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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陰教主現身,方掌門露面

  「公子,我們翻過前面那坐山梁就能看到石橋瞭,等過瞭橋就到瞭興元府的地界。」馬車上,白菲菲掀開簾子伸出頭來看瞭看,然後對陸川說瞭些話。

  陸川坐在車首位置,揚瞭揚手裡的韁繩,開口道,「那你們坐穩瞭,我要加快速度瞭。」

  身邊帶著藍玉夫人,陸川依然將她的手腳綁瞭個結實,因為騎馬非常的不方便,而藍玉夫人又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陸川擔心路上被人認出,所以為瞭掩人耳目,在離開老大娘傢後,到瞭偏僻的鎮上換瞭馬車。一行三人沿著官道向西行走,白菲菲和藍玉夫人坐在車棚裡,陸川坐在前面驅車。

  「夫人,你要是口渴瞭就喊我,」馬車裡,白菲菲示意水袋裡有水。

  藍玉夫人不領情,開口道,「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藍玉夫人的手和腳此時還被綁著呢,陸川怕她抓住仇恨不放,所以不敢貿然的放瞭她。而且上瞭她之後,陸川更加的留戀她的身體,所以有意將她帶在瞭身邊。陸川轉過頭回道,「帶你去京城遊玩,大西國的都城,你還沒去過吧?」

  藍玉夫人縮身在一角,她心高氣傲,還沒這麼窩囊過呢,她說道,「既然要去遊玩,那你們還不把我松開。」

  陸川知道她心裡有氣,但是放瞭她那是不可能的,怕她萬一翻臉,那自己和白菲菲小命都不保瞭,陸川略微歉意道,「夫人,你這也不能怪我,我是怕你沖動,所以就委屈你一下吧。」

  「卑鄙。」

  陸川尷尬的笑瞭笑,「等前面到瞭客棧,我可以放瞭你,不過你得發誓,不可以在找我報仇。」

  藍玉夫人憤怒道,「要我放瞭你,除非你殺瞭我。」

  「你這態度,我怎麼敢放你啊。」其實陸川也就是說說而已,他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藍玉夫人,他要一點點的享受。藍玉夫人是難得一見的成熟女性,她高貴冷艷,容貌和身材都是極品,那將她摁在胯下的滋味讓人回味無窮。陸川接著開口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說清楚,你兒子真的不是我殺的,兇手恐怕另有其人。」

  藍玉夫人不客氣的道,「除瞭你,還有誰。」

  「你如此認定是我殺瞭他,但你親眼見到是我殺的嗎?」

  藍玉夫人道,「哼,敢做不敢當,要不是你跑的快,我門下弟子人人都可殺你。」

  「那就是沒有人見到我殺人,你又憑什麼說兇手是我呢?」

  事關重大,藍玉夫人情緒大動,「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嗎,玉北他和郡主門當戶對,你非要橫刀奪愛,你害怕她會許配給玉北,所以你就使陰謀約他挑戰,然後殺瞭他。」

  陸川搶聲道,「夫人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瞭,我和郡主庭妹心意相通,是你兒子非要奪人所愛,你怎能倒打一耙。哦,對瞭,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兒子的為人秉性,他還把人傢賣藝不賣身的姑娘給強暴瞭,你兒子飛揚跋扈,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藍玉夫人當然清楚一二。方玉北嬌生慣養,從小身邊就有一幫人呵護,這造就瞭他紈絝子弟形象。仗著傢大業大,方玉北平時就吃喝玩樂不務正業,像強搶民女這種事也時有發生,因為身份地位顯赫,通常使點錢就能擺平麻煩。作為母親,藍玉夫人也時常教訓過他,但人的品行一旦形成,那是很難改變的。藍玉夫人不得不感嘆,沒想到他會惹出這麼大的事,最終害瞭自己。

  藍玉夫人沒有答話,陸川繼續道,「沒錯,那日是我約瞭他挑戰,既決勝負也決生死。但是那天卻出瞭意外,等我到場的時候,他人已經死瞭,我隻看到是個陌生女人下的手。我很有理由懷疑他的死跟被他強暴的女人有關系,你說是也不是呢?」陸川想著撇清自己的事情,沒有輕易的把上官灩供出來。

  兩人的對話,白菲菲聽得一愣一愣的,她半知半解,但也插不上什麼話。隻聽藍玉夫人道,「你說是別人就是別人嗎?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

  陸川也知道說服她不太容易,但還是解釋說,「我在那件事情之前,根本就不會武功,你應該打聽過吧,我隻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你覺得我的武功跟你死去的兒子比,如何呢?」

  藍玉夫人來的時候,對於陸川的確打聽過一二,她心情急切,但思緒清晰,回道,「自然是比不上的。」

  「那不就對瞭嗎,是問我又怎麼殺得瞭他?」

  藍玉夫人已經沒有那麼肯定瞭,但還是質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逃跑?還不是心虛。」

  陸川道,「你們天照門人多勢眾,我百口莫辯啊,我不跑的話豈不是要枉死。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和你說明白,我約你兒子挑戰,並不是為瞭郡主,而是你兒子派人殺瞭我爹爹,你的徒弟們應該給你說瞭這件事吧?按照有仇必報的原則,我找他挑戰天經地義。」

  藍玉夫人已經動搖瞭念頭,陸川的話,她多多少少知道其中一二,但她言語上依然不饒人,「等我殺瞭你,你也可以找人報仇。」

  陸川也不指望她一次就能把話聽得進去,笑瞭笑說,「夫人,這就是你強詞奪理瞭,我唯一的親人——爹爹已經殞命,誰來給我報仇呢?我看要不,就讓夫人給我生一個吧。」

  陸川暴露本性,惹的藍玉夫人又羞又急,可是一想到昨晚被他折騰一夜,她也毫無辦法,隻能罵瞭聲,「淫賊。」

  這時白菲菲也開口說,「我傢公子也是為你好。反正你兒子已經死瞭,要是非要無理取鬧認定公子是兇手,那就讓他賠你一個兒子,你們在一起生一個不就行瞭。」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藍玉夫人怒道,「年紀輕輕,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喂,我可是為你好。」

  藍玉夫人知道越說下去自己會越沒面子,她幹脆扭過頭去,不在理這兩人。馬車上安靜瞭下來,隻能聽到車軲轆嘎吱嘎吱的聲響。陸川攜二美趕路,心情悠哉悠哉,他甚至吹起瞭口哨,然後一邊架馬,一邊拿起水袋,喝瞭幾口小酒。約莫半柱香的時間,他們已經翻過瞭山梁,雖然視線裡還沒有看到石橋,但是沿途的客商多瞭起來,顯示著方向的正確。

  不一會兒,路上出現瞭幾匹快馬,一行三人也往著和陸川一致的方向前行。等到瞭跟前,忽見其中一人韁繩一拉,與陸川保持著平行,那人朝陸川一瞧朗聲道,「小兄弟,可知前方是否為去興元府的路?」

  陸川控制著速度,將馬車慢瞭下來,他抬頭一瞧,隻見一行三人中,為首的這位孔武有力,一雙劍眉下是一對烏黑的眼珠,高挺的鼻梁下有著一個寬大的下巴,他身材高大,面目粗獷,唇上和下巴蓄著長長的胡須,尤其明顯的是他的頭發和胡須竟都是耀眼的白金色。

  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陸川打量著,發現他的座駕上還別著一根金色的龍頭杖,這顯示著他或許有點身手,而另外兩位則跟在他身後,表情中對他畢恭畢敬。陸川不敢怠慢,如實回瞭句,「是的,繼續往前走有座石橋,過瞭橋,就是興元府瞭。」

  「甚好甚好。」那黑衣人笑瞭笑,忽然轉過頭來對著陸川打趣一句道,「小兄弟,你這車裡坐著不止一位女人,真是艷福不淺啊。」陸川愣瞭一下,不過那黑衣人並沒有糾纏什麼,他把韁繩一拍,飛奔走遠瞭。

  外面的對話聲,馬車裡聽得清清楚楚,隻見一直沒有動靜的藍玉夫人忽然開口道,「剛才說話的是什麼人?」

  陸川隨口回道,「一個問路的。」

  「你好好趕路,對陌生人不可掉以輕心。」可能覺得自己這樣說話突兀,藍玉夫人解釋說,「剛才那人武功很高,我的內力未必如他。」

  陸川知道一個人的內力可以通過他的吞納吐氣得知一二,但是限於自己的武功低微,他實是不知這其中的門道。陸川一聽若有所思道,「我看剛才那人確實怪怪的,他看起來並不老卻長著一身白發。」

  「你說什麼,全身白發?」藍玉夫人驚聲道,「我聽說萬邪教的陰教主因為練功的原因,就長著一身的白發。」

  「不會這麼巧吧。」陸川想想也是後怕,這麼厲害的人物,一路上見到他的手下們就已經很厲害瞭,那陰教主想必手段更難以想象。陸川與那萬邪教的冷面蝴蝶有著過節,雖然不能十分確定,但聽到藍玉夫人這麼一說,他真有點害怕瞭。擔心那人會折返回來,陸川急著趕路,加快瞭速度。這時他也不敢吹口哨瞭,又走瞭半個時辰,終於過瞭石橋,路上也變得繁華瞭起來。

  他們已經來到瞭興元府,很快馬車進瞭城。沿著大道前行,隻見商賈輻輳、百業興盛,路上華服飄曳車馬紛繁。興元府是大西國的一個大都市,戶口蕃息,近數十萬馀傢。南西東北,各數十裡,人煙生聚,民物阜蕃,市井坊陌,鋪席駢盛,數日經行不盡。陸川駕車穿梭其中,大街小巷店鋪林立,坊巷橋頭及隱僻去處俱是鋪席買賣。

  陸川感嘆自己總算來到瞭一個像樣的地方,他扭頭看到傢客棧名曰「福來客棧」。陸川心想今天已經趕瞭大半天的路,還是先找個歇腳地為好。反正去京城也不急於一時,於是下瞭馬,將韁繩交給瞭白菲菲,自己徑直來到店裡。

  掌櫃的見到客人,迎接道,「客官您幾位?打尖還是住店?」

  陸川道,「住店的,三位。給我來個上等的房間。」

  掌櫃抬眼看瞭看外面的馬車,回道,「東首有個靠窗戶的上房,裡面有兩張床,我看比較適合您。」

  「那就這間吧。」

  「好嘞,東首上房一間。」掌櫃吆喝一聲後道,「馬車可以停在後院,我讓跑堂的帶你過去。」很快他就招呼瞭個大個子店小二出來帶路。

  馬車停在後院裡,陸川不由分說的掀開簾子,一把將藍玉夫人抱進瞭懷裡,然後讓店小二帶路。藍玉夫人驚呼一聲,不過有人在場,她沒敢張揚反抗。藍玉夫人正值女性熟透瞭的年齡,她服裝雍容華貴,體態豐腴成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哪個豪門裡的夫人闊太太,卻被陸川這個小夥子輕易抱在懷裡,實在是令人驚奇。藍玉夫人一出現就引來瞭灼灼的目光,主要是她長得太漂亮瞭,一頭烏黑的長發配上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膚,嫵媚動人的雙眸,更誘人的是她那曲線挺拔的身段,豐滿的臀部藏在裙子裡卻不甘寂寞的一翹一翹的,高聳的胸部將身上的衣服撐的鼓鼓的,渾身散發著十足的成熟韻味。藍玉夫人被看的很不自在,更怕會有人認出自己,她哪裡敢露面,慌忙將一張緋紅的臉蛋埋進瞭陸川的懷裡。

  上樓時,藍玉夫人惹火的裙裝和身材,引來瞭其他男客人駐足觀看,其中不乏有猥瑣神色之人。陸川見狀叫呵一聲,「看什麼看,我娘子得瞭麻風病,你不怕傳染啊!」

  這招果然奏效,一幹人等嚇得紛紛避讓,躲得遠遠的,就連店小二都變得拘束瞭起來。陸川問道,「你怕不怕?」

  「怕。」店小二尷尬的笑瞭笑,他唯恐避之不及,又擔心挨罵,一邊帶路一邊說,「客官有所不知,此處離城向北十裡外的湖邊,上個月來瞭位神醫,包治百病,人送妙手回春,聽說還是個女的,夫人的病,你可以去她那看看。」

  「包治百病?真是大言不慚。」陸川心想這種誇張的道聽途說,往往與江湖騙子有著某種聯系,隻是女騙子倒是比較少見。

  「真的,不騙您。就在三天前,我們掌櫃夫人還去過她那裡呢,這三年都沒治好的黃病到瞭她那裡,還真就給治好瞭,你說新奇不新奇。」店小二很快來到瞭門前,他繼續說,「不過,聽說那大夫脾氣古怪,有時候閉門不見人,我現在也隻是這麼一說,你就是去瞭,她也不一定給治。」

  房門打開後,房間內的擺設齊全,窗戶邊靠著馬路,遠處能看到一片小樹林。陸川對房間還算滿意,但根本沒把店小二的話放在心上,因為說藍玉夫人有麻風病本來也是為瞭嚇唬別人胡扯的。陸川將藍玉夫人一放下,就對店小二招瞭招手吩咐道,「你去吧。飯的話給我們送上來,葷菜和素材各來兩個你們店裡最拿手的,再上一壺好酒。對瞭,其他事情沒有吩咐的話,不許打擾。」

  「好嘞,我這就按爺吩咐的去。」

  門剛關上,藍玉夫人就不高興瞭,她坐在床上,氣沖沖的說,「你這無恥之徒,誰是你娘子?」藍玉夫人呼吸急促,臉色羞紅,還在為陸川剛才的唐突之舉耿耿於懷。

  陸川嘿嘿一笑,「我不這樣說,能把別人打發走嗎?你沒看見剛才那老男人,看你眼睛都直瞭。反正我就吃虧點,別人隻會說你老牛吃嫩草。」

  藍玉夫人氣急道,「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兩人說話的當口,外面大踏步的響起瞭馬蹄聲,然後「噓」的停瞭下來。白菲菲不經意的掀開窗簾看瞭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喊道,「公子。」天照門的著裝統一腰卦青條子,白菲菲見到過,所以認得出這幫人。

  陸川伸頭到窗前看瞭看,也是大吃一驚,他真沒想到會在這地方見到天照門的掌門方萬世。隻見他身邊跟瞭數位弟子,手中還拿著刀劍,看樣子也是要來投宿。白菲菲面色擔憂,因為藍玉夫人還在他們手中,這要是藍玉夫人不肯就范,將這幫人招來打上照面,雙方非動手打起來不可。她瞧瞭瞧陸川,陸川深知其中的厲害,但是眼珠一動他便來瞭主意,覺得還是以進為退最保險。陸川轉身來到瞭藍玉夫人身邊,他將自己的身體向前靠的很近。男人灼熱的氣息很快撲面而來,藍玉夫人臉色一紅,羞怒道,「你要幹什麼?」

  陸川不緊不慢的說,「夫人別害怕啊,你丈夫來瞭。」

  藍玉夫人一聽也是神色一變,揣摩他話裡意思,猜測是不是真的。一想到自己的丈夫,美婦人心中悲喜交加,臉上的神色變瞭一個又一個樣。其實在嫁給方萬世之前,追求水如意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權貴和豪門,當然也有名門之傢的公子哥,但是水如意最終還是選擇瞭當時並不太起眼的方萬世。兩人婚後也算圓滿,基本沒有太吵過架,還生瞭一個兒子。但是多年的夫妻生活,還是稍稍留瞭遺憾,自己的丈夫一心癡迷武學,對自己忽冷忽熱的,導致兩人的相處平淡如水,這難免會讓藍玉夫人覺得空虛。

  「你不相信嗎?他此時就在樓下。」陸川語畢伸手將她的胸衣一拉,隻聽撕拉一聲,藍玉夫人的胸衣裂開,胸前赫然露出一團雪膩出來。

  藍玉夫人真是又羞又氣,可是又毫無辦法,隻能任由自己的一對雪乳暴露在男人的眼睛裡,她怒喊道,「淫賊,別。被我丈夫知道,他會殺瞭你的。」這時她已經確定,陸川說的或許是真的,她已經開始想著怎麼逃脫魔爪瞭。

  陸川豈會怕她的威脅,笑道,「夫人,你可不要亂叫哦。你的徒弟們也在下面呢,要是讓他們看見自己的師娘現在這種樣子,那可就不太妙瞭。」

  「你。哼~」藍玉夫人神情陡然一變,想到自己現在半裸的模樣,那要是被別人看見瞭,那確實沒臉面見人瞭,「你可別亂來啊,他們會發現的。」雖然這樣說,可是她的聲音卻是那麼小。堂堂的掌門夫人,此時不得不低下瞭頭,現在她要做的不僅是不能向外界求救,還要設法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在這兒,這還真是夠離譜的。

  看著藍玉夫人受驚的樣子,她的一對大白兔卻隨著呼吸顫動不已,陸川忍不住摸瞭一把,一隻手握住半邊乳峰抓瞭抓。陸川此時心中對方萬世的懼怕已經消瞭大半,一股子變態的色欲卻升騰瞭起來,心想就算你武功再厲害,你的妻子還不是要被我摁在胯下承歡。陸川揉著美婦人的飽滿奶子,眼色示意白菲菲去樓下看看,他心中多少還是擔心那方萬世別是尋到瞭什麼蛛絲馬跡找到瞭這兒。白菲菲心中會意,點瞭點頭下瞭去。

  白菲菲走到瞭樓梯口,但見廳堂裡,一個方桌圍坐瞭五個人,正是剛才窗戶外看到的幾位。其中坐在上首的那位形象清爽,體若虎軀,年齡約莫四十開外,應該是這些人中的大人物。隻聽他開口對旁邊的弟子問道,「雷二,最近可有你師娘他們的訊號?」

  那人左手邊的一個弟子回道,「回稟師父,至從我們師兄弟四人那日在鳳翔路和師娘分開後,就沒有接到師娘的訊號瞭。」

  「奇怪。」方萬世自言自語,若有所思端起茶水喝瞭口。方萬世夫妻兩因為既要找到陸川給兒子報仇,又要找到李清雪算賬,所以當初是分頭行動的。他們都在大西國境內,門派內的聯絡一直以切號為訊號,算算雷二這幾個弟子與自己的妻子已經分開行動十天有餘瞭,卻一直沒有訊號,所以不由得有所擔心。

  雷二見到師父的表情變化,沉聲道,「師父,可能是師娘已經追到瞭大仇人,所以耽擱瞭時間沒能留下訊號。不過有一幫師兄弟在,再加上師娘威名遠揚,我看他們路上不會有什麼事的。」

  方萬世聽弟子說的有道理,他點瞭點頭。這時店小二送上瞭飯菜,「幾位客官,你們要的飯菜來瞭。」

  接過飯菜,雷二道,「房間收拾好瞭嗎?」

  店小二回道,「幾位爺,按照你們的吩咐,東首三間房已經收拾好瞭。」

  等用過瞭飯食,方萬世叮囑道,「你們幾個晚上睡早點,明天還得一早趕路。」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