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除瞭早晨去給幹爹、幹媽請安外,兩個美女姐姐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把我關到她們房裡,說瞭一天的知心話。
本來以為還會受些虐待,可妍妍和月兒卻老實遵守諾言,一點都沒有欺負我,而是讓我享盡瞭溫柔,反而讓我有些不習慣。
咳咳,當然不是做那個啦,她們昨天才被開苞,戰況又非常激烈,所以今天不能再做。
兩女隻是讓我抱著她們,在床上溫言軟語說盡瞭這十來年對我的思念。
第三天一大早,身子復原的素妍、素月就進宮去瞭,聽說在宮裡她們要幫忙做一些事情,皇後和妃子們平日裡也很是寂寞,所以皇帝就允許官宦傢的女兒和媳婦們進宮陪她們說話玩耍,也好為冷清的後宮增添一點生氣。
當然,皇帝也並沒有打什麼歪主意,雖然他是皇帝,但他為人還不錯,守著自己的妃子都忙不過來,平日裡國傢大事又很是繁忙,哪裡有功夫去獵艷。
而我也記起瞭,雲芙和香婷約我今天午時,在城東的“客心流水”茶樓見面。
在陪韓夫人和幹爹其他的幾個小妾說瞭一會兒話後,我跟她們說瞭一聲,瀟灑地帶著小龜、小鳥走出瞭韓府大門。
“少爺,你臉上的傷疤好有個性,簡直是神來一筆!”
兩個刁奴一出門就看著我的臉笑,“這種‘愛的痕跡’真是獨具匠心啊……”
“別說瞭,再提我就讓珠珠和李喜休瞭你們。”
我惡狠狠地道,“老實交待,這次你們又是什麼原因沒來救我?”
我才不信這兩個滑頭沒看見我被拖進房。
“唉,少爺,你不知道,當時我們正想不顧性命前來搭救你,可剛沖過來就被兩塊從天而降的大石頭砸暈過去瞭,今早才醒過來……哎呀,誰?誰打我?”
“又是兩塊從天而降的大石頭。”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過啊,少爺,你可真夠厲害,兩位大小姐叫得好猛烈!”
兩人又是嬉皮笑臉湊瞭上來,看見我的臉色不善,連忙辯解道,“其實,其實我們是埋伏在窗外,準備少爺你一有危險就沖進來救你,聽到這些,當然隻是純屬意外。”
純屬意外?
你們兩個混蛋有那麼純潔嗎?肯定是偷偷躲在角落,想看看少爺我是怎麼吃鱉,卻碰上瞭一場大戲。
我眼睛一轉,笑瞭起來:“那好,我就去跟素妍、素月講,告訴她們,小龜、小鳥說她們叫床叫得好厲害……”
“啊?別!別!”
兩人連忙手、頭、身子一起搖動,臉色嚇得蒼白:“少爺,你……你可不能害我們啊!如果你說瞭,那改天你就會吃到清蒸小龜和紅燒小鳥瞭!”
“那好,我就是想吃吃看。”
我嘿嘿笑著道。
兩個刁奴雖然知道我多半是在開玩笑,但一想起兩個惡魔大小姐的作風,小龜、小鳥立刻不寒而栗,趕緊陪笑著求饒。
在說說笑笑聲中,我們很快就到瞭“客心流水”“客心流水”茶樓位於城東的黃金地段,處於鬧市卻又不失清凈,佈置華麗又不落俗套。
整個茶樓共三層、呈寶塔狀,而現在我們要去的就是這寶塔的塔尖。
我們三人一進樓,自然有小二來問我是不是劉日公子。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殷勤的把我們帶上瞭三樓。
上樓才發現,整個豪華富麗的三樓隻有一桌精美的酒席,是擺在靠窗的地方,此時座位上已經坐好瞭兩個絕色美女,正在輕聲談笑著。
“兩位美人兒,幾天不見你們長得更漂亮瞭。”
我邊說邊坐瞭下來。
香婷自然是緋紅瞭臉,而我也恰到好處捕捉到豪爽大方的雲芙眼睛中,也有一閃而過的羞意。
“不過兩天沒見,劉日公子你倒變醜瞭,臉上的傷疤是那傢姑娘留下的呀?”
雲芙回敬道。
先用眼神警告瞭兩個刁奴不許多嘴,我正正經經地道:“這是我兩個姐姐留下的。”
這樣說話,保證她們不會相信。
果然,兩個美姑娘笑著罵我不正經,撒謊騙人,哪裡有姐姐這麼虐待弟弟的,不過為瞭避免我尷尬,她們還是沒有追問下去。
陣陣幽香襲來,讓我在色心頓起的同時,肚子也咕咕叫瞭起來。
早上光陪著未來嶽母們說話,沒吃多少東西,於是毫不客氣喊上小龜、小鳥,一起大吃大喝起來。
兩位美女先是不說話,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沖著她們一笑道:“美女們,你們約我來,不隻是請我吃飯那麼簡單吧……小鳥,把那碗‘蒸駝峰’給我放下……兩位有什麼話直說,我劉日是粗人不懂得說話,但能幫忙的我肯定幫。”
斯文有禮的話我也會說,但這兩位出身高貴的千金小姐什麼好聽的、文縐縐的話沒有聽過?
我劉日可不能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樣,出奇制勝和與眾不同可是少爺我為泡妞而苦心準備的絕招。
果然,兩個美人兒的眼睛頓時一亮:“劉日,誰敢說你說話粗魯瞭?你說一句就是一句,而且心口如一,你可比那些滿口斯文的敗類好上一百倍。”
兩位美人,你們這可是說中瞭,少爺我的床上功夫肯定要比他們強上一百倍。我在心裡暗暗接話道。
“那你們有什麼事情說吧。”
我停下瞭筷子說道。
“是這樣的,我聽婷婷說你的醫術很高明。”
雲芙的神色轉為憂鬱,“傢母得瞭一種怪病,想請你幫她醫治,好嗎?”
“怪病?什麼怪病?”
我疑惑的道,“難道比婷婷妹妹的還要奇怪?”
雲芙搖搖頭,臉色凝重地回覆道:“我們也不知道,要請你去看看才知道。”
“好吧,我們這就去。”
我放下筷子,站起瞭身子,轉頭呵斥道:“小龜、小鳥,走瞭……咦?怎麼還在吃?傢裡餓著你們瞭嗎?”
兩位美女嬌笑說不急不急,我作足瞭樣子,大聲道:“一想起雲芙姐姐的母親身患怪病,我就吃不下飯,還是先去看瞭穩當些。”
神情當然也是滿臉正氣和誠懇。
雲芙明顯的嬌軀一顫,沒有表情的看瞭我一眼後先走瞭下去。
倒是香婷妹妹羞澀地對我點點頭,暗示我說得合理後,才跟瞭下去。
呵呵,有瞭這麼個芳心暗許的小妮子在雲芙身旁,看來雲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們一直向北走,直到看見雄偉的宮殿群才停瞭下來,看來我要醫治的病人身份可不低。
那倒也是,看見香婷在雲芙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也知道能讓吏部尚書之女低頭的,再怎麼也得是個郡主之類。
流風國的京城中,為什麼內皇城會占到七分之一的面積呢?
這是因為內皇城不隻是有皇宮、還有其他王公們居住在裡面。
當然,王公們所住的王府拱衛在皇宮的周圍,不可能和皇上同住在皇宮裡。
皇宮和皇城不同,天子的尊嚴不允許其他人分享。
我們流風國立國也有三百來年瞭,可每一代的皇族人丁都不是很旺盛,到現在為止,也總共才有二十五位王爺,公主倒是不少,可海迷大陸上即使是公主地位也不高,隻要嫁出去都會被恩賜在宮外居住。
不過這一切在本朝皇上的身上就改變瞭。
很簡單,因為當今皇上陳瑞天的皇後、嬪、妃、貴人,前前後後共一千多,隻有西宮皇後任娘娘為他生瞭一個公主。
本來,舉國上下都不知道在傢康過後,該是駙馬為帝呢還是以其他王公的兒子為帝。
但是在三年前,皇上把詠月公主許配給楚王年輕有為的王世子——陳伏月後,似乎一切都有瞭定數。
正在我望著宏偉的宮殿展開聯想時,香婷遞瞭三條黑佈過來,說是宮裡的規矩,無官無爵者入內皇城要蒙眼。
我本來是死活不肯蒙上,可在美女小聲羞澀的“哥哥”嬌嗔下,骨頭無由地軟瞭一半,自動乖乖由她。
七彎八曲的走瞭好久,把小龜、小鳥留在房外後,經過瞭好幾道門,我們走進瞭一個芳香異常的房間。
嗅覺靈敏的我也同時發現瞭空氣中有一股異味。
雖然劉傢日少爺從沒有到過皇宮,但憑著我推算走路的距離,以及運功感覺到附近侍衛的功力深淺,就知道我並不是到瞭哪個王爺的府上,而是直接進瞭大內深宮。
而在這皇宮裡需要我醫治的應該隻有一人,此次請本神醫來的目的就是為瞭她,怎麼用得著提前以偷偷摸摸的方式帶我進來呢?
果不出其然,在摘下黑佈後,看見房間裡沒有其他人,隻有一位睡臥在純玉做成的白玉床上的成熟美婦。
在她的身邊至或這個房間雖然都沒有任何皇傢的標志,可我還是一下就肯定瞭她的身份——流風國西宮皇後任瑤。
識破她的原因也很簡單,這個“白玉暖香床”原本就是我傢老爺子透過幹爹韓丞相進貢給皇帝。
那麼,這個雲芙姐姐的身份也呼之欲出瞭。
“這就是我媽媽,劉日你去看看。”
說話的聲音很平靜,但是美女的手卻在顫抖著。
我深吸一口氣,平靜瞭一下驚喜的情緒,快步來到床邊,一見皇後的臉色就皺起瞭眉頭。
她整個臉呈死灰色,在面皮之下還有一股淡淡的黑光流動。
我用食、中二指搭住皇後的食指末端,緩緩輸入真氣察看她的經脈氣象,片刻過後,心裡便有瞭計較。
“這個病我不能治。”
我嘆息一口氣,收回瞭手對她們道。
“哦,是這樣啊,麻煩你瞭。”
掩飾不住失望後,雲芙並沒有失禮,她坐在床邊,吩咐香婷帶我出去。
“等一等!”
香婷叫住瞭轉過頭的傷心美女,卻對我說道:“哥哥,你說的是‘不能治’,是不是哥哥你能治,但有苦衷而不可以治?”
聽瞭她的這番話,雲芙黯淡的臉色馬上神奇的光亮瞭起來,兩隻大眼睛緊張地望著我,對她來說,隻要有一絲希望,那就必須要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