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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上官含蕓

  隻待得片刻功夫,一陣踢踏的馬蹄聲漸近,遠遠的望去,又來瞭一位婦人。這婦人雖不似剛才那位顯得高貴大方,但也稱得上是貌美如花瞭。但見她一身淡綠輕紗長裙,清雅動人,微風拂過,打散瞭她滿頭如雲的柔發,披散在雙肩,夕陽下,她精雕玉琢的面容,的確是有著出塵絕俗的美。來人約莫三十來歲年紀,她體態如柳,風姿卓越,臉上帶著淡淡的嫵媚,遮掩在衣衫下,一對胸部飽滿挺拔,顯得特別有料。若仔細去看,來人甚至與李清雪頗有幾分相似,這便是江湖大名鼎鼎的「辣手摧花」——上官含蕓。

  上官含蕓一連幾天沒見著女兒,擔心她又跑出去惹事瞭,若換做平時,她也不用太擔心瞭,畢竟她女兒是個機靈丫頭,應付尋常人倒也不怕會吃虧,但是近來江湖上漸漸起瞭正邪紛爭,她當然會有所擔心。馬兒越來越近,上官含蕓很快就發現瞭地上躺著的數具屍身,細細一數竟然有八具之多,她心中疑惑將馬兒一停,翻身下馬來查看,屍身分成兩撥,北邊躺著四位年輕者和三位老者,南邊躺著一位年輕者。上官含蕓走過北邊那撥去手指依次試瞭鼻息,「咦,全都斷氣瞭!」不消說那四個下品弟子和三位老者已斃命多時。

  草地上有過打鬥的痕跡,看著一截斷劍插在土裡,更有被劈成碎片的石頭歪倒在地上,上官含蕓暗想雙方之中定有武功高強者。當再看到其中一位老者被三根草枝斃命時,更是吃瞭一驚,這等內力實是令她望塵莫及,然而功法卻與自己所練的功夫頗有相似之處。她一時怎麼也沒想通,不免心下紛亂,很擔心女兒的安全,抬眼一看數丈之外還躺著個人,而這人的穿著明顯和那北邊數人不同。上官含蕓走到近前,兀自一驚,發現這少年竟長得相貌俊逸、五官好不端正,著實是英俊不凡啊。上官含蕓伸手探瞭探陸川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於是翻瞭翻他的身體。陸川昏迷中並沒有死,吃瞭顆李清雪的藥丸後,性命早已無憂,隻是昏迷中還沒有醒來,所以一點反應也沒有。

  恰在此時陸川身上一塊玉佩露瞭出來,上官含蕓神色一變,一把抓著玉佩看瞭看,這正是她女兒上官灩的隨身之物,所以上官含蕓認得。「灩兒的玉佩,怎地會在這小子身上?」上官含蕓嘀咕瞭一聲,心想這少年難道和女兒認識?

  上官含蕓不太放心,手指放在陸川鼻息、額頭上又探瞭探,「咦?」忍不住她又按捺瞭一聲,心中疑惑道,「這小子沒死,原來是吃瞭還魂丹。」可一想又覺得沒道理,因這還魂丹乃她上官傢獨有的秘制藥。雖然武林中各大門派幫會都有自己的各式靈丹妙藥,但上官世傢獨有的還魂丹卻屬出類拔萃,不過至從姐姐一傢遭難之後,這世上便隻有自己一人還會煉制。雖然還是疑惑,但上官含蕓還是搖瞭搖頭,心想也許是自己弄錯瞭,所謂天下之大,說不定有別的醫者大傢有這本領也不足為奇。

  上官含蕓拍瞭拍陸川的臉,不過他一點反應也沒。四下看看,再沒有什麼人,來不及多想,上官含蕓隻得把他放在馬背上帶瞭回去。上官含蕓母女兩住的地方倒也是簡單,依山傍水搭瞭幾間草房子,門前是一片開闊的草地,屋後是茂密的樹林,草地前是一片碧湖,不遠處就是一片山頭。這片地兒是上官含蕓精挑細選定居之所,真如世外桃源一樣,因為隱蔽,很少有人能找到這裡。

  上官含蕓平日裡也就母女兩一起居住,女兒大瞭後,就經常外出遊玩,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一人。沒有多餘的空房,上官含蕓把陸川放進瞭上官灩的屋裡,給他蓋上被子後就出去瞭。

  過瞭一日。

  「媽媽。」陸川還在念念不忘心中的那個人,做瞭個夢。夢中一會是他小時候陪在母親身邊玩耍的情形,一會又是投入母親那溫暖的懷抱……夢境像是回憶一樣,從青春期情竇初開對媽媽有瞭畸形的感覺,一直到媽媽接受瞭自己。過往林林總總,陸川連夢裡都在自責聽瞭那個唐將軍的鬼話連篇,不然他也不會來到這混亂不堪的一世。能想到的不甘心陸川都罵瞭個便,他終究也才十八歲,當真是想媽媽瞭。

  過往一幕幕紛至沓來,陸川很快醒瞭,漸漸的睜開眼來,面前哪裡還有媽媽的音容笑貌?陸川已經睡瞭一天一夜,自是不知道昏迷之後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房間不大,周遭卻裝扮的挺好,粉帳紅被、綾羅雕花,窗前是別具的梳妝臺,不消細想,這一看就是個女子的閨房。

  陸川動瞭動身體,身上還是有些傷痛,這一看才發現手臂和腿上已經被人包紮過。這一想,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人救瞭,這總算讓他放下心來。對那幾位追殺者,陸川心有餘悸,現下脫離瞭險境,陸川試著從床上下瞭地來。他左看看右看看,並沒有看到是什麼人救瞭自己,這下更加的好奇。他忍著傷痛,歪歪扭扭的掀起簾子來到瞭廳堂,庭裡庭外依然沒什麼動靜,轉眼看到對面有個簾子,似是在輕輕飄動,仿若有人在裡面。

  陸川也沒有多想,他好奇的走瞭過去,簾子後面伸眼一看,頓時瞪大瞭眼睛。

  卻見房中香霧繚繞,水汽彌漫,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赤身裸體的背對著他。女子已經輕手輕腳的褪下瞭衣衫,露出潔白柔嫩的肌膚。從背後看她也很美,光潔白凈的背部,白皙柔嫩。豐滿滑膩的玉腿,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軔感。聳翹的豐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

  隨著一陣嘩嘩的水聲,女子已經在漂洗一頭長達腰肢的秀發,浴桶中的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柔嫩的肩背上滾動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她偏低著頭,把秀發浸在水中,兩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順著濕漉漉的長發。從她臂彎處,依稀可以看到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在晃動。可惜她背對著自己,陸川看不見她的面部。滿桶的花瓣在水氣的流動中散發令人心曠神怡的清香,伴隨著美人輕柔的動作,構成瞭一幅絕美的圖畫。

  那女子舉手投足間風姿動人,陸川在心中狂呼道,不會是她吧?他全身的血液都快沸騰瞭,目不轉睛地盯著,深怕露掉每一個細節。

  不一會後,女子甩著長發扭過頭來,露出瞭一張絕美絕倫的面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臉上,柳眉、瓊鼻、櫻唇,一雙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扇動著,在她的身後飄揚著烏黑的秀發,加上掛在發絲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樣美麗和迷人。

  女子三十來歲,並不是上官含雪,陸川有些失望卻也更加的癡迷。他隔著簾子,出神的望著婦人,大氣也不敢出,深怕被裡面的人發現自己在偷窺。其實陸川剛走到房外,簾子閃動的時候,上官含蕓就發現瞭動靜,但是一想到陸川有傷在身,就沒太在意。此時憑著內力,雖感覺陸川沒在弄出什麼動靜,但聽著陸川沉重濃濁的呼吸,便知她在偷窺,不過婦人沒有生氣,反而忽然生出瞭要挑逗一下少年的意思來。

  原來上官含蕓雖已為人母,但實際上也不過隻有三十三四歲的年紀,而且屬於未嫁而懷孕那種。她這個年齡,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也是最易寂寞發情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婀娜的特殊風味。隻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正當陸川看得目眩神迷之時,平靜無痕的木桶水面忽然動蕩起來。當看清楚時,才發現上官含蕓的一隻玉手,正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另一隻手卻在水面下,迅急的動作著。上官含蕓忘情的撫慰著下體,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沒停下,整桶水被搞的沸騰連連,流濺滿地,而那覆蓋著肉縫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隱若現,逗人遐思。隨著動作的加快,上官含蕓開始嬌喘起來,全身微微發顫,兩腿也挺直顫抖,小腿更不時伸縮著,由於情欲的激動,婦人的嬌顏漲得通紅,一臉如癡如醉。

  陸川並非處男,早就嘗過瞭女人的誘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憶,不由得口乾舌燥忍無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陽具,在簾子後手淫瞭起來。一邊揉戳陸川還一邊幻想,腦海中想到瞭那個自己昏倒下後看到的面龐。

  浴桶中的上官含蕓緩緩洗著身體,洗著漂亮的瞼蛋,洗著長長的手臂。她洗著洗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微笑,心道自己果然還是很有魅力的,而立之年已過,這個少年還是被自己傾倒而自瀆。當下雙手再次移到自己的雙峰之上,那是一雙十分飽滿嫩脹的柔軟肉團,上官含蕓手握著,輕輕搓洗著那鮮紅的乳珠,洗著洗著還故意手一托一捧,將大半個奶子露出瞭水面來。她撫摸著肉峰,纖纖十指輕輕揉著,口中發出瞭低低的呻吟,「嗯……」她整個臉很紅,非常嫵媚,一雙慧眼半開半閉,似乎很陶醉。

  陸川看的一顆心狂跳,幾乎從喉嚨中跳出來。雙目一起睜得大大的,直盯著屋內,似乎要把那乍泄的春光看個夠本。他的心也不聽指揮,「砰砰」亂跳,又緊張,又好奇,又貪婪,胯下大鳥硬梆梆的。

  可就在這時,上官含蕓似乎洗好瞭,從浴桶中緩緩站起身,她那完美的身軀徹底一絲不掛的展露在瞭陸川眼中。

  陸川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描。隻見美婦人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臥像。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腴的大腿,肉色晶瑩,兩腿之間的神秘谷底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稀少的芳草生在在上面,非常悅目,那條粉紅色的肉縫微顯濡濕,如牡丹盛開,艷麗無比。

  上官含蕓的目光輕輕掠過簾子,裝作啥也沒看見的徑自走出浴桶,然後慢慢穿起瞭自己的衣服。一襲青衫長裙加身,顯得婦人身材高挑,穿瞭衣服之後,陸川隻覺得婦人真的很美。隻見她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雪藕般的柔軟玉臂,飽滿高聳的一雙乳峰,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最是令陸川念念不忘的,是她那成熟風韻的氣質,以及柔美的高貴容顏。陸川隻覺得兩人有些相似,但又說不上來到底相似在哪裡,隻能歸咎於自己確實看花瞭眼,要麼就是臨死前產生瞭幻覺導致的。

  陸川怔怔出神,眼見著眼前的美婦人已經洗好穿上瞭衣服,可不敢在偷看瞭。一是怕被發現瞭,再來是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既然她救瞭自己,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膽的占人便宜。陸川收回依然堅硬的老二,兀自退回瞭屋裡,重新躺在床上假寐。

  上官含蕓臉帶微笑,不大會兒就來看陸川瞭,看著他的眉毛猶自閃動一下,心知這是在裝睡。上官含蕓也不當場揭穿,上下掃視著,發現陸川胯下的被子被頂的一團老高,婦人哪能不知這是男人勃起而立。上官含蕓久居世外,很長時間裡沒有見過男人瞭,直感嘆這少年的本錢還真大,胸中呼吸著充滿雄性房間裡的氣息,在看到那一張英俊的面目,內心不禁一陣火熱躁動。

  陸川躺瞭一會,算瞭下時間也不裝瞭,睜開瞭眼動瞭動身體。上官含蕓也不好再盯著陸川的胯下,移開瞭目光,看著陸川道,「你醒瞭?」

  沐浴之後,上官含蕓身上別有一番風味,臉上施瞭淡妝,看起來既年輕又漂亮,身上香噴噴的肉味彌漫,陸川聞起來暈乎乎的,忍不住瞧瞭她胸前那一對飽滿之物,喉嚨一動略表驚訝的出聲問道,「這是哪裡啊?」

  「你先別急著問這是哪裡。」上官含蕓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我問你,這塊玉佩,怎麼會在你身上?」說著拿出那塊玉佩,在陸川面前晃瞭晃。

  陸川實在沒想到這個陌生的婦人上來會問自己這個,他看瞭看玉佩,腦袋一想才記起從前的事情。對方關心這個,難道她和那少女之間有什麼關系?陸川身體還沒完全好,也不敢有所隱瞞,答道,「是一個姑娘身上掉下來的,我撿的。」

  一聽到姑娘,上官含蕓立馬想到瞭自己的女兒,又忙問道,「你見過她,那姑娘在哪裡?」

  陸川打量著上官含蕓,發現那日所見的少女和她一樣都很漂亮,莫非這兩人是?一個念頭忽的閃過,但陸川也不敢胡亂猜測,就把樹林裡的經過說瞭一遍。包括那少女是怎麼出現的,又是怎麼殺瞭天照門世子的,卻沒有提到前因後果,也沒有提到郡主沐婉庭等人。

  陸川道,「她走的時候沒註意,這個就被我撿來瞭,如果你們認識的話,這個你拿去好瞭,日後正好可以物歸原主。」

  上官含蕓心中一驚,天照門的勢力,江湖上人盡皆知,暗罵女兒不知天高地厚,又在外面惹瞭棘手事情。自從上官世傢沒落後,尤其是自己的姐姐遭難,上官含蕓多年來行事一直很低調,深怕惹瞭江湖仇傢帶來禍端。什麼人不惹非去惹那些厲害的角色,上官含蕓面露愁容,但一想到這件事給這少年攬在瞭身上,不免看陸川又多瞭幾分喜愛,繼續道,「因為這個,所以天照門的人來追殺你?看你一副好皮囊,武功還挺可以的,湖邊那一行七人全都是你殺的?」

  陸川瀟灑倜儻大男孩,任誰也不太能想到他一副美男子模樣會有一身好武功,所以上官含蕓才說他好皮囊。陸川點瞭點頭,又「啊」的一聲道,「不對啊,我記得我隻殺瞭其中兩個小徒,然後我就被他們一個武功甚高的老者所傷,後來就昏迷不省人事瞭。」後來的事情,陸川一概不知,但心想定是面前這位美婦人救瞭自己,她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年紀,沒想到她武功卻很高強,竟能以一擊退三位老者,當下更不敢怠慢,「謝謝前輩救瞭我,小可感激不盡。」說著就要下床鞠一躬,至於她為啥否認老者是她所殺,陸川也管不得那些瞭。

  陸川這一說,上官含蕓知他沒有說謊,她也是一驚,看來她到的晚,定是錯過瞭什麼場面,暗道這中間恐怕是有什麼瞭不得的人相助,這小子才僥幸活瞭一命。她伸手扶住瞭陸川,沒讓他動,說道,「你先別謝我,救你的人不是我。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躺在地上瞭,我見你沒死,就把你帶回來瞭。」

  陸川誠心感激,自己傷的不輕,若當時沒人料理,恐也無法撐下多長時間,便道,「不管怎樣,這份大恩還是要多謝前輩。」陸川也好生奇怪,看她也不像會說謊的人,一時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殺瞭那些人,而且他明明記得當時對方來瞭一共八個人,不知為何卻隻有七具屍身,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陸川既然昏迷記不起來當時的事情,上官含蕓也就沒法再盤問他「還魂丹」的事情。天照門那邊,上官含蕓自認也得罪不起,這個人既然替自己女兒當瞭替罪羊,對陸川的好感又加瞭一層,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陸川回道,「在下陸川。」

  江湖上並沒有陸川這號人,上官含蕓知他是初出茅廬的小子,關心道,「你安心養傷吧,天照門的人是找不到這裡來的。」說完轉身走瞭出去。

  陸川道,「那就叨擾前輩瞭。」

  「別總是前輩的叫,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上官柳月。」上官含蕓避世隱居已久,並不想給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她的表字曰柳月,隻有極其親近的幾個人才知道,所以並不擔心被泄漏瞭出去。走到簾子後,上官含蕓驀的輕聲道,「年輕人,你雖然受的多為皮外傷,但還是需要知道,血液上流傷口才能好得快!」

  陸川初時聽到婦人叫上官柳月,居然和自己的母親同一個姓,莫名的產生瞭許多好感。而且她能讓自己喊她的名字,說明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正自得意間,聽到這句話,怎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低頭一看,發現褲襠頂的老高,會心一笑,心想這婦人看來有戲。

  兩天後,陸川已經可以下床瞭,但是為瞭某種心思,故意拄著根木頭走路。交流的多瞭,陸川發現上官含蕓平時靠著抽絲養蠶為生,她的手藝特別巧,織出來的綾羅綢緞往往能賣上好價錢。房舍前院種著一些菜園花兒,後院養著雞鴨等牲畜,這婦人生活上雖和村婦無所大差,但是舉手投足間都充滿著高門貴婦模樣,不知道她是怎會落到這般樣子的。其實上官含蕓少女時代確實是大傢閨秀,過的也是衣食無憂的生活,隻是傢族沒落之後,又加上變故打擊,才最終不得不自食其力、自謀其生的。

  又過瞭幾日,陸川身上已經好的差不多瞭。他見自己一直被照料,便想著為婦人做點什麼,即是一種回報也是想在美人面前露一手。這日他到湖邊山腳下閑逛,一觀察發現腳下厚厚的一層竟全是火山灰,原來這眼前的山頭是一座古老的死火山。陸川腦子一轉便來瞭主意,他取瞭火山灰混上砂石,又取瞭麻毛混合,再加上清水混合澆制,做瞭好幾塊方形的長瓦,替換掉屋頂的茅草竟堅硬隔水,根本無須茅草做的房頂那般時常需要加以修繕,這其實就是一種石棉瓦。陸川又參驗瞭織佈機,然後花瞭三天的時間磨制瞭一些器具、機構玩意,重新放在織佈機上,竟大大提高瞭效率,原本需要三天才能完成的量居然半天就做好瞭。這還沒算完,山腳下有制作石鏡的黑曜石,陸川將大量草木灰加冷水浸泡,再用紗佈過濾,最後將溶液煮幹獲得碳酸鉀,按比例填加沒用完的火山灰,放在一起後熔點大幅度降低,在鐵器裡煉制後,蘸取獲得的溶液躺平,冷卻後表面塗覆低熔點融化的錫石。這種方法制成的鏡子比之現代鏡子確實不足,但卻比銅鏡要好上百倍。當然這些想法並非都是陸川想到的,有很大一部分方法都是小藝想到的,論施展科技,那是小藝的強項。

  上官含蕓鏡前一看大為驚訝,這東西的清晰度真不是她閨房的銅鏡能比的,隻見她容光泛發,喜出望外。女人都愛美,她稍加打扮一番,立時讓人想到「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

  陸川甚是好奇她這樣一位美貌氣質兼具的女人,身邊怎沒個男人?看似遺世而獨具,眼梢眉角一抹風韻又不像是未出閣的女人。看著她那因傾腰打扮而更顯浮凸的挺拔翹乳、肥臀峰腰,真想上去恣意玩弄一番。

  其實陸川眼裡的那份饑渴,全都看在美婦人眼裡,她是少數民族的一支,本也百無禁忌,隻是又不好意再像前番那般,搔首弄姿赤裸裸的勾引少年。陸川不僅樣貌翩然,腦袋還挺機靈,但見他這般的手法,上官含蕓實所聞所未聞,心道要是能把他留在身邊幫襯著,或者要他做個傢丁仆人,那生活倒也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