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陸川與房子鹿兩人都很享受,其中的快活滋味自不必細說。打道回府的路上,陸川突然想到瞭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試著打探道,“對瞭,房兄,你知道這國師是什麼來頭嗎?”
“你想知道這個?”房子鹿瞧瞭瞧陸川,然後皺眉道,“國師和我一樣,其實他也是新來沒多久,好像是半個月前吧,陛下生瞭一場怪病,就連禦醫也束手無策,最後這國師就來瞭。你還別說啊,這國師還真有兩下子,也不知道給陛下開瞭什麼藥方子,結果一下就給陛下治好瞭。這從此啊,陛下就開始信任這個人,讓他做瞭國師。”
陸川繼續疑惑道,“這國師莫非大有來頭?”
“我也沒見過,這人太神秘瞭,他不用上朝的,但是陛下有什麼事情都會和他商量。”房子鹿提醒說,“告訴你吧,這人你以後最好少去去惹他,他深受陛下寵信,最近就連祁王都沒有他受寵。前幾日不知道為何事,丞相與他產生瞭爭執,這不,丞相就栽瞭跟頭。聽說他手下還有兩個侍衛,各個都下手狠辣,誰也不敢得罪。所以說,陸兄你初來詐道,京城裡的事,還是少得罪人為好。”
“多謝房兄提醒。”陸川心裡已經大致有瞭思考,他很懷疑那個國師就是萬邪教的教主陰開山,隻是不清楚他們為什麼要擄走嬰兒。陸川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就不在多問,因為自己的錢包送人瞭,陸川就拉著房子鹿的手微笑道,“隻是,在下還有個事想請房兄幫個忙。”
房子鹿爽快的回道,“你隻管說,跟我還客氣什麼。”
“那個,我最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回頭我還你。”要不是錢包空空,陸川才不會淪落至此。
房子鹿笑瞭笑,“這個啊,那你先拿著用。”他說著就解開瞭自己的錢包,遞給瞭陸川,“祁王他們遲早會給你找個差事做,到那時,陸兄可不要忘瞭我啊。”
“當然不會,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還指望房兄能指教一二呢。”
“指教談不上。”房子鹿道,“對瞭,還有三天,太學院舉行的考試時間就到瞭,陸兄你不妨也可以去參加一下,以你的才華,考個功名至不在話下。當然瞭,即使沒考好也不用太擔心,祁王他們對你期望挺大的,肯定不會說什麼。”
“哦,那我倒要試一試瞭。”陸川本也不想被人說閑話,既然有這個平臺,那他真的想去試一試瞭。他心想就憑自己的聰明才智,再加上小藝從中幫忙,那自然是不會考得差的。
兩人走在路上,很快被祁王的大管傢王管傢叫住瞭,來人吩咐說是有事情商量,於是陸川和房子鹿轉道一同去瞭岐王那裡。見過面後,祁王要給陸川安排一個差事,讓他先從太子庶子做起,待考察一番後,再酌情升職。可是陸川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想把職位先留著,等自己考試結束後再到任,這樣別人也就不好說什麼瞭。對於祁王來說,這種小事情,他隻要出面舉薦,皇帝也不會說什麼。但是見陸川執意要這麼做,就隻好讓他先以暫代任職,並答應其考試。不過祁王還是擔心他考不好,朝廷有捐官的傳統,準備一旦失利就花錢給陸川捐官,但是陸川卻胸有成竹,勢在必得。
回到府裡後,白菲菲將院子收拾的很好,不僅裡外打掃瞭一遍,還將陸川的臥房收拾的妥妥帖帖的,而且還做瞭一大桌好吃的等著陸川,這讓陸川非常的開心。飯後,兩人少不瞭的親熱瞭一下,還破天荒的一起洗瞭個鴛鴦浴。白菲菲現在非常的會服侍男人,兩人做愛到大半夜才一同休息。
翌日,陸川要去詹事府報道,出門前,他吩咐白菲菲買些東西回來。白菲菲一聽到焰硝、麻黃和白糖,心中不由得一咯噔,不知道陸川要做什麼,她好奇道,“公子,我們買這些是要做什麼嗎?”
“這個你先別管,反正買瞭我有別的用處,註意啊,別讓東西碰著火瞭。”說完陸川掏出瞭一些銀子交給白菲菲。陸川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要制作一些火藥出來,說不定能派上用場,但是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所有就沒有和白菲菲明說。白菲菲聞言點瞭點頭。
太子庶子並不是太子的庶子,而是一個官職,隸屬於詹事府。陸川一進府門,發現院子裡圍瞭一圈人,誰有沒有在意他的到來,陸川好奇的也圍瞭上去,隻見其中兩人正在下棋。那坐在東首的年輕人珠顏玉面,穿著一身華麗的絲綢宮裝,他頭戴金冠,腰間掛著鑲著美玉的香囊,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他走一步白棋落子,朗聲道,“小葉子,如果你輸瞭,別忘瞭可是要給我洗一個月馬的哦。”
那被稱作小葉子的回道,“太子棋藝高超,看來小的隻有認輸瞭。”
陸川聞言一驚詫,原來面前之人居然是當今太子鮮於康,怪不得這小葉子會給他面子,暗中有意讓他棋子。不多時,太子的白棋執勝,他抱怨道,“真是掃興,你們怎麼都這麼不中用啊,居然沒有一個人能贏我。”
鮮於康言罷,場上人連忙附和著稱贊道“太子棋藝出神,我等皆不及啊”。這一聽就是溜須拍馬之言,不過隻有陸川沒有啃聲,他心想這些人的演技也太拙劣瞭。但偏偏鮮於康卻聽不出來,還樂在其中,很快的,鮮於康就發現瞭陸川,不由出聲道,“嘿,你是哪位,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陸川見對方頗有一股子紈絝子弟的做派,有點看不慣,不過一想到這與自己又有多少關系呢?於是陸川彎腰作揖道,“小的見過太子,在下今天是來詹事府報道的。”
鮮於康瞧瞭瞧陸川,輕視道,“有帖子嗎?”
陸川掏瞭掏袖口,將事先準備好的帖子遞瞭過去,有祁王的薦貼,陸川覺得這事應該很好辦。誰知鮮於康翻開看瞭看後,出聲道,“王叔介紹的,你就是陸川啊?聽說你不僅會打仗,還懂得天文,可有這回事?”
一聽到陸川的名字,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不過陸川卻低聲道,“坊間傳聞算不得數。”
鮮於康對此似乎毫無興趣,他對陸川道,“我問你,你會下棋嗎?”
“會一些。”
鮮於康這時卻樂瞭起來,他笑著說,“那你跟我下棋,如果你贏瞭,就讓你留下來。當然瞭,如果你輸瞭的話,嗯,那你就給我牽一個月的馬吧。”
“這?”陸川想說這太子也太不成體統瞭。在場的人瞪著陸川道,“太子跟你下棋,那是看得起你,還不快答應。”
“那好吧。”陸川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不過他已經想好瞭,暗道老子才不會給你留面子呢。
雙方對壘,陸川使白子,鮮於康使黑子,開始的時候,陸川故意讓著他,棋子不和他的棋子糾纏,任其占據星位,於是一群馬屁精,開始對陸川盡顯嘲諷之能事,一通誇贊鮮於康。數次提子過後,陸川一改保守風格,開始不斷的占位,很快將白子反殺提瞭出去,漸漸占瞭上風。這時一眾人等都變得呆若木雞,紛紛給鮮於康出謀劃策,但是卻都敵不過陸川,總不能找到破解棋局的方法,很快就輸瞭一局。不過鮮於康還是不甘心,嚷道,“這局不算不算,我們再來一局。”
陸川隨他的意思,繼續讓他執黑子先走,不過這次他很快又輸瞭。鮮於康是即掃興又興奮,他對陸川道,“既然王叔舉薦瞭你,那你就領左春坊吧。你這人下棋的水平還挺高,以後要聽我的吩咐陪我練手,懂瞭嗎?”陸川點點頭。
出瞭詹事府,陸川並沒有急著回去,他在路上打聽到瞭國師府的位置,於是在外面轉瞭一圈。國師府緊挨著朱雀門宮殿,背靠樂工坊,在北大街邊,建築非常的氣派,朱紅色的大門透著莊重,白玉階由厚厚的大理石鋪成,府門兩旁各立一個高大的石獅子,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從院墻外,舉目能看到許多的亭臺樓閣,以及高大的假山花謝,這都顯示出府邸的極盡奢侈。繞著國師府打探瞭一圈,陸川將基本的情況都記在瞭心裡,現在是白天,陸川還不好混進去,不過他已經算好瞭,準備在晚上的時候找個機會溜進去看個清楚。
回來的時候,白菲菲已經將陸川吩咐的事情辦好瞭,焰硝、麻黃、白糖各買瞭一大包回來,“公子,我們買這個到底要做什麼啊?”白菲菲懵懂的疑惑再次問瞭起來。
“要做什麼,過幾天你就知道瞭。今天我得謝謝你。”陸川誇獎瞭她,還捏瞭捏她的小臉,“不過後面還有事情要你去做。”
白菲菲非常的高興,喜悅的道,“隻要公子吩咐,我什麼都能做。”
“那個,要這樣……”陸川在白菲菲耳邊交代瞭起來。之後兩人開始忙碌起來,陸川讓白菲菲負責把焰硝和麻黃磨成粉末,陸川自己則找來木材,切成大塊後用泥巴糊瞭起來,然後架起火堆燒制,再把燒制成型的木炭也研成粉末。等做完瞭這一切後,陸川有又找來秤砣,按照比例將之與白糖混合在一起,整個配置過程完全在遠離明火的地方制成。兩人足足花瞭兩天的時間才完成。
忙碌瞭好久時間,白菲菲雖然沒有什麼怨言,但是心裡的好奇更加濃厚,她非常不解的問道,“公子,弄這玩意有什麼用啊?”
“過幾天你就知道瞭。”陸川怕她別說漏瞭嘴,就沒提前給她明說。火藥是陸川根據小藝的指示,就地取材制作而成,他相信這時的社會上還沒有做的出來,出於安全考慮,陸川然後還交代她誰都不可進這個屋裡,當然最重要的是也不可見火。陸川叮囑的事情,白菲菲隻得點點頭。
很快的,太學院主持的考試時間到瞭。一大早的,貢院門口就擠滿瞭前來考試的人,足足有好幾百號人,隻見考生們各個攜帶著考籃,每一個入場的考生,必須脫衣解履,讓考官搜查是否夾帶書本及其他作弊工具。陸川和房子鹿一同排隊等候驗明身份,這陣仗,陸川總算見識瞭科舉考試的場面,要不是自己穿越而來,當真是無法想象這種場面。房子鹿看著陸川隻提瞭個包袱,不免有所詫異,對陸川道,“陸兄,看來你這是胸有成竹啊,連個考藍都不帶。吶,這是我煮好的雞蛋,帶幾個進去吃,不然時間長你會餓著的。”說著給他遞瞭幾個雞蛋還有饅頭。
陸川也是好奇,這些人怎麼都帶著個籃子,沒有帶著考籃的考生,少不瞭扛著大包小包進場。陸川不由得掀起房子鹿的考籃看瞭看,隻見考試所用的一切文具和生活物品都在裡面,三屜槅考籃裡,下層是筆墨、稿紙、挖補刀、糨糊等;中層是些精巧的細點,可口的小肴;上層都是米鹽、醬醋、雞蛋等食物……可謂應有盡有。陸川知道考試分為3天考三場,所有考生都要在各自的號舍內度過,他起初還不知道考生們要怎麼度過這三天,現在一看瞬間都明白瞭,和自己上一世的考試相比,陸川覺得這很滑稽,但他還是得裝作順其自然,陸川接過吃的嘿嘿笑道,“我這也就是重在參與一下,我看這次的甲等及第還是非房兄你莫屬啊。”
房子鹿被說的很受用,兩人都相視笑瞭笑。過瞭會兒,經過檢查後,兩人分別都進瞭各自的號舍,這號舍說起來其實就是個搭起來的考棚,大小還沒有一張方桌大。號舍沿著明遠樓被分成好幾排,高大的明遠樓是用來監考用的,上面一直有人在巡視。
第一場考的是詩詞賦還有經文。詩詞作為一種重要的文學形式,在科舉考試中扮演著重要角色,考生需要憑借紮實的文學素養和詩詞造詣來應對各類題目。這需要考生不僅具備詩詞鑒賞能力,還要有良好的表達和創作能力。而經文則考察考生對典籍的理解和解讀能力,考生需要結合具體的例子進行分析,並發表自己的見解,這不僅要求考生對經典著作的熟悉程度,還需要他們有深入思考和獨立見解的能力。這些都難不倒陸川,他有小藝的幫助,經過超腦智能算法,很快就給出瞭答案。陸川提筆信手拈來,行文洋洋灑灑一氣呵成,當寫完瞭之後,他自己都對此拍案叫絕。
號舍裡呆瞭一天,到瞭晚上的時候,待其他考生們都睡著休息瞭,陸川才關上舍門輕手輕腳的摸瞭出去,翻墻而過出瞭貢院。他當初之所以沒有帶考藍,其實是早就想好瞭對策,區區一個貢院怎麼可能擋得住陸川,以他現在的功夫,那些考生們以及監考們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動靜。
夜深人靜的時候,陸川根據之前探路的情形,一路摸到瞭國師府。遠遠的,隻見府門前掛著大燈籠,還有衛兵把守。陸川繞過府門,小心的來到瞭一處偏僻的院墻邊,他看瞭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異響,於是袖口一撕用佈片遮住瞭自己的臉,他還不想被人認出,所以不得不這樣做,很快的他身子一躍翻瞭進去。國師府裡房間眾多,陸川一時也沒個目的地,繞來繞去隻能四處隨便看瞭看。過瞭一炷香的時間,他順著山墻挨個探查也沒有什麼發現,正當嘆氣之時,忽然發現視線遠處的一個偏僻房間裡有人影出入,於是陸川放輕腳步跟瞭上去。很快,陸川跟進瞭一個院子裡,他發現來人進屋後,似乎和裡面的人交談瞭幾句,就抱著嬰兒出去瞭。待那人離開後,陸川上前來到關閉的窗戶邊,用手指戳破窗戶紙一看,發現裡面放著許多搖籃,裡面睡著的竟都是嬰兒。這些嬰兒有男有女,陸川數瞭數,發現有五六個。陸川心頭一震,心想看來丟失的嬰兒,都在這兒瞭。
剛才那個人要把嬰兒抱到哪裡去呢?陸川很想跟上去看一看,但是又怕被發現,沉吟思索時,一不小心腳下碰到瞭塊石頭,弄出瞭響聲。這時不得瞭瞭,隻見那炸毛頭孟驚天不知道從哪裡走瞭出來。陸川一看不妙,他雖然神功已有所大成,但對這些萬邪教的人,他還是很忌憚的,陸川想也沒多想的就離開瞭窗戶邊,邁開步子躍瞭出去。
炸毛頭很快發現瞭異常,不由得大喝一聲,“什麼人?敢闖國師府,你找死!”
孟驚天腳下功夫一點也不差,很快就追瞭過來。看著陸川的身影,他沒有絲毫的遲疑,對著陸川的後背拍瞭一掌過去,他的出掌如此迅捷威猛,一霎時間,陸川已覺呼吸不暢,胸口氣閉。炸毛頭孟驚天是萬邪教陰教主身邊的護教左使,他的武功屬於一流高手的境界,這一掌擊非同小可。陸川百忙中分辨掌力來路,隻覺上下左右及身後五個方位,已全被掌力封住,倘若硬闖,非使硬功不可,不是擊傷對方,便是自己受傷。陸川一時不及細想,他雙掌運力向身前推出,喀喇喇聲音大響,身前的假山被他連座推倒。假山擋住瞭掌力,瞬間被劈成兩半,炸毛頭眼見一招不成,身形一晃繼續追瞭過來。
陸川害怕驚動府中其他高手,順勢縱身而前,隻覺背心上掌風凌厲,掌力未到,風勢已及。陸川不願與炸毛頭對掌鬥力,右手抓起一塊巨石,回臂轉腕,將巨石如盾牌般擋在身後,隻聽得當的一聲大響,孟驚天一掌打在巨石之上,隻震得陸川右臂隱隱酸麻,巨石碎成數塊。此時響聲已驚動府中的人,許多衛兵正向此而來,陸川知道多留一分便多一分危險,要想全身而退就得擊退炸毛頭。陸川心想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也得給你點顏色看看,他不由分說的雙手提氣戳出一條黃球推瞭過去,這一招還擊威力十足,超出瞭炸毛頭的預料,他連忙抬手格擋,不覺身子一晃倒退瞭三步。
陸川一看情況,雙腿一蹬想攀上院子,可身子剛到半空中時,黑暗裡驀地又出來一人,正是陰開山身邊的護教右使花臉陸一鳴。“休想離開!”來人見狀瞬間擊瞭一掌過來,陸川心中暗叫不妙,這時如果要還掌,必定會被兩人纏住。隨知就在這緊要關頭,隻聽空中“呲呲”幾聲,從院墻外的一顆大榆樹上飛出瞭數道水滴狀的利劍出來,強力的勁風劃破長空,所到之處連陸川的衣服都掀瞭起來,不及陸川多想,瞬時隻聽“啊”的吃痛聲,錐形物已經打在瞭那花臉陸一鳴身上,隻見他劇痛不止,身體摔倒在地。這是有人在暗中幫自己,陸川不在耽擱,腳下一個翻踩躍上瞭院墻,出瞭國師府。
“是誰?”陸川一出院墻便展開輕功,身子一飄落到瞭大榆樹旁邊的另一顆樹上,可是四周並沒有人回答他。微風輕拂下,陸川隻看見樹葉的飄動,哪裡還有什麼人影。這人的武功真高,竟能將無形之物當作利器,還悄無聲息地就不見瞭,還好對方是友不是敵。陸川心中直犯嘀咕,可是忽然的,陸川就想到瞭李清雪,他沒來由的心裡立馬冒出瞭一種強烈的預感,肯定是她不會錯瞭。因為每當這個美人出現時,陸川都會有一種淡淡的熟悉之感,此時,就連空氣中都似乎還留有她身上的那種淡淡的蘭香味。隻是,她為什麼不和自己照面呢,陸川很想去找她,卻一點蹤影也沒有。
陸川既然打探到瞭那些嬰兒的下落,他也就放心瞭,陸川相信,自己與李清雪還會再相見的。帶著種種思緒,陸川很快又回到瞭貢院裡。
第二場考試是雜作官場應用文,有點像後世的小作文,主要是寫出一段上下往來的公文以及根據提供案例來撰寫司法判文。對陸川來說,這依然是小意思而已。到瞭第三場時,考的是策問,涉及的是具體的國計民生問題,要求考生給出對策和辦法,考生需要面對各類社會、政治、文化等問題,通過文章進行分析和論述。這種題目不僅考驗考生的知識廣度,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思考能力和邏輯表達能力。陸川每每都是第一個完成考卷,三場考完之後,他第一個出場,別的學子大多垂頭喪氣,他卻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