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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鼠輩宵小

  又過瞭兩天,上官含蕓已經差不多痊愈,但是她內力受損,還需要再靜養恢復。兩人商議瞭一下,準備換個地方,這裡既然已經暴露,就不安全瞭,那些個錦衣使者如果一直等不到衛者回去,說不定還會派人找上門來。幸好上官含蕓行走江湖,躲避仇傢,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留個後手,找一不容易被發現的偏僻之所,不然母女倆早就暴屍荒野瞭。這個地方住瞭三四年瞭,該有的一應俱全,如今要離開還是有點可惜。上官含蕓不舍的取瞭那塊鏡子,然後關上瞭門,牽來瞭馬。

  臨走前,上官含蕓最不放心的還是自己的女兒上官灩,她出去這麼久都沒回來,做母親的真的很擔心。眼見四下無人,上官含蕓來到瞭一棵樹下,她抬頭望瞭望,對陸川吩咐道,「你去在樹上那個地方,劃上一刀我們再走。」說著她用手指指瞭指,示意陸川位置。

  陸川一抬頭,發現這是一株碗口大的銀杏樹,看粗壯少說長瞭十幾年瞭。順著上官含蕓所指的地方,樹幹那位置剛好有一個分枝,其上下數尺之外卻是光禿禿的一片,應該是人為的多年前就把附近的分枝砍掉瞭。那位置約莫有五米之高,陸川不明就裡,也不敢問她原因,隻是心想你老人傢可是為難我瞭,空地上隻這一棵樹,陸川苦於沒有借力的地方,不然這也難不倒他。如果出手用激光留個口子,陸川又怕嚇著她,撈撈頭,心想莫非要爬樹上去?他真是一籌莫展。

  看著少年的囧樣,上官含蕓白瞭他一眼,嫌棄的道,「你去取一朵花來。」

  陸川按吩咐照做,菜園裡種瞭幾顆山茶花,此時盛開的枝繁葉茂,大朵大朵的花兒好不漂亮。陸川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忽然想到瞭之前那個頭領叫她「辣手摧花」,又見識瞭上官含蕓用花葉殺人的手法,這才有點意識到,這些花兒說不定是她種來練功的,而現在讓自己這麼做難道要以花代刀?陸川實在想不通,這麼纖細脆弱的花瓣,何以能夠做到如利器般鋒利,可見婦人所練的一定是一門奇怪的武功。

  上官含蕓說道,「你取一片花瓣放在手裡。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就照著做。」

  陸川點瞭點頭。隻聽上官含蕓緩緩說道,「深吸氣,下沉丹田,慢慢以真氣通走任、督、沖三脈,再調運到會陰穴,折而走向曲池穴,兩指凝聚,打出去。」

  陸川跟著功法運氣,隻覺得小腹似有一股熱量流動,不停在體內翻攪激蕩,知道這是一門運氣的手法。真氣隨著周身調運,漸漸從丹田流到任、督、沖,陸川隻覺得身體隱隱匯聚一股十足的力量,但是當流過會陰穴的時候,雖然真氣達到最盛,周遭卻隨之而來有刺痛感,直到雙手一放,這道真氣才傾瀉而出,隻聽花瓣「呲」的一聲穿出,雖然打中瞭樹幹,不過離在上面劃一道口子,還是差瞭那麼一點。

  面對這種結果,陸川苦悶一笑,心中不大好意思。不過上官含蕓也知道已經難為他瞭,就沒有也責備他,她隻怪自己這門功法碰到瞭瓶頸。她身為上官世傢的傳人,隻學到瞭祖傳神功的皮毛,因為上官傢歷來有個規定,神功傳長不傳幼,她上面有個姐姐,所以她隻學到瞭《如意訣》的皮毛,不然對付區區那幾個閹人,上官含蕓怎麼可能被暗算。《如意訣》練到極致,萬物都可以作為武器,可惜的是上官含蕓學藝不夠純,她隻到瞭能催動花葉這一層,便再也不能往前進一步。上官含蕓每想到此處,心中就一陣哀嘆,自責祖傳的神功難道要在自己的手裡失傳瞭嗎?自從上官含雪一傢遭難後,上官含蕓就成瞭繼承者,可惜的是她並沒有完整的看過《如意訣》,所以她又是不甘心,又是懊惱。

  陸川見她心情不好,也有點自責,於是重新捏瞭個花瓣,運起法門再次發功,好在這次他凝神聚力,總算將那處位置打出瞭一道數寸的口子。上官含蕓這才松瞭眉頭,露出瞭微笑。原來這是她和女兒溝通的暗號,每到一處就會尋個切口,旁人一概無知。上官含蕓不由得誇瞭誇陸川道,「你這小子,悟性還挺高的。」隻是可惜,她這門武功還有個講究,法門上是偏陰柔的路子,所以適合女性練,男性若練的話,少則平平無奇,多則危及身體,所以就算有心,上官含蕓也無法教他。

  新的地方離此三百裡地之外,是上官含蕓早年佈置的住所之一,兩人一路向西,害怕被找上麻煩,選瞭小道而行。他們餓瞭就吃點幹糧,睡覺也是找一些廢棄的佛寺廟宇安歇,一路無事,行瞭一天後,陸川開始好奇的問那些個太監是什麼情況。

  上官含蕓一路上有個伴,而且兩人關系突飛猛進,她倒也樂得這個年紀瞭還能找到一個如此俊朗的小生願意陪著自己,她的話也變得多瞭起來,回答道,「他們全部都是大衡國那邊的錦衣使者,是宮裡的人。」

  陸川好奇什麼問什麼,他道,「我看他們各個膚色冷面冰霜,莫非是?」

  上官含蕓笑瞭笑,「呵呵,你沒猜錯,他們都是閹人太監。」

  陸川早就猜到瞭,所以沒有太驚訝,隻是更加疑惑,這個漂亮的美婦人何以會被宮裡的人追殺,他問道,「好端端的,他們這些閹人為什麼要來殺你?難得你有什麼地方得罪瞭宮裡的人?」

  上官含蕓一想到此就憤怒不已,罵到,「哼,這些個狗雜種,他們以天王老子自居,想殺人還需要理由?」上官含蕓與大衡國的掌權者們有著深仇大恨,可惜的是她卻一點也奈何不得他們,上官含蕓冷然自責道,「要怪隻怪我學藝不精,不然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陸川見她咬牙切齒,深知她身上或許背著什麼深仇大恨,她沒有細說,陸川也沒有追問,而是繼續問道,「我看他們的武功路數都是一路,劍法使得奇快,這是什麼武功?」

  上官含蕓淡淡的答道,「宮裡的大內高手,本來就各個都有武功底子,凈身後,會再專門練一門《蓮花秘籍》的功夫。這路功夫邪門的很,隻有閹人能練,據說練到第十層後,習得者可以起死回生,隔空取物。這些我也隻是聽說,應該也沒有人真正練成過,錦衣使者裡屬兩公武藝最高,幸好那天來的隻是八衛中的坎衛,但凡是兩公四司中的一個,我們的小命早沒瞭。」說完上官含蕓又是一嘆氣,心想要是姐姐還在,能借閱《如意訣》一看,也不會忌憚這些個閹人,隻可惜姐姐一傢十五年前就遭難瞭。

  陸川也是一副走運的表情,隻是懷疑的說,「天底下哪有這麼厲害的武功?」

  上官含蕓不由拍瞭下陸川的腦袋,不屑的道,「你小子知道什麼,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別說天底下有這麼厲害的武功,就算修仙長生都不在話下。」

  「真的有人能長生不老?」陸川將信將疑,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到瞭,上一次還是在沐王府裡,就有人提到瞭神亼子,隻是陸川並不相信就是瞭。

  「隻要能找到靈霄山就有長生的辦法,傳說裡面的一草一葉、一花一物都有著千年萬年的年齡,更別提裡面住的人瞭,隻要能吃上一口仙桃仙果,就能獲得長生不老。」上官含蕓聽過這個傳說,小時候,她父母就經常掛在嘴邊給兩姐妹說過這個故事,那口吻並不是空穴來風,隻不過百年來,誰也沒有親眼見過。

  向西行瞭九十裡路,他們兩一路避開大路,這晚又來到瞭一座破廟裡。北方戰亂多於南方,所以一路破敗失修的廟宇不在少數。從殘缺的匾額來看,廟裡供奉的是紫微大帝,神像上雖然覆蓋瞭灰塵,那慈眉目秀依稀分得清。陸川取瞭幹糧出來充瞭饑,行瞭一路,陸川想和上官含蕓再親昵一番,兩人一對眼都有那種心思,於是陸川到外面取瞭幹茅草鋪上,借著星光,地鋪打的雖然撿漏,但也溫馨,尤其是對於柔情蜜意的男女來說。

  隻是兩人才坐上地鋪,忽的聽到外面一陣腳步聲由遠而來,這當然是小藝率先覺察到的。陸川一下警覺起來,因為不知來者是敵是友,是惡是善,他松開瞭上官含蕓的玉手示意她別出聲。很快上官含蕓也察覺到瞭,她雖然不如小藝那般靈敏,但是內力在慢慢恢復,已經有瞭七八層。兩人對瞭個眼,都很快瞧向瞭神像後面,於是一轉身藏到瞭後面。他兩現在對付一般的小毛賊那是綽綽有餘,但若遇上瞭高手,那還是有點麻煩的,更何況上官含蕓還沒徹底好起來,所以此時還是躲起來為好。

  兩人才將身子藏好,不一會又來瞭一路人,隻聽屋頂上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然後來人飛身一躍,跳將下來,剛好此時,先前的那人,腳步聲也來到瞭廟前。

  隻聽其中一人說道,「不錯嘛江小生,我才打個盹,你就到瞭,你這冷面蝴蝶的稱號看來並不是白叫的。」這人聲音稍顯蒼老,應該有五十歲以上瞭。

  另一個人,也就是江小生也開口說道,「你這百面老道人腿腳也不耐嘛,居然沒有遲到。」這人說話中氣比較足,年齡應該三十來歲,他「嘿嘿」冷笑一聲,說道,「這次來瞭哪些人,你都打聽清楚瞭嗎?」

  那老道人回道,「打聽清楚瞭,這次來的人,一共有十數派幫會組織,鐵掌幫,海清莊,碭山觀,開福寺,宏圖鏢局、黃山派、南海派、長白山一品閣……他媽的,來的人還不少,不過絕不能讓他們上瞭大雪山,不然本教消滅雪山派的計劃恐將不順啊。」

  江小生道,「這次來的人還當真不少啊,他雪山派居然把南海派、長白山一品閣的人都請來瞭,若他們都上瞭大雪山,嘖嘖,那還真不好對付。」

  老道人道,「光是雪山派的人就很難對付瞭,絕不能讓他們合在一處,都說你冷面蝴蝶機智過人,不知可有什麼妙計阻止他們上山?」

  隻聽那江小生小聲一笑,輕蔑道,「對付這些人,雖然要費一番周折,但應該也還不是什麼難事,我隻需要在他們的路上,趁他們不註意,在他們的飲食裡動動手腳,就可以讓他們嘗嘗本門『八葉蘭草』的厲害。」

  這人說話聲音一直陰冷奸詐,光是聽起來就讓人不寒而栗,陸川縱使沒那麼見多識廣,但腦袋瓜也想到瞭,這所謂的『八葉蘭草』定是一種厲害的毒藥。果不其然,隻聽那老道人問道,「早就聽說你冷面蝴蝶擅長使毒,想必這『八葉蘭草』必有過人之處,老道願聞其詳。」

  江小生又是「嘿嘿」冷笑一聲,回道,「尋常的蘭草隻有三葉,四葉草已是極難尋之物,任誰又能想到蘭草還有八葉的呢,這八葉蘭草非為中土之物,乃是海外移植過來的,這東西極難培植,需以酒澆灌才能存放,它的根莖花葉均有劇毒,且無色無味,隻需將其曬幹碾成粉末,下在飲食裡,就可以令人防不勝防。」說完哈哈一笑,顯然得意至極。不過上官含蕓聽在耳裡,卻露出輕蔑表情,心想你這種雕蟲小技,也就對付一般人有用。

  老道人也是跟著笑瞭起來,然後又問,「那麼這些人就沒什麼可擔心的瞭,不過那天照門呢,他們可是北地第一大派,就不知道會不會派人去幫雪山派的忙,來摻和這件事情。」

  江小生微微一笑道,「聽說他們掌門方萬世的公子至今屍骨未寒,派出去的三位掌教也遭瞭難,而那動手的人隻是一個破窮小子,當真是奇瞭怪瞭。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有事纏身,我看一時半會是不會來的瞭。」

  陸川聽到這裡,意識到他們說的人是自己,一時他也很奇怪,尤其是想到那三老莫名其妙的死在湖邊,至今也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略一沉吟,外面那老道人又開口瞭,「好得很,這不知名的破窮小子冥冥之中倒還幫瞭我們一個大忙。那沐王府呢?他們是國姓,府上門客眾多,如果他們要管,似乎會很麻煩。」

  江小生譏笑一聲道,「人傢沐姓是皇族,沐王爺等著接班大位呢,早就有脫離江湖的意思,又怎的會操心這種事。何況大夏、大西兩國剛打完仗,我看他們大概也隻會觀望而已。」

  「那南邊的諸葛世傢呢?」說到這裡,老道人似乎心有餘悸,原來八年前,百面道人就領教過諸葛世傢傢主諸葛離的獨門絕學八陣星典的厲害,要不是他使用閉氣功躲過一劫,也活不到今天,不過至今他也找不出什麼破解的方法,是以頗為忌憚。

  江小生輕笑一聲道,「怎麼,這世上還有你百面道人害怕的。」

  老道人無奈回道,「那八陣星典是武林絕學,在下就算再多修煉十年,也未必能破解。」

  論功夫,這百面道人與冷面蝴蝶二人不分伯仲,都是江湖中響當當的人物,連百面道人都忌憚的武功,江小生自然認定他所言不虛,何況諸葛世傢確實在武林中有著數一數二的名頭,於是也不在譏諷他,回道,「教主已經修書至玄魔宗,如果要面對兩大教派,他們就算有心也未必有力啊。」

  玄魔宗是近年來崛起的後起之秀,其宗主呼延陀憑借陰陽魔術這門武功,行事鬼魅,迅速征服瞭南方的一些大小幫會,力量不可小覷。一想到自己這方也有幫手,老道人拍手稱快,笑道,「妙極啊,天下大幫大派,那就隻剩下幽月宮瞭。聽說這宮主李清雪與雪山派白夫人關系甚密,她應該不會袖手旁觀吧?」

  「嘿嘿,我剛想說呢,這次我奉命去夏陽城裡探查情況,你猜我發現瞭誰的蹤跡?」雖然陸川看不見,但也能感受到江小生那猥瑣的聲音,顯然是與女人有關。

  「莫不會真的是幽月宮宮主李清雪吧?聽說這女人美貌無比,還號稱什麼凌波仙子天下第一美人。要是真的能見上一面,那也不枉去一趟大雪山啊。」老道人說話間也是露出瞭猥瑣的笑容。

  那兩人分站廟前的石墩旁說話,所以並未發現廟裡石像後面還藏著人,陸川和上官含蕓躲在後面,大氣也不敢出,當然是也不敢現身。那兩人談起女人一陣莫名興奮,隻聽得陸川沒來由的心裡一緊,他心中似乎想到瞭一個人,雖然這絕無可能,但就是那種天然的想到瞭那個人,也就是他媽媽上官含雪!

  陸川一時思緒紛亂,隻聽江小生繼續道,「我要說的正是此人。」

  老道人剛才隻是猜想,他沒想到冷面蝴蝶會真的發現瞭李清雪的行蹤,所以一時驚訝無比,誓要問個清楚,「等等,你怎麼知道你遇見的就是李清雪,關於幽月宮的信息,江湖上傳言神乎其神,可是卻從來沒聽說有人見過這位宮主的真面目,所以你冷面蝴蝶,這次不會是搞錯瞭吧?不會隻是把你踩花的哪個漂亮小嬌娘幻想成瞭李清雪吧。」

  面對質疑,江小生解釋道,「我沒跟你開玩笑,那幽月宮又不是銅墻鐵壁,我師兄的夫人祝芙蓉在成為我的嫂子之前,是幽月宮裡的六仙主之一,因為她和我師兄的事情敗露,才被逐出瞭宮。你說要是她出來給我指認的話,還能有假嗎?」

  老道人略一沉吟,呵呵笑道,「你小子艷福不淺啊,你師兄玉面灰狼死後,你就霸占瞭他的夫人,要是真有這麼回事,那也確實假不瞭。」

  江小生接著說道,「幽月宮座下有四位護宮,分別是彩雲,彩月,彩蝶,彩雪,你說能把護宮之首的彩雲帶在身邊並能夠差遣她的人,除瞭李清雪還有別的人嗎?」

  關於幽月宮的四大護宮,六大仙主,老道人也聽說過一二,所以這下不得不相信冷面蝴蝶說的是真的,但還是些許提醒道,「我聽說不僅是宮主李清雪,幽月宮上上下下各個都是美若天仙的小娘子,隻是此人武功並不低,不一定在陰教主之下。而且有傳聞說見過她的人都沒有活口,所以還是小心為妙啊。」

  老道人言外之意是,這朵花不是好采的。不過江小生卻嘿嘿一陣淫蕩的笑道,「若硬拼武功的話,我確實不是她的對手。不過她一路上好像是在找一個什麼人,說不定還很重要,這人啊一旦有牽盼,就會有疏忽破綻,我隻要趁其不備,再從中下點迷藥,那她還不是我的掌中之物麼,哈哈哈……」說完他又是一陣淫笑。

  冷面胡蝶惡貫滿盈,全身都帶著各種毒藥,被他禍害的良傢婦女不計其數,江湖上不管英雄好漢還是貞潔烈女,都對他忌憚三分,老道人對他的本領心知肚明,所以趁機巴結道,「兄弟,早就聽說你那獨門的七魄迷魂散相當厲害,不管什麼樣的小娘子,到瞭你的手上,都會成為淫娃蕩婦。你若是享受瞭李清雪這個漂亮美人,可不能忘瞭老道人我啊。」

  兩人對話之中,仿佛那李清雪早已是囊中之物,隻聽江小生回道,「嘿嘿,等我玩夠瞭,自然少不瞭你的份。」

  陸川在神像後面直聽得心神不寧,一顆心沒來由的猛跳,要是他武功不低的話,以他的性格早就沖出去將這兩個敗類解決瞭,可惜技不如人,他心裡隻能盼望那叫李清雪的美女能逢兇化吉。

  兩人在外面又說瞭一陣,天上的星辰已經變瞭不少的位置,兩人嘎嘎一笑,才各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