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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比賽前夕

  羅傑連夜趕回侯爵府,因為怕打擾瞭索菲亞休息,所以他沒有過去找索菲亞,而是讓管傢庫柏給自己安排瞭個房間。體力消耗甚巨的他一沾上床就睡著瞭,直到第二天正午才爬起來。

  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寫瞭一封信,闡明瞭帕克的情況並且交代藍迪安排人手教他基本的格鬥技巧,羅傑反復看瞭幾遍確認無誤後便找瞭侯爵府裡一個比較機靈會辦事的傭人把這封信件拿到海帝斯傭兵團去。

  走過大廳正好看到侯爵夫人索菲亞正在吃午餐,羅傑便進去跟她一起吃瞭。

  一周前馬裡諾侯爵辭世,索菲亞雖然跟他沒什麼感情,但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且他還是拯救瞭佩格倫傢族的恩人,所以她為馬裡諾侯爵操辦瞭一場的喪禮。很多事情她都親力親為,力求做到最好。因為那陣子的忙碌,她整個人看起都憔悴瞭些,這讓羅傑心疼得很。

  「明天就要開始比賽瞭,你今天還要忙嗎?」索菲亞漫不經心地問著,給他遞過來一個塗好花生醬的面包。

  「不瞭。」羅傑接過來啃瞭一口,「親愛的,我今天就留在這兒陪你。」

  「說話得算話,別待半天人又溜走瞭。」索菲亞嬌媚的嘴角微微上揚,看得出來她很開心。

  「哈哈,我是那種人嘛……」

  藍迪收到羅傑信件的時候正好有個男孩拿著他的徽章前來海帝斯傭兵團,他簡單地閱讀瞭信件的內容之後便將男孩手中的徽章收瞭起來。

  「你叫帕克對吧?」

  「是的,團長大人。」

  「羅傑已經跟我說,既然你要來這個訓練,那我得先跟你說清楚,那將會是一段你永遠都不願意想起來的記憶,因為它非常地艱難,甚至很折磨,比刑罰更加折磨。你確定你願意?」藍迪恐嚇著他,裝出一副很猙獰的面孔。

  「我可以的,團長大人。再艱難,再折磨我都可以忍受的!」男孩的眼神無比堅定,他毫不畏懼地對藍迪對視著。

  「好,好,希望你到時候接受特訓時也能夠像現在這麼堅定。」藍迪點點頭,「明天是比賽日,後天開始你每天早上過來我這裡報到,傍晚我會放你回傢去。記住,每天越早來,就越能證明你的決心和毅力。」

  城南某處,一棟看起來很普通的民房前,斯坦尼斯子爵焦急地敲著門,他手中提著一個袋子,裡面裝滿瞭各種名貴的華服和香水。但不管他怎麼敲,那民房的門就是沒有開。

  「潔西卡,我的好寶貝,你這是怎麼瞭?花店也沒去開,也不讓我見你,你是生病瞭嗎?」子爵大人敲門敲累瞭,他摸瞭一把頭上的汗,咽瞭咽口水,正打算繼續敲。

  「子爵大人,您以後不要來找我瞭。」屋內傳來潔西卡冷冷的聲音。

  「為什麼?潔西卡,咱們以前不是好好的嗎?你是不是責怪我帶你去參加那種宴會?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帶你去瞭,好嗎?開門好不好,我的潔西卡。」

  子爵揚著手中的袋子,「我給你買瞭你最喜歡的那件禮服,還有,還有女巫霜霜新出品的香水。」

  「你走吧,我已經有愛人瞭!」潔西卡的聲音依舊清冷,「我以後不會再見你瞭,您去找別的女人吧。」

  「媽的,臭婊子,居然背著我在外面勾引男人!」斯坦尼斯子爵把手中的袋子狠狠扔在門板上,他絕對不相信有什麼人可以一夜之間俘獲這個美人的芳心,她肯定是一早就瞞著自己在外面跟別的男人有染瞭,想到這裡,子爵大人的氣就更是不打一處來,「你這個淫娃,蕩婦,賤婊子,母狗……」

  房外污言穢語不止,但房內的潔西卡卻若無其事,她坐在桌子旁,剛倒的花茶水還冒著熱氣,她手中拿著一個蝙蝠面具,那是羅傑昨晚掉在帳篷裡的,被她給帶回來瞭。白皙柔嫩的小手輕撫著蝙蝠面具,她癡癡地看著,似乎在想著什麼,房外的聲音早就聽不見瞭。

  「臭婊子,你給我等著……」斯坦尼斯子爵見罵瞭半天屋裡的人也沒什麼反應,加上四周的人都被他的罵聲吸引過來瞭,再糾纏下去出醜的隻能是自己,於是拾起地上那個袋子,不甘地甩著自己肥胖的身軀走瞭,「等我查到是哪個小奸夫,我把他的屌給剁瞭!」

  「羅傑,你會來找我的,對嗎?」屋內的潔西卡低聲地呢喃著,輕輕地嗅著那個蝙蝠面具,在面具上還殘留著羅傑淡淡的味道。

  老瓦伯蘭坐在庫倫決鬥廣場的觀賽席位上,看著下面正忙忙碌碌的身影。

  決鬥廣場呈圓形,中間是寬闊的比賽場地,場地有高高的圍墻,屆時比賽開始,學院的所有魔法導師會聯手在場地周圍施放一個魔法護罩,以防底下比賽的學生誤傷到觀眾。在圍墻之上是呈階梯狀排上去的觀眾席,庫倫的決鬥廣場之大,可以容下足足一萬多名觀眾。如果算上趴在最上層邊緣的那些人,得有接近一萬五千人。在進場的大門之上有一個平臺,那是給最尊貴的,也就是帝都來的貴族大人和侯爵夫人索菲亞以及他這個學院院長坐的,但是由於索菲亞夫人最近身體不舒服,也不知道有沒有出席,所以那邊暫時隻放瞭兩個座椅。在平臺之上還有一些層層疊進的階梯,那是給貴族老爺和名媛小姐們坐的。

  「安吉這小子還是信得過啊!」老瓦伯蘭摸著胡子,欣慰地對廣場中奔來跑去的那個狐人點瞭點頭。

  安吉說幫忙解決資金的問題,還真就幫他解決瞭。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來的一大筆資金,這筆錢不僅能填掉原來的資金空缺,還多餘出來幾千金幣,所以他昨天用這筆錢去買瞭好多魔法材料,一高興之下還去參加瞭自傢妓院的開張典禮。

  「媽的,昨晚要不是那小子,老子能玩一個晚上的!」瓦伯蘭想到昨晚那個踩到自己腳的臭小子就來氣。他跟那個佈萊克女人的戰鬥正在白熱化的階段呢,明明就快把那女人給幹到高潮瞭。結果不知道那裡竄出來一個不識相的小子,那一腳下來,瓦伯蘭痛得龜頭一縮,又被嚇瞭一跳,精液就全都交代在那個佈萊克女人的陰道裡瞭。更可怕的是,昨晚那一次之後自己的小兄弟就像是被封印瞭一般,不管那個佈萊克女人怎麼吸,怎麼吹,怎麼舔,就沒有再硬起來過。看著那個女人失望的眼神,老瓦伯蘭就覺得老臉無光。

  「院長大人,您這又是怎麼瞭?」

  「嗯?安吉,你怎麼來瞭?」

  瓦伯蘭扭過頭去,正好看到打扮得極為儉約樸素的安吉正笑瞇瞇地站在不遠處,這跟他晚上在妓院的樣子大相庭徑,看起來還有有些別扭的。

  「也沒啥,就是想起些不太愉快的事,不值一曬。」

  「哦哦,沒事就好。院長大人,今天我來找您,是關於那筆錢的。」

  「哦?哈哈,我也正想問你小子呢!」瓦伯蘭咧嘴一笑,問道:「你這麼短的時間內是從哪兒弄來瞭這麼多的錢?十萬金幣啊,可不是隨便哪個貴族都能拿得出來的。」

  「跟您說,這個是一個路過的富商給我的,人傢也不白給,是有償的。」安吉湊到瓦伯蘭的耳邊小聲道。

  「有償?償什麼?」

  「也不難,就是人傢要咱們那傢妓院一年的經營權。他說就一年時間,是賺是賠都算他的。」

  「咱那兒一年下來估計也就三四萬收入,你說他圖什麼呢?」瓦伯蘭將手放在下巴處,輕輕地摸著胡須。都說商人是無利不起早,像這種賠本買賣,他很好奇是什麼讓這個神秘的商人願意砸那麼多錢。

  「難道咱們那妓院底下藏著寶藏?」瓦伯蘭冷不丁地冒出瞭一句。

  「院長大人,您就別開玩笑瞭。」安吉笑著擺瞭擺手。「要是有寶藏早就被咱撬出來瞭,還輪得到他?」

  「行吧,反正怎麼算也不虧,一年就一年吧。」

  瓦伯蘭盤算瞭一會兒,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吃虧的地方,便點頭應承下來。

  「那行,那位先生讓咱們約個時間去簽個紙質契約。」安吉道。

  老瓦伯蘭那渾濁的老眼中忽然精光一亮,他扭頭看瞭安吉一眼,確認瞭自己的這個下屬沒有問題之後,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安吉,你不會不知道吧?這邊的生意上,我是絕對不簽字的。就按咱們平時的規矩,用魔法契約吧。」

  狐人的臉上露出瞭無奈的神情,他攤手道:「沒辦法,那位先生隻接受紙質契約。我昨天跟他談瞭好久,其他的人傢都能讓步,唯獨這一點死活都要堅持。人傢說瞭,如果不簽紙質契約,前面這兩萬就當送咱們,剩下的八萬金幣就不用想瞭。」

  「那你也能簽啊!」

  「我也這麼說瞭,但是人傢似乎知道咱們的底細,一定要您親自去簽。」

  「對方什麼底細?有去查嗎?」瓦伯蘭的語調變得冷冽瞭些。

  「查瞭,這夥人一周前運瞭一批果酒進城,據說是南方一個賣酒的商會。他們進城交貨之後就一直流連在咱們那兒,就那幾天,咱的小可愛們都快被人傢嘗遍瞭。」

  「南方的酒商,莫不是利維坦商會?」

  「好像是的,我看他們的那個車隊上邊還插著一面旗,好像是個什麼……」

  「獅身鹿頭?」瓦伯蘭看著安吉的眼睛,緩緩地說出瞭四個字。

  「不,不是!是一件物事。」安吉搖頭道。

  「一個鑲滿寶石的錢袋?」

  「對!就是這個!」安吉一拍手,興奮道。

  瓦伯蘭也露出瞭得意的笑容,他摸著胡須,低聲道:「看來真的是利維坦的商隊,這可是南方的波利傢族撐著的商會,若是有機會通過他們結識到波利傢族,咱們就賺大發瞭。」

  「哦?是嗎?」安吉的眼中閃爍著光芒。

  「行吧,就約個時間見面吧,就今天晚上吧,你在咱的地方找間安全點的空房。要確保四周絕對的安全,明白瞭嗎?」

  「院長大人,我辦事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