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瞭一會兒,羅傑將妮妮的頭輕輕放好,在她的臉上親瞭一口便把肉棒從她體內輕輕抽瞭出來。
妮妮發出瞭一聲空虛且慵懶的低哼。
羅傑取過剛才那裝瞭一半精液的瓶子,把妮妮那堵在陰道口的手輕輕拿開,將裡面的精液又裝瞭上去。這一次,裝瞭滿滿的一瓶。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瞭,繼而是哼著小曲,挎著籃子蹦跳著走進來的霜霜。她把那裝瞭滿滿都是蘑菇的籃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掃瞭一眼癱軟在床上的妮妮,微笑道:
「沒想到羅傑小哥哥這麼厲害,把我們傢妮妮都搞進化瞭。」
「呵呵,意外,意外。」羅傑摸著後腦勺笑著。
見主人回來瞭,妮妮便將身體又縮回瞭原來的大小,她吃力地撲棱著飛到瞭羅傑的肩上,停靠在他的脖子旁。
「霜霜小姐,你要的東西。」
「唔,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呢,搞瞭這麼滿的一大瓶。」霜霜毫不客氣地從羅傑的手中接過瓶子,一邊打量著一邊點頭,「這是極品的精液啊,不僅充斥著純凈的光元素,而且極具活力,應該可以存放好久好久。哎呀,搞得我都忍不住想要和你來一次呢。」
說著,女巫霜霜還朝羅傑拋瞭個媚眼。
說真的,這個臉蛋看起來隻有十一二歲的女巫拋出來的媚眼,羅傑怎麼看怎麼怪異。
「那麼,我還需要做什麼,才能請的動您老人傢?」羅傑低聲下氣地說。
「接下來的任務可不太好搞哦!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霜霜俏皮地吐瞭吐舌頭。
「什麼任務?」
「我需要你做兩件事,這兩件事辦到瞭,我就立刻啟程前往庫倫。第一件事,就是你必須要前往聖女獻石大教堂,我要你取得帝都聖靈——赫蕾。艾格塔的處女之血。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羅傑心裡咯噔一聲,這任務豈止是不好搞,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好嗎!是個人都知道帝都歷任聖女都是被修女們下瞭禁制,她們的下體是無法張開的,也就是通俗所講的「石女」。要取得聖女的處女血,除非能夠破除修女們所下的禁制。隻是這個禁制極其霸道,如果強行沖破隻會讓聖女本人被散發的禁制之力沖得魂飛魄散。而讓修女們主動解除禁制呢?拜托,你讓這一群老頑固幹這種事,人傢還不分分鐘把你綁上火刑柱給燒瞭。所以,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額……那另一件事呢?」
「第二件事稍微好辦一點,你最近不是在參加那個什麼帝都的決賽嗎?如果你們贏瞭比賽,到時候國王會邀請你們進宮參加宴會。當天晚上你們是要在皇宮裡過夜的。我想讓你去一趟王後的寢宮,幫我「拿」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王後胸前的吊墜,傳說那塊水晶裡面裝著冰海之水,我需要這個材料來煉金。」
「就這兩件事,估計天父維米爾都未必辦得到。」羅傑心裡嘀咕著。
「怎麼樣?能做嗎?」
「我試試,我試試。」事到如此,羅傑也隻好先應付應付瞭。能不能辦到另說,反正任務先接下來。
從蘑菇屋出來,羅傑騎著馬直奔帝都而去。
聖女的任務棘手至極,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先去聖女獻石教堂混個臉熟。先摸清楚情況,那什麼處女血的事再徐徐圖之。
到瞭教堂裡,羅傑剛好又遇見瞭那天跟他聊天的海明威神父。他也不見外,裝成瞭虔誠信徒的樣子,跟著神父進去做瞭一番禱告。還裝模作樣地跟神父懺悔瞭一些莫須有的罪行。這一來二去,加上那天他身上所顯現出來的神跡,神父便真就將他當成瞭一個虔誠的光明信徒。還邀請他下次來參加教堂的禮拜。
搞瞭這麼一通,順便又認識瞭幾個神職人員。包括管事的修女和另外幾個神父,他們見老神父對羅傑推崇備至,於是對羅傑的態度也格外好。有點成效瞭,羅傑便心滿意足地離開瞭教堂,有些事急不得,慢慢發展才是王道。走出門口,羅傑看到瞭蘭妮雅。兩人剛好迎面碰上。
「咦,蘭妮雅,你也來教堂禱告嗎?」羅傑問著。他看蘭妮雅的神色十分憔悴,面紗之外露出的雙眼滿是疲憊。
「嗯嗯,最近總是做惡夢。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所以想請神父大人幫我看一下。」蘭妮雅輕輕地嘆著氣。
羅傑又想起瞭那天晚上的蘭妮雅,她的噩夢應該跟那些古怪的符文有關系吧。
「下次如果再出現的話,一定要跟上去看個究竟。」羅傑心裡想著。
「那個,羅傑,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進去咯。」蘭妮雅細細的嗓音十分溫潤有禮。
「哦哦,請便,請便。」羅傑擺瞭個手勢,目送著蘭妮雅慢慢地走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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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雨瞭,天空灰蒙蒙的,天上層雲密佈。偶有燕雀在低空中飛。
聖女獻石大教堂的內側,在最幽深的地方,那兒有一棟莊嚴且整潔的建築,這裡的四周有教堂最精銳的神聖護衛把守,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將這裡守得密不透風。連進出的修女都是初階牧師以上的實力。
這兒,就是帝都聖靈的住所。
赫蕾。艾格塔倚靠在窗前,看著屋外由細密逐漸轉為傾盆的雨,輕輕一嘆。
在赫蕾的身後五米遠是她平時看書寫字的白玉石桌椅,此刻,那兒坐著一個男人————紅衣主教李維斯特。
「聖女大人,對於那些異端處刑的事,還請您快點快點下發聖諭吧。」李維斯特雖然用著敬語,但語氣卻絲毫不見恭敬,氣勢咄咄逼人。
「哥哥,那些人,真的是異端嗎?」赫蕾轉過頭來,幽幽地看著李維斯特。
「聖女大人,請您註意言辭。在教堂裡,沒有所謂的血肉親情,隻有聖潔的您和卑微的屬下。」李維斯特站瞭起來,他走到赫蕾的身旁,眼神亦瞥向窗外。「還有,請您相信我,相信宗教裁判所的神官們。這些人就是一群異端,是魔王所羅門派來人間散播禍亂的。我們一定要盡快處決他們,以免引起更多的災禍。」
「可是我聽說,他們是……」赫蕾話到嘴邊,卻又怎麼都吐不出口瞭。
「是什麼?」李維斯特轉頭看著赫蕾的眼睛,他一貫用以示人的溫和神情不見瞭,一張臉上僅剩狠戾。
「您聽誰說的?」
「我不知道。」赫蕾搖著頭,一臉的痛苦,「哥哥,我不想再當聖女瞭。我覺得當聖女好難受,我沒有自由,就像是一尊被人供在神殿上的雕像。雖然人人都敬仰我,贊美我,但是我卻連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沒辦法做,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根本就是在地獄裡……」
「聖女大人請慎言,您是天父選中的聖徒,您怎麼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李維斯特正色道。
「不!我不想當聖女的啊!是你和爸爸逼我的!我一點也不想當這個聖女的啊!嗚嗚嗚……」赫蕾的情緒崩潰瞭,她抱著頭,無力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聖女大人……」
「我就是你們的棋子!對,我就是你和爸爸的棋子!這不是我想象中的樣子,我心目中的聖女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覺得我好骯臟,但是我卻要一直這麼骯臟下去!我從來都沒有自己的選擇,你們甚至剝奪瞭我獲得愛的權利!我恨你們!」赫蕾歇斯底裡地哭嚎著。
「赫蕾!你給我振作點!」李維斯特突然暴起,他粗暴地抓著赫蕾的肩膀,把她從地上提瞭起來。他把額頭抵在赫蕾的額頭上,鼻尖幾乎貼到瞭赫蕾的鼻尖。那一雙眼睛如兇狠的鷹隼一樣死死地盯著赫蕾,嚇得女孩兒連哭聲都不敢發出來瞭。
「告訴我,艾格塔傢族的族徽是什麼?」
「高……高……高塔……」
「你知道高塔意味著什麼嗎?」
「……」赫蕾沉默地搖瞭搖頭。
李維斯特將赫蕾輕輕放下,他轉過身去徑直走到瞭那白玉桌前。沒有坐下,而是輕輕地用手摩挲著桌面。
「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告訴我。高塔,意味著總有一天,艾格塔傢族會屹立於世界之巔。不再屈居人下,不再曲意逢迎,而是成為真真正正的,歷史的主宰。」
「你是說,爸爸要……」赫蕾嚇得捂住瞭嘴巴。
「沒有成事之前,所有人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你和我,包括父親,包括還在前線帶兵打戰的族中長輩和老二格斯特,我們都是堆築高塔的基石,我們都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看著高塔一步步建成。我們不是你所說的任人擺佈的棋子。當有天我們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時,你也就不用再忍受如今的痛苦瞭。你明白嗎?」李維斯特說著,慢慢將手收瞭回來,他輕輕嘆瞭一口氣,「我所忍受的痛苦,可能比你還要強烈。至少你是以光明正大的方式成為聖女的,而且也隻是過一過苦修者的生活,沒有性命之憂。而我能夠坐到今天這個紅衣主教的位置,絕對不是平步青雲地上來的。其中所經歷的種種骯臟,邪惡之事,我不想講給你聽,你也不要去打聽。」
「哥哥……」
「所以,赫蕾。你把這個聖女當好,擁有神權的庇護,我們艾格塔傢族才能夠在整個帝國慢慢佈局勢力,尋找良機。如果你放棄瞭,我想,很多勢力巴不得我們立刻淪入深淵,永世不得翻身。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我知道瞭,哥哥……」
「很好!哦對瞭,以後請稱呼我為李維斯特主教。」紅衣主教露出瞭一個欣慰的笑容,「在教堂裡,沒有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