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心裡也是一熱,意味深長地看瞭眼蘇青青,故作深沉地笑瞭笑,卻沒有表態。自己是什麼身份,這種事由蘇青青主動送上門才妙。
蘇青青頓時明白過來瞭,趙傢的人真沒有一個是幹凈的。今天趙東白約自己來談判,逼著自己去會所走秀,還不忘順路挖瞭個大坑讓自己跳。這完全是把自己不當人看瞭。
薑河身份特殊,放在平時自己也就認瞭,找這麼大的靠山,自己在電視臺的地位才是真正穩如泰山,可這是趙東白的意思,那就敬謝不敏瞭,我還不想再有把柄落到你手裡。
蘇青青沉默不語,趙東白可坐不住瞭:“青青,薑秘書長還等著你回話呢,他是什麼人你是知道的,你可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黑鳳凰的話半軟半硬,蘇青青今天真沒有退路瞭。沒有男人呵護的女人真是賤如草芥,隨便來個男人都能亮出獠牙,她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好好珍惜,如果自己現在是局長的妻子,別說趙東白,就是薑河也不敢逼迫吧。
想給自己身後的男人打個電話,可她明白,那是見不得光的主,一慣是利益為先的,知道瞭薑河的身份,說不定還鼓勵自己去套近乎,如今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啊!
蘇青青嘆瞭口氣,隻得硬著頭皮應付瞭,薑河身份不一般,這也是一個好借口:“東白,古城認識我的人不少,我就想認薑秘書長當幹爹,也怕給他帶來不方便,畢竟,盯著我們的人不少。”
薑河矜持地笑瞭笑,端起酒杯,扭頭看著蘇青青,眼裡滿是熱切:“青青,我傢裡就一個混小子,整天惹我生氣,我做夢都想有個女兒。”
“這……”蘇青青沒有想到薑河真有這意思,她一時到不知該如何回答瞭。
薑河看她遲疑,自然是乘熱打鐵:“青青,你是古城傢喻戶曉的大明星,今天既然把話說開瞭,我也就厚著臉皮說一句,你能當我的女兒,我做夢都會笑醒的。”
“青青,和薑秘書長碰杯啊。”趙東白心頭大喜,急忙催著青青喝酒。
薑河端酒的手一直舉著,蘇青青也感覺失禮瞭,舉杯輕輕一碰:“薑秘書長,您是領導,我先幹為敬瞭。”說完,抬手仰脖一口喝下,然後對著他亮亮空空的酒杯。
趙東白可不管青青話裡的玄機,王婆的角色很到位:“薑叔叔,青青答應瞭,你還不快喝。”
“哦,好!我喝!”薑河以為蘇青青是同意瞭,隻是出於女人的矜持才不好開口,高興地仰脖喝幹瞭杯中酒,然後,也亮瞭亮酒杯。
趙東白竟然拍手鼓掌瞭,然後站起來為兩人又添滿酒:“好!薑叔叔爽快!青青,薑叔叔答應收你當女兒,你怎麼也得改口回敬一杯吧。”
我答應瞭嗎?隻是你們一廂情願而已。薑河直直地盯著蘇青青,顯然,他很熱切地等著她主動敬酒改口。
蘇青青好為難,自己是古城坊間的名人不錯,看似風光無限,可眼前的男人是誰。薑河,市裡位高權重的秘書長啊,人傢隨便一句話就會把自己打落塵埃。
今天顯然是趙東白設的局,可薑河明顯動心瞭,自己真沒有退路瞭,算瞭,走一步算一步,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再說。蘇青青想瞭想,換上笑臉,起身端起瞭酒杯。
“薑秘書長……”
“錯瞭!”趙東白那裡容許蘇青青再躲避,立即指出她話裡的弊病。
蘇青青的臉刷地紅到耳根,頓瞭頓,還是嬌羞地叫瞭出來:“薑……幹爹,青青敬你一杯酒。”
薑河心裡早癢癢得不行,蘇青青一句幹爹差點沒把他魂都叫沒瞭,立即起身端起瞭酒杯,先應瞭一聲:“哎!哈哈,乖女兒,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薑河終於有瞭女兒!青青,來一起喝瞭。”
蘇青青放下酒杯,一張出眾的嬌容白裡透紅煞是好看,可不知怎麼卻感覺有點暈,身子一個趔趄,差點坐歪倒地上。
薑河眼明手快,及時伸手就抱扶住她,大手按在纖腰上不安分地摩挲:“青青,你怎麼啦,身子不舒服?”
蘇青青感覺身子一震,一股莫名的燥熱自小腹深處湧起,咬咬舌尖,保持靈臺清明,看自己正被薑河抱著,輕輕推開他,然後坐在椅子上:“我沒事,就是喝酒太快瞭,有點暈。”
蘇青青眉眼如水,薑河恨不得立即將她抱在懷裡憐惜一回,可頓瞭頓,還是挨著蘇青青坐下,體貼地為她倒瞭被熱茶。
趙東白看蘇青青水似的嬌樣,隻有她心知肚明。蘇青青看樣子恐怕是藥效上來瞭,她不由心頭大喜,任你奸滑如鬼,還不是喝瞭老娘的洗腳水。
好戲就要上演瞭,她可不想錯失良機:“薑叔叔,你認瞭怎麼漂亮的幹女兒,那總得有個見面禮吧,難道你看不上青青這個當傢花旦?”
蘇青青怎會願意越陷越深,忙擺手阻攔:“東白別鬧瞭,倉促之間,誰也沒有準備,禮物下次補上就好。”
說完她就吃驚瞭,薑河從手包裡拿出一個錦盒,當面打開瞭,裡面躺著一條亮晶晶的白金項鏈,頂端還有耀眼的鉆石翼翼生輝。
趙東白誇張地驚呼一聲:“哇,好漂亮的鏈子,薑叔叔,你好偏心,有瞭青青做女兒,你樂壞瞭吧,還不給你寶貝女兒戴上。”
捧哏的如此到位,薑河怎能不順勢而為,他喜滋滋取出項鏈,起身走到蘇青青身邊:“青青,這份見面禮我親自給你戴上。”
包房內的熱情似乎也感染瞭蘇青青,薑河如此熱情,她也不敢拒絕,嬌羞地回瞭一句:“謝謝幹爹!”
薑河站在蘇青青身後,親手替她帶上項鏈,居高臨下,眼睛看到瞭一片驚人的深邃乳溝和高聳的雪白乳球,他身子不由顫抖起來,眼神舍不得分毫離開那迷人的風光。
趙東白不等薑河回身,端起兩個小酒杯過來:“薑叔叔,青青,今天是你們兩人的大好事,喝個交杯酒吧。”
說完不等蘇青青反應過來,就把她拉瞭起來,推到薑河身前,然後把酒杯分別塞在兩人手中。
交杯酒?這是認女兒還是洞房花燭夜?蘇青青殘存著的理智覺得有點不對。不等她想好對策,薑河的一隻胳膊就落在蘇青青纖細柔軟的腰間,然後輕輕側身擁住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