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張琴含著手指閉著眼睛,雙腿已經放松,我的雞巴還插在裡面,感覺有些軟在往外滑,“要出來瞭?別流到床單上,一會兒還要換麻煩。”

  張黎說著,把我拽起來,把張琴推到床裡面,隨手拿瞭一個枕頭墊到張琴的屁股後面。拿事先準備好的濕巾給我擦瞭擦沾滿精液和淫水的雞巴。

  “讓我親親乳房,”

  我躺在床中央要求張黎把乳房伸過來,張黎半靠著床邊,從床頭櫃拿瞭一杯水遞給我嘴邊,“親什麼親,先喝一口水平息一下,”

  我起身靠在床頭喝瞭一口水,“根本不用平息,你看我也沒有喘呀,”

  說著用手逗弄著張黎的大乳房,乳頭挺立著,乳房豐滿往下吊著,但是並不是下垂。柔軟,豐滿,我喜歡各種各樣的乳房,張黎的屬於豐滿型的,軟中還有彈性。

  “喔……討厭,知道那是我的敏感區,”

  張黎一隻手也搭上自己的另一隻乳房撫摸起來,張琴享受瞭片刻的寧靜時光,這時候也轉過身用手玩我的雞巴,幾下,雞巴就堅硬起來。

  “姐姐,你看,他一點都不知道疲倦,這傢夥強健的很,你們倆再好好玩玩,也讓我看看好嗎?”

  說得比較嬌柔,張黎笑瞭笑,“好呀,看來什麼時候姐姐都要教妹妹,我看你老是不長進,你看這傢夥這麼強,這方面你再不吸引他,沒準又跑去招蜂引蝶瞭,”

  說著俯下身,端詳我的龜頭。然後輕輕地張開口把雞巴含進嘴裡,緩慢開始口交,張琴在一旁仔細的看著,用一隻小手在我的睪丸上輕輕揉捏著,兩個女人都發出瞭淫靡的哼叫聲。

  “來,給我插進來吧,”

  張黎在我身邊躺下,要我上去,張琴也開始輕撫張黎的乳房,“哦……小妹、幫你小哥哥一把,”

  張琴認真的用手扶住我的雞巴,對準瞭張黎的小屄入口,“小哥哥,進去吧,”

  說得我心裡一癢,挺瞭進去。

  “奧……”

  張黎長長呻吟一聲,“好舒服,來吧,讓你好好在肉裡享受一下,”

  說著,張黎雙手抱著我的後背,把舌頭伸進瞭我的嘴裡,“啪啪啪啪啪”節奏敲擊的聲音想起來,張琴在我背後,不停的親吻我的屁股和其他部位,還時常用手扯一扯我的陰囊。

  男根在張黎的屄裡插著,張黎意亂神迷起來,“奧……奧……舒服,雞巴……好、硬……使勁日吧,都是你的,我們姐妹……兩個……都是、啊啊都是你的屄……奧……好呀……奧……舒服極瞭……一會兒再操妹妹……奧……你看你多幸福……一天同時……能……能操兩個逼……奧——”

  張黎的叫床聲比平時都要大一些,算是徹底放開瞭,這是我很幸福,也很興奮,雞巴好像更加硬和長瞭,往裡插著,每一下都抵住逼芯,“奧……舒服、來換個……姿勢操吧……奧——”

  我起來,讓張黎反過來趴著,陰唇漲得很豐滿,濕潤的淫水在皮膚上閃閃發光,分開陰唇,我把雞巴又一次插瞭進去。張黎沒有出聲,也許是顧不上出聲瞭,她把張琴拉過來,用手擺弄著讓張琴跨過她的頭部彎腰扶墻,把屁股伸向我,這樣,我下面操著一個,上面還可以用嘴吸著一個逼。

  我們無比淫亂,汗珠從我身上往下淌,“奧……啊……啊……奧……”

  張黎和張琴都在叫著,張黎的小屄更是不斷往裡收縮,“來吧,射進屄裡去,來吧……奧……射進來……我要高潮瞭……我要瘋瞭……屄裡一緊,我隨著小屄裡面的律動,也有節奏的把精液射向深處……

  我們三個相擁而臥,香玉滿懷,張黎給我抹去瞭額頭的汗水,低聲說“知道今天我們不喝酒的原因嗎?知道今天我們為什麼這麼瘋狂嗎?”

  “不知道,你們想我瞭唄。”

  “想你瞭是一個理由,還有更深的理由在裡面。”

  “什麼?”

  “小妹說給他聽。”

  “是這樣,我們兩個決定,要有一個人嫁給你,姐姐要嫁給你,我覺得不能讓你太占便宜,萬一姐姐將來遇見一個比你更好的,不至於讓你束縛住,反之姐姐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決定聽天由命,誰要是懷孕瞭,那麼誰就嫁給你。”

  這個道理很簡單,但是琢磨起來卻含義很深,裡面充滿瞭生活的經驗和哲理。

  我相信這是張黎的建議,和張琴商量之後決定的,也一定是說服張琴不一定要嫁給我,未來也許還會有變數,張琴更年輕一些,回旋餘地更大一些,反之,張琴為姐姐也一定會按照這個道理去想的,她可能也認為萬一張黎將來遇見更好的更喜歡的人也未必沒有可能。這下子倒顯得我是處於被挑選的地步的,我真說不明白她們兩個是怎的喜歡我互相謙讓還是希望對方遇見更好的,在我身上先犧牲自己。

  兩個女人在我身邊甜蜜的睡著瞭,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兩個我都喜歡,我想不管誰嫁給我,我一定要每天晚上擁著姐妹兩個睡覺,這一輩子也值瞭。

  上午起來的時候張黎和張琴都上班去瞭,我吃瞭早餐去機場迎接汪泓他們,以便路上就可以匯報。看瞭看時刻顯示,航班正點到達,看時間估計正在下飛機。

  電話響瞭,一看是於文玲。“於社長,你好,北京怎麼樣呀?”

  “呵呵,就是空氣太差,空氣太幹燥,才一晚上,我的嘴唇就幹裂瞭,呵呵呵。”

  於文玲打電話,是問我今天的安排,我實話告知,現在在機場,還不知道領導來瞭會有什麼安排。

  我知道於文玲最想知道的就是這些人的動態,所以我在電話裡告訴她如果我的時間固定瞭,我會給她打電話,心有靈犀,對方知道我明白事理,知道她的意圖,也感到我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她,所以電話裡面感到很親切,說瞭一聲再見,掛瞭。

  我對於文玲很有好感,有種英雄相見恨晚的感覺,她和汪泓完全是不同的一類人,我想,如果可以,我倒是願意幫助幫助她,如果她們兩個將來能夠很好的合作,就是雙贏。

  重慶駐京辦事處所在的重慶飯店坐落在離機場高速出京方向入口附近的西壩河地區,從機場到飯店的路上,我向市委領導包括汪泓在內講瞭昨天遲小秋透露的一些情況和這次領導召見的詳細背景,因為領導晚上就要召見,所以時間並不充裕,準備越充分越好,所以我們集中在會議室開會,進一步討論完善匯報內容。

  我沒有去參加領導召見,那是重慶方面的事情,我的任務實際上在傳達完遲小秋的信息和參加完準備會議之後就結束瞭,汪泓去匯報的時候告訴我,隨時和我聯系,我可以在北京呆兩天再回重慶。

  我點頭答應瞭,也表示,如果需要,我隨時回去,如果可以,我兩天以後回去。

  西壩河出來,我先給張黎打電話,張黎說正在和報社的一個大客戶談,張琴晚上要晚一些回去,讓我先回去。

  我看瞭看時間還早,就撥瞭於文玲電話,那邊說看完畫展,正在王府井東方新天地逛呢。

  我告訴她在那裡等我,我打車過去,我想,今天把這些事情清理完,明天周末,可以帶著張黎張琴出去玩。

  堵車,見到於文玲的時候,她面前已經擺瞭兩個空盤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