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肉肉摟著趙江波正膩歪呢，大門忽然被人推開瞭，朱子婷大叫道：「天呀！表哥表姐，你們兩這是幹什麼呀？羞死人瞭！」

　　趙江波早有準備，一點兒也不驚慌，嘻嘻笑著拉被子把下半身蓋上。

　　徐肉肉又羞又氣，急收瞭大腿中間夾著的錢，赤條條的跳起來咬著牙道：「死丫頭，你幹什麼呢？我在做生意呢！你搗什麼蛋？哎呀──！表哥！什麼意思？你說明白瞭？」

　　朱子婷一對大眼睛撲閃著道：「他叫趙江波，他的爺爺和我的奶奶你的外婆是親姐弟，我叫他找你們一傢五口到我哥店裡吃飯，你們這是搞的什麼飛機呀？」

　　「哎呀──！你這個死丫頭！怎麼不早說？這可怎麼是好？」門外朱寶珠也聽到瞭，不由驚慌起來，燥得老臉通紅。

　　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他姓趙、你姓朱，我們姓徐，根本是八桿子打不著的事情，我們做的就是皮肉生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就問這小子給錢瞭沒有？」

　　朱子婷聞言直翻白眼，這個道上混的小姑父真是不講究，沒臉沒皮的認錢不認人，比她老子還混蛋，否則的話也不會叫老婆女兒公然的賣肉瞭。

　　徐肉肉小聲的道：「給瞭！而且還不少，有2000塊呢！」

　　徐來福一瘸一拐的跑到一絲不掛的徐肉肉面前，看也不看赤條條的女兒，一把搶過錢，哈哈笑道：「竟然給瞭這麼多錢？真是太好瞭，這小子上道！咦──！婷婷你剛才說什麼，大侄子要請我們吃飯？好啊好啊，我們這就去，大海大洋也不用找瞭，反正也找不到，店裡也沒什麼生意，有一段時間沒吃到好的瞭！」

　　趙江波道：「你個做老子也特沒眼色，沒見到肉肉光著嗎？就那兩千塊錢，看把你樂的？我搞不明白瞭，這裡到底是香港呀還是非洲呀！你真的愛錢不要女兒，不如出個價，你把肉肉賣給我做小妾怎麼樣？」話一出口就後悔瞭，心想肯定是一頓臭罵，這個表姑父雖然沒見過面，但是畢竟是長輩，若是罵自己，也不好還嘴是吧！

　　徐來福頓時兩眼放光，跳過來一把抓住趙江波的肩膀道：「你說的是真的？可不許返悔，你真喜歡那丫頭的話，一百萬拿走，哈哈哈！」

　　朱寶珠這會兒也笑瞭：「若是別人買走肉肉，我還不放心，你買走的話，我們沒有不放心的，你總不會虐待表妹吧？你出一百萬給我們，立即就能把肉肉帶走，我們不但可以還瞭欠十三爺的七十多萬，還能落下二十多萬，還能省瞭每月七千多塊錢的利息，真是想不到，咸魚也能翻身吶！真是老天開眼瞭！」

　　事情到瞭這個地步，趙江波對這個表姑姑表姑父，已經沒有一點點的尊敬，同時感覺在香港有錢就是大爺，有種為所欲為味道，買表妹做小妾的話，要是給舅舅張裕寬聽到，殺他倒不會，但是兩條腿肯定是保不住瞭。

　　趙江波推開徐來福道：「瘸子，離我遠點，你有口臭知道不？」

　　「噢 噢 噢！」徐來福急忙退開瞭點，涎著一張生得還算英俊的老臉饞媚的陪笑道：「那個大侄子，剛才你說買你表妹做小妾的事還算不算數？」

　　趙江波翻眼道：「解放這麼多年瞭，還小妾？公安會抓我的！」

　　朱寶珠也是陪著一臉的笑道：「我們這裡還是英國人管著，大陸公安管不著，跟你講，別說你買一個小妾瞭，就算弄個三、四個老婆都沒問題，隻要你能養得起就行！」

　　趙江波砸嘴道：「現在哪還有人會有三、四個老婆？講雞吧？」

　　徐有福急道：「賭王何鴻燊就有四個老婆，歌星譚詠麟也有兩個，香港一妻幾妾的事天下人都知道，你會不知道？大侄子，紅口白牙的，說的話可不能不算數，不能叫我們兩個老的白歡喜一場喲！」

　　九十年代初大陸消息還算閉塞，趙江波還真不知道當今社會還有人弄幾個老婆的，哪裡肯信，但徐肉肉很漂亮，也會伺候人，很騷還聽話，關鍵是肯舔屁眼，身材也是趙江波喜歡的那種，不由猶豫道：「這樣啊！」

　　朱寶珠攛掇道：「這樣！大侄子，你給我們一百萬，先把肉肉買走，然後在香港替她買套房子，也不要太大，夠住就行，然後你把她養在香港，不帶回大陸，公安不就抓不到你瞭？」

　　徐肉肉眼巴巴的看著趙江波，其實心裡很是願意，朱子婷叉嘴道：「香港買套房子？說得跟唱得一樣，能住的最小也要一室一廳六百平尺，至少九十萬港幣，這樣一算，你們兩個平白得瞭兩百萬，舍瞭一個沒用的女兒，傢裡還有兩個傳香火的兒子，輕易的讓徐傢立即咸魚翻身，你們真是人精呢！」

　　朱寶珠不高興的道：「死丫頭，你搗什麼蛋？別是這小子根本拿不出錢來！」

　　朱子婷怒道：「表哥怎麼會拿不出錢來，我是怕他被人騙，就在下午他還幫我買瞭整整一層四套房子……哎呀！」

　　趙江波拿她身份證買房子時，可是跟她說好不對其它人說的，朱子婷畢竟還小，一生氣就說漏瞭嘴。

　　徐來福夫妻兩個聽得心花怒放，更是糾纏不休，怎麼也要趙江波把徐肉肉買走，趙江波怒道：「別吵瞭，你們兩個真不把女兒當人？告訴你們，我買走後，肉肉就和你們一點關系沒有瞭，到時我天天打她一頓，看你們兩個心裡是什麼滋味！」

　　趙江波是低估瞭舊社會人的承受能力，女兒被買走，是洗是剝，是隨買傢高興的，徐來福還有兩個兒子，欠債不還完，傢裡是翻不瞭身的，七十多萬的港幣，每個月要還七千多的利息，拼死拼活的掙點錢，利息就耗掉瞭每個月的經濟所有，這樣下去骨頭榨幹瞭也是白搭，如徐肉肉這樣的女人，要是在地下黑市賣掉，頂多也是十幾、二十萬的價錢，夫妻兩個早想賣掉她瞭，隻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賣給黑市的那些人總有點心裡不忍。

　　如果黑市的人肯給一百萬，就算把徐肉肉手腳砍掉做人彘徐來福也煩不瞭，更何況是面前這個人畜無害似的小子？他把肉肉買走能怎麼樣，頂多就是日，肉肉十四歲就破瞭身，還怕男人日？聞言笑道：「隻要你買走瞭，怎麼樣還不隨便你！」

　　徐肉肉聞言眼圈紅瞭，拼命忍住眼淚，窮人是沒有資格流淚的。

　　朱子婷不忍心瞭，悄悄的低聲道：「表哥不會打你的！」

　　趙江波也沒有想這事的後果，隻是心裡想：真是和子婷說的一樣，在香港有錢，人都能買得到，肉肉這種樣子，一百萬買走很劃算的，自以為聰明的道：「這樣，立張契約，說明肉肉以後就是我的人，打死也和你們沒關系，還是肉肉自願賣給我的，我沒強逼，錢貨兩清等等也要寫上，還有……！」

　　徐來福拿出一份契約來，遞給趙江波道：「你看這份行不行？」

　　趙江波拿過來一看，叫瞭聲：「靠──！這麼全？ 原來你們早有預謀？」

　　徐來福道：「預謀瞭又怎麼樣？也不瞞你，之前我帶她找瞭幾個買主，都不怎麼合適，要是你不要，我們就賣給霍傢做丫頭瞭，看在親戚的份上，優先賣給你！」說話時心裡想，人傢一般都是給十萬，霍傢大方，給瞭十三萬，哪個象你這個大陸傻仔，開口就是一百萬，不賣給你真是老子的損失瞭。

　　趙江波譏笑：「這麼我說還沾便宜瞭？」

　　徐來福恬不知恥的道：「那是當然，肉肉長這麼漂亮，剛滿十八歲，你買走後是洗是剝還不隨便你？你看，她屁股這麼大，肯定能生兒子，這樣的好事你上哪找去？」說著話，還在女兒光裸的翹臀上拍瞭幾下。

　　趙江波道：「行──！就一百萬，我把肉肉表妹買瞭，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兩個老的簽字之後，肉肉以後都跟你們沒關系瞭，你們不能騷擾她，無論我怎麼對她，你們都不能多嘴！」

　　朱寶珠急忙道：「那是當然，肉肉賣給你之後，我們看到她，就當你養的一條小母狗，不管你怎麼對她，我們都決不多話！」

　　趙江波笑道：「那就這麼定瞭，晚上匯豐銀行有人上班吧？」

　　朱子婷沒好氣的翻眼道：「你是大客戶，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接待你！」

　　趙江波道：「那好，我們去轉賬，順便問一句，表妹為什麼叫肉肉呢？是她長得胖嗎？我看不胖呀？」

　　徐來福哼道：「這丫頭從小就饞，從說話開始，整天端著個碗就喊肉肉，肉肉的，就知道吃！頓頓吃肉怎麼可能？上小學報名時，老子沒來得及替她取名字，老師問時，老子就說叫肉肉瞭！」

　　趙江波奇道：「大陸不是傳言香港是天堂嗎？有點本事的都往香港跑，怎麼感覺你們生活在舊社會似的？」

　　朱寶珠道：「你也說是傳言瞭？香港確實是天堂，不過是有錢人的天堂，富豪越有錢就越有錢，我們窮人就越沒錢的越沒錢，以後還會更厲害，有錢人一個包幾百萬，我們沒錢的沒房子沒工作，脫光瞭在街上賣都沒人要，青菜五塊錢一磅，肉五十塊錢一磅，掙錢時難得很，花錢時錢不值錢，有病能扛就扛著，去醫院一個感冒發燒就要七、八百塊，唉──！」

　　趙江波道：「肉肉這名字太賤瞭，香港改名字麻煩嗎？她都成年瞭，還能改嗎？」

　　徐來福噗之以鼻：「隻要給錢，在香港怎麼都行，改個名字走去就辦！」

　　趙江波忽然想：現在大陸正在搞什麼改革開放，實際上傻子也知道正在走回頭路，毛太祖革命幾十年，給鄧矮子一搞，一夜又回到解放前，以後大陸會不會象香港一樣，越有錢的越有錢，越窮的會越窮？香港就是大陸的鏡子呀！那麼香港現在發財的項目，也會是大陸以後的發財項目，想到此不由問道：「現在香港什麼最賺錢？」

　　徐來福笑道：「當然是房子瞭，四大傢族都是靠房子發財，我們普通市民有點錢的也在炒樓花！」

　　趙江波問：「什麼叫炒樓花？」

　　朱子婷道：「哎呀──！表哥！你真是土包子！炒樓花就是……」

　　徐來福打斷道：「這事等會說，你先把一百萬轉給我，把肉肉帶走！我們等著錢用呢！」

　　趙江波持著淚水在眼圈裡打轉的徐肉肉的手，心中不忍，嘆瞭一口氣道：「你們先出去，我還光著呢，肉肉表妹留下來，替我穿衣服！」

　　朱子婷把嘴一蹶，心裡後悔死瞭，徐肉肉非常漂亮，樣子又這麼可憐，表哥肯定會寵她的，真後悔帶表哥來嫖娼，所以徐來福夫妻出去後，她並沒有走。

　　趙江波也沒攆她，由著她和肉肉兩個，服侍自己穿衣服，期間自然忍不住上下其手，兩個騷騷的漂亮表妹都不反抗，由他過手癮，徐肉肉比起朱子婷來，又是聽話瞭很多，更會服侍男人，替趙江波穿好瞭之後才起身自己穿衣服。

　　趙江波道：「就穿一件T恤，一條牛仔短褲，把高跟鞋穿上就行瞭，其它的就不要穿瞭，其它東西也不要瞭！」

　　「嗯──！」徐肉肉點頭，果然如他所言，連內衣也沒敢穿，自己的東西也不要瞭，和朱子婷一人挽著趙江波的一個胳膊出來。

　　徐來福看著自己銀行卡上的數字，口水都要流下來瞭，立即表示今天有事，飯改天再吃。徐肉肉看著自己的父母，想不到十八年的親情就這樣沒瞭，忍不住小聲抽泣，趙江波拿瞭字據，丟進介子空間，拉著兩個表妹出去瞭。

　　趙江波道：「先替你們買點衣服吧？哪裡衣服性價比好呢？」

　　女孩子都是愛美的，徐肉肉聽說有新衣服穿，立即不哭瞭，朱子婷叫囂著她知道，要趙江波去開摩托車，她知道地方。

　　三個人上瞭摩托車，趙江波道：「三個人擠一部機車太扯瞭吧，不如買部車？」

　　朱子婷道：「我知道一個賣二手車的，不如我們先買車，再買衣服，這樣買的衣服也有地方放？」

　　趙江波道：「買什麼二手車？要買就買新車，不是說去姑奶傢吃飯嗎？這樣來得及嗎？」

　　朱子婷道：「晚飯時間我傢正忙呢，哪有時間自己吃飯，我說的吃飯，要等到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們傢的店打烊的時候！」

　　趙江波笑道：「那好，我們先吃潮州菜，再去買車，再去買衣服，可能還有時間到什麼地方玩一玩！」

　　徐肉肉小聲的道：「我知道地下黑市，什麼違禁品都有賣的，特別是女人！」

　　趙江波道：「賣女人跟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強調？」

　　徐肉肉小聲道：「表哥你不是喜歡買女人嗎？」

　　趙江波道：「我哪裡喜歡買女人瞭？算瞭，腐朽的資本主義黑市我沒去過，就去地下黑市玩玩！」

　　朱子婷道：「那地方我也知道，洪興、新興、榮輝在那地方聯合開著一傢好大的地下賭場，表哥你可不能賭喲！」

　　趙江波道：「是贏瞭不給走嗎？」

　　朱子婷嗲道：「怎麼盡想著贏呢？人傢怕你會輸錢，把我和表姐全輸掉！」

　　趙江波道：「怎麼可能呢？做莊的會不會出千呀？」

　　朱子婷道：「都什麼年代瞭，還有人做莊？全是老虎機，現金交易，輸贏全靠運氣！」

　　趙江波泄氣道：「老虎機有什麼賭頭，全是一塊的硬幣，輸死瞭也就幾千塊，贏死也就幾千塊……！」

　　朱子婷、徐肉肉一齊搖頭道：「怎麼可能？」

　　徐肉肉道：「你這麼說，大陸的老虎機全是賭硬幣的吧？」

　　朱子婷道：「我們香港、澳門放在賭場裡的老虎機，塞進老虎口的最小面值是一百港幣，上次我二哥一個小時不到，輸瞭兩萬塊，差點被追債的砍死！」

　　徐肉肉道：「知道我傢為什麼欠那麼多錢嗎？就是我老爸博老虎機的的後果！連房子也賣瞭！」

　　趙江波聽說有大錢賺，精神立馬振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