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畫這幾天發現柳妍樺有些不一樣,如果說哪裡不一樣,那隻能說是妝容和打扮越來越心機瞭,似乎綠茶味太重瞭,以往對方從不會如此在意自己的顏值,因為她的顏值一直都是天花板,可這顏值竟然被她加上瞭修飾,更是讓人喜歡瞭,單純的讓人看瞭就覺得喜歡,而且走路姿勢也多瞭些風塵味,這不是個好兆頭。
變化這麼大,一定有原因,她小心的看著柳妍樺,「你是不是和李良發生性關系瞭?」
如果是以前,柳妍樺一定會害羞的臉都紅透瞭,但如今,她沒有,她隻是紅著臉和劉畫吐槽,「你怎麼會這樣想啊,問的太露骨瞭,就不能含蓄點嗎?」但對於這件事,柳妍樺的態度就是既不否認也不承認的瞭。
劉畫還沒來得及高興,轉念一想,李良那麼保守老實,還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潔癖,怎麼會和柳妍樺發生性行為?
「你是不是……出軌瞭?我們是閨蜜,你有什麼就告訴我,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怎麼會呢?」柳妍樺尷尬的笑瞭笑,可心裡卻隻有一絲恐懼,她也太瞭解自己瞭。
她不由想起那天,自從堅叔第二次強奸自己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看到堅叔主動的聯系,每次看到對方,她除瞭苦笑就沒有其他的表情瞭,她還能怎樣,說瞭兩個人不再聯系,自己如果去聯系就是犯賤瞭,自己怎麼能犯賤呢?明明自己也有幸福的生活,愛自己的未婚夫,富有的未來。
可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卻會悄悄地把手放在內褲裡的那個小肉粒上輕輕揉搓,然後帶動自己微微的喘息。
可如此之後帶來的隻有更強烈的一陣陣空虛,對方帶給自己的那種被填滿的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達不到,看著瘦弱的李良,她不認為李良可以讓自己達到,所以每次看到的時候除瞭嘆息其他的真的不知道還能抱有什麼希望。
那種刻骨的思念隻會轉化成每夜的喘息,她不再排斥堅叔的性和愛可以分開的觀點瞭,可是自己的內心到底還有沒有對李良的愛呢?
人怎麼能隻為瞭性活著呢?所以有些人把對於性的渴望同樣叫做愛。
看著以往自己覺得大膽的性感風格的衣服,她終於還是穿在瞭身上,這種衣服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確實高,可堅叔再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不該有的目光。
路過保安亭的柳妍樺在第無數次忍住去找對方的欲望之後,她捫心自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難受的逼自己?
每每一個人的深夜,在自己的閨房中她總會想起那兩次的激情,寂寞空虛的感覺讓她甚至希望堅叔來敲她傢裡的門,又或者在她路過保安亭的時候叫住她,她或許會立刻回頭,但她一定要清高一陣子才會同意再「治療」他又硬起來的下體。
一連串的心理鬥爭下,柳妍樺終於忍不住瞭,她撥通瞭堅叔的電話,每一次「嘟——」聲都像是敲在她的心跳上,她的心臟隨著這個聲音緩慢而沉重的跳動著。
所幸電話很快就接通瞭,沒有讓她過多經歷這窒息的沉默。
堅叔率先開口,「喂,柳小姐,晚上打電話給我幹嘛?」
柳妍樺哪好意思提,隻能隨著他一本正經的編理由,「最近天氣冷瞭,夜間更是風大,註意保暖,」末瞭怕他說自己關心他,還急忙加瞭一句,「畢竟你也救過我,人情我得還給你。」
「知道瞭,謝謝柳小姐。」
接下來就是長久的沉默,柳妍樺急得恨不得跺腳,她不相信堅叔聽不懂自己的意思,可對方就這樣裝傻充愣,自己也沒辦法。
長久的沉默被柳妍樺打破,她害羞的問:「你的陰莖治好瞭沒有,需不需要我繼續治療?」
聽到對方撕破瞭假面,堅叔所幸也不再虛偽,直接在電話裡調笑柳妍樺,「現在不是我的陰莖需要你治療瞭,而是護士小妹妹的小穴要癡漢哥哥的肉棒治療瞭,癡漢哥哥的肉棒好吃嗎?護士妹妹的小穴吃起來怎麼樣?」
柳妍樺被他說的一陣氣苦卻沒有辦法,自己既然已經開瞭口,就沒有回頭的道理,也沒有退路,何必讓自己難受呢?性和愛不是分開的嗎,自己隻要還愛著李良就好瞭。
她害羞的臉都漲紅瞭,憋著一口氣小聲說:「明天白天我男朋友要去學校裡和導師研討,你能來下我傢麼,我……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堅叔一口答應下來,「我明天保證去。」
邁過心裡最大的一個坎,柳妍樺的心裡放開瞭,她調皮的咯咯笑著,「我覺得你這個大色狼下面還沒治好,你不要諱疾忌醫哦,明天上午趕緊來老老實實的治療,不然就惡化瞭。」
「惡化瞭會怎樣?」堅叔一副無知的樣子,實則每個字眼裡都透漏著下流二字。
「會……」柳妍樺這才發現自己給自己挖瞭個坑,氣呼呼的說:「會這輩子隻能硬著,射不出來軟不下來,難受死你。」
「好啊,那護士妹妹一定要讓我射出來,軟下去,不然難受死我瞭就算沒治好,還要再繼續治療。」
聽到他這話,柳妍樺已經羞愧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瞭,自己這樣的選擇是對是錯?理智告訴她肯定是錯,可是……她真的忍不下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