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赤身跪坐在地上,肉穴裡還泛著剛才楚元縝的精水,她巨乳微顫,纖手扶著美頸上的鎖鏈,等待著二狗的下一個刑罰。那化功丸在她的肛腔裡慢慢溶解,化成一股股熱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不停的流串,慢慢的燃起瞭女人的情欲。
“嗯!”一聲輕輕的喘息,在洛玉衡的鼻腔裡發出,眼前都曾是她的弟子,都是曾經尊重她愛戴她的男人,但她纖手中的脖鎖鐵鏈那冰冷的觸感無情的告訴她,那大奉國師和二品道首的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已經如逝去的春水,而自己現在不過是一個任人玩弄的連衣服都不能穿的下等娼妓而已。
“我,我聽話啊~。”洛玉衡黛眉緊蹙,她看著面前如同兇神惡煞的幾個人,勉強擠出一絲媚笑的說道。她已經一無所有,除瞭這一身伺候男人媚肉,為什麼還要自找苦吃呢。
“哼哼,你剛才的兇狠勁呢?你不是要掐死我嗎?你掐啊,來啊!”二狗一副市井潑皮的無賴模樣,戲虐的對洛玉衡喊道,但他卻還是站在女人夠不到的安全地方。
“居然敢對提督大人行兇,屬下管教不嚴啊!”那管事的老鴇,怨恨的看瞭洛玉衡一眼,似乎在告訴她今天定要狠狠的收拾你。然後在二狗面前一副請罪的模樣說道,那教坊司提督的身份想要罷免老鴇就是一張字條的事。
“是啊,都快一個月瞭,這妖女還是野性難馴。”楚元縝站在二狗身後,似乎隨時準備出手的模樣。而剛剛他還和洛玉衡合體交歡,同赴高潮。
“這婊子平日裡還算聽話。今日不知怎麼瞭,竟然變得如此桀驁難馴!”那管事的老鴇辯解的說道,雙眼盯著洛玉衡不停的打轉,似乎在想著一會用什麼酷刑教訓這個賤女人。
“沒關系,如果我看到這女人好像其他娼妓一樣的溫順,那還真的沒有意思瞭呢。”二狗穿著一身華麗的道袍與眼前光著屁股乳頭拴著鈴鐺的原道首洛玉衡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他戲虐的看著這個在自己手中慢慢墮落的絕世美人說道。
“你這賤婦驚擾到瞭大人,還不快給提督大人磕頭謝罪!”老鴇再次狠狠地瞪瞭洛玉衡一眼命令道。
“我,唉!”洛玉衡淒苦的笑瞭一下,雙膝跪地,乳頭上寫著官妓的粗大鈴鐺叮當亂響。她看著眼前神采飛揚的二狗,這個頭卻怎麼也磕不下去。若是尋常嫖客,別說磕頭,洛玉衡岔開美腿對著男人手淫摳屄都行,但是眼前這個小孩卻不僅奪走自己處子之身,還將自己推進這苦海淫欲之中無法自拔。如果要是對這樣的男人屈服瞭,那自己和那些發情的母狗又有什麼區別呢。
“磕頭啊,想什麼呢,眼睛往哪看!”老鴇看到眼前的美艷裸女,雖然直挺挺的跪著,但是美眸迷離,總是往二狗的腿間掃去,表情不停的在變化著,時而羞憤,時而無奈。老鴇有些心焦,幾位道爺和提督大人都這樣等著呢,這個婊子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呢,連忙催促道。
“不行,我不能給你磕頭!”洛玉衡咬著朱唇,俏臉最終平靜下來說道。
“好,好,好!”二狗坐在另一個妓院的裸女身上,連連拍掌叫好,小臉卻變得赤紅顯然是怒極的表現,而他的小腳用力踩向身下裸女的伏地纖手上,然後用力扭動瞭幾下似乎在發泄心中的怒火。纖手被用力踩踏,痛得那女人發出一聲低吟,但卻不敢動彈,隻是一雙美眸痛恨的看著洛玉衡,似乎正是因為她的倔強而讓這裸女受苦。
下等官妓院的門口便是一條鬧市,不過都是些賣菜賣肉的小生意。鬧事上,一隊教坊司的押送著一輛木板車走過,隻是那上面的架子上捆著一個大字型張開四肢的女人,女人全身赤裸,一雙肥美的巨乳上穿著乳環,乳環上還掛著巨大的鈴鐺,而在潔白豐滿的乳肉上還用朱砂筆寫著明晃晃的“淫婦”兩個大字。
女人四肢被捆住,肉穴上插著一根木棍,連接著木板車,隨著車輪的轉動,這根木棒也轉動不停,將女人的陰唇來回拉扯扭動,甩出不少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木板上。
而老百姓最是喜歡這個調調,他們對淫婦有著天生的厭惡情緒,但又雙眼不錯的盯著那豐腴女人的裸體。一時間臭雞蛋,爛菜葉什麼的都丟到女人身上,而教坊司的守衛也不管,任由女人的裸體被這些東西沾染。
教坊司的人押著女人來到一個稍微空曠的地方,他們把車停瞭下來。然後一名衙役指著這個女人宣讀她的罪狀:“妖女尹秀秀,已在本司充當下等官妓接客二十日,每日接客二十人,但依然不能免罪。特要大奉國民共同處罰之。現一文一鞭,都來處罰這禍國殃民的妖女!”
人群瞬間圍攏過來,一些好色之徒對眼前的裸女尹秀秀有著濃厚的性趣,當日坐木驢遊街時他們便看得欲火中燒,但後來在妓院裡排隊又沒排上,如今有這便宜占真是天大的幸運。於是這些男人擠在前面開始投錢,第一個市井無賴就掏出瞭十文錢,但教坊司的衙役卻說:“每人一次一文,今日隻能一次!”於是那男子失望的拿出一文出來,而木板車上的女子乳房上馬上挨瞭一鞭子,那肥碩的雙乳立刻甩動起來,乳頭上寫著官妓的大鈴鐺也叮當的響動著。
洛玉衡的俏臉原本羞臊得赤紅,但是在濃妝下,卻看不出多少羞憤的表情。洛玉衡暗恨二狗,自己在妓院裡什麼刑罰都能挺過,但唯獨遊街這種事,洛玉衡最是厭惡。作為一個高傲的女人,可以在幾個男人面前裝作下賤,但無法在眾目昭彰前變得猶如母狗一般放蕩。而二狗恰恰就看中瞭洛玉衡好面子的特點,不打她不罵她,就是讓她光著屁股在大庭廣眾下受刑,而打她的玩弄她的就是這些她曾經保護的平民百姓。
看著那群男人排著隊要抽打自己,洛玉衡將俏臉扭瞭過去,不想看到這些破皮無賴看著自己裸體的嘴臉。“噼啪!”“還不看著你的恩客,笑起來!”教坊司的衙役看到洛玉衡在逃避便舉起皮鞭抽打在洛玉衡的肉穴上。
“哦!”洛玉衡發出一聲低吟,那衙役的皮鞭是牛皮制成,與那些一文一鞭的短鞭不同,打人極痛。而且抽打的又是女人那被肏得翻起的肉穴,吃痛下洛玉衡隻好扭過俏臉,看著眼前準備抽打自己的青衣小帽的男人,絕美的俏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抽打瞭半天,皮鞭打在豐腴女人的身上,腰肢上,還有大腿上,但主要都抽打在女人最顯眼的巨乳上。不過洛玉衡的乳房卻出奇的結實柔韌,這麼多鞭子隻是留下一點紅痕而已。可是教坊司的衙役卻不滿足,很快又宣佈瞭下一個花樣。這次是將洛玉衡的騷屄撐開,然後讓交錢的人伸手進去摸,一次要十文。
“十文抽獎,進入這妖女的屄裡去摸,這妖女的屄裡被我們放入瞭幾顆珍珠,若是摸到瞭,那珠子便歸你,若是在兩個呼吸內,摸不到,那便隻能重新來過啦!”那衙役猙獰一笑,將十幾豆粒大小的顆珍珠倒在手中。攤開手掌讓眾人看到他手中圓潤的珍珠,然後走到捆綁著的洛玉衡身邊,兩隻扒開女人被肏得殷紅肥厚的陰唇,然後在眾目睽睽下將一粒粒珍珠塞進洛玉衡的陰道裡,還有而更多的塞進女人那無法閉合的屁眼裡去。
“屁眼也是十文嗎?”下面的人立刻問道。
“都是十文!”衙役抹瞭抹手上黏上的淫水大聲回應道。
十文錢不過是三四個饅頭加一碗素燴湯的價錢,而一顆珍珠卻可以換一兩紋銀。人們更是爭先恐後的交錢,洛玉衡看到眼前人群貪婪的面孔,心中恨不得立刻將他們趕盡殺絕。這樣的人也值得道傢的保護嗎,難怪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啊,嗯!”洛玉衡可慘瞭,被鐵鉤子拉開的肉穴不斷的被一隻隻大手勾弄,大量的淫水在之前吃下強烈春藥的刺激下泌出。而那些男人還把洛玉衡肉穴裡粘稠的淫水掏出來甩到她身上,屁眼也被人整個手臂伸進去,就為瞭尋找那幾顆珍珠。強烈的刺激讓洛玉衡還是發出瞭一身淒涼但誘人的呻吟。
洛玉衡看到這些人,用兩指伸進自己的肉穴裡不停的攪動,她陰唇被大大的分開,那原本狹窄的孔洞被粗糙的手指撐得滿滿的。可是陰道裡滿是淫水,那珍珠在淫水的潤滑下,很難被手指夾住。身下的男人急得臉上通紅,但還是攪動瞭兩下就被衙役趕走瞭。而下一個男人更是躍躍欲試的走來。
將整個手都插入洛玉衡肛門的,是一個和二狗差不多大的孩子,隻有他的小手才能完全插入女人的肛門裡。洛玉衡在木板車上來回扭動,乳鈴也隨著身子響動不已,直到那小孩在她的屁眼裡掏出一顆珍珠,她才全身無力的松弛下來。然而下一隻小手就再次撐開她的肛門繼續探索著。
“啊,哦,哦~!沒瞭,沒瞭,別掏瞭!啊哈!”洛玉衡再也承受不住,連忙哀求著。可是人們就像著瞭魔一樣,扒開她的肉穴,掏入她的肛門尋找那隻值一兩白銀的劣等珍珠。那掏弄她肉穴和屁眼的手有輕有重,甚至要比上刑還讓洛玉衡人難受,而比肉體痛苦的還是那無盡的羞恥。哪個女人會讓人如此的掏弄自己的肉穴和屁眼呢,那羞恥的滋味要比在窯洞裡被肏得要死要活還要強上數十倍。
當最後一顆珍珠被夾出洛玉衡的肉穴時,她已經被玩弄得嬌喘連連的掛著木板車上。而刑罰卻還沒有結束,她又被衙役押上瞭一個刑架,這是一個特殊的刑架,類似夾手指的刑具,但要大得多。教坊司的衙役將它套上洛玉衡的雙乳,然後兩邊的 人猛地一拉,把洛玉衡的巨乳像個葫蘆似的在中間勒瞭進去,似乎要活活勒爆瞭一樣。
洛玉衡發出瞭一聲淒然的慘叫,肥美的乳房抖動不已,乳頭上的粗大鈴鐺叮當亂響。而此時衙役抽出佩刀,用冰冷的刀身拍打洛玉衡那被擠得膨脹的巨乳,發出瞭很大的“啪啪”聲。洛玉衡那肥美的乳房上,堅挺的乳頭被刀身拍得越來越嬌艷,鈴鐺和金屬的刀身碰撞發出更加嘹亮的響聲。
那聲音召喚來瞭更多的人駐足圍觀這個可恨的妖女,而一文一鞭的活動又開始瞭,這次抽打的就是洛玉衡的被擠壓得要爆掉的巨乳,而且隻要皮鞭能抽中乳暈,那這一鞭便是免費,還可以抽打下一鞭。
衙役將洛玉衡乳頭上的寫著官妓的鈴鐺取瞭下來,不是為瞭讓她舒服,而是那鈴鐺有時候會擋住皮鞭的抽打。而那乳環是“丁”型插入洛玉衡的乳頭的,所以每次被抽打都會產生成倍的痛苦。這要能讓眼前女人痛苦的事,這些衙役都願意去做。
洛玉衡閉著美眸,耳邊響起皮鞭抽打自己乳房的噼啪聲,突然她全身震,小腹上的軟肉都繃緊瞭起來。原來是一個人的鞭梢剛好抽打在瞭她的粉紅的乳暈處,痛得洛玉衡黛眉緊蹙,扇動鼻翼的瓊鼻裡發出瞭一聲悶哼。
“抽中奶頭,再抽!”衙役歡喜的說道。
“噼啪!”“嗯啊!”下一鞭比上一鞭還準,正好抽中瞭洛玉衡那凸起的乳頭,痛得這豐腴的女人全身的嫩肉都在顫抖,便是腿間的肉穴都抽動瞭兩下。
“又抽中瞭,再抽!小兄弟你這一文錢值啊!”衙役滿意的說道。
“噼啪!”“啊,哈,嗷!”而那下一鞭還是抽打在洛玉衡另一隻乳房的乳暈上,痛得她慘叫一聲睜開美眸,正好看到二狗那笑嘻嘻的小臉。洛玉衡淒苦的看著二狗,心想難道自己命中註定讓這個小潑皮成為自己的克星嗎?但還是咬住朱唇停止瞭叫喊,眼神也漸漸變得冰冷起來,即使她被如此折磨調教,但她依然無法在二狗面前再次表現得屈服。
二狗身穿便衣,一副富傢子弟的模樣,他的身後跟著楚元縝隨時保護著他的安危。現在洛玉衡對二狗的恨已經不全身他折磨自己的肉體摧殘自己的心智瞭,而是這個小潑皮和尹秀秀正在蠶食道門人宗的根基,讓楚元縝這樣的青年才俊都墮落下去。而洛玉衡作為道首,卻隻能在下等妓院裡被肏得哀嚎浪叫,或者被人隨意的光著屁股遊街玩弄,完全無法制止這種滅門一樣的蠶食。
而二狗似乎也並沒有把註意力都集中在洛玉衡身上,他隻是抽打瞭幾鞭子就帶著楚元縝走瞭,隻留下瞭心中略有落寞的女人。如此的折磨對於洛玉衡來說是極大的羞恥,但此時她的俏臉上卻沒有多少表情,畫著濃妝的樣子很難將女人真正的苦楚表現出來,似乎隻有腿間流下的晶瑩淫水,才能表達出洛玉衡的羞憤。而騷屄流出淫水的騷浪模樣反倒讓人群指責她下賤,淫蕩。
然而鞭刑卻沒有結束,更多的人湧上來抽打洛玉衡那被擠壓的肥美巨乳。很快女人的豐腴巨乳就被抽得紅潤起來,那白嫩的乳肉上中橫交錯遍佈鞭痕,幾乎都要被打爛瞭。此時教坊司的衙役們才結束瞭這場刑罰,然後他們把洛玉衡解開乳枷,按在地上,從旁邊榨油商攤上拿來一桶油炸過的老油,用刷子刷遍洛玉衡的全身,讓那黃燦燦的油脂鋪滿女人每一寸肌膚,讓她本就滑膩的肌膚更加油光鋥亮,好似真的被油炸過一樣。
就在圍觀的人群不知道教坊司的用意時,那衙役把洛玉衡的雙乳乳環套上麻繩,雙手戴上頸手枷,然後將那麻繩緊緊的系在他的馬鞍上,隨後騎上馬開始行進。赤身裸體的洛玉衡不得不抬起玉臂,乳頭被拉扯著跟著馬匹的後面走,但是她身後的兩個衙役卻不斷的用粗糙的馬鞭抽打她的裸背和肥臀,以及大腿內側。盡管肌膚刷上油脂無比滑膩,但那皮鞭的抽打還在女人那黃燦燦的肌膚上留下瞭紅印子,而且每次鞭笞都發出“啪啪”的大聲。
每抽打一鞭洛玉衡就呻吟一下,她戴著頸手枷隻能低著俏臉,看著自己發紅的巨乳被拉扯成瞭圓錐形,巨乳的乳頭被拉扯得高高翹起。隨著每次鞭打那乳肉都顫動出一層乳浪,渾圓的屁股也在皮鞭的打擊下劇烈的抖動,而腿間泛濫的淫水匯成兩條小溪,順著豐腴的大腿流瞭下來,在油脂上面形成瞭晶瑩剔透的小水滴。
鬧市上下人等都跑過來看熱鬧,還跟著起哄,一些菜葉再次紛紛飛向洛玉衡。這個高貴的女人,如今變得如同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牽著乳頭走瞭,而等待她的是下一個受刑的地點。
兩個月後,怡紅院裡的別致雅間內,二狗躺在床上舒服得呻吟。而在他的腿間,一個身穿繁復華美的道袍,蓮花冠束起滿頭青絲的女人跪在二狗的身邊,纖手在二狗的腿間撫摸著。這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詞形容都不為過的女人,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膚白勝雪,眉心一點朱砂,灼灼醒目,隻是此時那騷浪的表情與她的裝束有些違和。
這個女人正是假扮洛玉衡的妖女尹秀秀,此時的她嚶嚀瞭一聲,趴在床上,雙膝跪著,上身低俯,如一隻淫賤的母狗高高的翹著肉臀。她撩開衣服,道袍內的褻褲已經濕透,在腿間印出一大塊濕痕,飽滿肥厚的肉唇緊緊的閉合著,透過那濕漉漉的褻褲清晰可見。緊接著,尹秀秀那兩瓣如圓盤豐滿的肉臀便開始不知羞恥的扭動起來,在二狗的眼前劃出一個個淫蕩的臀浪。
“小相公,看到瞭嗎?你最喜歡娘子的大屁股呢。”尹秀秀側著俏臉,對著二狗說道,似在邀寵一般下賤的討好著。
“你這大妖女的肥臀好大,扭得真騷,比老婊子扭得都騷!”二狗舒服的躺在大床上,瞇著眼睛說道。他似乎很享受尹秀秀的這種伺候,這個女人在靈寶觀裡總是板著臉,殺伐決斷豪不猶豫,但到瞭妓院裡卻立刻變瞭模樣,一副母狗般的淫賤模樣,不停的討好二狗。
“咯咯,娘子饞小相公的肉棒瞭,可否讓小賤奴舔一舔呀!”尹秀秀扭過俏臉,笑顏如花的說道。
還沒等二狗答應,她便扒開二狗的褲子,張口檀口,輕吐香舌,舔弄起二狗細細的肉棒起來。她舌頭卷起,舔著二狗那猩紅的龜頭,順冠狀溝而下,又吸吮著二狗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繼而深吸一口氣,將二狗不大的龜頭吞入口中,貝齒輕輕囁咬著。
二狗滿意的昂著小臉,發出一陣陣舒爽的低吼。而尹秀秀賣力的舔瞭片刻,隻覺得口中酸麻,但稍微一不用心,對著二狗的肥臀便被那小孩的手掌無情地抽打瞭兩下。尹秀秀俏臉一紅,隻能不理口中的酸麻,張開檀口繼續努力的吸吮二狗的肉棒。
“啊,你的雞巴好硬,撐得小娘子嘴巴滿滿的呢。”尹秀秀用力吸吮著二狗的肉棒,以至於她的兩腮都內陷起來,一副恨不得將這根肉棒吞到肚中的騷媚模樣。尹秀秀不僅將肉棒含入口中,還時不時的將其吐出,用舌尖抵在龜頭上研磨繞圈,然後順著棒身而下,最終還含著二狗的兩個睪丸。
這一過程非常香艷而緩慢,尹秀秀似乎為瞭讓二狗享受到極致的快樂,故意放慢瞭速度,加重瞭力道。她依然穿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道服,那道袍原本屬於洛玉衡,現在卻穿在她的身上,這身道首的衣服以及所象征的權利使,尹秀秀能在過去無數的羞辱與調教中依然被弄得瘋狂。如今她尹秀秀終於破滅瞭人宗的業火,拿回瞭原本屬於她的權利和地位,她又怎麼舍得脫掉。
可是穿著道袍的尹秀秀依然淫蕩無比,待到二狗的整根肉棒連帶著睪丸都被她舔舐數遍後,尹秀秀忽然再度將二狗的肉棒吞入口中,這次她的俏臉一改剛才的騷浪,雙手分開二狗的大腿,同時調整自己的姿勢,猛地將肉棒朝著自己的喉嚨深處吞去。
二狗看著眼前豐腴女人的細心伺候,在他眼前的就是那撩起道袍的肥嫩巨臀,褻褲上已經完全濕漉漉,還沒有挑逗,那尹秀秀的肉穴就好像剛被肏弄過一樣,滴滴答答的流著淫水,將整個潔白的棉質褻褲完全弄濕。
“娘子今日這般騷媚,是有什麼要求我嗎?”二狗伸出小手一下扒開尹秀秀的褻褲,手指輕輕在那不停蠕動的肥美騷屄上滑動幾下問道。
“嘻嘻,娘子哪裡敢對小相公提出要求,隻要相公能讓娘子上下兩張小嘴都吃得飽飽得,小娘子就心滿意足瞭。”尹秀秀舒服得呻吟一聲,豐滿的身子搖晃瞭幾下回答道。
“說得好假,就和你在靈寶觀裡教訓弟子一樣虛假。我這就逼你說出來!”二狗說罷,抬起小臉,一隻小舌頭在尹秀秀那飽滿肥厚的陰唇間來回舔著。
“啊,啊。小相公,你的小嘴舔得我好舒服,哦,和肏屄一樣爽啊!”尹秀秀感覺到自己饑渴的肉穴中被一條軟肉上下舔舐著,每一下都勾起瞭她的淫欲,每一下都讓她的肉穴抽搐著,那感覺就好像有一根肉棒在瘋狂抽插自己的騷屄一樣。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般連綿不絕,尹秀秀頓時被舔得嬌軀發軟,舒服不已,再也沒有還嘴的力氣,隻能更加賣力的吸吮著二狗的肉棒。
此時的尹秀秀艷麗的俏臉紅暈暈的,宛如半晚的紅霞般美麗醉人。嫵媚的雙眼春情蕩漾,濃的似乎要溢出水來,動情的神色簡直勾人心魄,誘人至極。那騷媚俏麗的模樣,看起來隻好像比洛玉衡大上三五歲的姐姐,根本就看不出她是洛玉衡的生母。
感受著嘴中男人的細小的肉棒,聞著那淡淡的腥膻味道。這一刻尹秀秀才真正的便回瞭自己,變回瞭那個被道門人宗驅逐,在妓院裡被迫接客,最後光著屁股被發配到南疆受苦的尹秀秀。她很快就在舔舐肉棒中迷失在瞭曾經羞恥的欲望之中,她的身子越來越熱,心裡仿佛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極度空虛與瘙癢從腿間的肉穴傳來,讓她難受得想夾緊豐腴的雙腿。
“這裡便是生下洛玉衡的地方嗎?這淫水酸溜溜的,真是甜美呀!”二狗一邊舔著尹秀秀的騷屄,看著成熟女人的騷浪肉穴,那肥厚的陰唇一張一合,淫水如泉湧出說道。
“給我,舔得好爽啊!她,她也正在爽呢吧?”聽到洛玉衡這三個字,尹秀秀滿臉春情,如夢囈般的呻吟著,肥美的肉臀意猶未盡的上下扭動,似乎正在尋找讓她欲仙欲死的舌頭。隻是作為母親她還是關心洛玉衡的情況,隻是作為道首不便詢問罷瞭。
“你的女兒,如今每七日遊街一次,然後不許睡覺的肏上三天三夜,每次都是兩人肏弄。再然後休息六個時辰,再肏上三天三夜,休息六個時辰,遊街,以此往復無休無止。這些不都是你給她安排的嗎?”二狗的小舌頭在尹秀秀的陰蒂上轉動瞭一下,弄得她渾身亢奮得顫抖後說道。
“那,啊,那也是,哦啊,我當年,嗯,受的苦呀!”尹秀秀想起自己被道門人宗除名,然後被當時道首,也就是自己的丈夫送入那下等妓院裡,便是這樣被肏弄要死要活的熬過來的。想到這裡尹秀秀的肉穴再次抽動瞭幾下,她發出瞭舔膩的呻吟,俏臉猛然向後仰,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一副放蕩至極的模樣。
“也不知道洛婊子受得住不。”二狗拍瞭拍尹秀秀的屁股說道,而尹秀秀居然馬上明白瞭二狗的意思,毫不遲疑的蜷起腿翻個身子,岔開大腿跪在大床上。二狗挺著肉棒,分開朝著自己的濕潤肉穴,不由分說的就插瞭進去。
尹秀秀的肉洞裡溫潤緊窄。二狗的肉棒像被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溫柔的握住,舒服得讓他喘不過氣來。和洛玉衡的陰道比起來,尹秀秀的更加成熟,雖然沒有洛玉衡那本能的緊湊,但能感覺到尹秀秀的肉穴在她的操控下,慢慢地吸吮著自己的肉棒。
“嗯,啊!她若受不住,便不配做我的女兒。”尹秀秀浪叫瞭一聲說道,肥美的臀部開始激烈的前後挺動,吞噬著二狗那細長的肉棒,那放浪的模樣猶如吃瞭春藥般的饑渴。
“不過小娘子如此主動,是不是還有事求我啊?”二狗淡淡一笑,瘦小的腰胯也跟著激烈的聳動,細長肉棒來回進出著尹秀秀濕潤的肉穴,一縷縷淫水被擠瞭出來,沾濕瞭二狗的肉棒,便是尹秀秀的道袍也濕瞭衣角。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尹秀秀如何淫蕩,她就是不肯全裸的伺候二狗,那道袍永遠都要穿在身上。
“哈,啊,哈!要是小相公有空,啊,或可以,嗯,去妓院看看洛玉衡呢。”尹秀秀微瞇雙眼,朱唇微張,一副欲仙欲死的騷浪模樣,但還是說出瞭自己的心裡話。哪裡有母親不愛女兒的,她讓洛玉衡受的苦,無非也就是消除她身上的業火,以及不讓她搗亂影響自己重振人宗罷瞭。
“那要看你表現如何瞭!”二狗淫笑瞭一聲說道。他的小手抓住尹秀秀那肥嫩的臀肉,胯下猛烈進攻,漸漸加速,細長的肉棒有力的沖擊著女人濕潤的騷屄。每一下都盡根沒入,每一下都兇狠有力,肏弄的女人的兩片肥厚陰唇來回翻卷,隨著小肉棒的抽送翻進翻出,狹小的肉穴如貪吃的小嘴,被二狗肏得不停的蠕動著。
“咯咯,我的身子哪個男人能不滿意呀!”尹秀秀雙眸緊閉,神情迷醉的喊道。
而這又刺激到瞭二狗,他看著眼前的騷浪女人,心中想征服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細長的肉棒如飛馳般急速的抽送,激烈的摩擦著尹秀秀的肉穴,那猛烈的力道似乎要把那柔嫩的肉穴肏穿,一聲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在妓院的房間裡來回激蕩。
“那你便把衣服脫光,讓我看個夠呀!”二狗扭過頭迷醉的看著尹秀秀那翹起來的赤足,她的腳掌修長,圓潤的腳趾如迷人的白玉,晶瑩柔美,和洛玉衡的小腳丫比隻是肥大瞭一些而已。
“不行!我絕不會脫衣服!”尹秀秀雖然被肏得欲仙欲死,連小腳丫都翹立起來,但還是一口回絕瞭二狗的要求。
“那便不肏瞭,你女兒就爛在妓院裡吧!”二狗又犯瞭小孩脾氣,將肉棒深深的插入尹秀秀的陰道後,便頂著她的花心再也不動瞭。
“小相公,啊,你聽我說,不是秀秀不愛你。而是,而是……,唉!”尹秀秀臉紅如血,道袍裡的巨乳劇烈起伏著,好像快要窒息瞭一般。
“而是什麼?”二狗的腰胯扭動讓細長的肉棒在女人的花心處來回研磨的問道。
“唉,那日,我在妓院修煉回來。道首便說要和我飲酒,讓我穿上最美的衣服。啊,嗯,頂在我那裡瞭。哦,然後我二人無話不談,我亦將那下賤的法門告知於他,修煉大道隻為白日飛升,難道羞恥淫辱還不能釋然嗎?哪知道……”尹秀秀淫蕩的呻吟聲中,將三十幾年前的事娓娓道來。
“怎麼樣瞭,你前夫揍你瞭?”二狗抽出肉棒在狠狠地插入,讓身下女人浪叫一聲問道。
“咯咯,還不如揍我呢。飲酒後我便迷醉不醒瞭,待我醒來便被扒得一絲不掛,在教坊司的地牢裡。”尹秀秀的美眸中帶著一絲恨意的說道。
“然後呢?”二狗減緩瞭抽送的速度問道。
“然後?我就被人鎖著,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的奸淫我,無論我怎麼哀求都沒有用。一個個我都不敢想的淫刑用在我的身上,什麼木驢,木馬,凡是能蹂躪我騷屄的東西他們都用。那幾日我幾乎忘記瞭自己是誰,我幾乎被馴化成瞭一條母狗。”尹秀秀淫亂的呻吟著,似乎已經陷入瞭某種癲狂的說道,一隻手瘋狂的揉搓自己的乳房,讓一團團白皙的乳肉在道袍的領口溢出。
“他們一直沒給你穿衣服?”二狗喘瞭口氣問道。他把肉棒抽出半截,又一鼓作氣猛地插入進去。他的肉棒感受著尹秀秀因為想起過去的羞恥,而讓陰道有節奏的縮緊放松的蠕動。
“衣服?他們恨不得把我這張皮也扒下來。是啊,從那日起,我就再也沒有穿過一件衣服,一個佈條也沒有。當我在教坊司出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在這世上的一切都被塗抹幹凈瞭。尹秀秀的名字,她那傑出天賦,她和道首的孩子,都不存在瞭。我被送到瞭那個下等官妓院,無休止的接客起來,我知道他們不想親手殺死我,而是想累死我,讓我在那土窯裡慢慢被肏得爛掉。”尹秀秀說著說著,在喉嚨深處發出瞭一聲低吼,她居然來瞭快感,雪白的美頸猛然後仰,身子也繃緊,隨後便開始瞭劇烈的痙攣,一大團淫水從肉棒與騷屄的縫隙中湧出。
“小娘子,你泄身瞭呢。今日表現不佳呀!”二狗用手掌拍瞭一下女人的肥臀打出一波肉浪說道。
“嘻嘻,沒辦法,娘子我想到那個時候就不由自主的來瞭快感。控制不住的想要肏屄,想要肏死自己,啊,又來啦!”尹秀秀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飛奔的水泉又噴湧出來,那水流擊打在二狗的小腹上,略黃的水流四處飛濺,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尹秀秀的大腿內側完全浸濕,激烈的水流仿似永無止境,直到十幾個呼吸後才逐漸停止。
“娘子,我看你挺懷念那個時候,要不我再把你送到妓院裡,和你女兒一樣爽怎麼樣?”二狗的肉棒依舊沒有停歇,肉棒快速的在滿是淫水的滑膩陰道裡瘋狂的抽送著。這是毫無感情的交歡,誰也不在乎誰死活的淫蕩肏屄。
“不,我再也不去瞭。在寒冷的窯洞裡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時,我就發誓,一定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而且今後再也不脫下衣服瞭,因為我怕,我怕當我再次睜開眼,又一絲不掛的鎖在那黑暗的地牢中啊!”尹秀秀肉穴裡噴著淫水,美眸中卻泛出瞭淚水說道。她知道二狗才不會理解她的苦楚,她的話是給自己說的。
“唔!”隨著二狗的一聲低吼,他猛然抱緊瞭尹秀秀的身子,下體重重地撞在女人濕漉漉的肉臀上,細長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尹秀秀的肉穴中,一股股的噴射著小潑皮的欲望。過瞭幾秒,二狗抬起身子,滿足的抽出肉棒,跳下踩著的枕頭,大量的淫液混合著乳白精液流瞭出來,滴落在床單上和尹秀秀的尿液混為一體,不分彼此。
“小娘子,肏屄完事瞭,該回你的廟裡啦!”二狗伸出小巴掌拍瞭拍眼前淫熟女人的肥臀,他在剛才尹秀秀的話裡絲毫都沒有被感動,淫笑著說道。他出生在妓院裡,那裡每個妓女都有一段悲慘的故事,二狗聽都聽膩瞭。
而高潮中的尹秀秀似乎依舊沒有緩過勁來,她動人的嬌軀緊繃著,美艷的臉龐上出現瞭一種二狗從未見過的愉悅,微張的朱唇急促的嬌喘著,似乎在回味剛才那極致的快感,那種快感又似一種瀕死的窒息。
“你去那妓院看看洛玉衡怎麼樣?若是她屈服瞭,便把她帶回來吧!”尹秀秀緩緩睜開迷離的美眸,當她看到二狗那小痞子一樣的笑時,眼中略過一絲失望說道。但她似乎有想到先前失禁噴尿的恥辱模樣,神色一陣變幻,將她嫵媚的俏臉埋在玉臂裡再也不說話瞭,隻有那肥臀依然還高高的撅起,似乎還是沒有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