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的臉不由紅瞭,看瞭眼高辛心裡有點吃味:“嗯,你那青梅竹馬還等著呢,少在我這裡獻殷勤,你快去陪人傢吧。”
何力尷尬地摸摸頭,他真和高辛有事要說。今天草率從事,封瞭馬哥的四方公司,難免會驚動趙傢的人,他們會怎樣做?
“小力,警花姐姐走瞭,我們去吃飯吧,我都快餓死瞭。”
張梅可不願意當電燈泡,轉身就:“那你們去,我打車回傢吧。”
高辛哪能讓她走瞭,有些人的心眼可小著呢,已經走瞭一個警花姐姐,這位可得留下:“張姐姐,你怎麼見外瞭,我們一起去,今天去古城大酒店吃大餐。”
何力點點頭,提起地上的大袋子,苦逼地跟著走下樓。樓下還有幾個幹警等著貼封條呢,何力陪著兩位美女下樓看見瞭,頓覺得自己很不盡職。大傢手裡都有案子,自己卻叫他們過來幫女朋友出警。
何力把袋子放進悍馬車後備箱,想瞭想,從裡面數出兩大疊大鈔,招手讓領頭的賈許民過來:“賈科,大傢辛苦瞭,這裡有點錢你完事瞭和老龐給兩個科分一分,帶著大傢去唱歌吃飯都行,不許喝酒。”
賈許民掂瞭掂手裡的錢,足有幾萬:“何局,這也太多瞭,讓蔣政委和趙局長知道瞭,還不得批死我。”
何力拍拍賈許民的肩膀:“不讓她們知道就行瞭,這是我自己的錢,吃飯動靜太大你就偷偷發紅包,好瞭,我還有事呢。”
賈許民點點頭,喜滋滋地收起錢走瞭。何力上車,三人趕到古城大酒店,點瞭一個小包間坐下。
高辛和張梅擠在一起商量著點菜,何力喝瞭口茶,看著兩女頭挨在一起,兩張出眾的嬌容相間生花,很是和諧。他心中一熱,不由腦洞大開,今後幸福的齊人之福那是跑不瞭,說不定還能大被……同眠呢!
想到這裡,他美得瞇上眼,小心臟不由撲通撲通亂跳。嗯,文靜、高辛、張梅、文秀,人有點多,那就需要一張大大的床,得多大呢,可以並排躺五個人還不能擠,那旋旎的場景……
“嗯,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高辛湊過臉,疑惑地盯著何力。
“他能想什麼好事,你看那賤兮兮的臉色,保證想那個美女呢。”張梅不屑地撇撇嘴。
何力睜開眼,微微一笑:“我是想美女,不過想的不是別人,而是你們!”
“切!”兩女一齊發出鄙夷的一聲,扔下何力又聊別的話題去瞭。
“哎!你們還不信,我這是說實話呢,我可以發誓的。”
兩女都沒有理他,繼續湊在一起聊些私密的女人話題,看得何力尷尬癥都犯瞭,隻好點瞭支煙,起身站在窗戶前看起酒店大門前的街景。
這時,酒店大門口來瞭兩輛車,打頭的是一輛惹眼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囂張地停在正門的臺階下,後面的車門打開,兩名黑西裝的的保鏢過來,打開瞭兩邊的車門。
一個穿大紅風衣戴墨鏡的高挑女人抬腿下車,不是黑鳳凰趙東白又是那個?車另一邊下來一個穿黑風衣的女人,何力愣瞭一下,怎麼是蘇青青?
趙東白扭頭說瞭句什麼,然後帶頭走向酒店大門。蘇青青眼神閃爍瞭一下,好似不大情願,跟在趙東白身後進瞭酒店。
何力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趙東白和蘇青青怎麼會在一起?不是早上才讓她遠離會所嗎?怎麼轉眼就和會所老板一起來瞭酒店?看蘇青青膽怯地樣子,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小力,別著急,我們看看再說。”高辛和張梅不知何時站在另一邊的窗戶前,高辛看何力臉色難看,不由出聲安慰道。
這時,包間門被輕輕敲響,服務生推門進來:“先生,可以上菜瞭嗎?”
何力站著沒有動,高辛對服務生點點頭,然後走過來拉何力回到桌前坐下:“不管發生瞭什麼事,飯總是要吃的。”
張梅也看到瞭樓下的兩個女人,不知何力為何突然不高興瞭,看著高辛,眼神裡滿是疑惑。
高辛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是蘇青青,那個穿紅衣服的就是黑鳳凰。”
怪不得呢,張梅恍然大悟,眼神復雜地看著何力,心中也替他惋惜。她聽何力說過自己的故事,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過真人,剛才看到蘇青青的模樣,她才明白何力為什麼會這麼糾結,這樣出眾的的女人,那個男人心裡能舍下?
菜都是特色的,色香味俱佳,滿當當擺瞭一桌,原本是慶功宴,可何力卻吃得無滋無味,任高辛和張梅怎麼調節氣氛,何力都是淡淡地回應。
高辛吃瞭幾口,突然起身:“我去一下外面的洗手間。”
張梅不解,包房裡就有洗手間,何必舍近求遠?
等高辛出去,何力也回過神來,這哪裡是去洗手間?高辛是被自己“逼”著又去幹特殊活瞭:“我們先吃,她還得好大一會兒。”
何力他們在酒店中餐廳的三樓,而四樓都是豪華包房。其中一間豪包門前,標桿似的站著兩個裝逼的保鏢,緊閉著房門的包房內,趙東白和蘇青青的談話並不愉快。
“蘇青青,你既然答應我在會所走秀一個月,現在沒有做夠時間就想退出,這可不大好吧。”
蘇青青也不是吃素的:“我連續都參加過五次瞭,時間都超過一個月瞭。”
趙東白自然明白時間夠瞭,可現在有一個特殊會員盯上瞭蘇青青,尤其是那個會員知道瞭蘇青青真實身份後,更有興趣瞭。
趙傢現在內部明爭暗鬥,如果能把那個人拉下水,那自己就憑添一個大助力,她怎麼會放棄蘇青青離開?你提出時間,那我就說時間好瞭:“參加瞭五次怎麼能是一個月?我說的可是你出席夠三十次才能算一個月。”
你竟然耍賴,蘇青青心裡有瞭怒火:“當初是東建母親來和我談的,我看東建受傷瞭就答應瞭,時間就是一個月,可沒有說次數。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時間長瞭對誰都不好。”
你怕被人知道丟臉,我可盼著你最好沉淪在會所,永遠為我掙錢呢:“蘇青青,會所可是我說瞭算,她白牡丹算什麼!”
蘇青青毫不示弱:“可我不欠你什麼,我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