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奉的教坊司是個神秘而恐怖的地方,無論是巨賈奸商的妻女還是刀頭舔血的女俠,到瞭這裡都得扒光衣褲浪叫著掰開自己肥嫩的臀瓣,讓女人最羞臊的部分呈現在獄卒的眼裡。然後好像母畜一樣被馴化玩弄,最後被調教得如同母狗一樣,逆來順受般的成為乖巧的性奴妓女。

  在教坊司深處那看守嚴密的地牢裡,一個高挑豐滿的女人正赤身裸體的被大字型捆綁吊著,她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詞形容都不為過的女人,她的五官挑不出瑕疵,膚白勝雪,隻是美眸中泛出一絲惆悵與糾結。地牢的火把照射在女人那泌出細汗的嬌軀肌膚上,泛出瞭淫靡的光芒。女人的身材極好,一雙極其飽滿的巨乳蕩漾在胸口,她的巨乳圓潤而不松懈,一雙紅艷艷的乳頭高高地挺立著。纖細的腰肢下是突然膨脹的巨臀,臀縫間有著柳葉狀的肉穴和形成一個圓洞無法閉合的肛門。

  她的手腕和腳踝上都穿著銀針,將她的功法道術封印,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女人身上有著驚人的二品戰力。女人沉魚落雁般的俏臉低垂,嬌軀身上的軟肉輕輕的顫抖著,似乎在等待著酷刑的折磨,可是這樣美麗的尤物本應享受這天地給與她的垂愛,而不該屬於這女人的地獄中受刑調教。

  這個女人就是大奉國師和二品道首洛玉衡,而如今她為瞭驅除身上的業火,不得不給二狗做性奴還要偽裝成尹秀秀,被自己國傢大奉教的坊司殘酷折磨。她在尹秀秀身上得到瞭一本黑書,書上說想要克制人宗的業火隻能被酷刑折磨,做出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下賤事,隻有這樣才能不被業火吞噬最終晉升一品。所以擁有絕倫實力和驚天美貌的洛玉衡才心甘情願的成為一個小孩的私人奴隸,還要在這大奉的教坊司內代替尹秀秀受刑。

  「小婊子,你在帝都濫殺無辜的時候,可想過有今日啊~ 」一個獄卒用火筷子夾著一條開口的乳環在紅彤彤的火盆裡烤著,然後看瞭性感撩人洛玉衡的裸體一眼問道。他以為眼前的這個赤裸美麗的女人是剛剛被俘的尹秀秀,對於這樣十惡不赦的妖女用什麼刑罰都不為過。尹秀秀打著為元景帝報酬的旗號,屠殺瞭京都郊區的三四個村莊,用妖法讓村子裡的男女強制交歡致死,便是七八歲的小孩也不放過。如此歹毒的手法,便是大奉百年來都不多見,如今引起天人公憤的尹秀秀被洛玉衡所擒,送到教坊司裡,還有她的好果子吃?

  「用燒紅的穿啊,不要啊。」偽裝成尹秀秀的洛玉衡張開飽滿紅潤的嘴唇,看著不遠處那粗銅的環子在火盆裡漸漸變紅,俏臉迎著火光有些害怕的說道。道傢最是愛護自己的身體,洛玉衡今年雖然快到四十歲,但身材性感撩人,美麗的酮體上卻連一個傷疤也沒有,肌膚如同凝脂般的柔嫩完美。可是如今卻要在她那最柔嫩的乳頭上穿環,立刻嚇得洛玉衡花容失色,隻是經脈被穿著銀針一絲道法都施展不出來。

  「當然,對付你這樣倒采花的女淫賊,就得用雷霆手段讓你屈服!」獄卒拿起火筷子將那燒紅的乳環吊在在洛玉衡俏麗鼻尖的不遠處說道。這些獄卒都是教坊司的太監,失去男人功能的閹人對付女人更是殘酷無比,但凡一個正常男人怎麼能不被洛玉衡的美貌誘惑而憐香惜玉呢。

  「不,不行。求求你呀!」洛玉衡的鼻尖感受到燒紅乳環的熱氣,又見到獄卒戴上瞭牛皮後手套,知道被穿乳環在所難免。隻能將俏臉轉向一旁的二狗,狹長的美眸中滿是祈求。她期望這個昨日還給自己破處的小男人,能在這個時候念在有夫妻之實的情分上,可以不讓自己受如此苦刑。雖然洛玉衡願意成女奴受刑來消除業火,但是當真正的酷刑到來時,她還是本能的恐懼著。

  「妖女,你已經不再是二品巫師,而是我們大奉的女奴瞭,現在這長在你身上的漂亮奶子和流水騷屄也都不再是你的瞭,而是你的主子們的。所以哀求也沒有用,別說給你穿環,就是把你的巨乳割下來喂狗你都得磕頭感謝呢,哈哈」二狗獰笑瞭一下,發出瞭小男孩那種尖銳的笑聲。那笑聲聽得洛玉衡心中發寒,似乎再也不認得眼前的這個小主人瞭。

  「呲啦~ 」「啊,嗯!啊,好燙!」一股白煙生起,洛玉衡的聞到瞭一股焦糊的氣味,緊接著乳頭一陣巨痛,那種痛楚一開始還可以忍受,但很快灼熱的痛楚便在敏感的乳頭傳來,持續的巨痛讓洛玉衡美麗的額頭泛起瞭汗珠。洛玉衡略微急促的呼吸著,她眼看著那燒紅的開口的乳環穿過自己的翹起的乳頭,然後在獄卒的鑷子下合並成一個封閉的圓形,最後在自己的乳頭被灼燒得冒著白煙和傷口泌出的油脂中漸漸冷卻變成瞭一個粗糙至極的閉環,再也無法打開。洛玉衡終於有些崩潰的高喊著,哀求著,倒不是全身痛楚而是看到自己最珍惜的乳頭被人肆意的穿環,而發自內心的絕望與恐懼。

  二狗獰笑的看著那高貴的洛玉衡好像母畜一樣被乳頭穿環,他本想把洛玉衡收為自己的妻子,隻讓他一個人玩弄。可是洛玉衡寧可自貶為性奴也不願給他當挨肏的媳婦,這讓二狗那幼小的心靈受到瞭嚴重的傷害,如今二狗把她帶到這教坊司裡,就是要讓她體驗一下成為女囚被調教為母狗的苦楚。不過看到洛玉衡受刑嚎叫,這種復仇的感覺讓二狗十分舒服,甚至就想讓洛玉衡測底屈服淪落為性奴母狗瞭。

  就在洛玉衡忍受著乳頭痛楚的時候,那獄卒竟然把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腿間,用閹人那細膩的手指伸進瞭洛玉衡的肛門裡,穿過那撐開肛門的皮環,在洛玉衡的的肛腔內肆意攪動著,又激烈的抽動著。

  「嘶啊~ 」洛玉衡的肛門最是敏感,被那閹人獄卒玩弄後立刻有瞭反應,立刻呻吟出聲。她那被灼熱乳環痛得蒼白的俏臉再次變得紅潤起來,竟然浮現出瞭本不應有的春情媚態。昨日洛玉衡還是處子之身,二品道首,沒想到一日後不僅成瞭真正的女人,還被關押進教坊司被調教成穿著乳環的女奴。

  洛玉衡的秀發披散,臉若紅霞,咬著朱唇,美眸時而嫵媚時而冰冷。原本被燙得發蔫的乳頭再次因為肛門的挑逗而挺立起來,讓那被銅環貫穿的傷口更加痛楚。一雙巨乳隨著她的赤裸嬌軀,而上下起伏著。而那粗糙的黃色粗銅乳環蕩漾在她那白皙圓潤的巨乳上,這世間極美的乳房配上低賤粗糙的乳環總是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而這淫刑才剛剛開始,另一個獄卒走到被大字型吊著的洛玉衡跟前,伸手托起她的豐乳,仔細觀察著那柔嫩發達的乳頭不停的咂舌稱贊道:「好奶子,真是好奶子。你看看這奶頭,就適合穿個環子。等等,我再讓這個奶子笑起來!」說罷居然拿出瞭一根豬鬃,對著洛玉衡剛剛穿環的左乳乳孔就鉆瞭進去。

  「哎呀,哎呦~ 」洛玉衡離開大喊起來,愛惜自己肉身如命的洛玉衡哪裡想得到還有豬鬃插入乳頭的苦楚,乳腺裡那種麻癢酸痛立刻讓她的嬌軀扭動起來,讓她呻吟不止,感覺處於崩潰的邊緣。洛玉衡有些害怕瞭,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守身如玉,根本不知道在她的大奉帝都裡居然還有這麼一戳人,專門琢磨怎麼折磨女性。她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巨乳還可以被這些人如此玩弄,自己的乳頭本是給子嗣喂奶的,怎麼可以穿環,還用這黑毛殘忍的捅進去呢。

  那獄卒在洛玉衡肛門裡蹂躪的手指突然一扣,瞬間在吊架上的豐滿女人便再次嚎叫一聲,在刑架子上的嬌軀從劇烈抖動中停瞭下來,變成瞭微微抽插。女人那狹長的美眸裡泛著淚花,她看著那豬鬃在自己的額乳孔裡一邊旋轉一邊深入。獄卒獰笑著一邊食指深入女人的肛門大拇指插入她那水淋淋的肉穴,兩隻一扣,讓女人下身痛楚欲裂不敢動彈,一邊繼續攆著粗長的豬鬃,讓洛玉衡的左邊乳孔漸漸變大,一絲絲莫名的透明液體從奶頭裡被豬鬃挑逗出來,一滴滴的分泌出乳腺,就好像淫水一般粘稠。

  「啊,停啊。饒瞭我吧!」第一次那凜然不可侵犯的仙子開始求饒瞭,她低聲下氣的哀求著,忍受著肛門肉穴被手指扣住的痛楚和乳頭上的麻癢。如果此時讓她立刻與男人合體交歡,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照做,隻要不用這種刑罰折磨她就行。

  「我就說,再狠的妖女也是女人,用這玩意插奶頭就算是大奉道首都會受不瞭!」獄卒滿意的說道他當然不知道自己折磨的就是如假包換的大奉道首洛玉衡。但卻沒有理會洛玉衡剛才的求饒,直接在小皮包裡拿出瞭第二根豬鬃同樣插入洛玉衡的左乳裡,讓洛玉衡的乳孔更加撐大瞭起來。

  「啊,不行啊,好痛,好癢啊~ 」洛玉衡看著自己那粉嫩的乳頭不僅被穿上瞭環,還被眼前這個無須的閹人獄卒用黑毛插進去,那樣子就好像白嫩紅嘴的細口瓶子上插入幾根醜陋的野草一樣醜陋。更讓洛玉衡害怕求饒的並不是肛門肉穴的痛楚和乳頭的瘙癢,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奶頭裡居然還能插入這種東西,一會還有什麼酷刑折磨自己呢?

  當第三根豬鬃同樣插入洛玉衡的左乳時,她哭瞭,哭得梨花帶雨。一邊哭一邊看向坐在一旁吃著水果的二狗,而二狗隻是笑瞭笑說道:「你這母狗還不謝謝這些大爺,他們在給你穿透乳腺,否則你將來產奶的時候,乳孔被那銅環堵死,你的美麗奶子都得爛掉!」

  三根豬鬃徹底撐開瞭洛玉衡的乳頭,獄卒用蒼白的手指靈活一動,洛玉衡那粉嫩的乳孔便被三根分開的豬鬃撐得如同針孔大小,即使那麼小的孔洞也讓洛玉衡感到乳孔麻脹難忍,她弓起瞭身子,手指攥拳腳趾蜷起顯然是在忍受著巨大的苦楚。她的肛門和肉穴被手指扣住,居然引得肉穴上陰唇外翻一滴滴淫水滴落在身下的石磚地上,此時的洛玉衡已經分不清什麼淫欲哪些是痛苦瞭。

  「嗯,不錯。上面穿眼兒,下面滴水兒!大人好眼力,真是條絕好的母狗!」獄卒對著二狗奉承的說道,羞得洛玉衡俏臉低垂,雙眼迷離,臉若紅霞,也不知道該羞怯還是憤怒。

  一根細針針頭被彎成小勾,伸進洛玉衡的乳孔裡,洛玉衡被嚇得全身顫抖不止,不停搖頭哀求。

  「別動,弄壞瞭奶子大人可就不滿意瞭!到時候把你那傲人的奶子剁碎瞭喂狗,然後還讓那狗肏你!」獄卒警告的說道。在獄卒的精確操控下,那小勾居然在乳孔裡勾住瞭橫穿乳腺的乳環,然後獄卒巧手一扭,將細針上的小勾徹底扭套在乳環上。這樣在洛玉衡乳頭裡的乳環就成倒立的「丁」子形,不僅橫著穿過她的乳頭,還在乳孔出延伸出一根鐵針的針眼,她的乳頭從此再也無法縮回,永遠隻能猶如一節小手指般的直挺挺立著。

  一個拇指大小的銅鈴鐺被獄卒拿出,將它拴在洛玉衡那剛剛穿過的乳環上,鈴鐺後面還有一根細線連接在她乳孔穿過的針眼上,將她的乳頭整個乳頭都固定起來。這樣就算用上十倍的力量也不會將乳環豁開,隻是讓受刑的女人因為乳孔被撐開而痛苦,每一次乳頭的震動都是一次淫刑。

  「叮當!叮當!」「啊,啊,好脹,那裡要裂開瞭。」獄卒輕輕地撥弄洛玉衡左邊乳房上的銅鈴鐺發出瞭悅耳的鈴聲,但卻引起瞭洛玉衡哀嚎道。那鈴鐺每次晃動都會讓穿過乳孔的鐵針不停的摩擦乳腺,那又酸又脹的感覺讓洛玉衡難受至極。她從為想過,男人們會在女人的奶頭上下這麼大的功夫,僅僅一個乳環便會讓自己痛苦萬分。她第一次後悔自己生瞭這麼美麗豐滿的奶頭,穿環後這原本引以為傲的巨乳將會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

  「小道長大人,這玉乳穿針引環可是我們教坊司不傳的手藝。如此穿環的母狗可以隨意揪她的乳環,甚至吊起全身都行,隻是那會讓她叫得很慘,嘻嘻~ 」獄卒玩弄著洛玉衡巨乳上的銅鈴鐺驕傲的說道,也不知道他的手藝是在多少女人的哀嚎中熟練的。

  「不錯,不錯。這兩錠金子,兩位喝就小酒。一會給這婊子的另一隻奶子也穿上吧。」二狗吞下一串葡萄,然後在道袍裡摸出二兩金子,放在案幾上笑容滿面的說道。

  「你不要啊,我不行啦~ 」洛玉衡聽到還要給自己的另一個乳頭也穿那種環,連忙搖頭哀嚎,引得左邊乳頭上的銅鈴鐺「叮當」直響,隻是鈴鐺一響,洛玉衡乳房酸麻立刻停止瞭扭動。

  「哎呀~ ,又讓小道長大人破費瞭,先不急玩弄她的右邊奶頭,咱們教坊司的婦刑怎麼能有重樣的呢!」一個獄卒將二兩金元寶揣入自己的懷裡,點頭哈腰的賠笑道。

  給瞭賞錢的獄卒更加買起力氣,兩個獄卒擼起袖子圍著吊在半空中的洛玉衡轉瞭起來,不時的摸摸她那滿是汗水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那大手是又抓又拍,弄得洛玉衡嬌軀輕顫,嚇得不停搖著腦袋也不知道他們一會又要用什麼刑罰折磨自己。

  獄卒取出一顆紅艷艷的丹藥,那丹藥如同小手指大小,在洛玉衡的俏臉前戲耍般的比劃瞭幾下。洛玉衡看到那紅色的丹藥深吸一口氣,盡力的調整著自己的表情,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那丹藥,隻是性感的朱唇閉得死死的,牙齒也緊緊地咬合。她知道定不是好藥,在教坊司給女人吃的不是春藥就是迷藥。

  此時她的面容嚴肅,眼神凌厲,雖然沒有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樣,但依舊充滿瞭道首那般可怕的威嚴。洛玉衡想通過本能的氣場嚇退這兩個獄卒,好讓她可以休息一會。兩個獄卒似乎在洛玉衡那強大的氣場下頓時怯懦瞭起來,有些膽小甚至埋下腦袋不敢看她吊在架子上的美麗裸體。

  就在洛玉衡松瞭一口氣的時候,那獄卒突然猙獰一笑,垂下手臂中的紅色丹藥彈向洛玉衡那濕潤的肉穴。那紅色的丹藥恰好破開她的兩片陰唇打著轉直接深入到瞭女人的陰道裡。

  「啊,你們!」洛玉衡再次張開朱唇羞憤異常的喊道。然而在教坊司專門收拾女淫賊的獄卒豈是易於之輩,他們隻是表演給二狗看而已,畢竟拿瞭人傢的金子得賣弄一下自己的技巧,讓這深深得到洛道首喜愛的小道長開心才行。

  「哈哈,這招紅丸入穴本牢頭還從未失手過。」獄卒肆意的大笑起來,引得二狗也暢快的大笑著。隻有洛玉衡神色激動,顫抖的聲線裡充滿瞭乞求的問道:「那是什麼啊,快拿出來啊」「叮當,叮當」掙紮中再次引得剛剛戴上的乳鈴亂響。

  「一會你就知道瞭!」獄卒拍瞭拍洛玉衡的肥臀說道。然後把放在洛玉衡肉穴上的手用力往上一提,手指重重的擠壓在她那濕漉漉的肉穴上面。

  原本洛玉衡想蠕動陰道把那彈進陰道伸出的紅丸擠出來,可是那紅丸入屄即化,然後就黏在陰道裡面無論怎麼樣用力都隻能擠出點滴淫水。隻是一瞬間洛玉衡就感覺到陰道裡火辣辣的,在加上獄卒的手指伸瞭進來,更是讓洛玉衡感到一股強力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雙手要不是有銀針和鐐銬拉扯,就要一下撲在這閹人的身上瞭。

  「停啊,停下來呀!」隨著洛玉衡的哀求,獄卒猛然間加快瞭手指的速度,他的兩指分開女人的陰唇,另一手指在穴縫和陰蒂上來回快速的掛弄。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襲來,傳遍瞭洛玉衡的全身。

  二狗看著洛玉衡忍不住渾身抽插,放聲浪叫的樣子,笑瞇瞇的又吃瞭幾粒葡萄,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怪不得媽媽說過,剛開包的女人最是渴求淫蕩,我還第一次看到這母狗這樣叫喚!」洛玉衡昨日晚上剛剛感受到女人的高潮,進入便又是乳環又是烈藥,這種挑逗下怎麼能不當眾出醜。

  此時的洛玉衡媚眼緊閉,雙頰通紅,秀麗的眉宇間滿是騷浪的滿足之色。就好像妓院裡被肏得開心的婊子,再也看不出她是曾經的大奉國師和二品道首瞭。

  獄卒捏著洛玉衡的陰核,那被媚藥和手指挑逗得勃起的陰蒂如同黃豆大小,在滿是淫水的肉穴頂端被肆意的玩弄著。洛玉衡暫時失去瞭思考的能力,一波波的淫欲在肉穴處傳來,她放聲浪叫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如今她隻是個偽裝成尹秀秀的女囚,既然是女囚那被折磨時還在乎別人怎麼看嗎?

  看到洛玉衡快要被挑逗熟瞭,那獄卒再次從包裡拿出一個指甲大小的銀色小環,那小環極細極薄,在洛玉衡還在扭動浪叫的時候,那小環便已經套在瞭她那勃起的陰蒂上,嵌入根部突然收緊。

  「啊,哦,什麼啊!不行,拿下來呀!」洛玉衡見獄卒的大手收瞭回去,但陰蒂上依然還有被蹂躪的感覺,她知道不妙連忙低頭去看,可惜被一雙巨乳擋住瞭視線,隻能讓她茫然的在刑架上扭動肥臀,而不知道是什麼在卡住瞭她最要命的地方,於是隻能哀嚎著狂喊。

  「這縮陰環遇水變緊,套在這婊子的陰核上最是適合。」獄卒舔瞭舔自己的滿是洛玉衡淫水的手指對二狗說道,其中變態的表情不言而喻。

  「那遇不到水,豈不就變大掉下來瞭?」二狗摸瞭摸腦門好氣地問道。

  「嘿嘿,小道長大人有所不知,這女人的那粒豆豆最怕挑逗,若是一直被那陰環挑逗,就會一種勃起,豈不是永遠不會缺水脫落瞭,嘿嘿。」獄卒猙獰的解釋到,卻看到洛玉衡在拼命的掙紮著,肥美的臀部不停的扭動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套在陰蒂上的陰環甩掉一樣。

  「嗯,還沒完,請小道長大人開眼。」那獄卒見洛玉衡掙紮得疲憊瞭,氣喘籲籲的掛在刑架上,便再次將兩根手指捏在她的陰蒂上,將原本被那細環勒得更加勃起的陰蒂夾瞭起來。

  「嗯,啊~ ,嗷~ 」洛玉衡原本正在喘氣,隻覺得陰蒂一陣劇烈的酸麻,她隻能放棄喘息繼續扭動身子哀嚎浪叫。洛玉衡感覺到那獄卒的手指如同抓癢般靈活的摳弄著自己那戴著陰環敏感到極致的陰蒂,但卻絲毫沒有解癢反而更加酸癢難耐。

  此時洛玉衡的陰蒂極度膨脹如同小豆,下面的陰環勒住陰蒂的根部,讓這興奮的陰蒂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苞一般,在獄卒的手指間蕩漾著。獄卒先是向二狗諂媚的笑瞭一下,然後鋒利的指甲在陰蒂上一劃,那花苞狀的陰蒂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在破開的包皮中綻放開來。

  「啊,哦~ 」洛玉衡隻覺得下身一陣痛楚,然後就是一股難以言表的酸麻,那感覺順著自己的陰道就奔子宮而來。在那酸麻中還有著濃濃的淫欲與莫名的解放,陰道和子宮開始因為陰道的刺激而發瘋的抽搐起來,滑膩的蜜液噴湧而出,隨著扭動的嬌軀四處飛濺。洛玉衡居然高潮瞭,在沒有被肏的情況下高潮瞭。

  「嘿嘿,小大人,這叫穴開粉花~.對付所謂的貞潔烈女最是適合。所謂的貞潔並不是女人本身克制性欲,而是她們的屄不夠騷,開瞭陰核後,就算是深宮裡守身如玉的娘娘也得浪得天天想男人呢。」獄卒自豪的笑瞭笑,覺得這次的表演算是對得起給的二兩金子瞭,連忙對看得小眼睛發直的二狗解釋道。

  此時的洛玉衡陰蒂包皮被切開,裡面敏感的嫩肉舒展開來,也敏感瞭十幾倍。便是一陣微風也能讓她的肉穴不停的蠕動抽搐,那原本酥麻的快感變成瞭狂猛的熱流沖擊著洛玉衡的子宮。

  「嘿,還可以這樣做,我真想把妓院裡的婊子都,嗯……」二狗見到平日裡落落大方的洛玉衡居然可以放浪成這幅模樣,心中狂喜,想把怡紅院的姑娘們都開瞭陰核,於是脫口而出,但又覺得與身份不符,連忙裝作咳嗽掩飾。

  「大人,這個方法隻能一時讓女人放浪,時間長瞭下面就不像剛開花時的敏感瞭,但也足夠啥騷媚,上次那個犯婦,已經年過五十瞭,卻被上面判瞭個賣為官妓。我們琢磨瞭很久最後才想到給她開瞭花,五年瞭,現在還在娼館裡肏屄呢,據說下面淫水長流。這母狗今天剛開花,明日遊街時說不定得多浪呢!」獄卒口吐白沫的說道。

  「不錯,就看明日遊街時,這妖女的表現瞭,帶著鈴鐺和陰環,陰核還被開瞭花,一定可以迷死大奉的百姓瞭,也可以震懾不法之徒。」二狗裝模作樣的說道又拿出一兩金子遞給獄卒,但他的話卻羞臊得吊起的洛玉衡想一頭碰死。

  「二狗,哦,不!主子!你要是饒過我,我就,我就好好伺候你呀!我的小騷屄是你一個讓你的,讓你隨便肏我!」洛玉衡不再掙紮而是低眉順眼的對二狗哀求著,此時洛玉衡的肉穴微微蠕動,陰蒂的劇烈刺激下她真的想男人瞭。二狗沒想到洛玉衡戴上乳環、陰環又被打開陰核後能騷成這樣,如此淫蕩的話語都說的出,不過這番話也深深刺激瞭二狗,讓他想到洛玉衡寧可去做性奴也不做自己妻子的決絕。

  「你這妖女,還想魅惑於本道長嗎?明日你好好遊街,若是表現好,本道長倒是向道首求情,饒瞭你一條狗命。但死罪饒過,活罪難免,你從此就在帝都當一條母狗吧。但如果表現不好,那便當日裡就將你千刀萬剮,剁碎瞭你身上的媚肉喂狗。」二狗在牙縫裡說道,他對洛玉衡的愛恨情仇實在難以用語言描述。

  此時另外一個獄卒再次托起洛玉衡的右乳,如法炮制的給她穿環,在用豬鬃捅開乳孔。洛玉衡再次嚎叫起來,乳頭和陰蒂的麻癢難耐再也不能讓洛玉衡用心的去哀求,說服眼前這個決定自己命運的小主人瞭。

  一刻鐘後,這個白天還是優雅、清冷,眉心的朱砂,將她襯托的宛如高貴冷艷仙子的洛玉衡,就在教坊司裡變成瞭一絲不掛,雙乳穿著乳環,乳環上掛著乳鈴,如同一朵小花的陰蒂上也勒著銀色陰環的女奴。她在刑架上的扭捏浪叫著,在勾人的呻吟聲中伴隨著乳鈴的叮當聲。此時就算是元景帝在場,也看不出眼前這隻滿是汗水,青絲粘著俏臉的母畜就是洛玉衡瞭,隻會覺得這個淫蕩浪叫的女人是個沒有思想的母狗而已。

  而穿環開花隻是教坊司的開胃菜……

  一根滿是繩節的粗大麻繩擺在瞭洛玉衡的面前,她終於被放瞭下來,等待她的卻是另一種淫刑。

  「啊,啊。讓我歇一會,讓我喝點水吧,求求你們瞭!」洛玉衡雙手被吊著,如同精致玉器般的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已經被二狗玩弄多日,也沒有心思吃飯,如今高強度的酷刑,又是穿環又是高潮,讓被封道法的洛玉衡也有些吃不消瞭,她感覺嗓子發甜,眼前發黑,好像隨時都會昏厥一樣。

  「妖女,現在不就是讓你歇著嗎?」獄卒更是獰笑瞭一下說道,然後繃緊瞭那粗大的繩子,讓洛玉衡的雙腿正好跨在繩索上。「貳舞貳武鹿吾妻山衣」

  「快走,走到頭有葡萄吃,小道長大人賞你葡萄吃!」「噼啪~ 」獄卒拿起木板啪打洛玉衡那肥美的臀部打出層層肉浪,驅趕著她向前走,她吊著的雙手上連著滑輪,讓她可以被吊著的狀態向前行走。

  一粒滴水的葡萄粒那在獄卒的手裡,在繩索的盡頭處比劃著,仿佛走到瞭那裡就會吃到這鮮美可口的葡萄。可是這條路並不平穩,洛玉衡必須腿間走繩才能走過去,那粗大的繩結上滿是如同鋼絲般的麻線。洛玉衡必須讓那一個個粗大的東西,在自己的肉穴上摩擦掠過才行。

  可是在這教坊司的地牢裡洛玉衡隻是獄卒們和二狗的玩物而已,她隻能邁開美腿,扭動腰肢,逛蕩美乳,讓乳鈴發出讓她厭惡的叮當聲,然後任由那粗糙的麻繩摩擦自己腿間最柔弱羞恥的地方。

  第一個繩結剛剛接觸洛玉衡的肉穴,她就俏臉後仰悶哼一聲,被鐐銬吊起的纖手緊緊握拳,豐滿的嬌軀如同抽風般,美臀跨在繩上劇烈的抖動著,大量的淫水液體從肉穴與繩索的縫隙中滴落在地上,空氣中頓時彌漫著淫水的酸騷氣味。

  被切開的陰核怎麼能受得起粗繩的摩擦,教坊司的淫刑總是環環相扣讓女囚們生不如死。洛玉衡浪叫著感受到肉穴的劇烈痙攣,那敏感的陰蒂酸癢無比,讓她的雙腿發軟,身子更是騎在粗繩上肉穴被摩擦得更狠瞭。

  洛玉衡在那粗繩上扭捏瞭不知道多久,終於慢慢緩瞭過來,她扭過滿是汗水的俏臉,看到二狗和獄卒們正在欣賞自己肉穴摩繩的舞蹈,絲毫沒有同情的神色。

  「噼啪!」「浪完瞭,就趕緊往前走!」獄卒和二狗都看在興頭上,怎麼會讓豐滿的洛玉衡停下來,他們見洛玉衡不扭瞭,連忙木板抽打臀部,讓她繼續摩擦肉穴的走繩。

  「我,我不行瞭。呼呼~ 」洛玉衡看著腿間的粗繩子和上面滿是巨大的粗糙繩結,她頭一次後悔自己是個女人,為什麼要有這種刑罰折磨自己。

  「你這妖女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若是想喝口水,吃些水果,那便好好走。」二狗將頭枕在盤膝打坐的假洛玉衡的美腿上,笑嘻嘻的說道。而獄卒就沒有那麼客氣瞭,木板如同雨點般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和裸背上,打得白皙的肌膚上滿是紅痕,痛得女人不得不向前行走,豐滿至極雙乳上下聳動引得乳鈴鈴鐺亂響。

  「啊,嗷,哎呦~ 」「啪啪」「叮當」在木板抽打肌膚的響聲,和乳鈴的悅耳聲音以及洛玉衡的呻吟聲中,她的肉穴被一個個粗糙的繩結摩擦而過,那繩索居然愈來愈高,洛玉衡隻能翹著赤足,將曲線完美的腳弓直立起來,不過即使這樣也難以擺脫陰蒂傳來的快感,那赤足不停的顫抖著,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呵護。

  終於那粒葡萄就在洛玉衡的面前,平日裡在道觀中洛玉衡愛吃的水果無數,可如今這最普通不過的葡萄居然成瞭正在受刑的她唯一的心裡安慰。洛玉衡翹著赤足騎在粗麻繩上,伸長如同天鵝般的美頸,小心翼翼的咬住獄卒手裡的一粒葡萄,然後閉上美眸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而獄卒也獰笑著,拿出一壺烈酒倒在瞭這粗麻繩上,一時間燒酒的味道充斥著洛玉衡的鼻腔,掩蓋掉瞭葡萄的香甜與洛玉衡美好的回憶。

  「往後退!退到後面還有葡萄吃!」獄卒拿起木板對著洛玉衡光潔的小腹和豐滿的雙乳抽打而且,已經走到盡頭的洛玉衡還得翹著腳再退回去,與此往復直到主子們滿意為止。

  「啊,好痛,啊,痛死啦~ 」洛玉衡向後退去,那剛剛摩擦過她肉穴的繩結上現在滿是烈酒,被劃傷的嫩肉和開花的陰蒂被烈酒侵染,立刻蟄得生疼。已經沒有多少扛勁的洛玉衡自然浪叫起來,而等待她的依然隻有木板的抽打和二狗的獰笑。

  「你自己不會流水嗎?蓋過那酒就行瞭,要是痛就是你自己不夠騷,知道嗎?」獄卒拿著木板抽打著洛玉衡的豐乳時說道,那木板抽打得並不那麼用力,但那嘹亮抽打乳肉的的響聲也伴隨這乳鈴的亂響回蕩在整個地牢裡。

  洛玉衡緊咬著朱唇,狹長的美眸中滿是迷離的神色,這一日如同她的十年般長久,受盡瞭女人的苦楚,陰唇都被摩擦得翻騰起來。但她依然抗拒不瞭體內不斷沖擊而來的強烈感覺,那是酸痛、蟄痛中加雜著麻癢的快感。那粗大的繩結在柔軟的肉穴上橫沖直撞著,激烈的摩擦著肉穴裡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還有那剛剛被開苞的陰蒂,更加敏感的嫩肉在麻繩的摩擦下劇烈的扭動著。

  一股股尿意隨著一次次顛簸的摩擦傳來,洛玉衡烏黑的秀發貼著白皙的臉頰,她幾次張開朱唇想要哀求主子們讓她撒尿,但又最終閉上。她知道在這專門折磨女人的教坊司裡,對於要小解的女人說不定也有什麼酷刑等著她呢。

  「行啦,你放她下來讓我好好肏她吧!」二狗看到洛玉衡有點可憐的說道,此時的洛玉衡巨乳和豐臀上都佈滿瞭紅色的板印,秀發凌亂的黏在臉頰上,騎在繩索上的嬌軀如同狂風中的小舟般搖擺不定,高亢的浪叫聲也變成瞭沉悶的呻吟。

  「還不謝謝大人!」獄卒伸手揪住洛玉衡的乳鈴說道。

  「謝謝道長大人。」洛玉衡有氣無力的說道,她在這粗糙的繩索上走瞭不下五遍,早已經筋疲力盡,便是淫水都要流幹瞭。

  「你這妖女,這是什麼態度,重說!」獄卒自然不滿洛玉衡那死狗模樣憤怒的警告道。他提起洛玉衡的右側乳鈴,巨大的豐乳被高高提起,引得洛玉衡右側的香肩顫抖不已。

  「啊,嗯!多謝道長大人,女奴一定盡心伺候。」

  「呀!痛啊!」

  「女奴一定用騷屄伺候好大人啊,嗷嗷~ ,然後明天好好遊街,讓百姓都看到我那騷浪的樣子,留下我的狗命給大人們做母狗呀!」

  洛玉衡的右乳被拉扯成瞭圓錐形,她才提起精神高喊道。不過讓她喜出望外的是,體內的業火正在明顯的消退中。

  那曾經身穿玄色道袍,戴蓮花冠,頭發整齊的梳著,露出光潔額頭和傾城容顏的洛玉衡,如今赤裸著滿是汗水的身子,乳頭上拴著鈴鐺,肥美的臀縫見肛門被撐開成一個肉洞,肉穴的陰蒂綻放如花,好像母狗一樣跪爬到穿著道服,衣冠楚楚的二狗面前。

  二狗褪下褲子,而洛玉衡的的赤裸嬌軀在二狗的細長肉棒前卻略顯呆滯,她扭過俏臉看瞭看那給自己施刑的兩個獄卒,有看瞭看坐著二狗身邊盤膝打坐的尹秀秀。一陣羞臊的神色浮現在洛玉衡的俏臉上,她剛才是被捆著吊著,可是如今在外人面前主動給二狗口交,那自己的淫蕩表現一定會被那兩個獄卒和尹秀秀看的清清楚楚的瞭。

  「好,好羞人,好淫蕩!」洛玉衡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要是不願意,就繼續走繩!」二狗將小腳丫搭在洛玉衡的香肩上說道。

  「不,不,我願意呀!」洛玉衡輕嘆一聲,如今自己扮演的就是妖女尹秀秀,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怎麼能不淫蕩點呢。她迷離的看著二狗的肉棒,就是這個小孩,就是這根肉棒,讓自己處於這萬劫不復的境地。但她還是急促的喘著氣,心臟劇烈的跳動這,身體內的淫欲被挑逗得難以發現,居然有些迫不及待的將二狗的肉棒一口含瞭下去。

  二狗的肉棒細小但很灼熱,但瞬間就充實瞭洛玉衡的口腔。洛玉衡滿是都是香汗,全身赤裸的跪在二狗的座椅下,香肩搭著他的小腳丫。嘴裡含著二狗的肉棒,不僅讓洛玉衡的小嘴不再空虛,舌尖也不再寂寞,她的心居然也安頓瞭下來。一種莫名的依賴感,讓她不停的抬起美眸看著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孩,此時的他是那麼高大,那麼的威嚴,洛玉衡真想對他訴苦哀求,對他千依百順。

  洛玉衡的雙手愛憐的捧著二狗的額肉棒,忘情的吸吮著。紅嫩的香唇緊緊的包裹著眼前男人的肉棒,柔軟的舌尖貪婪地攪動著,一遍又一遍的感受者男人肉棒的強勁,它的灼熱,它的威嚴。

  一絲絲的淫水在洛玉衡的肉穴裡滴落,她那順從的模樣,哀憐的眼神,這是一個已經屈服的女人特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主人時的那種溫順,伺候主人時的那種愉悅。

  「恭喜小道長大人,得到瞭一隻極品母狗。若是讓她再在我們教坊司裡磨煉一下,定能成為大奉數一數二的母狗!」獄卒見多瞭女奴,他知道洛玉衡的奴性已經深深紮根瞭,於是贊許的說道。

  「嗯,不錯,若能再好好調教與她,我定然會好好賞賜你們的。」二狗心中暗喜的說道。

  「鐺鐺!」「教坊司遊街隊伍準備提人犯尹秀秀啦!」太陽還沒有升起,地牢外面便傳來隱約的銅鑼聲和人們喊叫的聲音。

  正在給二狗口交的洛玉衡,立刻抓緊二狗的衣襟,含著肉棒的檀口慢瞭下來,一雙美眸哀求般的看著二狗,眼神不時的瞟向打坐的尹秀秀。二狗明白洛玉衡的意思,大概就是自己不願代替尹秀秀遊街,希望主子可以饒瞭她。

  「嘿嘿,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呀!」二狗懶洋洋的說道,拒絕瞭洛玉衡的哀求。想到自己一會要光著身子遊街,洛玉衡更是嬌吟瞭一下,肉穴處噴出瞭一股淫水。

  「小道長大人,咱們不急。每次剮刑遊街他們都要早來個吧時辰,您先玩著,我和那些弟兄們打個招呼!」獄卒伸出手說道,直到二狗再次拿出二兩黃金才悠然的走瞭出去,而另一個獄卒也跟著出去分錢瞭。一時間整個牢房裡隻剩下一絲不掛的洛玉衡、二狗和穿著洛玉衡道袍打坐的尹秀秀。

  「饒瞭我吧,我不想啊!」洛玉衡吐出嘴巴裡的肉棒再次哀求道。

  「孩子,不吃苦中苦,如何能修得大道呢?」原本被洛玉衡下瞭禁制昏迷不醒的尹秀秀緩慢地睜開美眸,嫵媚的一笑說道,嚇得洛玉衡嬌軀發冷知道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