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自己扭動著屁股主動的樣子好羞恥。
可是真的……好舒服。
柳妍樺在堅叔的肉棒上摩擦著,堅叔的肉棒很輕松的進入,然後出來,再次沒入,這麼一次次的填補那份空缺。柳妍樺的心臟跳動的瘋狂,她總覺得不夠不夠,可是她又不能坐下去,她不敢,她還是處女,她害怕這麼深深墜下去會刺破她那聖潔的處女膜。
這樣的挪動讓她舒服,這樣她就知足瞭……大概吧。
柳妍樺在這樣蝕骨的興奮中不斷的挪動著自己的屁股,一起一落在堅叔的身上,沒一會兒,柳妍樺就發出瞭輕輕的呻吟聲,特別是在插進去的時候,她真的有一種幸福感。
突然,堅叔沙啞的聲音在忘情的柳妍樺的耳邊響起,「累不累?」
「唔~ 有點累。」堅叔這麼一提醒,柳妍樺才意識到自己太興奮瞭,都忽視瞭這樣很累,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竟然沉溺於性愛,還如此認真。
「你休息吧,我來動。」
柳妍樺看著堅叔這麼體貼,心裡一陣甜蜜,但嘴上還是撒著嬌,「你肯定不安好心,你這個大色狼,哼,色狼哥哥。」
嘴上逞強,她還是十分信任堅叔的,說完就立刻躺下閉上眼睛等著堅叔伺候自己,但等瞭一會才發現堅叔就是不動,她料到瞭一般得意的撇瞭撇嘴,和自己想的一樣,堅叔果然不安好心。
大色狼肯定是要整蠱自己,不能每次都被色狼哥哥牽著鼻子,她的嘴角沒忍住勾出一抹笑意。魅惑般的壓著嗓子,讓本就悅耳的聲音更嗲瞭,「色狼哥哥~動一下嘛……」
她邊說邊抬起雙腿夾住堅叔的腰,用魅惑的眼神輕輕勾過去,媚眼如絲。
柳妍樺越鬧越覺得自己變瞭,這簡直就是在自己勾引對方強奸自己,不過她太相信瞭,對方到底有多麼的隱忍。
柳妍樺沒猜錯,他很隱忍,他的隱忍能力超出瞭一般人,不然也不會忍瞭這麼久都硬生生的沒有插進去,甚至射出來都沒有過,但堅叔不打算忍瞭,他從一開始就打算強奸柳妍樺,如今正是個很好的時機,為什麼要一忍再忍?
想到這裡,他的腰一抬,就在柳妍樺認為對方終於要動起來讓自己舒服一下,輕輕閉上眼之後,堅叔狠狠地把腰沉瞭下去,貫穿下去。
「啊!」柳妍樺大叫。
堅叔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不停的動作,緩慢的抽動,那根粗壯而稍有彎曲的陰莖此時正從柳妍樺的嫩穴中緩緩抽出,沾滿瞭她小穴中的液體,閃閃發亮,周圍的氣味頓時更是腥騷撲鼻,待到圓滾滾的龜頭已經露出一半的時候,堅叔的屁股突然間又是一沉,迅速而重重的插瞭下去,兩人跨部拍打的聲音不停的回蕩在這空蕩蕩的房間。
抽動的陰莖甩出的淫水和柳妍樺的處女血濺出瞭小穴,甚至落在瞭柳妍樺的肚皮上,但更多的還是在床單上,殷紅的血漬。
柳妍樺沒想到會這樣,巨大的痛苦讓她感覺身體被撕裂一般,仿佛一根鐵棒在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她都怕自己被對方捅壞,她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自己的蜜穴裡堅叔的物什進進出出,柳妍樺猛然瞪大雙眼,看著眼前揮汗如雨的堅叔再也不覺得和善,隻覺得可怕。
她愣住瞭,或許一瞬間,也或許很久,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她才緊緊咬著唇,聲音再也不如剛剛的愉悅,帶著沙啞,隨之而來的是滾落的淚珠,啪嗒啪嗒的順著自己的臉頰流到床單上,「你這個混蛋。」
堅叔並沒有回答她,很明顯柳妍樺也不需要回答,看她的神智還沒恢復過來,堅叔充分發揮著自己玩女人的技巧。
輕輕揉捏柳妍樺的乳房,她的乳頭早已經硬邦邦的,軟不下去,如今在他的手指間跳動著,看柳妍樺依舊失神,堅叔明白這種類似的刺激已經暫時無法達到效果瞭。
於是他不再揉捏乳房,而是趴下來貼著柳妍樺的脖頸,親吻她的耳垂,輕輕舔舐著,下體輕輕聳動,他的舌尖也在柳妍樺的耳邊輕輕點著,轉來轉去描繪著她的耳廓。
過瞭一會柳妍樺終於反應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著對方,更多的眼淚湧出眼眶,堅叔的肉棒在她的身體裡不停的沉浮,插到最裡面,然後繼續全部出來再整根插入,每次都頂進最深的地方,柳妍樺感覺自己要被捅穿瞭,破處的痛苦不算什麼,最可怕的是她真的被人強行破瞭處,她不再是那個沒人染指過的小女孩,她已經被別人的肉棒插進身體裡瞭,她從一個少女變成瞭人婦,她被強奸瞭,不再純潔瞭。
「你不守信用……你快出去啊,你別這樣……我……我害怕,你快出去。」柳妍樺哭瞭起來,身體已經沒那麼痛瞭,但是還是不舒服,一種脹脹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自在,但好在已經沒那麼痛瞭,可是開口就會有被插入進去時不小心帶出的呻吟,她語無倫次的說:「你不僅不講信用還恩將仇報……我……好心幫你治病……你竟然還這樣對我。你這樣就已經犯罪瞭,我……我可以報警抓你,你毀瞭我的清白,我就是想給你治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我怎麼嫁人,你這樣我可怎麼辦啊……我後半輩子被你毀瞭……我要報警抓你……」
但堅叔肯定不怕的,看著對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堅叔再哄對方肯定也聽不進去瞭,隻能軟硬兼施,他一邊努力耕耘,照顧到柳妍樺剛剛接觸這種事情,還是痛苦大於快樂,就隻是九淺一深的操弄著,他慢慢的動,溫柔的,盡量減少她的痛苦,讓她盡快嘗到歡愛的甜頭。
誰能抵得過性愛帶來的舒爽,不會在經人事後愛上這種感覺?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復不受身下這緊致小穴的影響,認真的和她講道理,「你這就是污蔑我瞭,這可不算強奸,就算是告到警察那裡去也隻能定義通奸,你別忘瞭,是你迎我進來甚至說邀請我進來的,這怎麼能算是強奸呢?這明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穿著性感內衣和我在床上纏綿,事後你說我是強奸你,你覺得警察會信嗎?」
「不是這樣的。」柳妍樺有氣無力的說著,聲音已經沙啞瞭,淚水糊瞭滿臉,眼眸像琉璃般晶瑩,她不能再說更多的話瞭,因為堅叔正在親吻著她的耳垂,輕輕的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敏感地帶,柔軟的舌頭在自己的耳邊舔舐軟軟癢癢的。
身下卻沒有這種溫柔,對方狠狠的貫穿自己,並不留情,那東西硬的像鐵棒一樣,一下下的在自己的身體裡穿行,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可已經不再痛瞭,甚至有一種被填滿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欲罷不能,仿佛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炸開瞭。
她在拼命壓制這種感覺,在被強奸的時候怎麼能感到快感呢?可是她越是集中註意力,反而那種快感越強烈,她極力的掩飾,可似乎越來越難忍受這種感覺。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愚信瞭對方,對方並不是什麼和善的人,自己從一開始的猜測就是正確的,對方就是大灰狼,來吃自己的大色狼,可即使如此,事情已經發生瞭。
堅叔繼續說:「那好,就算警察相信瞭,我強奸你,那這件事也要傳出去的,到時候你在學校的名聲毀瞭不就更嫁不出去瞭,是不是這個道理,妍妍。」
「你別叫我妍妍。」柳妍樺的腦子裡卻已經快成瞭一團漿糊,分不清禮義廉恥,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痛苦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她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的靈魂酥麻,這就是她們喜歡性愛的原因嗎?柳妍樺仿佛得到瞭一個懵懂的答案。
她想要隨著本能呻吟,但她不能,她不能這麼做,這樣太羞恥瞭,不說她沒有叫過床,且說她現在在被強奸,她不可以表現出任何女人在床上應該有的情緒,這樣不像受害者,反而把犯罪合理化瞭。
「好啊,」堅叔認同她,這讓柳妍樺很意外,甚至有些失望,這個名字是親近人叫的,但堅叔也不是真的認同她,他繼續刺激柳妍樺,從她的軟肋下手,她對男朋友的恨意,並且給瞭她一個淫蕩的理由,好像淫蕩是合理的,堅叔交給她一個放縱自己的理由,把她最後的仁義禮智信的念頭合理的沖垮。
「但你男朋友不也在別的女人身上纏綿嗎?你難道不知道?現在什麼年代瞭,21世紀瞭,不要再抱著你那些老掉牙的思想瞭,好好享受性愛,隻要你把自己交給我,我肯定讓你舒服,而且,你不是說要給我治病嗎?這個就是治病啊,要是治好瞭肯定能射出來,你不是一直希望把我治好嗎?」
堅叔盯著柳妍樺的神情,後者大概是舒服瞭,帶著一絲愉悅的氣息喘息著,但嘴裡依舊迷迷糊糊的叫「不要……不要……不要強奸我。」
堅叔又問瞭一遍,「你不是一直希望把我治好嗎?這就是治療。」
柳妍樺點瞭點頭,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下意識點瞭點頭,可能是因為靈魂的戰栗,亦或是覺得堅叔說的有道理?她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的眼淚已經不再往下沖刷,反而產生瞭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