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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暗欲囚牢

  這天我回到事務所。有建商看上我金絲雀大廈的三角造型整體設計,希望我為他設計新大樓。我拿出作品集與素描簿,針對建商的想法,速寫瞭新的建案願景。

  商談很順利。幾乎是當下成交。接下來我、客戶跟雙方法務商談合作事宜,結束後已夕陽西下。

  我駕車回到傢,再從傢裡出門,輾轉來到隱密的地下宮殿。地下宮殿並沒有開燈,我在電梯中打開暗櫃取瞭一個夜視鏡戴上,離開電梯。

  為瞭增加被囚者的恐懼,這裡平常並不開燈。一整天,伸手不見五指。就連電梯,在開門以前,都會關燈。設計與建造的時候當然沒有這些設定,這些都是為瞭二位貴客臨時加上去的。

  沙紅姬跟張艾可。我今天要跟張艾可好好地享受一番,至於沙紅姬,如果有餘力再來一發也不錯。

  電梯悄聲開啟。我望向張艾可,調整夜視鏡,把畫面放大,聚焦在建築物對面的空間。張艾可躺在透明的床上,而沙紅姬正在做伏地挺身。

  我看著健壯的女子,也許現在還不能惹她。

  至於張艾可,真是天助我也。

  透明房有隔音設備,我悄聲走進,由於地下絲毫不透光,沙紅姬雖然醒著,也沒有察覺。

  我近身觀察張艾可。她的呼吸平順,似乎是在睡覺。

  我咧嘴一笑,靜靜地開啟玻璃門,進入張艾可的透明房內。

  這個房間裡面完全沒有有顏色的物體。我看向張艾可的跨間,顯然是已經經過一陣清洗,陰戶外幹幹凈凈,完全不是早上沾滿精斑的樣子。我拉下褲子,露出陰莖,慢慢地看著張艾可蓋著透明被子的裸體,用手磨蹭陰莖。

  我在腦中意淫她接下來的模樣,露出邪惡的笑容。搓揉幾下,陰莖漸漸地挺立瞭起來。

  是時候瞭。

  我上前一把掀開透明的保暖被,抓住張艾可雙腳張開往床後拉扯,她背對我被我往下拖,我抱著她的屁臀,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內,再抓住她的雙手,使她上半身微微張起,用力地往後拉,下半身則用力前頂。

  「呀啊啊啊!!」張艾可在睡覺時突然被侵犯,她尖叫,掙紮,但我的陰莖已經深深地插進她體內,享受著溫熱的包覆,腰臀肆意地挺進著。

  我抬頭,沙紅姬終於察覺到動靜,她走過來貼在玻璃墻上,傾聽這邊的動靜。

  我放開張艾可的左手,捂住她的嘴巴,拽住她的右手,繼續強硬挺進。龜頭撐開溫熱的肉壁,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慢慢地,開始潮濕起來。張艾可用左手徒勞無功地往後想要撥開我的手,揮瞭一下身體失去平衡而傾倒,又往前扶床撐住。我的前列腺液慢慢地滲瞭出來,她開始感覺到肉壁的顫動。

  她沾上瞭強力春藥,陰道開始收縮,興奮,愛液開始流淌,裡面變得非常濕滑。

  我把張艾可翻轉過來,讓她面朝上,用力給她一巴掌。

  「你這個賤人、蕩婦,這樣就快高潮瞭?」我用氣音說話。

  張艾可搖頭否認,但是她的陰道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強烈收縮著,全身冒冷汗。

  我繼續肆意地侵犯她,把玩她那對雪乳。對於一個體能強健的警察,這樣做的風險是很大的。但是張艾可的全副精神都在抵抗穴裡的快感,她甚至忘記瞭掙紮。我打她,讓她渾身一震。

  「不,不是……我不是蕩婦……」

  張艾可並沒有吟叫,隻是喘息著。沙紅姬以為這裡沒有動靜,離開墻瞭。

  「還說不是!」我又打她一巴掌,肆意地揉捏她的奶頭,大把搓揉她的雪乳後,指尖繞著奶頭轉。

  「嗯……啊……!!!」她的胸部似乎很敏感。我把玩一陣後,明顯感受到她的抵抗逐漸消滅,開始呻吟起來。

  「否認啊!」我再打她一巴掌。

  「嗯哼~嗯~唔嗯~」隨著前列腺液逐量滲出,加上下身的粗暴挺進,張艾可完全感受不到臉上的疼痛,開始享受起下體的快樂。我把張艾可拉起來,讓她的胸部貼在沙紅姬的墻上,從背後不斷進攻。張艾可的身體被撞得不停搖晃,呻吟,但她開始索求,把屁股頂過來。

  「哼啊~哼嗯~哈啊~」隨著甜美的歡叫,她也開始搖晃起屁股。

  「你就是賤人!你就是蕩婦!」我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罵道。

  「是!我就是賤人!我就是蕩婦!嗯啊~啊哼!」隨著我的抽送,她的興奮已經達到頂點。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身體在藥物的禁制下,無法輕易高潮。這一天,雖然是她醒來的第一天,但是我已經強奸她三、四天瞭。她的陰道對於我陰莖分泌物已經十分熟悉。

  「給我,給我!」她哀求著。

  由於天天服用壯陽藥,我還遊刃有餘。我繼續侵犯著這個年輕的肉體,不停地頂撞。我用力地把她推擠在墻上,拔出來,對著她的肛門,龜頭頂著小小的入口。

  「嗯?咿呀啊啊啊啊!!!」

  我粹不及防且粗暴地插進她的肛門。這是她的第一次,從流出的液體判斷,應該已經肛門撕裂,流出鮮血。

  「唔嗯阿哈啊啊好痛嗚嗚唔嗚~」

  我用力地戳刺二下後,再度插進她的陰道裡,然後隨興地戳刺她的陰道跟肛門。她痛得貼在墻上,性致全無,兩頰掛著淚水。但我正在興頭上,抱著她的屁股,猛力戳刺。

  感受到肛門那隻有一環的緊套爽感,跟陰道內的溫熱濕滑,我的下體說不出的暢快。隨著陰道內的液體被大量帶進肛門內,肛門逐漸變得濕潤,張艾可又再度呻吟起來。

  「看吧!你就是個賤貨!欠幹!」我拔出陰莖,把張艾可轉過來,從她背後把食指跟中指插進她裂開的肛門,再用力幹她的陰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張艾可開始陷入瘋狂。肛門的痛、陰道的快感,全讓她無法招架。我繼續不停地進攻她的深處,而她狂亂地叫喊著。

  終於,我射精瞭。

  張艾可的陰道一接觸到我的春藥精液,立刻強烈地高潮。我拔出來,插進她的肛門裡,不停地猛插。

  「唔啊唔啊~~啊啊~~嗚啊啊~」

  全部的感官都被放到最大,快感跟痛都沿著脊椎直沖腦門,張艾可不停地痙攣,留著淚,二眼翻白。

  我把她放到床上,熱烈地肛交著,任由她激烈地顫抖噴射,持續不停地戳刺。

  良久,我再度激發在她的腸道內。

  正如梁華瑄所言,這個有毒的精液隻有射進陰道裡才會起反應。我第二發精液射進腸道時,可以感受到張艾可的高潮雖然正在持續,但是並沒有更激烈。

  我拔出我的陰莖,滿足地用她的奶子把陰莖擦幹凈。

  我退後,穿起褲子,看著沙紅姬,正仰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我跪在高潮不已的張艾可身邊,一把用力抓起她的頭發。

  「下次我來的時候,主動點,賤人。沒有我你活不下去。」我放開手,把她丟在床上。張艾可仍然兀自高潮,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等我回到房間,陳曦兒剛好被送回來我房間,有如驚弓之鳥。

  她經歷瞭十天的輪奸地獄,將無數男人的精液用身體的各部位榨出來喝掉,隻為瞭活下去。

  每天喝 2 公升的精液。口。陰道。肛門。整整十天的折磨。能刺激男人陰莖的洞口,都經歷瞭四百次以上的摧殘。

  因為沒有人吃下春藥,她幾乎沒有高潮過。

  陳曦兒被洗幹凈才帶回來。我在她面前脫下褲子,露出醜惡的陰莖。她一看見陰莖,本能但無力虛脫地逃跑,被我抓住丟在床上,壓在她身上。

  「看著我。」我的雙手捧著她的臉。我的臉貼近她,確保我的臉占滿瞭她的視線。「看著我。」我說,下體施力,龜頭頂開那細嫩的幼縫,粗大的陰莖慢慢地插進那幼嫩的穴裡。

  被多人摧殘使用,那幼小的粉穴竟然有一部分泛起深紅色,像那些已婚婦女的顏色。再沒多久就會變黑鮑魚瞭吧。

  「還記得這根肉棒嗎?」我笑著,像是緩慢刺入的刀子一樣把陰莖插瞭進去。

  興奮讓前列腺液微微地滲瞭出來,雖然沒有精液,但是陳曦兒很明顯地暖瞭起來。她並沒有呼吸急促或是其他的表現,隻是體溫微微升高。

  「這就對瞭。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決定這樣抱你睡覺。」我笑著說,看著輕輕發出悶哼聲但沒有說話哀嚎,二眼流出眼淚的陳曦兒。

  我在張艾可那裡花瞭不少時間跟精力,也累瞭。我就這樣插著陳曦兒,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