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章

  冬日的陽光透過二樓的玻璃窗,照在古色古香的書屋裡,趙江波把兩條腿蹺在雞翅木的寫字臺上,身體陷坐在一張四川老藤椅裡,手裡拿著一本書,正是《精鑒雜談》裡的其中一本。

  這套書是王傢祖上早年所作,主要收羅瞭醫藥、冶煉、江湖密技等等舊社會的奇技淫巧,都是用毛筆書寫,繁體蠅頭小楷,豎排版從右到左,沒有標點符號,看起來很吃力。

  這本書裡有「風磨銅」的制做方法,世人隻知風磨銅要精煤煉十二煉,不知道具體怎麼煉,要加入什麼材料,趙江波以為這種冶銅的方法早就失傳瞭呢,想不到王傢有記載。

  經過十二煉的風磨銅其色內融,金屬密度增大,幾乎接近純金,色澤從黯淡中發出奇光,通過不同的金屬配比,可以得到四十七種不同的色澤,自然呈現出珠光寶氣,比同等重量的黃金還要珍貴。

  純金太軟,一般是不能用做玉石的襯托的,其它的金屬又不夠檔次,所以珠寶店都用18K金鑲嵌珠寶玉石。

  王西瑤就坐在他對面寫作業,王傢世代書香讀書基因很好,這丫頭都不用上什麼補習班,成績一直不錯。

  王西瑤忽然問瞭趙江波一個數學問題,趙江波想也不想道:「答不上來,我是差生你不知道嗎?能答上你的問題,我現在就不在工廠裡,而是在某個大學裡,對瞭,你今天不用上課嗎?」

  王西瑤隻比他小三歲,76年生的屬龍,身體發育得前突後翹,那天又被趙江波看光瞭,又被他抱過瞭,早不拿他當外人,而且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發現,趙江波是個沒性子的,南京話就是爛皮條,豬大腸,整天渾渾濁濁,東遊西蕩,不求上進,沒有理想,得過且過,這種人受不得勾引,意志非常的不堅定,聽他問回瞭一句:「今天元旦耶!你難道不知道?」

  趙江波拿起手上的書道:「哎喲!倒是忘瞭日子!西瑤你看,這段話怎麼斷句?」

  王西瑤拿過書來看,然後咯咯的笑:「哥——!你想知道風磨銅的配比冶煉方法?」

  趙江波道:「是呀?有什麼問題?」

  王西瑤笑道:「沒問題,等我把作業寫完瞭,幫你把這篇文章用簡體字翻譯過來,順便幫你斷句!」

  趙江波道:「那是最好瞭!隻是你作業什麼時間寫完?」

  王西瑤道:「會的話很快,不會的話很慢,難的是數學和英語,這兩門我學的最差,要是你上學時成績好點就好瞭!」

  趙江波道:「那你們班這兩門學的好的,傢裡都有大學生啊?」

  王西瑤黯然的道:「人傢傢的父母,雖然不是大學生,但是可以花錢請外面老師補課呀,但是我……」

  趙江波道:「別傷心瞭,不就是補課嗎?我可以借錢給你呀!」

  趙江波知道這丫頭要強心極重,要是直接說給她錢,她肯定不會要!

  王西瑤道:「可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清,我不喜歡欠別人的錢或者人情,不如……」她想說:不如你要瞭我,用身子抵債,反正也給你看光瞭。那時找你要什麼都是理所當然,誰叫人傢是你的人呢?

  這丫頭雖小,心思極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可以通過什麼途徑得到。目前來看,隻有賴上趙江波,自己才有可能走出困境,隻要讀完大學,她就可以自立瞭,那時不需要再依靠任何人。

  趙江波道:「不如什麼呀!以身相許就算瞭,我現在想到做那事就怕!」

  王西瑤放下筆,嘻嘻一笑道:「我替你按摩,我傢祖傳的按摩手藝,既能治病,又能強身,晚上我聽見你和肖莉姐動靜大的一米,現在肯定很累吧?」

  趙江波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

  王西瑤吐瞭一下小舌頭:「我不小瞭,你也隻比我大三歲,來不來?很舒服的!」

  趙江波心情淡薄,偏偏遇上的女人都是心思深重,權力物質欲望都是超強的,對王西瑤也沒有設防,見她躍躍欲試的樣子,也不好拒絕,當下點頭道:「好吧!」

  書房內溫暖如春,這間屋子裡所有傢具全是老雞翅木的,都是趙江波近幾年從附近人傢淘來的舊木料翻新做的,人傢舊木料舊傢俱扔還沒地方扔呢,趙江波巴巴的出錢要買,所以街坊鄰居都叫他呆子。

  屋裡那張三尺寬的雕花玲瓏昭君小床自然也是,床板上相思鳥玉蘭花紋也是他自己雕的,十五、六歲時的作品,線條刻畫嫩瞭些。

  這段時間王西瑤就睡在這裡,迭得整整齊齊的踏花棉被上,散發著處子特有的幽香,如蘭似麝,令男人心曠神怡。

  王西瑤道:「你把衣服脫瞭,在床上趴好!」

  趙江波道:「為什麼要脫衣服呢?」

  王西瑤道:「不脫衣服不舒服呀!放心,隻是後背露出來!」

  趙江波想想,感覺應該沒什麼,當下背過身把衣服脫瞭,趴在瞭床上,果然是背朝上。

  王西瑤道:「褲頭也脫瞭吧!」

  趙江波奇道:「想不通瞭,不是按背嗎?怎麼還要脫褲頭?」

  王西瑤把小嘴一披:「人傢早給你看光瞭,現在你隻是給人傢看看後背,有什麼想不通的,再說瞭,你個大男人還怕我這個小姑娘?」

  趙江波想想也是,就伏在床上把褲頭脫瞭,臉壓著的枕頭上留著王西瑤的味道,趙江波不由深深的吸瞭一口,真的好香。

  王西瑤咬瞭咬櫻唇,這個趙大呆子,想勾引還不易如反掌?你看,讓他做什麼,他都乖乖照做瞭,這樣的人意志不強,是做不成大事的,和歷史上的那些帝王相將,名臣大賈真的沒法比,註定做不成領導,以後嫁人卻不能嫁給他,多窩囊呀?

  趙江波可不知道這丫頭想什麼,感覺後背一涼問道:「什麼呀?」

  王西瑤道:「痱子粉,其實精油最好,可惜你傢沒這東西,隻有用痱子粉瞭!」說著話,用一雙雪白的小手,將撒在他背上的痱子子劃開,然後從他的頭頂開始,慢慢的一路向下,手法精確,每一下都按在人最舒服的地方。

  王傢在解放前,在三山街承恩寺邊上,開著好大的一傢醫館,按摩就是其中一項看傢技能,通過按摩可以活絡經脈,對於一些小毛小病或者消化不良的,都不用用藥,特別是嬰兒不能用藥的,按摩最是有用。

  還有一項頂級的技能,是治腦溢血的,用一根空心金針,從患者的後椎柱和顱骨的接合處刺入,配合湯藥,放出腦中的淤血,不必象現在一般必要開顱才能放出腦中淤血。

  黃金質軟,不能做空心針管,白銀也不行,其它金屬會感染,所以隻能用風磨銅,王傢以前是有風磨銅空心長針的,共是一套七支,但文革時弄丟掉瞭,所以趙江波問風磨銅的配方時,王西瑤表現的很積極。

  雪白溫膩的雙手在燥熱的背部軟滑的遊走,慢慢的向下,輕柔的撫弄男人的屁股,跟著是大腿,再到腳心,趙江波舒服的直哼哼,比在澡堂時下活師傅弄得舒服的太多。

  王西瑤本質是醫生,對於人體比普通人要熟悉,醫生看人體,就比如屠夫看生豬,基本不牽涉到性,然一個光裸的後背經脈也是不少,要想叫人舒服手法有好幾種,然一個男人最舒服的地方是前列腺,手指伸入肛門就可以探到。

  「哎呀——!」趙江波感覺屁眼一冷,一隻柔軟而堅韌的修長手指滑入:「那裡不要按,快拿出來!」

  王西瑤把身體已經伏瞭上去,不知何時也是光潔溜溜,雪膩的身子映著窗外冬日的陽光,發出玻璃種翡翠般的瑩光,一隻手繼續按摩他的前列腺,一隻手按住他要起身的背:「你到省中醫院,也有按摩前列腺的科室,不信你去掛個號試試,主要是治療前列腺炎癥,把炎癥排出體外,每星期一、兩次,可以讓男人身體更健康,不要動,放松尿道和括約肌,保持均勻呼息……」

  趙江波問道:「什麼叫括約肌,我要小便瞭怎麼辦?」

  王西瑤道:「括約肌你都不知道,初中是怎麼上的?別緊張,你隻是感到便意,其實是沒有小便的。」

  趙江波道:「既然是正規按摩,那為什麼你又要脫光光?」

  王西瑤吃吃的笑,沒有答他的話,卻把另一隻手摸到他勃起的雞巴上,以做研究的態度,手指張開量瞭量道:「中國男性的生殖器,勃起時一般是在十五公分以下,最多不超過十六公分,小於十公分叫陰莖短小,你這個不科學,太長瞭點,可能有十六公分半的樣子,建議你切掉一點點,那樣更容易使肖莉姐受孕……」

  趙江波聽說要切雞雞,嚇得翻過身來,正好和王西瑤撞個滿懷,頓時肌膚如雪,融進他的懷裡,兩張嘴自然的吻在一起,軟滑滑的身子笨拙的扭動,兩具年輕的身體翻滾在這三尺寬的雞翅木床上。

  「你輕點!慢慢的進去!慢——!慢慢的——!哎呀!」王西瑤又愛又怕,一隻手反手握住那條已經如烙鐵似的雞巴,閉著眼睛讓它捅入自己未經人事的小穴。

  趙江波低頭看那粗長的雞巴慢慢的被小穴吞入,忽然道:「咦——!你下面怎麼沒有毛啊?」

  王西瑤咬著嘴唇:「陰毛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別說話,專心點,哎喲——!進去瞭嗎?」

  「進去瞭,但沒插到底,似乎碰到什麼東西瞭進不去瞭!」

  「那是處女膜,一塊沒用的東西,用力,快點,哎呀!疼呀!」

  一縷鮮血從交合處溢瞭出來,趙江波的雞巴還有一寸沒到底,看她疼的厲害,就想拔出來。

  王西瑤感覺他要出去,立即道:「不要拔出去,醫學雜治上講,這種情況下要進行到底,不要讓我受二茬罪,快,捅進去!哎喲!難道肖莉姐跟你時不是處女?你一點破處的經驗也沒有嗎?嗯——!」

  趙江波道:「到底瞭,我動瞭!」

  王西瑤忍痛道:「起先慢點,然後逐漸加快,哎呀!你到底有沒有性經驗啊!」

  趙江波道:「當然有瞭,就是沒有一個象你一樣的難搞的,都是一捅就進去瞭,也沒有血,你這樣子怪嚇人的!」

  王西瑤咬著嘴唇道:「那麼記住,我是你開的第一個處女,以後都要好好待我,不要欺負我!」

  趙江波道:「那是自然,我對每一個女人都很好的!」

  王西瑤剛想問還有什麼女人,一陣巨大的快感從陰道深處升起,平生的第一個大高潮來瞭,兩眼一翻,昏瞭過去。

  趙江波忽然感覺戒指的介子空間被劃開瞭一道大大的裂縫,比以前哪條的都大,澎湃的靈氣瘋狂的沖擊,「嘩嚓」一聲,一個新空間出現瞭,大小有一立方米,靈氣有瞭新的空間,開始慢慢安靜瞭下來。

  王西瑤醒來時,發現躺在趙江波懷裡,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看見趙江波朝她笑,不由氣得咬瞭他一口,自此之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情人瞭,在父母暫時靠不上的日子裡,所需物資就隻能靠這個男人瞭,但願在她獨立前,這個男人對她好點。

  趙江波道:「醒啦!」

  「嗯——!」王西瑤答,把雪白的身子朝他身邊又靠瞭靠。

  趙江波半坐起來,把她摟在懷裡,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為什麼茂才叔給你們姐弟起這麼古怪的名字呢?」

  「別提這個老不死,這名字是我爺爺替我們起的,古怪?不古怪呀?西瑤就是西方瑤池,那是傳說有個西陵古國,沒有男的,隻有女的,東華就是東華帝君,都是很有出息的名字,可惜我和弟弟都不爭氣,沒什麼出息,以後我一定要出人投地,考名牌大學,進政府機關事業單位,有錢有權,縱橫天下!」

  「你一丫頭還縱橫天下呢?所謂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宛若不系之舟,我的理想就是吃喝等死!」

  王西瑤憤怒瞭:「做人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沒出息,你爸媽不傷心?你怎麼能對得起你自己?不行,從今以後你要聽我的,先報個高考補習班,上個成人大專什麼的,再學點技術,比如……比如……」

  趙江波道:「那還不如叫我死呢!」一拍她的屁股:「還能動啊?」

  王西瑤道:「應該沒事,你要去換一床床墊嗎?」

  趙江波道:「是呀是呀!下午我們出去逛街,替你買點象樣的衣服鞋子,晚上我帶你去邵復興去吃好吃的!」

  王西瑤道:「我才不做那麼沒意義的事,你真想替我花錢,不如替我報幾個補習班,買點學習資料什麼的,最好,最好……」

  「最好什麼呀?」趙江波抱著她赤裸的身子問。

  「最好能替我買輛自行車,舊的就行,這樣我上學放學方便,去上補習班也能自己去!」王西瑤道。

  趙江波怎麼可能替她去堂子街買舊車?而是跑到銀都商場,給她自己挑瞭一部紅色的「斯派克」變速自行車,替她報瞭最好的補習班,當然吃的用的也沒少買,還給瞭她一千塊錢,樂得小丫頭在大街上就抱著他親,推都推不開。

  下午五點多鐘,簡單的吃瞭個飯後,王西瑤樂滋滋的騎車去張府園上補習班的課瞭,數學這門課她早就想補習瞭,以前她老子賭博有錢她上補習班就沒錢,現在老天給瞭她這個機會,她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人生一定會越來越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