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跑馬山半山腰那幢插屄獲獎的超大別墅,趙江波住瞭幾天就頭疼瞭,葉凌雲在香港沒有落腳地,當仁不讓的先住瞭進來,她一住進來,外圍就是二十幾個保鏢,看那精神頭,全是當兵的。

  三個表妹自然要讓她們住,這三個小蹄子一住進來,就忙著買各種材料,在張雨桐的帶領下,調理各種飲品、甜食,然後不管別人願意不願意,硬塞給人傢吃,再問人傢味道怎麼樣?

  既然徐香香、朱子婷住在這裡,兩個小雞巴黃少華、陳正興也粘著屁股跟來瞭,還呼朋引伴的把在香港的幾個公子哥也引來瞭,其中還有一個年紀大點的,71年屬豬的,叫做羅仁義,身份地位竟然和葉凌雲傢差不多,看到張雨桐就驚為天人,整天一副豬哥相,盯在張雨桐後面死纏爛打,糾纏不清。

  何超瓊找瞭個理由也住瞭進來,自然也跟瞭一大群保鏢,全是崩牙駒的鐵桿兄弟,由一個74年生的、叫做周焯華的小子帶著,這夥人一身的痞氣,和葉凌雲、羅仁義帶來的那夥當兵的站在一起,是黑白分明。

  最後葉凌雲幹脆把這地方當她自己傢瞭,把劉敏、聶然然、徐朵朵、陳風華、黃少秀、譚欣竹、王定慧等幾個合夥做生意的女人全招來瞭,介紹她們跟何超瓊、謝鳳琪、趙江波、周焯華等人認識。當然這些紅三代過來,也是跟著一群的保鏢。

  公安部的人也找來瞭,前後幾撥子輪流來看張雨桐、何潤琦,安慰鼓勵之後,要她們原地待命。

  最叫趙江波受不瞭的是,葉凌雲其實是個頭疼之極的反差婊,人前人後根本不一樣,而且還有暴力傾向,每次做愛,都是瘋狂的一米,爽過之後不是把他緊緊的抱住,就是按住他的頭讓他貼在自己胸脯上不給下來,要麼把自己扮成狗,套上狗鏈叫趙江波牽著,每次不抽幹趙江波最後一滴精液是決不罷休,而且心理占有欲望極強。

  何超瓊也不比葉凌雲好多少,每次交合,都要騎在趙江波身上,決不肯被他壓著,平日裡恨不得把趙江波捆起來裝在口袋裡整天帶著,張雨桐也是個不省心的小魔女,各種花樣層出不窮的折騰,不過叫趙江波慶幸的是,有瞭羅仁義這個傻貨,替自己分擔瞭不少的捉弄。

  更可怕的是,葉凌雲、何超瓊兩個,每次做愛既不肯戴套也不肯吃藥,這要是中標,弄個孩子出來怎麼是好?

  堂姐趙靜,也就是陳寶蓮更是個顛子,時不時的把演藝圈三、四線的騷貨艷星帶來開無裝派對,跟葉凌雲、羅仁義帶來的那夥人打得火熱,整天神精兮兮,和趙江波打炮時,還說她養小鬼,把趙江波嚇得半死。

  於是這地方是不能再呆瞭,所以趙江波拿到陳老頭那裡訂制的那批翡翠成品和幾十個檀木的精美手飾盒後,通過何傢的關系,換瞭五千萬美金,又跑到黑市弄瞭一大批軍火後準備逃跑瞭,當然他的事瞞不瞭葉凌雲這條過江的母龍、何超瓊這隻坐地的雌虎,被剝削瞭好些頂級的首飾,還被張雨桐要走瞭兩支大黑星和一箱子彈,說是防身。

  上次在黑市淘到的兩件腐銹不堪的棍狀物體,這兩天被趙江波洗出來瞭,原來是兩支匕首,鋼筆長短,非金非鐵,鋒利無比,長點的鏤著古篆體「龍牙」,短點的鏤著古篆體「虎藏」,打量著給這兩支匕首重新配個鞘子時,張雨桐出現在身後,一把搶過,好巧不巧的正是小虎藏,指著上面的字道:「我找這匕首好久瞭,原來是表哥你偷的呀?還給我吧,我還有用呢!」

  趙江波張著嘴道:「不會吧!表妹我告訴你,說慌可是會長尾巴的!」

  張雨桐扁扁嘴道:「就是我的,這上面有虎藏兩個字,我是屬虎的,不是我的是誰的?告訴你表哥,這匕首我帶在身上好幾年瞭,表哥你難道是魚腦袋沒記性?今天你要是不還我,回傢我就告訴姑爹,就說你偷我東西!」

  通常張雨桐向趙四九告趙江波的狀,都是以勝利而告終的,趙江波知道糾纏不過她,隻得自認倒黴,砸巴著嘴道:「表妹呀!我記得我房門是反鎖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張雨桐得意的笑:「機簧銷器,奇門遁甲,這些舊社會的江湖東西還是你教我的呢,難道你忘瞭,況且這幢別墅房門的鎖都簡單,所以隨便哪個房間,我想進就進!」把玩瞭一會兒虎藏匕首道:「表哥!鞘子呢?拿過來!」

  趙江波以頭撞墻,沒好氣的道:「我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呀,沒事教你開門別鎖的做什麼?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這兩把匕首我才洗出來,還沒來得及配鞘子呢!不如你自己找人配去?」

  張雨桐披嘴:「就知道欺負我,我不管,就找你要個鞘子,要什麼好呢?嗯──!要個玉的吧,玉質不要太好,牛角的也行,不過要打磨光滑,但又不能太滑,這樣才好藏在身上!」

  趙江波好奇道:「你要藏在什麼地方呀?」

  張雨桐臉一紅怒道:「滾──!要你管?今天你就要把鞘子弄出來!」

  趙江波抓抓頭,想想這種簡單的機器活,找陳老頭弄的話,今天應該能出來,於是抓住張雨桐的手腕,把她往外拉,否則再看上什麼東西就又要拿走瞭,剛出房間門,羅仁義就出現瞭,涎著臉跟在張雨桐身後打轉。

  趙江波心道:有這凱子當盾牌,不是正好開溜,於是喊道:「羅大嘴,我帶表妹有要事,你別跟著我們!」

  羅仁義怒道:「我看桐桐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誰耐煩跟著你?」

  趙江波心想:表妹遲早要嫁的,總不能霸占她一輩子,這個羅大嘴人不錯,正好可以甩鍋,嘻嘻笑道:「我車給堂姐開走瞭,你要是有車借我用一下!」

  羅仁義哼道:「你算老幾?也配用我的車!」

  張雨桐道:「給你臉不要是吧?我和表哥有正經事,你要是不借,我去開瓊姐姐的車瞭!」

  周焯華遠遠的聽到,立即喊:「草狗、草狗、開一部車過來,桐大小姐要用車!」

  草狗剛應瞭一聲,羅仁義就急忙道:「別別別,周焯華,老子告訴你,沒你們的事,別過來湊熱鬧,還是用我的車,那個……!建設!你來開車!」

  身後的貼身警衛許建設連忙應瞭一聲,風似的跑去開車瞭!一分鐘不到,一部大奔停在三個人面前。

  趙江波瞟瞭許建設一眼就笑,這個福建仔長得帥,竟然跟梁安琪勾搭上瞭,至於有沒有成奸就不知道瞭,這事他和何超瓊都知道,而且梁安琪還勾搭上瞭周焯華,交遊倒是廣泛,何超瓊對這些事故意壓住不說,卻悄悄的留瞭把柄,以便於日後發難。

  許建設見趙江波沖他笑,立即心虛瞭,轉過臉對羅仁義道:「首長到哪裡?」

  羅仁義瞪眼道:「老子怎麼知道?趙江波,到什麼地方你快說?」

  趙江波道:「我跟表妹辦事,你跟著上車意欲何為?」

  羅仁義哼道:「我就跟著瞭,你能怎麼樣?」

  張雨桐道:「就讓他跟著吧,必要時也多個人辦事!」

  羅仁義笑道:「還是桐桐善解人意!」

  趙江波笑道:「桐桐,還鐵鐵呢,好肉麻,告訴你,表妹乳名並不叫桐桐,彌敦道珠寶一條街你認識吧?」眼睛一瞟,發現羅仁義的錢包竟然從褲子口袋滑瞭出來,於是順手揀瞭,把身份證放在兜裡,其它東西沒拿,故意叫他找不到身份證時出點血再還他。

  許建設點頭道:「認識!」油門一踩,大奔疾馳而去。

  羅仁義罵道:「你媽的許建設,香港還沒回歸呢,開這麼快?你當這是福建啊,被警察抓到超速很麻煩的……!對瞭桐酮的乳名叫什麼呀?」

  張雨桐杏眼一瞪:「表哥不許講,否則有你的好看!」

  趙江波立即閉嘴不說瞭,羅仁義急得直翻眼。

  有瞭羅仁義這個炮灰跟著,和陳有財說明要弄的樣式尺寸,耍瞭個花槍,很快的就脫身瞭,他的東西都在介子空間裡隨身帶著,說走就走,背著個雙肩的背包,順利的登上瞭開去曼德勒的小飛機。

  小飛機上的四十多個人,全是香港的背包客,就是身上揣著五千到兩萬不等的美元,背個背包到緬甸冒險賭石,隻要碰上一塊好料子他們就發傢瞭,至於命嗎?算個老屌,沒有錢的生命是沒有意義的,這叫做挺死屌朝上,不死萬萬年,香港人的發財欲望,比當時的大陸人強上一萬倍。

  資本主義統制下的香港人比傻乎乎的大陸人小心一萬倍,一般都不和陌生人說話,同來的兩、三個人都是身強力壯而且認識的。

  隻有趙江波這種頭腦不正常的敢一個人去緬甸,而且敢和陌生人說話,把兇險的東南亞當成風平浪靜的大陸瞭,如在大陸的長途大巴上一樣,對身邊坐著一個中年人道:「你好!你也是一個人?」

  黑臉的中年人看瞭他一下,心裡道:這傻仔不是作死?臉上立即笑起來道:「是呀!靚仔你也一個人?」

  趙江波道:「是呀!想去緬甸見識一下,聽說那邊不但有翡翠,女人也是很便宜的對嗎?」

  黑臉中年人笑道:「是呀!一千美元可以玩幾百個,我叫張三福,靚仔你叫什麼?」

  趙江波道:「我叫羅仁義,第一次去那邊,你以前去過嗎?去過的話,可以帶帶我呀!」

  張三福笑道:「沒問題,降落後你跟著我準沒錯!」

  兩人說說笑笑,看似很投機,不知不覺間,飛機降落在曼德勒,下來是一片的荒涼,要到市區,還要坐那種破舊的中巴,一路顛跛,直到晚上六點多,總算安頓瞭下來。

  「曼德勒是緬甸第二大城市,被政府軍控制,顯得也算太平,但是城市深處卻是暗潮洶湧,各種勢力交織縱橫。」

  張三福用手比劃著,用蹩腳的普通話道:「幸虧你不是女的,要是女人,早被拐賣瞭,你知道這裡什麼最多嗎?」

  趙江波道:「什麼?」

  張三福道:「一是翡翠、二是毒品、三是女人,隻要你有錢,這三樣東西隨便你要多少!」

  趙江波笑道:「我喜歡處女!」

  張三福一拍他的肩膀道:「沒問題!」

  車上人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緬甸女人是多,價格也便宜,但是吸引他們冒險來這裡的是翡翠,其實曼德勒雖然是老緬最大的翡翠交易市場,但是要想淘到最便宜最好的貨,還得冒險去帕敢礦區。

  曼德勒的夜晚出奇的繁榮,人來人往賣什麼的都有,各種膚色的美女、人妖、男妓穿梭在人群裡,不時的暴露私處招攬生意,小偷、流氓、搶劫犯也隨處可見。

  吃過一頓豬狗食似的晚飯,張三福帶著趙江波,在繁華的街頭巷尾閑逛,一名極性感的人妖湊上前來,用英語和趙江波答話。

  趙江波看那人妖,胸前兩團奶子巨大,奶頭上穿著兩個鋥亮的鋼環,長相秀美,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公然挺著一根長長的雞巴,看那規模,硬起來時應該不比趙江波小到哪裡。

  張三福連連搖頭道:「NONONO!」

  緬甸有一百多個種族,女人除瞭個子矮點外,其實漂亮的很多,穿過一條粉紅色燈光的長街,趙江波接連發現瞭好幾個中意的。

  張三福笑道:「這些緬妹雖然漂亮,但不夠野,我帶你去玩又野又漂亮的,特刺激的那種,還能賺點小錢!」

  趙江波好奇瞭,立即道:「好啊!」

  張三福實際上屬於PSLA組織中的一員,這個組織有千餘名的兄弟,蹲在窮山惡水中整天挨政府軍的揍,千餘名兄弟千餘張嘴要吃飯,要吃飯就要搞錢。

  趙江波給他看過自己包裡的錢,隻有兩、三千餘美金而已,要是帶個十萬、八萬的美金,早給他叫人做掉瞭。

  不過好不容易碰上這隻撞上來的呆羊,不宰白不宰,所以張三福就帶他去賭嘍,賭輸瞭就叫他在現場借高利貸,一晚上時間,要是他玩瘋的話,欠他們二、三十萬美金不成問題,然後就有理由找他傢裡面人要錢瞭。

  一處原木搭成的巨大棚子,大門口三名絕色的裸女,跳著風騷的光屁股舞,男人走過來時,隻要五美元,立即就可以她們當街口交或者性交。走到裡面是人聲鼎沸,各種傳統的賭具都有,全是中國人,場子中間有一個一米高的十平方米的臺子,圍著胳膊粗的欄桿。

  趙江波問:「那個臺子是幹什麼的?」

  張三福笑道:「打黑市拳的,當然可以壓註,壓中的話可以贏大把的錢!」

  趙江波一笑,心想:要是壓不中呢?不是賠大把的錢?這個呆屄騙老子來賭,不是找虐是什麼?隻是贏錢後可能拿不走,還是留點手,不要贏狠瞭被人做掉。

  張三福道:「黑市拳最刺激瞭,不過等會兒才開鑼,這會兒你不玩玩色子?」

  趙江波道:「我從不賭博的,而且我也不會賭!」

  張三福笑道:「很簡單的,隨便壓個地方,或者大或者小或者豹子,中瞭就有錢賠給你,你看看,這個人中瞭,一下有七百多美金呢!」

  做媒子的賤精也是個中國人,朝他一笑:「我今天贏瞭一萬多,試試吧,很容易的!」

  趙江波猶豫道:「這樣啊!我玩玩,輸的話就不玩瞭!」

  張三福笑道:「放心吧,十押九中!」

  趙江波猶猶豫豫拿瞭一千美元,「啪──!」的押在三個三的豹子上。

  周圍人一看,這是個雛兒啊!哪有沒搖色鐘就開始押的?而且還是押在三個三的豹子上?這不是給賭場送錢嗎?

  荷官是個漂亮的美女,隻穿著幾條黑絲,勉強遮個屄而已,她就不信瞭,她手有這麼背,不管怎麼搖,搖中三個三的豹子根本就不可能。

  一陣西裡嘩拉的色子撞擊聲,荷官嬌聲道:「買定離手啦!」

  賭徒們一陣的吵鬧,片刻間全部押好瞭賭註!

  「開啦──!」荷官抖著兩團大奶子,兩個微黑的奶頭飽滿,特別吸引人,迷人的手臂抬起手上的鐘蓋。

  「嘩──!」眾賭徒大嘩,鐘蓋揭開時,果然是三個三。

  趙江波一把把錢籮瞭過來,對張三福笑道:「真是很容易啊!再來!」說著話,又壓瞭一千美金在三個六上。

  眾賭徒見他又壓三個六,哪裡肯跟?一分鐘後,就有人後悔的大叫大跳,鐘蓋揭開,真是三個六。

  張三福著急的向女荷官直使眼色,女荷官是一臉的無辜樣,第三把再開時,又是三個六,看向趙江波的眼神立即變得有如刀鋒。

  「嘩──!」賭廳內一片的喧嘩,所有賭徒幾乎全聚過來瞭,趙江波哈哈大笑,又把一萬美元壓在三個五上,賭徒們這時再不猶豫,一齊往三個六的豹子上壓。

  美女荷官不敢搖鐘瞭,這把要是再輸出去,這一年的生意都是白做瞭,翻眼朝他看來,眼神蠻野而彪悍,舌頭在豐滿性感的嘴唇上一舔,一種嗜血的感覺平空升起,這種感覺表妹張雨桐身上也有,那妮子可是宰過不少人的,這妞身上彌滿的殺氣,比表妹更盛。

  立即有人去找老板,一條陰沉著臉的大漢走瞭過來,抬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美女荷官臉上,狠狠的問道:「賤貨,怎麼回事?」

  美女荷官不敢躲避,吐瞭一口血水,恨恨的道:「不知道,邪門瞭!這小子壓什麼中什麼!」

  張三福道:「母狗,他可不可能出老千?」

  母狗搖頭:「不可能,自始至終都是我在搖鐘,他根本碰不到,怎麼出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