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勝被人誤會,視為莫大羞辱,當下便解說瞭一番此地風氣。戴同知此前語焉不詳,也可能是瞭解不深。此地風氣其實是這樣:妻子若是與人相好,丈夫並不生氣,且以妻子美貌能吸引男人為榮,對那“奸夫”還要置酒飯款待。
當然,不是隨便什麼男人都能成為入幕之賓。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奸夫”,至少有某方面要強過她丈夫。總不成比她男人還差勁兒,那就視為羞辱瞭,但這羞辱隻是因為對方身份低賤而發。至於貞操,本地人從不知其為何物。
他們不認為自己是做皮肉生意,是因為他們並不圖錢,而是要兩廂情願。當然,奸夫也不好意思白嫖,不管是出於良心,還是想討好這傢人,總會付出些報酬。
那個牛五身強體壯,有的是力氣和大把的時間,能幫孫勝幹活兒。而那李向陽,不僅才貌雙全,而且每次也會留下些銀錢。
哪傢來往的客人越多,客人的檔次越高,哪傢在村裡的地位就越高。孫勝傢女人貌美,頻繁有客造訪,孫勝在村裡走路都是趾高氣揚的。戴同知上次很滿意,臨走時承諾下次來會帶錢給孫勝翻修房屋,所以這次孫勝對他們一行人非常熱情。
那叫李向陽的書生受姚芳一番安慰後,便離去瞭。臨別之際,兩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地擁抱瞭一下,姚芳在李向陽耳邊說瞭一句悄悄話,兩人還親瞭個嘴兒,這才依依惜別。
葉小天大開眼界,不由得浮想聯翩。
眾人回院中落座,孫勝便去廚房端來幾盤小菜,姚芳去屋裡搬出一壇酒,放在長桌上。
戴同知笑道:“他們這兒的米酒都是自釀的,甜絲絲的,不知加瞭什麼草藥,頗有壯陽助興之功效。”
姚芳一屁股坐在戴同知身邊,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沒良心的,這麼久瞭才來看奴傢,人傢都想死你瞭。”
戴同知摟住姚芳的細腰,手向上一滑,托住她的奶子揉搓瞭兩下,嬉笑道:“你這個喂不飽的小饞貓,這次我可是帶瞭幫手來瞭,看看你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姚芳嫵媚地瞟瞭李經歷一眼,看到葉小天時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對戴同知說道:“你帶來的這位小兄弟可真俊呀。”
李經歷苦笑道:“唉,這裡面,數我長得醜,不受女人待見。”
姚芳撲哧一笑,戴同知道:“把你婆婆和女兒叫出來一起吃酒吧。”
“就知道你惦記著嬌嬌……”姚芳微帶醋意地起身,在戴同知手臂上輕扭瞭一把,徑直進瞭堂屋。
不一會兒,三個女人走出屋門。姚芳在前,後面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頭挽發髻,一身長裙,胸前領口頗低,露出多半個奶子和深邃的乳溝。最後面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梳兩個羊角髻,粉裙及膝,胸前微鼓,顯見是正在發育中。
李經歷吃驚地對戴同知叫道:“這小姑娘長得真像你傢嬋兒!”
戴同知曖昧地一笑,點頭道:“你所言不錯,所以我認瞭嬌嬌當我的幹女兒。”說著,向那小姑娘招招手道:“嬌嬌,坐到爹爹這裡來。”
孫嬌抿嘴一笑,輕盈地走到戴同知身邊坐下。姚芳正笑意盈盈地向葉小天走去,卻被李經歷一把拽住,摁到瞭自己身邊。梁嬸一怔,隻能坐在葉小天身旁。
葉小天打量瞭梁嬸一眼,忽然覺得這婦人有幾分像自己的母親,頓感親切,客氣地打招呼道:“梁嬸兒……”
梁嬸展顏一笑,往葉小天身上靠瞭靠,小聲說道:“叫奴紅英就好。”
“呃?紅英……”葉小天有點放不開,他還沒進入狀態。
梁嬸眉毛一挑,輕聲問道:“官人貴姓?”
葉小天客氣地答道:“敝姓葉。”
梁嬸見葉小天如此拘謹,以為他嫌棄自己,自嘲道:“唉,我也知道自己沒有兒媳風流,更沒有孫女鮮嫩,委屈瞭葉小官人,陪著我這個老婆子。”
三對組合有點奇怪:年齡最大的戴崇華搶占瞭最年幼的孫嬌,最年輕的葉小天由最年長的梁嬸作陪。隻有李向榮和姚芳年齡相仿,卻是美醜相依、最不諧調,如同美女和野獸。
戴同知和李經歷都用同情和歉疚的目光看著葉小天,就連姚芳都替葉小天感到委屈。
葉小天卻不願被人可憐,故意將梁嬸摟在懷中,說道:“女人如花,各擅勝場。紅英自有獨屬於她自己的妙處,不親身體會又怎能知曉。”
戴同知深有同感,指著李經歷對有些不情願的姚芳說道:“你別小看我這位賢弟,他可是銅仁府的經歷,正七品的朝廷命官,也是在脂粉堆裡打滾的英雄。”
姚芳立刻對李經歷刮目相看:“瞧不出,你的官跟縣太爺一般大呀。”
孫嬌悄聲問戴同知:“幹爹,你的官多大呀?”
戴同知逗她:“讓爹親個嘴兒,就告訴你。”
孫嬌嫣然一笑,沖戴同知仰起臉,嘟起瞭嘴唇。
戴同知低頭張嘴裹住瞭少女的粉唇,嗚咂一番才放開瞭她,微笑道:“爹在這三個人中年齡最大,自然官也是最大的。陪你娘親和你祖母的那兩位,都是我的屬下呢。”又在孫嬌耳邊低聲道:“剛才怎麼不張嘴,爹想親你的舌頭呢。”
孫嬌耍賴皮:“爹隻說親嘴,又沒說親舌頭,嘻嘻……”
眾人閑聊著,孫勝已經將烹好的野味陸陸續續地端瞭上來。最後,孫勝也坐在桌邊,四男三女把酒言歡,觥籌交錯,一直喝到瞭太陽落山,夜幕低垂。
眾人喝得盡興,壯陽米酒的後勁兒也上來瞭。來到屋裡,五米多長的土炕上鋪著幹凈的被褥,七個人要同塌而眠瞭。戴同知帶來的四個侍衛隻好委屈地在廚房搭板子湊合一宿瞭。
好像心有靈犀,葉小天睡在瞭炕東頭,往西依次是梁嬸、李經歷、姚芳、戴同知、孫嬌,孫勝挨著女兒,睡在瞭炕西頭。
天還不冷,即便是晚上,也是一個薄被足矣。眾人寬衣,男人隻留底褲,女人褻褲加上抹胸,炕上肉浪翻滾,春色無邊。
戴同知急不可待地將孫嬌剝成瞭赤裸羔羊,隨即騰身而上。
姚芳在一旁叮囑道:“嬌嬌還是黃花閨女,你可別弄疼瞭她。”
戴同知無恥地說道:“讓我給你閨女開苞,是你們全傢的福氣!你放心,我也是花叢老手,自然知道怎麼給嬌嬌破處……”
姚芳就這一個女兒,自然關心則亂,她抬起身子,看到女兒緊張得全身僵硬,便握住她的一隻手,柔聲勸慰:“嬌嬌,女人都要經受這一遭,忍忍就好瞭。你幹爹喜歡你,不會莽撞,你別怕。”
正說著,李經歷按捺不住,從姚芳身後褪下她的褻褲,脹起來的雞巴順著臀縫杵進瞭姚芳的花蕊之中,輕輕抽插起來。
姚芳回頭嗔怪:“急色鬼,一會兒都等不及麼?”
李經歷涎著臉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倆先操練起來,也好給你女兒打個樣兒。”
梁嬸暗暗發笑,一扭身鉆進葉小天懷裡,膩聲道:“小官人,人傢都開始瞭,你忍得住?”說著,一隻手已經探到葉小天的胯間,握住瞭男人那根勃發的陽物。
這種四男三女大炕聯歡的活春宮,葉小天也是第一次遇到,旖旎香艷的場景比看春宮畫還動興。他的雞巴不受控制地漲硬起來,伸手探到梁嬸胸前,捉住她的那對肥碩的大奶子,大力揉搓瞭起來。
戴同知在孫嬌身上輕戀密愛,親嘴咂舌、摸奶摳屄……可小姑娘初經人事,還是緊張得不行。戴同知有些著急,對孫勝說道:“你閨女的小屄還是幹巴巴的,你去給她舔舔吧。”
孫勝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赤身裸體的女兒,聞聽此言,有些猶豫:“這不合適吧?”說著,言不由衷地看著他的妻子。
姚芳大方地說道:“戴老爺這麼大的官,他說的話你敢不聽?讓你幫忙是你的福氣,你就給閨女舔舔屄,嬌嬌少受些罪,也是你這當爹的心疼女兒。”
孫勝聞言大喜,樂滋滋地爬起身來到女兒胯間,分開孫嬌的大腿,仔細觀瞧女兒的小花園。孫嬌從小見慣瞭男歡女愛,對父親的舉動並不抵觸,順從地將少女羞處袒露父親眼前。
孫勝美美地吸瞭一口女兒胯間的淫糜氣息,伸出粗壯有力的舌頭,順著少女的陰縫兒上下滑動,劈開瞭緊閉在一起的兩片粉嫩的陰唇。然後,嘴唇合攏嘬住陰唇上方的小尖芽,吸啜裹弄……
看得出,孫勝頗會些水磨功夫,耐心又細致,尤其是給親生女兒的初夜打前站,更是盡心盡力,舔舐吸啜之聲不絕於耳。不一會兒,孫嬌便嬌喘微微,陰戶濕潤瞭。
戴同知看火候差不多瞭,急不可待地推開孫勝,俯身而上,將龜頭在少女翕張的陰縫兒裡抵磨瞭幾下,緩緩推入……
破瓜之時,孫嬌眉頭緊蹙,眼中都是淚花兒,扭臉看著姚芳,哀哀地說道:“娘,疼。”
姚芳一邊任由李經歷在身後抽插,一邊握住女兒的小手勸慰:“嬌嬌,別怕,娘陪著你呢。你放松些,很快就會不疼瞭。”
要說這戴同知,久在女人堆裡打滾,床上功夫是相當有一套的。他也記不清給多少女人破過身,手段自然純熟。他的陽具在少女花徑中靜靜的一動不動,如同定海神針。然後,他施展小巧功夫,親嘴摸奶,在少女耳邊甜言蜜語,轉移少女的註意力,讓她忘卻下身的疼痛,慢慢地動情。
終於,少女眉頭舒展,臉泛紅暈,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一生中的第一個男人。戴同知也感覺出少女花徑中濕意越來越明顯,緊緊挾裹的陰道肌肉漸漸放松,便趁勢輕輕聳動,讓少女慢慢習慣身體內的異物入侵。
姚芳和孫勝看女兒平安過關,都松瞭一口氣。
戴同知看床上已經開辟瞭兩處戰場,隻要葉小天那裡還在互摸,沒有進一步深入。忽然心裡一動,對孫勝說道:“你去看看我的葉賢弟那邊,是不是你母親年齡大瞭,雨露滋潤得少,難以順利入港啊?你去幫幫你娘吧。”
孫勝雖然也經常全傢睡在一起,可惜傢裡往往隻來一位貴客,都把註意力集中在瞭妻子身上。母親雖然偶爾也會陪客,但他卻沒怎麼親近過。一是機會太少,二是不好意思,也找不到由頭。其實,他面對母親更有一種神秘感和禁忌的刺激。
今天三位貴客來臨,全傢女人齊上陣,他雖然隻能幫閑,卻也遍覽春色,心裡很是喜悅興奮。聽到戴同知給他機會,忙不迭地湊瞭過去,先給母親寬衣解帶。
梁紅英面對獨生兒子也有些羞臊,但炕上春光盎然,她也不願意掃興,便沒拒絕兒子的殷勤侍奉,任孫勝把她脫得精光。
孫勝褪下母親的褻褲時,看著母親胯間肥厚的沃土,不由得咽瞭一口唾沫。
戴同知往這裡瞟瞭一眼,隨口說道:“你娘下邊還沒濕,你給她潤潤吧。”
梁紅英剛低呼瞭一聲“別……”,孫勝已經像餓虎撲食一般,分開兩條大腿,一頭鉆進母親的胯下,貪婪地舔吮起來。
炕上眾人,除瞭孫嬌正在閉著眼睛細細體會著從少女變成女人的轉變滋味外,都瞪大瞭眼睛看向他們這邊。
葉小天也吃驚地看著這一幕,母子之間超越倫常啊,太刺激瞭!他的陰莖不由得脹卜卜的翹瞭起來。梁紅英正閉著眼睛忍受著下陰傳來的異樣滋味,忽覺手中的陽物勃然而發,睜開雙眼嫵媚地瞟瞭葉小天一眼。
孫勝直把母親的騷屄舔得淫水淋漓、洞眼兒大張,這才美美地抬起頭,對戴同知邀功道:“我娘已經準備好瞭。”
戴同知趁熱打鐵:“我那小兄弟沒什麼經驗,麻煩你把你娘的兩片陰唇掰開,扶我兄弟的雞巴進去吧。”
葉小天腹誹:我怎麼就沒經驗瞭?但他也知道戴同知的鬼點子多,此舉隻是想增加床笫之間的樂趣,便也不吭聲,翻身將梁嬸壓在身下。
孫勝也不推辭,一手掰大母親的屄眼兒,一手扶葉小天的雞巴對準靶心,歡聲道:“好瞭,兄弟你可以插進去好好肏這個老騷屄瞭。”
葉小天也被淫亂的氣氛刺激得血脈賁張,此時也不推辭,往前一聳,雞巴順利入港。
那邊李經歷也將姚芳裹在身下奮力地耕耘著。此時,大炕上三對男女並排淫樂,都是同樣的姿勢,隻是戴同知那裡細水長流,李經歷這邊天雷勾動地火,葉小天那邊漸入佳境。
身下的三代女人發出不同的叫床聲,孫嬌初經風雨,如黃鶯嬌啼;姚芳沙場老將,浪聲淫叫;梁嬸長輩身份不好意思過於放肆,聲音壓抑著隻是呻吟。
隻有孫勝一個旁觀客,耐不住寂寞,一會兒去女兒那裡摸摸小奶子,在小臉蛋上親幾口;一會兒幫李經歷推屁股,助妻子的奸夫一臂之力;一會兒又到母親那邊,摸奶親嘴地揩油。
過不多時,姚芳騎在李經歷身上大力地顛簸,葉小天把梁嬸擺成小狗式從後面抽插,戴同知也讓孫嬌側臥,從後面抵住少女圓圓的小屁股,從臀縫兒裡緩緩地抽插。
大炕之上處處是風景,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孫勝四處流竄,像是一個勤奮的奴仆,插科打諢地幫忙。
孫嬌漸漸得趣,花徑內春雨潺潺,戴同知的抽插越來越順暢。他將少女擺弄成仰臥之姿,然後騰身而上,盯著身下酷似嬋兒的嬌媚容顏,動情地問道:“乖囡,喜歡阿爹肏你麼?”
孫嬌眼神朦朧,輕啟櫻唇,喃喃地呻吟道:“阿爹,女兒好舒服……爹爹,嬌嬌好喜歡親爹肏我……”
戴同知愈加情動,雞巴撲哧一聲捅進身下少女的秘洞,暢快地抽插著,不由分說又吻住瞭姑娘的櫻唇,在孫嬌的小嘴巴裡翻江倒海,兩隻大手揉搓著少女胸前稚嫩的花苞,心裡激動萬分地狂呼:“嬋兒,我的乖囡,爹爹終於肏瞭你。不管你今後讓哪個男人玩弄,阿爹總是你第一個男人,是第一個嘗遍你全身妙處滋味的幸運兒!”
直至月上中天,大炕上的聯歡才逐漸落下帷幕。李經歷被姚芳第一個榨出瞭精液,灰溜溜地繳槍認輸。戴同知也被少女緊窄狹細的小嫩屄鐵杵磨成針,美美地射精後心滿意足地翻身下馬。倒是葉小天和梁嬸的大戰始終不分勝負,又過瞭半個時辰才罷戰言和,鳴金收兵。
梁嬸對葉小天非常滿意,主動用嘴給他清理胯間的污穢。姚芳拉著孫嬌過來觀摩,對女兒說道:“嬌嬌,你仔細看奶奶的動作,以後你也要學會怎麼吃男人的雞巴……”
這時,孫勝拿瞭幾塊洗幹凈的濕毛巾過來,戴同知和李經歷各自接過一塊擦拭下體。
孫勝殷勤地給三位勞苦功高的傢中女眷擦拭下陰。出於孝道,他先給母親擦屄,梁嬸不好拒絕兒子的好意,將腿張開,紅著臉看兒子在她胯間忙碌。擦幹凈後,孫勝又來到妻子下邊忙活一番,最後來到女兒跟前。
孫勝憐惜地為女兒擦拭初經風雨的小嫩屄,動作十分溫柔,還心疼地問道:“乖女兒,疼不疼?”
“不疼,爹爹,你擦得很舒服……”
女兒的小屄眼兒熱氣噴吐、騷香撲鼻,孫勝忍不住張嘴給女兒舔舐起來,舌頭直往陰道裡伸,直到把白嫩的陰戶舔得濕漉漉的如同雨後新荷,方才作罷。
少女向孫勝感激地昵聲道:“好舒服……爹,女兒要你以後經常舔……”
夜色已深,眾人各自抱著懷中的女人安歇,孫勝也從後面抱著女兒入睡。
天快亮時,葉小天被下體的舒爽刺激得從夢中醒來,卻是姚芳見他晨勃,按捺不住對他的情思,偷偷爬過來跨到瞭他身上。
見女人在他身上自顧自地縱馬馳騁,好像一個永不知滿足的蕩婦,葉小天也懶得理她,索性又閉上瞭眼睛。不過,姚芳雖然是自得其樂,但她卻是久經沙場的巾幗英雄,最終還是將葉小天的萬千子孫統統吸納進瞭她的花心深處。
姚芳倒也不是過河拆橋之人,她不顧自己下體的狼藉,掙紮著起身鉆到葉小天胯下,用香唇柔舌細細地為葉小天清理瞭雞巴上的淫液浪汁。
那邊,戴同知也跟孫嬌來瞭個梅開二度。李經歷也過去湊趣,摸一把小奶子,揉幾下小屁股,親一口小香嘴兒,忙得不亦樂乎。
天光大亮後,眾人起床梳洗,孫勝已經做好瞭早飯。
飯後,戴同知等三人帶著侍衛告辭,給孫勝留下瞭一包銀兩,足夠他翻蓋房屋之用。
此後,三個人的關系越走越近。這一天,戴同知又邀葉小天來到兩人第一次密談的藺氏蹺引店。這本就是戴同知的產業,也是他和李經歷常來的地方,如今隻是又多瞭一個葉小天罷瞭。
戴同知和葉小天在店前下馬,侍衛們圍著店佈防。戴同知引葉小天到瞭最裡面一間豪華的密室,門口兩個俏立的婢女躬身相迎,等他們進去後將門輕輕關好。
李向榮從幾案後站起來,豪爽地拱手向葉小天打招呼:“葉賢弟,為兄恭候多時瞭。”在他旁邊,一個艷麗的婦人盈盈一禮,卻是李向榮的妻子黎松月。兩人身後,還有一個俏婢,正是紅杏。
葉小天驚訝不已,李向榮出現在這裡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李向榮的妻子和貼身婢女怎麼也會在這裡,今天不是男人們的聚會嗎?
戴同知早就料到葉小天心中的疑問,沖他耳語道:“葉大人稍安勿躁,今天這場相聚不同往常,你稍後便知。”
葉小天好奇心頓起,向李向榮還禮後,在戴同知的示意下,兩人在李向榮對面的幾案後落座。
這時,黎松月居然緩步過來,擠進瞭他和戴同知中間,一屁股坐在瞭戴崇華的大腿上。
葉小天吃驚地瞪大瞭眼睛,看瞭一眼跟黎松月狎昵在一起的戴同知,再看向對面的李向榮,卻見自己這位師姐的正牌老公絲毫不以為忤,竟然若無其事地跟紅杏摟在瞭一起。
這是什麼情況?老婆跟別的男人勾肩搭背,李向榮不該怒發沖冠,大聲斥責嗎?
戴同知打趣道:“葉大人不必大驚小怪,我跟向榮賢弟私下關系非比尋常,早就親如一傢,不分彼此瞭。”
其實,戴同知為促成今天的好事,暗地裡不知下瞭多少功夫。
戴同知跟黎松月相交日久,早知這個女人表面端莊,其實骨子裡很淫蕩,而且在男女之事上很放得開。他跟別的婦人往往玩幾次就膩瞭,馬上拋之腦後另尋新歡。但對於黎松月,他卻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潛力可挖。
女人紅杏出墻不稀奇,可要是讓自己的丈夫甘心情願當王八,卻不容易。而如果能當著她丈夫的面,將她玩弄於胯下,那更是十分難得的刺激。
男女間肉體交歡的那些花樣兒,戴同知早就玩膩瞭,他現在追求的就是心理刺激。於是,他在跟黎松月的一次歡會時,面授機宜。黎松月起初不肯,耐不住他花言巧語地哄騙,加上黎松月也是一個喜歡新鮮刺激的年輕少婦,最後總算答應先試探一下。
戴同知跟李經歷私下閑聊時,總把話題往男女之事上引,恰好李經歷也是一個好色之徒,兩人經常葷素不忌,談得眉飛色舞。
戴同知說的男女秘事虛虛實實,卻也妙趣橫生。他講有些貧苦之傢,丈夫拉皮條,妻子半掩門,生財有道,夫妻倒也各司其職、和和美美。
說到有的男人為求升官發財,將妻女獻給上司,往往能夫貴妻榮、步步高升。戴同知故作好奇地問道:“賢弟,你說這樣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李經歷笑道:“其實這也沒什麼,隻要傢醜不外揚,傢裡的女人又沒損失什麼,尤其對於沒有大把銀子行賄的官場中人來說,倒是一條往上爬的捷徑。前提是,你傢裡的女人需要有幾分姿色,否則送過去被退貨,那就丟人瞭,哈哈……”
戴同知陪著笑瞭幾聲,盯著李經歷的眼睛,問道:“愚兄倒是沒想到,賢弟倒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試問,賢弟會不會將傢中的賢妻送給上司呢?”
李經歷臉色一變,心裡別扭,但他不敢得罪戴同知,打個哈哈道:“我傢中的那位是母老虎,就算我願意也白搭,她是萬萬不肯的。”
李經歷臉上的神情變化全部落入戴同知的眼中,他知道這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他,於是說話也就更加放肆瞭。他盯著李經歷的眼睛,低聲說道:“那就是說,如果松月肯的話,老弟也願意割愛的嘍?”
李經歷心裡“咯噔”一下,囁喏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許吧……”
戴同知不斷地勸酒,酒量不高的李經歷不敢不喝,很快就酩酊大醉。
兩個人說話也越來越隨便,在戴同知說起偷窺的樂趣時,李經歷居然說起他也有此癖好,最早的啟蒙居然是小時候偷窺父母做愛。
“呃……老兄,你根本想不到,平時一本正經的嚴父慈母,在床上竟然會那麼放蕩,看得小弟心潮澎湃,徹夜難眠。我到十幾歲才跟父母分房睡,傢裡房子倒不少,但我就是賴著不走。每晚我都早早入睡,半夜盼著聽墻根兒,那幾乎是我生活中最大的樂趣和享受……”
戴同知促狹地笑道:“可惜你現在再也沒有機會跟父母同塌而眠,看不到那精彩的活春宮瞭。”
“呃……就算有機會,父母年事已高,恐怕也不會再像年輕時那樣癲狂瞭。”
戴同知眼光閃爍,聲音也壓得很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看到自己的妻子就在你的眼前跟別的男人放浪交歡,那滋味是不是比看父母在一起玩樂更為刺激?”
李經歷朦朧的醉眼陡然睜大,不可思議地看著戴同知,喃喃地道:“怎會如此……又怎能如此?”
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不懷好意的表情,在李經歷面前不斷地放大,他心裡隱隱有瞭一種不安的感覺。
回到傢看到美艷的嬌妻,李經歷越看越覺得她不是一個安守本分的婦人。
兩傢倒是門當戶對,可李經歷其貌不揚,黎松月對他頗為不喜。其實李經歷也曾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說黎松月當姑娘時就有些不檢點,但他實在愛極瞭她的美貌,義無反顧地與她成瞭親。
李經歷自知無論是才情、容貌還是財力各方面都配不上黎松月,所以對嬌妻極為疼愛。總算是黎松月感念他的癡情,對他的態度倒也慢慢好轉,夫妻二人還算和睦。
黎松月雖然不管他在外眠花宿柳,卻絕不允許他納妾,就連自己的貼身丫環杏兒也不讓他染指。兩人結婚數年一無所出,李經歷也不敢多說什麼。
既然有瞭疑心,李經歷便留瞭個心眼。沒過幾天,戴同知安排他外出公幹,李經歷告知妻子後早早出門,卻躲在傢門附近。果然不一會兒黎松月就帶著杏兒悄悄地出門瞭。
李經歷躡手躡腳地尾隨,見兩人乘車去瞭大悲寺,便也進瞭寺門。他躲在眾多的香客之中,死死盯著妻子的身影。沒多久,戴同知也鬼鬼祟祟地來瞭,走過黎松月身邊,兩個人對瞭一下眼色,戴同知便向寺後走去。
黎松月四處觀望瞭一下,沒有發現熟人的身影,也急匆匆地追隨戴同知而去。
李經歷心裡酸澀,還是咬牙跟瞭過去。
寺後是一排排的禪房,李經歷看到戴同知輕車熟路地進瞭角落的一間禪房內,黎松月也隨後進去,杏兒卻留在門外給他倆望風。
李經歷無法靠近,恨恨地返身離去。他盡快幹完瞭公事,早早回到瞭傢中。
直到太陽西斜,黎松月才匆匆回到傢裡,看到丈夫面色不善地等著她,心裡也是一驚。
看到妻子滿面紅潮,眼神躲閃,李經歷沉聲問道:“你到哪裡去瞭?”
“哦……我和杏兒去大悲寺上香去瞭。”
李經歷怒眼圓睜:“去上香?難道不是去跟戴崇華偷情去瞭?”
黎松月驚道:“你……為何這樣說?”
“這是我親眼所見,難道你還想否認?要不要我問杏兒去?我不信撬不開她的嘴!”
黎松月想起戴同知的囑托,把心一橫,反而註視著李經歷,緩緩地說道:“這麼說,你是打算休瞭我這個不貞的妻子瞭?”
“嗯?”李經歷愣住瞭。妻子不應該跪地求饒,痛哭流涕地哀求他放她一馬,並賭咒發誓地保證以後再不敢紅杏出墻瞭麼?
他從沒想過休妻,一是黎松月貌美如花,他對妻子是真心喜歡;二是雙方父母都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婚變有損父母顏面;三是黎松月除瞭紅杏出墻外,其他方面對他還不錯。換一個老婆,以他這樣醜陋的樣貌,要麼門不當戶不對,要麼不如黎松月美貌,要麼嫌棄他……
黎松月笑瞭,還是戴同知懂男人,對自己丈夫瞭解得透徹。她走到丈夫身邊,偎依進他的懷裡,巧笑倩兮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怎麼,舍不得我?”
李經歷愣怔瞭一下,摟住瞭妻子,不甘地問道:“我對你不薄,你為何對不住我?”
“是嗎?”黎松月一笑:“我和戴同知從小相識,早有感情。說起來,我至今也隻有這一個野漢子,而你呢,在外面不知玩過多少女人;就是在傢裡,如果不是我攔著,杏兒恐怕早就落你手裡瞭吧?”
“話不能這麼說吧,哪個男人不風流?可你不守婦道……”
“不守婦道的女人多瞭,可不止我一個!哦,男人就可以風流,女人就得獨守空房?你若有本事那我也認瞭!可你每天在衙門裡隻是混日子,要不是戴同知看在我的面子上,恐怕你的飯碗都端不住。”
李經歷心中一凜,戴同知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如果不是人傢罩著他,他想混日子可不容易。而戴同知如今跟他親如兄弟,憑什麼?他沒錢沒地位沒本事,人又長得醜,還不是因為他有個好老婆?如果他對妻子不依不饒,不但這個傢沒瞭,恐怕在衙門裡也混不下去瞭。
想起戴同知跟他說過,有的男人為瞭巴結上司獻妻獻女,他心中的憤懣竟然稍有平復。
黎松月在他耳邊說道:“知道你好面子,我跟他每次相會都費盡心機,總算沒被人察覺。可我心裡總是不踏實,夜路走多瞭終遇鬼,萬一傳出瞭風言風語,可怎生是好?”
李經歷不解地看著妻子,納悶地問道:“你的意思是?”
黎松月銀牙一咬,索性道:“不如……隔幾日讓他到傢裡來一趟。你們關系親近眾人皆知,這樣不惹人耳目……”
李經歷心裡一驚,囁喏道:“那我豈不是引狼入室?”
“嘻嘻,他可不是狼,不吃人。你放心,我身上也不會少一塊肉……”
李經歷心裡不甘:“騷貨,那我可太吃虧瞭。”
“你呀,這種事隻要想開瞭,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黎松月想瞭想,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咬咬牙道:“那我把杏兒給瞭你,如何?”
李經歷眼睛一亮,心裡卻思潮翻湧,訥訥道:“那他到傢裡來,我是不是該躲出去?”
“你要不願出去,就到杏兒房裡去。”看丈夫沉吟不語,黎松月趁熱打鐵:“那過幾日,我就叫他到傢裡來啦……”
黎松月說到做到,沒過幾天就讓杏兒去給戴同知傳話。
戴同知心領神會,不待放衙就大搖大擺地去瞭李經歷傢。
待李經歷到傢,發現杏兒站在院中,神色有些緊張,看見他之後,沖著堂屋努瞭努嘴,然後轉身進瞭自己的丫環房。
李經歷見堂屋房門緊閉,裡面隱約傳來男人的聲音,就知道妻子正和戴同知在傢裡偷情,他調頭也進瞭杏兒的房間。
杏兒見他進來,緊張地看著他。李經歷問道:“那房裡是什麼人?”
杏兒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戴同知和夫人……”
“他們在幹什麼?”
“不……知道。”
李經歷上前把杏兒摟在懷裡,急切地問道:“是不是在肏屄?”
“可能……可能是吧。”
李經歷心裡憋著一股火,抱起杏兒放到床上,急吼吼地說道:“那咱們也別閑著!”
“老爺……”杏兒知道夫人已經把她賞給瞭老爺,也不推拒,隻是閉上瞭眼睛。
李經歷剝光瞭杏兒,褪下褲子就把雞巴插瞭進去……
甫一插入,他就能感覺出杏兒已經不是雛兒瞭,陰道寬松,接納他的雞巴毫不費力。
說起來,李經歷也算閱女無數,但悲哀的是,他到今天都沒玩過一個處女。妻子新婚夜沒有落紅,而且逢迎有度,他沒敢問過是誰先他一步奪走瞭妻子的初紅。今天本以為在杏兒這裡能嘗個鮮兒,沒想到也是別人玩剩下的。
如今想來,妻子的初夜定是獻給瞭戴同知,而為他倆通風報信、守門望風的“小紅娘”杏兒自然也難逃戴同知的魔爪。
同樣是男人,為什麼撐的撐死,餓的餓死?李經歷戴著大小兩頂綠帽子,心情鬱悶得無以復加,連雞巴都有些軟瞭。
忽然,堂屋裡傳出黎松月放肆的浪叫,李經歷不由得側耳細聽。這麼狂放的叫床聲他從來沒聽過,妻子在奸夫身下顯然比跟他更放得開……
一種莫名的刺激襲上心頭,李經歷的雞巴突然爆脹,硬得如同鐵棍。他一邊聽著妻子的叫床聲,一邊大力抽插著杏兒,把小丫環肏得吱哇亂叫。
不遠處隱隱傳來妻子的浪叫聲好像戰場上催人奮進的擂鼓,讓李經歷大展雄風,他瞪著血紅的雙眼,將身下的杏兒當成仇人般瘋狂地發泄著。
當這邊偃旗息鼓的時候,那邊也風平浪靜瞭。
不一會兒,戴同知施施然從堂屋出來,悄悄地離開瞭。
李經歷馬上穿衣下床,風風火火地跑到堂屋,看見床上的黎松月還懶懶地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鬢發散亂,嬌喘微微。
見到丈夫進來,黎松月本就潮紅的俏臉漲得通紅,她不自然地拉起薄被掩住瞭羞處,瞟瞭李經歷一眼,小聲道:“你聽到瞭?”
李經歷兩眼佈滿血絲,不滿地說道:“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也不怕鄰居聽到!”
“嘻嘻,怕什麼?就算真有人聽到,也會以為是你在跟我親熱,不會多想的。”
“你跟我可從來沒這麼大聲過……”
“吃醋瞭?”
李經歷目泛奇光,好奇地問道:“你們剛才是怎麼弄的?”
“想知道麼?”黎松月故意逗他。
李經歷艱難地咽瞭一口唾沫,顫聲道:“想……”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你想聽我還不想說呢。”
李經歷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如同貓抓蟲咬似的,忍不住上前一把將妻子摟在懷裡,央求道:“好老婆,求你瞭,告訴我吧。”
“隻是聽我說,有什麼意思?常言道,百聞不如一見。你要真想知道,我倒是有個法兒。”黎松月吃吃地嬌笑,在丈夫耳邊低語瞭幾句。
“這樣……真的成嗎?”李經歷激動得聲音都有些嘶啞。
“大傢心裡有數,這樣也隻是做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