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徐菲扮演著背德的羞恥人妻,離開會所就說要接女兒放學先離開瞭。

  楊強充當起瞭司機的角色,駕著車依舊討好地笑著:“主人,我這有一種進口的神藥,保證吃瞭以後金槍不倒,主人今天可以玩個盡興。”

  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攀比的本能,一開始楊強嫉妒於張文斌的大雞巴如此偉岸,不過五分鐘不到就射瞭,多少給瞭他一點心理安慰。

  盡管已經酒色掏空身體,但在藥物的輔助下半個小時還是沒問題,所以這會他說話的語氣多少帶著點得意。

  張文斌不以為意,道:“狼虎之藥最是損身,提前掏空自己可不是好事,床第之歡老子怎麼爽就怎麼來,又不是刻意的地去賣弄。”

  “是是,主人覺悟就是高,我這思想就領悟不來。”

  楊強的年紀已經到瞭隻能口嗨的地步,本就不大還不怎麼硬關鍵還快,現在罵一句操死你,人傢希望你說到做到也沒那個本事,自然無法理解張文斌的想法。

  晚餐吃的是一點都不飽,進小區前看門口有一傢新疆飯店,張文斌的讒蟲一下就被勾動瞭。

  話說那些死鬼幹爹也真是窮鬼的,享受不瞭那些昂貴的山珍海味,倒是對肉食和主食情有獨鐘,不知道這會哪一位在作祟,張文斌感覺特想大塊地吃羊肉。

  “在這停吧!”

  張文斌先下瞭車,進去一看這傢店檔次還可以,主打的烤全羊不過都是十五斤大小的羔羊。

  “烤全羊來兩隻,這些什麼羊腰,羊蛋,還有羊鞭全要瞭。”張文斌知道自己的食量,點起單來一點都不客氣。

  張文斌價格都不看就揮金如土,楊強屁顛地跟在後邊把單給買瞭,他是見識過老妖怪的食量一點都不驚奇,倒是把店老板給高興壞瞭。

  點完等他們送餐上門就行,回到瞭徐菲的房子裡燈一開,張文斌就往沙發上一坐可以說輕車熟路。

  楊強就慘咯,這位官大爺平日什麼活都不用幹,這會跑著兩趟抗瞭兩箱高度的白酒上來。

  一瓶好幾百,在他的眼裡沒什麼特殊的,也不是什麼年份名酒,不過張文彬覺得已經不錯瞭,對那些窮鬼幹爹們來說這種現代的白酒,即便是再廉價的也堪比過去的玉液。

  忙活完楊強在沙發上一坐,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暗罵著那傢不肯送貨上門的便利店,回頭絕對要讓人過去狠狠地收拾他們。

  回頭剛想拍點馬屁,不過這一看是滿面的驚悚不敢說話。

  張文斌拿出那隻詭異的黑色骨碗,此時都不用施法,他肉眼就可以看見那隻鬼嬰趴在碗裡,像是趴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覺一樣。

  “主人,這,這邪門東西您還沒除掉啊。”楊強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下意識地後退瞭一步。

  “為什麼要除掉,這小東西是上不瞭臺面,不過煉成的過程很復雜耗時耗力,我可沒這閑工夫自己去弄一個,正好有現成的當然要利用起來。”

  張文斌輕撫著鬼嬰說:“楊局,我之前和你說過,養這隻鬼嬰的絕對是女人。慎重起見我再一次排除瞭你老婆的可能性,至於你女兒的話肯定也不是,這種鬼嬰可看不上沒生過孩子的小女生。”

  楊強一下抓到瞭重點:“主人,想害我的是個女的,而且還生過孩子?”

  “對的!”張文斌把玩著碗,嬉笑說:“楊強,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隻鬼嬰屬於你的話是不是一件好事。”

  楊強頓時眼前一亮,如果自己有這樣的手段,那競爭對手……

  打壓自己的上司,那些暗地裡使壞的下屬們,把他們悄悄地除掉簡直是人間第一樂事。

  不過他馬上又沮喪瞭:“主人,你不是說這種東西男人不能養嗎?”

  “你是不能養,不過可以用你老婆。”張文斌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說:“就看你舍不舍得瞭。”

  “主人這是看不起我啊,世上別的沒有女人多得是,一個婆娘算什麼?”楊強一臉狠色地說:“隻要主人用得著,我們全傢的命全是主人的。”

  “有魄力,是成大事的人。”

  張文斌贊許地笑瞭一下:“我原本想著母女同夫的滋味不錯,不過你說得對女人嘛遍地都是,像她們這樣現成可用的鼎爐就少之又少。”

  “這小東西太孱弱瞭,要把它養好的話除瞭令夫人外,恐怕也得令愛犧牲一點。”

  張文斌邪笑瞭一下:“比如說,我給令愛開胞的時候,用她的處女元陰之血來喂食。”

  “用血喂?”楊強倒不驚訝,畢竟眼前的是個老妖怪不是正經人。

  張文斌用誘導的語氣說:“是啊,用她們母女的氣運,生命來養大這小傢夥,等它長大瞭就可以認你為主,隻不過到時候不隻令夫人,恐怕令愛都香消玉殞瞭。”

  “你老婆,你女兒,就看你舍不舍得瞭,不行的話倒是可以想想別的地方。”

  楊強沉吟瞭一下,十分識趣地說:“她們的命都是主人的,該怎麼樣全由主人決定。”

  這倒是會說話,張文斌哈哈的樂瞭,說:“一點都不心疼嘛。”

  這是主人要賞賜給我的東西,我怎麼會心疼呢。

  楊強咧嘴一笑,說:“想來這也需要點時間,等那時候主人已經把她們倆母女玩膩瞭,又有什麼可惜的,到時候主人需要,我可以給您網羅更多的美色,讓您享用。”

  “哈哈,不錯,有孝心。”張文斌得意地笑瞭:“話說你女兒長什麼樣,我倒滿期待的。”

  楊強一想到自己能擁有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手段,也是亢奮,舔著嘴唇道:“主人,我老婆的身材和樣貌您都看過瞭,我那女兒和她就是一個爐子刻出來的,而且青澀得很管教得嚴保證是處女,您一定會滿意的。”

  “哈哈,那就好,我很期待啊。”張文斌得意地笑著,還有什麼比這種、綠帽王八主動要求你去褻瀆他的妻女,來的痛快。

  楊強這會也不害怕瞭,渴望地看著鬼嬰說:“主人,等到認主以後,它能幫我找出是誰在害我嗎?”

  “女人,生過孩子,又經常和你在一起,你心裡就沒個數嘛。”張文斌反問瞭一句。

  “主要嫌疑目標太多,不好盤查。”楊強說話的時候有點尷尬。

  媽的,桃花運倒是不錯啊,你不死誰死。

  這時門開瞭,徐菲的臉上帶著十分柔軟的溫和,笑容僵瞭一下還是用盡量平常的語氣說:“我都和你說瞭,爸爸有個親戚來瞭要住我們傢。”

  楊樂果背著一個粉色的書包,穿著寬松的運動服看著特嬌小,別說她是高中生瞭,甚至一度可以懷疑是小學生的程度。

  她紮著一個清爽的馬尾,略帶嬰兒肥的小臉肉嘟嘟的,白裡透著紅是特別的可愛,五官精致的她就猶如一個洋娃娃一樣,光是眨著大眼睛的無辜模樣,就讓人忍不住想褻瀆。

  “爸爸!”楊樂果進門後,走到楊強面前遲疑地叫瞭一聲,有點生疏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父女,哪怕是不親戚也不敢這樣。

  “回來啦。”楊強擺出瞭一副長輩樣子,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覺,眼裡瞇著的精光,也不該是一個正常父親該有的。

  楊樂果眨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張文斌,張文斌對她抱以陽光的一笑,怎麼看都是個人畜無害的大男孩。

  這一笑,讓可愛的粉嫩小蘿莉微微紅瞭臉,徐菲趕緊介紹說:“果果,這是你的表哥張文斌,暫時要住我們傢一段時間,你們先認識認識。”

  “表哥好!”楊樂果一聽更加的好奇,無辜的大眼珠子亂轉著。

  “果果真可愛,沒什麼見面禮給你。”

  張文斌拿出瞭一張符,遞給她笑說:“這是從老傢帶來的護身符,我知道這種東西是老土瞭一點,不過可是開瞭光的正經東西,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別嫌棄就好。”

  楊樂果傢教很好,轉頭看向瞭母親徐菲,徐菲猶豫瞭一下說:“既然是表哥帶的禮物,你就收下吧。”

  “好的,謝謝表哥。”

  “果果你先上去洗澡吧,一會肚子餓的話媽媽再給你做點吃的。”

  聽話的小蘿莉上瞭樓,張文斌咳瞭一聲,識趣的楊強嘿嘿地笑著說:“少爺,那我先走瞭不打擾您的雅興,有什麼需要吩咐的事您隨時說一聲。”

  臨走前,他是板著臉吩咐道:“好好伺候少爺知道嘛,要是敢惹少爺生氣的話,我要瞭你的腦袋。”

  “知道瞭。”

  楊強一走,門一掛,徐菲直接撲到瞭張文斌的懷裡,獻上瞭香吻任男人肆意品嘗,豐腴的身體在男人的懷裡扭動著。

  吻得幾乎窒息,她才躺在張文斌的懷裡,嬌喘著嗔道:“主人最壞瞭,剛才人傢給你口交,是不是讓楊強看著你覺得很過癮啊。”

  “你似乎比我更過癮吧。”張文斌的手自然不會老實,馬上發現瞭她內褲濕透的秘密。

  “一開始是緊張,後來有點報復的快感,別說還挺刺激的。”

  徐菲咯咯地笑瞭起來,膩在張文斌的身上嬌聲道:“對瞭主人,你送給果果的那是張護身符嘛。”

  如此的主動熱情,也掩飾不瞭對女兒的擔心,張文斌雙手把玩著她的翹臀,笑說:“怕我害她嗎??”

  “哪會,果果也是屬於主人的,我哪會有這樣傻的想法。”

  徐菲見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尷尬反而是咯咯地笑瞭起來:“人傢就是好奇嘛,主人不是自詡邪魔歪道嘛,怎麼也會弄這些所謂的護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殺人全取決於使用者。那些所謂名門正派,會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自己的一己私欲,所謂行俠仗義或是替天行道,不過就是一殺人的借口而已,不見得他們就是好人,他們殺的就不是好人。”

  張文斌下意識地握緊瞭拳頭,笑說:“至於我們邪門歪道,是不想受條條框框的束縛,厭惡那些虛偽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從心,可善可惡全取決於自己。”

  “比如一個惡貫滿盈之人,名門正派得細數他的罪狀,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態把他殺瞭。而對我來說,一句我看不順眼就可以殺瞭,在那些人的眼裡,我就成瞭肆意亂殺的惡人。”

  “天道不公,正邪從來混沌,為人亦是如此。”

  徐菲聽得愣住瞭,好一會後撲哧的一笑,說:“主人,你難得那麼正經好不適應啊,不過你這麼說是想強調說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會當。”

  張文斌哈哈地笑瞭起來:“佛渡金身曰眾生平等,卻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難,做一個惡人隻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說為什麼要做好人。”

  徐菲默默地品味瞭這番話,嘆說:“主人說得也對,世道確實諸多不公。”

  張文斌摸瞭一下她的臉,笑說:“任何事情沒蓋棺定論前都說不出好壞,比如你們母女遇上我失瞭貞,或許看著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楊強有瞭機緣,碰上懂行的人發現瞭這隻小鬼,隻要稍做手腳讓它反噬的話慘的是你。”

  “你女兒那個半吊子學人煉蠱,有個陰差陽錯的話就追悔莫及瞭,為什麼這些那麼註重師承,是因為有個師傅在的話,會在你出差池的時候給你保駕護航,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瞭一會,嘆說:“您說得也對,是福是禍我也說不清楚瞭,可能這就是註定的吧。”

  說著話門鈴響瞭,張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說:“去開門吧我的羊肉來瞭。”

  三隻烤全羊,加上那麼多的燒烤,餐桌幾乎擺不下。空氣裡全是油脂和香料特有的香味。

  張文斌拿起瞭一瓶白酒,笑呵呵地問道:“老師,去問問你女兒吃不吃,味道聞著還挺不錯的。”

  “不用問瞭,她不喜歡吃羊肉,而且最近喊著減肥哪會吃夜宵啊。”

  知女莫若母,徐菲笑著搖瞭搖頭,感慨道:“我傢幾乎沒來過什麼客人,這孩子在學校比較活潑,但在傢的話就怯生瞭,估計叫瞭也不會下來。”

  “那就不理她瞭。”張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經心地說:“對瞭,你客廳的監控是高檔貨應該能收音,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楊強說瞭什麼。”

  在張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瞭客廳的監控。

  看完回來她是面色如常,坐在張文斌旁邊幫著倒酒,輕描淡寫道:“主人,這沒什麼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為瞭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殺瞭我們,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頓瞭一下,她不免擔憂地問:“主人,你真要讓我們……繼續養這個鬼嬰??”

  “準確來說是你來養,作用呢我會改變一下,讓它來保護你女兒。”

  張文斌喝瞭口酒,點瞭根煙中場休息,將骨碗放在桌上說:“這小東西能力不強但很特殊,他有一個特別珍貴的獨到之處我都在納悶,那就是它因為制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經不受陰陽兩界的束縛。”

  在稍微懂行的人眼裡,這小東西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紙的鎮壓,楊樂果見瞭這碗也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特性可以說彌足珍貴。

  “你女兒與那隻蠱二體一命,見瞭這隻碗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可以說明她養的蠱不是那種邪門用途,或者說沒什麼攻擊性。”

  張文斌說道:“她能養成蠱可以說很幸運,不過你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嗎?”

  徐菲面色嚴肅地搖起瞭頭,但她既然搞來瞭鬼嬰肯定多少有所瞭解,心裡隱隱得有不祥的預感。

  “她會正式變成一個蠱師,可悲的是她沒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蠱師看見的話,他們覬覦的不是你女兒粉嫩可愛的身體,而是她養的這一隻蠱。”

  “在有修為的蠱師眼裡,你女兒就是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她這種特殊的蠱比一般邪門的蠱更珍貴。”

  “知道蠱的根本嘛,那就是把這些毒物放在一起廝殺,最後生存並吞噬下其他蠱的就是蠱王,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張文斌笑說:“你女兒身上那隻蠱,對於其他蠱來說就是最好的食物。”

  那就意味著這隻蠱一旦被吞噬的話,女兒也逃不瞭……徐菲是聰明人,一想到那個下場頓時面色一變,她不懷疑張文斌在危言聳聽。

  “就像您手裡這隻鬼嬰,明明您有更厲害的手段,可又懶得去費那些功夫,所以掠奪是最有效的辦法是吧。”徐菲也想明白瞭關鍵點。

  張文斌點瞭點頭,說:“老師是聰明人,和你說話倒是簡單,即便我不是養蠱的,對你女兒那隻蠱也很有興趣,即便還不知道它是什麼樣的功能。”

  徐菲沉吟瞭,她相信張文斌所說的事,事實上為瞭殺楊強她也多方打聽過。

  蠱的養成就如張文斌所說的那樣,她無法想象一旦女兒命不好,碰上那些窮兇極惡的蠱師,隻為瞭這一隻蠱將遭受多大的罪。

  張文斌說道:“我給你女兒那張符,是參考這隻鬼嬰的特性做出來的,它能一定程度上,隱藏掉你女兒身上有蠱的氣息。”

  “如果是有仇傢惦記,你好歹有個防范的心理準備,如果是偶遇的話就太不可控瞭,誰都不敢保證她什麼時候會碰上危險,那道符是比較穩妥的辦法,不過最好雙管齊下還有個後備的手段。”

  “主人,我還能繼續養它嗎?”徐菲心動瞭。

  養育這隻鬼嬰來保護女兒,對她來說比去殺楊強還更重要。

  張文斌呵呵地一笑,說:“當然可以,不過它的主人變成瞭我,你呢就是奶媽的角色。”

  一聽這話,徐菲面色微紅,說道:“主人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那些激素藥我一會兒就吃,明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水瞭。”

  “我比較欣賞老師的一點,就是你很有魄力,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優柔寡斷。”

  張文斌繼續埋頭吃起瞭東西,笑說:“你急著殺楊強是為什麼我就不問瞭,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話,是不是迫於我的淫威才妥協,這都沒關系。”

  “主人,我相信你!”

  徐菲突然滿面認真,難得打斷瞭張文斌的話說:“您有著幾乎無所不能的手段,要讓我們母女屈從有的是辦法不必這樣費勁,可能我自戀一點,但我想,和我當過您的老師有關吧。”

  徐菲面色微微發紅,說:“主人表面上是個惡人,其實也很溫柔,尤其今天聽瞭您那些似是抱怨的話,我更相信我的選擇是對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含著柔光,和平日裡那種討好和逆來順受不同,是一種微動的情愫。

  有老妖怪的加持,張文斌感覺她是發自內心的,被人當好人看待還被誇獎一時很不適應,趕緊低下頭繼續吃東西,聲音都有點扭捏的尷尬瞭:“徐老師你別以為說這些話就能喚醒我的良知,老子的目的可是要你們母女同夫來伺候我,要不你以為我費那麼多勁幹嘛。”

  徐菲是咯咯一笑,如個賢惠的妻子一樣給張文斌倒起瞭酒,嗲著聲說:“人傢自然知道,隻是希望主人能更厲害一些,讓果果心甘情願地伺候您,我相信以主人的能力肯定能做到。”

  大概這就是一個母親的底線吧,如果是禍躲不過的話,她寧願張文斌用上一些手段,讓女兒能心甘情願地接受這個現實,起碼這對她和對自己來說都不是一個折磨。

  張文斌沒有說話,繼續埋頭苦幹著。

  半個小時過去瞭,那麼多的燒烤,和三隻烤羔羊全下瞭肚,一點都沒浪費不說,起碼喝瞭六瓶高度的白酒。

  這才晚上十點啊,剛才在會所吃喝瞭那麼多現在還吃得下,眼前這一頓十個人吃恐怕都吃不完,這絕對不是正常人的范疇。

  徐菲在一旁看得是觸目驚心,張文斌吃光東西後洗瞭一下手,這才伸瞭個懶腰點瞭飯後煙說:“不錯,吃個七分飽就行瞭。”

  “媽,我去睡瞭!”

  小蘿莉在樓上喊瞭一聲,徐菲答應瞭一聲後開始收拾起瞭桌子。

  張文斌懶洋洋地趟在沙發上當著大爺,不得不說開爹系統開發得太好瞭,吃瞭那麼多東西感覺瞬間就消化沒瞭。

  整個人再次龍精虎猛起來,這會感覺來頭大象都能把它日懷孕瞭。

  收拾完瞭東西,徐菲走出來紅著臉問道:“主人,果果已經去睡瞭,我們要不先去洗一下澡吧。”

  “老師這麼迫不及待嘛?”張文斌調笑地看著她。

  徐菲咬著下唇,上來牽起瞭張文斌的手,柔媚地說:“主人,不隻是男人好色,女人一樣也會好色的,您都知道人傢內褲濕透瞭,肯定是等不及瞭。”

  “你個妖精!”

  面對如此尤物的誘惑,張文斌雖然射瞭一次不過火氣也起來瞭,一把摟住瞭她就往樓上走,一手已經不客氣地隔著裙子,揉弄起瞭她的翹臀。

  “別急嘛,今天人傢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徐菲靠近瞭張文斌,紅潤的小嘴咬著男人的耳朵,說:“人傢特意學瞭一下,主人別那麼急色,給我點表現的機會。”

  小蘿莉的房門已經關上瞭,想來她和那隻蠱心意相通去瞭。

  有瞭上次的經驗,徐菲這次一點都不慌,拉著張文斌進瞭房間以後關上瞭房門,轉過身笑吟吟地說:“主人你先站著,我幫您脫衣服。”

  張文斌自然樂得享受,任由她十分嬌媚,但又笨拙地把身上的衣物都脫光。

  “主人,您的身材真好。”

  徐菲的眼裡閃爍著情動的水霧,纖嫩的小手,已經忍不住在張文斌的胸肌上,摸瞭起來,甚至是本能的咽瞭一下口水。

  纖嫩的小手在皮膚上輕輕撩過,癢之餘也帶來瞭一陣難言的刺激感,張文斌舒服地哼瞭一聲笑說:“以前看不出來啊,老師還是一個色女呢。”

  張文斌下意識的看向鏡子裡,自己的身體肌肉線條特別的明朗,沒健美先生那麼誇張,不過分佈得細密而又均勻。

  胸肌鼓起不大但充實漂亮,肚子上的六塊腹肌是特別的顯眼,每一寸肌肉都充滿瞭陽剛的力量美,這讓張文斌難免的有些得意。

  “連屁股都是硬硬的,這樣的肌肉誰不喜歡,看著人傢都濕瞭。”

  徐菲跪在張文斌的身後,一臉的陶醉眼含迷離的水霧,抱著男人的腿在屁股上親瞭一下。

  “老師之前不是很害怕嗎,現在怎麼不怕瞭。”張文斌轉身過,用已經變硬的大雞巴在她臉上磨蹭著,徐菲一臉的陶醉咯咯地笑著。

  對於現在的身材張文斌是很滿意,不過幹爹系統很不滿意,認為這是之前那個傻逼系統最失敗的一次。

  幹爹系統的源泉萬千怨魂全是古代人,在那時候可不講究這種線條形的肌肉,崇尚的是那種蒙古摔跤,或是日本相撲一類的體格。

  一層脂肪包裹著力量十足的肌肉,這樣的身體更適合冷兵器的實戰,在過去名將大多全是這種體格,這也是將軍肚的由來。

  幹爹系統很想聚集力量再為張文斌改造,張文斌是冷汗直流的謝絕瞭這份好意。

  “咯咯,女人都這樣啊,都是假矜持而已,真碰上喜歡的男人其實比誰都要色。”徐菲說著站瞭起來,飛瞭個媚眼後開始解起瞭身上的衣服。

  優雅的職業裙緩緩地落地,徐菲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款式不算暴露但設計得特別的性感,包裹著身上最隱私的地帶,讓人不禁想一窺究竟。

  盡管張文斌沒黑絲或者是足控一類的特殊愛好,但此時不得不稱贊,徐菲的一雙美腿,在黑絲的包裹下特別的迷人。

  嚴格來說她的美腿不算那種絕對修長的美腿,但搭配她成熟豐腴的身材恰到好處,太修長反而會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徐菲一邊盤著頭發,一邊嬉笑說:“主人,當一個女人穿成套內衣的時候,你就該考慮是誰被睡。”

  “話說人傢好失望啊,原本以為今天您會當著楊強的面日我,幻想得我這一天內褲就沒幹過,結果人傢還是沒被您日的資格嘛!”

  徐菲從後邊抱住瞭陳斌,哀聲道:“主人,要人傢穿著洗嘛,這樣保險一點不會失誤性地插進去哦。”

  “你個妖精!”

  張文斌舔起瞭嘴唇,嘶啞著說:“不用著急,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先洗完再去照顧咱們可愛的小果果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