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人雄等幾人退出臥室後,索性踢掉瞭浴袍的褲子,也不管吳良和李大農誠惶誠恐的模樣,光著屁股自顧自的從廚房裡翻出一瓶酒來。
過瞭一會兒,手裡拎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酒盒大搖大擺的回到瞭客廳,在幾人面前坐下來也不說話,隻是自己想要打開酒的包裝盒。
吳良見詹人雄反復倒弄瞭一會兒,又看他現在雖然下半身光著,可是冷靜下來的詹人雄也渾身充滿瞭一種文質彬彬的氣質,知道他平時應該不喝酒,大著膽子站起來伸手去拿詹人雄手裡的包裝盒。
詹人雄抬頭看瞭他一眼,也沒有阻止,隻是默不作聲的看著這個小男孩把包裝盒接過去,熟練地拆開後恭恭敬敬地放到瞭他面前的茶幾上。吳良似乎還想討好的去找喝酒用的杯子,隻聽詹人雄大手一揮,說瞭句
“不用,你們幾個先坐好”
說完詹人雄掄起白酒瓶,頓頓頓的一口氣灌瞭得有二三兩,白酒沖鼻的辛辣味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他緩瞭緩,似乎想要抬起瓶子再喝,忽然眼神沉鬱的打量起大氣都不敢出的吳良和李大農兩人。
“我叫詹人雄,是詹陽的爸爸”說著猝不及防的把酒瓶整個遞給瞭坐在對面的李大農。
李大農惴惴不安的雙手接住後,似乎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一旁機靈些的吳良感覺對著李大農做瞭個喝酒的姿勢,然後說到“詹叔叔……我叫..我叫吳良..是詹陽的……好..好朋友”
李大農見吳良的動作,也是猛灌瞭一口白酒,整個腦袋到脖子一下全都紅瞭,這下也結結巴巴的應到“我叫李……李大農..我們幾個是同學……”
詹人雄雖然喝瞭挺多酒,卻變得越發的平靜,他接過吳良喝完的酒瓶子,喝瞭一小口後說著
“所以,我老婆楊淑儀……是你們老師?”
吳李兩人連連點頭。“楊老師是我們..班..班主任”李大農憨憨的補充到。
“那你們之前在這……說的『你之前和你兒子詹陽,還有阿木木在廁所裡做什麼』這句話,是什麼個意思?”
詹人雄問完面無表情,隻是冷冷的看著兩個學生。
吳良李大農兩個人頓時沉默。剛剛被他看見他們和楊老師做愛都動手瞭,這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老婆早點時間之前,還在學校廁所和他親兒子做過,就真的是要殺人瞭。不過吳良轉念一想
『媽的,之前那個在廁所又不關他的事,誰知道楊老師會躲在隔壁幫我舔雞巴瞭,再說,她當時在隔壁已經和自己兒子詹陽還有阿木木好像都搞在一起瞭,自己和李大農也是連續受瞭她的幾次刺激,最後才會‘強奸’的。難道什麼都要賴在我們頭上麼?』
詹人雄見吳良這個小孩低著頭,臉上卻是變顏變色,一臉的似乎還有不服氣,就問道
“怎麼瞭,吳良你小子還有點不服氣?”
誰知道吳良一下子抬起頭,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說瞭句“本來就不是特別服氣!”然後幾下摸出自己的手機,把那段自己今天晚上在學校廁所拍到的視頻拿瞭出來,一下子遞到瞭詹人雄的手裡,想瞭想,居然又一把拿過瞭詹人雄手裡的酒瓶子悶瞭一口。
詹人雄愣瞭愣,眼神就被手機裡的視頻吸引住瞭。
一旁瞭李大農也沉著臉,看著詹人雄眼鏡鏡片上反射出手機視頻裡的光線,把詹人雄襯托得更加的陰鬱恐怖,似乎下一秒就會抽出刀來將二人碎屍萬段。李大農沉默瞭好久,直到詹人雄看完瞭視頻,他直瞭直腰,搶過好朋友吳良手裡的酒瓶,不管不顧的灌瞭幾口,然後心裡想著『算瞭,今天和楊老師做瞭,死瞭也值』然後用手一抹嘴,大聲的對著詹人雄說到
“詹叔叔你要殺要剮我李大農認瞭!不過我這兄弟吳良你看個子這麼矮,他即使有心也做不到,是我說要強奸的班主任楊老師!雖然是我們做錯瞭!不過……”
詹人雄沒等他說完,突然打斷瞭他。
“李大農,吳良。你們能不能當我老婆的性伴侶!”
“詹叔叔你聽我說!雖然是我們做錯瞭!但是不管我朋友吳良的事!你要怎麼樣處置我都行!可是你得答應……嗯?你說……你說什麼?”
李大農本來還在大聲的對著詹人雄說著他的‘兄弟義氣’,一開始完全沒聽見詹人雄說的什麼,直到吳良一直猛拽他的衣角,猛和他打眼色他才反應過來,卻在詹人雄又一次從他手裡拿過酒瓶,他安穩坐下後腦子裡才回想起詹人雄剛剛那冷不丁冒出來的一句話。
『我們能不能當你老婆楊老師的性伴侶?!?』
別說李大農這個榆木腦袋,兩吳良也是一臉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卻見詹人雄上身直穿瞭個睡衣,下面還光著屁股坐在他們對面,臉色開始有些微醺的一口一口喝著酒。
半晌,詹人雄咳瞭咳,一瓶白酒就這樣被他喝瞭個精光。他似乎想趁著酒勁壯膽,一點點的在兩個小孩面前娓娓道來。
“我從年輕時候娶瞭你們班主任楊老師以來,就知道可能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平時上街你們楊老師都會無意之中就招惹各色各樣的男人,那些男人想什麼,我們都是男人不用說也知道。”
吳良李大農心想著確實是這樣,楊老師那長相和身材,說得難聽一點,要不是她自己非常潔身自好,到今天都沒被人強奸或者綁架真是奇跡。
“可是當我去國外工作,非洲啊!這麼遠的地方,換做是誰有這樣的老婆,心裡都不踏實。加上我自己……也是這麼個情況,就更是擔心你們楊老師會不會背著我出軌。”
吳良和李大農都意識到詹人雄是在說他那短小的肉棒,剛剛在床頭被弄到射精時也是隻有成年男人大拇指一樣的粗細和長度,真的算是半個殘疾瞭,隻是詹人雄越說似乎語氣越懇切,兩人也不太好說些什麼。
詹人雄看瞭看阿木木,繼續說到。
“我工作的原因,到瞭非洲阿木木的部落裡。在那裡,我每天都能在他們簡易的住處,草原上,甚至是小路邊,看見他們部落的女性在毫無顧忌的,愉悅的和各種男人享受著性愛。那種表情,那些姿勢,和那些讓我羞愧難當的喊叫,讓我真正的第一次那麼真切的體會到,和人做愛性交是非常美好而又充滿魅力的。”
詹人雄不停的說著,好像神思真的將幾人帶到那廣袤的非洲草原上,連他本人也從神情裡透露著無限的向往。
“他們部族裡的女性,在和我熟悉後,也有多人不停邀請過我和他們一起做愛,但是我當時都拒絕瞭。可是誰不是人,誰又沒有欲望呢?我隻能在一次次的拒絕之後回到住處,想象著我老婆..也就是你們楊老師,然後自己解決。”
說到這詹人雄眼睛裡似乎黯淡瞭一下,他又看瞭阿木木一眼,這次阿木木也對他輕輕點瞭點頭,似乎是在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我隻能在房間裡,從網絡上瘋狂的找些影片和圖片來發泄,可越是這樣,我就感覺自己的欲望一次比一次的還要強烈。我後來覺得自己很……很可憐,甚至連我老婆也很可憐,女人的性欲隨著年紀的增長,是比男人來得還要強烈的,而你們的楊淑儀老師,卻也隻能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忍耐著,就算我短期回到國內和她團聚,我也清楚的知道,我也不能真正的滿足她……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在她臉上……見過她真正的那種性愛完全得到滿足的表情”
吳良和李大農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段話詹人雄算是說的情真意切,就算他們隻是初一的小孩子,也能體會到他詹人雄的那種內心糾結。
“後來……後來阿木木知道瞭我傢裡的情況,雖然他年紀很小,但是懂得真的很多。他說我老婆……也就是你們楊老師……可能..可能是……”
詹人雄突然有些結結巴巴,他不知道該怎麼把那個描述自己深愛妻子的詞匯說出來,於是他看向瞭阿木木。
阿木木走到他身邊坐下,出聲說著
“好瞭詹爸爸,接下來的我替你說吧”
甚至拍瞭拍詹人雄的膝蓋,似乎是在安慰著他。
“我在之前的部落裡,其實是一個部落首領……”阿木木隨機給吳良和李大農說瞭說自己‘草姆族’的大概情況,當然他也沒細說自己的特殊身份。
“所以說,阿木木你有特異功能?能看出哪些女的最適合生小孩什麼的嗎?”吳良聽完後忍不住問到。
“也不是特異功能,隻是說我們部落特別註重這個事情,有很多人把他們的經驗都口述或者通過古老的書籍讓我知道瞭”阿木木耐心的回答著。
“所以你視頻看過楊老師的樣子,就能判斷她是……那個……桑..桑……”李大農聽後也十分好奇,隻是他笨笨的有些記不住名字。
“桑德利!是叫這個名字吧?”吳良有些得意的說。
“本來還隻是有很大的把握,但是今天可以說是完全確認瞭!”阿木木對著幾人肯定的回答到。
“等會兒等會兒! 不對啊,照你這麼說,適合生育的在你們部落十幾歲就要和部落裡的各種人..生孩子,可是楊老師是那種叫桑德利的天然……天然性欲旺盛的難得體質,不可能能忍耐這麼久啊? 可按照詹叔叔的說法和我們……的打聽..楊老師一直都是很……名聲很好的女人啊!”
吳良聽著腦子轉得飛快,可是說出楊老師一直名聲很好的時候,不免想起著今晚楊老師的瘋狂,連頓時紅瞭一下。
“這個我之前說瞭,楊媽媽是石女,連正常的做愛都沒辦法,她可能也不會想別人發現吧,而且一定是有人長期幫助她控制著性欲的。”說罷阿木木轉臉看向瞭詹人雄。
詹人雄似乎真的有瞭幾分醉意,臉也紅瞭起來,這時想瞭一下慢吞吞的說著,“應該是淑儀的爸爸,我的嶽父吧。他一直都有在幫淑儀用藥調理身體的。”說起老婆楊淑儀的爸爸,自己那仙風道骨,被人叫做‘活神仙’的老道士嶽父,詹人雄也覺得心裡慚愧之心弄得自己胸悶,加上這個嶽父名頭也是大得嚇人,似乎也看不上自己,詹人雄索性隻是一句帶過,不想多說。
阿木木點瞭點頭,“那就對瞭,不然楊媽媽早就變成人盡可夫的女人瞭,隻是現在看來……楊媽媽的情況……不樂觀啊!”
詹人雄閉上眼沉默瞭一會,然後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睜開眼對幾人說道:“我這次回來,不會在出差國外瞭。我想好要想盡辦法讓淑儀她真正的解決這個問題,隻是天算不如人算,才回來幾天,就發生這些事情,淑儀還和我兒子小陽……”說著詹人雄看向兩人。
吳良李大農畢竟是心虛,被這麼一看雙雙把腦袋埋瞭下來,隻是他們聽見詹人雄盡量用柔和的語氣對他們說到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淑儀她就算有藥幫她調理,現在應該也是到達極限瞭,還和小陽做瞭這樣的事情,傢醜不可外揚,我這就問你們兩個小男孩,你們作為詹陽的朋友和同學,願不願意……做你們楊老師的性伴侶?”
燈光下詹人雄激動得站瞭起來,他的身體和臉都背著光,看不出具體是什麼樣的表情。
“行!我願意!”
“我..我也是,我願意!”
吳良和李大農兩人都很快的表達瞭自己的意願,然後詹人雄不知道是在酒精還是話題的刺激下,劇烈的深呼吸著,過瞭好一會,他伸出雙手齊齊的將這兩個小男孩,他妻子的學生,他兒子的朋友,緩緩地按在瞭沙發上。
“那..我們聊一些..細節吧”。
詹人雄緩緩呼出一口氣後,扶瞭扶臉上的金絲眼鏡,這個動作和這句話是他經常在商業談判中有十足把握時下意識會做的,隻是現在,他扶眼鏡的手在止不住的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