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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母子3P

  縣衙門口,葉小天下驢,守門的衙役連忙跑上來接過韁繩,納悶地看著葉小天的打扮。畢竟堂堂典史,光著脊梁還扛著一條樹根,稀罕得很。

  葉小天進瞭縣衙,剛剛拐入儀門,恰見孟縣丞和王主簿聯袂而來。一見葉小天這般光景,孟縣丞大驚失色道:“艾典史!你……這是要向誰負荊請罪啊?”

  葉小天訝然道:“我負什麼荊請什麼罪啊?我……哦!”

  葉小天這才發現自己還扛著那條惹禍的樹根,急忙把它往旁邊一丟,苦起臉道:“兩位大人,你們可真是害苦我瞭。”

  遠遠聽見衙門外喧嘩聲浪撲面而來,葉小天急忙進去找縣尊大人。

  縣衙二堂,花晴風木然而坐,聽葉小天說明事情經過,深吸一口氣:“此事關乎女人名節,說大大過瞭天,說小一文不值,是大還是小,全看人傢在不在乎。水西展氏呢,就是連佈政使衙門也要忌憚三分,這展凝兒既是水西展氏的重要族人,你看此事該如何解決才好?”

  葉小天奇道:“大人,我來找你,不就是問你如何解決嗎?你怎麼問起我來瞭?”

  花晴風搖搖頭,悲戚地道:“本縣有什麼辦法?這裡的百姓不服王道教化,三班六房又如同一盤散沙,本縣空有凌雲之志……”

  葉小天道:“我可是被你們逼著冒充艾典史,你們現在一推二五六,全都當啞巴?成啊!回頭他們要是激憤之下闖進縣衙,鬧出什麼事來,要罷官也是罷你們的官。老子大不瞭不裝這頭大瓣蒜瞭,我帶著我老……老妹兒投親戚去。”

  葉小天裝腔作勢地想摘官帽,手摸到頭上才發現今天是儒生打扮,隻系瞭一條公子巾。他憤憤地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蹺,還故意抖著大腿,一副滾刀肉模樣。

  花知縣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囁嚅半晌,才道:“既然這樣,那……那本縣就出去一趟,萬一……那位展姑娘肯看在我的薄面上就此息事寧人,那就最好不過。”

  花晴風舉步就往外走。葉小天凝神一想,用力一拍大腿:“不對啊!我為什麼要怕她?我明明有法子治她呀!”

  前腳剛剛邁出門檻的花晴風嗖地一下就縮回瞭腳,雙眼大放光芒,一個箭步沖到葉小天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動萬分地道:“艾典史,你有辦法?”

  展凝兒趕到縣衙時,門外已是人山人海,比菜市口看殺人時還熱鬧。這讓展凝兒更加羞憤難當,這筆帳理所當然地算到瞭葉小天的頭上,因此對葉小天更是恨之入骨。

  憑展凝兒那暴烈的性子,斷然不會因為羞於人多便悄然遁走,改日再來尋葉小天晦氣。她直截瞭當地命令隨從:“上前叫門,要縣衙馬上交出那個混帳。否則,本姑娘就打進去!”

  展凝兒言猶未瞭,緊閉的縣衙大門便轟然打開,葉小天光著膀子,很光棍地走瞭出來。

  展凝兒一見葉小天,當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她攥緊刀柄向葉小天沖去。卻不想葉小天比她速度還快,馬上就向她沖過來,距她三丈處又突然站住,高聲叫道:“我想起來瞭!”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成功地勾起瞭展凝兒的好奇心,她硬生生剎住腳步,問道:“你想起什麼來瞭?”

  葉小天正義凜然地指著她的鼻子道:“你,食言瞭!”

  展凝兒一呆,訝然道:“我?”

  葉小天憤怒地控訴:“你發過誓,絕不對我動手動腳,可你食言瞭。你是水西展氏族人,你對朝廷官員如此態度,別人會怎麼想,會怎麼看待你們展氏?”

  展凝兒:“我……”

  葉小天:“好男不跟女鬥!這一次,我原諒你。在黃大仙嶺上,我和你說的那個人,傢就住在秋柳胡同,進去第三傢就是瞭,你知道我指的是誰!好瞭,就這樣吧,我不想再和你說瞭,你走吧!”

  葉小天轉身就走,像他出來時那樣,風風火火地邁進衙門,喝道:“關門!”

  縣衙大門“砰”一聲關上瞭,氣勢洶洶而來打算登門問罪的展大小姐,自始至終就沒有說話的機會。

  可憐的展大小姐被葉小天繞暈瞭,想瞭半天也沒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人群中,一個白袍男子探頭探腦,見葉小天憤然關門,展凝兒蹙眉不語,這人想瞭想,終於壯起膽子走過來,咳嗽一聲,對展凝兒涎臉笑道:“表妹……”

  原來這人竟是展凝兒的表哥,“土司王”安氏傢族的安南天。展凝兒乜瞭他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安南天急忙追上去問道:“表妹,你去哪裡?”

  展凝兒冷冷地道:“秋柳胡同!”

  葉小天趴著門縫,摒住呼吸,小心地盯著門外的動靜,眼見一番話居然真把那母老虎給唬走瞭,慶幸之餘,拍著胸脯,長長出瞭一口大氣。

  回到公舍,葉小天躺在床上,疲憊地一動也不想動。

  日暮時分,羅小葉登門拜訪,說是奉母命幫葉小天搬傢。葉小天沒想到葉大娘這麼性急,趕緊從床上爬瞭起來。

  常言道,狡兔三窟,葉小天可不想舍棄縣衙分給他的這套公舍。因此,他將被褥枕頭都留下,收拾瞭幾件換洗衣服和隨用物品,包瞭一個小包袱。羅小葉自告奮勇背上,帶著他直奔自己的傢。

  兩人剛走進院門,濃妝艷服的葉大娘就從堂屋裡迎瞭出來,眼神火辣辣地看著葉小天,聲音又嬌又媚地笑道:“娘剛做好瞭飯,快進去吃吧。”

  葉小天快步過去抱拳施禮,親親熱熱地叫瞭一聲:“娘!”

  葉大娘趕緊扶起他,挎住他的胳膊,兩個人身子緊貼著進瞭屋。

  跟在後邊的羅小葉撇撇嘴,悻悻地尾隨著。

  堂屋正中擺放著八仙桌,滿桌的酒菜琳瑯滿目。葉大娘拉著葉小天坐在桌旁一條長凳上,身體幾乎偎進瞭他的懷裡,浪聲道:“小天啊,今兒咱娘兒倆可得好好喝幾杯。”

  羅小葉在對面的長凳上坐下,葉大娘沖他一瞪眼:“沒眼色,還不趕緊給你小天兄弟倒酒!”

  羅小葉委屈地站起身,拿起酒壺給母親還有葉小天的酒杯斟滿。

  葉大娘示意兒子把葉小天帶來的包袱給她,她打開一看,動情地說道:“我可憐的兒啊,你就這麼點傢當?瞧你這幾件衣裳,也太寒酸瞭些。也罷,你既然認瞭娘這門親,娘自當有禮物奉上,明天娘就給你做幾件新衣裳。”

  葉小天心中感激,端起酒杯畢恭畢敬地說道:“小天流落至此,孤苦伶仃,萬幸現在有瞭娘還有大哥關懷照料,小天銘感於心。娘,大哥,小天敬你們一杯,聊表謝意。”

  羅小葉舉杯還禮,一飲而盡。

  葉大娘咯咯一笑,在葉小天胳膊上輕扭瞭一把,嬌嗔道:“我的乖兒子,跟娘還客氣!”說著,將酒杯舉到唇邊,一邊淺啜,一邊向葉小天拋著媚眼。

  羅小葉渾身惡寒,趕緊低下頭去。

  葉大娘不滿地瞥瞭羅小葉一眼,便不再理他,將自己杯中酒喝完,又自己斟滿,舉起酒杯說道:“小天啊,咱娘兒倆還真是老天爺賜給的緣分,從今往後咱們可都是一傢人瞭。一傢人理應相親相愛、坦誠相待,你說,對嗎?”

  葉小天趕緊舉杯相就:“娘說的是!小天今後一定孝順您老,敬重大哥。”

  葉大娘撒嬌弄癡:“什麼‘您老’,娘很老麼?”

  婦人的浪態逗得葉小天心裡直癢癢,忍不住也調笑道:“兒子錯瞭,娘可不老,您風華絕代,如盛開的牡丹般艷麗芬芳。咱倆走在街上,別人肯定以為你是我姐姐呢……”

  羅小葉激靈靈打瞭一個冷戰,趕緊低頭扒飯,腦袋都快紮進飯碗裡瞭。

  葉大娘卻是心花怒放,在葉小天臉頰上輕佻地扭瞭一下,膩聲說道:“你這小嘴甜得喲,可真招人疼……”說著,偎在葉小天肩頭,仰起臉看著他,手中酒杯湊到嘴邊小口抿著。

  見葉小天喝完瞭杯中酒,葉大娘竟然浪浪地說道:“你如果真的不嫌娘老,就喝瞭娘這杯殘酒……”

  羅小葉心中酸楚難當,站起身低著頭說道:“你們慢慢吃,我回房休息去瞭。”

  葉小天這才驚覺屋裡還有第三個人,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過分,歉然道:“大哥,先別走,讓小弟再敬你幾杯酒。”

  葉大娘卻一擺手:“你不用管他。”

  羅小葉頭也不抬,轉身就走,邁步出門之際,聽到母親在身後喝道:“把門帶上。”

  羅小葉轉身關門,眼角瞥見母親整個身子已經滾進葉小天懷裡瞭,心裡頓時如貓抓般不是滋味。他輕輕關好門扉,匆匆逃離,腳步踉蹌地奔回瞭自己房間。

  屋子裡隻剩下孤男寡女,葉大娘將衣領扒開,露出雪白的胸脯,手中的半杯殘酒舉到葉小天唇邊,嬌喘著說道:“你要是不喝,就是嫌棄娘……”

  葉小天低頭將酒吸入口中,一仰脖,咕咚一聲咽瞭下去。

  葉大娘滿意地笑瞭,身子在葉小天懷裡扭動,昵聲說道:“我的親親小心肝,快給娘倒上。”

  葉小天將酒杯倒滿,說道:“娘,別光喝酒,吃點菜吧。”

  葉大娘撒嬌:“娘渾身酸軟,沒有力氣,你喂我吧。”

  葉小天便用筷子夾菜,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瞭起來。

  一邊吃菜一邊喝酒,葉大娘賴在葉小天懷裡不起來,讓葉小天把酒杯端到她嘴邊喂她喝。

  屋裡燭光搖曳,昏暗朦朧卻旖旎香艷,葉小天被這個美艷的浪婦挑逗得淫興高漲,喂她喝酒時手一抖,半杯酒就灑在瞭葉大娘雪白的乳溝裡。

  “哎呦,小壞蛋,別浪費……”葉大娘浪笑著挺起胸膛。

  葉小天摟住葉大娘的嬌軀,將她橫抱懷中,一頭紮進她的胸前,吸幹瞭酒水後還在肥軟的奶子上親瞭幾口。

  葉大娘不以為忤,浪笑連連,一對豪乳在敞開的衣襟內滾來滾去。

  葉小天舉杯飲酒,葉大娘忽然說道:“喝一半!娘也想喝你半杯殘酒……”

  葉小天聽話地啜瞭半杯酒,將剩下的半杯酒端到葉大娘嘴邊。

  “我要喝你嘴裡那半杯……”葉大娘嬌喘籲籲。

  葉小天大喜,俯身噙住葉大娘香軟的紅唇,往她口中哺酒。

  葉大娘仰頭承接,閉上瞭美眸,待嘴裡酒盡,婦人柔滑的香舌挑入葉小天口中,唾液帶著酒香在兩人口中流轉。

  葉小天的大手伸到葉大娘的胸前,隔著衣衫揉搓她那對肥奶,情興如火,胯下陰莖暴漲,頂在瞭婦人臀溝兒。

  葉大娘一邊跟幹兒子傾情熱吻,一邊探手下去捉住葉小天脹硬的陰莖,隔著褲子揉搓瞭幾下,笑嘻嘻地說道:“怎麼,這就忍不住啦?”

  葉小天將婦人攔腰抱起,急急向外走去,嘴裡說道:“娘,咱們歇息瞭吧。”

  “嘻嘻,急色鬼,放我下來,免得讓小葉看見……娘帶你去你的房間。”

  葉小天將婦人放下,兩個人半摟半抱地出門,葉大娘將他帶到瞭西廂房。

  葉大娘打開房門,兩人進去。葉小天點上燭火,看見屋子裡收拾得非常幹凈,彌漫著淡雅的香氣,墻角臥榻上鋪好瞭嶄新的被褥,懸掛著龍鳳錦帳,倒像是新人結婚的洞房。

  葉大娘一邊給他鋪床疊被,一邊說道:“娘給你置辦瞭全新的被褥,還熏瞭香,好兒子,你還滿意麼?”

  葉小天從婦人身後摟住瞭她,胯部貼著她那飽滿挺翹的屁股,色色地說道:“被褥再好也是孤枕難眠,兒還缺一個暖床的人……”

  “想讓娘給你暖被窩?”葉大娘吃吃浪笑,“真是拿你沒辦法,誰讓娘貼心貼肝地疼你呢……好吧,你轉過身去,娘把衣裳脫瞭。”

  葉小天乖乖地轉身,就聽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就聽婦人說道:“好瞭,你也上來吧。”

  葉小天緩緩轉身,胯間頂起瞭一個小帳篷,陰莖漲得生疼。他看見婦人已經鉆進被窩,隻露出腦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胯下,低聲浪笑。

  葉小天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光,竄到床上,哧溜一聲鉆進瞭被窩。

  伸手一摸,婦人竟然渾身精光,葉小天大喜,騰身而上,將婦人壓在瞭身下。

  葉大娘得意地嬌笑,故意推拒道:“娘隻答應替你暖被窩,可沒同意你幹別的……”

  葉小天往婦人胯間一抹,摸瞭一手的淫水,佯怒道:“你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都濕成這樣瞭還拿腔作勢?”

  婦人咯咯嬌笑,一把將葉小天抱緊,浪聲說道:“小冤傢,娘是女人,總要裝裝樣子的。”

  葉小天促狹地作勢起身:“你再裝,我就走瞭哦。”

  葉大娘可不敢讓小情郎生氣,趕緊伸手握住葉小天的命根子,淫聲浪氣地說道:“別走,你的小弟弟都硬成這樣瞭,要是憋壞瞭它,娘可賠不起。”說著,將它引到自己胯間洞口,岔開大腿挺身相就,“別在外面凍壞瞭,快進來,娘給你暖暖。”

  葉小天早就盼著這一刻,聞言不再客套,陰莖如一桿肉槍紮入熱氣噴湧的洞穴中,濕軟滾燙的陰道媚肉立馬裹緊瞭它。

  葉大娘吟哦一聲,嬌喘道:“真好……兒啊,娘多年沒嘗過肉味,你憐惜則個。”

  葉小天又何嘗不是饑渴難耐,他揮舞著肉槍,槍槍入肉,啪啪作響。

  葉大娘在他身下扭動如蛇,手臂和腿腳將他纏緊,抵死纏綿。

  一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熱血少年,一個是虎狼之年的饑渴蕩婦,兩個人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這一場盤腸大戰,隻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直到婦人陰道內的浪水耗幹,葉小天的陰莖磨得生疼,他才怒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婦人的花心深處。

  葉大娘渾身癱軟,呼吸微弱,呻吟道:“你弄死我瞭,狠心賊……”

  葉小天愧然道:“娘,我……”

  葉大娘睜開雙眼,情深意濃地看著他,嬌嗔道:“小冤傢,咱們都這樣瞭,你還叫我娘?”

  “那我該如何稱呼?”

  “奴傢閨名喚作香蘭。”

  “葉香蘭……倒是很好聽。”

  “小冤傢,賤妾不知為何就這麼喜歡你!在床上你不要把我當作長輩,想怎麼稱呼我都可以。”

  “香蘭……”

  “嗯,好男人,我的好哥哥。”

  “好妹子,親妹子。”

  “好哥哥,情哥哥,親哥哥……”

  “剛才我弄得狠瞭,妹妹沒事吧?”

  “隻要哥哥開心,妹妹被你肏死也心甘……”

  窗外傳出微弱的聲響,葉小天扭頭一看,一個影子影影綽綽的晃動,嚇得一激靈,脫口喝道:“誰?”

  葉香蘭吃吃一笑:“好哥哥別怕,除瞭我那兒子小葉,不會是旁人。”

  “你兒子?”葉小天更為吃驚,“他怎麼會偷窺咱們?”

  葉香蘭不以為意:“別看我兒子平日裡正人君子一般,其實他很迷戀我,有這個偷窺的機會當然不肯放過。其實我早就瞅見他瞭,知道他不過是過過幹癮罷瞭,我沒說破就是怕影響咱們的興致,好哥哥不必介意。”

  葉小天囁喏道:“這讓我明天如何面對他?”

  “那有什麼,不就是肏瞭他娘麼?”葉香蘭浪聲浪氣地說道,“他要是不服氣,大不瞭我給他點甜頭罷瞭。你放心,他很孝順,不敢做出格的事情。”

  葉小天終究難解心結,雞巴慢慢軟瞭。他從葉香蘭身上下來,苦惱地說道:“你能給他什麼甜頭……算瞭,咱們弄瞭大半宿,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

  葉香蘭看小情郎確實意興索然,也不好勉強,鉆進他的懷裡,兩個人交頸而眠。

  夜半時分,葉小天睡夢中感覺下體一陣陣舒爽,好像進入瞭一個溫軟的腔體。他強睜雙眼往下一瞧,竟是葉香蘭正趴在他胯間不停地吞吐。

  雞巴在婦人口中很快變硬,葉香蘭滿意地輕笑,隨即騰身而上,分開雙腿蹲在葉小天胯間,將堅挺的雞巴塞進屄裡,上下顛動屁股,自得其樂起來。

  葉小天睡意正濃,也不理她,讓婦人任意施為,最後還是被她榨出瞭精液方才罷休。

  第二天一早,葉小天看葉香蘭沉睡未醒,就自己穿衣洗漱。等他打開屋門走出去,驀然看見羅小葉正站在院中,不由得心裡發虛。

  羅小葉神情萎靡,雙眼紅腫,顯見昨夜沒睡好,見葉小天出來,忙說道:“賢弟,母親沒起床,咱們去外面吃早餐吧。”

  葉小天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趕忙點頭答應。

  兩人相伴出門,走進小吃店。羅小葉吃著早點,對葉小天道:“對瞭,賢弟可知昨日鬧到衙門來的那個苗女之後去瞭哪裡?”

  葉小天雙眼一亮,興致勃勃地道:“啊!你不提我倒忘瞭,那瘋婆娘去秋柳胡同瞭吧?哈哈,徐伯夷現在怎麼樣瞭?”

  羅小葉興高采烈道:“那位展姑娘到瞭徐傢,把那小子狠狠揍瞭一頓,打得那叫一個慘,後來都要廢瞭他啦。幸虧他那娘子出面,跪在展姑娘面前,抱住她的大腿替丈夫苦苦哀求,展姑娘才憤憤離去。”

  葉小天聽瞭有些生氣:“這種攀附權貴、意圖拋棄發妻的敗類,他那娘子何必還護著他?”

  羅小葉嘆道:“她一個婦道人傢,丈夫便有萬般不是,又能如何?難道任由人傢把自己丈夫打成殘廢麼?”

  葉小天想想也是,不由為之唏噓。

  出瞭小吃店,兩人便分道揚鑣。葉小天穿過兩條胡同後,恰好經過徐伯夷的住處。還沒走到徐傢門口,就聽一陣叫罵聲傳來:“你這賤婦,粥這麼熱就端上來,你想燙死我嗎?”

  隨著喝罵聲,桃四娘突然從徐傢院子裡跑出來。徐伯夷拐著拐杖,手裡拿著一根藤條,一瘸一拐地追出來,大喝道:“你還敢跑?你跑瞭就別回來!”

  就這一句話,桃四娘便乖乖站住。徐伯夷追上去,一邊罵,一邊掄起藤條狠狠地抽打著。桃四娘舉臂掩面,藤條抽在身上,抽一記疼得就一哆嗦。

  葉小天大怒,上前一腳踹倒徐伯夷,從他手中奪過藤條,在手中彎瞭彎,還挺有韌性。

  徐伯夷暈頭轉向地爬起來,看見葉小天,登時滿面怨毒。昨日展凝兒痛揍他時曾說過,要不是艾典史說明真相,還不知要被他蒙騙到幾時。

  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徐伯夷和葉小天這就算是有瞭不共戴天之仇。

  葉小天罵道:“你傢娘子溫淑賢良,街坊鄰居誰不誇贊?為瞭供你讀書,她含辛茹苦。傢事國事天下事,萬事總講個理字,這麼喪良心的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咬牙切齒地道:“徐某教訓內人,於你有何相幹?定是你與這賤婦勾勾搭搭,不清不楚,這才見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恥!”

  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時淚如泉湧,方才被打得那麼狠,她都沒掉眼淚。

  葉小天瞪著徐伯夷,他的驢性兒又犯瞭,突然掄起藤條,沒頭沒臉地向徐伯夷抽去:“你娘懷你的時候怎麼就沒看出你是這麼一個賤骨頭呢?老子跟你講道理,你跟老子滿嘴噴糞,你嘴巴這麼臭你娘知道嗎?”

  徐伯夷想爬起身,葉小天抬腳把他再度踢倒,繼續掄藤條:“你還讀聖賢書呢,你幹瞭什麼缺德事兒自己不清楚?你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幹嘛侮辱老子?”

  徐伯夷疼得抱住頭面,憤怒地大叫:“徐某十年詩書、秀才功名,就算縣尊對我也得禮讓三分,你……你竟敢打我!”

  葉小天像隻炸瞭毛的小毛驢似的尥蹶子:“你一個秀才,很牛嗎?三歲時閣老教我識字,五歲時尚書教我讀書,兵馬指揮與我稱兄道弟,光祿少卿對我畢敬畢恭,哼哼……你個無情無義拋棄發妻的畜牲,我打不得你?”

  葉小天火冒三丈,越抽越狠。桃四娘眼見丈夫如此狼狽,到底心中不忍,急忙上前攔阻,葉小天這才恨恨地拋下抽斷瞭的藤條。

  聞訊趕來的街坊鄰居見徐伯夷發髻散瞭,衣服也破瞭,頭上臉上手臂上血跡斑斑,紛紛大聲叫好,卻無一人上前解勸。

  葉小天見桃四娘抹著眼淚,便對她道:“這樣一個畜牲,離便離瞭。你隨便找個男人,都比這等醃臢畜牲強百倍,非要跟著他作什麼?”

  葉小天推開人群,大步離去。

  傍晚歸傢,葉香蘭從屋裡迎出來,挽著葉小天快步走進堂屋。

  屋門未關,葉香蘭就撲進瞭葉小天的懷裡,仰臉噘著小嘴索吻。

  葉小天沒想到婦人這麼浪,卻也被她挑起瞭興致,低頭狠狠地吻住瞭她的豐唇。

  兩個人共進晚餐,葉小天不見羅小葉,納悶地問道:“大哥不回來麼?”

  葉香蘭毫不在意地說道:“他平日裡吃住在軍營,甚少回傢,今天可能不回來瞭吧。”

  葉小天心裡頓時踏實瞭許多,兩個人親親熱熱地吃著飯,少不瞭摟摟抱抱,調情嬉鬧。

  飯後,葉香蘭收拾妥當,葉小天便想回自己房間睡覺。葉香蘭卻說道:“別走瞭,今晚就睡這屋吧,比你那屋寬敞。”

  葉小天也不客氣,脫衣上床鉆進瞭被窩。這是堂屋正房,不僅房間寬綽,雕花大木床也很寬大,帷幕厚重低垂,被褥鋪得厚實暄軟,幽香撲鼻。

  葉香蘭上床後脫得隻剩小衣貼瞭過來,葉小天摟她入懷,婦人的手就徑直伸下去捏住他的陽物捋搓起來。

  葉小天的雞巴迅速脹硬,直挺挺地撅瞭起來。婦人嗤的一聲浪笑,膩聲道:“你這小弟弟可真是乖巧懂事……”

  葉小天翻身上馬,手往葉香蘭胯間一摸,調笑道:“水這麼多,什麼時候濕的?”

  “一見哥哥就濕瞭……”

  “這麼騷,是不是討打?看來我要傢法伺候瞭,給你八十廷杖!”

  葉香蘭張開大腿,挺臀迎湊,浪聲道:“那官人就用你的大肉棍子使勁抽打這個小騷貨。”

  葉小天將碩大的龜頭對準汁液淋漓的淫穴,挺槍就刺,直搗黃龍,嘴裡叫道:“小騷貨,你怎麼這麼騷?”

  “我就算是小騷貨,也隻對小天哥哥騷……”

  葉小天一邊大力抽插,一邊調笑:“不見得吧,你的騷屄讓幾個男人肏過?”

  “讓小葉的爹肏過。”

  “不止吧,還有誰?”

  “沒……沒幾個?”

  “到底是幾個?”葉小天一邊饒有興致地追問,一邊加大瞭抽插的力度。

  “奴傢不想說,哥哥別問瞭。”葉香蘭把雙腿盤上葉小天的腰間,“這幾年,妹妹可沒找過野男人……”

  “真的?”

  “嗯,小葉越來越大瞭,我怕名聲不好影響兒子娶親,就守身如玉瞭。要不是碰到你這個小冤傢,我的清白身子也不會守不住。”

  “那你想挨肏瞭怎麼辦?”

  葉香蘭吃力地從枕頭下邊掏出一個木橛子,羞臊地說道:“不瞞哥哥,妹妹就用它捅捅騷屄解癢。可這個死物哪有哥哥的大雞巴知冷知熱,讓妹妹怎麼也愛不夠。”

  窗外發出細微聲響,葉小天有瞭心理準備,並不驚慌,悄聲對婦人說道:“你兒子又在聽墻根兒瞭。”

  “他就那個德行,哥哥不必介意。”

  “外面更深露重,大哥不會凍壞吧?”

  “哥哥要是心疼小妹的兒子,不如叫他進來?”

  “進來看我肏他娘?你可真是騷得冒泡!”葉小天心裡一陣莫名的刺激,不由得加快瞭動作。

  這一夜,葉小天就宿在瞭葉香蘭的屋內。天亮時分,在葉香蘭的癡纏下,葉小天又陪她打瞭一個晨炮,這才得以脫身。

  葉小天起床後來到院中,卻沒看到羅小葉,東廂房也上著鎖。難道羅小葉昨夜潛回傢中,隻為偷窺母親和人交歡,然後又返回軍營瞭?

  葉小天回到堂屋,葉香蘭還在被窩裡海棠春睡。葉小天在她耳邊叮囑說,縣衙事務繁多,如有事耽擱就在公舍歇瞭,讓葉香蘭不必每日等他。

  葉香蘭鬢發散亂地鋪陳枕上,更有一種慵懶的魅惑,她情意綿綿地說:“哥哥有公事盡管去忙,妹妹日日翹首以待,隻盼哥哥別讓妹妹苦等。”

  葉小天便在縣衙的公舍裡歇宿瞭兩日,他對葉香蘭又愛又怕,這個婦人索取無度,雖不至於讓他這個壯小夥吃不消,但他也有些疲憊。這兩天正好躲清閑,趁機養精蓄銳。

  第三天縣衙下值後,葉小天施施然去瞭羅傢,遠遠就看見葉香蘭正站在大門口東張西望。葉小天心裡感動,加快瞭步伐,隻見葉香蘭對他甜甜一笑,轉身進門。

  夜裡,堂屋大床上,一對男女正在顛鸞倒鳳,曲效於飛。

  葉香蘭轉身背對著他,屁股往後拱到他的胯間,大腿抬起,伸手將他的雞巴塞進自己的浪屄裡。

  葉小天一手摟著婦人的腰,另隻手在她胸前摸著奶子,胯部挺聳,雞巴從婦人的臀縫裡插入,撲哧撲哧地抽送起來。

  床尾咔吧一聲響,把葉小天嚇得魂飛魄散,雞巴迅速痿軟,身子哆嗦不停。

  葉香蘭怒喝道:“小葉,你想把你兄弟嚇死麼?還不趕緊滾出來!”

  床尾顫抖著站起一個身影,怯怯的聲音傳來:“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過來,你個窩囊兒子。”葉香蘭口氣軟瞭下來。

  “是。”羅小葉挪步站在床邊。

  “唉,你上來吧,把衣服脫瞭。”

  葉小天嚇傻瞭:“香蘭,你讓大哥上來做什麼?”

  “不解決這個麻煩,咱們始終玩不痛快。你放心,我心裡有數。”葉香蘭說著,對兒子說道,“別怕,你上來,娘自有好處給你。”

  羅小葉如聞綸音,兩三下將衣服脫得精光,嗖的鉆進瞭母親的被窩,和葉小天一前一後將母親夾在中間。

  葉香蘭將親兒子摟進懷裡,屁股往後拱瞭拱,回頭膩聲道:“小冤傢,你動啊。”

  葉小天從未經歷如此場面,雞巴在婦人的陰道裡半軟半硬,尷尬不已。

  葉香蘭拉著羅小葉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說道:“你的心意娘如何不明白?可你別跟小天比,誰讓你是我的親兒子呢,他能做的事你就不能做!不過,看你這麼可憐,娘也不忍心,就賞你點甜頭吧。”

  葉小天在婦人身後一動不動,驚詫地看著這對奇特的母子。

  羅小葉揉搓著母親的肥奶,還低頭嘬吸著碩大的奶頭兒。

  葉香蘭浪聲道:“想吃就吃吧,你小時候可喜歡吃娘的奶瞭。”

  羅小葉吧嗒吧嗒吃瞭好幾口,抬起頭說道:“娘,我想親你的嘴。”

  “嗬嗬,這娘可做不瞭主,你得問問你小天兄弟。”葉香蘭故意向小情郎邀功。

  羅小葉情熱難耐,竟然真的按母親吩咐,軟聲央求葉小天:“賢弟,求你讓我跟咱娘親個嘴吧。”

  葉小天窘迫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葉香蘭以為他不滿意,變本加厲道:“平日裡你可以叫他賢弟,可他現在正跟你娘行夫妻之事,你該叫他什麼?”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都楞瞭。

  羅小葉思想鬥爭激烈,心裡憋悶卻又有一種難言的刺激,他沖口而出:“爹,我想跟娘親嘴,望爹允許。”

  葉小天的雞巴在婦人的陰道內暴脹,葉香蘭滿意地笑瞭,陰道蠕動夾瞭夾情郎的雞巴,扭頭對葉小天說道:“好哥哥,你看咱們兒子這麼乖,就讓他親親妹妹的小嘴吧。”

  “好……親吧。”葉小天感覺喉嚨發癢,說出的話也有點兒嘶啞。

  葉香蘭浪浪地說道:“那你一邊肏,我一邊跟咱們兒子親嘴,好不好?”

  葉小天用行動回應瞭淫婦,雞巴大力抽送,胯部撞得葉香蘭屁股啪啪直響。

  羅小葉已經急不可待地吻住瞭母親的紅唇,粗壯的舌頭直往母親的嘴裡鉆。

  葉香蘭一邊挺臀挨肏,一邊接受兒子舌頭的入侵,母子倆吻得忘乎所以。

  羅小葉的一雙手掌包住母親的肥軟豪乳揉搓抓捏,胯部偷偷向前挪動,硬撅撅的大屌直往母親的胯間鉆頂。

  葉香蘭堅決制止瞭兒子的偷襲行為,掙脫瞭兒子的熱吻,正色道:“壞小子,你可別得寸進尺,那個地方是你小天兄弟的。”

  羅小葉退而求其次:“娘,既然前面不許,那娘的谷道能不能賞給兒子?”

  “你想得美!娘後面連你親爹都沒給,就算給也要給你小天兄弟,怎麼也不會先輪到你。”

  “我不跟弟弟爭,他嘗過後,能不能賞兒子玩玩?”

  “那要看你兄弟肯不肯瞭。”說完,葉香蘭對葉小天說道,“好人兒,賤妾的前面早已是殘花敗柳,可後面還是黃花大閨女哩,情哥哥要不要賞玩?”

  葉小天知道相公堂子就是幹這個的,可他對男人實在沒什麼興趣,但對這種交歡方式倒是很好奇,婦人自薦枕席,他當然樂於嘗鮮。

  葉香蘭見他應允,喜不自勝,爬起來彎腰撅起屁股,對羅小葉說道:“你過來,把娘前面的浪水抹到屁眼上潤潤,好讓你兄弟插進去。”

  羅小葉大喜,伸手到母親胯間掏出一大把淫水,悉數抹到母親的臀縫裡。葉小天用龜頭塗抹均勻,對準臀眼使勁一頂,噗的一聲,龜頭就擠進瞭窄小的屁眼裡。

  “哎呦,我的親爹吔,疼,慢點兒動……”婦人緊蹙峨眉,嘴裡噝噝吐氣。

  羅小葉鉆到母親胯間,仰頭去舔舐母親淫水淋漓的大肥屄,吸溜作響,吧唧有聲。

  這種新鮮的性刺激轉移瞭葉香蘭的註意力,同時緩解瞭肛交的疼痛。葉香蘭忍不住鼓勵兒子:“小葉用力,往裡面舔……”

  葉小天緩緩抽動陰莖,婦人肛道肥膩滾燙,漸漸分泌出肛油滋潤瞭腸道,抽插越來越順暢。

  兩個年輕小夥子一個舔屄,一個肏屁眼兒,這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讓葉香蘭美上瞭天堂,她大呼小叫,浪叫連連。

  腸道沒有皺褶,深處也不會蠕動,葉小天抽插瞭一會兒覺得滋味也不過如此。新鮮感一過,他便懷念起肏屄的好處來瞭。

  正好葉香蘭跪趴久瞭體力不支,側身歪倒在床上。葉小天躺在她對面,抬起婦人的大腿,將雞巴迎面頂進瞭她的屄中。兩人勾肩搭背,你來我往地交合起來。

  羅小葉躺在母親身後,將漲硬已久的大雞巴悄悄對準母親尚未閉合的屁眼,趁兩人你頂我聳忘乎所以的時候,奮身向前一頂,硬生生將雞巴頭子頂進瞭母親的屁眼裡。

  葉香蘭身子一哆嗦,回頭嗔罵:“誰讓你進來的?快拔出去!”

  羅小葉一邊抽插,一邊故作委屈地狡辯:“你剛才不是答應小天兄弟嘗過後,也賞兒子玩玩麼?”

  “娘什麼時候答應你瞭?也罷,看你這麼孝順,就賞你吧。”

  事已至此,葉香蘭也不想對兒子太過苛責,也就接受瞭這個事實。三人恰如一張餡餅,葉香蘭像夾在中間的肉餡任人品嘗,同時接受兩個男人雞巴的洗禮,肉體的快感和心理的刺激交織在一起,屋裡淫風浪雨、春光無限……

  刺激歸刺激,可三人如螞蚱串在一起,也限制瞭姿勢和動作的發揮。當兩個男人終於將滾燙的精液註入葉香蘭前後兩個洞眼兒內,三個人都是大汗淋漓、疲憊不堪。

  夜色深深,三個人摟抱在一起,組成瞭一個嬲字,就這麼沉沉睡去。

  葉小天清晨醒來,發現羅小葉不知何時已經離開,葉香蘭睡得正香。他暗暗嘆息一聲,自己起床出門而去。

  連著數日葉小天都住在縣衙公舍,他怕去羅傢再見到羅小葉彼此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