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也或許沒聽到,畢竟柳妍樺現在的腦子已經被欲望侵蝕,即使聽到瞭也轉不起來,或許根本沒有往腦子裡過,隻想要刺激,越來越多的刺激,不斷的刺激。
她一邊學著AV裡的叫床,一邊向堅叔獻媚,嗲聲嗲氣的說:「嗯~ 好哥哥,你真是壞死你,啊……這樣很舒服,簡直讓妍妍舒服死瞭,啊啊……嗯……舒服……舒服到骨頭縫裡瞭……哈啊……再快點……妍妍好喜歡……」
堅叔看到她這樣矛盾的樣子,就知道她的腦子已經開始亂七八糟瞭,現在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他的每一下進入插動都把柳妍樺搞得欲仙欲死魂銷色授。
柳妍樺柔軟嬌滑的玉體蠕動著,配合著,上下起伏著,仿佛一隻猴子在樹上上躥下跳,被動地承受著。
在他連綿不斷的頂弄高潮點又高強度節奏的抽動下,柳妍樺終於忍不住瞭,「別……別這樣……啊……慢點……我受不瞭瞭……啊……」
堅叔並不理會她,反而因為她的興奮,小穴更加緊實,溫軟綿密的,已經不再是像一張小嘴含著瞭,而是在吸吮著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精液狠狠吸出來。
「啊……我不行瞭……」她此時已經顧不得李良或者誰,隻顧著自己興奮的仿佛要上天的感覺,「啊……求求你……慢一點……啊……我受不瞭瞭……太快瞭……」
柳妍樺幸福的喊叫著,可沒想到,堅叔竟然真的坐回沙發上把她放下來瞭,即將到達的高潮被人硬生生切斷。她難受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想要活動自己的小穴讓自己完成那未竟的高潮,欲望快要把她燒傻瞭,她滿腦子隻有堅叔的陰莖頂弄進自己身體的感覺。
可再怎樣挪動著小穴都沒有剛剛堅叔操弄的那麼爽,她焦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怎麼回事啊……嗯……上次體力也沒這麼差啊……大色狼……啊……你……輕點兒……」隨著堅叔突然的一陣挺弄,柳妍樺一時有些猝不及防。
「小騷貨不滿足瞭?」堅叔猥瑣的笑著,語氣黏黏稠稠的竟然讓柳妍樺有一瞬間的喜歡,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並不算好聽的聲音都能讓她覺得如此的性感。
但沒一會兒,堅叔又停瞭下來,好像故意逗弄她一般含著笑意,柳妍樺知道對方想什麼,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對方在等她開口求他,可她隻能乖乖就范,堅叔身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和現在還在她胯下沉寂的兇猛物什讓她著迷。
空氣中的荷爾蒙氣味和做愛特有的旖旎氣氛對她來說像美酒一般讓她迷醉,她像隻撒嬌的小貓一樣黏在堅叔的身上,嗲嗲的聲音誘惑著請求,「你把我抱到房間裡繼續好不好?」說著輕輕舔瞭舔他的嘴唇,沒有接吻,隻是像小貓一樣舔弄,「就像上次一樣,好不好。
堅叔並沒有立刻答應,反而調笑道:「就在你男朋友面前做,你不也喜歡在你男朋友面前做嗎?每次看見你男朋友,你的騷穴就攪得我更緊瞭,好像要立刻把我夾出來瞭一樣,在男朋友面前的小仙女更端莊,不是嗎?」
柳妍樺惱羞成怒故作生氣的擰瞭下堅叔的胳膊,和堅叔打情罵俏,「今天你不繼續,我就叫醒李良,說你強奸我,看你還怎麼收場。」威脅完還不解氣,一邊捶打著堅叔一邊吐槽,「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都是壞人,不僅饞我的身子還不考慮我的感受,氣死我瞭。」
堅叔看她這用無力的小拳頭不停捶打自己的可愛樣子,隻覺得自己折騰這麼久真是苦盡甘來,本來單純可愛的女孩子被自己調教成瞭用可愛來爭取自己多操幾次,還是在她的男朋友面前,自己一開始還真是沒有選錯目標,真是天上下來的小仙女。
堅叔一把把柳妍樺打橫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來,大步邁進往閨房裡走,柳妍樺用胳膊緊緊圈著堅叔的脖子,眼中滿含春色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想起瞭第一次的時候,第一次堅叔也是這樣抱著自己往臥室走。
但是第一次自己還是穿著衣服被抱進去的,本來一心想著為他治病,想著去幫他的忙,到後來卻被他強奸瞭,而現在更是赤身裸體的被他抱進房間,還是如此的……淫糜的畫面。
柳妍樺回頭看瞭一眼自己的男朋友,對方什麼都沒有做錯,而自己也什麼都沒有做錯啊,自己隻是精神出瞭軌,又不是心靈出瞭軌,我們不是心靈伴侶嗎?
如果他要是饞我的身子,那他這個人就不是真正的愛我,再說瞭女權都說瞭愛情和性可以分開,我的身體我做主,就這一次,之後肯定和李良好好過日子,反正處子之身已經沒瞭,何必在意這一次呢?
到瞭臥室,堅叔一把把柳妍樺扔到床上,身體覆瞭上去,把她的雙腿抗在自己的肩上,狠狠操幹著,柳妍樺本來就已經被抽插瞭很久,都已經快到高潮瞭,如今更是受不瞭這樣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在他毫無節奏,隻有一味猛力操幹的抽插下,幾乎每被抽插一百多下,柳妍樺都要從「花心」深處噴射出一股濃濃的玉精淫液。與此同時堅叔的龜頭也會感覺到一陣舒爽,兩人你我不分,水乳交融。
全身緊緊纏繞著他一陣痙攣抽搐收縮,已經快要達到高潮,而他卻堅挺不泄,勇猛無比,繼續鞠躬盡粹地直搗黃龍奮勇沖刺溫柔叩關。
柳妍樺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被送上瞭極樂泄瞭多少次身,但這次的即將是一次大高潮,在他經久不息的下,少女的腦海已是一片空白耳邊隻是回蕩著玉胯被他用力撞擊的「砰砰」。微響隻覺得。芳心似乎停止瞭跳動。
她被動地隨著堅叔的動作,婉轉交合嬌啼呻吟。仿佛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他強暴奸污時那同樣的刺激,但她想和堅叔一起達到極樂之巔,她羞澀萬般地體貼地鼓起餘力,將雙腿盡力分開。讓他插進她最深處的「蕊芯」。以便迎接它的射精。
每當他插進來時,柳妍樺羞答答地蠕動著細腰,讓深處那嬌羞可人的「花蕊」去輕頂他的。
當他又一次狠狠地頂進她的深處時——柳妍樺再也忍不住。
「喔——」一聲沉悶的嬌呼從她喉中滾出少女全身玉肌緊緊貼住他,柔軟嬌滑的雪藕玉臂和一雙纖秀優美的粉腿也緊緊地纏繞著他,一陣昏眩的死命地抽搐痙攣,一股又多又濃的玉精「花露」從她的「花心」噴湧而出,同時一股灼熱的精液帶著沖擊力射瞭進來。
一陣風雨過後,柳妍樺感覺到他已經疲軟但依舊火熱的陰莖頂入抽出滑瞭出來,這一動作又讓柳妍樺剛剛高潮之後敏感的小穴一陣皺縮,可柳妍樺已經極度亢奮暈眩後的她隻有嬌軀酥麻酸軟地躺在他胯下。就連被他含住的柔滑的小香舌都無力迎合,隻由任由他去纏卷、吮吸。
過瞭一會,堅叔終於放過瞭她,柳妍樺也漸漸恢復瞭意識,可她剛恢復意識就轉瞭過去,背對著堅叔,因為她的心情十分復雜。
欲望過去的她開始慢慢抽泣,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明明自己應該恨這個無恥的男人,但結果自己竟然有著會被堅叔一點就燃的敏感,自己真是太不爭氣瞭,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敏感,為什麼自己又一次被對方輕易得手,明明自己已經決定再也不理他瞭。
柳妍樺現在深深的為剛剛自己的行為自己的思想感到懊悔,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為什麼對方不能放過自己,讓自己走之前既定的軌道,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看到這樣的柳妍樺,堅叔就知道她一定又在胡思亂想,看她在那兒咬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她的內心十分糾結,小女生不就這點事兒嗎?
堅叔笑著一把把柳妍樺拉到懷裡,讓她的背部貼著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著骯臟的話,「我們兩個人做愛的時候這麼合拍,都通奸這麼多次瞭,不如不要嫁給那個綠矮子瞭,幹脆嫁給我吧。」
柳妍樺一聽簡直覺得對方無理取鬧,氣得眼睛都瞪直瞭,嘴裡嚷嚷著,「我才不是喜歡跟你做那個事兒,隻是你說你又硬瞭我幫你治好而已,也僅此而已。」隨即想起瞭那件事,轉過身直視著堅叔的雙眼,幽怨的盯著他,企圖不漏過任何一個神情。
「明明裙子不是你送的,為什麼你騙我說是你送的,你明明都沒有那個心意,還借此哄我。」柳妍樺氣呼呼的說完,緊緊盯著堅叔的雙眼。
但堅叔不可能在意她的這點故作聰明的小聰明,隻是認認真真的說:「當時我確實是一時糊塗,我見你很高興,也對我很好,我看你那樣甜美的笑,一時動瞭歪心思,是我的錯,我還買瞭一套護士裝給你穿,還有其他的一些JK制服,希望你喜歡並且原諒我,當然你不原諒我也是正常的,但我真的希望你原諒我。」
其實柳妍樺根本沒怎麼生氣,不過是逗他一樣,見他這麼認真的道歉,心裡一陣甜蜜,捏著堅叔的陰莖,還做瞭個很兇的表情嚇唬道:「以後不許騙我。」如果柳妍樺知道自己買的是情趣版的護士服,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開心,覺得自己愛她對她好,應該也會吧?畢竟是自己特意為她挑選的,而且她很喜歡「這種事情」。
「以後你要是又硬瞭怎麼辦?」話一出口柳妍樺就發現瞭不對勁,她的臉猛地紅瞭,這豈不是自己在邀請堅叔下一次繼續來和自己做愛嗎?剛反應過來她就立刻害羞的把小臉埋進瞭被子裡。
堅叔看著柳妍樺一副嬌羞可人的樣子,又繼續給柳妍樺洗腦,一本正經的說:
「我之前跟你提起過,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你可以繼續喜歡你男朋友,嫁給他就是嫁給瞭你們小女孩向往的愛情,他也是真的對你很好,你在傢可以做個端莊賢淑的太太,在醫院做一個聖潔的白衣天使,你可以有光明美好的未來,你會很端莊賢淑,聖潔無匹,你會是你男朋友在朋友之間炫耀的資本和底氣。」說到「端莊賢淑」和「聖潔」等描寫的時候,堅叔還加重瞭語氣,好像是在說頒獎詞一樣鄭重。
柳妍樺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用手拍瞭拍堅叔的胸膛,好像和情人大腦一般,沒有任何芥蒂,她不明白,為什麼和堅叔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總是這麼高興,和男朋友在一起反而就覺得少瞭這諸多刺激,可能是男朋友不解情趣吧?
堅叔繼續說道:「你希望你的男朋友愛我,卻愛上瞭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其實這並不難實現,男朋友的愛你可以占有,我給你的性你也能占有,男朋友滿足不瞭你對於性的需要,但是我可以滿足,但我沒有錢,」轉而堅叔嘆息道:
「我太窮瞭,也沒有身份,我沒有資格娶你,給不瞭你未來,你跟著我一定過不上你向往的美好生活,但是跟著你的男朋友卻可以,他滿足不瞭的,我來滿足你,我不打擾你的生活,你給我個機會,好嗎?」說到最後,堅叔的態度幾乎已經變成瞭乞求,好像很卑微的說一個請求,但柳妍樺知道不是,這件事情不管說的再好聽,都是出軌。
但堅叔實在是說的太有道理瞭,柳妍樺沒有說話,她似乎是在思考,但她的心裡其實隻是在衡量,她無法接受自己對於出軌的背德,但這個誘惑對她來說太大瞭,看到男朋友的短小陰莖和他的呆板不解風情,柳妍樺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沒有半分的抗拒和不悅嗎?
堅叔見柳妍樺不說話,繼續真摯的道:「選擇的權利在你這裡,你如果想做個一心一意為男朋友守貞的好妻子,就把和我做愛這件事當成一場春夢,之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你不用擔心這個。」他深情的看瞭一眼低頭沉思的柳妍樺,等到柳妍樺意識到他在看自己的時候,堅叔仿佛受到瞭什麼驚嚇,連忙移開眼神起身去穿自己的衣服。
可一拿起衣服,卻發現被撕瞭一個口子,應該是剛剛做愛的時候,柳妍樺太興奮,用力過猛撕爛瞭,他看向柳妍樺,而柳妍樺比他更早想到這件事,已經先一步移開瞭目光,防止這麼尷尬的對視。
她把男友的白大褂借給堅叔,讓他披上離開。
看著柳妍樺沒有半分挽留的意思,堅叔毅然決然的離開瞭,仿佛一切都結束瞭,再無可能瞭。
看著堅叔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彎處,柳妍樺先去看瞭一眼熟睡的男朋友,對方還在睡覺,輕輕打著鼾,似乎從來沒有醒過,她回到屋裡,清理著剛剛的痕跡,滿床的痕跡都是自己的液體和堅叔的液體,早已經洇進瞭床單裡,摸起來已經摸不出來瞭,卻有一大片巴掌大的水漬,她把床單揭下來,放著水,輕輕搓洗著。
性和愛真的能分開嗎?柳妍樺這麼問著自己,但沒有答案,沒人會告訴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