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和程煙秋躺在一張床上,她的第一次高潮來的比較快,而我還沒有射精。

  她背朝我躺著,我在她後背愛撫她安慰著,“你不是第一次婚外情吧?”

  程煙秋問我。“確實不是,但也不是總這樣,我屬於性情中人,隨意但是不隨便”

  “我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次我好像心甘情願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

  “沒有,同是淪落人誰笑話誰呀,”

  我玩笑似的回答。她轉過身子盯著我看瞭一會兒,“你肯定是個玩傢,不過我沒有怪你。明天我們就把這件事情忘瞭好嗎?”

  我說“按照你的意見執行,我肯定會尊重你。”

  她握住我的雙手,“我們這叫作一夜情是嗎?”

  我說。如果嚴格講好像不算,僅僅從形式上講,天一亮就分手,好像算是一夜情。“程煙秋說”有些突然,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我們都有傢庭,不能在這種背景下忘乎所以。“程煙秋大概是怕這樣發展下去會毀瞭她的傢庭,天那,我怎麼會那麼想。表面上我還是不能露出聲色,故作同意 的說”是呀,我們都肩負著責任,事業和傢庭。“說著,我的手又開始撫摸她光滑的脊背,時而還撫摸她的耳垂,表現出無比溫柔的一面。”

  “你上次婚外戀是怎麼發生的?”我問她。

  “那也不算是婚外情,沒有什麼情,是喝多瞭,在一次同學聚會上,原來喜歡過的一個同學送我回傢,迷迷糊糊就在一起瞭。”她有些羞澀的講給我聽。

  “後來繼續瞭?”

  “也沒有,我怕他狂熱的樣子影響我的傢庭,我和我老公很相愛,我不忍心這樣所以提出來分手瞭。”

  我親吻著她的脖子,揉著她的乳房,暗自還用腿著力壓迫她的陰部,很快她就有些反應呼吸加快。

  “你真是很會搞,看你就是花花公子,”她用手開始回應我,在我身下撫摸。

  “會什麼?是說我讓你感到舒服是嗎?這個小乳頭是敏感區是嗎?”我逗弄著程煙秋。

  ”啊……是敏感區,一動我就又反應瞭,啊——”程煙秋用手捏住我的雞巴,還是雙手握著。

  “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表情很是不情願的樣子,可是內心一定是很想,矜持和拉不開架子讓她不回答,隻是用手玩弄著雞巴,嘴裡小聲哼哼,我幹脆滑下她的腿中間,分開雙 腿給她口交,這個時候她已經洪流滾滾瞭,淫水有些微酸,我的舌尖讓她顯然是倍感刺激,她雙手摸著我的頭,頭往後仰著身體不斷拱起,我把屁股轉向她跨過她的 頭部,堅硬的雞巴指向她的嘴邊,她猶豫瞭一下,張開小嘴給我舔龜頭,明顯她沒有什麼要領,隻會幹舔,不會口含更不會深喉,我加緊攻擊她的陰部,她的陰唇很 大行狀如同蝴蝶一樣翻出,我一片一片給她含著舔弄,還用舌尖刺激她突起的陰蒂,她不斷的劇烈扭動屁股如同高潮來瞭一樣。

  “我要開始第二次給你插進去瞭好嗎?”我對她說。

  程煙秋還是不回答,我知道她內心一定這個時候無比渴望我占有她。

  “今天我可是不會一次兩次就結束,天亮之前我會不斷給你插進去,”我不斷用手刺激她,用語言在她耳邊細語。程煙秋呼吸急促,一隻手忙亂的在四周胡亂揪 著床單,頭擺來擺去,但是夜燈下她的眼神裡好像開始求我一樣央求我上去日她。

  我親吻瞭她的小嘴一下,“那我可就給你插進去瞭?”我抓著她的屁股使勁捏著。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啊、來吧,我不行瞭,那裡麻蘇蘇的,我們做愛好嗎。”

  我迅速上去給她插瞭進去。

  “喔呵……呵、啊——”她又一次開始哼叫,我比較有耐心的在上面掌握節奏,深淺不一的插進抽出,“啊、啊啊、啊、”

  程煙秋隻會哼叫,讓我更有征服的欲望,我也知道,她就是屬於那種願意讓男人征服的女人,抽插片刻,她在我下面大喘著,好像尋死尋活一樣搖頭,我和她換瞭位 置,讓她上來套我,結果她坐下來隻會前後緩慢的移動,不善長這個姿勢一樣,我又和她後背式,我在後面開始九淺一深。

  “哎呀,哎呀,”程煙秋小聲叫喚著,我一邊幹一邊問“你平時都是怎麼做愛的,喜歡哪種姿勢?”

  “啊,哎呀,羞……死瞭,就是普通的……”

  “這樣後面做過嗎?”

  “做過,以前做過……啊”

  “和老公做的還是和情人做的?”

  “都……啊,都做過。啊,刺激死瞭,噢,”

  程煙秋不堪刺激,逐漸往前稍微爬動著,漸漸的手夠著瞭床頭,好像要逃跑一樣要起來,我不斷往前移動身體,下面不停繼續抽插,程煙秋終於癱軟瞭一樣支撐 不住趴在瞭床上,我跳下床把她的身體拉到床邊分開雙腿又挺瞭進去,噗哧噗哧,嘰巴進出,程煙秋完全聽任我的擺佈一樣,任由我舉著她的雙腿日著,幾百下之後 ,隻聽程煙秋大叫一聲:“啊——”

  眼睛一翻全身顫抖——高潮瞭,我拔出雞巴朝著她肚子上射瞭出去……

  “我敢保證你是一個花花公子,”程煙秋對我說。

  “怎麼講?難道這幾個小時你就完全瞭解我給我下定語瞭?”我手在程煙秋肚子上劃著問。

  “你做愛那麼熟練,好像得心應手一樣,肯定是經常玩各種花樣。”她好像忿忿不平。

  “做愛好壞完全憑借悟性,和次數沒有關系吧,”我說。

  “那你肯定是每天都在動腦子悟著怎麼做愛”程煙秋擺脫我的手的糾纏說。

  我告訴她,生活中做愛也算是情趣,情趣多以些沒有什麼不好,既然要做,為什麼不把這麼好的事情做的更加美妙呢,“你不是認為做愛隻是為瞭傳宗接代吧? ”我又摸著程煙秋的乳頭問她。

  程煙秋被我的一翻理論打動瞭,把我的手拿下來說“行瞭,我們還是分開睡一會兒吧,我明天可不想黑著眼圈在眾人面前,”說完轉過身軀不理我瞭。

  我想瞭想這個夜晚夜隻好到此結束瞭,上瞭對面的床睡。

  片刻聽見程煙秋在哭泣,我趕忙又過去看,“怎麼瞭?”我問。

  哭哭啼啼的,告訴我睡不著,越想越覺得心裡難受,好像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好像被我欺騙瞭。

  心中的委屈我完全能夠理解,這種女性往往容易沒有自信心,開始被人誇獎心裡美滋滋的,待到失手被擒享受一翻之後,又掂前想後患失患得。沒有辦法,我隻 好繼續在她身邊安慰,講瞭許多甜言蜜語,甚至答應她今後願意尊重她的意願隨時以她希望的關系正常交往,一定做一個好朋友好同事,不再和她有任何肉體關系。 事情比較滑稽,倆個赤身裸體的人抱在一起,還在說著今後不再有任何性關系的保證。就這樣溫存著,程煙秋還很受用,心裡的戒備和剛才的不平衡沒有瞭,我說著 溫柔的贊美,下面抬起瞭她一條腿,從側面輕輕把嘰巴滑進瞭她的小屄,緩慢地一下一下捅著,嘴裡還不停和她說話,漸漸的程煙秋被我又一次帶動起來漸入佳境, 她用手搬著我的屁股,要我進一步往裡插她,我再一次翻到她的身上,抱著她的屁股把雞巴插進去,我們又開始日瞭起來……

  上午我醒來的時候程煙秋已經不在身邊,看瞭看表10點瞭,我也不知道頭一天晚上最後是怎麼睡著的,已經沒有那個記憶瞭,隻記得和程煙秋做愛到射瞭兩次之後, 後來射的一次我還問她危險不危險,告訴我說馬上就來例假瞭,應該沒有問題,還威脅我說如果懷孕瞭就要告我。

  中午在餐廳吃午飯的時候看見瞭程煙秋,表情很正常,好像頭一天晚上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和另外的幾個女同志在一起經過我的面前還和我故作深 沉的打著招呼。

  我想,我和她算不算是一夜情,暫且算吧,今後可是不想再次和她發生什麼瞭,真是天一亮就分手。

  我們和各自單位的人分別開赴各自掛職的地方。

  我所在的報業集團在重慶市中心的一個鬧中取靜的地方,黨辦的小李,一個年輕機靈的小夥子為我跑前跑後,先領著我見瞭報業集團的各位在傢的負責領導,然 後帶我去瞭集團為我租的一個臨時住處——附近一傢檔次不高的酒店,一個拆瞭一個床的標準件房間。

  小李告訴我,按照集團安排,今天我主要是休息,明天集團會安排我的具體工作。在把各種生活事宜安排好之後小李告辭瞭。

  我有些疲倦,打開旅行箱,把各種用品和衣物取出來,然後在床上小睡瞭一會兒。傍晚的時候被走廊裡一陣嘈雜聲音吵醒,大概是有客人住店,隔音不是很好。

  接上網線,看瞭看郵箱,還沒有新的郵件,看瞭看新聞,然後點擊瞭我所在的報紙的網頁,也沒有什麼特別消息,於是下網。一陣寂寞襲來,莫名其妙的有些慌 亂,心裡空虛的不得瞭,立刻想起瞭張黎。沒有張黎在身邊,我隨時都有可能六神無主。忍住沒有立刻給張黎電話,覺得晚上再打比較好,下樓,出去吃飯。

  我的重慶生活就這樣展開瞭,我不知道今後會怎麼樣,就如同我不知道眼前哪一傢餐館更適合我的胃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