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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反擊?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嘴閉上,乖乖回屋,然後吃東西,再高高興興的道個別,興許咱們以後還可以當個朋友,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你們姐妹倆就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吧!」

  白河騎在瞭幽月兒的腰間,用雙手按住瞭對方的胳膊,讓自己處於一個居高臨下的態勢,而幽月兒則是側著頭虛弱的喘息著,事實上她現在的情況並沒有比妹妹強多少,那場瘋瞭一般的性愛不禁讓她發泄瞭欲望,同時體力也被抽的一幹二凈,她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憑借意志和自殘。

  但也因為看到幽月兒大口的喘氣時,白河才發現,這個瘋女人為瞭從恐懼中脫離出來,把自己的舌頭都快咬爛瞭,以至於滿嘴都是鮮血……而這種寧死不屈的意志,卻讓白河想起瞭那個讓他都佩服的男人,那個為瞭摯愛之人而甘願墮入魔道的傢夥,雖然二人的情況並不完全相同,但還是有不少相似之處,一個是摯親之情,一個是摯愛之情。

  「……」

  「……」

  「你……不要跟我來這一套……我……」

  而正當白河一臉嚴肅的思考時,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幽月兒,竟然咬著嘴唇露出瞭不甘和委屈的表情,並且很快眼淚就順著眼角滑瞭下來,這是白河始料未及的,他還在想著對方如果還硬剛,要怎麼解決,如果對方認錯瞭,要怎麼解決。

  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毀瞭人設,並扔瞭一個王炸,頓時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瞭,因為對於女人來說,白河並不怕你跟我玩硬的或者玩陰的,他有的是招數奉陪,但是來這種不軟不硬的他就有些不會瞭。

  「你……你,你別哭瞭,我松開還不行麼!」

  「抽泣……抽泣……」(哭泣聲)

  然而白河將對方雙手松開後,對方哭的更起勁瞭,並且一邊哭泣一邊用雙臂當著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想讓這個可恨的男人看見自己哭泣的樣子,而白河卻隻能尷尬的騎在幽月兒腰間,一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表情。

  「我不兇你瞭,你別哭瞭行麼……」

  「啪——」

  僵持瞭一會,尷尬的白河又拿出瞭自己常用的手帕,想給對方擦一下眼淚,並且意料之中的被幽月兒給拍開瞭,顯然這讓白河更尷尬瞭,而更更尷尬的是,一旁的鈴正瞪著倆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這讓白河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雖然因為修仙的緣故,白河的身體狀態和容貌都保持在20多歲的程度,但按著年齡和等級來劃分的話,自己可能是對方高祖父一輩的瞭,等級更是差瞭幾個大境界,這每一個大境界都如同一條難以逾越的溝壑,現在自己幹的事情要放在修真界中,那妥妥的欺負幼小,加為老不尊,加不知廉恥,加沒羞沒臊……簡直成為瞭修仙界的恥辱代表瞭。

  「女俠……都十分鐘瞭,你還哭啊……咱們去吃點東西好麼……一會你妹妹都醒瞭……她要是看到你這樣會誤會的……」

  白河已經有些崩潰瞭,雖然他知道一般女人哭起來都會沒完沒瞭,但是他沒想到會這麼折磨人,他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為什麼要跟倆個小輩較真呢,如果真不爽,那大不瞭一走瞭之不就可以瞭麼,何必受這個罪呢……

  「李……起來……」

  「嗯?好好好!我起來!我起來!」

  似乎是想到瞭關於妹妹的事情,終於讓仿佛想將所有委屈都哭出來的幽月兒停瞭下來,不過雖然還是命令般的口氣,但卻已經緩和多瞭,顯然她現在十分的清楚瞭,自己根本就鬥不過這個男人,要是硬來隻會讓自己受傷,還的靠妹妹想一些計策才行。

  然而平復瞭心情的幽月兒這才發現,自己似乎脫力瞭,別說站起身,她現在連腰都直不起來瞭,也就隻有雙臂還能勉強移動。

  「額?你不起來麼?」

  「……」

  幽月兒將眼睛移向瞭旁邊,沉默瞭一會才開口說到。

  「我動不瞭惹。」

  「額,需要我幫忙麼?」

  「……」

  「嗯……」

  「哈哈,放心,我會輕輕的。」

  看到幽月兒不情不願的應瞭一聲,白河又厚著個臉笑嘻嘻的府下瞭身,將其橫抱瞭起來,幽月兒也順勢將還能動的胳膊挎在瞭對方的脖子上,以此來穩住身形。

  而從頭到尾看瞭全過程的鈴,卻一臉的問號,顯然她的小腦袋瓜子並不理解倆人一會打架,一會摟摟抱抱,晚上還像個動物一樣的嚎叫……很快,走到屋中將幽月兒放到床上後,白河看著一直死死瞪著自己的幽月兒,尷尬之餘又想起瞭什麼。

  「那個,你把嘴張開,我幫……」

  「哼!」

  看到還沒等自己說完,就把頭扭到一旁的幽月兒,白河滿臉的無奈。

  「我是想幫你治療一下舌頭……」

  「哼!」

  「喂,我一片好心,你別不識抬舉,我又不欠你什麼!」每次伸過來的手,幽月兒每次都氣哼哼的躲開,讓有些不耐煩的白河發火道,然而沒有反抗能力的幽月兒又立即換上瞭一副委屈至極,淚水在眼圈中打轉的模樣。

  「我擦?你以為同一招能對我生效倆次麼!?」

  「抽泣……抽泣……」

  然而看到眼淚再一次落下來,白河立刻又服軟瞭,沒辦法作為一個「正直」的采花賊,可能女人的眼淚就是他唯一的弱點和污點瞭,如果對方是個大奸大惡之人,那他可以滿不在乎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甚至蹂躪對方也無所謂。

  可幽月兒不光不是什麼大惡人,甚至還把自己從土裡挖出來,至於對方的刀劍相向和攻擊性,那就如同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她踢瞭你幾腳,你還真能把她怎麼樣麼?

  「哈哈,我錯瞭↘……我錯瞭↗咱能不能講……道理!別……哭!行不行!」此時白河已經有一種抓狂的感覺瞭,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是做瞭什麼孽,會碰到這麼一個軟硬不吃,金剛不壞的「女菩薩」。

  「啊……」

  而聽到白河如同耍寶一般的語調,幽月兒一臉「你在幹什麼」的表情,但還是很快的板著個臉將嘴巴張開瞭,而她似乎找到瞭一個能對付白河的辦法,雖然自己不是很想用……

  「三陽——愈!」

  隨著法術的施展,被咬破的舌頭開始漸漸的恢復瞭,甚至體力和精神也恢復瞭許多,而這種法術倒是讓幽月兒很好奇,這顯然不是和聖光術或者治療術同一類型的法術,但效果卻十分的出色,隻用瞭幾分鐘自己的舌頭就恢復瞭知覺,並且說話也沒有任何問題瞭。

  不過看到這個再一次接近自己的男人,幽月兒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從見到對方開始就是一直被壓制著,無論那方面都處於被壓制的狀態,她很討厭這種感覺,她想反擊,她想戰勝對方,因為這種贏不瞭又輸不起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瞭。

  躺在床上的幽月兒還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憋屈,自己憑什麼隻能用哭泣來博得對方的同情,憑什麼處處被壓制,不行,要反擊,不論那方面,自己一定要反擊才行,既然武力手段不行,那就來別的!反正要贏一次才行!

  而此時的白河正拿著手帕給對方擦拭著嘴角流出的鮮血,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原本安靜下來的幽月兒,又開始死死的瞪著自己,而且明顯呼吸變的急促瞭起來,讓他頓感不妙,這虎妞似乎又在鉆牛角尖。

  「喂喂喂喂……你又怎麼瞭?我可是好心的治好你啊,你不能……」

  「嘭!」

  還沒等白河來得及起身,就被幽月兒一個翻身壓在瞭身下,並且學著白河剛剛對她那般,坐在對方腰間,按著對方的胳膊不讓其動彈,但區別就是她那時候是真的掙脫不瞭,而現在的白河知道對方隻是想找回一些面子而已,也就選擇瞭不反抗,反正昨晚都已經被「騎」一次瞭,他也無所謂瞭。

  「唉……我真不應該治好你……」

  「你!」

  因為三陽的法術不光治好瞭幽月兒的舌頭,還為其恢復瞭不少體力,讓對方有瞭繼續折騰的資本,所以白河才這麼說,然而到瞭幽月兒的耳朵裡就變味瞭……

  「好!我不用你治,還給你!」

  「喂!你又要幹什麼!?」

  氣不過的幽月兒松開瞭對方的雙臂,並直起瞭腰,直接將滿是汗水的內衣從身上「擼」瞭下來,「啪」的一下甩到瞭地上,隨後一俯身捧著白河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就親(啃)瞭上去,甚至還使勁的想用舌頭撬開瞭對方的嘴,似乎是想以這種方式將被治好的舌頭還給對方(這什麼神奇的腦回路?)。

  而白河慌亂之下想要推開對方,又不敢用太大力,結果本來按著對方肚子的雙手,突然向上一劃(你丫就是故意的吧?),剛好抓住瞭對方的奶子不說,食指和中指還夾住瞭對方的乳頭,一時間讓幽月兒又愣住瞭。

  「唔唔唔!!!」

  很快幽月兒又瞪著大眼睛,一臉「你竟然還敢這麼對我」的表情,並狠狠的用雙臂摟住瞭白河的脖子,將胸口緊緊的貼在對方胸前,不讓對方再去摸自己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