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當然,淫賊的事,也隻是我現在想想而已。
現在上瞭上官小憐和慕容蕊不要緊,萬一兩位小姑奶奶來個魚死網破,給我罷運,難不成我還可以自己肩挑背扛,把幾百億斤糧食扛回流風國啊?
或許是察覺我打量她們的目光有些露骨,「毒蠍妖姬」和「銀發玉女」都不著痕跡的瞪瞭我一眼,但在這個狹小的空簡理,她們是避無可避,隻得側過嬌軀,用香背對著我。
見狀我不覺啞然失笑,任憑她們怎麼聰明伶俐,也不會知道,真正有品味的男人,恰好喜歡看的就是美人兒的腰臀。至於盯著美人兒少女的酥胸看……那是少爺我十三歲以前才做的事情。
一會兒工夫過後,上官龍和南宮遠月的客套話算結束,等放下茶杯的一瞬間,他們兩人的氣勢同時一變。
南宮遠月的面容變得凌厲中帶著侵略性,上官龍則笑容可掬,和氣生財。
一柔一剛,上官龍這種老油條還不落下風。
「上官叔叔,今天小侄以私人身分前來,是有一些事情想和您商談。」
南宮遠月和聲的說道。
他的意思上官龍當然懂:現在我是給你面子,用私人身分拜訪,要是你不識趣,那就對不起瞭,我會搬出官方的身分壓你,隻要你不想當場造反,那就得聽我的一一嗯,當場造反也行,正好將你上官傢族抄傢滅族,財產歸公。
上官龍是何等老練的人,雖然會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但絕對不會害怕。
做什麼生意都比不上搶劫來得賺錢。
南宮遠月之所以不敢明目張膽的攤牌和搶劫,是因為他不願意破壞江南的繁榮。
如果因為這次的索要錢財讓江南元氣大傷,造成大規模的江南商人外移,那麼無論對大元國還是南宮傢族,都沒有一點好處。
正是由於咬定這一點,上官龍才相信,最終的結果還是隻有在談判桌上達成,而這位天驕伯前來,不外乎是想爭取自己的支持,然後在未來的稅賦、捐贈等方面,給自己一些優惠。
哼!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倘若我為瞭私人的利益,犧牲江南的利益,未來江南不好,也就是我不好,捐失得更多,我上官龍豈會做如此的傻事!
如此想法,在上官龍腦海中隻是一閃而過,他笑著道:「伯爺實在是客氣瞭,就算您此趟前來不是欽差的身分,您都是我們江南的貴客,有什麼需要我上官傢族幫忙的,請盡管說好瞭。」
南宮遠月似笑非笑看瞭看他,嘆瞭一口氣道:「上官叔叔,我知道您和江南的各位叔叔伯伯,對遠月這次前來索要錢財非常不滿。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領下這個任務的……上官叔叔,元月苦啊!邊疆的戰士們苦啊!」
我懷裡的雙胞胎美少女不由打瞭個寒顫,小臉仰起來,正好和我的目光對上,她們都吐瞭吐粉舌,眼神中都表達著同一種意思:哥哥,這人太惡心瞭!
上官龍沒有貿然接話,而是靜候著他再繼續說。
南宮遠月一臉悲戚和悲壯:「去年,遠月奉命率軍前往三國交界的天關鎮守,和流風國的『金龍軍團』、花雲國的『恥字軍』輪流交鋒過數十次。我本來以為『虎嘯軍』已經是天下一等一的精銳,哪曉得第一仗和『金龍軍團』打,一萬人的重裝步兵隻剩下兩千人逃回來;第二次和『恥字軍』交手,我已經小心謹慎親自率軍出擊,結果一萬名經過遠月精心訓練的騎兵,最後隻落得含遠月在內的三百多人逃回來……上官叔叔,您不知道,當時的我如果不是懷著報仇雪恨的念頭,早就羞憤得自刎瞭!
「後來,有瞭好幾次吃虧的經驗後,遠月除瞭積極招募軍士,抵禦兩國的進攻外,更是拚命做好防衛工作,因為經過和兩國精銳的拼殺,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歷代的天關守將都是以防備為先!但我還是不服氣啊!我大元國雖然承平已久,生活富裕,但絕對不是沒有血性男兒!
「可是現實的情況您可能不知道,別說是抬軍士們訓練所需的器材、夥食大為不足,就是天關的城防、守城器材也全都破損不堪,好幾次都險些被『金龍軍團』和『恥字軍』攻進天關,幸賴各位將士兒男以命禦敵,死戰不退,這才勉強將天關保瞭下來,可是城防和防禦的弓弩、滾石、投石機等器械,基本上也損失殆盡,要不是恰逢冬季天寒地凍,不利於出兵,恐怕天關就要失守。」
隨著南宮遠月的描述,那一幅幅悲壯的場景仿佛就在我們的眼前。
雖然明知道他所說的話些許誇大,但也不可否認,在三國交界處那三座天關,向來都是有名的修羅場、人間地獄!
三國交界的地方位於大陸中部偏北,北方是花雲國虎視耽耽,東方是大元國,西方是流風國,南面則是高聳如雲、地勢異常險峻難行的萬裡山脈,根本不可能大規模的行軍,隻能容許小型商隊緩慢通過。
由於南面有萬裡山脈的阻斷正好成瞭一個三角形的地方,而好死不死的,這個三角地帶正好又是一塊平原,三國都在此修建雄偉的天關,以此封鎖通往本國的通道。
圍繞著這三道天關,大傢展開瞭數百年的爭奪,每座天關都有失守過的記錄,每座天關上下包括平原地帶,都埋藏著無數的皚皚白骨。
每次駐紮在天關的軍隊,都是各國的精銳。
就拿現在來說吧,流風國四大軍團之中第一的「金龍軍團」就守在流風國的天關。
相比之下,大元國五大軍團排名第二的「虎嘯軍」,在戰鬥力上就要差瞭不少,所以經常吃虧。而且「虎嘯軍」十五萬軍隊,其中五萬人是常駐在陪都東洛城——也就是南宮傢族的老巢,每三年和天關的「虎嘯軍」輪換一次。
如此一來,天關實際上隻有十萬「虎嘯軍」和二十萬普通的守城軍隊,這樣的配置,比起流風國的「金龍軍團」二十萬、輔助軍團二十萬來說,低於兩級不止,不被動挨打才怪。
大元國還不是最粗心大意的,花雲國才是。
花雲國軍制和其它兩個不一樣,除瞭最為強悍的皇傢羽林軍團外,他們的常備十大軍團,分別以忠、孝、仁、義、禮、儀、廉、恥、氣、節命名,「恥字軍」排名第八,他們竟然以第八的軍團對陣兩國一等一的軍團!可是別看人傢隻是第八軍團,照樣打得「金龍軍團」和「虎嘯軍」苦不堪言。
花雲國在大元國的北方,壓陣的是第五的「禮字軍」,每年多多少少都能從大元國獲得很多的好處。
花雲國也不是不想派出最精銳的軍團攻占兩國的疆土,一統大陸,實在是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首先,皇傢羽林軍團是護衛帝都的力量,不能動。
接著,「中、孝、仁、義」四大軍團分別鎮守著花雲國的各地,因為花雲國位於大草原,大草原上部落猶如天上繁星那麼多,其中野心勃勃之輩數不勝數,為瞭鎮壓這些野心傢,四大軍團不能動。
「儀字軍」和「廉字軍」駐紮在花雲國的最北方,那理有來自冰天雪地的蠻族,各個身體強壯、力大無比,且非常野蠻,兩大軍團分佈在千裡的防衛線上,隻是夠用,一般情況無法抽調。
最後的「氣字軍」和「節字軍」,「氣字軍」充當救火隊員的角色,哪裡有風吹草動,他們就往哪裡趕,支援四方;「節字軍」駐紮在高麗半島,確保花雲國的商業貿易蓬勃發展。
你看看,就算軍隊再多,國傢的面積一大,這麼一分散下來,還是沒有剩下什麼。
當然,花雲國之所以沒有全力攻打大元國,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還是由於他們能從高麗半島獲得他們想要的糧食、絲綢、瓷器、茶葉、各種奢侈品等,而且他們自己出產的牛羊、戰馬、數目和人參等特產,都能賣出不錯的價格一一既然不用打仗死人就能得到想要的物品,那還冒那麼大的險幹什麼?
而造成道一局面的,正是江南的商人們。
正是因為花雲國的武力驚人,所以江南商人們都用溫和的態度和他們做生意,遇到災荒年景,還廉價賣出大量的糧食等生活必需品,就是怕花雲國不顧一切的攻打過來……否則,大元國的商人們早就把花雲國壓榨幹瞭。
如此這般的情報,在我腦海中浮現,同時我的嘴角露出瞭冷冷的笑容。
「虎嘯軍」可沒有南宮遠月說的那麼差勁,實際上,在南宮遠月到瞭天關後,他大刀闊斧的對「虎嘯軍」進行改革和訓練,最初幾次拼殺是吃瞭虧沒錯,但等到他適應瞭天關的環境,後面連續打瞭好幾次的勝仗,其中就包括硬拚「金龍軍團」,用重裝步兵摧毀「金龍軍團」的兩個萬人步兵兵團,甚至還通過設伏,吃掉瞭「恥字軍」的三個萬人隊,造成瞭「恥字軍」五年來最大的捐失,他們的軍團長也被勒令調回花雲國帝都受罰。
凡事都有利弊,吃掉「恥字軍」三個萬人隊,南宮遠月是打得歡喜,還得到瞭大元國皇帝的嘉獎,但是旋即,花雲國就派出瞭新任的「恥字軍」軍團長,這位軍團長恰好是「氣字軍」的軍團長,隨他一起到來的,還有十萬的「氣字軍」。
這樣一算,加上『恥字軍』剩下的七萬人,守城防備軍團五萬人,花雲國的天關居然一下子增加到二十二萬人,創下二十年以來的兵力之最。
如此險峻的環境,氣得「金龍軍團」的軍團長郭宗鵬飛鴿傳書一封信,專門罵南宮遠月。
南宮遠月自己就不用說,剛剛打殘瞭一隻豺狼,結果又加瞭一隻,可想而知,過冬之後,「虎嘯軍」必然回面對花雲國的瘋狂報復……到時候的慘烈情形,隻用想一想,就會感到頭皮發麻。所以,這也是南宮遠月不得不前來江南的原因。
隻有籌集到夠多的軍餉和金錢,增加城防、多訓練精銳軍隊,才能抵擋住花雲國的瘋狂進攻,不然南宮遠月的「虎嘯軍」至少會被打殘,甚至就此消失在歷史之中。
上官龍和江南商人們也知道這個緣由,照理說依「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江南商人應該大力支持才對。
他們之所以心存疑慮和猜疑,原因在於南宮遠月實際上沒有他說的那麼大義,一旦讓他訓練出三十萬名精銳「虎嘯軍」出來,無論是對朝廷還是對江南,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任何一個商人都喜歡國傢保持安定,要是一天到晚打仗、群雄割據,那對做生意的人來說,無疑是很危險的事情。
因為南宮傢族在此之前,早已擁有中西部的商業霸主地位、江湖霸主地位,千年世傢的底蘊是何等的豐厚,除瞭軍隊方面弱瞭一點外,其餘都堪稱大元國地方第一大勢力。
加上三十萬名精銳「虎嘯軍」,南宮傢族無疑於如虎添翼,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就不好說瞭。
正是基於這些理由,江南人並不願意看到南宮遠月和南宮傢族就這麼壯大起來,生怕他們割據一方,或是直接反瞭大元國。
南宮遠月現在要做的就是說服江南人相信自己,給自己金族和物力上的支持。
形勢好像不是那麼樂觀啊!
輕咳瞭一聲,上官龍開口說話瞭:「伯爺,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南宮傢族在西部的商業地位,也是我們江南人所敬仰的。而且『虎嘯軍』英勇抗擊外寇,我們江南人就算砸鍋賣鐵,也應該支持你們。但是……您這次肩負的任務,相信您自己也明白,皇上的胃口越來越大,不但供奉的孝敬要增加,江南的賦稅也要漲,可是江南的供奉和斌稅向來都是天下第一,再漲,教我們怎麼活得下去?所以,我們現在愁得已經是連飯都吃不下去,又哪裡有精神理會其它的?」
「增加賦稅和供奉是朝廷和皇上的旨意,我哪裡有變通的權力?」
南宮遠月苦笑一聲道:「您的話,小侄就當沒聽過,請以後不要再說瞭。」
南宮遠月明白,他所需的金錢對江南來說,隻是一點小錢,真正讓江南頭疼的,還是皇上所需的巨額金錢,那筆數目是他所需要的數十倍!
上官龍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說如果南宮遠月能幫忙解決來自朝廷的麻煩,那麼江南人就有心思理會「虎嘯軍」的事,否則就隻能說對不起瞭。
然而,南宮遠月又哪裡敢輕易答應?
皇上派他前來,絕不是隻想讓他分一杯羹的好意,還存著考驗南宮遠月的意思,一旦南宮遠月完成不瞭任務,那麼「虎嘯軍」就慢慢會被皇上收回去,這對嘗到瞭統帥一軍甜頭的南宮遠月來講,又如何拾得?
因此他馬上就警告上官龍,不要再討論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皇傢和朝廷的尊嚴不允許挑釁。
上官龍聞言就是眉頭一皺:「那欽差閣下,您能不能透露一下,朝廷的命令下來,具體的數額是多少嗎?」
南宮遠月嘆瞭嘆,道:「賦稅增加五成,每年七十五億金幣;皇上今年修膳宮殿需要十億金幣,另外每年的孝敬也漲五成,為十五億金幣。」
上官龍倒吸一口冷氣,「那就是說,我們今年需要拿出一百億金幣?」
「是!」
南宮遠月正色的答道。
我、敬宮姐妹、上官小憐的眼睛一起看向瞭慕容蕊,清美出塵的美少女剛才就在猜測,江南今年可能得付出一百億金幣,沒想到一語中的。
真是烏鴉嘴啊!
從嬌嫩美麗的少女眼中,慕容蕊明顯讀出瞭這個信息。
但這個時刻,慕容蕊沒有心情和上官小憐鬥嘴,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朝廷的胃口居然真的這麼大,看來自己還是小看那群肥碩大耳的官員和皇帝的貪婪吶!
「那你們呢?『虎嘯軍』要多少?」
上官龍沉聲再問道。
「本來我給皇上申報的是今年五億金幣,以後每年兩億金幣。」
南宮遠月苦笑道:「可一看到皇上對江南的要求如此之高,我決定今年要三億金幣,以後每年一億金幣就夠。作為我的報答,以後隻要我南宮遠月在『虎嘯軍』一天,我們的軍械采購和修補,就全部交給江南來做。」
天關之虛,「虎哺草」所用的刀、劍、槍、弓箭、守城器械等等,一年下來至少需要一億金幣,交給江南來做,至少也能有三成的利潤,也就是三千萬金幣左右,數目不算大,但以往這個生意都交給南宮傢族自己做,南宮遠月能讓出來,的確很有誠意。
可是在上官龍看來,南宮遠月的誠意並不夠。
還是那句話,江南人在意的不是「虎嘯軍」消耗的那點錢,關鍵還是朝廷和皇上如此貪得無厭,著實讓人厭惡。
「欽差大人的意思,我明白瞭。」
上官龍心中氣惱,表面上還是一團和氣,[但此事關系到我江南數萬戶的大小商傢,並不是我一個人說話就算數,我還得找大傢談談,通一通氣,才能給您一個答復。」
「好!那小侄先告辭瞭,我還要去杭州一趟,見一見慕容世伯,也把朝廷的意思傳達一一下,還請上官叔叔以大局為重,千萬不要做出沖動的事情來啊!」
南宮遠月站起來拱手道。
他也沒有奢望上官龍現在就答應,如果上官龍答應瞭,他就不配成為蘇州的第一大世傢主人瞭。
南宮遠月的意思,也就是把自己需要達成的目的透過上官龍傳出去,讓大傢有個心裡準備。
既然給瞭大傢思索和接受的時間,那麼到我正式請出聖旨,你們還要反抗的話,那可就怪不得我南宮遠月不會做人瞭!
「殿下,您為什麼忽然改變主意瞭?」
出門之後,坐上瞭特裂的馬車,莊步勤淡淡問道:「莫非有什麼無法掌控的事情發生?」
南宮遠月本來是計劃,今天要來一記下馬威給上官龍看,沒想到一到瞭客廳,南宮遠月變得溫和瞭許多,連重話都難得說幾句,更別說用武力威脅瞭。
處在南宮遠月現在的位置,早已不是以德服人的時候,為瞭「虎嘯軍」的生存,為瞭南宮傢族的發展,很多手段都是不得不用。
「是啊,殿下。」
田虎有些鬱悶的道:「我還等著你一聲令下,好砸掉他們的大廳呢!別看他們的梁柱全是百年長白鐵木,我隨隨便便就能砸掉幾根。」
「你砸瞭倒是痛快,小心出不瞭上官府的大門。」
南宮遠月笑瞭笑道,「我之所以沒有讓你們出手,原因很簡單,我發現我的老朋友也來瞭。」
「老朋友?」
南宮遠月的口氣當然不會是指真正的朋友,而是指一個旗鼓相富的敵人,但莊步勤愣然的想瞭一陣,都沒想出是七公子的哪個敵人。
「是啊,這傢夥最近很出風頭。」
南宮遠月眼中爆出濃濃的殺機:「流風國任蘭亭。」
「任蘭亭?『銀虎軍團』軍團長,橫掃大漠草原的那個人?」
莊步勤駭然道。
「不是他,天下間還有幾個人配當本人的對手?」
南宮遠月平聲道:「才在大廳坐下不久,我就感到一股無比強橫的氣息,隱藏在墻壁之中的暗室裡,由於我和任蘭亭生死相拚過,所以馬上就能知道是他。」
「上次他為瞭和族的兩個小公主和我們作對,那這次……難道他投靠瞭江南?」
莊步勤不解的道。
「莊先生,您覺得一個商業盛行的地方,會容得下任蘭亭這條蛟龍嗎?」
南宮遠月淡淡的一笑:「他身旁站著幾個女人,如果我所料不差,多半又十這位蘭亭公被女色所迷,前來這邊做客。但要說他打定主意和我作對,我相信如果他是聰明人,就不會那麼做——兩敗俱傷的結果,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
「這可說不定。」
莊步勤啞然失笑道:「他比七公子你更加淡薄名利,但卻喜歡美色,隻看他傢裡那無數的美女就知道瞭。況且,有瞭上次的教訓,這一次,我們也是不得不防啊!」
「受教瞭。」
南宮遠月正色的一點頭:「我是將他想得太復雜瞭,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顧橫插一腳,那麼此次江南之行,恐怕要橫生變數瞭。」
「切!」
田虎在對面很是無聊的道:「管他那麼多幹什麼?誰敢擋在大帥的前頭,我一拳就轟掉他的腦袋!看誰還敢放肆!」
「你……」
莊步勤對田虎頗有些哭笑不得,應該是任蘭亭一巴掌把你的腦袋轟掉吧,虧你那麼大的口氣。
「哈哈哈哈……」
沒想到,南宮遠月的一陣大笑,卻截斷瞭莊步勤的說話。
虎嘯軍大帥高興的拍著田虎的肩膀,大聲的道:「說的好!管他是誰,難敢擋路,就隻有死路一條!哈哈……」
見到七公子如此信心十足,莊步勤的話也為上咽瞭下去,就算是任蘭亭再可怕,一個信心滿滿的七公子可也絕對不遜色於人間任何天才的天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