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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次情色治療

  「啊!」堅叔一時不備,捂著襠部跪坐在地上,滿臉痛苦,臉上的皺紋更加可怖。

  柳妍樺也嚇瞭一跳,立馬上去查看黃毛的情況,看著黃毛捂擋倒地痛不欲生的樣子,關心的問道:「你有沒有事情?要不要去醫院呀?」

  黃毛看著嬌艷欲滴的柳妍樺,拉著柳妍樺的手放在瞭自己的襠部,哭兮兮的說:「美女,你看我的兒子都成這個樣子瞭,能好到哪裡去?」

  摸到一堆硬邦邦的東西,柳妍樺一臉嬌羞,趕忙將手抽瞭出來,害怕對方隻是讓自己看看傷勢,委婉的說:「我也摸不出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瞭,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堅叔又將柳妍樺的手移到瞭自己的兒子上面,痛苦的說:「像我這種低賤的身份不能去醫院。」

  「啊?那好吧,那我還是帶你先回到我傢休息一會兒吧,你介意嗎?」

  柳妍樺將堅叔扶瞭起來。堅叔順勢倒在瞭柳妍樺的胸前,柳妍樺的胸不是很大,但是很軟,他有些痛苦的說:「我的腿現在好軟,走路都使不上勁,美女辛苦你瞭。」

  看著堅叔暈暈乎乎的樣子,柳妍樺關切的問:「您沒事吧?」

  堅叔猛吸瞭一口柳妍樺的芳香,之後連忙起身,一派一不小心的模樣,還帶著老實人才有的不好意思,尷尬道:「謝謝美女,我好多瞭。」

  柳妍樺感激的看著堅叔,甚至有些感動的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瞭,如果沒有你,我現在恐怕已經……」

  「沒事的,保護你們這些業主是我身為保安的職責,當然你們業主有什麼需求也可以找我。」

  堅叔在暗示什麼,但柳妍樺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聽到這話,柳妍樺更是感激瞭,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經過這大起大落,她不由有些鼻酸,隻能壓抑下內心的感動道:「我傢到瞭,先進屋吧。」

  隨著柳妍樺進瞭屋,堅叔看著裝修如此華麗的屋子,對眼前的柳妍樺產生瞭更加濃厚的興趣。

  「你先坐在沙發上,我去給你倒點水。」

  「謝謝柳小姐。」

  柳妍樺接瞭杯溫水遞給堅叔,卻在對方接過玻璃杯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相互碰到,堅叔的手很粗糙,而柳妍樺的手嫩的像剝瞭皮的雞蛋,柳妍樺連忙抽手。還沒等柳妍樺說什麼,堅叔連忙微微低瞭低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

  到這份兒上,柳妍樺也不好再說什麼,反而覺得堅叔當真是聖人君子,猶豫瞭片刻後,還是慢慢吞吞的坐在堅叔身邊,堅叔突然轉過身子,直視著柳妍樺的眼睛,誠摯的說:「柳小姐,你幫我檢查一下我的兒子還能不能再硬起來,畢竟……受瞭那麼重的傷。」

  說完,堅叔表情暗淡的褪去自己的褲子,一根肉棒彈出在柳妍樺的面前,柳妍樺心裡害羞,但因為確實是自己的錯,不好把話說的太重,隻得尷尬的說:「你把褲子穿好啊,這樣子未免不太好。」柳妍樺抬起頭看瞭一眼又立刻低瞭下去。

  堅叔自然是看出來瞭,痛苦的哀嚎著,「我疼得不得瞭,會不會一輩子硬不起來瞭?」

  想到他是因為救自己才受的傷,柳妍樺心裡不是滋味,咬著嘴唇,鼻子一酸,眼中已經泛起瞭淚花,「對不起,是我害瞭你。」

  堅叔看著一臉愧疚的柳妍樺,心裡迸發出一個邪惡的想法,他嘗試瞭好幾次勃起,手在肉棒上摩擦著,卻好像並沒有反應。

  好像努力瞭一段時間後,他這才靠近柳妍樺,依舊用誠摯認真的語氣哄騙著,「柳小姐,我一般隻有在看AV的時候,或者是漂亮美女的時候能硬起來,柳小姐願不願意幫幫我?」

  「可是……可是我傢沒有那種……奇怪的片子啊。」她還是難以接受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所以選擇瞭一個折中的詞。

  「柳小姐長得這麼漂亮,我……有個不情之請,可能對於柳小姐來說有些難辦,但我還是希望柳小姐能夠聽一聽。」

  「什麼請求?」柳妍樺雖然腦中已經隱隱有瞭預感,但還是順勢問瞭出來,臉不由自主的紅瞭些。

  正在柳妍樺糾結之際,堅叔竟然突然別過頭去,「不能這樣,柳小姐是個好人,我還是自己過自己再想想辦法好瞭,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再次重振雄風,也是我命中有此一劫,誰也沒辦法。」

  「有什麼請求,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是因為我變成這樣的,我實在是……」

  「我有個亡妻,她很喜歡穿絲襪和短裙的裝扮,可是在她沒有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去世瞭,所以在我的心中,她還是二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和柳小姐是一般大的我想……柳小姐可否船上這類的衣服,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勃起,」堅叔編造瞭虛構的亡妻的情況哄騙單純的校花,滿懷期待的看著她,「萬一可行呢?」

  柳妍樺顯然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請求,但一想到是因為自己受的傷,對方也是個正人君子,一定是情非得已才會這樣,何況對方隻是為瞭治病,是自己想的有些齷齪瞭,公然說出來反而顯得自己不知廉恥,但她還是不能接受這樣。

  「我覺得這樣……對不起,我幫不瞭你。」

  「沒關系,柳小姐本就沒有義務幫我,我從混混手裡救下你是因為職責,但柳小姐卻沒有這樣的職責來幫我一個糟老頭子,那我就不打擾瞭。」

  說完堅叔起身就要走,走的時候腿還有些發顫,隻能扶著一旁的沙發,腿不停的打著哆嗦,看起來楚楚可憐。聽到他說職責兩個字,柳妍樺還是忍不住唾棄瞭自己一番,自己學醫救人為的是哪般?如今有人需要幫忙自己就這樣對待病人嗎?

  「這……好吧。」柳妍樺心裡雖然滿是不情願,可是為瞭報恩,還是答應瞭。直到她站在自己的衣櫃前,她都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頭腦一熱同意瞭,自己的男朋友還沒有提過這種要求,實際上李良是高知分子,從不會說這種粗魯的話,甚至在他看來關於性的事情都是需要隱晦的。

  認真的挑選著自己的衣服,雖然平時也會穿這些衣服,但對方如此認真的請求,她還是不免害羞瞭。猶豫瞭許久她才選定瞭一件衣服,自己沒有那種性感的衣服,最性感的也隻有肉色的光腿神器和一條白色的裙子,都是平時會穿的衣服,可她一想到一會要特意穿給一個不是自己男朋友的人看,就不免有些緊張。

  過瞭不一會,柳妍樺從臥室裡走瞭出來,扭扭捏捏的站在堅叔面前。堅叔看到柳妍樺一臉嬌羞的模樣,馬上就勃起瞭,他強壓著自己的激動說:「柳小姐,我可以沖你打飛機嗎?」

  柳妍樺雖然還是很猶豫,但是一想到對方是因為自己受傷就難以自抑的聖母心泛濫。

  她在心裡無數次告誡自己,隻是身為護士去護理一個因為自己受傷的病人而已,這不就是老師教授的醫德嗎?

  經過一番自我安慰,她甚至恨不得對方什麼都不要說,而是直接就這麼做瞭,這樣自己也不用這麼尷尬,好像是經過自己首肯一樣,柳妍樺終於點瞭點頭,「可以。」

  得到柳妍樺同意後,堅叔很是激動,他興奮的揉搓著自己是肉棒,一邊看著柳妍樺的表情,肉棒在她的註視下興奮的變得更大更粗,他相信自己罕有人可比的肉棒一定能讓柳妍樺心動。

  可柳妍樺就坐在旁邊像個雕像一樣,面色冷淡的看著堅叔打飛機。她忍不住的害怕,畢竟她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又黑又粗,上面還遍佈著青筋,即使她不想去思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她還是免不瞭看瞭個清清楚楚。那一根黑色的棒子根部隱在黑色的體毛後面,體毛並不是整齊的,而是有些地方的是卷曲著的,看起來有些硬,黑色的棒子在堅叔的擼動下不斷變粗變大,頂端還分泌著晶瑩的液體,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看表情應該是舒服的,但是為什麼會舒服?現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遵守約定不移開目光還是視線被害怕的釘在那裡瞭,這帶給她的視覺沖擊太大瞭,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離它最近的手部有些溫熱的感覺,好像會被灼傷一樣。

  堅叔看到對方怔楞的表情主動搭話,表情慈祥的好像真是個年長大叔一樣嘮著傢常,「柳小姐,你是哪裡人啊?」

  柳妍樺這才被嚇到一般,「什麼?」突然反映過來,俏臉一紅,「江西人。」

  「江西人,呀,前兩天看到新聞說江西天價彩禮那件事兒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堅叔表示震驚的問道,卻一錯不錯的看著對方的神情。

  他是退伍老兵,自然極其敏銳的能夠洞察別人的心思,經常看見她和李良成雙入對,一查房子是李良買的,自然也能猜到兩人要談婚論嫁瞭,談婚論嫁免不瞭提到彩禮和婚房,婚房有瞭,那就隻能問彩禮瞭。

  果然柳妍樺皺瞭皺眉,表情有些不虞,顯然想結束這個話題,語氣十分生硬,「新聞上是這麼說的。」

  即使手上不停的刺激著敏感部位,也不影響他大腦的飛速運轉,堅叔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問題,反而十分體諒,「是有這麼回事兒,但我就覺得沒那麼高,你說一傢花那麼多錢那麼多時間從小到大養這麼個女娃娃,一朝嫁到別人傢洗衣做飯,這麼一算要的也不算高,天價不天價的,我看他們就是想讓你們這些女娃娃難堪,然後不花那麼多錢。」

  「您真是這麼想的嗎?」柳妍樺震驚的對上堅叔的目光,看到對方溫和的目光中閃爍的光芒不由有些臉紅的低下頭,目光又撞上瞭噴著熱氣的肉棒,一時不知道眼睛往哪裡放,這段時間她因為這個焦頭爛額,沒想到第一個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這麼個以偶然機會碰見的大叔。

  柳妍樺害羞的說:「其實……我想定居在南京,並不想回到江西,我的未婚夫也有錢,是南京土著,學習也好,是個博士,前途無量,對我也好,嫁給她我就不用回去瞭。」

  「原諒我冒昧,柳小姐喜歡你的未婚夫嗎?」

  「我……我……他前途無量,有錢有未來,還對我好,我應該是喜歡的。」柳妍樺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眼角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濕潤,自己應該是喜歡的,可是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問過自己這個問題,難道和感情比起來,不是物質更重要嗎?作為一個成年人應該要考慮物質瞭吧?

  看著柳妍樺脆弱的表情,堅叔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瞭,眼前的女孩兒實在是太單純瞭,他見過太多這種女孩兒,急切成長,但是這種對於成長的渴望往往會成為他們的枷鎖和弱點。

  「不說這個瞭,」堅叔笑著繞開瞭話題,他想要知道的已經全部都知道瞭,看來柳妍樺和未婚夫的關系並不太好,還單純的不行,這豈不是個很容易撬動的娃娃?

  堅叔帶著追憶的表情繼續說:「你這個女娃娃和我的亡妻長得真像,她以前總會坐在我的陰莖上纏綿,剛開始的時候不會坐上來,而是把屁股抬起來在我的肉棒上蹭來蹭去,蹭出水的時候,一般她的蜜穴也會水汪汪的,那時候她就會坐上來,她不喜歡拖泥帶水,往往一次坐到底,讓我的肉棒狠狠地捅進她的下面,這個姿勢是插得最深的姿勢,她蜜穴裡的軟肉緊緊的裹著我的肉棒,有時候我掐著她的腰自己動,有時候她會自己蹭來蹭去,轉著圈兒的讓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繞來繞去,戳到敏感點之後就狠狠對著那個點兒操幹,一般操到她快到不行的時候她就會沒力氣再動,但是又癢的不行,這時候一般都是由我來把她操到高潮,你知道高潮是什麼感覺嗎?就是……」

  「夠瞭,」柳妍樺打斷他,臉色有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卻是白的可怕,「你真是……不知羞恥!壞蛋!」

  柳妍樺生氣的把頭轉在一旁,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罵人,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壞的詞瞭。她不打算再理會堅叔,卻無法按捺心臟的狂跳,她的心臟一抽抽的發酸,這種悸動是她從未有過的,她忍不住的想再看一看對方的陰莖,這個東西仿佛有什麼魔力,讓她明知道不行還是想要看。這種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堅叔,他大膽的往柳妍樺那邊挪動,說大膽不是這個動作有多大膽,而是這可能會嚇到柳妍樺,讓對方再看見自己都會把自己拒之門外,但也可以進一步拉近彼此的距離,堅叔其實是應該沒什麼把握的,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夠洞察人心,他相信這個小妮子不會拒絕自己。

  隨著堅叔的靠近,柳妍樺隻能一點點的往旁邊躲,對方近一步,她躲一步,沒一會兒就到瞭沙發邊緣,無處可逃。柳妍樺害羞的低下頭,堅叔的腿緊貼著柳妍樺的腿,手依舊放在陰莖上,隻是動作沒有之前那麼快瞭,而且隨著一下一下的擼動,陰莖還會不小心碰到柳妍樺穿著絲襪的腿。

  即使兩人不看,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絲襪上可能染上瞭對方的液體,她不知道自己是嫌棄還是怎樣,總想用手蹭掉。

  沒過多久,柳妍樺就受不瞭瞭,她騰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這個放肆的男人,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顫動,滿臉通紅。她站在這裡站瞭一會,看著對方迷茫的表情,她氣呼呼的問:「你到底有完沒完?既然勃起瞭就是治好瞭,現在走吧,我就不送你瞭。」

  堅叔也沒想到對方站起來雖然氣呼呼的,但是手卻無意識的摩擦著剛剛被他的精液沾到的地方,手在絲襪上打圈,可能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沒想到有這樣卓著效果的堅叔委屈的說:「勃起是沒問題,可是看到仙女之後,這個陰莖再也軟不下來瞭,這可怎麼辦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柳妍樺的聲音驟冷,簡直氣得手發癢,這個無賴好像在耍自己一樣。

  「你別生氣啊。」堅叔越看越覺得這人可愛,怎麼生個氣氣得臉鼓鼓的,手也緊緊攥著,真像個小孩子一樣,偏偏長得跟個引人犯罪的妖精,讓人想在這氣鼓鼓的臉上一親香澤。

  「我沒生氣!」

  「好好好,是我錯瞭,我不該這麼唐突,可是……這我也不想啊,」堅叔的手也從陰莖上放瞭下來,快感驟停,他真想在上面再搓兩把讓自己射出來,要知道都到瞭這種關鍵時刻,這可真是要瞭他的老命啊,可是他太清楚,如果這時候忍不住就沒有下一次瞭。

  他的語氣有些悲傷,緩緩低下頭,嘴角微微有些顫抖,「你以為我是那種混蛋嗎?」

  看到對方的神情,柳妍樺愣住瞭,自己在想些什麼,誰會願意露出自己的身體給別人看啊,還是對著一個剛認識的小姑娘,這樣太羞恥瞭。她又忍不住攥上瞭自己的衣角,裙角已經被他揉的不像樣瞭。

  「我可不可以請求你,」堅叔認真的看著對方,柳妍樺也被他眼中的真誠打動瞭,張瞭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我求求你能不能再幫幫我,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再幫我一次,我現在軟不下來,渾身難受,我難受的快要爆炸瞭,你再幫我最後一次,讓我射出來就好瞭,不射出來我什麼都幹不瞭。」

  柳妍樺此時的氣已經消瞭下去,甚至為剛剛的魯莽感到羞愧,她害羞的問:「那你要怎麼才能……才能那個出來?」

  堅叔聽到對方避開這些詞匯,更是想笑,怎麼越覺得對方可愛對方越是可愛的讓他想狠狠蹂躪,但為瞭放長線,怕嚇到對方,還是說:「我手機上有AV,希望柳小姐不要介意我看。」說完堅叔羞赫一笑,仿佛十分不好意思。「不……不會。」

  堅叔從手機裡調出AV,故意把聲音調到最大,整間屋子裡充斥著女人嬌媚的喘息聲和男人粗魯的喘息交疊在一起,柳妍樺害羞的坐在旁邊,不看這邊,可是她的心早就隨著這個聲音跳動著,她好奇的很,但是從小到大學到的禮義廉恥卻不允許她看。兩個嬌媚的聲音中突然雜進去另一種聲音,那是堅叔的聲音,柳妍樺沒忍住捂住瞭耳朵,但還是在手心上留瞭一個縫隙,讓自己能夠聽到堅叔的聲音,他粗礦的喘息深深砸在她的心上,隨著堅叔的喘息,她的心臟跳動著,甚至眼眶都有些悸動引起的發酸。

  不知過瞭多久,堅叔突然開口,「不行啊,柳小姐。」

  「……」柳妍樺沒有反應。堅叔再次詢問,「柳小姐?」柳妍樺這才如夢初醒,「沒事,不用謝。」

  「如果沒有柳小姐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瞭。」他禮貌的說著,仿佛剛剛擼動喘息的不是他。「沒事的,不要這麼客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堅叔尷尬的把目光移向自己的陰莖,柳妍樺本就有些懵,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粗大的陰莖上帶著水光,卻依舊沒有半分疲軟的跡象,雖然柳妍樺不懂男女之道,可畢竟是護士,學的是醫學,對人體的構造還是瞭解的,想來一定是沒有射過的。「怎……怎麼瞭?」等她問出口,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這是什麼破問題,怎麼瞭?這不是一看就知道怎麼瞭嗎?

  「柳小姐,這可怎麼辦啊,我就是射不出來啊。」堅叔苦惱的說,看起來十分犯愁,讓柳妍樺一時也被他帶動情緒不知怎麼辦好瞭。但其實他現在忍得十分辛苦,剛剛對著柳妍樺這樣的絕色大美女擼動瞭這麼長時間,還看瞭AV,這時候簡直碰一下都快要射出來瞭,但是他知道如果這時候忍不住,之後可能就不好發展瞭,他利用的是柳妍樺的聖母心,如果這時候不趁熱打鐵,之後就太難瞭。

  「那……那怎麼辦?」

  柳妍樺也蒙瞭,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接觸到這種知識,要知道在她上初中生物,第一次瞭解到人體男女之間的差異時,她就臉紅心跳的那一科都沒及格過。

  「我自己弄就一直射不出來,射不出來就軟不下來,柳小姐,麻煩你幫幫我吧,沒有你幫我我就以後也實在沒辦法瞭,這可怎麼辦啊。」

  柳妍樺有些不解,她甚至覺得這個人在訛她瞭,他自己的生理問題和她有什麼關系,她一時有些氣,說話也不幹不凈起來,「軟不下來和我有什麼關系?」

  「因為你長得實在是太漂亮瞭,我隻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一想到你漂亮的倩影,我這裡就軟不下來,一定要射出來才行,不然根本沒法出門,」堅叔越說越可憐,越說越投入,自己甚至都要帶入進去瞭,微微哽咽的嗓音更為這番說辭添加瞭可信度,「你想想,如果誰見我都是下面鼓這麼大一個包,那我還怎麼辦啊,太丟人瞭,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柳妍樺聽到這麼誠摯的說辭一時十分感動,聽到對方毫不吝嗇的誇贊自己的美麗也有些激動。雖然這些話聽過不少,但聽到堅叔說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情愫,更何況是和這麼赤裸裸的污言穢語雜在一起說出來,這難道不是在說自己很誘惑人?即使這人說話有些討厭,但畢竟對方也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的,柳妍樺的內心掙紮瞭許久,才想到瞭一個折中的問題。

  「怎麼治療?」柳妍樺害羞的小聲問。可是當柳妍樺抬頭看到堅叔那充滿欲望的雙眼,腦中不知為何想通瞭堅叔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連忙害羞的低下頭。

  她能感覺到堅叔淫邪的眼神一直看著她,她的頭皮都有些發麻,頂著巨大的壓力。過瞭好一會兒,柳妍樺聲若蚊蠅的說:「我會繼續幫你治療的,」她像是下瞭什麼重大的決心,認真的說:「我明天會換一套更可愛的裝扮坐在你旁邊,讓你看著做事。」即使柳妍樺說的很含糊,她也相信對方一定能懂。

  堅叔看著柳妍樺說完這句話臉都熟透瞭,好像一個漂亮的蘋果,讓他想撲上去咬一口,陰莖此時更是硬得發疼,真想上去搓兩把,但是他這時候一定要忍住,他畢竟年輕時候吃過苦,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一定要以大局為重。他知道自己第一步已經完成瞭,心裡默默盤算著如何繼續下一步計劃,直到把這個單純的小妮子成功誘奸。堅叔突然有瞭一個好主意,嘴角勾起一抹淫笑,不過柳妍樺此時隻顧著害羞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並不知道堅叔現在在想些什麼。

  突然開口,堅叔的聲音有些沙啞,他連忙清瞭清嗓子,「你能不能像我看過的一部醫護電影裡那樣幫我治療。」

  柳妍樺一時還以為是什麼醫護科教片,一口答應下來,更加覺得堅叔厲害瞭,怎麼連醫學都懂,想到自己就這麼有瞭臨床的機會,連忙激動的說:「我確實有許多知識盲區要好好學習一下,電影裡那個是怎麼治療這種問題的?我有些擔心自己做不好。」

  「你一定能做好,我明天去給你拿來,」堅叔笑瞭笑,眼中滿是對於這個小女孩的認可。

  柳妍樺此時太激動瞭,她沒想到一個萍水相逢的人竟然能對自己這麼好,明明被自己害到這副模樣,還對自己這麼好。要知道自己的父親都沒有這麼認可自己過,而眼前這個男人好像和自己的父親年齡差不多大,柳妍樺太希望自己的父親可以誇一誇自己瞭,要是能和這個男人一樣,不,有一半就好瞭,自己就知足瞭。

  看著柳妍樺激動的樣子,堅叔笑開瞭,「我明天去拿,今天就治療到這吧,我隻能穿個大點的衣服遮擋下勃起的下體吧,小姑娘,明天見。」

  柳妍樺沒想到對方竟然會主動要求離開,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想時,恨得都想跺腳,但是這種行為太幼稚瞭,她不會在其他人面前做的。正在柳妍樺頭腦風暴的時候,突然天上砸下一道驚雷,把本就有些發愣的她嚇瞭一跳。

  「下雨瞭。」堅叔扭頭看向窗外,語氣波瀾不驚。

  「下雨瞭啊,那你怎麼回去啊。」

  「沒事的,柳小姐,你幫瞭我這麼多,我怎麼好意思再叨擾,我淋著雨回去也可以的。」

  堅叔善解人意的樣子反倒讓柳妍樺不安瞭,她猶豫瞭一會還是說:「要不今晚你先留下,明天再走,畢竟這麼大的雨回去也是要感冒的,你今天為瞭救我本就受瞭傷,如果再因為我淋雨回去,我要自責死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謝謝柳小姐瞭,柳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啊,一定會是個好護士的。」堅叔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果然聽到這些話,柳妍樺開心的笑瞭笑,自己確實很希望可以成為一個好護士。

  「你睡在我未婚夫的屋裡可以嗎?」

  「我睡在沙發上就可以瞭,那樣太打擾瞭。」

  堅叔再一次拒絕,這讓柳妍樺更為自己竟然那麼想這個正直的男人而感到羞愧,堅持要堅叔睡在李良的房間裡。

  就這樣在漆黑的長夜裡,兩人各自在屋裡,一墻之隔的地方,睡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