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孟景同坐著黎嬌嬌的車陪她去瞭市區,吃瞭甜品,看瞭電影,然後就在電影院裡,黎嬌嬌柔若無骨的手像一隻黑暗中悄悄行進的小爬蟲一樣爬上瞭他的雙腿中間。
那部電影是當時票房的大熱門,放映廳座無虛席,黎嬌嬌一隻手摸上去的時候另一隻手還撐著下巴靠在扶手上,滿臉的若無其事。
孟景同幾乎在她的手隔著褲子觸碰到他的時候就繃緊瞭脊背,手立刻握住瞭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
他聲音壓得很低,在電影震撼的打鬥音效中可以忽略不計,黎嬌嬌嘟嘟嘴,把橫在兩個人中間的扶手打瞭上去,用臉頰親昵地蹭瞭蹭他的肩:
“會長,我們在電話裡什麼都做過瞭,不是嗎?”
“我覺得我們已經算是很熟悉瞭,對吧?”
她的身體繼續朝孟景同貼緊,飽滿的雙乳輕輕夾住他的大臂,撒嬌的同時上下磨蹭,原本並不顯胸部線條的衣服一下變瞭味道,讓孟景同迅速移開目光。
“我說過瞭,我不出臺。”
這是底線。
“你看看你想哪兒去瞭,我隻是想幫幫你。”黎嬌嬌看他緊繃的側臉,也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距離感反倒是更誘惑她靠近,“你說待會兒一出去褲襠拱起一大塊兒被人看見多尷尬?”
現在黎嬌嬌回想起來,果然人的骨子裡都是有點賤的。
他越不從,越抗拒,越想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遠,黎嬌嬌就越想靠近,越想觸碰,越想把他像一支紮手的花兒一樣折在手上,就像現在——
“……黎嬌嬌你瘋瞭?”
孟景同站在畫架旁,兩隻手分別抓著黎嬌嬌的兩隻手,看她在自己面前蹲下身去,張嘴含住他的硬頭,靈巧的舌尖兒就在他問題問出口的同時繞著他馬眼周圍打瞭好幾個轉瞭。
她太明白他的喜好。孟景同呼吸頓時粗重,後腰緊出一對凹陷的腰窩,死死地克制著沒有發力去往她喉嚨深處頂。
“您這話怎麼說的。”他的肉刃粗壯,黎嬌嬌嘴裡幾乎被填滿,答話答得極其含糊,“咱們這叫……唔……互幫互助,你當我的裸模,我幫你解決生理需求,多麼合理且正常啊。”
互幫互助。
又是這個詞兒。
那天黎嬌嬌說的也是互幫互助,就在電影院的女廁所裡,她坐在馬桶上用嘴含住他的陰莖,一松一緊一吸一吮間孟景同便感覺前所未有的酸麻一下從腰眼拔地而起,頃刻間長成參天古木在他的腦海深處開枝散葉形成遮天蔽日之勢。
少女的唇舌軟得就像是被溫牛奶泡著的棉花糖,深深地將他的性物含進去的時候就好像擠進瞭一包水中,觸感並不明顯,直到龜頭觸碰到她的喉嚨口,那種絞緊的感覺才會在後腦處迅速炸裂開。
她柔軟的小舌不斷地舔吮頂蹭著他的龜頭,時輕時重,輕如瘙癢的羽毛吊足人胃口,重時搔到癢處無比酣暢,讓孟景同額角浮現出灼熱的濕潤感。
快感浮動間,孟景同垂眸便再一次對上少女亮瑩瑩的雙眸。
其實孟景同直到現在也一直不懂為什麼黎嬌嬌的眼神總是那麼幹凈。
她的眼神總是純粹,就像是一片澄澈的湖水,在一個晴空萬裡的日子裡泛著層疊的銀波,刺眼得讓他不敢直接望進去。
明明她當時嘴裡正含著他的陰莖不斷吞吐進出,明明她是一個對一切甚至是性關系都可以明碼標價的人,但孟景同每次看著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產生懷疑和動搖。
不過好在黎嬌嬌每一次都會在對孟景同短暫的迷惑過後為他散開迷霧。
“會長,你看我對你好不好?”
少女津津有味地舔舐著他的馬眼,發出像是吃東西一樣誇張的嘖嘖聲響,含糊不清卻充滿陷阱氣味的提問在當時的孟景同聽來沒有任何異樣。
“咱們就這樣互幫互助,不好嗎?”
“互幫互助?”
孟景同一隻手撐在隔間內壁,努力地平復著愈發粗重的喘息。
“什麼意思?”
“就是,”
黎嬌嬌說到關鍵的部分時緩緩地吐出瞭他的陰莖,粉嫩舌尖探出雙唇舔去嘴角周圍唾液的動作讓孟景同眸色再次一暗。
“我幫會長解決瞭燃眉之急,俗話說,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會長也應該幫幫我,不是嗎?”
孟景同那個時候已經隱隱感覺到這是個歪理奇多的小妖怪瞭,可黎嬌嬌說完那句話又將他的陰莖深深地含瞭進去,迎面而來的舌尖在觸碰到馬眼的瞬間也攪入瞭他的腦海,將剛剛成型的思緒再次攪亂。
“嗯……”
快感再次壓迫而來,孟景同倒抽瞭口氣,大腦還在發出克制的信號的時候手已經扣住瞭黎嬌嬌的後腦,對準她的狹窄咽喉深深地頂瞭進去。
腰部如同有瞭自己的意識般開始頂撞發力,將少女的喘息撞得稀碎。
射精的瞬間,孟景同後腰的酸麻炸裂開來,手握著陰莖從黎嬌嬌的口中拔出,濁白的精液卻如同失控般沒有按照他預測的拋物線去走,胡亂地甩在瞭廁所隔間的墻上。
他過瞭幾秒鐘才回過神,墻壁上緩緩下滑的精液是他剛才片刻失控的證明,孟景同壓下心頭復雜的情緒收拾瞭一下下半身的狼藉,一低頭又對上少女含笑的眼睛。
“會長,桃給你啦,我的李呢?”
順帶說一句,我感受到你們對劇情的渴望瞭,砍瞭點肉,希望你們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