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洛玉衡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泡尿憋得如此低聲下氣,如此的沒有脾氣。她已經不害怕被人輪奸得把自己的肉穴肏得殷虹外翻瞭,也再不害怕巨犬的獸交時卡住鎖骨的那種羞恥與恐慌,甚至做瞭三個月人盡可夫的妓女也挺過來瞭。如今卻因為最原始的排泄欲望,憋得讓自己在最厭惡的人面前求饒哀嚎。

  “就這吧!”終於洛玉衡聽到瞭二狗讓自己排泄的聲音,她所有羞臊都拋在瞭腦後,輕輕歡呼瞭一下,不過卻看到二狗指著一個石頭磊成的小臺子,那是一個自己戴著頸手枷和腳鐐很難爬上去的臺子。

  “我,我上不去啊!”洛玉衡眼眸水光顫動,看起來急得馬上就要哭瞭,她低聲下氣的對著自己的克星二狗哀求著。這一次女人身上的傲慢都消失瞭,洛玉衡真的好像一隻母狗一樣在二狗面前搖尾乞憐著。

  “哦,我就說你還能憋住,那我們晚上等尹道首來瞭再讓你撒尿吧!”二狗看著洛玉衡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卻白瞭眼前戴著刑具的裸女一眼,然後無趣的說道。

  “嗷嗷!我爬啊,我這就上去呀!”洛玉衡嚇得花容失色,最原始的欲望驅動著她,讓她忘記瞭所有的羞恥。洛玉衡連忙扭動腰肢晃蕩雙乳向那石臺上爬去,那石臺隻到她腰部,若是平日裡,便是吹口氣都能讓自己飛身而上。可現在失去瞭真氣剛剛又被折騰雙腿酸麻無力,而且腳上戴著鐵鐐便是上個半寸高的臺階也要用盡全力,何況著及腰高的石臺呢。

  不過洛玉衡畢竟從小習武,身子極其柔軟且有韌性,隻見她將上身趴在石臺上,巨乳都被壓扁,然後雙腿戴著鐵鐐銬向後蕩瞭幾蕩,便雜耍般的反曲嬌軀,讓赤足踩在自己的頭上變成瞭一個圓環,最後再一扭身子,躺在這石臺上。

  “好,好!玉豬真靈巧”二狗被洛玉衡這一招驚呆瞭,他連忙拍起小手,可是此時洛玉衡卻秀發凌亂,一臉淒苦的一骨碌身掙紮著蹲在石臺上,媚眼哀求的看著二狗。一雙巨乳才急促的喘息中上下翻騰,便是蹲下的大腿也在微微發抖。

  二狗也算守信,她也知道眼前的淫熟裸女已經到瞭極限,若是再玩弄她恐怕會立刻發瘋,玉石俱焚地撲過來張嘴咬自己瞭。二狗走到石臺邊上,正好看到洛玉衡那不停蠕動的肉穴,她抬起手,用手上特殊紋理的戒指扣在瞭尿道塞的銅扣上,在慢慢一擰。而讓二狗吃驚的是,那尿道塞裡的銅拴居然在尿液的沖擊下自動打開,讓被堵塞的尿道塞變成瞭一個通透的圓筒。

  “嘩嘩!”尿液迫不及待的湧出,來不及伸回手臂的二狗被洛玉衡的尿液淋瞭滿手。這或許是到現在為止,洛玉衡唯一對二狗成功的報復瞭。

  “啊,啊!”洛玉衡忘情般的大喊一聲,紅潤的臉龐居然呈現出極度銷魂的愉悅之色,雪白豐滿的身軀如抽搐般劇烈顫動,隨著尿液的流出,一股舒爽的水流猛然間如決堤的洪水般從子宮裡奔流洶湧,仿似連她的靈魂都要沖刷出去,讓她在排泄的過程中達到瞭美妙的高潮。

  不過好景不長,或許是洛玉衡憋尿太久,在她浪叫歡愉的時候,那尿道塞上的銅拴竟然慢慢復位,將她還有一小半的尿液硬生生的阻擋瞭回去。

  “哇,啊。我還沒有完事呀!”洛玉衡蹲在石臺上,赤足上濺滿瞭水漬,但是依然好像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對著二狗喊道。她沒有想到,這惡毒的尿道塞居然還有時間限制,這一輩子也沒有遇到尿到一半硬生生憋回去的刑罰啊。

  “差不多可以瞭,我還要給你洗澡呢!”二狗站在遠處不耐煩的說道。此時他也赤著上身,弱小的身子上肋骨清晰可見,他的樣子與一個街邊的野孩子無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壞,對女人這樣的狠毒。

  “讓我尿啊,讓我尿完啊!我聽話啊,我什麼都聽你的呀!”洛玉衡被欲罷不能的尿意弄得黛眉緊蹙,她大聲的浪叫幾聲然後又帶著呻吟的喊道。尿到一半被憋回去的尿液不停的沖擊著她的膀胱,在尿道裡來回蕩漾,那種痛苦讓女人的嬌軀不停的發抖。

  “什麼都聽我的?那你給我豬叫!”二狗小孩心性的雙手抱胸,看著蹲在石臺上全身赤裸,便是女人最羞恥的肉穴都完全暴露的洛玉衡說道。

  “豬?我不會啊!”洛玉衡聽到這個要求俏臉瞬間紅瞭起來,但是強烈的尿意隨即讓她搖著淫蕩的屁股,帶著一絲騷浪的哀求道。

  “你叫玉豬,還不會學豬叫?那你明天就去豬圈學,學會瞭在給我叫。在豬叫前就先憋著吧!”二狗這次算是抓住瞭洛玉衡的痛點,連忙變本加厲的說道。他的小眼睛看著洛玉衡那淫熟的裸體在石臺上不同的晃動,一雙巨乳上的鈴鐺叮當亂響,就有一股征服者的快感。

  “哼哼!”洛玉衡狹長的美眸似能滴出水來,臉上總有的冷傲神色消失瞭,變得熱情潮紅起來,低聲學著豬叫,但那聲音太低,幾乎連女人自己都聽不清。

  “讓你學豬叫,又不是蚊子叫,在那哼哼什麼呢?”二狗撇瞭撇嘴,其實他聽到洛玉衡學豬叫時立刻喜出望外,但又想到尹秀秀告訴她對這個女人要不停的打擊她的自尊,於是帶著一絲蔑視的說道。

  “別在折磨我瞭,我已經到瞭這個地步……”洛玉衡羞臊得低下瞭俏臉,她的雙手和美頸還被那頸手架死死的鎖著,一雙白嫩的腳腕上還鎖著黑乎乎的腳鐐,即使洛玉衡已經失去瞭功法,這些刑具也拷著她禁錮她,就是為瞭羞辱她,讓她連遮掩自己的雙乳和肉穴的能力也沒有。

  “那你下來吧,我想肏你瞭!”二狗見到洛玉衡那無奈的可憐樣子,心中更是歡喜的說道。

  “不啊,讓我尿完,尿完啊,我就讓你肏啊!”洛玉衡扭過嫣紅的俏臉,不敢看二狗那惡心的樣子,但是一陣陣尿液硬生生的被自己憋回去,那種感覺讓女人有些抓心撓肝的焦慮,可是全身戴著刑具便是上個石臺都困難萬分,怎麼也無法制住這個活動靈活的二狗瞭。

  “那你豬叫一下給我聽,我就讓你尿出來!不叫,我肯定不讓你尿!”二狗似乎看準瞭讓洛玉衡學豬叫這個命令,無論女人多麼哀求他也不行。

  “嗷嗷、哼哼、哼唧、呼嚕、呼嚕嚕!”洛玉衡見四周無人,心想先過去這一關再說吧,自己已經一無所有,道首被奪,武功被封,有光著身子戴著刑具,而且在妓院裡什麼惡心事沒有做過,怎麼學豬叫不行呢,於是緊緊地閉上美眸嗷嗷的叫瞭起來。

  “很好,玉豬!以後你尿尿的時候必須一直這麼叫才行呦!”二狗伸手擰開女人的尿道塞說道。

  “嘩嘩!嗯嗯,哼哼!”尿液再次排出,洛玉衡發出瞭動情的呻吟,她害怕二狗再吧尿道塞擰住,連忙在浪叫中加雜瞭豬叫的聲音,但是一股股快感讓洛玉衡浪叫的聲音更加高亢瞭,或許這欲望憋到極致後發泄出來都會帶來和性欲一樣的表現吧。

  可是當尿意減退消失時,洛玉衡立刻就後悔瞭,自己明明恨這個二狗入骨。可是怎麼在剛才又學豬叫給他聽,自己就算憋死也不應該屈從這個該死的小孩啊。想到這裡,一滴淚水在洛玉衡那狹長的眼角處流出,她突然感覺自己恐怕再也回不去瞭。

  “玉豬,你覺得是現在好呢,還是在你做道首時好呢?”二狗見到女人的肉穴裡噴出瞭最後一縷尿液後,悻悻然的問道。他想知道,這個自己愛得發狂的豐腴美人,現在是否已經完全墮落。

  “閉嘴!”失去瞭強烈的尿意,洛玉衡似乎再次變回瞭那個高傲冷漠的女人,她無力的坐在石臺上,雙腿因為長時間蹲在和剛剛的興奮而不停的顫抖著,就是肉穴的連片陰唇也濕漉漉的舞動著,隻是洛玉衡瞟瞭二狗一眼,心中的恨意與厭煩再次升起。

  “青芒道長,母親讓我來教你怎麼玩弄性奴呢!唉,你怎麼這麼早就讓玉豬尿出來瞭,在我們南疆可是要憋到月亮出來呢!”就在二狗被反悔的洛玉衡氣得兩眼冒火的時候,那個叫清瑤的小姑娘牽著她的性奴出現在瞭院子裡,這小丫頭本應是洛玉衡同母異父的妹妹,但卻最喜歡看到洛玉衡受虐。

  “是啊,你早點來就好瞭。這賤婊子尿完就又變得六親不認瞭!”二狗與尹清瑤的年紀相仿,而且二狗不喜歡還沒有成熟的女孩,就把她也當成同伴的氣憤說道。

  “對付這種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就得在她憋不住的時候好好拿捏她一下,讓她做是個人都不想做的事,然後呀,她尿完瞭就會後悔死,如此幾次這個女人自己就崩潰瞭!”尹清瑤笑嘻嘻的說道,那俏麗的小臉居然與洛玉衡有三分相似,隻是她說得話都是邪惡不堪的。

  “沒事,青山不老綠水長流,人吃喝拉撒還不快,等下次的我一定要你這賤婊子好看!”二狗看著坐在石臺上休息的洛玉衡,惡狠狠的說道。嚇得洛玉衡全身一顫,她淒苦的想到這次雖然蒙騙過關瞭,可是尿道塞還在,肛門塞也在,下次可怎麼辦呀。

  “不是賤婊子,是母畜!”尹清瑤糾正的說道。

  “我不是母畜哇!”洛玉衡睜開美眸,神情依然冷傲,隻是在說自己不是母畜時,她的神情多瞭幾分嫵媚之色。

  “我娘說你是母畜,你就是母畜,你不光是母畜,你還要做娘最優秀的母畜!”尹清瑤年紀小,嘴巴不饒人的連珠炮似的喊道。

  “洛玉衡!嗚嗚!”就在此時尹清瑤身後的穿著黑色性奴突然開口問道,她聽到瞭洛玉衡那熟悉的聲音。

  “不啊,慕南梔是你嗎?”洛玉衡狹長的美眸瞪得圓圓的看著這個身穿黑色皮衣,便是連俏臉都遮蓋住的女人,這個女人剛才就站在屋子裡當著燈架。隻是如今這個身材曼妙的黑衣女奴的口枷被拿瞭下來,但是她的雙眸還在被遮掩著。

  “嘻嘻,梔狗,見見你的老朋友吧~!”小丫頭尹清瑤聽到兩女互相聽出瞭聲音,她高高跳起,就一下把慕南梔頭上的黑皮頭套揪瞭下來。

  慕南梔那清秀的模樣暴露在瞭空氣中,即使身為性奴慕南梔的模樣依然溫柔端莊、嬌媚動人。她大大的眼睛,白嫩的臉探,紅潤的芳唇泛著嬌嫩的光澤,如一顆鮮嫩可口的櫻桃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除瞭她美若天仙的容顏,慕南梔的身材更是玲瓏妖嬈,高聳堅挺的豐乳雖然沒有洛玉衡的巨乳大,但是也將那黑皮緊身的囚衣撐得鼓脹欲裂,乳頭在皮衣特有的孔洞裡鉆出,一雙和洛玉衡差不多的乳環殘忍的掛在上面。而纖細的腰肢卻盈盈一握,到瞭腰胯又急速拱起瞭一道十分誇張的弧線,肥美多肉的翹臀和胸部一樣要將黑皮褲子撐得似要開裂,腿間的開襠褲裡可以看到女人被肏弄得肥厚的陰唇,但顏色依然粉嫩。她與洛玉衡一樣腳踝上拴著十斤的鎖鏈,戴著頸手枷鎖,一看便是和洛玉衡一樣養在靈寶觀裡的母畜。

  當慕南梔確認眼前的淫熟裸女就是洛玉衡時,她的俏臉一白,旋即又變成瞭赤紅色。她看著這個曾經高貴的女人,如今一絲不掛肉穴裡還流著點滴的尿液的下賤模樣,感同身受的憐惜立刻浮現在臉上。

  不過那憐惜漸漸地又變成成瞭冰冷的寒意,慕南梔靈動的眼眸瞇瞭起來問道:“洛玉衡!你若是要修煉這下賤的功法和我斷交就是瞭,為何還要讓我也陪著你!”

  洛玉衡蹲在石臺上,剛剛排泄過後的疲憊感還沒有完全消弭,就驚訝的看到瞭慕南梔,而且這個高雅的閨蜜還是以這種羞人的性奴模樣出現,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刑具。但當慕南梔陰沉著俏臉質問洛玉衡時,一股莫名的怒氣卻浮現在她的心底,似乎幾個月來受到的欺凌終於找到瞭一個發泄口一樣。

  “慕南梔,若不是你阻止我和許七安雙修,我今日也不會淪落至此!”洛玉衡狹長的美眸也是一冷反駁的說道。當日若是許七安答應和洛玉衡雙修,那麼她也就不會在途中業火反噬,被二狗所乘最終一步步滑落這母畜般的深淵。而影響許七安決斷的正是這個洛玉衡曾經的閨中密友慕南梔,所以洛玉衡對她有著恨意是有些道理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樣折磨我,僅僅是因為我搶瞭你的如意郎君嘍?”慕南梔聽到對面的下賤裸女如此回答更是氣得眼睛冒火。

  尹清瑤和二狗看著一個穿著黑皮囚服,戴著刑具,乳頭和陰唇都裸露的梔狗和全身赤裸同樣戴著刑具的玉豬在互相爭執,兩女似乎都忘記瞭自己的身份。

  “咯咯,你們既然是老相識瞭,梔狗你之所以被囚禁在靈寶觀,可都是玉豬的要求呢。”尹清瑤看到這兩女互相爭辯,她更是火上澆油的說道。這小丫頭從小就學習其母親尹秀秀在南疆調教女奴,最是喜歡手下的淫奴母畜互相爭吵仇視,別說是已經有瞭間隙的洛玉衡和慕南梔,就是親姐妹在她的調教下也會變成勢不兩立的仇敵。

  “噼啪!”“你們吵鬧夠瞭沒有,在主人面前還可以這樣無禮嗎?”二狗似乎看夠瞭女人吵架,他抬起小巴掌對著慕南梔和洛玉衡的肥臀就是幾巴掌,打得兩女隻能閉嘴,但兩女依然惡狠狠地看著對方急促的呼吸著,洛玉衡的巨乳更是上下起伏。

  “玉豬!下來吧,你尿得到處都是,來給你洗澡!”二狗見兩女都不說話瞭,滿意的點瞭點頭,然後對坐在石臺上的洛玉衡說道。

  “洗澡?我不要你給我洗啊,我自己洗!”洛玉衡看著二狗不停的摩擦著自己的手掌,就知道這洗澡也絕不會像以前那樣瞭。

  “玉豬,這個名字倒是很配你。你別指望自己洗瞭,從今以後我們吃喝拉撒都得主人們安排。”慕南梔的母畜調教要早於洛玉衡,她看著眼前淫熟女人的樣子在尹清瑤的要求下,淒苦並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說道。

  “梔狗說得真好,來讓媽媽親一下!”尹清瑤用小手輕輕揉捏瞭一下慕南梔的乳頭,然後稱贊的說道。洛玉衡此時才看到慕南梔的乳頭上也掛著玉牌上面寫著:“母畜梔狗”另一個乳頭上也掛著玉牌寫著:“靈寶觀飼”。那樣子與洛玉衡的無異,慕南梔見洛玉衡盯著自己乳頭上的牌子看,同時她也看到瞭洛玉衡的乳牌,兩女同事羞紅瞭俏臉。

  不過慕南梔還是淒然而嫵媚的一笑,彎下腰肢將白嫩的臉頰湊到身高不足她胸部的尹清瑤的小臉旁,讓尹清瑤的小嘴親瞭一口。

  “哈哈,玉豬,你快下來,讓我也親親你的奶子!”二狗見尹清瑤馴化的梔狗如此聽話,心中有些嫉妒的說道。

  “不啊,我沒有那麼淫賤!”洛玉衡看到慕南梔那溫順的下賤模樣,這和她曾經認識的慕南梔大相徑庭,雖然自己全身赤裸戴著刑具,可是訣不能在閨蜜面前表現得如此淫蕩。

  “你看看,這玉豬就是欠收拾!”尹清瑤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同樣是母畜,自己的梔狗就如此溫順,而那個自己的姐姐-玉豬,就是那樣的不懂事。

  “小婊子,你看我下次是不是要憋死你!”二狗再次被洛玉衡拒絕,心中憤恨至極,他伸出小手拉住洛玉衡的乳鈴將這豐腴的光屁股女人從石臺上拉下來,然後快步向自己屋子裡走去。

  “啊,慢點啊。”“嘩啦,嘩啦!”洛玉衡嬌呼一聲,乳頭上的巨痛讓她加快瞭腳步帶動著腳上的鐐銬嬌呼道。洛玉衡撒完尿後,排泄的欲望得到瞭滿足。但很快戴著刑具的苦痛便在身上各個關節傳來,十斤的鎖鏈托在地上,讓女人每邁出一步腳踝都痛得鉆心。頸手枷也破壞瞭女人身體的平衡,讓她總感覺自己既將摔倒,隻能繃緊腰肢挺著。

  “玉豬,雖然你長得不錯,身材也好,可惜就是不如我的梔狗聰明。得罪瞭主人的母畜,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呦!”尹清瑤在洛玉衡那赤裸的嬌軀走過她身邊時,仰起巴掌抽打瞭這個女人的肥臀一下,然後訓斥般的說道。

  “啊!我不是玉豬,她也不是梔狗,我們都有自己的名字。是吧,慕南梔?”洛玉衡臀部吃痛,但戴著頸手枷隻能嬌軀一顫,巨乳左右晃蕩一下,她深深地看著這個曾經高雅的閨蜜一眼,反抗道。

  “嗚嗚,我永遠是主人的梔狗呀,主要要好好懲罰這隻玉豬!”不過眼前的身穿黑色皮衣囚服的女人聽到洛玉衡這番話,似乎陷入瞭呆滯,她的俏臉不停的變換神色,時而欣喜,時而悲苦,一雙美眸盯著洛玉衡的俏臉一錯不錯,最終繃緊的俏臉似乎塌陷瞭下去,變成瞭屈從的媚笑說道。

  “慕南梔你!”洛玉衡看到這個女人如此下賤討好的騷浪模樣,心中氣急,但又有些恐懼後悔。她知道慕南梔如今的處境和自己一樣,都淪為瞭道觀的母畜,可是如果慕南梔被調教得如此下賤,那自己又能堅持多久呢。

  “青芒,你的小母畜實在是太遜瞭。”尹清瑤笑吟吟的看著洛玉衡在那裡胡言亂語,小丫頭的美眸裡透出瞭殘忍的目光。

  “嗨!我的玉豬才來瞭多久,而且我就喜歡性格頑劣的,調教起來才有味道啊。不像你的梔狗,性格懦弱,玩弄幾下就服瞭。玉豬可是被教坊司的巨犬肏弄過,還不服呢。”二狗氣極反笑的說道。

  “咯咯,和公狗!”慕南梔聽到二狗的話,居然輕笑瞭一下。尹清瑤見到自己的母畜居然敢笑,連忙伸出纖手掐著慕南京腿間的開襠褲裡的陰唇,用力扭動瞭一下。

  “啊呀,梔狗知道錯瞭,求主人饒瞭我吧。隻是聽到這玉豬被狗肏瞭,梔狗心中就是歡喜呀!”慕南梔陰唇吃痛,連忙求饒的說道,但在求饒中也狠狠地嘲諷瞭一下洛玉衡,氣得洛玉衡眼前發黑。

  “慕南梔,你這死女人,你以為我願意和那東西做嗎?”洛玉衡憋瞭半天,在被二狗揪著乳環行走時,突然扭過俏臉解釋道。隻是解釋後洛玉衡才覺得自己的話就好像一個淫娃蕩婦,俏臉立刻羞臊得嫣紅起來。

  而二狗和尹清瑤相視一笑,都知道從現在開始才是兩女真正墮落的開始。

  將幾條不知道放瞭多久的木枷洗刷幹凈後,洛玉衡與慕南梔便四肢著地,被那木枷鎖住手腳,隻能能哈腰,然後高高地抬著肥臀撅著。而有趣的是,兩女俏臉相對幾乎鼻尖碰到鼻尖的鎖在木枷裡。即使互相厭惡,也隻能呼吸對方噴出的氣息瞭。

  洛玉衡鎖在木枷裡,她抬起俏臉深深的看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女閨蜜,她的眼眸漸漸彎瞭起來。自己在低等官妓院裡被肏得要死要活時,她還以為這個美麗的女人正在和如意郎君周遊京師,然後他們在某個客店裡郎情妾意的交歡著,而如今這個讓洛玉衡羨慕的女人,居然被調教成瞭逆來順受的梔狗,不僅全身赤裸,乳頭上穿著環子,而且還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鬟言聽計從,一副下賤至極的模樣。

  “你看什麼?”感受到瞭對面洛玉衡的灼灼目光,慕南梔也抬起俏臉,兩女被手腕和腳踝被禁錮在木枷裡,揚起俏臉後幾乎額頭貼在瞭一起,雖然兩女都四肢著地肥臀都高高翹起,一副等待男人肏的騷媚模樣,但是對話的語氣卻充滿瞭火藥味。

  “我在想你究竟給多少男人舔過肉棒,怎麼嘴裡一股臭膻味!”洛玉衡嘲弄的說道,她開心得抖動瞭一下身子,讓乳頭上寫著母畜玉豬的玉牌鈴鐺發出瞭響聲。

  “額,你的嘴巴裡味道更難聞。你是給狗舔瞭雞巴嗎?真是臭死啦!”慕南梔感受到瞭洛玉衡對她的羞辱,媚眼銳利的盯著對面的豐腴女人,立刻反擊道。

  “你這賤人,我當時是被綁在架子上被狗弄的,就好像現在這樣!”洛玉衡最是聽不得自己被狗玩弄這事,那是她心中最大的陰影。原本她還想強制自己心平氣和的與慕南梔對話,可是聽到瞭慕南梔的嘲諷就是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憤怒的叫喊道。洛玉衡拼命的掙紮著,無奈四肢被卡在木枷裡,隻能不停地的晃蕩巨乳和肥臀。

  “洛玉衡,你也別掙紮瞭。到瞭這裡,你便是長著翅膀也飛不出去,想死都不可能的!隻能和我一樣受苦!”慕南梔看到洛玉衡奮力的掙紮,也知道她身上的功法被封住瞭,就咬牙切齒的回應道,嬌小的身子鎖在木枷裡也在不停的顫動著。隻是因為劇烈的掙紮,而讓兩女挺翹的瓊鼻互相摩擦著,看起來就好像兩隻母畜在碰鼻打招呼。

  “嗯,啊,這木枷真緊啊,完全掙脫不開!我之所以這樣,是為瞭克制身上的業火,等我晉升一品定要重新成為道首,然後殺光這些奸人。不過你這高傲的女人就在這甘心做這些奸人的淫奴母畜,還是梔狗你就是喜歡戴著鐐銬被人玩弄呢?”洛玉衡掙紮瞭一會,赤裸的嬌軀不同的扭動著,直到累得氣喘籲籲,然後瞪著狹長的美眸,依然不服她還嘴說道,似乎忘記瞭剛才被尿憋的要死要活的下賤模樣,以上向下般的訓斥著慕南梔說道。

  “你不也是光著身子被抓來瞭嗎,母畜玉豬!我看你還沒有等消弭業火,就被她們調教成一隻真正的母畜瞭呢。”慕南梔不氣反而也幸災樂禍的一笑說道,她撅著的豐臀扭動瞭一下,盡顯淫熟女人的嫵媚。

  “我……,若不是你這賤人搶走瞭許七安,我也不至於這樣!你知道我這幾個月經歷瞭什麼嗎?我代替尹秀秀遊街呀,那個坐著木驢的女人是我,不是那個妖女呀!”洛玉衡急得俏臉紅潤,一雙美眸盯著慕南梔絕美的俏臉說道,便是嘴巴裡的口水都噴到對面女人的臉頰上。

  “咯咯咯,我說許七安怎麼在街邊定瞭你那麼半天,我還以為他對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婦起瞭什麼淫念。原來他早就認出你來瞭呢!”慕南梔冷笑瞭一聲,神色也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那他為何不來救我!”洛玉衡也想到自己光著身子做木驢遊街的那日,確實看到許七安挽著慕南梔走在路邊,那許七安還深深的看瞭自己一眼。原來可以解開自己業火的雙修伴侶還是有一絲玄妙的情愫在的,讓許七安認出瞭這個坐著木驢浪叫女人的真實面目。

  “我沒有讓他救呀!”慕南梔賭氣的說道,當時的許七安重傷未育,他隻是將自己的疑惑寫成瞭字條告訴瞭魏淵。但是慕南梔為瞭氣氣洛玉衡故意不說真話。

  “賤人啊!”洛玉衡的俏臉立刻變得很難看,火氣終於躥瞭起來,大聲喝罵道。作為自己的閨蜜,怎麼可以看著自己如此受辱而無動於衷呢。

  “主人啊,玉豬她欺負我呀!”慕南梔咬瞭咬朱唇,突然嬌呼道。洛玉衡沒想到,這個曾經的閨蜜居然要通過其他手段來教訓自己瞭,看來她根本就不想回應和許七安的事。對於許七安當初選擇和慕南梔結成連裡,而拒絕瞭自己這事,作為多年的閨中好友,其實洛玉衡當時是不怪慕南梔的。不過在洛玉衡漸漸被二狗玩弄,淪落為妓院裡的娼婦,最終被母畜調教的時候,這個女人一定要給自己的墮落找到一個借口。當她看到同為母畜的慕南梔時,這個借口徹底找到瞭。

  “別著急,我們正在燒水。一會好給你們兩隻小母畜洗澡啊!你放心,一會我就收拾欺負你的玉豬,你倆別吵架,吵架瞭就不說好母畜瞭!”屋外傳來尹清瑤和二狗忙碌的聲音,他們正在燒熱水,準備給母畜擦洗身子。隻是尹清瑤的回答就好像在調節兩個小孩間的矛盾般,羞臊得洛玉衡和慕南梔都低垂下俏臉。

  “慕南梔你還真變成梔狗瞭?什麼事都要叫著你的主子!”洛玉衡心中不滿的說道。

  “別把自己當聖人!若是你落入清瑤主人的手裡,保證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到時候還不如我呢!”慕南梔再次抬起俏臉平靜的說道,隻是她那靈動的大眼睛裡泛出瞭淚花。

  “你們倆還在那裡說話,是不是嫌自己的舌頭太長啦?母畜就要有個母畜的樣子,玉豬,聽青芒說你豬叫聲很好聽,給我叫幾聲呀!”此時尹清瑤端著木盆走瞭過來,見到兩個淫奴還在吵架,便小臉一沉連忙喊道。母畜大多數時候生活在自己的圈裡,有主人專門看管,像這樣的將兩女鎖在一起的事並不常見,若不是尹秀秀要自己的小女兒教一教二狗怎麼調教母畜,尹清瑤才懶得牽著梔狗來這裡洗澡。

  “……”洛玉衡聽到尹清瑤如此說,一時無語,隻是一雙狹長的美眸冰冷的看著這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洛玉衡心想,若是平日裡,敢如此羞辱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定會打斷你的四肢讓你在床上躺上幾個月才罷休。

  “咯咯咯,梔狗也想聽呢。汪汪!梔狗的叫聲主人最喜歡瞭。”見到瞭尹清瑤,慕南梔似乎立刻變瞭一個人,她鎖在木枷裡,卻伸出香舌,學著母狗的叫聲討好這個還未成年的小丫頭。隻是洛玉衡在慕南梔美麗而表情誇張的俏臉上,她那自暴自棄的眼神裡看到瞭深深的恐懼。

  “自甘墮落!”洛玉衡輕輕的說道,這話讓慕南梔的媚笑的俏臉凝固瞭片刻,然後她的靈動的雙眸化作刻骨的仇恨盯著洛玉衡,似乎若不是有木枷禁錮,這光著身子的小美人就要撲上來瞭。

  “主人啊,玉豬罵我,您定要好好收拾她呀!”慕南梔俏臉變幻瞭幾次,最終變成瞭諂媚的笑容說道。

  “還敢說話!玉豬,你還真是頑劣不堪!”尹清瑤似乎有些生氣,她本想向二狗炫耀一下自己的母畜有多麼聽話,現在反倒連梔狗都變得有些異常瞭呢。於是她殺雞儆猴的取出瞭兩個鐵環,準備要好好教訓眼前這兩個和她耍心思的母畜。

  “把舌頭伸出來,我給你們連上!”尹清瑤讓慕南梔張開嘴巴,慕南梔的舌尖處早已經被穿過一個孔洞瞭,如今孔洞裡穿入瞭一個鐵環,然後又扭過身子對洛玉衡惡狠狠地說道。

  “不,不!”洛玉衡看到曾經美麗得有些傲慢的慕南梔,隻是表情掙紮一下,就浪叫著乖乖的張開朱唇,甚至還主動吐出香舌,讓尹清瑤隨意的玩弄她的舌頭。而慕南梔的美眸戴著一絲戲虐看著洛玉衡,似乎在說剛才還在逞能現在看你怎麼辦。

  “把嘴巴張開,讓你的妹妹給你穿環!”二狗此時打著水走瞭過來,看到這場景便催促道,但也不忘譏諷尹清瑤是洛玉衡同母異父的妹妹。二狗心中也準備要好好收拾這洛玉衡,恨不得她再次反抗,好讓尹清瑤用南疆的母畜馴化方法調教這個該死的女人,也讓二狗開開眼。

  “啊,嗚嗚!”洛玉衡眼珠轉瞭轉,看到尹清瑤逐漸變得陰狠的小臉,無奈隻能張開檀口,讓尹清瑤的小手一把將女人的舌頭拉出嘴巴外,然後不由分說,用那開口鐵環上的尖刺,一下將洛玉衡的舌頭刺穿。尹清瑤的故意用粗糙的手法扭動那鐵環,洛玉衡痛得眼眸漸漸濕潤,眼淚順著白嫩的臉頰流出,鮮血混在口水裡順著嘴角流出。

  洛玉衡吃痛本能的想將舌頭縮回嘴巴瞭,卻發現那穿在慕南梔舌頭上的鐵環和自己舌頭上鐵環已經套在一起瞭。自己舌頭往嘴巴裡縮的同時,也就是要將慕南梔的舌頭向外拉。剛剛被穿環的舌頭最是怕拉扯,連忙將香舌不敢動彈的吐出唇外。

  “啊,啊!”“嗚嗚!”兩女的舌頭被迫纏在一起,看起來好像隔空舌吻一般香艷。但看著兩女扭曲的表情,便知道這滋味並不好受。而尹清瑤看到兩隻母畜如此狼狽,小臉上勾起瞭一抹淫邪的笑容,似乎與她那小小的年紀有些不符。

  “讓你們再互相說話,還吵架!若是讓我娘知道說不定怎麼收拾你們呢。都是自願來道觀當母畜的,把過去的恩怨情仇都忘瞭吧!在說瞭,梔狗不也是玉豬求我才帶進來的嗎?”“啪!”一聲小手拍打臀部的脆響,讓慕南梔放蕩的嬌呼一聲,酥麻略帶痛楚的感覺刺激著她敏感的肉體,肉穴深處竟然隨著小丫頭的這一強勁抽打而抽插著湧出瞭一股灼熱的淫水。

  表面上尹清瑤禁制兩女說話,結果卻在訓話裡挑撥離間,說慕南梔是洛玉衡要求才陪她做母畜的。不錯此時兩女香舌吐出被鎖在一起,更是讓洛玉衡不得辯解。慕南梔挺拔更是惡狠狠地看著洛玉衡,然後又瞟向尹清瑤,臉蛋比剛才紅瞭許多,目光也多瞭一絲希望主人教訓洛玉衡的哀求意味。

  “梔狗,你比玉豬早來幾日,有什麼心事要放在肚子裡,不要壞瞭規矩呀!”“啪!”看著慕南梔那放蕩愉悅的神情,尹清瑤似乎來瞭精神,知道自己的挑撥起瞭一點作用,一邊說一邊又是重重的拍打在女人那豐滿的臀肉上。她不打洛玉衡反倒抽打慕南梔,更是讓這女人心中憤恨異常,將身上受到的苦楚轉嫁到洛玉衡身上。

  “啊, 啊!知道錯啦!”慕南梔雙眸緊蹙,嬌軀上的情欲如同著瞭火一般劇烈的燃燒著,顫抖的呻吟顯得越發淫蕩銷魂瞭。隻是兩女的舌頭被鐵環套在一起,依然還在互相角力,和平日裡閨蜜間的爭相鬥艷一樣要分個勝負。

  “無論你們倆當年如何有恩怨,如今都是我們靈寶觀的母畜,大傢要忘瞭那些舊事,好好給我們服務吧!”“啪!”二狗也學著尹清瑤剛才的語氣說道,一巴掌拍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打得女人同樣浪叫連連,臀肉亂顫。

  不過禁錮在木枷裡的兩女,再次互相對視瞭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眸裡看到瞭更加刻骨的仇恨。慕南梔是以為洛玉衡的墮落以及當年最求許七安才來把自己害成瞭母畜,而洛玉衡則將自己的苦難遭遇都發泄在當年這個不懂事的閨蜜攪和得自己無法與許七安雙修,才有今天的後果。

  香舌被鐵環拴在一起無法辯解,身上又戴著枷鎖無法移動,兩女隻有互相的仇視對付,才能找到一絲活下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