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何力嘴角翹起笑瞭笑,打開兩罐啤酒,塞給張進勇一聽:“二哥,振奮起來,今後的大戲一定很精彩,可不能缺瞭你這個主角。你看我,自從離瞭婚好像得瞭精神病,不過人卻精神多瞭,呵呵,來!喝酒!”
何力仰脖一口喝幹瞭一聽酒,抹瞭抹嘴角,裂開大嘴笑道:“爽!真爽!二哥,感覺爽不爽?”
張進勇自然不能在何力面前認慫,也仰脖一口喝下,可惜早已經喝得多瞭,又是空腹喝酒,心裡翻湧不已隻是勉強撐著罷瞭。
何力看在眼裡,又看看臥室,嘴角露出玩味地笑容:“二哥,你今天不痛快,我也覺得不高興。好久沒有和你喝一場瞭,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傢裡還有酒麼?”
張進勇氣惱不已,紅著眼睛說道:“我這裡還能缺瞭酒,白的啤的紅的管夠,餘晴,拿酒!”
張進勇喊出嘴就後悔瞭,今天餘晴可不一定給面子,那還不讓何力看瞭笑話去?
令兩人意外的是,餘晴真出瞭臥室,去餐廳酒櫃中又提來一打小瓶裝青島啤酒擺在茶幾上,對著兩個神經病人笑得那是一個燦爛:“喝!喝光它,誰不喝誰就不是男人!”
靠!讓餘晴這個小妖精一攪合,兩個鬥雞似的男人誰也不想當太監,十二瓶啤酒每人六瓶,咣咣就喝開瞭。加上張進勇先前喝的,不大的茶幾上空酒瓶子擺成瞭林,煞是壯觀!
何力每喝光一瓶,就微微一笑看著張進勇,張進勇自然不甘示弱,回眼一瞪也拼瞭,抓起酒瓶就灌瞭下去。
無形中的較量那可真是殺人不見血,何力和張進勇都找理由去瞭次洗手間。何力是神清氣爽地出來,而張進勇卻朝著馬桶裡吐瞭個稀裡嘩啦,最後是扶著墻走瞭出來。
一打啤酒半個小時就喝完瞭,張進勇已經醉瞭,腦海中的意識也亂瞭,斜靠在沙發上嘴裡就開始不大幹凈瞭:“何力,你……有種!我的女人……尼瑪……你也敢碰,我今後要…弄死你!”
呵呵!何力點上支煙,玩味地看著醉態可掬的張進勇:“二哥,你腦子不好使呀,你們父子都不是好東西,你放心,我剛才說過瞭,你做瞭什麼事我都清楚,你全傢我都不會放過,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我們慢慢玩。”
“好瞭,跟這種不是人的東西較什麼勁?我收拾好瞭,我們走吧。”餘晴拖著兩個拉桿箱來到客廳,看何力眼神陰沉得像要殺人,她急忙過來安撫何力。
何力點點頭,起身和餘晴一人拖著一個拉桿箱走到門口。餘晴把房間的鑰匙扔在鞋櫃上,正要開門出去,客廳突然傳來一陣響動。
兩人回頭一看,張進勇半個身子溜到地板上,還打翻瞭幾個空酒瓶,嘴裡嘟囔著人已經不清醒瞭,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餘晴皺起眉頭,心中終究不忍,放下拉桿箱:“何力,你幫我把他扶進臥室。”
“你說的對,他可不能出事,今後少瞭他,我在古城可就沒意思瞭。”何力松開拉桿箱,和餘晴一起過去,把張進勇攙扶進臥室。
“我要……喝……水。”張進勇閉著眼,很不成樣子的大躺在床上,嘴裡嚷個不停。
餘晴嘆瞭口氣,出去接瞭杯水進來,俯身抱扶起張進勇的頭,艱難地喂他喝瞭幾口水。
張進勇突然睜開瞭眼睛,迷茫地看著身邊的餘晴,好像想起瞭什麼,厭惡地一把推開餘晴:“滾!賤人,你給我……戴瞭帽子,你個……賤人!”
餘晴是半跪在大床上,張進勇人醉瞭,力氣就失瞭分寸,一把就差點讓餘晴滾下床來,幸虧有何力在身後抱住瞭她。
張進勇喝瞭水,又發泄瞭一通,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餘晴幾乎懵圈瞭,一點善意卻換來一頓侮辱,眼淚簌簌湧出眼眶。
異常自尊的餘晴還沒有人敢這樣當面罵過她,明明是你這個變態渣男破壞別人的傢庭,我們這些苦主又找誰說理去。
餘晴足足沉默瞭幾分鐘,擦幹瞭眼淚,厭惡地看瞭眼張進勇,又回頭充滿愛意地看看何力,突然詭異地笑瞭起來:“張進勇,你才真正是個賤人,你不是喜歡玩嗎?呵呵。”
餘晴跪在床上,雙手支撐身軀前挺,臉距離張進勇的頭部僅剩下二三十公分才停下,扭頭飛瞭何力一眼,伸出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翹臀,小聲說道:“想不想爽一把?臨走再送你的好二哥一頂帽子戴戴。”
嗯?看著一反常態的餘晴,凸凹有致的身軀誘惑地呈現在他的眼前,何力心中一動,可看看近在咫尺的張進勇,他的呼吸不由粗重瞭起來。
“這裡……不好吧?”
“這裡最好!今天就讓你二哥爽到傢,看他今後還敢不敢動你的蘇青青?”
餘晴的蠱惑無疑點中瞭何力的死穴,就是面前躺著的男人,讓自己一對同學夫妻勞燕分飛,現在還形同陌路。
何力的眼睛紅瞭,欺身上瞭床,伸手撩起瞭翹臀上的藍色裙裾,眼前就是光潔的黑色絲襪,包裹住一個驚人的圓弧,他顫抖著伸出瞭手……
睡夢之中的張進勇做瞭一個甜美的春夢,他似乎身處在一個春光明媚的午後,坐在花園的秋千上,愜意地前後搖晃著,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站在一旁癡情地凝望著他,還在不停地低吟淺唱著動人的情歌,這一切太醉人瞭!
張進勇露出一個舒心的微笑,甜甜地睡得更熟瞭。
“何力,今天高興不?”
何力紅著臉點點頭,說高興有點太普通瞭,剛才的一切就是一個字:爽!
何力扶住幾乎脫力的餘晴坐進副駕,把兩個拉桿箱裝進悍馬後備箱,回望著身邊的大樓,想著上面還有一個渣男在做著美夢,玩味地笑笑,擺擺手心中默念一句:二哥,再見!
開車到瞭一個新的小區,乘電梯扶著餘晴走進一套新的房間,何力苦逼地又下樓把兩個拉桿箱拎瞭上來。
餘晴斜躺在沙發上,一邊啃著水果,一邊柔荑連續指指點點。何力就屁顛地忙個不停,當起瞭居傢暖男,拖地抹桌連餘晴的小內內也規整到位,最後幾乎累成瞭一條狗才幹完瞭傢務活。
“餘晴,你好好休息,我該回去瞭。”
餘晴皺起眉頭:“回去?今天是我們在新傢的第一晚,你想溜?看來文班長的傢法很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