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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正義之師

  汪思涵是我的前女友。她有著藝人般精致的臉蛋,胸形非常漂亮,腰部體態又相當纖細。我們交往的時候,她雖然表示她喜歡美麗的包包首飾,但從不跟我要。某一天她的生日,我買瞭一個名牌包送給她,她笑得燦爛,那晚,她把自己送給我。她說,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好,她相信我對他是真心的。男人最快樂的,莫過於同時得到女人的身體與心。在那之後,每我送瞭許多禮物給她,她都會獻出自己的身體來回報我,我於是陷入她的溫柔鄉中無法自拔。那時的她在我眼中看起來是那麼純真美好。然而,其實她在認識我之前,早就當瞭我父親的情婦。她之所以對我好,是因為虛榮之故。最後,我父親揭穿瞭她的面具,我憤而跟她分手。沒想到這女的不知道灌瞭我父親什麼迷湯,沒幾年竟然嫁給瞭我父親,當瞭我後媽,而我自此不相信女人。

  汪思涵知道現在她的處境是因為她背叛我之後遭受我的報復。一開始我就跟汪思涵說過瞭:她的小穴一天要被數十偶爾上百人插入,如果她的陰道松瞭,我會毫不猶豫把她丟進緬因貓的絭欄當個母貓養。她相信我真的會把她丟進貓舍當緬因貓的交配對象,一旦被成年緬因貓那根三隻手指並指粗又帶著倒鉤的陰莖穿刺,陰道會流血,人可能會死,但我可能會狂喜。為瞭不讓自己落到這個田地,她每天努力作著凱格爾運動。我昨天才嚐過她,她的陰道不但緊致地像處女,插進去的時候還會緊緊夾住,相當舒服。就性愛的體驗而言,我確實是不太舍得弄死她。

  凱格爾運動是個怎麼樣的運動呢?具體來說,就是男性收縮肛門一帶的肌肉,把血液集中在陰莖,使它變得更堅挺。每個男人自慰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進行這個運動,隻是他不一定有察覺。而女性也是一樣,收縮肛門一代的肌肉,使得陰道變得緊實。女性則是忍尿的時候,會有機會去練習這裡的肌肉。

  這個凱格爾運動二個人要如何搭配呢?簡單地解釋就是男人把陰莖硬挺起,女人慢慢將它推進陰道,夾起。性愛是會以較快的速度律動,凱格爾運動則極慢,一個抽差過程約 20 秒,一分鐘三次。這個過程相當乏味,也不刺激,更不會有射精與高潮的快感。但是威斯多夫卻每天都會陪汪思涵每天做二次,每次做半小時到一小時,用一句妓女常用的話術來形容,汪思涵跟威斯多夫的身體「很合得來」。他們在做這樣的運動的時候,彼此都感到舒服愉悅。

  威斯多夫.基利南斯,全名威斯多夫.尼古拉耶維奇.基利南斯,有個中文名字叫做王金南。他現在正抱著汪思涵的腰,緩慢上下起伏著,那東亞人的小穴緊緊夾著俄羅斯人的巨大陰莖,汪思涵滿臉通紅。威斯多夫相當壯碩,身為白人有著白皙但微微透紅的皮膚,身高 192 非常壯碩,有著格鬥傢的體態。

  威斯多夫的上一份工作是清道夫。這個清道夫並非每天會去人行道掃街的那種,而是黑社會對收屍善後職業的一種稱呼。當我們計劃捕捉沙紅姬時,威斯多夫每天都會帶一個皮箱以及親信的幾個手下,有時一人,有時三人,去我們計劃捕捉警察的地方。皮箱裡面放著屋子的平面圖,平面圖上面橫跨幾條皮繩固定非常多的透明容器,每個容器中都有用一個像指甲油一樣大小但更軟的微型毛刷。威斯多夫按照屋子的地圖,把不同地方的灰塵刷進容器,並且收納在對應的位置。幾個男人就這麼用指甲油一樣小的工具,從大門開始,把整個屋子的灰塵刷得一塵不染。

  我們抓走沙紅姬以及附贈的張艾可後,威斯多夫再度指揮他的手下,用一種燈具把屋內的血跡與汗漬、毛發照成螢光色,仔細地用溶劑清潔那些螢光,再把毛發用夾子夾走,擦掉所有指紋,從屋子的最裡面,拿出收集灰塵的小瓶接上一種推擠會吹氣的小球,將灰塵拋到空氣中均勻散步落下,灑滿整個屋子乃至大門後離開。警方循線趕到時,屋子不但人去樓空,市警局的監識科來檢驗時,判斷這個小屋久無人跡,並非犯罪現場。

  從各處尋訪的證言證據顯示,沙紅姬跟張艾可離開公寓後,發現可疑人物並且展開追逐。當她們追到這荒樓時,樓梯間還可見新舊塵煙與腳印,但是到瞭某一個樓層,那些跡象卻突然消失不見,彷佛人就這麼蒸發一樣。既然找不到現場,警察開始盯哨,沿途註意各種可疑人物。當警察在市區大肆偵蒐的同時,沙紅姬跟張艾可人正在郊區的一棟建築隱藏設施裡面,被不同的男人在她們身上輪番抽插,把精液射進子宮裡面。

  沙紅姬消失的一個月後,當我正在跟葉靈竹三母女縱情狂歡的同時,市警局內,一位年約五十幾歲,穿著齊整的警察制服,看起來相當位高權重的人物,正當著市警局第一偵搜大隊、第一刑事大隊、監識組的面,指著市警局長的鼻子破口大罵。

  「無能!」他怒罵。「你當現在是十八世紀?你現在在非洲蠻荒地帶?關堂!二十一世紀誰寫得出這種報告!」說完,他把整本報告摔在關堂臉上,部下想過來撿,關堂伸手攔住,警察局長跪在地上安安分分地把報告整理揀好,捏在手上才站起來。「二個中隊輪流盯哨,盯到二個同仁消失不見!關堂,給你二個月破案,再二個月沒有把人找出來、把歹徒抓到,我就把你的警徽摘瞭!」罵人的警察叫做張興國,是即將退休的中央警政署長。張興國二十年前左右曾任市警局長,創下單月破案率最高以及最年輕升任警政署的紀錄。他平常個性嚴謹、公正不阿,賞罰分明,警界都敬佩他這號人物。今天在這裡怒吼是因為他錯估瞭情勢。根據市警局的報告,二名員警簡直是人間蒸發,在他過去辦案的經驗,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的事。他認定此次犯案的疑犯是一般的幫派歹徒,最多也就是銀狼這樣程度的疑犯,而市警局就像是那些鄉間的小派出所一樣敷衍瞭事。但這裡是市警大隊,負責守護數十萬人的生命財產安全,竟然交出二個員警就此消失無蹤的報告,這讓張興國怒不可當。張興國桃李滿門,市警局的現任局長關堂也是他的徒弟,恩師在前,也隻能唯唯稱是,喝令同仁擴大范圍,加緊蒐證。

  關堂是張興國手把手帶起來的刑警,市刑大出身。他擔任刑警時,張興國正是他的隊長。他清楚張興國的個性公私分明,也明白他怒吼的原因:恨鐵不成鋼。他惱怒自己用心訓練出來的竟是一個草包,而關堂治下的市警局破案率一直不錯,辦事絕不怠慢,隻是這次的案情確實不一般。但是他的屬下可不這麼想。張興國不是別人,正是那張艾可的父親,沙紅姬更是他關門弟子。他們為自己的局長叫屈,認為張興國假公濟私,趁機修理局長。

  關堂是明白人。張興國在帶他的時候,常告誡他:當刑警的自己跟傢人隨時都會面對生命安全的威脅,但是國傢安全在前,個人與傢族安危不算什麼。張興國說的是心理話。過去有場械鬥,張興國帶頭沖鋒受瞭傷,但他一心不亂,最後將歹徒繩之以法,隻是把他紮紮實實地按在地上,沒有攻擊歹徒泄憤。像這樣的人,絕不會因為自己身為警察的徒弟或女兒受到傷害而驚惶遷怒,他怒的,是警察沒有按照標準流程走,導致同仁生命安全受到威脅,卻想敷衍瞭事。張興國過去也面對過各種奸險歹徒,但他從來沒有一次不是嚴謹辦案。面對恩師的怒火,關堂有苦難言,隻是不停點頭。

  張興國沒有在這裡逗留很久。他對關堂怒罵一陣之後便離開瞭。他離開以後,關堂重組專案小組,沒幾天,中央的人馬也來瞭。

  市刑事大隊長陳榮景看著中央的人馬紛紛驅車進駐,他的屬下在旁邊問他。

  「他們是來幹嘛的?」

  「那邊那車,是來監督的。」陳榮景一邊看著下車的人。「張署長覺得我們在打混,關局長被留校察看,他們是來監視我們的。那邊那組,是調查局的人,他們是來幫我們的。也可以說,他們是來搶我們的功勞。等一下他們上來馬上就會叫我們把所有證據交出來,由他們移管。而那邊那組,是中央監識科的。嗯?怎麼還有?」陳榮景看著最後一車,突然露出驚訝的表情。「王探長也來瞭!我們可算是出名瞭。」陳榮景慘笑著。

  「王探長是誰啊?」

  「王探長是著名國際刑警啊!難道我們市裡有跨國犯罪組織?」陳榮景看著下車的人馬。王探長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微笑地下車,回頭看瞭跟班一眼,就逕自走進市警局大廳,然後保母車盡數開走。「看來張署長是鐵瞭心要破案。」陳榮景雙眼一瞇。「隻差重案組,整個中央警政署菁英人馬可就到齊瞭。」他嘿嘿一笑,離開玻璃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