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離開吧嗯?”
年輕人隻覺眼前一黑,嘴巴就被捂住瞭,脖頸後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就徹底失去瞭知覺。
接著,他又被一陣疼痛刺激得醒瞭過來,睜眼一看,自己又躺回到瞭荒草叢中,剛才的男人手持一把烏黑的手槍,蹲在自己身邊冷冷地盯著他。
“廟裡還有幾個人?有沒有女人?”
“想死?成全你!”何力玩味的一笑,摸出有個消音器,旋轉著安在槍口上。
年輕人看著那長長的烏黑的消音器,接著又看到槍保險被打開,冰冷的槍口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冷汗嗖地冒出來:“別開槍,我說,我說,山上還有三個人,半山腰還有一個明哨,廟裡綁著兩男一女,那女人很漂亮的。”
“哦?那麼漂亮的女人難道你們就沒有想法?”
“鄒哥想玩的,那女人說自己有身孕,敢碰她她就自殺,旁邊還綁著兩個男人看著,鄒哥怕出事,說到瞭安全地方再讓我們玩個夠。”
何力的眼神危險地瞇起來:“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綁架是重罪?”
“我們是花城的,今年剛退役,鄒哥以前是我們的班長,說幫他一個忙會給我們每個人20萬,再安排一個好工作。誰想到他領著我們綁架瞭三個人,鄒哥原本想在山區殺瞭人,可多瞭另外兩個男人,我們怕鬧大瞭就攔住瞭他。”
“你還算沒有壞到傢?你們的車呢?身上有槍嗎?”
“車載山腳西側藏著,鄒哥身上有槍。”
“半山坡的明哨是誰?”
“羅輝羅麻子。”
年輕人剛說完,嘴又被猛地捂住,腦後一陣劇痛,眼前又是一黑,徹底昏死瞭過去。
何力摸出手銬,將昏迷在地的年情人一隻手一隻腳拷在一起,塞進草叢中,抬頭看著山坡上蜿蜒的山路,眼神露出犀利的冷光。
山頂破舊的小廟中,文靜雙腿曲著坐靠在一根破舊的柱子上,雙手被反背著綁在柱子上,烏黑的頭發散亂地披著,神情疲憊到極點。
廟內的另一根柱子上同樣反綁著兩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神色有點痞子像,滿不在乎地盯著廟門口被坐著的身影。兩人不時偏頭看向文靜,目光中卻沒有一絲猥褻之意。
廟內另一角,一張殘破的門板上,簡單鋪瞭幾張報紙,兩個年輕的男人一邊抽著煙,一邊擔憂地看著門口坐在門檻上的鄒哥。
條件太差瞭,綁架者和被綁者幾乎分不清界線瞭,都一樣的狼狽不堪。
就在剛才,女人要解手,鄒哥就帶著女人出去解決。兩個人不放心跟瞭過去,果然,鄒哥捂著女人的嘴巴,要強行上瞭女人。這個女人性子真烈,反抗得很激烈,兩個人怕出人命,及時上前拉開瞭鄒哥。
綁架的罪責已經不小瞭,再出瞭別的事,或者死瞭人,那自己這輩子就完瞭。參與綁架的人各有各的心思,兩個年輕人與其說是看著被綁者,還不如說在時刻盯著瘋狂的鄒哥。
鄒剛扔掉煙把,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可他的心中卻冷得幾乎成冰。
剛才高辛竟然關機瞭,這樣拖下去,遲早要露出馬腳,畢竟對方身份特殊,也不是平凡之輩。腦海中想起那張嬌容,他心中終於有瞭幾絲溫暖。
五年的秘密相處,她就是塊石頭也該捂熱瞭。雖然他和她之間床單都滾瞭好幾年瞭,可他始終猜不透她的心思。
高傢的大少奶奶身份是尊貴,可你真能如願麼?那個花花大少身邊的女人可不止你一個,廟裡綁著的這個白骨精就被你漂亮被你受寵,而且人傢肚子裡還有瞭孩子,你拿什麼和人傢比?
算瞭,既然一切都是她給的,那就幫她完成心願,起碼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先要搞掉,順便玩玩女神也算一舉兩得。
鄒剛思慮一定,站起來轉身走進廟門,幾步走到柱子跟前,伸手抬起瞭女人的臉:“現在你被綁著怎麼反抗?我今天非得嘗嘗你的滋味。”
兩個年輕人急忙站瞭起來:“鄒哥,算瞭吧,別弄出大事大傢不好收場。”
“姓鄒的,你敢碰她,會有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綁在另一根柱子上的混子也出口罵瞭起來。
鄒剛怒瞭,摸出槍亂舞瞭幾下:“都他媽閉嘴,我們現在還有回頭路嗎?隻有殺瞭這三個貨,我們才能有一線生機。”
兩個年輕人卻沒有怕:“殺人?你確定?綁架的事即使犯瞭大不瞭蹲幾年,殺瞭人才真正沒有回頭路。鄒哥,羅麻子羅哥也不同意,你不能害瞭大傢。”
“都他娘給我滾遠,我今天就要玩瞭她,不想死你們就來攔住我。”
鄒剛似乎瘋瞭,抬槍就指向廟裡的兩個年輕人,直接把兩人逼出瞭廟門,然後,回頭紅著眼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心中一片火熱。
“鄒哥這是瘋瞭,我們快去找羅哥。”廟外傳來幾聲,然後就是腳步離開的聲音。
去吧,等你們把羅麻子叫回來,我事情都該做完瞭,你們又能怎麼樣?
貪婪地盯著柱子前的女人看瞭看,把槍放在一邊,松開自己的衣襟,一把就摸向女人高聳的胸前。
“滾開!”一隻腳突然伸出,竟然一腳揣在鄒剛的襠部,鄒剛臉上一陣抽搐,跌坐在地面上,捂著襠部口裡連吸冷氣。
“夠辣,有味道!我喜歡!”
鄒剛緩過氣來,一手支撐在地上,蹲起來火熱的眼神盯著憤怒的美人,又向前撲去。
嗯?女人眼裡突然露出不可置信地欣喜,癡癡地盯著鄒剛,同意瞭?嗯?不對,她好像盯的是自己身後,另兩個被綁著的人也呆呆地看著廟門口,殘廟內頓時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
鄒剛疑惑地扭過頭看向身後,一具高大的身影遮住瞭廟門口的光線,他幾乎陷入瞭危險的黑暗中。
鄒剛一驚,忙伸手去抓身前的槍,“嘩啦”一聲,文靜抬腿就把地上的槍撥到一邊去瞭。
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你應該讓他拿到槍,這樣我也好現場擊斃瞭他,不過現在也行。”
鄒剛抬手支撐著地面,想翻身起來,一隻大手伸過來,死死按住瞭他的頭,鄒剛又重新跌坐在地面上。
一張帥氣的臉龐低下來:“猜猜我是誰?”
對方隻有一個人,鄒剛稍緩去瞭點緊張:“我管你是誰?”
“噗!”一身低沉的聲音響起,鄒剛襠部一麻,然後一股鉆心的疼痛襲來,鮮血很快就浸濕瞭地面,他的魂都嚇飛瞭,真開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