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不大會兒,外面傳來瞭一陣女聲,“這個小德子,小蘭子,也不知道死哪去瞭。”
來人正是薛香妃膝下的女兒——銀花公主鮮於月。她今天本來是約瞭房子鹿去東市看戲的,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哥哥鮮於康打攪瞭,太子詔房子鹿有事,兩人的約會也隻能作罷瞭。銀花公主正在氣頭上呢,邊走邊罵罵咧咧的,“都怪你,都怪你。”往著一顆杏花樹撒氣踢瞭踢。
“母後?”鮮於月聽不見應答,她又喊瞭聲,腿上也加快瞭步伐。
陸川與薛香妃兩人剛雲雨巫山枉斷腸呢,竟是誰也沒有註意到會有人闖入院子裡來。想想本來也是,宮裡的下人們沒有命令,定然是不敢擅自闖入,但是銀花公主並不是下人,所以無人敢阻攔,她可以出入自如。陸川與薛香妃兩人這時都很慌張,也顧不得身上由於性愛而殘留的污穢瞭,紛紛找著衣服往身上穿。尤其是薛香妃,她很害怕這等醜事被自己的女兒撞見,而且皇帝還躺在床上呢,這都有夠她抬不起頭的,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不能被傳出去,否則自己冷板凳要坐到老瞭。
不過顯然時間已經來不及瞭,銀花公主三兩步已經走到瞭內室裡,根本就沒給兩人留下什麼時間。“母後,你!母後,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
面對這種場面,自己的母後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衣衫不整,床上還留有交合後的痕跡,銀花公主內心極度的震驚,她眼睛一撇,看到瞭床上還躺著個人,再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父皇。
“父皇,父皇?”任銀花公主喊破喉嚨,也根本喊不醒鮮於達通,銀花公主這時急瞭,忙又對薛香妃道,“母後,父皇他怎麼瞭?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薛香妃已經胡亂的穿上瞭羅裙,她一頭長發還凌亂著,隨意的插瞭個鳳釵上去,臉上盡是做愛之後的媚意濃情,身上有種墮落的風塵之美。她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月兒別喊,你父皇沒事,他隻是睡著瞭。”
“那他是誰?”銀花公主不是小孩子,心中已然明瞭是怎麼一回事瞭,她指著陸川對著薛香妃大聲吼道,“母後,你怎麼能把一個陌生男人帶進後宮?”
薛香妃害怕她的大喊大叫引來下人們,不得不低頭上前勸阻自己的女兒,“月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說這話時分明沒有一絲的底氣。
“你怎麼能背著父皇找別的男人?”鮮於月那是相當的生氣,但她不能對自己的母親動手,於是要將氣撒在陸川頭上,對著陸川道,“我知道瞭,一定是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奴才,對不對?我要你好看。”
鮮於月生性頑皮,跟著宮人學過幾年的打拳,這時不由分說的便照勢朝著陸川打瞭過去。對方拳頭輪的有模有樣,不過一點內勁也沒有,陸川輕易的接住握住瞭她的手臂,“公主,消消氣。別吵醒瞭你父皇。”不緊不慢的出聲後,陸川放下瞭她的手臂。
陸川的意思很明顯不過瞭,一旦吵醒瞭皇帝,那薛香妃定然要被治罪。銀花公主也明白這一點,她很不情願的噘嘴道,“醒瞭更好,正好看看你們的醜樣子。”
“月兒別鬧瞭,你不是去找房子鹿瞭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瞭。”薛香妃說著,討好似的去拉她的小手,但是被掙脫瞭。
“趁著我不在,你就去找男人嗎?要不是碰巧我回來,我還發現不瞭母後竟是這樣的人。”銀花公主惱怒自己母後的行為,所以言語上就沒留什麼情面,這把薛香妃說的非常的難堪。
“哼哼……”陸川哼瞭兩聲,打斷瞭母女的對話。他整理瞭一下衣服,心道自己也是該離開的時候瞭,接下來的事情要交給這對母女兩來處理瞭。不過離開之前,陸川思考瞭一陣,終於有瞭一些眉目,他正愁著為沐婉庭的事情煩惱呢,這下好像有瞭機會,他對銀花公主表現的更客氣瞭,“公主息怒,貴妃娘娘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很疼愛你,這次都是我的不是,改日定會向你賠罪。”說完陸川還客氣的對她做瞭個揖。
這個男人居然睡瞭自己的母親,銀花公主要多生氣就有多生氣,她看也不看陸川,喃喃道,“你這奴才即是這麼大膽,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快報上你的名字再走。”
陸川回道,“在下陸川,是房公子的好朋友。”
“你是陸川?”銀花公主最近和房子鹿走的近,自然是聽說過陸川的一二事跡,也知道他是東宮的紅人,無奈的嘆口氣道,“呵呵,果然不一般。”
陸川沒在理會這母女兩,他走到床前,在皇帝的肩膀和手臂處連點瞭幾次,然後道,“半個時辰之後,他就會醒來。薛貴妃,公主殿下,在下告辭瞭。”作瞭一揖陸川退出瞭房間。
陸川擔心白菲菲一個人在傢,很快回到瞭自己的院子裡。白菲菲已經等瞭好久瞭,這時見到瞭陸川,開心的不得瞭,一把上前抱瞭過去,“公子,你去哪裡瞭,我好擔心你。”
陸川拍瞭拍她的肩膀,“我們回屋再說。”
院門一關上,白菲菲哽咽道,“公子,我真怕你不回來瞭。”
陸川拍瞭拍她的後背,輕聲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一大早,街上的人就說國師府裡昨晚失瞭大火,還發生瞭爆炸,我越想越不對勁,因為昨晚你一宿都沒回來,所以幹出這件事的肯定隻有公子你瞭。你一直都沒回來,我不就擔心你嗎。”白菲菲很不常見的露出瞭哭鼻子,惹得陸川憐愛不已,伸手為她擦瞭擦眼睛的淚珠,“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在陸川的懷裡靠瞭一會,白菲菲抬起瞭頭,“對瞭,公子,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好吃的。”
“不餓。”
白菲菲又問,“公子,那些嬰兒救出來瞭嗎?”
“救出來瞭,都沒事。”
“太好瞭。他們真可憐。”白菲菲仿佛想到瞭自己的身世,幾欲再次落淚。
陸川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很大,隻道她是太善良瞭,卻沒有去多想。他雙手將白菲菲一摟,拍瞭拍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公子,他們會不會選擇報復啊。”
陸川想到瞭皇帝鮮於達通的一番話,回道,“不會的,他們現在自顧還不暇呢。”
白菲菲想瞭想,又出聲道,“公子,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啊。”
“很快瞭。”陸川說完雙手捧住瞭白菲菲的俏臉,繼續道,“有件事情正要跟你商量呢。”
“公子,什麼事情啊?”白菲菲從未見他這麼鄭重過,有點一頭霧水。
關於沐婉庭,陸川覺得不該對白菲菲隱瞞,還是讓她知道為好,而且兩人遲早要碰面的。陸川已經將白菲菲視為自己的女人瞭,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他開口道,“菲菲,你還記得之前遇到藍玉夫人時候,我們的談話嗎?”
白菲菲睜大好看的眼睛回答說,“我知道啊。好像是因為公子你喜歡上瞭一個郡主殺瞭人。哦,不對,藍玉夫人的兒子不是你殺的。而且你的父親也死瞭,後來大夏國的人就通緝你,所以後來我才遇上瞭你……公子,我說的對嗎?”
“說的對,菲菲你真聰明。”陸川開口道,“那你知道大夏國大西國兩國和親的事情嗎?”
白菲菲眨瞭眨眼道,“你好像跟我說過,怎麼瞭?”
“大夏國來和親的公主叫傾城公主。”
“然後呢?”白菲菲突然的好像明白瞭一點什麼,驚訝道,“莫非那個郡主就是傾城公主?”
陸川點瞭點頭。白菲菲有那麼一絲的落寞,因為在她眼裡,自己隻是個下人,而對方卻是郡主級別的人,況且這個人更比自己早認識陸川,所以她才會有一絲的淒婉。白菲菲努力的不讓自己流淚,開口問道,“那她來瞭嗎?”
陸川此時也並不清楚沐婉庭的下落,他坦然道,“目前還不清楚,但是她總會要來的。”
“那怎麼辦啊?總不能真讓她嫁給大西國的太子鮮於康吧。”白菲菲知道陸川的難處在哪。
“當然不能瞭,所以我們要想辦法。”陸川看著白菲菲的雙眸,溫柔的開口道,“菲菲,如果我把沐郡主也帶在身邊,你介意嗎?”
白菲菲略顯惆悵的說,“公子的事情,我哪裡敢介意,而且對方又是郡主的身份,我更比不上瞭。”
“別胡說。”陸川伸出雙手順瞭順她腦袋上那烏黑的長發,對她安慰道,“你們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
陸川說的非常柔情,使得白菲菲大加感動,她心裡暖暖的,害羞的把腦袋靠在瞭陸川的懷裡,“公子,我這輩子都要做你的下人,好好的服侍你。”
陸川抬瞭抬她的小腦袋對著她道,“你不要再把自己當做下人,我也從來沒有這麼看你。”
這話說的小姑娘更開心瞭,不過白菲菲還是擔憂的道,“那太子那邊要怎麼辦,你還在他的府上為官呢,我很擔心你。”
“別怕,我自有辦法。”陸川再次拍瞭拍她的後背讓她安心下來。
翌日,陸川去瞭東宮,他一直琢磨著怎麼讓沐婉庭和自己金蟬脫殼,想瞭半天也沒太理清楚,主要是沒有見著沐婉庭,有些事情還不太好安排。恰好趕上太子帶領一眾左右衛的諸率出門打獵,此時見著瞭陸川,鮮於康順道把陸川叫上瞭一起,“陸川,走陪我一起出去打獵去。”
“打獵?我不太會啊。”陸川雖然有功夫在身,但是這樣的事情,陸川還真是第一次,所以表現的有些拘謹。
“我可以教你啊。”太子不由他分說,叫人牽瞭匹馬給陸川。
陸川隻好跟在太子身邊,很快,他們一大隊人馬就來到瞭皇城北方五十裡外的上林苑,這裡密林分佈,草木鬱鬱蔥蔥。苑中岡巒起伏籠眾崔巍,深林巨木嶄巖參差,八條河流流註苑內,更有靈昆、積草、牛首、荊池、東、西破池等諸多天然和人工開鑿的池沼,自然地貌極富變化,恢宏而壯麗。由於苑內山水咸備、林木繁茂,其間孕育瞭無數各類禽獸魚鱉,形成瞭理想的狩獵場所。更宏大的是苑中建有離宮和禦觀,能容千騎萬盛,因為一直有人打點,所以有很多野獸出沒。
“大西國以武立國,雖然移風已久,但是每個儲君都有著馬上的武藝。父皇十六歲的時候就帶兵擊破瞭北方的胡虜,而我現在已經十九歲瞭,這種本領不能荒廢啊。”
“殿下才德兼備,將來必定是明主。”陸川嘴上是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你把你老爹說的這麼厲害,不過他那方面卻不太行啊,連自己妃子的心都留不住,活該被戴綠帽子。
“這拉弓講究的就是手法和姿勢。”說著鮮於康從背簍裡取瞭個箭矢,對準瞭前面的一隻野兔子。弓弦滿張,嗖的一下飛出,沒想到這太子射的很準,野兔立時倒下,雙腿一掙死翹翹瞭。一個小兵屁顛的提瞭過來,眾人都高呼誇贊。
山呼聲中,鮮於康卻忽的對陸川道,“陸川,你可知罪啊?”
這一轉變,陸川也很懵逼,他趕緊下馬,拜服道,“在下不知何罪。”太子手下的衛兵,雖然人數眾多,但在陸川面前也都不值一提,畢竟擒住一個太子,還是不費吹灰之力。不過形勢顯然還沒到那個地步,陸川心道且看你要說什麼做什麼。
太子鮮於康對陸川問道,“我問你,你可知傾城公主?”
陸川詫異,難道對方已經知道瞭自己和沐婉庭的事情?不過這在大夏國也不是什麼太深的秘密,京城夏陽城裡的人多少會知道一些,如果鮮於康派人去打聽,那他知道的話也就不足為奇瞭,但陸川還是有所顧慮的回道,“在下不知。”
太子鮮於康厲聲道,“撒謊。”
陸川抬頭看瞭看,見他似乎不是在說玩笑話,於是改口道,“在下也是最近才得知大夏國的公主名曰傾城公主,這樣的消息京城裡幾乎人人皆知。”
鮮於康反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知道?”這下他還真把陸川給問住瞭,自己為什麼不回答是呢?陸川捉摸不定,一時沒搞明白鮮於康拋出這個問題的用意。太子看著陸川,詢問道,“你們認識?”
陸川這次點瞭點頭,承認道,“她以前是郡主,沐王府裡的千金,這個殿下應該是知道的。我本是大夏國人,所以知道這一點。”
“她叫沐婉庭,我的探子告訴我,說你們認識,而且關系還不錯。為此,你還殺瞭方傢提親的公子,所以才變成瞭通緝犯,是不是有這回事?”
陸川沒想到他連這些細節都打聽清楚瞭,那麼就沒法再向他隱瞞什麼瞭,於是陸川回答道,“殿下莫聽小人胡說。我和沐郡主的關系並不是傳言的那樣,我一個小人物,何德何能敢攀龍附鳳。而且你提到的方傢公子,是他先殺瞭我爹爹,所以才有瞭後來的事情,但那個殺他的人卻也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道聽途說的東西也未必是真實的,還請殿下明察。”
鮮於康見陸川並無膽怯之色,況且他也確實隻是想詐一詐陸川,所以很快轉變瞭態度,對陸川道,“起來吧。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想聽聽你自己會怎麼說。”
“謝殿下。”
鮮於康略帶警告的口吻道,“你既是我的門客,而她將是我的妃子,你們以後不可再來往,明白嗎?”
“在下不敢。”陸川心想自己的婉妹已經是我的女人瞭,又怎麼會允許你們和親這件事情。不過對方是太子,勢力太大,陸川得從長計議,心中想著得加快行動瞭。
“那今天就好好的陪我打獵吧”
在太子的鼓動之下,陸川很快就學會瞭拉弓射箭,而且因為他的武功越來越高,這等玩意掌握的更輕松瞭,沒有多久就滿載而歸瞭。和太子鮮於康分開後,陸川的馬上掛瞭好幾隻打下的野兔,他悠哉悠哉的往回趕,心道可以給白菲菲來點野味嘗嘗。不過就在他往回趕路走到一條小巷子裡的時候,他才發覺似乎總有一個人在跟著自己,這讓陸川一下子機警起來。陸川停下瞭馬,轉瞭個身對著空蕩蕩的巷子深處朗聲道,“不知是哪位朋友,還請現身。”
話一說完,沒想到巷子的盡頭還真跳將出來一人,隻見他身材魁梧,相貌莊嚴,烏黑的眼珠上有著一道劍眉。“燕南飛,怎麼是你?”陸川詫異瞭一聲。
對方答道,“怎麼就不能是我呢。”
見到老朋友,陸川雖然很驚喜,但是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意,也不知道對方的態度是敵是友,畢竟自己現在還是大夏國通緝的對象,所以陸川言語中不得不平淡瞭些,“不知道燕兄來此找我何意?”
燕南飛伸瞭伸拳頭和腿,笑著說,“聽說陸兄弟入瞭江湖,我想試一試你的身手如何。”
陸川神色一凝便下瞭馬,因為知道對方有點身手,但一時還是摸不著對方的意圖。不過既然要動手,陸川並不怕他。可就在思考的當口,對方先發力瞭,燕南飛雙步快速一閃提拳對著陸川照頭打來,燕南飛雙拳重擊,招式虎虎生威,不可小覷。
陸川知對方是沐王府裡數一數二的護衛,那肯定是高手,所以不敢怠慢。他橫開手臂,灌足瞭內力相抗,但對方勢大力沉,招式剛猛,陸川不得不後退瞭兩步,才勉強接住。這隻是燕南飛試探性的進攻,他即是王府門下的護衛,也是江湖中人,他發現陸川確實不是從前那個小將軍瞭,以前的他鬥智不鬥力,哪像現在竟能接住他的拳上功夫。
燕南飛不再畏畏縮縮,他大開大合的身子一躍,半空中揮掌劈來,陸川也不甘示弱,他雙手接招迎瞭上去,兩人在空中拆瞭數十招。兩人均是以硬打硬,不過陸川的內力更深厚一些,數十招後他仍是呼吸吞吐自如,反觀燕南飛已經是頭冒真氣,不過他仍不肯收手。
“看拳。”燕南飛真正的拿手功夫是“八臂拳”,隻見他的身子在空中劃瞭半圈,肩膀一抖雙拳直出,內勁在空中化作八道拳型真氣打向陸川。拳力隔空襲來,猶如猛虎過江,打瞭個陸川措手不及,他閃躲瞭一下才勉強避開,強大的真氣瞬時擊倒瞭遠處的一堵院墻。
陸川贊嘆道,“好厲害的拳法。”
燕南飛稍稍調息便猛提真氣灌入右肩,接著口裡念瞭個心法,頓時他的右臂咔咔一響變得猶如虎臂。燕南飛再次揮拳打來,所過之處風聲呼嘯,讓人感到身上隻要有一處挨著便要殘廢。陸川硬抗瞭數拳,之後轉守為攻,他右手一帶還瞭一掌出去,掌法迅疾威猛,拳掌相接,擊在一處火光四濺,青石板都被掀瞭起來。
“哈哈哈,好功夫。”燕南飛突然笑瞭起來,旋即收瞭拳,朗聲對陸川道,“陸兄弟,沒想到才半年的時間,你已經變得這麼厲害瞭,要是再過上半年,那我就望塵莫及瞭。”
“燕兄過獎瞭。我起初隻以為你是行伍出身,實在沒想到你身負絕技。在下佩服,佩服!”
雙方客套完,燕南飛正色道,“廢話就不多說瞭,我這次來找你確實是有要事,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
陸川拉住燕南飛的手臂,追問道,“我當然想知道,燕兄快點說說。”
燕南飛生怕被別人聽瞭去,他靠近瞭些,在陸川耳邊道,“是郡主派我來的,她人已經到瞭上郡。”
“什麼?”陸川即是震驚,又是歡喜,抑制不住心情道,“快告訴我她在哪裡?”
燕南飛卻沒有急著回答,他看瞭看附近,轉而說道,“這裡人多,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再說吧。”
舊人見面,那是少不瞭要好酒招待,陸川一想反正也不著急在這一時,就爽快的開口道,“燕兄說的是,我帶你去我府上吧,今天就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燕南飛欣然接受,於是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瞭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