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宴的時候,我和敬宮幽才再次見面。
“夫人旅途勞頓,現在還在休息,晚宴恐怕要等會才能開始。”
聽到恭太郎這麼說,我險些笑瞭出來。
冷艷美少婦被我幹得連小指頭都動不瞭,連回到她的房間,都是我用輕功躲開瞭侍衛們後,將她放到她的床上的。
因此,直到兩個時辰後,月亮都已經高高的掛起瞭,敬宮幽才一臉慵懶的走瞭出來,而此時,高潮的餘韻還殘留在她的粉臉上,因此讓她在冷艷之間又多瞭一分容光煥發的性感。
旁人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敬宮幽因為招攬瞭這麼個超級高手,這些天一直壓在心頭的煩惱事總算松瞭一些,才顯得如此美艷。
況且冷艷美少婦的身份是他們的主母,沒人敢明目張膽的觀察她,看她眉目之間是否飽含春情……嗯,那基本上是找死的行為。
除瞭我這個客人,坐在桌上的隻有敬宮幽、敬宮玉、恭太郎和細川樹,飯廳不算大,采用的是扶桑自古以來的分桌入坐法,我們每人單坐一桌,各種美味擺滿瞭桌子,色香味俱全。
“來,柳生公子,我敬你一杯,今天的事情是玉兒唐突瞭,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晚宴一開始,敬宮幽就遙遙的舉著杯子對著我道。
依照這個冷漠女人的性子,她是怎麼都不願意跟我說這話的——開什麼玩笑,你都把姑奶奶上瞭,還要我跟你說好話?做夢吧你!
不過在一眾手下面前,她對我這個絕頂高手不尊敬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她隻得假意微笑著對我說話,而隻有和她四目相對的我,才看得出她咬牙切齒的恨意和不甘來。
等到我回想起剛才的事情,我才發現一件事,好像不是我偷偷跑到她房間去,而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雖然說不一定是要勾引我,但絕對是存心不良,最後被我吃瞭那是少爺我運氣好,沒有被她算計到!像是她這樣的女人,真是不打不行啊!下定瞭決心,如果下次再有機會,我一定先把她屁股打腫再說。心中想到到時冷艷美少婦哭得慘兮兮的樣子,我心頭大爽,也不在意她的態度瞭:“來,夫人!到江南的時候,是我麻煩你才是,祝願你的傢族興旺發達!”
?看到我們其樂融融的幹杯,有幸出席晚宴的恭太郎心裡也是歡喜,他一直覺得離開流風國後,敬宮傢族的力量太過薄弱,如果柳生摘星這樣的絕頂高手能加入進來,那時上有蘭亭公照拂,下有自己一群高手開疆辟土,敬宮傢族的興旺發達指日可待啊!
敬宮幽做足瞭面子之後,就再也不肯說話,可有著恭太郎和細川樹對我描述江南風光,倒也算不得冷清。
敬宮玉也很積極的加入,拐彎抹角的說著好話,我猜測他是想要學學我的賭術——就算再笨,他此時也知道瞭我下午是作弊。
我下午贏得的那塊玉佩,被敬宮幽從房裡離開的時候搶走瞭,現在重新掛在瞭敬宮玉的身上,冷艷的美少婦說是當作一點補償,我這個人大方,也不跟當時還滿心羞憤的小女人計較。
或許是由於我可能會加入敬宮傢族,大傢都覺得面對的困難小上瞭一些,杯觥交錯之間,不知不覺氣氛越來越熱烈。
我很有技巧的詢問瞭他們這個傢族目前面臨的困難,恭太郎和細川樹在得到敬宮幽的點頭後,都講瞭出來。
原來,敬宮幽也不全是為瞭爭權奪利,在當上敬宮傢族的掌權人之後,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些成績,讓傢族的人信服,從而緊緊團結她和兒子周圍的人,繼續為敬宮傢族的事業奮鬥。
所以她不辭辛勞、馬不停蹄的到處奔走,和大元國的商人們談判,和以前敬宮秀吉的合作夥伴做瞭幾筆買賣。但冷艷美人兒沒想到的是,無論是船隻運輸、還是酒樓生意、或者是遠洋商貿,都一個接一個出現瞭巨額虧損,賠得血本無歸。
後來經過打聽才知道,那些商人在知曉敬宮秀吉去世之後,就開始打敬宮商號的主意瞭,這些毫無商業道德的商人們,每個都背叛瞭和敬宮商號的合作關系,利用各種手段造成瞭表面上的虧空,實際上大筆的金錢是落入瞭他們的手中。
這還不算最倒黴的,最倒黴的是在這困難的時候,敬宮傢族旗下數十傢商鋪中,三分之一的掌櫃趁著敬宮幽沒有心思管他們,將店鋪的錢財席卷一空逃跑瞭,不少人還以敬宮商號的名義借瞭外債。
消息傳過來,氣得敬宮幽當場昏倒。
連續的經營失敗以及下人逃跑,使得剩下的商鋪掌櫃們對敬宮幽產生瞭不信任的感覺……不隻是他們,就連敬宮傢族的內部,那些跟隨敬宮秀吉多年的手下們也開始懷疑,並且有不少都開始打起瞭其他的主意。
在如此危難的時候,敬宮幽得到瞭一個消息,就在蘇州的周莊,一傢規模中等的“邵湖瓷窯”新開發出瞭一種瓷器,上瞭紅色的蜜色釉,象征著富貴和紅紅火火,很多海內外的商人們都搶著要買。
大元國的瓷器非常的出名,就算一般的瓷器拿到外面去,都會有一半的利潤,如果是幾大官窯出來的精品,那麼就更能獲取高額的利潤。
敬宮幽經過這麼多失敗也有瞭些經驗,她沒有第一時間買這批瓷器,而是先悄悄的探聽瞭一下消息,包括收買“邵湖瓷窯”的夥計,向周圍的商鋪、客棧打聽,甚至還冒充“邵湖瓷器”的主管,跟一些海外的客商談判……可以說準備得非常細。
最後得出來的結論非常振奮人心。有至少八傢分別來自“果帕島”、“飛鷹島”、“傲西島”等幾個大島的商隊,願意以每套瓷器五千金幣的價格購買,而且是有多少要多少。
而敬宮幽跟“邵湖瓷窯”談判的最低價格是十萬套每套要價一千金幣,達到二十萬套就每套九百金幣。
一套瓷器包括瞭一個普通傢裡所用的碗、盆、瓶,大小加在一起有二十五件,依照紅色蜜色釉的高級品質,算下來購買價格不貴,商人們以五千金幣買去也算不上貴,還有不少的賺頭。甚至於有三個商傢,在商談好意向後,還願意先簽約,每人拿兩百萬金幣出來作為訂金。
敬宮幽和她手下忠誠的商業人才們,經過這麼一番論證,她還沒有敢下定決心,後來不知怎的,包括藤田裕、山中闊孝和另一個心腹手下,都勸說她要抓住這個機會,否則“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三說幾說之下,敬宮幽才總算下定主意,把自己的錢全部投瞭進去。
本來她隻想買十萬套瓷器,但也就在那幾天,幾個花雲國的商人找上瞭她,說是想要以每套一百金幣的價格,在扶桑島購買五十萬套盔甲。
敬宮商號本來就是以扶桑島的商業貿易為主,雖然豪葉寺皇族衰落,但是扶桑島還是有不少的大名買帳,對於花雲國商人找上她想要買盔甲的事情,敬宮幽沒有多疑,這個價格比市場價高兩成,她一轉手就能有一千萬的賺頭,非常不錯。
冷艷美少婦馬上答應瞭這筆買賣,花雲國的商人果然爽快,寫下合約的同時,居然先支付瞭全部五千萬金幣的貨款,雖然賠付金寫得很高,是貨款的五倍,但是敬宮幽根本就沒想這個問題,顯然不可能違約!
而同一時間不隻是三傢商隊,總共有五傢商隊各拿出瞭兩百萬訂金,買賣契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更是讓敬宮幽心情舒暢。
也就是因為這幾件事,敬宮幽覺得自己的運道開始轉好,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冒出瞭個大膽的想法:既然再買十萬套就又可以便宜兩千萬金幣,就再買十萬套吧!反正那麼多海外商人搶著要,訂金都給瞭呢!
於是,想要多賺兩千萬金幣的她,直接將店鋪抵押瞭兩千萬金幣,再把五千萬的盔甲貨款押上,最後還加上海外商人購買瓷器的訂金壓上,總共再湊瞭八千萬金幣,加上之前的一億金幣,總算買到瞭兩萬套。
“邵湖瓷窯”的交貨速度很快,兩天之內,所有的二十萬套瓷器交付清楚,敬宮幽也把剩下的錢付瞭。
正當她滿心歡喜的通知八傢海外商隊前來購買瓷器時……等瞭三天的時間,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有些慌瞭的敬宮幽趕緊派出瞭手下,四處尋找這些商人,結果這些商隊入住的幾傢客棧說,他們早就退房走瞭。沒有人買東西,這麼多瓷器堆在手裡,是不行的啊。
她跑到瞭江南總商會,尋找那些做瓷器的商人,然後人傢哈哈大笑,說這種紅根本不是蜜色釉的紅,而是因為燒窯的溫度過高,土質不好,燒出來的失敗作品,別說一千金幣一套,就是一百金幣都沒有人要。
瓷器商人們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擊中瞭敬宮幽,她派人去找之前為她做品鑒的幾個據說是瓷器的收藏大傢,這些人也同樣早就不見瞭。
再去找商鋪、客棧……敬宮幽的心越來越冷,因為凡是之前說過這些瓷器好的人,現在統統不見瞭蹤影,什麼店鋪都關瞭,一個都找不到。
冷艷美少婦最後想去退貨,她打算就算隻退五折,也就是虧損九千萬金幣,她也都認瞭。結果呢?
當然不如她想的那麼美好,“邵湖瓷窯”早就人去樓空,再問周莊的村民,人傢說這傢“邵湖瓷窯”就是正月才開的,以前也不知道老板幹什麼,現在更不知他們去瞭哪兒。
聽瞭敬宮幽的遭遇,我有些同情她,結果同情的眼神還沒有送過去,就被她狠狠地瞪瞭回來。
冷艷美少婦和我有瞭合體之緣後,膽子大瞭許多,再也不像今天下午那樣患得患失,怕我不能留在敬宮傢族瞭,相信我幫她完成瞭承諾後,她會非常高興的趕我出去。
這是不是人無愁則無所求,無所求則無所懼呢?嗯,真是看不出來,我劉日最近的文采長進瞭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