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康四十二年,六月二十三,日少爺開展訓練的第八天。
太陽已經升到瞭天空的正中,我懶洋洋躺在床上,肉棒仍舊硬邦邦塞在魯婕狹小的蜜穴裡,溫香軟玉在懷,說不出的愜意。
“相公……你真的不出去啊?”
懷裡的美人兒睜開眼睛,指頭輕輕在我健壯的胸肌上劃著圓圈,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望向我。
“出去幹嘛?難得有人代勞,老公我今天要好好睡一覺。”
說著便找準瞭魯婕的櫻桃小嘴一口咬瞭下去。甜美的唾液順著她的口腔,被吸到瞭我的口裡,才一下,美麗的少婦就氣喘籲籲,粉臉通紅。唇分,魯婕急促喘著氣,動人的胸脯起伏跌宕,美妙無比。
遠處大聲的吶喊和吼叫,清晰的自練武場傳瞭過來。
昨晚任娘娘派來的援軍就趕到瞭,所以在昨晚見過他們後,我就讓他們從今展開始以他們各人的方式,去訓練那一百二十名魯傢子弟。
任娘娘派來的居然是號稱“流風第一世傢”的西北王傢子弟軍,一共有十二名,都是三十來歲的一流高手。難怪王傢能在西北稱王稱霸,原來他們和皇傢的關系居然到瞭這種地步——簡直就是康宗的私兵嘛!
不瞭解的人都以為我這個嬌貴少爺受不瞭苦,才急忙把訓練這事交給王傢來人。
可他們不知道少爺有說不出的苦衷。
一來我的武功雖高,但卻都是自學,以我之法訓練出來的雖然都是一流好手,可花費的時間和財力都很巨大,所以這種方法顯然對於那一百二十名魯傢子弟並不適用——他們能有中等水準就是夠瞭。
二來,王傢號稱“流風第一世傢”數百年的累積,一定有其過人之處,以他們的方法來訓練眾人,無疑是走瞭捷徑。
“哥哥,你倒輕松下來瞭……美兒和彩兒她們才辛苦呢!”
思索之間,魯婕又把嬌軀裹瞭上來,小嘴翹得可以掛上一個油瓶。“她們才十四歲呢,哥哥你真忍心,每天讓兩個妹妹從早到晚忙個不停,讓人看瞭都心疼,幸好有人傢和夕瓊姐姐幫著分擔一些……”
說起敬宮姐妹,我倒是真的有些內疚。跟瞭我之後,她們不是跟著我四處廝殺,就是辛苦替我訓練忍者,福沒有享成,苦倒是受瞭不少。不過誰叫日少爺身邊幫手太少呢?如果不想成為漂亮的小寡婦,她們隻有辛苦一點瞭。
聽魯婕提起斯夕瓊也幫著敬宮姐妹訓練小女忍者,我心中更加堅定瞭娶她當老婆的念頭。還沒有進門就知道心疼妹妹,少爺不娶你還真是可惜瞭!
斯夕瓊主動幫忙的原因不是為瞭訂好我、以便討回千年“金蠱王”而是她確實和敬宮姐妹投緣,這次我本來想留她在滄州“吉舞閣”但是兩個小瞭頭硬要她同我們一道。
不過這種日子也不長瞭,王傢的人已經把千年“金蠱王”取回,斯夕瓊回返苗疆的日子近在咫尺。
昨晚,王傢人不止帶來瞭千年“金蠱王”還帶回瞭最新的大事信息。
第一件當然就是劉傢日少爺的傑作瞭。
兩名神秘少年公然在“大陸三傑”中的南宮世傢的眼皮底下,斬殺瞭和寇使團,大長瞭大陸人的氣勢。事後,南宮傢傢主“世襲魯國公”南宮望江,親自向大元皇帝請罪,承認自己無能。
不過,如果加上少爺把南宮遠月打得重傷抱頭逃竄的事情,應該更轟動吧?想來是南宮傢自己瞞下瞭。
第二件是朝廷戰報。
楚王世子陳伏月,在西北邊境率領“銀虎軍團”大破漠南三族聯軍,斬殺聯軍六萬,俘虜八萬,並追擊敵軍直入漠南腹地,使得敵人心膽俱裂,也使我流風聲威大振於大漠眾族。
第三件是聖門三大象征之一的舞星神尼不知出軫什麼目的,居然派出瞭她的弟子手持“舞星劍”行走江湖。
自十年前親自指斃“天晴有雨”舒依依後,神尼再次派出門徒行走江湖,很可能意味著平靜瞭許久的江湖將不再平靜。
第四件是關於一個新教派,一成立就轟動萬教的“日月神教”成立幫派本來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日月神教”卻極端不尋常,它的不同之處有三。
第一個,聽說“日月神教”成立的那天,區區一個堂主便大敗十二傢幫派之主;而它的一位蒙面的女副教主也在十招之內讓大相國寺的慈海長老甘拜下風、二十招之內就折斷“花雲第一劍”的寶劍。
更吃驚的是,這位副教主稱她的武功不及教主的一半。
要知道,除“天下五大高手榜”中人,慈海長老可是當今武林前十!
但說歸說,在開教那天,“日月神教”教主根本沒有現身,於是這位神秘的教主便成為瞭人們揣測的對象。
然後第二個,以公正著稱的霸傢,在見到“日月神教”兩位超級副教主的真面目後,竟然直言下次的“化鸞嬌鳳榜”兩位副教主一定名列前茅,而三百多年來,還從沒有一個幫派能同時有兩個人上“花鸞嬌鳳榜”最後一個驚人之處在於“日月神教”在成立之日,一共擺出瞭價值三億金幣的上千件珍寶供大傢觀賞,如此才雄勢大的幫派可謂百年來的第一傢。
除瞭那位“花雲第一劍”被折斷寶劍外,其它人都不敢妄動。
再後來,等朝廷一位二品大真出面朝賀過後,更加沒有人有強奪之心。
四件大事之中,第一件不用擔心,第三、四件暫時跟我無關,但第二件就值得重視瞭。
陳伏月的聲威遠揚,也代表著楚王一系勢力的膨脹,對於朝中形勢,不能不說有一定的改變。
再者,陳伏月手握“銀虎軍團”三十萬邊關大軍,對於其十天急行軍可達的京畿腹地來說,確實是一個心腹大患,雖然雲芙說陳伏月忠心於朝廷,但人心叵測,非到關鍵誰也不能分辨忠好。
四大軍團中,“金龍軍團”統帥“鎮國將軍”嶽牧乃是我流風第一名將,智勇無雙。但正是因為他的才幹,康宗才把他放在瞭最重要的地方,委他坐鎮東北與大元、花雲交界之處,保得流風邊防無憂。
部署在東部、南部,負責兩處邊防的“銅豹軍團”雖然裝備戰鬥力同樣優秀,但可惜從元帥到將軍,無一不是鎮南王的心腹。而輪值天下的“鐵狼軍團”軍力太過分散。
剩下的一個京畿的禁軍,名義上是虎狼之師,但常年困在京中,能不能和百戰之師的“銀虎軍團”抗衡筒不得知——畢竟刀是越磨越快,女人是越用越舒服。
劉日少爺雖然武功天下無雙,但論到行軍打仗,十個我也不是身經百戰的陳伏月對手。如果哪一天他兵臨城下,我唯一能做的大概就隻有憑借蓋世武功保護康宗等人逃脫吧?
※※※“殺!”
練武場一處,二十名八歲的小女孩,雙手拿著與其身高不成比例的扶桑長刀,努力的揮動著作出劈、砍、撩等簡單實用的刀術,稚嫩的嗓音也似模似樣地叫喊著。
我的兩個小寶貝也身穿黑色勁裝,在四處察看著她們,不時糾正她們的姿勢和力道。連續幾天的風吹日曬,美兒和彩兒的皮膚已經由白嫩變成健康的小麥色,在甜美之中另添瞭一點英姿颯爽的動人。
另一處,一百二十名魯傢子弟分成十組,十二個王傢高手各帶一組。在他們的指令下,魯傢子弟三五成堆分別圍攻各自的教官。
雖然魯傢子弟人多,可每次他們不到片刻就被打得趴下,畢竟兩者的實力相差太遠瞭。用王傢人的話來說,最好的學習莫過於實戰,隻有經過生與死的錘煉,魯傢子弟才能成為精悍之師。
教官一邊指出攻擊者的不是,一邊毫不留情把進攻者打倒在地,看樣子他們已經進行瞭很長時間,一百二十個精壯漢子沒有一個不是傷痕累累。
魯傢三天王正在苦練“天魔九刀”以他們現令兩層天魔真氣的程度來說,能瞬間劈中十九片落葉,已經是下過苦功的瞭。
旁邊王傢的高手們時不時往他們望去,憑他們王傢的見多識廣,顯然是看出瞭魯天陷等三人修煉的是魔教功法——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嚴格說起來,不隻是王傢,“大陸三傑……”
三傢都不能算純正的武林人士,他們不但在武林中聲名顯赫,在朝廷裡也有很多傢族子弟為官從政,並且都和皇傢宮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比如說王傢,送進康宗宮中的就有一位皇貴妃、兩位嬪妃。
所以,他們的行事再也不能靠“黑白不相容”為準則,他們既要關心著武林,但更重要的是明白皇帝的心思。即使皇帝說“魔教全是好人”他們也必須要點頭稱贊“陛下真知灼見,微臣佩服!”……這正是官場的生存之道,他們不得不從。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看見我在用魔教武學訓練高手,也隻能把疑惑藏在心中,絕不敢說出來或者找我詢問。這也是日少爺欣賞官場人扔的地方:懂得進退。不會像江湖蠻子那樣,悶著腦袋隻知道拼殺!
滿意地看完練武場上眾人熱火朝天的拼勁,我轉身到木屋替春雅、秋碧護航。
我不知道她們竟然這般要強,從第二天開始她們便擅自增加在鐵桶藥液裡浸泡的時間,害得我第二天還慌忙把昏迷的她們抬出來。自此,我每天一空下來就要守在她們身邊,生怕她們有個差池。
到瞭今天,兩女已經可以連續在桶中浸泡上四個時辰,但還隻是勉強過關,每晚要經過日少爺的天魔氣勁幫她們活絡全身經脈,才得以在隔天堅持下去。
敬宮姐妹是被曬黑瞭,春雅、秋碧卻是被藥液弄得全身雪白一片。而當她們練到可以出掌結冰的那一天,就是她們成為“羅剎魔女”的時候。
在兩個擁有堅強心志的美女不懈地努力下,我想,功成的一天已經為時不遠。
進入木屋,一眼就看見斯夕瓊站在那裡上下不停指揮著地下看火添柴的侍女。
聽見腳步聲,苗疆聖女回頭望來,看見是我又不層地回頭一哼。原因我知道,聽美兒說,她是看不慣日少爺把這麼嬌美的人兒拿來修煉“羅剎魔女”唉,何止是她,我劉日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瞭!
兩女面色蒼白坐在鐵桶中,地下的侍女雖然把火燒得旺盛,但從桶中卻看不到一絲熱氣冒出。
“聖女,美兒她們把千年‘金蠱王’拿給你瞭吧?”
我找話說道。
“嗯……哼!
“喂,我說聖女啊,你當日不是苦求我把‘金蠱王’還給你的嗎?還說什麼條件都答應,現在還給你瞭,不但感謝沒有,還繃著小臉給我顏色看,也太說不過去瞭吧?”
側面望向她完美的輪廓,發現“武林第三美女”真的是實至名歸,天仙化人。對著如此美女,你說日少爺怎麼能有一點火氣?
“哼……有敬宮妹妹們在,你敢不給我!”
美人兒一副吃定我的樣子。“為什麼要給你好臉色看……你不是個好人,把兩個姐姐這麼折磨!”
她的纖纖玉指指向春雅和秋碧,氣鼓鼓地說道。
“可這也是她們自己同意的。”
“自己同意?你是堂黛品‘蘭亭公’,掌握著她們兩傢人的生死,她們敢說不嗎?”
斯夕瓊步步緊逼道。
“既然知道我是一品公爵,如此頂撞,聖女就不怕我斬瞭你?”
我嚇唬她道。
“你……你敢!”
斯夕瓊忽然扭過頭來,俏臉通紅怒目以待。
“我不敢,不敢!”
我運起氣勢以眼神和她對峙。
過瞭一會兒,看見斯夕瓊兩個眼睛也變紅瞭,一臉要哭的樣子,我連連從懷裡掏出手絹遍過去,投降道:“有事好好說,你別哭啊,哭瞭就變醜瞭哦!”
“要……要你管!”
美少女帶著鼻腔的瞋怒永遠是那麼的動人,讓久經花叢的劉傢日少爺也呆呆看著,有些癡瞭。
※※※傢康四十二年,六月二十七,晚。京城,鎮南王府。
“老三,你說的可有證據?”
鎮南王一臉陰沉望著面前站立的鐘老三。
“回稟王爺,屬下沒有證據。但屬下可以肯定宇文世傢沒有這樣的高手……而且屬下以前也估計錯誤,以那人的武功,就是趙爺也不可能贏他。”
在逃脫之後,鐘老三躲在秘處花上好幾天把傷強自壓制下,就急忙趕往京城,回報鎮南王。此時的他面色灰敗,顯然傷勢還沒有復原。
“不是唐王,那會是誰呢?”
鎮南王把詢問的眼神投向瞭鐘老三旁邊一個頗有點修道人士之氣的中年道士,“大悟真人,你怎麼看?”
“王爺,此事並不難看透。”
大悟真人微微一笑:“每件事情的發生、過程、結果都不一樣,而行事的手段也各不相同,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
“是什麼?”
看到大悟具人露出習慣的微笑,鎮南王便知道自己的頭號智囊已經有解瞭。
“每個事件發生後的那個得盆之人,便是事件的策劃者,若不然,也有莫大幹系。”
大悟真人說道,“王爺你想想,那位神秘高手為什麼要假扮宇文世傢的人來和我們作對?這樣的結果對誰最有好處?”
“啊!是瞭……如果我們和唐王一系打起來,得益的隻有楚王!”
鐘老三腦筋轉得很快,馬上就脫口而出。
“不是楚王!”
大悟真人搖頭道。
“那您剛才不是說誰得益誰就有最大的嫌疑嗎?”
“這話不錯,但老三你看事情還不夠全面……如果我們兩傢打起來,受益的並不隻有楚王!”
大悟真人嘆息道,“貧道還真希望不是他!”
“是誰?”
鐘老三急切問道。
“皇帝!”
回話的卻是很久沒說話的鎮南王,他面色鐵青。“想不到他終於忍不住出手瞭,如果不出本王所料的話,應該是那位‘蘭亭公’經辦此事。大悟真人,對嗎?”
“是的,王爺睿智!”
大悟真人點頭說道,“不過王爺不用擔心,此人初出茅廬,仍不是為患——單看他在益州郡調動軍隊,就是最大的敗筆。既然皇帝動瞭手段,那我們也用不著手軟!王爺,貧道有一計,可以除去這位‘蘭亭公’,隻是要委屈王爺一點……”
※※※傢康四十二年,七月初四。
大元國內最大的寺廟——白馬寺寺內,方丈房間裡今天來瞭一位特殊的客人——一位姑娘。
按理說佛傢清靜地,是容不得女眷深入,更何況是白馬寺的方丈房。但事實卻是,這位紫衣少女現在就坐在苦葉大師的對面。
“師妹一路辛苦瞭吧?”
白馬寺方丈苦葉大師手裡拿著一封信,這樣稱呼著紫衣女人。
“回師兄,沒什麼辛苦的,大陸風光與我們那兒有很多不同之處,小妹見識也算增長瞭不少呢。”
紫衣女人的聲音如黃鶯一般清脆好聽,雖然她蒙著面看不清容顏,但從她滑嫩嬌軟的肌膚和說話神情舉止來說,都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春少女。
為何兩者年齡相差如此之多,而紫衣少女卻對苦葉方丈的稱呼處之泰然呢?
“師妹,師叔她老人傢可安好?苦葉自從接管白馬寺以來俗事纏身,一直沒有機會去拜見師叔、候聽她老人傢的教誨,還請師妹代為轉達苦葉的愧疚之心。”
苦葉的這番話如果被外人聽見,一定會大吃一驚。已經身為大元佛門第一人的苦葉方丈,居然還有師叔健在?看他恭敬的態度,那師叔顯然比他高明得多。
“師父一切如常,師兄不必掛念。”
紫衣少女媚人的眼睛忽然閃起耀眼的光芒。“師兄,聽說……師父的‘舞星劍’重現江湖瞭?”
“……”
苦葉方丈愕然道,“難道此劍屎不在師叔處?……不可能啊,以師叔的武功修行,這世間還有誰能從她老人傢手裡偷得瞭東西?”
“舞星劍”是師叔的隨身之寶,平日從不離身——如果不是手裡拿著師叔的親筆信,再加上紫衣少女手上的師叔信物,苦葉方丈就要懷疑她的真正身份瞭。
“師兄誤會瞭!”
紫衣少女隔著面巾一笑,卻?得苦葉修行數十年的佛心動蕩瞭一下,嚇得苦葉心裡連聲默念“阿彌陀佛”“‘舞星劍’在二十年前由師父恩賜給八師姐行道江湖,可不知出瞭什麼事,八師姐從些去不返,而這‘舞星劍’也就沒有瞭音訊。直到日前師兄派鵑兒送回信件,師父才知’舞星劍‘重現江湖,於是她才派我來查找八師姐的下落和收回’舞星劍’。”
“原來如此!”
苦葉點頭道,暗說這樣才合理。
“如此便請師兄把詳情再說一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