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裡護士的叫聲和病人的喘息聲再次充滿整間屋子,柳妍樺揪著自己裙角的手愈發緊張,此時病人已經扯下瞭護士身上的全部衣服,病人把護士不停亂蹬的雙腿扛在肩上,把自己的下體狠狠擠瞭進去,護士的尖叫聲突然變瞭調,然後眼淚流瞭下來。柳妍樺的臉紅的滴血,看著視頻上對於兩人交合處的特寫,她不由下身不自覺的濕熱。兩人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護士的聲音從痛苦的嗚嗚咽咽也變得婉轉,甚至有些急切,病人不再封她的口,任由這旖旎的聲音充滿整間屋子。病人認真的註重著下體的動作,隨著男人身體的挺進,護士的上身一聳一聳的,嘴裡的唾液收不住的緩緩流出,眼中逐漸失去瞭神采,滿眼的迷惘。護士的聲音越來越急切,柳妍樺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她緊張的咽著口水,卻還是覺得口幹舌燥,甚至穿的絲襪此時也覺得勒得慌,坐地極不安穩,總是挪動著屁股調整坐姿。
註意到柳妍樺的動作,堅叔的下身簡直硬得生疼,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不斷變大,然後越來越粗壯,他想把柳妍樺狠狠地摁在沙發上,就像影片上的男人一樣,把她的衣服撕爛,狠狠地插進去,他激動的難以自抑,但他不能這麼做,他一定要等。
隨著護士一連串的呻吟和男人愈發情動的喘息,堅叔知道,到時候瞭,果然,隨著男人一聲大叫,護士仿佛被燙到一般也叫出瞭聲,兩人沉默的保持著剛剛的動作,但柳妍樺並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動瞭。隨著病人把肉棒抽出來,一股白灼順著她的腿流出來,柳妍樺這才好像被嚇到瞭一般,面紅耳赤。護士眼角的淚早就幹涸的差不多瞭,男人把下體流滿精液的護士拎著肩膀拎起來,然後自己躺在床上,叫瞭叫失神的護士。
柳妍樺狠狠咽瞭咽唾沫,看著護士隨著男人的指示跨坐在男人身上主動挺動著,嘴裡發出「嗯嗯哼哼」的叫床聲,還十分舒服的樣子,越動越快,男人也挺起腰配合她的動作,兩人配合默契,啪啪的水聲越老越大,卻依舊蓋不住兩人的喘息聲。
聽著這旖旎的聲音,柳妍樺的鼻尖仿佛已經嗅到瞭空氣中荷爾蒙的氣息,旖旎而色情,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某處好像在發生什麼她想不明白的變化,心臟也是胡亂跳動,甚至有些鼻酸,也不是想哭,沒有哭的理由,畢竟被強奸的不是她,可她就是想哭,這應該就是醫學上的生理性淚水吧。
她不明白,為什麼被強奸的女護士竟然會主動配合那種色狼,還會主動坐到他身上去……自己找刺激,而且聽起來好像很舒服,舒服的她放棄自己的尊嚴和貞潔去尋找快樂,可是真的會有這麼快樂嗎?柳妍樺想不明白,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棄自己的尊嚴和貞操啊,明明是被強奸啊,被自己不認識的男人強奸,怎麼可以感到快樂,怎麼能快樂?這絕對是演戲,柳妍樺絕對不能允許,怎麼能快樂呢?最後還會主動……去配合那種無恥色狼。
影片依舊繼續播放著,可是柳妍樺已經沒有之前那麼認真瞭,她不能接受這樣虛假的劇情,最令她想笑的是影片最後護士更是諂媚的幫色狼擼管,滿臉媚像在堅叔眼裡可能會覺得是藝術的美感,但在現在的柳妍樺眼中隻覺得惡心,惡心至極,真是虛假的電影,電影應該追求真實,而不是胡編亂造,亂拍一氣,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人,亦或是這樣讓人放棄尊嚴的快樂,真是惡心至極,這片子太虛假瞭。
可她還是忍不住的害羞,自己本來就是護士,穿著和影片上一樣的護士服,怎麼會沒有代入感?她甚至在某幾個鏡頭時都忍不住身體往前傾,或者用餘光偷偷去看身邊的堅叔,他放這片子是什麼意思,是在暗示自己嗎?柳妍樺忍不住的想。
堅叔看著初次看AV滿臉嬌羞的柳妍樺,她所有的小動作都逃不過堅叔的雙眼,甚至說在影片裡,女人四肢著地跪在床上被身後的男人狠狠頂弄的甚至都無法爬穩,到最後隻能臉貼著床趴在床上,屁股高高聳起後入式的時候柳妍樺的興奮她都沒有放過。
柳妍樺看完之後無法平復自己的心情,她一扭頭就看到堅叔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眼中的目光滿是她看不懂但覺得讓人悸動的眼神,好像是因為她轉過頭,堅叔的目光收瞭回去。
但柳妍樺無暇考慮這些,她急切的問堅叔,「明明所有人都說強奸是很痛苦的事情,女性也會很受傷,而且確實是這樣,因為被強奸的女人都會哭訴去罵強奸的人禽獸不如,明明不可能會舒服,可是為什麼電影裡的女護士感覺就是很舒服,這部電影有點假瞭吧?」
看著一臉天真的柳妍樺,堅叔壞笑著靠近她,和她的膝蓋緊緊貼在一起,柳妍樺的身體瞬間緊繃,可也沒有遠離。聞著柳妍樺身上的香水味,拼命忍著淫欲,堅叔語重心長的仿佛說書先生一樣傳授人生哲理般的態度和認真的說辭讓柳妍樺忍不住想像上課一樣認真豎起耳朵聽。
堅叔認真的說道:「隻要男人溫柔,手法好,剛開始女方可能會抗拒,但是時間久瞭,放下心中的芥蒂,感受到其中快樂之後,就也會變得很享受,甚至會愛上性交這類事情。」
「不可能。」柳妍樺還是忍不住打斷堅叔,「不可能這樣,強奸本來就是不道德的事情,人怎麼能放棄道德和尊嚴?」
堅叔沒忍住笑開瞭,因為柳妍樺的態度實在是太激動瞭,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太像小孩子瞭,可可愛愛的,但這也表示她現在的大腦一片空白,因為她原來的那套價值觀已經逐漸崩壞瞭,這時候她需要一套新的價值觀,一個理由去支撐,而堅叔也沒想到這個結果,簡直是天助我也。
他認真的解釋,「其實性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齷齪下流,不僅如此,它還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不然為什麼有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然也不會從古至今層出不窮的淫詞艷曲,書香門第的傢庭就是太保守瞭,你們的傢長和你們的環境全都把性愛看成洪水猛獸,但並非如此,新時代女性就要我的身體我做主,青春就應該好好享受人生中最美妙的性愛,而不是把自己關在這種俗套的思想中,把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都錯過瞭,這多可惜啊,現在都什麼年代瞭,就不要像老年人那樣懷揣著陳舊腐朽的觀念瞭,多可笑,你說是不是?妍妍。」
柳妍樺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叫自己這麼親切的小名,隻覺得有點膈應,但還是不免覺得親切,因為小名在她心裡一直都代表著親近的人才能叫的,怎麼能在這時候,在討論這種骯臟的事情被叫出來呢?
「不是這樣,不是的,不能這樣,這種在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強奸就是強奸,就是犯罪,那就絕對不能高興,不能感到舒服,這是不好的,甚至是令人作嘔的。」柳妍樺慌張的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凌空揮來揮去以堅定自己的說法,或者說為瞭說服自己。
「你都說瞭是古代瞭,妍妍,古代還要求女人不能露腿,可你的腿這麼漂亮,裹起來多可惜,」堅叔用瞭一個令柳妍樺深有感觸的例子,「還有,你的母親是不是拒絕你說臟話,你又知道多少關於性的東西,不說其他的,就說你和你的同齡人比起來,你是不是知道的最少的,她們有時候說話你往往都插不進去,甚至根本聽不懂,隻能一個人尷尬的待在一旁,看他們談笑風生,你不會難過嗎?你從來沒有難過嗎?」
看著柳妍樺低頭思索的表情,堅叔簡直佩服自己剛剛的演講,他在偷換概念,他把日常的,柳妍樺脆弱的地方加在瞭性上,把所有的一切罪過都歸結到瞭性知識知道的太少,真正的朋友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可是柳妍樺現在想不到這些,她現在的價值觀已經臨近崩塌瞭,她像個木偶一樣麻木的接受著堅叔灌輸給她的內容。柳妍樺回味著堅叔說的話若有所思,她再看看結尾的護士甜美的笑意,現在也不覺得惡心瞭,反而覺得漂亮,自己和影片上的護士主角不是一樣嗎?都是護士,自己也險些被強奸,而且自己知道的確實太少瞭,甚至在其他人侃侃而談或者已經跟別人上床的時候,她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又是AV又是強奸又是護士的,柳妍樺凌亂瞭,這些年要不是劉畫會告訴她一些這種事情,以及生物學上會學習這方面的,她根本不知道這些是什麼。
堅叔把大手慢慢伸過去,一把抓住柳妍樺白嫩的小手,柳妍樺起先嚇瞭一跳,開口就要拒絕堅叔的親昵。沒想到堅叔指著一旁的電視,上面已經被堅叔不知道什麼時候摁到瞭擼管的那個情節,畫面中護士的小手在病人的肉棒上做向上的趨勢,柳妍樺看著這明顯的視覺沖擊還是猶豫瞭。堅叔繼續真摯的說:「我想請你幫幫忙,就像之前我們約定好的那樣。」
雖然之前確實這麼說,但柳妍樺一直以為是科教片,沒想到竟然是AV,即使堅叔說的再冠冕堂皇,她也隻能勸自己看完,而要是跟著做……柳妍樺還是猶豫瞭。
「如果嫌我惡心的話……」堅叔笑著,隨手抽出一張紙巾,「用紙巾包著就不會弄臟手瞭。」
「不是這樣的!」柳妍樺激動的站瞭起來,俯視著堅叔驕傲的說:「且不說你救過我,單說我立志要做一個治病救人的好護士,又怎麼能嫌棄病人呢?我不會嫌棄你的,隻是……」她坐下糾結小聲的說:「隻是有點害羞而已,我可以幫你……幫你做這種事。」
得到柳妍樺的同意,堅叔終於迫不及待的微微站起身,把皮帶解開,拉開褲子拉鏈,放出被禁錮已久的下體,拉鏈一拉開,堅叔的肉棒立刻彈瞭出來,嚇瞭柳妍樺一跳。
看完AV之後再看到充滿男性氣息的肉棒,柳妍樺的內心震動不已,她不由回想起剛剛看的AV裡的色狼,本來沒有好好看,竟然立刻就回憶起來瞭,她甚至發現自己竟然覺得堅叔的陰莖比影片裡的色狼的陰莖更大更粗。想到這裡她不由有些激動,不是都說大瞭粗瞭好嗎?既然影片裡的護士這麼舒服,那如果堅叔強奸我的話……不不不,不可能,堅叔不是那樣的人,如果是這樣的男人去強奸別人的話,被強奸的人也會很舒服吧?從生物學的角度應該是這樣吧,如果是這樣說的話……
她嚇瞭一跳,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想這麼齷齪的事情,不自覺的舔瞭舔自己的下唇,她還陷在自己的記憶裡,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堅叔盡收眼底。堅叔看著柳妍樺的表情和舔嘴唇的小動作,就知道柳妍樺已經不再排斥瞭,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征服柳妍樺,抱得美人歸,堅叔別提多興奮瞭。而單純的柳妍樺並不知道自己早已走進的陷阱已經到瞭收網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許是毀滅的打擊,也可能是重生的極樂,誰也不知道,連一直經驗豐富的獵手堅叔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一點,自己一定會得到這個女孩,並且爽上很久,直到自己厭倦。
柳妍樺的大腦一片空白,隨著堅叔的引導,手慢慢抓住堅叔的的陰莖,堅叔的手不再引導,想讓她自己動,可柳妍樺哪敢動哪怕一下。她第一次抓握男人的陰莖,隻覺得燙人,手心上傳來的溫度讓她無時無刻不想把手抽離,她有點害怕,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觸碰這樣一個男人的陰莖,這種熱的駭人的氣息和猙獰的形狀讓她難以想象怎麼可能就……能完成交合呢?這樣的……粗大猙獰可怕,可她不能把手撤回來,如果撤回來堅叔一定會受傷,會覺得自己嫌臟,她不想傷害每一位病人,更別說這個人還是堅叔,她不忍心,也不允許自己傷害到對方。
堅叔見柳妍樺不動,可是這樣漂亮的人兒就坐在自己面前,她白嫩的小手就握在自己的陰莖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癢到心裡,女人身上獨有的香味直往鼻子裡鉆,縱然他有再好的耐力此時也有些遭不住啊,他隻能分散自己的註意力,同時拉著柳妍樺的手上下摩擦著紓解自己的欲望。
柳妍樺像個木偶一樣隨著堅叔的動作上下摩擦著那根陌生的肉棒,剛開始手上十分幹澀,摩擦起來很難受,後來在活動的時候,她的手不小心沾上瞭堅叔肉棒頂端的黏液,摩擦間倒是潤滑瞭不少。她好奇的偷看堅叔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舒服,甚至嘴都不像平時那樣,而是非常放松的微微舒張,目光也是微瞇著,真的有那麼舒服嗎?柳妍樺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的手很酸,特別是手腕,剛開始她還能用點自己的力氣,到瞭現在是真的沒有一點主觀思想瞭,連握著肉棒的力氣都是由把持著自己的手的堅叔給的。
看著舒服的堅叔,柳妍樺不由思想拋錨想到瞭影片上的那個護士,這種事情真的有那麼舒服嗎?她舔瞭舔下唇,覺得可笑的搖瞭搖頭,怎麼可能呢?就算要做這種事也是和自己的男朋友李良啊,想什麼呢,這可是堅叔,和自己……無親無故,想到這個成語的時候,柳妍樺猶豫瞭許久,真的無親無故嗎?說起來確實是,沒認識幾天,想到這裡她不由有些難過,堅叔隻是一個她認識沒幾天的非親非故的男人,而自己已經穿的這麼性感給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看瞭,真是……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