭悶媚缸,有些疲憊的說道。這悶媚缸是專門為洛玉衡的身體鍛造燒制的,能讓這個豐腴的女人剛好鉆進去,然後一絲扭動的空間也沒有。這種酷刑不亞於體力勞動的耕地,隻是折磨的方式不同罷瞭。

  “不,不啊,主人,看在我剛剛馱你回來的份上,讓我睡在外面吧,躺在地上也行。戴著手銬腳鐐也行,我不進去啊!”洛玉衡一下美眸流出瞭淚水,一把就拉著二狗而褲腳哀求道。一天的勞累讓洛玉衡忘記瞭自己昨夜悶在缸裡的苦楚,她本以為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結果這母畜的刑罰讓女人便是正常睡覺都成瞭奢望,於是洛玉衡哀求道。

  “那你答應我,做我的母畜,我便讓你少在裡面一會!”二狗趁熱打鐵的說道,她和洛玉衡的賭約是調教她三日,若是洛玉衡和他簽訂母畜的契約,便是贏瞭。若是洛玉衡堅持下去,那便要給洛玉衡重新換個主人。不過無論怎麼樣,洛玉衡都無法改變母畜的地位,隻是這個女人極度的仇恨二狗,若沒有二狗洛玉衡也不至於變成今天這樣。

  可是尹秀秀說過,如果洛玉衡不被折磨受虐,那她或許早已經業火焚身香消玉殞瞭。所以這二狗究竟是洛玉衡的克星還是救星,就隻有將來看洛玉衡的調教決定瞭。

  “……”洛玉衡雖然哀求得淚流滿面,但她還是緊握著拳頭,然後拖著鎖鏈走進瞭這狹窄的悶媚缸裡。而二狗看到女人最後的倔強則是譏笑瞭幾下,看著女人逛蕩著巨乳吃力擠進缸裡,然後淒苦的瞪瞭二狗一眼,二狗嘿嘿一笑地將鐵蓋子死死地蓋住上鎖。此時女人的兩片唇瓣在鐵蓋上的縫隙裡再次伸出來,貪婪的呼吸著。二狗本想在著紅唇中再發泄一炮,但是此時身子已經被妖女尹秀秀榨幹瞭,他小眼珠一轉,在桌子上拿出瞭辣椒,將那辣椒擠出的汁水滴入缸裡女人的張開的嘴巴中。

  “嗚嗚,哇~”很快那縫隙裡就傳出女人被辣得哀嚎浪叫的聲音,二狗報復似得捧腹大笑後,一陣困意來臨,於是爬在床上睡著瞭。隻是苦瞭那滿嘴被辣得不行的還光著身子蹲在悶媚缸裡的洛玉衡。女人被辣得眼睛都睜不開,她不停的喝著裡面水漱口,可是那辣液卻融入水中,弄得洛玉衡全身都火辣辣的。

  洛玉衡蹲在缸裡,似睡似醒,極度的疲勞當缸裡的女人很快睡著,然後又被裡面的水嗆醒。在這無盡的循環中,洛玉衡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業火變得更加小瞭,但是依然有那麼三五個火苗在自己的道基上頑強地燃燒著。洛玉衡心中也十分復雜,她知道對於自己的羞辱和折磨確實可以克制體內的業火,可是自己是個女人,怎麼能被如此的調教,自己還能在著意想不到的淫刑中保持理智嗎?

  地淫丸的事,讓洛玉衡的信心受到瞭極大的挫折。以前她認為自己隻要堅忍就一定能將自己的業火完全熄滅,到時候進階一品殺盡這些妖人。可是如今,自己便是在地淫丸的淫欲下,被淫欲肏弄得連集中註意力都很難做到,那又怎麼能克服業火?又怎麼在如此苦難的環境下進階一品呢。難道自己會在這母畜般的折磨中漸漸淪落,在淫刑中變成一具隻知道性愛的母畜?不啊,洛玉衡無聲的哀嚎著,可是如今的大奉能救她的人幾乎已經沒有瞭。

  許七安,或許隻有你才能救我和慕南梔,你可別死瞭呀。

  終於那缸裡的鐵蓋子被打開,清晨刺眼的陽光照射在洛玉衡赤裸的嬌軀上,在悶媚缸裡面,洛玉衡的俏臉更顯柔弱,高聳的豐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輕輕搖晃,裸露著精致的肚和臍兩旁美麗的馬甲線。缸中的裸女此時風韻十足,一頭秀發輕挽腦後更襯托出俏臉的美艷,氣質更是高雅華貴,玉容端莊。可惜那水缸裡暗無天日,再也沒有人欣賞女人的美色瞭。

  尹清瑤不理會洛玉衡的楚楚可憐,伸出纖手揪著洛玉衡那被水浸濕瞭的秀發,就將缸內的裸女僵硬的嬌軀拉出瞭籠子。尹秀秀好像剛剛洗過魚,那纖手發出一股腥臭的味道,洛玉衡掙紮著扭過頭,兩手用力捂著秀發。但爬出悶媚缸後,幾個丫鬟一下把她按在地上。那個手上有腥臭味的小丫鬟更是騎上瞭她的胸口,一個嘴巴打得洛玉衡不敢動彈。這些女人都用得一套潑婦打架的方法,慣用真氣傷敵的洛玉衡是她們的對手呢。洛玉衡原本也有一套好武功,但吃瞭化功丸,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又被對方四五個人壓著,隻能認命瞭。

  “還服不服!”尹清瑤笑吟吟的說道,看到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如此模樣洛玉衡更是氣恨交加,扭過俏臉閉上美眸不理這個爭強好勝的小丫頭。她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要不二狗更加的瘋狂與殘忍,如果自己的賭約贏瞭,讓這個小丫頭做自己的主人,那還不如……

  “洛玉衡,以後學得乖一點,我們這些人就對你好一點。你若是反抗,我們就天天打你,變著花樣的玩弄你。來人,把蒜泥塞進她的屁眼裡,讓她以後長長記性!”尹清瑤沒有動手打女人,她作為道觀裡的護法地位也是極高的。而在尹清瑤身後的大床上,二狗依然睡得死死的。昨天二狗一直在肏弄著尹秀秀,如今體力大幅透支,居然一覺不起瞭。

  洛玉衡心想今日不過是作為母畜的第二天,難免被這些下人折磨,毫無反抗之力下,隻好淒然的合上美眸,攤開豐腴的嬌軀,任由這些人為所欲為。她還是沒有聽懂蒜泥塞進屁眼裡的意思,若是知道她定然會反抗到底的。此時一個赤裸豐腴的女子趴在地上,身上壓著兩個小丫鬟,高高地翹起肥美的臀部,將臀縫裡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這裡是菜院離廚房很近,自然有切得稀爛的蒜泥。一個幫廚的小丫鬟噗呲一笑,拿出一個不粗不細的嫩竹筒,打開瞭女人的肛門塞,對準洛玉衡的肛門用力捅入。原本就戴著肛門環的屁眼早已經松軟,細密的菊紋乍然被嫩竹筒撐開,讓尹清瑤可以看到洛玉衡蠕動的肛肉。尹清瑤看著洛玉衡的臀部,手裡拿著一碗和著蒜泥的水,她似乎想起瞭自己在南疆調教性奴的日子,讓她的黛眉也歡喜地挑動一下,然後嘻嘻一笑,將那一碗水倒入洛玉衡臀間支出的竹筒裡,當倒光瞭蒜泥後,再將竹筒一拔,向後退瞭兩步,那壓著洛玉衡身子的小丫鬟們也放開瞭她。

  “哎呀,哎呦~”洛玉衡隻覺得肛門先是一涼,再就是火辣辣的痛楚,那灌入的蒜泥水直接順著自己的腸腔向裡面延伸,延伸到哪裡,哪裡就痛得難受。她連忙弓起身子,捂著肚子,黛眉緊皺起來,額頭泛出瞭汗珠。

  “啊,不行,痛,不行啊!”一開始洛玉衡還以為自己能忍住,結果越來越痛,弄得這個美麗的女人在地上直打滾,四周的小丫鬟和尹清瑤就好像看動物一樣看著洛玉衡光著屁股,雙乳被擠壓的在地上亂叫。洛玉衡痛得受不瞭,戴著鐵鐐銬的纖手勉強地伸向身後,把手指伸到肛門處,但也隻能在肛門環的菊紋處摩擦。最終哀嚎著掰開臀瓣,露出臀縫間不停蠕動的肛門和肉穴,似乎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些。

  “今天母親讓我調教你,早上二十下腳板用這個刑罰取代瞭!”小丫頭尹清瑤蹲在地上,看著在地上苦苦掙紮的洛玉衡說道。

  “誰調教都一樣啊!好痛啊,給我弄出來啊。”洛玉衡淒苦的說道,第一次她有些害怕眼前的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小丫頭瞭。但是讓她承認是母畜,並且讓二狗成為看管自己的主人,這洛玉衡還是無法接受。她絕對不會徹底服從這個把自己害得如此慘的二狗,這是洛玉衡最後的底線。

  “嘻嘻,你最好反抗到底,我還沒有玩夠你呢。玉豬我告訴你,從你進到這個屋子開始,你就無法改變成為母畜的命運瞭。如今我們就都是你的主子,你隻能稱做畜,便是這道觀裡的一條狗也比你地位高,懂瞭嗎?”尹清瑤伸出纖手抬起洛玉衡滿是汗水的下巴和她對視說道。

  “知道瞭,求主子,先給我,給我把蒜泥弄出來呀!”洛玉衡狹長的眼眸泛起淚珠的哀求道,可是心底卻恨死瞭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她沒想到這樣的小姑娘會如此調教女人,昨日讓自己羞恥的尿尿,耕地,今天又這樣折磨自己。

  尹清瑤聽到洛玉衡求饒的話後,開心的一笑,知道給足瞭這個傲慢的前道首下馬威瞭,連忙再次給她的肛門塞入竹筒灌入清水。調教女人要有松有緊,既要讓女人慢慢屈服,又不會一下過度刺激女人,這樣才最是潤滑,調教出來的母畜也最溫順。

  “主子,我要拉,你們這裡,有沒有……”洛玉衡下腹絞痛看著尹清瑤哀求著。

  一個破銅盆扔到洛玉衡面前,尹清瑤笑著說道:“母畜玉豬,你不用不好意思。從你為畜起,你拉屎撒尿都的和主子匯報,你的小騷屄,小屁眼還有大奶子都不再屬於你,因為你是母畜,懂瞭嗎?”

  “可是,在這裡?”洛玉衡看瞭看四周一群女人,二狗還在床上死死的睡著,但這裡是臥室也讓洛玉衡羞臊不已。她似乎忘記瞭前幾日憋得到處排泄的淫蕩樣子,每一次女人在休息後她的人格就會自動修復一些,需要不停的敲碎才能把女人徹底調教成母畜。

  “咯咯咯,你是母畜,以後都得光屁股生活,你還怕被人看著拉屎?昨天學公狗撒尿那騷浪模樣都忘記瞭?今後你每次拉屎都的有兩個人看著,要不誰知道你在屁眼裡藏什麼東西呢。”尹清瑤譏諷的繼續說道,而洛玉衡聽到這話更是羞憤不已,心中暗暗發誓若是將來得以解脫定要將眼前的女人們殺個幹凈。可是即使心中這樣想,還是牙齒咬著紅唇,俏臉的表情痛苦萬狀,蹲在這破銅盆上。而尹清瑤也不想過度為難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拿來戒指擰開瞭女人的尿道塞。

  “啊~”隨著洛玉衡的一聲浪叫,水聲滴落銅盆的聲音響起,一股淺黃色的液體噴出,然後是打團的穢物,落在銅盆裡發出嘩啦啦的聲音。而洛玉衡卻雙目含淚,抬起頭看著每一個圍觀她的人,然後嘶聲大喊瞭幾聲,仿佛在釋放心中的怨氣。

  插曲過後就是正戲瞭,隻是這次洛玉衡不再掙紮,認命的任由小丫鬟們和尹清瑤擺弄。洛玉衡雖然排泄完成,但小腹還是火辣辣的痛楚,她不曾想到原來這些南疆人對付女人的肉刑這麼難受,這似乎要比教坊司的熱刑更讓人痛苦。可是洛玉衡不知道,她在靈寶觀母畜般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一個赤裸的豐腴女子跪伏在房子裡的地磚上,在窗口射進的陽光下白嫩的豐腴身體分外奪目。她兩肘套著竹筒,兩個竹筒由麻繩相連,讓女人的手臂無法彎曲,隻能平伸在身前互相捆綁動彈不得。美麗的俏臉和豐滿的胸乳貼著地面,彎曲的兩膝被一根橫木撐開,兩腿斜放。從尹清瑤這裡,正能看到她高高翹起的雪臀,女性最隱密的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尹清瑤看到女人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渾圓,正中一道凹下肉縫,上下並列著兩個肉穴。在肛門環的撐開下,粉紅的菊肛有些紅腫,菊蕾突起,隱隱能看到鮮紅的腸壁。柔美的花瓣腫脹著翻卷開來,肉穴裡也泛出瞭一絲絲淫水,這是剛才蒜泥入肛的傑作。在肛門的刺激下,那些天生淫蕩的女人會分泌淫水的。尹清瑤想到自己的母親也曾經這樣被玩弄過,對著姐姐洛玉衡居然滿意的笑瞭笑。

  “今日我們的第一道菜是打屁板!”尹清瑤拿出一張滿是字跡的紙張,又仔細看過一遍後,對身邊的那群小丫鬟說道,引得這些和尹清瑤一樣來自南疆的小姑娘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玉豬,你很幸運,我是第一個打你的,若是讓一個精壯的男人打你,你今天可有得受啦!”尹清瑤隻有十一二歲,瘦小的身子穿著有些寬大的粉花下人短袍,細胳膊細腿,還沒有發育成熟,她仰起俏臉看著洛玉衡那渾圓的肥臀笑吟吟地說道。

  “不是,不是已經被灌腸瞭嗎?還要,打,打屁股呀!”洛玉衡咬著銀牙嬌呼道,她知道每日淫刑不斷,可是要打她的屁股時,女人還是不停的扭動肥臀,她最怕人打屁股瞭。

  “是為瞭催乳啊!”說罷,尹清瑤拿起瞭一個粗大的木棒,那木棒上全都是細眼,細眼裡似乎有油脂流出,在陽光下這棒身泛出瞭油膜一樣的光華。而尹清瑤居然很吃力的才能拿起這灌滿藥油的木棍,她比劃瞭兩下,似乎還勉強拿得動。

  “母畜玉豬,母親看你可憐才讓我打你,你一會要自己數數,五十棒,數錯瞭可要重新打哦!”尹清瑤先是掄起巴掌在洛玉衡高挺肥美的臀部上抽打瞭一下,然後和顏悅色的說道。

  “催乳,你們這些混蛋。啊,催乳為什麼要打屁股呀!”洛玉衡扭動著嬌軀,此時才想起反抗的說道,那竹筒被她弄得嘎吱吱直響,但她依然無法解開束縛。無論是催乳還是打屁股都是洛玉衡絕對無法接受的,她寧可回到妓院裡扒開騷屄被男人肏,也不願在自己的道觀裡被這樣的淫刑折磨瞭。

  “啪!”“哪有那麼多廢話!”尹清瑤又拍打一下洛玉衡的肥臀說道。

  “啊,一!”洛玉衡皺著黛眉報數道,雖然她心中羞憤,但是如今光著屁股被禁錮著,本能的希望可以少收折磨。但是就是這種本能,會讓女人漸漸地徹底失去自尊變成一隻母畜。

  “嘻嘻,錯啦,剛才那一下還是我的巴掌。不過你也蠻聽話的嘛。”尹清瑤被洛玉衡的樣子逗笑瞭,撫摸洛玉衡肥臀的纖手又抓又摸似乎愛不釋手。

  “啪!”此時這個小丫頭才掄起木棒,第一下就還是打向洛玉衡的臀部。

  “一啊,嘶,好痛啊!”洛玉衡喊道,那木棍本身的重量就足夠讓女人吃痛瞭。

  ……

  “十,啊!別都打那啊!”洛玉衡還在浪叫著,尹清瑤似乎第一次拿著這麼重的棍子動手打人,她就可洛玉衡左邊的臀瓣抽打。這種痛楚洛玉衡多少還可以忍受,但還是心中升起瞭無比的怨氣。此時她的左側臀瓣已經微微發紅,而那木棒上的油脂也都黏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上,慢慢的滲透到女人的體內去瞭。

  “嘻嘻,我要開始打你的奶子和小腹瞭哦,還有就是這馬甲線,要從下向上撩打!”尹清瑤的纖手在洛玉衡的身上撫摸著說道,將木棒裡的藥油塗抹在女人那豐腴的身子上。

  “啪啪啪~”

  “十三,啊!別打瞭,那裡好痛啊。”木棒開始抽打洛玉衡的乳房側面,打得肥美的乳肉蕩漾著,乳鈴叮當亂響。可是這裡也是洛玉衡的敏感點,哪怕被輕輕一打,她都會嬌軀亂顫,嫣紅的臉蛋宛如盛開的桃花一般羞臊嬌嫩。

  “啪!”“好好撅著!”尹清瑤拿起木棒對著洛玉衡小腹的馬甲線就是一棒,突然的重擊打得洛玉衡悶哼一聲,隻能扭著腰肢高高的撅起肥臀,讓自己的肉穴和肛門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裡。

  “十四呀!”洛玉衡再次浪叫一聲,渾圓的乳球亂顫,肥嫩的乳肉被木棒的藥油抽打得充滿瞭油脂般白亮光潤,滑膩動人。又大又圓的乳暈鼓出一圈粉紅,乳頭高高翹起,像一個嫩紅指尖。尹清瑤蹲下身子輕輕一捻,洛玉衡的乳頭立即變得堅硬。她捏住乳尖用力將乳球拉長,充滿彈性的乳肉緩緩伸展,乳頭離開胸部超過半尺長短。

  “嗯,不錯,果然與書上寫得一樣。”尹清瑤伸手一比笑著說道。手指一松,乳頭倏忽彈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動,肥嫩的乳肉白光閃動,翻滾不已。乳頭山幹的乳環上下翻騰,刺激得女人的乳頭似乎分泌出瞭一絲液體。

  “啊,什麼書呀?”洛玉衡克制著羞恥和狂湧的怒火問道,她想知道這些人究竟想怎麼對付她,於是裝作天真的問道。

  “很快你這母畜玉豬就知道瞭,現在就好好忍著挨揍吧!”尹清瑤看著眼前的裸女似乎來瞭興致,她最喜歡女人那柔韌白嫩的巨乳,提著木棒對著洛玉衡那白嫩如脂的肉體說道。

  “啪啪啪!”“把奶子抬起來,打你那下賤的奶子瞭!”尹清瑤的木棒不像一開始那樣混亂的抽打,而是專門挑選女人最難受的地方。比如雙乳、臀縫和腋下,就是小腹的馬甲線和赤足都被抽打得紅彤彤的。

  “十八,十九,二十啊~”洛玉衡閉著美眸,因為木棒的抽打而上身微微抬起,讓吊鐘一樣的雙乳前後擺動著。洛玉衡恨得咬牙切齒,卻還要裝出乖巧柔順的模樣,肛門灌蒜泥,被竹筒禁錮讓她早就憋瞭一肚子的火,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人全都趕盡殺絕。特別是這個尹清瑤,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對她最是狠毒,一定要把她的皮拔下來才罷休。

  “啪啪啪!”“三十,三十五呀!嗷!”可是尹清瑤那木棍打得十分的快又很陰毒,剛剛數到三十一的洛玉衡直接被那木棍打中瞭肛門,痛得女人忘記瞭數數,那剛剛灌過蒜泥的肛門最是怕痛,直接被木棍抽中痛得洛玉衡全身顫抖,就是連臀瓣上的肥肉都在不停的跳動。

  “嘻嘻,數錯瞭,重數!”尹清瑤似乎就等著這一刻,她笑吟吟的說道,然後繼續抽打洛玉衡那肥嫩的嬌軀。

  直到洛玉衡全身的肌膚幾乎都被那裡面乘著藥油的木棍打個遍,尹清瑤才將裡面空空如也的木棍放在地上。而此時的洛玉衡玉體上盡是紅色的棍傷,遍佈青腫。香軟碩大的雙乳最是嚴重,乳尖被抽打得深紅發紫,但乳肉卻如同剝殼的雞蛋般渾圓光潤。

  不過那藥油似乎在慢慢的修復洛玉衡身上的淤青,讓她那紅紫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便得白嫩,那肥嫩的感覺似乎比原來更加白皙柔嫩瞭。而洛玉衡則感覺全身如同欲火焚身,每個骨頭縫隙都在酥麻,好像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經脈中爬著。

  洛玉衡拼命的扭動身子,她才知道原來這竹筒和橫木居然不光是為瞭挨打準備,更多的是被那裡面滿是藥油的木棍打後,全身的麻癢的劇烈掙紮。而且那是一種由裡向外的癢,若不是被禁錮著,洛玉衡相信自己一定會把自己撓得香肌翻卷,鮮血淋漓。

  尹清瑤在這裡看瞭洛玉衡片刻,雖然女人掙紮得身上的竹筒嘎吱吱直響,伴隨著她低吟的哀嚎,但估計她也不能怎麼樣折騰瞭,便拉開房門吩咐那些小丫鬟讓她們準備下一個淫刑,隻留下自己以及這個不停扭動掙紮的淫熟女人和在床上熟睡的二狗。

  “啊,啊。你再用那個棍子打我,我不行瞭,好癢,癢得要死瞭!”洛玉衡見到小丫鬟都走瞭,全身又麻癢難忍,而且越是扭動掙紮這骨頭節就越癢得厲害。最後竟然是奮力抬起上身,穿著竹筒雙手拄地,肥美的奶子蕩漾在胸口苦苦哀求眼前的尹清瑤。

  “你還要讓我打你呀?我可快沒有力氣瞭呢!”尹清瑤見到眼前這個滿是是油脂的豐腴裸女主動哀求自己,心中別提多開心瞭。她作為一個調教師早就知道,最可怕的對手是那種對酷刑毫無感覺的女人,寧可咬碎瞭牙齒也不哼一聲的,眼前的女人居然還哀求自己打她,說明洛玉衡離成為母畜又進瞭一步。

  “說吧,打,打哪呀!”尹清瑤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木棒,戴著一絲戲虐的問道。在她的印象裡,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依然有著第一次見面時的威嚴。數個月前,尹清瑤第一次見到洛玉衡時,她看到穿著玄色道袍,臂彎托著拂塵,青絲用道簪簡單紮著,優雅、清冷,眉心的朱砂,將她襯托的宛如高貴冷艷的仙子,若是再考慮到大奉國師和二品道首的身份,那麼仙子就多瞭幾分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可是如今,就是那個曾經威嚴得不敢直視的女人,卻一絲不掛的跪在自己的身前,奶頭上掛著母畜玉豬,靈寶觀飼的乳鈴。隨著吊鐘般的雙乳輕輕顫動。這個曾經無比高傲的女人居然會淒苦得哀求自己這個小丫頭繼續用木棍抽打自己。

  “啪!”“啊,嗯~”尹清瑤用木棍繼續抽打瞭一下洛玉衡的翹臀,而洛玉衡卻發出瞭如同叫春般舒爽的聲音作為回應。不一會,空曠的臥室裡便傳來木棍抽打肌膚的噼啪聲,和女人呻吟的浪叫聲。躺在床上的二狗翻瞭個身又睡著瞭,他在妓院時已經習慣瞭這種女人呻吟浪叫的聲音,如今聽到瞭反而睡得更香甜瞭。

  尹清瑤的手勁不夠,而且木棒內的藥油已經流盡,所以怎麼打洛玉衡都覺得不解渴,那種發至骨頭縫隙裡的麻癢,隻有在被用木棍狠狠打擊的時候才能壓下去。

  “你用力呀,啊,嗯~,用力打,打屁股,癢死瞭!打胸口呀!打我的大奶子呀!”洛玉衡在那小丫頭前不再羞臊,瞇著美眸哀求道。此時的洛玉衡輕輕的扭動著臀部,每被抽打一下都爽快的浪叫一聲,似乎被那木棒抽打是世上最解渴的事。

  此時房門推開,露出瞭新任道首尹秀秀那笑瞇瞇的俏臉,她看到女兒尹清瑤正吃瞭的輪著木棒抽打著洛玉衡的豐乳肥臀,打得肉浪翻滾,但洛玉衡依然不依不饒的要求著。新任道首,也是兩女母親的尹秀秀嫣然一笑說道:“呦,母畜玉豬就是母畜啊,還求著別人打你,真是給我們人宗的面子都丟光瞭呢。”

  “……”洛玉衡咬著銀牙不再說話,隻是全身卻癢得亂顫。她狹長的美眸狠狠地瞪著這個穿著她的道袍,花冠束起滿頭青絲,左手挽拂塵,右手拎著一柄青鋒的美麗女人。隻不過此時尹秀秀高貴典雅優雅、清冷,眉心的朱砂,將她襯托的宛如高貴冷艷的仙子,而洛玉衡卻蓬頭垢面,光著身子,手腳被竹筒套住,便是身上也是青紫的棍痕。那種鮮明的對比,更讓洛玉衡相形見絀,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