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始至終張黎都很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覺得她平靜的有些可怕。

  從酒吧出來我已經醉瞭,酒不醉人人自醉。張黎攔車扶我上瞭車,說瞭地址,我就睡瞭,好像知道到瞭,張黎扶著我下瞭車進瞭電梯,我朦朧明白是到瞭張黎的住處,進瞭屋我就要吐,感覺是張黎扶我進瞭衛生間,我吐得一塌糊塗。腦子裡有個念頭,張黎不斷給我喝她要的酒,就是要把我弄醉自己可以脫身。

  我吐得很難受,迷迷糊糊睡著瞭。

  早上醒來,發現是睡在張黎的雙人床上,天剛亮,廚房裡有聲音傳來,好像是張黎在廚房。

  我依稀記得好像是張黎脫瞭我的衣服,濕毛巾擦過我的身體,我說過很多醉話,自己也不知道說瞭什麼。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身上蓋著毛巾被,我沒有馬上起來,頭還在疼,身體疲軟,正在盤算怎麼辦的時候,張黎進來瞭。

  我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真是喝多瞭,弄成這個難看樣子。張黎拉開窗簾說,一晚上你不是要水喝就是說醉話,我可是一晚上都沒有睡。

  我極為不安:失態失態,以後絕對不能這樣瞭,然後要起身找我的衣服,張琴說,別動,再躺一會兒,衣服馬上就肏瞭。

  我忽然很不好意思,不敢掀開身上蓋的毛巾被。張黎看出我的窘態,來到我身邊坐下,輕輕吻瞭我一下額頭,“叫我一聲大姐,”

  我笑瞭,真的希望我叫你姐姐?張黎嘆瞭一口氣,好瞭,不叫就不叫,然後要起身走,我拉住張黎坐下,伸手抱住張黎的臉拉下來吻住她的雙唇,張黎溫柔的把舌頭伸進來回吻,雙手抱住我。

  我的雞巴開始有反應,隔著毛巾被挺立起來。張黎穿著寬松的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我掀開瞭上面吻住她的乳房,柔軟得很,乳頭嫩小,我左右交替吻著吃著,張黎自然伸出手握住我的雞巴,看見我呼吸加快,張黎說:你現在身體可以嗎?我點點頭,張黎掀開毛巾被看瞭我一眼脹得通紅的雞巴,“昨天給你洗澡你一點都沒有反應,一夜之間,你看,這麼大瞭。”

  話語很輕,好像一股暖流湧進瞭我心裡,接著張黎付下頭用嘴含住瞭我的雞巴,開始給我口交。漸漸進入狀態,張黎幹脆蹲下用手扶著我怒挺的雞巴仔細吃瞭起來,我手撫著她的頭發和耳際,嘴裡不時呻吟著,張黎開始用嘴上下抽動起來,舌頭嘴唇用力稍微用力吸引,力量恰到好處,我舒服得幾乎要坐起來,張琴邊吃邊按住我,嘴裡加快節奏,我忍不住緊崩雙腿一挺腰身——- 又射瞭,射到瞭張黎得嘴裡和嘴唇邊上。張黎惺眼朦朧一樣的看瞭看我,又給我蓋上毛巾被,起身進瞭浴室。

  那天早上,我始終沒有能夠和張黎再進一步,她把握的很好,總是讓你不敢越過她劃的那條線,從身體上精神上她完全控制住我,我對她簡直有些崇拜瞭,親密到如此地步又能構讓人不茍言笑,張黎實在是大傢出身的經驗豐富的熟女。

  吃完早餐,穿上我的衣服,那天我和張黎一起去的辦公室,好像一對夫妻一樣,途中我想,要是沒有老蘇和張琴的存在,我和張黎能成為什麼樣子呢。

  我沒有開車,和張黎攔瞭一輛出租車去瞭朝陽公園那邊的飲食一條街,我喜歡那裡的一傢意大利餐廳。張黎建議我不開車,說吃飯總要喝點什麼,喝酒不能開車,我當然願意接受這樣的建議。

  進瞭餐廳選瞭一張角落的桌子,點菜,要瞭一瓶紅酒。張黎喝酒的姿勢很典雅,端坐在那裡的姿勢也讓人覺得十分有教養,甚至比旁邊桌子的老外還要文雅。

  張黎問我,是不是總是邀請女性朋友來這裡用餐?說她從我點菜的熟悉程度就可以判斷出,況且這裡不適於邀請男性朋友用餐。

  我問為什麼這麼講,張黎說如果兩個男人坐在這裡,會讓人感覺性取向有別於常人,就是說象同性戀。

  我笑瞭,說是有那麼點意思。

  我也坦白說來這裡肯定是和女朋友來,但不是經常來。問她是不是覺得我很花?

  張黎說那倒沒有,覺出來你是一個很浪漫的人,應該是B型血。

  我說你判斷的很準,問她是什麼血型,張黎回答是O型,我說,我們兩個的血型是最合適在一起的。

  張黎很高興,和我碰瞭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

  說著聊著吃著,一瓶紅酒見快底瞭。張琴臉色紅潤,完全放松瞭,給我講瞭她老公如何貪污公款並且受賄,還用她的身份證在外面買瞭公寓包瞭二奶,事發之後檢察機關找她審查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一切都蒙在鼓裡,當然檢方在查清之後很快放瞭她。雖然老公懺悔,但備感屈辱的她還是毅然而然的離婚瞭。

  他們之間有個女兒,現在正在四川上大學,馬上就要畢業瞭。她希望畢業後讓女兒來北京找工作。

  聊得很開心,我好像也把對張黎的欲望拋在瞭腦後。直到她問我喜歡什麼樣子的女性?才彷佛回到現實,意識到我是和一個十分成熟性感的單身女人在一起。

  我回答:我喜歡兩種女人,一種是特別聰明的,一種是極其簡單單純的。

  我說,你和張琴都屬於及其聰明的。張黎說,我不屬於聰明的,再說也不年輕瞭。

  我說,你現在才是女性最好最有魅力的年齡,成熟女性散發出來的氣息才是最吸引人的。

  張黎聽瞭有些不好意思,我連忙說,我沒有別的意思,贊美你一下。

  張黎說我妹妹說你口才好,尤其是贊美女性,我也這麼認為,話說得不多,但是能讓人心裡聽著舒服。

  我暗暗說,我還想讓你更舒服那,卻不露聲色很正經的說:真的,贊美女性的水平是審美觀的水平,我欣賞女性很有一個層次,我就認為你很美,還很性感,應該屬於能夠征服任何男性的女人。

  張黎說:我還性感,我哪裡性感瞭?

  我抓住話頭說,真的,你的胸就很美,外表看起來很挺,腰也很細保持的很好,我咽瞭一口口水。

  張黎看著我說:“我覺得你不是瞭解女性,你是瞭解女人。”

  很有水平的一句話。

  我很是受用:你說的不錯,我就愛研究女人,包括女人抽煙喝酒的動作我都著迷。

  張黎看瞭看我說,你不是說吃完飯帶我去酒吧嗎,去不去?

  我說去,剛說到興頭上。

  張黎說,有個條件,下一傢我埋單,我一直要請你感謝你,這是我進單位第一次和你一起出來活動,給我個機會。

  我說好,結瞭帳走出餐廳。

  我們去「蘇阿黃」怎麼樣,是這條街最頹廢的酒吧,裡面還有炕榻,可以躺在那裡吸大麻,我提議。

  張黎和我離得很近走著,“當然可以,我聽你的,看看北京的酒吧是什麼樣子。”

  進瞭蘇阿黃,二樓拐角處炕踏都滿瞭,上瞭三樓,吧臺和散座人也不少,我們找瞭個沙發坐下,前面可以看表演,後面和兩邊是紗幔的簾子圍著,燈光很暗,適於情人休閑纏綿。

  要瞭雞尾酒,我們繼續開聊。張黎和我並排坐在沙發上,問我:“你有情人吧?”

  我說為什麼這麼問?

  張黎說,我看你來的這些地方就適合和情人來,隔著酒杯笑著說我。

  我說,我有要好的女朋友,偶爾來這裡坐一坐,如同今晚和你一樣。

  張黎問:我妹妹和你來過這裡?

  我說,沒有。“張黎說:“我妹妹不是你的女朋友?”

  有點和張琴一樣,張黎關鍵的話頭總是別有意思,就要抓住你的什麼一樣。

  我說,張琴當然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也不一定非要來這裡呀。

  張琴說,“我覺得你和我妹妹不是一般關系。”

  這句話我很難回答,承認瞭,張黎和我可能就不能往前走瞭。

  我隻好繞開回答,我和張琴可說是無話不談,張琴是我的紅顏知己呀。

  張黎說:“那我就算半個吧,你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我呢給你敲個邊鼓。”

  意思是個人情感問題幫我參謀參謀。

  我說謝謝,不過有些事情你也不一定搞得明白,你不懂。

  張黎說,我可是比你大好多呀,算是老大姐瞭,閱歷也還有,應該說可以勝任。說完讓我喝完又要瞭兩杯。

  已經是喝瞭好幾杯瞭,張黎好像比我還能喝,沒有什麼特別反應,隻是越來越隨意,時而還用手拍我。

  我也漸漸靠近她,膝蓋挨在一起,她沒有分開的意思,我也故意挨著她。

  張黎忽然轉頭問:為什麼這麼靠近我?

  我說,感到你很溫暖。說著又朝她坐近,腿部也挨在一起。

  張黎沒有反對,容我靠近她,把她的酒遞到我嘴邊,我一口喝瞭下去,突然在她臉上吻瞭一下,用手抱著她的肩膀說:真幸福。

  張黎又要瞭一杯酒,笑著喝瞭一口,“感到溫暖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大姐吧,”

  伸手刮瞭我的鼻子一下。

  我們倍感融洽幸福,飲著各自酒杯的酒。

  表演臺上女孩子開始跳鋼管舞,不時做一些性感挑逗的動作,手撫著鋼管的動作,誰都看得出來是在撫摸什麼。

  我看看張黎,好像看不出來什麼反應,於是我抽回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薄薄的裙子,能感到她的體溫。

  張黎靠回沙發,對我說,你累嗎?躺在我腿上休息一會兒可以。

  我順勢往後坐瞭坐,把頭躺在她的大腿上,張黎溫柔地送瞭一塊水果給我,用手撫摸我的頭發,我扭臉吻瞭她的腿一下。腿根處有一種屄屄分泌物散發的味道。

  我深深吸瞭一口。

  張黎察覺到瞭,低頭把嘴唇遞瞭上來,我吻住瞭。柔軟的舌在我嘴裡滾動,我細細的品味著。張琴湊在我的耳邊說:聽著,你把我當作親人好嗎?咱們之間你要聽我的意見,我給你你所需要的溫暖,但是我們之間不能超越最後那個底線。

  我問,什麼底線?

  “不能越過最後那一線,不能肉體結合,可以擁抱接吻,可以有肌膚之親,但是最後不行。”

  張黎氣息如蘭,在我耳邊堅定的細語著。

  我在她懷裡笑瞭,問她為什麼?

  張黎定瞭定說,“你和我妹妹什麼關系我不管,你有沒有別的女友也沒有關系。

  我隻是不想我們之間一下子變成那種關系,到瞭頂點珍惜起來很難。”

  我知道她一定是心裡想瞭很多才這麼說,不忍心繼續和她理論什麼,她的眼神我看的出來,這一切都是她設定好瞭的。隻有暫時享受眼前的溫存,再說。女人的溫存才是最重要也是我最終的追求。

  我低下頭吻著她的大腿,還把熱氣吹到她大腿根部,邊撫摸膝蓋,邊伸手從她裙子邊上進去。手指尖觸到三角地帶時,她抓住我不讓我往前伸,眼睛不看我,隻看臺上表演。

  我沒有勉強往裡,指尖觸到的是她的陰毛,還有一點纖維。

  我判斷她穿的是丁字褲。

  她的那裡,手指尖感到的是紛雜的陰毛,我想象一定和張琴是一樣的很多很密很茂盛。

  還沒有等我繼續往下伸,她把我拉瞭起來說坐好。

  我靠沙發,眼前迷離。她靠近瞭我的懷裡,看瞭我一眼說:頭是不是有些暈?

  我這時感到頭暈,點點頭,然後抓住她一隻手放在我褲子口上。

  她摸瞭摸說,連勁都沒有瞭,你這個小弟弟。

  我說,小弟弟是叫我,還是說它?說著往下按住她的手。

  她開始不動聲色的隔著褲子撫摸我。雞巴迅速膨脹。她低頭看瞭我那裡一下:“喲,沒有看出來,這麼快就出息瞭。”

  我小聲說,能不能伸進去撫摸?

  張黎很大膽的幹脆解開瞭我的褲帶。臺上的燈光亮閃,但是沙發這裡很暗,不走到近前誰也看不清楚。

  張黎目不轉睛看著臺上,根本不看拿出來的漲大的雞巴,隻是熟練的上下套弄著我,我不由得呻吟一聲。

  對著張黎說,我也摸摸你好嗎?張黎堅定的搖頭說:“不行,你要聽我的,不行就是不行。這樣我已經下瞭很大決心瞭,我隻能盡力讓你舒服愉悅,你不能破壞咱們的底線。說著繼續用她的纖纖細手套弄我的雞巴。

  以前喝多瞭總是不能完全硬滿的雞巴,今天在張黎這裡竟然怒漲,龜頭冠溝分明張開。

  我說,你看一眼它。

  張黎堅決的說:不看。眼睛隻盯著前方。

  我說求求你看一下好嗎?張黎看瞭我一眼,低下頭,好像受到刺激猛又抬起頭快速套弄起來。

  我一陣呻吟,說,要射瞭。

  張黎聽瞭,看見桌子上的餐巾,抓過來蓋住龜頭緊套幾下。

  我忍不住射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