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秀餘生也不會忘記這一頓別樣的午飯,如果今後還有這樣的境地,她同樣心會痛,同樣會無怨無悔給這個傷心的男人一個最溫暖的擁抱。這是一個女人的不幸,又何嘗不是一個女人的幸運!
她如一個母親般牽著何力的手,走進瞭酒店的客房。何力的眼神空洞無神,猶如迷茫無助的孩子,黏在自己身邊,生怕她離開似的,緊緊抓住她的手不松開。
蔣文秀終於讀懂瞭男人,再風光無限的男人,說到底就是一個孩子。何力嫩稚的肩膀擔起瞭女人無恥地背叛,黑暗之中的暗殺,豪門無情的拋棄,他一次次孤都挺立瞭起來。可是,除瞭自己,沒有一個人去想一想,這一切是否應該讓何力去承擔?難道做個普通人很難嗎?
傷心的男人總是會讓女人心痛,蔣文秀擁抱著何力倒在大床上。她撩起內衣,露出胸前的白皙飽滿的美乳,何力的臉上竟然露出害羞地神色,低下頭眼神慌亂地躲閃開。
蔣文秀心裡氣苦,你請吃個飯我受驚,和你開個房還是自己倒貼,自己主動解衣,你還……害羞躲避!算我不要臉面好瞭。
用肢體語言暗示瞭幾番,何力的眼睛終於恢復瞭神采,直直地盯瞭過來,倘若開瞭車大燈亮得嚇人,咂吧咂吧嘴唇,卻還在發愣。
蔣文秀忍著羞意,隻得伸手按住何力的腦袋,胸脯向前拱瞭拱。接著,她就後悔瞭,何力猶如一頭餓瞭三天的狼,就隻對付自己一對渾圓豐挺的乳房,兇狠又沒有章法,雪白的乳肉被他的臉磨得發麻,嫣紅的乳頭被他的嘴吮吸撕咬的生痛……
蔣文秀強忍著疼痛,不時倒吸一口涼氣,卻不忍心推開他,辛辣的眼淚也滑落下來。做女人真難,做一個母親般的女人更難啊。
“媽……”何力終於出聲瞭,呢喃著吐出一句。
什麼?你叫我什麼?媽!蔣文秀真懷疑自己耳朵聽錯瞭。這個時候你當我是這個,奶奶的,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真想狠狠打你一頓屁屁。
何力嘴巴似乎累瞭,很快就停止瞭動作,蜷縮在溫暖的懷抱中甜甜地睡著瞭,似乎要把當孩子的行動進行到底。
蔣文秀悄悄地抽離何力抱在自己腰間的手,輕手輕腳摸下床,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從後背解開搭扣抽出胸衣,手裡的胸衣被撕成瞭幾條,看一眼身上齊整的衣服,不由哭笑不得。
何力熟睡之中還吧嗒吧嗒著嘴,發出幾下響聲。你還想吃呢,回傢找你真正的媽去。蔣文秀看著何力帥氣的臉龐,想起南山腳下的村莊,臉不由紅瞭起來,眼神漸漸癡迷起來。
姐這是開的什麼房,又吃的什麼飯啊?約會約成瞭媽,和小鮮肉吃飯開房全程倒貼不說,還空擔瞭個名,面子有瞭可裡子呢?這貨屬狗的吧,除瞭胸前的牙印,我的浪漫和性福呢?
下午兩點整,何力的手機鬧鐘響起,何力美美地伸瞭個懶腰,快速爬起來,跑到洗手間放水洗漱,然後神清氣爽地出來,中午發生的事情似乎都忘得一幹二凈。
你中午好像喝得很多嗎?蔣文秀不由腹議瞭一句。
“姐,你怎麼在這坐著?午休對女人很重要的。”
姐怕你的大牙啊!蔣文秀盯著何力看瞭看,那個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何局長又回歸瞭。不,比中午還顯得更男人一些,你這是修煉升級瞭,可這渡劫的過程也太……疼人!
“姐,下午陪我去機場接個朋友,你知道我現在沒有車,隻好勞您大駕瞭。”
蔣文秀撇撇嘴,送給何力一個大大的眼白:“你是要人還是要車?”
“都要!”何力豪氣沖天地搓搓手。
“那你開車吧,我今天坐車!”蔣文秀扔過車鑰匙。
兩人乘電梯下到一樓大堂,蔣文秀去前臺退瞭押金,心中一陣非議,感情星級酒店都是吃人的。就兩個小時的臨休加一頓飯,沒吃好沒睡好,姐的八百大洋就這麼沒瞭。這苦逼的兩個小時,真是吃飯有風險,開房防狗咬啊!
何力開車出瞭主城區,看瞭看油表又加瞭次油,拐上寬廣的機場高速,沒頭沒尾地說瞭聲謝謝。
呵呵,原來你都知道啊,我還以為你失憶瞭。車裡頓時有瞭笑聲,何力又不老實瞭,借換擋的時機不時摸摸蔣文秀的美腿,還偷襲著親瞭一口她的臉頰。
蔣文秀笑著呵斥:“好好開車,這是高速,你玩什麼掛檔摸腿轉彎親嘴的把戲,姐可還有孩子要養呢,沒命陪你去瘋。”
“呵呵,要安全,那你摸我好瞭。”何力戲謔地回瞭一句。
呵呵,你真是本年度最不要臉的局長!蔣文秀翻翻白眼,雙手抱胸,無意中碰觸到前胸,鉆心的疼痛讓她玉牙緊咬,嘴裡直抽涼氣。
“姐,怎麼啦,牙疼?”何力關切地問道。
牙疼!你當瞭一中午的瘋狗,把姐的名牌內內都撕碎瞭,牙疼的應該是你吧。蔣文秀心恨難平,摸,為什麼不摸?不摸姐今後還不被這貨欺負死瞭。
蔣文秀笑瞇瞇地擺出一個最迷人的pose,何力斜眼一瞧,心頭一蕩。咦,何時見過如此風情的政委啊,哥這日子呀,心頭不由美的不要不要的,什麼警覺也沒有瞭。
一隻柔荑怯生生地伸過來,落在何力的大腿上,輕輕上下撫摸瞭幾下。何力直接癢癢到心底瞭,嘴裡幾乎要喊出來,我美美的姐姐,這很有調教的潛質,往上往上啊。
峰回路轉,柔荑真的摸上大腿肉最厚的地方,五指並攏收縮成一個抓鬥,一大團腿肉就落在抓鬥裡。
“小力,靠邊停車。”蔣文秀柔柔地喊瞭一句。何力骨頭都酥瞭,隨手打一把方向,踩下剎車,車穩穩停在應急道上。
“姐,有事?”何力溫柔地問道,心裡卻是滿滿的期待,別是摸出感覺瞭,停下想應應急?
“嗯,有事,哦,是你有事。”蔣文秀笑得很危險,手猛然收緊,一個360度的完美旋轉就完成瞭。
“哦……啊……”何力渾如一個火箭般突然竄起,嘴裡叫出的已不是人聲瞭,嘭地一聲頭撞在車頂人又落瞭下來。
不會吧,蔣文秀也被驚著瞭,有點懷疑自己出手的效果:“這真的很疼?還要不要摸啊?”
何力疼得眼淚都出來瞭,眼神警惕地盯著兩隻柔荑,這回真的不要不要瞭:“姐,不要瞭,我錯瞭,真的疼啊!”
蔣文秀一中午的委屈都在這一擰之中發泄瞭出來,哼,有些東西是牙能咬的?看著何力賊賊的眼睛隻盯著自己的柔荑看,心中一笑,慵懶地靠在座位上,得意地抬起手,叉開五指:“呵呵,沒想到姐這手還是神器啊,不是還要接人嘛,開路吧。”
這回何力真是老實瞭,一路專心開車,服務態度良好,嘴裡出口成章馬屁如潮,聽得蔣大政委笑臉如花,心都醉瞭。柔荑再也沒有發威,搭在何力腿上時有時無,撫摸得很是輕柔。
何力心頭顫顫,明白瞭一個大道理;班子和諧很重要啊!
到瞭機場人流出口,也快接近三點鐘。何力下車就看到兩輛黑色的寶馬車停在一邊,走過去和司機打瞭聲招呼,讓蔣文秀也下來,盡力佈置瞭一番。
班機整點到瞭,一個穿黑色皮大衣戴墨鏡的年輕男子,和一個一身火紅的女子一起走瞭出來。也不顧古城機場外面的寒冷,男子很拉風的敞開著皮大衣,站在臺階上卻不走瞭。
如他所料,臺階下站著四個人,分成兩排,在人流中硬生生夾出一個寬敞的通道。通道的盡頭有一溜三輛車,其中兩輛寶馬很符合男人的心意。
紅衣女子怯瞭怯,拉住瞭男人的胳膊:“眼鏡,我們走錯瞭吧,你看……”
眼鏡緊瞭緊手裡的行李箱拉桿,凝神朝臺階下看去,然後眼神一亮,心中有點潮熱:“別怕,走,過去,我哥們來接咱們瞭。”
看著眼鏡走下臺階,何力走近兩步,微笑打量著來人。眼鏡走過來站定,漲紅的臉,神色如打瞭雞血:“尼瑪,怎麼不鋪上地毯?裝逼啊!”
“去,你不就喜歡這一套嗎?”
“哈哈!”眼鏡給何力一個緊緊擁抱,眼淚直逼眼眶,小聲說道:“寶馬是租的吧,我們不會為裝回逼,又吃半年泡面吧。”
“你別管瞭,還是先把大衣扣上,外面挺冷的。眼鏡上的夾片也取瞭吧,今天沒有太陽,你別看不清路,一腳踩空瞭也麻煩不是。”
眼鏡嘿嘿一笑,冷得打瞭個哆嗦,忙扣上皮大衣的扣子,取下眼鏡上的黑色夾片,立馬變成瞭一個文質彬彬的帥氣書生。
“倩倩,這是力哥,我大學最好的兄弟,來一個擁抱。”
“力……哥!”一聲騷眉入骨一嘆三詠的貓叫,讓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穿紅色大衣的年輕女子撲到何力懷裡,紅紅的嘴唇在何力的臉蛋蓋瞭個紅紅章,又放開何力軟倒在眼鏡懷裡。
眼鏡一臉得意:“力哥,怎麼樣?我女朋友梁倩倩,39、33、39,嘿嘿,火辣吧。”
何力很配合地盯著倩倩的高聳之處:“真有這麼大?”
眼鏡伸出手在倩倩高聳的酥胸上摸瞭一把:“你不信?那你來摸摸,絕對真材實料,純天然無添加,要不我能失身於她。”
蔣文秀看得都傻眼瞭,明明很有文藝范的一個青年,裝逼裝成黑澀會大哥,差點沒凍成一根冰棍。張口滿嘴粗話,抬手就是六毛習氣,賣弄你女朋友自己當眾摸上不算,還邀請何力來摸。你奶奶的,這種事也能讓著來?
蔣大政委站在風中,心頭不由凌亂瞭:這是什麼鬼?