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徐菲頓時呻吟瞭一聲,嬌媚的嗔道:“那就等主人旗勝歸來,到時候就用人傢的屁股來慶祝好不好,您老說要幹我後邊還沒幹呢,人傢一直等著把後邊的第一次獻給您。”

  “小騷貨,屁眼都在癢瞭。”

  張文斌瞪瞭她一眼,抽瞭口煙說:“敢這樣挑釁我,這幾天就找個機會玩你個三通。”

  “討厭,那太好瞭,人傢最喜歡的就是讓主人在我身上盡情地發泄欲望,越不把我當人看越舒服。”

  徐菲咯咯地笑瞭起來,嬌媚的嗔道:“都怪主人,以前人傢沒這癖好還覺得惡心死瞭,可從你提過以後我老是心心念念這事,有時候做夢都夢見這個起來濕的要換內褲。”

  “現在一想還有點發癢瞭呢,估計主人插進來肯定很痛,但感覺又肯定會很爽。”

  看她說話這樣暴露淫蕩,身為良傢婦女的霍彤瞬間的紅瞭臉,但基於徐菲拉攏人心的手段已經起瞭見效,她眼裡除瞭佩服還有幾分的感動。

  心想自己和這位姐姐一比真是廢物,即便都是願意為瞭自己的孩子付出,自己卻那麼扭捏沒她那麼坦蕩,作為一個母親而言自己有點失敗。

  “小妖精,現在發什麼浪,再浪下去可是會耽誤正事的。”

  徐菲馬上吐瞭一下舌頭,嬌笑著說:“對不起哦,人傢控制不住嘛,彤妹妹別怪我。”

  霍彤小心翼翼地問:“前輩,那,那個雪女到底能不能用。”

  張文斌沉吟瞭一下,想瞭很久才說道:“大概率不能,首先一個她屬於精怪不是妖怪,是大自然所化比一般的妖精可以說高一個等級。我用你女兒的生辰八字起瞭四柱,她的八字尋常屬於命淺福薄之人,按照這樣的命格,是很難承受這種天地所化的精怪所帶來的機緣。”

  “這一點已經很不利瞭,所以到時候用她的忌日來起的陰四柱看怎麼補救而已,把生辰和死忌一結合就可以判斷她適合哪一類的妖怪,用哪一類的妖怪來還陽的把握更高一些。”

  “那麼麻煩啊!”

  霍彤聽得腦子嗡嗡作響的發疼。

  “其中麻煩的程度,比你想象的更大,所以說真的我個人不太願意幫這個忙,答應幫你試一下也沒完全的把握。”

  張文斌揉著有點發疼的腦子說:“這樣跟你打個比喻吧,就好比是一臺移植手術,說是移植心臟可不是隨便找一顆就行,還得看血型和各方面的數據能不能合適。”

  “找到瞭心臟,對應一個本身就有病癥的身體,該怎麼進行這一臺手術才能把風險降到最低,我想你們不是小孩子瞭應該知道其中的難度有多大吧。”

  “難怪霍妹妹那麼動人,主人你也不肯答應收她為奴。”

  徐菲一想那個難度頭皮都發麻瞭。

  霍彤一想更是痛苦無比,她是警察不是醫生,可接觸生生死死的事情一多這方面的知識和見聞也多,自然知道張文斌所說的這種情況難度有多大。

  張文斌沉吟道:“我行事隨心所欲,碰上那孩子也可以說是我和她的機緣,殺心我也動過算是瞭掉瞭孽,現在我可以全力救她但也不敢說有什麼把握。”

  霍彤一咬銀牙跪在瞭張文斌的面前,直接磕瞭一個響頭,顫著聲說:“隻要前輩肯救依依就行瞭,至於最後怎麼樣都是她的命,不管怎麼說我都會感激前輩的再造之恩,今生來世都為前輩鞍前為後,為奴為婢。”

  這般表態特別的堅決,徐菲撒嬌道:“算你覺悟高,不管結果如何對主人來說都是很麻煩的事,他肯幫你已經是你的福氣瞭,除瞭主人以外你覺得還有其他人有辦法嗎?”

  這一說霍彤苦笑著,心也逐漸的涼瞭,現在確實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要說以前還抱有點其他僥幸的幻想,今天見到瞭那位傳說中的陳伯,和他請教以後霍彤不敢再有任何僥幸的二心瞭。

  在海濱市乃至是這個省,要說公認的得道高人陳伯絕對是首屈一指,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的達官貴人想找他指點一下都沒那個福氣,按照霍彤的社會地位連和人傢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

  那樣地位超群的一個高人霍彤也不敢放肆,哪知陳伯一點架子都沒有十分的熱情,反而謙遜地表示是前輩的事他自當力所能竭的聽候差遣。

  這麼客氣是沖誰的面子一目瞭然,霍彤都有點受寵若驚瞭,大著膽子自作主張求教起瞭女兒的事。

  本以為陳伯這樣正派的世外高人會有點辦法,哪知他一聽直搖頭說著造孽啊,並且說瞭那房子之前就是他買下來的,至於女兒的鬼魂一事他甚至比自己都清楚。

  至於他本人已經無計可施,這樣詭異之事恐怕先師還陽也無可奈何,若說這世上有人能施於援手的話,那定是老妖怪莫屬瞭,陳伯在各山各門都有交遊,他敢篤定的斷言老妖怪是他目前見到修為最厲害的人瞭。

  “你也不用病急亂投醫瞭,龍虎山上的天師與我亦有交情,曾派出法力最高深的大弟子前來,面對那等的情況亦是無計可施,茅山那邊我也請瞭好友過來,亦是一樣。”

  “修道之術亦分陰陽,大道三千更有神奇,前輩那一身的本事高深得神鬼莫測,也隻有他才敢說出可以試試借屍還魂這一種話。”

  “換我們的話……慚愧慚愧,這麼多年來,我們連把令愛超渡去六道輪回的辦法都不出來,更何況是前輩那種逆天的手段。”

  見地位超然的陳伯說到那份上,霍彤是震驚無比:“陳伯,你們也沒辦法。”

  “無計可施。”

  陳伯當時搖起瞭頭,心善的叮囑說:“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數,那位已經人神不分的老前輩現身人間,又那麼巧就碰上瞭你冤死的女兒,大概這也是一種造化吧,是你女兒命裡會有這一個機緣。”

  “老朽勸你一句,高人行事高深莫測,那位前輩一向辦事隨心所欲,他既然答應一試自然不會糊弄你,並且他也沒必要騙你。”

  “為瞭令愛著想,你對他言聽計從即可,能不能成全看你女兒的造化,那樣的高人也是有股傲氣的,既然答應下來自然會全力以赴,所以你要心無旁騖地配合他。”

  “陳伯,連您也對此束手無策嘛。”

  “慚愧啊,修瞭大半輩子,終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若非老……老前輩的出現,我還沾自得。”

  陳伯一臉鄭重地說:“你記住瞭若非天仙下凡,普天之下除瞭他之外恐怕別人都沒辦法瞭,這算是你女兒的造化瞭,起碼讓她入個輪回,不受這種永世不得超生的折磨也是好的。”

  “起來吧,忠不忠誠不是靠跪的。”

  張文斌站瞭起來,輕描淡寫道:“而且現在你不是一無是處,這是你女兒的事,自然需要你來出力,說不上有危險的話,我拿你當擋箭牌,當然自己跑瞭都有可能。”

  若是偽君子,冠冕堂皇之人肯定說不出這樣的話。

  霍彤突然很是認同徐菲的話瞭,這是一個坦蕩蕩的真小人其實也是真君人,自詡外人惡語相向不過是不想說偽善的話而已,這樣的人才是頂天立地的真男人。

  霍彤一聽站瞭起來,滿面虔誠地說:“如果有機會能為前輩而死,那也是我的榮幸。”

  “說得好聽,武器帶好瞭沒。”

  張文斌不屑地哼瞭一聲。

  “帶瞭!”

  徐菲馬上從衣櫃裡拿出一個運動背包,拉鏈一打開說道:“前輩,這是最新款的微型防彈衣,很是輕薄穿在寬松的衣服裡邊根本看不出來。”

  “這個有意思瞭!”

  張文斌一看立刻穿上瞭。

  徐菲有點驚訝地說:“主人,怎麼您也怕子彈啊。”

  張文斌白瞭她一眼說:“普通的步槍子彈我不怕,但人傢拿個大口徑的狙來搞我,還是拿重機槍給我一梭子我也扛不住啊,更何況有的人窮兇極惡朝你丟個手雷之類的,我不得做一下防范嘛。”

  這是張文斌謹慎地計劃,那個雪女有個叫千草太太的人類勾結還被逼到這地步,十有八九那河童也會有同夥,是妖怪的話還好說就怕是人類。

  武士忍者什麼的都好說來多少殺多少,萬一是拿著炸彈的悍匪才是大麻煩。

  霍彤一邊整理著運動背包,一邊嚴肅地說:“安全第一,前輩再厲害都是血肉之軀,做好充足謹慎的準備總是對的,隻有沒腦子的莽夫才會覺得這是小題大做。”

  她確實說到瞭重點,張文斌確定自己很強,但肯定沒強到能站那擋子彈,甚至沒事挨一下炸彈的程度,對於這一類的危險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徐菲吐瞭一下舌頭,說:“我哪知道嘛,在我的心裡主人是無所不能的。”

  “多謝老師抬愛瞭,你這馬屁拍得我很舒服。”

  張文斌換好瞭防彈衣,確定不會妨礙到自己的行動,活動瞭一下筋骨說:“我這人是囂張但不是沒腦子,你來多少個鬼我都不怕但手雷就不一樣的,再說瞭被子彈打到的話也很麻煩的好不好。”

  霍彤聽著有點流冷汗,心想語氣這麼玩笑,估計老妖怪還真是不怎麼怕。

  現代化的熱武器可和電視上不一樣,有的中瞭十幾槍還能抵抗,現代的熱武器基本一攻的最低效果就是你失去行為能力,稍微準點就直接幹掉你。

  大狙一顆子彈的效果可不是和電影上那樣打出一個血洞,而是直接把腦袋像西瓜一樣爆掉,在老怪物的嘴裡隻成瞭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