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靈寶觀是洛玉衡長大的地方,這裡有著她童年時最美好的回憶,與少年道術功法突破時的喜悅。不過如今這個高貴傲慢的女人卻失去瞭一切,回到這個她熟悉的地方被強迫調教成瞭不著一縷的母畜。此時的洛玉衡寧可在教坊司的地牢裡媚笑著給男人舔肉棒,也不想在光天化日下在自己的道觀裡光著屁股戴著鐐銬和閨蜜比賽尿尿。

  這個果園曾是洛玉衡心情煩悶時經常遊玩的地方,這些果樹都來自於大奉皇室的果園。可是如今,在這樣一個充滿回憶的地方,洛玉衡卻要光著屁股攀爬。

  洛玉衡淒苦地爬到下一棵果樹下,讓那穿過樹蔭的陽光照射在她趴著的雪白裸背上,女人看著那粗糙的果樹樹幹,她的美眸有些迷離。可是洛玉衡的美眸一瞇,似乎想到瞭什麼事,然後下瞭什麼決心。她再次抬高瞭左邊的美腿,隻是這次二狗沒有扶她的大腿,這讓洛玉衡用雙手和右腿支撐的裸體有些搖搖欲墜,她的膝蓋傳來一陣陣的痛楚。

  這種姿勢甚至要比岔開美腿高高地撅起屁股的姿勢還讓洛玉衡羞臊,撅著屁股雖然淫蕩但也是一個女人正常性交時的樣子。而這種好像公狗一樣抬腿撒尿,根本就不是女人應該有的姿勢,那種變態般的羞恥讓洛玉衡臉頰嫣紅,嬌喘連連。

  二狗笑吟吟的再次打開女人的尿道塞,一股尿液再次噴出,這次洛玉衡似乎熟練瞭一點,尿出的時候她發出瞭一聲嬌吟,那樣子似乎在發泄心中的羞恥。洛玉衡再次厭惡的瞄瞭一眼遠遠把她落在身後的慕南梔,那女人不停的扭動翹臀似乎用她的屁股羞辱她,此時的洛玉衡恨不得立刻走過去把她掐死。而二狗看到洛玉衡那羞臊急躁的樣子,譏笑瞭一下,看到在樹下羞恥尿尿的女人已經有些迷離瞭,走過來彎下腰抬起她的下巴竟然狠狠的吻瞭上去。

  處在羞恥與淫蕩邊緣的洛玉衡猛然的睜大美眸,羞臊的呼吸仿似都已經凝滯。她能感覺到一雙火熱的嘴唇正在吸吮著自己的香唇,一個濕滑的柔軟也迅速鉆進瞭她的口腔,而那竟然是二狗的舌頭。洛玉衡的身軀瞬間便陷入瞭僵硬,緊接著又如同釋放瞭什麼一樣的酥軟下來。那劇烈的羞恥在與這世上最厭惡男人的香舌的纏繞中漸漸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崩潰似的快感。

  唇分,二狗看著身下的女人急促的喘著氣,美艷的臉龐艷紅似火,美麗的大眼睛在她的註視下眼波劇烈的顫抖著。洛玉衡的這個模樣完全沒有瞭被逼無奈的樣子,反倒是一副欲求不滿的騷浪模樣。而尹清瑤絲毫沒有懷疑,竟然也搬起慕南梔的下巴與她痛吻起來。

  “發現瞭把,這些母畜嘴巴裡的津液是甜的呢!喝瞭那白粥後,母畜的唾液也會變得甘甜呢。”尹清瑤笑瞇瞇的說道,而二狗聽她這麼一說吧嗒嘴巴回味瞭一會,然後也興奮地笑出聲來。隻有洛玉衡感覺到惡心,他們正在慢慢的改變自己,讓自己身上的每個部分都復合他們的變態要求。

  可是比賽還沒有結束,還有七八棵果樹等著洛玉衡羞恥的尿液。不過與二狗接吻後洛玉衡的似乎改變瞭態度,羞恥漸漸消失,那嫵媚的容顏上居然有一種奇怪的放蕩模樣。難道羞恥的盡頭就是那種欲求不滿的放蕩嗎?二狗看著洛玉衡顫動著豐滿的巨乳,撅著挺翹渾圓的肥臀爬向另一棵果樹爬去時莫名地想到。母畜的調教不時一朝一夕便能成功的,就是普通的女人也要三五個月才能調教熟瞭,而像洛玉衡這樣心志堅定的高傲女人,更要從點滴做起,潛移默化的改變她。

  淫蕩起來的洛玉衡越來越熟練,爬得越來越快,也一次比一次尿得好,甚至在尿的時候還挑逗的扭動一下豐滿的臀部,那姿勢和慕南梔那下賤的模樣一般不二。在這一刻二狗幾乎無法分清這兩隻母畜的不同瞭,她們都是那樣的放蕩,為瞭排出一絲尿液恬不知恥的爬行著。

  “好,玉豬好棒!還差一棵樹便追上梔狗瞭呢!”二狗戲虐地鼓勵著洛玉衡的說道。卻被攀爬的女人白瞭一眼,似乎在埋怨二狗的那種語氣和戲虐的眼神似乎真的把她當作一條懂事的母畜瞭,好像她能聽懂人話就是很有靈性。想到這裡,一瞬間洛玉衡的俏臉再次漲紅,她又開始莫名的羞臊瞭。隻是這次羞臊不是出於全身赤裸以淫蕩的姿勢去撒尿,而是感覺發自內心的接受瞭這種母畜般的生活,居然還因為二狗的鼓勵而開心,真是羞死瞭。

  不過那羞恥感很快就被一股恐懼感壓下去,當第八棵樹的時候洛玉衡再也沒有尿瞭。她從來沒有這麼間斷過撒尿,所以也很難控制尿液,導致在剛才的幾次用光瞭尿液。此時洛玉衡雙手伏地,左腿高高抬起,卻再也擠不出一絲尿液。

  “主,主人呀!沒,沒有瞭呀!尿不出來啦!”洛玉衡再也顧不得羞恥的說瞭出來,美艷的臉龐也不禁浮現兩朵嬌艷的紅暈。洛玉衡心中怕極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會下意識的去感受二狗的情緒,在他不開心的時候洛玉衡就會十分的緊張,而當二狗開心的時候,洛玉衡也會變得很快樂。

  “沒有尿啦,那就算輸瞭哦!”尹清瑤似乎知道母畜玉豬肯定會這樣,而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似這場賭局必然她會獲勝一樣。

  “青芒小道士,你的母畜是新來的,尿泡太小,不像我們梔狗經常憋尿呢!”那邊已經尿完瞭所有的果樹,尹清瑤開心的解釋道。不過二狗也知道輸多贏少,那慕南梔每日都在用尿液澆灌果樹,自然要比新來的母畜玉豬熟練。而且她們的勝負,其實也毫無意義,隻是小孩子的遊戲而已。可憐的就是洛玉衡和慕南梔,她們的美麗冠絕大奉,武藝也都超群,如今卻光著屁股調教成母畜,然後成瞭小孩子的玩物。

  “好吧,那就到你這裡來耕地一個月吧!”二狗帶著一絲疲意的說道,他也喜歡每日和有著相同愛好的尹清瑤一起玩弄淫奴,如今輸瞭正好可以天天玩耍瞭。而洛玉衡和慕南梔則立刻趴在濕潤的土地上,累得嬌喘連連,再也動彈不得瞭。那高抬腿撒尿的姿勢,也確實十分的消耗女人的體力。而更消耗心力的卻是那種如墜入深淵的羞臊,此時的洛玉衡隻想把自己關在無人的屋子裡痛哭流涕。

  中午的烈日照射在淫奴坊裡,二狗和尹清瑤躲在瓦房裡吃著剛摘下來的鮮美水果。而洛玉衡和慕南梔則被命令光著屁股躺在果園裡陽光最足的地方,她們戴著腳鐐被迫岔開雙腿,讓烈日陽光直射她們那濕漉漉的騷屄,這一上午的羞恥訓練讓兩女的肉穴上都粘滿瞭尿液和淫水。

  這種姿勢是女人最羞恥的姿勢,不僅雙腿岔開而且還讓陽光直射在女人的肉穴。若是以前無論是洛玉衡還是慕南梔都是寧可死去也不會這樣的。可是在潛移默化的調教中,兩女居然還有些享受這片刻的清閑。

  因為這樣對已經成為母畜的洛玉衡來說也是難得的休息瞭,女人身上粘著的汗水將她的肌膚顯得更加濕潤細膩,特別是那雙飽滿的巨乳,即使平躺著也傲然挺立在胸口上,絲毫沒有泄開,而那吹彈可破的乳肉,堪比二狗手中的果肉細膩,即使是二狗和尹清瑤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看著兩個小孩吃著美味的水果,那果汁從尹清瑤小丫頭的嘴邊溢出。而洛玉衡則被曬得渾身冒著熱汗,不停的吞著口水,美眸直勾勾的看著二狗手裡拿著的水果,顯然她已經饑渴得不行瞭。那是她平日裡最愛吃的葡萄,如今身為母畜隻能一邊熱得發狂,一邊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最討厭的男人吃著水果,那種心情的反差更加讓女人覺得自己卑賤至極。

  “唉,玉豬,沒有用的,我們的食物隻是那毫無味道的白粥!”慕南梔也平躺在洛玉衡身邊,岔開美腿騷屄對著太陽,她看到洛玉衡這幅即饞得要死又羞怯模樣,冷笑著說道,隻是那表情上戴著一絲無奈。尹清瑤偶爾也會給慕南梔一點水果吃,但真的隻有那麼一點,而且一個月也吃不上一次。

  “那你便是喝瞭這麼多天的白粥?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辣味的烈果呢!”洛玉衡帶著一絲驚訝的問道,她與慕南梔是閨蜜,自然知道來自南方的女人最是喜歡吃水果,甚至一日立刻都不行。

  “別說瞭!你以為我願意喝嗎?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賤……!”慕南梔的眼神變得銳利,嘴角勾起瞭一絲冷然的笑容但話沒有說完就閉上瞭嘴巴。慕南梔一直把如今的母畜淫刑都歸結到洛玉衡的身上,這讓兩人的隔閡永遠無法彌合。

  “你的許七安還好嗎,他在哪?怎麼不來救你呢。”洛玉衡並沒有生氣,成為母畜的她也沒有資格生氣,隻是瞪著眼睛看著慕南梔那俏臉的面龐問道。許七安和兩女的關系十分微妙,都是兩女心儀的對象,在洛玉衡尋求許七安雙修祛除業火時,慕南梔在眾人面前勇敢表白,橫刀奪愛般的搶走瞭許七安。氣得洛玉衡在回到京城的半路上便業火發作,而這也著瞭二狗的道。

  許七安武功進展飛快,被高傲的洛玉衡和慕南梔同時同時看上的男人自然有著他出類拔萃的地方。而如今慕南梔被擒,被調教成瞭身無寸縷的母畜,可許七安卻下落不明瞭。如今兩女都光著屁股曬太陽,洛玉衡自然要發問瞭。

  “玉豬!終於還是放不下你的心上人呀!”慕南梔扭過俏臉,她的臉上都是汗水,在烈日下顯得晶瑩剔透的。不過慕南梔的語氣卻似乎沒有溫度,她惡狠狠的看著洛玉衡反問道。

  “你這梔狗,如今我們無法脫身,也就許七安有能力幫我們啦!”洛玉衡看到自己的閨蜜此時還在吃醋,心中那受辱的鬧心勁一股腦噴湧而出,但她還是壓著火的說道。

  “我們分手瞭,他還是忘不掉你。在你遊街的那一天,他就認出瞭你,晚上留下紙條說要救你就走瞭。”慕南梔扭動瞭一下被曬得火熱的嬌軀,但表情卻十分的羞憤。被自己的心上人拋棄瞭,這種痛苦和絕望似乎不亞於如今成為母畜的處境。

  “然後我就出去到靈寶觀找他,結果……”慕南梔咬著銀牙的說道,她就飛蛾撲火般的落入瞭魔窟,而且誰也不知道她的行蹤。

  “我也沒有見到過許七安,遊街後,我就,我就一直在妓院裡。”洛玉衡狹長的美眸睜大,然後俏臉紅潤的解釋道,當她想到自己在妓院裡做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時,肉穴居然蠕動瞭幾下,一股淫水在肉縫裡流瞭出來。

  “騙子,我就是被抓到的。否則誰能生擒我!”慕南梔的豐乳上被曬得油光光的,她用纖手抹瞭一下乳溝裡的汗水,冷然的說道。

  “不可能,那定是尹秀秀假冒我的。我當時,我就在妓院裡。”洛玉衡連忙解釋道,她也知道為什麼慕南梔對自己那麼有敵意瞭。

  “你當我是傻瓜嗎,我們相處十多年,你是真是假我還分辨不出?你如今做母畜是為瞭消弭業火,我是不會告訴你許七安的下落的!”慕南梔美眸微微瞇起說道,洛玉衡能聽出她的恨意。心愛人的背叛,然後又被閨蜜生擒,最後交給一個小丫頭調教成母畜,這種恨意可不是幾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

  “我,我一直在妓院裡當下等官妓,每日腳上戴著鐐銬。我怎麼會跑到道觀裡生擒你呢。”不過洛玉衡還是要解釋的,她微微抬起右腳,在腳踝上還有著長時間戴腳鐐的紅印。

  “你以為我會信你,業火已經要把你吞噬瞭,你這種女人為瞭活命什麼不敢做。你看看哪個女人能像你這樣,光著屁股自願做母畜!”慕南梔越說越氣,那模樣恨不得上來咬洛玉衡一口。

  “我也是被迫的啊!你看看我不也沒有瞭功法,被那小潑皮調教得要死要活嗎?”洛玉衡再也忍不住這種委屈,她大聲喊道,便是眼角都流出瞭淚水。

  “尹秀秀是媽媽,尹清瑤是你妹妹!這裡是你的靈寶觀,然後你說自己是被逼的。你當我和許七安一樣傻嗎?”慕南梔晃蕩一下豐乳,然後蔑視的說道。此時兩人都失去瞭功法,光著屁股在烈日下爆嗮,慕南梔也沒有心情和這個仇人繼續說話瞭。

  “你這不分是非的蠢貨,我根本就不認她們!唉!”洛玉衡見慕南梔不再理會她,既生氣有無奈,她摸瞭一下腿間的肉穴,發現那裡早已經濕漉漉的瞭。

  就在兩女被曬得心中發熱,頭腦發昏的時候,午飯的時間到瞭。

  “咕嘟,咕嘟!”在烈日下,二狗和尹清瑤打著小傘遮蔽住自身的陽光,而洛玉衡和慕南梔則要直挺挺的跪著,雙手自動背在身後,嘴巴裡插著漏鬥,將那白粥一口口的吞下,隨著吞咽,便是乳頭上的寫著她們母畜名字的鈴鐺也叮當亂響。

  尹清瑤十分惡毒,刻意將兩女的俏臉對著太陽的方向,讓仰起俏臉的兩女連眼睛都睜不開,隻能緊緊地閉著美眸,額頭頂著烈日,好像母畜一樣吞咽那毫無味道的白粥。兩女不時的幹嘔著,顯然那白粥灌得很快也很多。隻不過在兩女互相對視時,那恨意還是有增無減。

  “青芒小道人,你不用同情她,這些母畜特別會裝,你得多喂她,下午還要幹農活呢。你現在不喂飽瞭她,她一會又要裝暈倒瞭!”尹清瑤看到洛玉衡閉著美眸那可憐楚楚的模樣,非但沒有同情,還伸出小腳踢瞭她的巨乳一下。

  “嗚嗚,咕嘟咕嘟!”嘴巴裡插著漏鬥的洛玉衡隻能嘴唇抖動,發出哀求的悲鳴,但是那白粥還是不停的被她吞咽著。洛玉衡感覺自己要瘋瞭,剛剛在烈日下暴曬自己的肉穴,現在又被迫吞吃那好像男人精液一樣的白粥,自己已經吃不下瞭,可是還要灌瘋狂自己。難道作為母畜以後便是吃多少東西也得被強制嗎?

  “嘿嘿,玉豬,你別著急。慢慢適應就好啦!”二狗看到洛玉衡美麗的嘴角都在抖動著,戴著一絲戲虐的安慰著。而跪著洛玉衡身邊的慕南梔,則鄙視的看著這個剛剛成為母畜的高貴女人。她固執的認為洛玉衡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墮落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她那難以克制的業火造成的。而許七安一定被她軟禁瞭起來,這個婊子白天通過母畜的淫刑克制業火,晚上則和許七安同床共枕。而慕南梔隻能被迫調教成一隻真正的母畜,陪著洛玉衡受苦,最後成為洛玉衡的寵物。

  當最後一滴白粥被灌入洛玉衡的嘴巴裡後,二狗笑嘻嘻地拔出漏鬥,而洛玉衡則神色悲戚,眼淚如雨下,赤裸的身子在不安的情緒下瑟瑟發抖。但是哭著哭著卻打瞭一個巨大的飽嗝,引得尹清瑤和二狗不停的嘲笑,便是慕南梔也嘴角上揚,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就這樣過瞭這麼多天啊?呃~!”洛玉衡一邊打著飽嗝,一邊皺著黛眉問慕南梔。這個時候二狗和尹清瑤正在吃飯和洗刷碗筷漏鬥,於是兩女直挺挺的跪在陽光下等待著下一個刑罰。

  “你這算什麼?若是我每天這樣過,可開心死瞭呢。”慕南梔苦笑瞭一下說道,她的巨乳上下抖動瞭一下,顯然那些回憶讓女人十分不舒服。

  “還有,還有別的淫刑!”洛玉衡美麗的臉龐梨花帶雨的問道,此時她是真的有些熬不住瞭。母畜的調教最可怕的就是不間斷的刑罰,細碎到女人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雖然都能忍耐下來,但是連貫起來後,卻讓女人苦不堪言。

  “等你到瞭月考就知道瞭,隻有你想不到,沒有那些人做不到。不過你也應該慶幸,要不你的業火怎麼克制呢?”慕南梔淒然一笑說道,她今天說得話要比她過去十天說得還多瞭。她本不願理會洛玉衡,但慕南梔也太需要一個人解悶,她已經被調教快一百天瞭。

  “鐺鐺!”“起來耕地!你們這些母畜,真是懶得要死!”兩女在烈日下閉著美眸沒多久,便被尹清瑤叫醒,兩女聽說要耕地都發出瞭痛苦的呻吟聲。即使是洛玉衡也知道,耕地是個比給果樹澆尿更累的體力活。

  尹清瑤的果園裡, 一片滿是雜草的荒地旁驅趕來兩個滿身汗水,光著屁股的女人,她們一個肌膚細膩略顯黝黑身材嬌小玲瓏,一個膚白如雪有著狹長的美眸卻身材豐腴,慕南梔戴著一絲被調教熟瞭的成熟嫵媚,而洛玉衡則有些秀麗冷漠。隻是她們都戴著手銬和腳鐐,被兩個小孩用皮鞭抽打著。無論她們曾是多麼高貴的女人,如今也隻是靈寶觀的母畜。

  “啊,啊。不要打瞭,我不是在走嗎?”洛玉衡的肥美臀瓣被皮鞭抽打得紅潤,她扛不住痛楚抗議的喊道,似乎這剛剛休息過又被灌瞭大肚的女人再次長瞭脾氣。

  “噼啪,噼啪!”“還敢反抗,作為母畜就應該喜歡被鞭打,你怎麼不喜歡?”尹清瑤提著皮鞭又多打瞭幾下惡狠狠地說道。對於母畜來說,就是不停的給她們施壓,讓她們在痛苦中慢慢適應這種非人的生活。

  “哎呀,親媽媽啊。她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打得好,梔狗屁股癢死瞭呢!求您多抽打幾鞭子,一會咱們也好有力氣幹活呢。”慕南梔閉著媚眼一臉滿足的說道,隻是嘴角在不停的抽搐,顯然也在忍著痛楚。她剛才也因為洛玉衡的反抗也挨瞭不少鞭子,可是卻知道在這裡,自己隻是個被玩弄的母畜罷瞭,自然是能少挨一鞭就賺一鞭子瞭。

  “我可沒有那麼下賤!”洛玉衡低聲說道,她戴著沉重的手銬,雙手下垂,心中更是羞憤異常。自己已經吃瞭散功丸早就已經沒有瞭功力,為什麼還要戴著如此沉重的手銬,還要走一步都要研磨腳踝的腳鐐呢。現在的自己便是用麻繩拴著也決然逃脫不掉的,難道就是為瞭看光屁股女人吃力的走動嗎?

  這種實實在在的羞辱,讓洛玉衡每時每刻都處於一種莫名的緊張和亢奮狀態。那鎖鏈禁錮著手腳,讓女人便是自己的巨乳和肉穴都無法主動的遮擋,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下赤裸著。漸漸的洛玉衡似乎適應瞭這種全身赤裸的狀態,便是遠處走來一兩個閑人也不會羞臊瞭。

  “你閉嘴呀,你要不想讓主人把你的屁股抽爛,就學我說點好聽的!”慕南梔用手肘觸碰瞭一下洛玉衡的巨乳,也是低聲的教訓道。因為她知道,如果洛玉衡再說幾句放肆的話,不僅她要被打,就連平日裡溫順的自己也要吃瓜撈。這些小孩子就是喜歡玩弄不聽話的母畜,若是百依百順反倒會讓他們失去興趣。

  果園院外還有一片長滿荒草的耕地, 厚重鐵犁的套索被戴在洛玉衡和慕南梔的香肩上,還有個鐵箍被套在兩女的腰肢上。這鐵犁平日裡是兩頭黃牛在垃犁耕地。如今被套在兩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似乎也有點過於沉重瞭。

  “嗚嗚,好重!”當鐵犁的套索壓在洛玉衡的香肩時,這個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大奉國師便淒苦的喊瞭起來。而等待她的依然是皮鞭抽打肥臀的懲罰,將她的肥臀打得肉浪滾滾。被套上鐵梨雖然重量無法讓女人接受,但更讓女人無法接受的是那猶如牲畜般對待的恥辱。

  “你這懶女人,還沒有犁地呢,就叫喊起來!剛吃飽就喊累,那便是餓你三五日,看你還敢不敢叫苦連天!”裸女身後的尹清瑤原本就心中就對洛玉衡不滿,今日讓她看管兩女將眼前的這片荒地耕瞭自然要教訓她一番,慕南梔早就被調教熟瞭一向聽話。而眼前這個豐腴的玉豬一臉不情不願,而且臀部肥嫩怎麼也不像幹活的女人,人懶事還多,正是尹清瑤想要好好教訓的淫奴。若是洛玉衡能適應耕地瞭,那她離成為真正的母畜就又近瞭一步。

  二狗作為破落戶在村子裡也耕過地,但是都是用牛或者騾子這樣的大牲畜犁地,從來沒有見到過兩個光著屁股乳頭上掛著寫著玉豬和梔狗鈴鐺的淫熟女人被裝上瞭套索,去拉扯那二百斤大牛拉著都費勁的鐵犁。而且尹清瑤十分開心的給兩個比她還高上兩頭的女人,也曾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套上那鐵鎖,似乎讓女人耕地也是她的一個快樂的遊戲。

  “噼啪!”“動起來!腳使勁!”將兩女套在鐵犁上後,身材嬌尹清瑤兒居然站在犁上,手裡向空氣揮舞瞭幾下皮鞭喊道,那兇狠的模樣就好像在馴化兩匹野馬。看著兩個白花花的肥臀對著自己,尹清瑤心中愉悅至極。自從她從南疆趕來,便再也沒有好玩的事,如今多瞭兩個嫵媚多姿的裸女給她玩弄,還有二狗這個志同道合的小夥伴,怎麼能不讓這個小丫頭開心。

  “哎呦!”“啊,嗯。推不動,這根本就是卡住瞭啊!”兩女開始用力胸前的巨乳和大腿上的軟肉亂顫,她們同時發出一聲呻吟,而那鐵犁卻紋絲不動,慕南梔美眸瞪圓,但成熟的俏臉上閃過一絲淒苦。兩女扭過俏臉對視一眼,洛玉衡本想得到閨蜜慕南梔的同情,但卻隻看到瞭這肌膚略微黝黑裸女的不滿與一絲恨意,似乎她如今的處境都是洛玉衡照成的一樣。

  “啊,好重啊。你還站在上面,我拉不動啊!”洛玉衡又拉瞭兩下實在拉不動,扭過俏臉卻見到尹清瑤站在鐵犁上心中不滿的說道。洛玉衡此時心中極其焦急,在這偌大的個道觀裡,自己光著身子犁地,居然沒有一個人同情自己,便是慕南梔都冷若冰霜的看著自己。而且這個鐵梨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紋絲不動,這讓洛玉衡那躁動的心怎麼能安穩下來。

  “噼啪,噼啪!”“你這又懶又饞的臭母豬,就是你不吃力,看我不打死你!”洛玉衡的話徹底激怒瞭尹清瑤,她一對小眼睛圓瞪,急躁的掄起皮鞭就開始抽打洛玉衡那光潔的裸背。剛才洛玉衡的語氣,仿似她又變回瞭道首的身份,而作為主人是絕對不允許母畜回憶原有身份的,所以要重重地打。

  “我不站在上面,這鐵犁就壓不住瞭,青芒小道士你也上來呀!”尹清瑤抽打完瞭洛玉衡又開始辯解道,不過顯然不是給拉犁的母畜們說道,她隻是對二狗善意的笑瞭笑招手喊道。二狗從來沒有見過兩個豐腴赤裸的女人好像母牛一樣犁地,而且各個長得如此嬌艷欲滴,頓時興奮得呆住瞭。

  二狗被尹清瑤的聲音叫醒,他興奮的連竄帶跳的蹦上瞭鐵犁與尹清瑤這小丫頭並排扶著鐵犁把。此時這個角度的二狗看到洛玉衡對著自己的裸臀不僅大得驚人,形狀也誘人萬分,兩片肥美的臀瓣猶如一個巨大的蜜桃狠狠聳立在身後,臀縫間那帶著肛門環的屁眼也因為被皮鞭抽打的不停的抽搐蠕動著。和洛玉衡的肉臀相比,慕南梔的臀部雖然沒有洛玉衡那麼肥碩,但在於挺翹而曲線優美。不過無論兩女的臀部多麼美妙動人,此時兩女都後悔自己生瞭肥臀,被小丫頭揮舞的皮鞭抽打得浪叫連連。

  “啊,哦。親媽媽啊,是她不用力,別打我啊!”慕南梔厭惡的瞟瞭洛玉衡一眼,然後浪叫高喊道,一副和身後抽打自己主人一夥的表情。耕地是個十分辛苦的工作,平時慕南梔都是和一頭真正的黃牛耕地,這也讓她省瞭不少氣力,雖然完事後有時會被迫和那公黃老公交配一下,但是那種羞恥也比和一身軟肉的洛玉衡耕地的勞累強上萬倍。

  “你也不是怎麼好東西!剛才還想偷吃我的果子”“噼啪!”尹清瑤看到慕南梔變得巧舌如簧越想越生氣,這個女人表面百依百順其實也是個滑頭,前幾天還偷偷吃她丟在地上的水果核,這種下賤的行為,讓這個以為已經徹底征服梔狗的小女孩怎麼能忍得瞭。而且眼看太陽就要往西轉瞭,卻還在和這兩隻光屁股的母畜嚼舌頭,怎麼能不讓尹清瑤焦急。

  “梔狗已經學乖瞭,好久不惦記親媽媽的水果啦,嗷嗷!”慕南梔看到身後的小丫頭生氣瞭,連忙扭過俏臉媚笑著解釋道,但皮鞭依然無情的落在她肥膩的臀瓣上。慕南梔心中叫苦,自己的主人尹清瑤的脾氣就如同六月的天氣,陰晴不定的。自己便是再怎麼討好,也難以讓這個小丫頭的滿意。

  “你打我們也拉不動啊!”見到尹清瑤生氣,洛玉衡心中也是羞憤異常,自己本來是這道觀的道首,地位遵從至極,卻因為二狗和尹秀秀變得一無所有,如今光著屁股在自己的道觀中做母畜。在靈寶觀裡說一不二的絕美女人,現在居然好像個畜生一樣被扒光赤裸裸的給果樹撒尿,然後赤身裸體的垃犁,這種天上地下的落差早就讓洛玉衡心中的怒火無法發泄,於是爆發似的抗議道。

  “你要是不動,我就打爛你的屁股!你不是大奉國師嗎?你不是二品道首嗎?怎麼一個鐵犁都拉不動,是不是懶,是不是懶?”尹清瑤可不理會洛玉衡的想法,她尖叫著抽打兩女的肥臀,隻想讓兩女耕地。

  “動啊,你不痛嗎?哎呀,哎呦!你別在那慪氣啊,動啊!她真的會打死我們的,可打死我瞭!親媽媽啊,饒瞭我吧!”慕南梔被抽打瞭幾下,然後開始大腿肌肉蠕動,胸前巨乳逛蕩的拼命拉扯鐵犁,那鐵犁已經在慕南梔的全力拉扯下動瞭一點。可是氣喘籲籲的慕南梔卻看到洛玉衡,依然閉著美眸忍受著鞭打,便氣不打一處來的喊道。而尹清瑤可不管那套,隻要鐵梨不動,她就拼命的抽打兩女的肥臀,而且隻打肥臀!這個女人的屁股可是十分敏感的,特別是洛玉衡無論是屁眼還是屁股都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這樣被人用力抽打怎麼能忍得住。

  “哎呀!”“哎呦!”洛玉衡也被皮鞭抽打得心煩意亂,而且那皮鞭抽打臀部是真的痛啊,痛得洛玉衡想捂住屁股,但一雙纖手又被鐐銬在套索上。特別是有一鞭子,直接打在洛玉衡的臀縫間,鞭梢正好撩打到瞭女人的陰蒂,那痛楚中帶著酥麻的感覺讓身材豐腴的洛玉衡一蹦。隻好用盡全力,赤足都鉆進泥土裡的用力起來。此時什麼愛恨情仇都放在一邊,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才是這個曾經高傲女人的唯一。

  鐵犁慢慢被兩女拉動,而尹清瑤抽打的皮鞭也少瞭。可是兩女拉犁需要力量平衡才能走直線,洛玉衡的力氣明顯沒有每日都裸身耕地的慕南梔大,那鐵犁因為兩女力氣不同而總是在荒地上跑偏。小丫頭尹清瑤當然發現是洛玉衡賣力不夠,於是皮鞭又如同暴雨一樣抽打在她那的肥嫩的臀部。在這個時候,什麼身材長相都變得沒有意義,洛玉衡咬著銀牙感覺到自己就是一頭母牛,全身的力氣都用在瞭耕地上。

  “嗷嗷,別打啦!我受不瞭啦!”突然洛玉衡崩潰的在泥地裡抬起白嫩的小腿,希望可以擋住那抽打她臀部的皮鞭,但是依然無濟於事,隻是那掙紮的模樣更加淫蕩騷浪瞭,也讓乳頭的鈴鐺更加叮當亂響。母畜的每一次崩潰都是她人格重塑的過程,讓她一次次的妥協,最終自己都不認得自己瞭。

  “你用力,我就不打你!今天就替青芒小道人好好教訓你這隻懶惰的母畜!”那小丫頭看瞭二狗一眼,似乎在告訴二狗,就得和她一樣教訓這些母畜才行,要不停的折磨羞辱她們,讓她們在心裡懼怕你尊敬你服從你。然後不耐煩的對身前的兩名耕地的裸女喊道,手中皮鞭的力道更是加重瞭三分。

  “我在用力啊~,啊!別打,別打!”洛玉衡用盡瞭全力扭著臀部嬌呼道,就是腳趾都蜷曲抓地,無法閉合的屁眼和濕漉漉的陰唇和小腿的肌肉一樣,不停的收縮擴張著,豐腴的女子裸體成斜角的拉扯著身後的鐵犁和上面站著的兩個小孩,用盡全力的洛玉衡也侃侃與慕南梔的力道相近,讓鐵犁又恢復瞭直線。洛玉衡第一次用盡瞭吃奶的力氣,但是這也僅僅是母畜生活的開始罷瞭,從此以後女人的智慧和口才都沒有用瞭,隻有騷屄和這一身軟肉才能討好自己的主人。

  “叮當,叮當!”洛玉衡的乳頭上還掛著沉重的名牌鈴鐺,隨著赤裸女人的用力扭動,那鈴鐺不停的拉扯著她的奶頭,弄得洛玉衡俏臉微紅,但還不得不挺動誘人的巨乳迎合著拉犁耕地。更誇張的是洛玉衡的下身,那肥大的巨臀上滿是皮鞭的紅痕,但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雖然她失去瞭法力,但是有著二品功法的身子依然比普通人強上百倍。她的大腿粗壯有力,小腿纖細的繃緊,赤足都插入泥土裡,隻是在泥土的空隙中看到白嫩的足肉。

  不過隨著乳鈴的拉扯,洛玉衡似乎有些感覺到乳房發脹,而看到身邊慕南梔巨乳奶頭上乳環孔中流出的奶漬,洛玉衡心中一陣發寒,不知道那酸脹的感覺究竟是乳鈴的拉扯還是乳房本身發生瞭什麼變化。不過旋即想到自己乳鈴的名牌上還寫著,母畜玉豬,靈寶觀飼的字樣,這種羞辱性的文字更有著很強的暗室作用,讓洛玉衡浪叫一聲真的就好像母畜一樣耕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